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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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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出这一剑的人,是一个高瘦的男人。
他的手长脚长,穿着朴素的衣裳,他的剑也非常朴素,朴素到没有剑鞘,只被斜斜插在腰带上。
他在刺出这一剑的时候,两只左眼人,正在问采星能否名留青史的问题,所以采星当然看到了高瘦男人出手。
可是,采星并没有提醒两只左眼人,他装作没看见,就好像现在他装作没看见有人杀人一样。
瘦高男人收回了剑,冷问采星:“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杀他?”
采星轻笑,随口一问:“为什么杀他?”
“我平生最恨招摇撞骗之徒。”瘦高男人说出理由,话音冰冷:“他之前说历经三百七十一战,没有败过的人,并不是他,而是我。”
听他这句话,采星点点头:“那么,会隐身大法的人,也是你吗?”
瘦高男人笑了,似乎笑采星无知:“所谓隐身大法,只是障眼小术,是搬不上台面的小玩意儿。”
似乎瘦高男人无论说什么,采星都很赞同,他又点了点头,笑问:“什么是能搬上台面的大玩意儿呢?”
“能被玉钩小斋撰书人记录下来的,就是能搬上台面的。”瘦高男人直盯采星,双目如炬,说着不容拒绝的话:“我要你将我记录下来。”
“那需要老兄,先做出能搬上台面的事。”
撰书人的要求,是如此合理的要求,瘦高男人立即作答:“仙鬼斗的第一阵,将由我来出战,这算不算能搬上台面的事?”
“绝对算!”采星大赞一声后,皱眉轻问:“此一战,是千家地仙,围砸地府,老兄竟有如此把握能打头阵?”
“我并没有把握。”瘦高男人答得很坦诚,说得很阴险:“不过,有一件事我很有把握,谁想抢头阵,我就杀谁。”
这个答案如此霸气,只有手段高的人,才敢说这样的话,所以采星笑问:“如此说,老兄的手段很高?”
“想杀人,不一定用手段,可以用智慧。”瘦高男人满脸得意,说得狂妄:“我刚才的一剑,平平无奇,却也杀了人。”
道理永远是由胜利者来说的,两只左眼人死在黄沙里,无论他怎么不服,都没办法反驳了。
采星虽然活着,他也没办法反驳,只能长叹一句:“从此后,老兄可以说,历经三百七十二战,从未败过。”
采星和瘦高男人结伴而行,在路上,采星问过瘦高男人,除了他,还有谁是想打头一阵的人?
瘦高男人回答得清清楚楚,虽说是千家地仙聚集,但有资格打头一阵的人,一共有七个。
其中,手段最高的人,是冬雨宫的水玲珑。
实则,水玲珑在天庭,已经有了仙位,王母将天阙星河交由她掌管。
此次仙鬼斗,是水玲珑在人间的最后一战,也许是打算在登天之前,为冬雨宫再添一份荣耀,以报师恩。
“冬雨宫,水玲珑。”采星喃喃念着,唇角扬笑:“有如此漂亮的名字,人也一定不俗,真想早日见到。”
“你已经见过她了。”瘦高男人说出答案:“水玲珑就是被择月公子缠住的女孩儿。”
竟然是她,如此意外。
一个怀羞不敢看男人眼睛的女孩儿,竟然是此一战中地仙里最狠的角色。
采星心里几度苦笑,我的眼光真够准,竟然要摘月去勾引掌管天阙星河的人。
咽下苦笑,采星试探高瘦男人的心底:“那么,现在又多了一个择月公子,他会不会是第八个有资格打头阵的人?”
“你是文人一支笔,不懂江湖事。”采星的问题,招来高瘦男人的嘲笑:“择月公子是受神兽庇佑的大人物,这种人物如果参战,只会在最后出手。”
“有理,有理。”采星连连点头,再问高瘦男人:“老兄是否有把握,能杀死水玲珑吗?”
“我没有把握,所以我并不打算杀她。”高瘦男人阴险的一笑,说着狡诈的话:“我打算让她做点蠢事,使她没有资格登仙,更没有脸面参战。”
“老兄千万别跟我说你的计划。”采星连忙出口,打断高瘦男人的话,脸上扬起苦笑:“我怕知道你太多事,你会杀我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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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夜半细语
永宁县府,意为永远安宁,是一个很吉利的名字。
所以在中原大地上,名为永宁的县镇,有不计其数。
今天的永宁县府很热闹,因为突然来了许多江湖客,都随身带着长兵短打。
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县城,所以守着府门的兵卒,都是上了年纪的人。
老兵多油滑,如果这些江湖客在县府里惹了事,是归衙门口管,他们如果为难要进城的江湖客,也许是给自己惹出麻烦。
没有守门官兵的盘查,江湖客很顺利的进入县城。
晌午时分,有一个翩翩佳公子,等在县城门口。
他一身儒雅,头戴公子巾纶冠,手提五彩宝剑。
眉目清秀,朱唇点红,正是女扮男装的摘月仙子。
她扮上男装,是为了勾引水玲珑,打听地府的下落。
她在热闹的小镇里,潇洒的收了一个仆人,请水玲珑吃了一碗翡翠面。
水玲珑和她说话时,又娇又羞,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这一切看上去都挺顺利的,可是在她想与水玲珑同路时,她却被水玲珑甩了。
这让摘月很挫败。
摘月是修仙者,也是女儿身,女孩子在练功法的时候,多走轻盈路线,所以摘月的踏风行云功力,一向自恃出众。
可是水玲珑,只摘下鬓角一支珠花,踏花行风,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甩掉了摘月。
所以,摘月的挫败原因,不是没有成功的勾引上女人,而是她发现,与水玲珑相比,她相差太远。
摘月等在县府门口,是为了等采星,想告诉他这个女孩儿并不简单。
等了很久,采星终于晃晃荡荡的出现在视线里,与他同路的,还有一个高瘦男人。
真奇怪,采星不是应该和那六个人一起来吗?
采星遥遥望见摘月时,急忙跑过来,像模像样的拱手施礼:“我腿脚太慢,让择月公子久等了。”
真爱演,无不无聊?
本来想笑骂他两句,但一想到还有高瘦男人在后面看着,摘月立即摆出一副择月公子的孤傲模样。
她根本不用正眼看采星,冷冷一句:“随我进城。”
择月公子转身进城,背影儒雅,采星急忙笑说:“请择月公子先进城,我和同路朋友打个招呼,随后就会跟上。”
摘月心里很烦,采星师兄不懂我心,我就是想甩掉旁人,好和他商量下一步的计划,他却偏偏什么事都要拖着旁人。
两个人现在的身份是一主一仆,主人先前在城门口等仆人,这已经是不合规矩的事了,如果再等仆人一次,似乎有失主人身份,不免要露出破绽。
择月公子进城以后,高瘦男人走到城门口,采星轻轻一笑,和他说着告别的话:“老兄,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运气不好,被择月公子点名做仆人,所以不能和老兄同路,咱们就此告别,我等老兄做成大事,入我玉钩小斋。”
高瘦男人轻轻点头,更近一步,在采星耳边秘告一条计策:“如果你能让择月公子与水玲珑,同住一间客栈,也许我能帮你摆脱择月公子,也让择月公子和水玲珑一起出局。”
仙鬼一战,千家汇集,这是必胜的一战,人人都想趁此时机,出尽风头,好在三界留名。
可奈何扬名立万的机会,也许只是水玲珑和择月公子的,其他人都成了陪衬。
如果能一招之下,让择月公子和水玲珑同时退出仙鬼斗,这对所有陪衬来说,都是莫大的好事。
采星与高瘦男人相视一笑,不必将话说那么清楚,已经心照不宣。
采星进城追择月公子去了,高瘦男人也进了城,独自安排自己的计划。
择月公子进城以后,当然要选一个儒雅的去处,他与仆人挑中一间茶楼,坐在一个最僻静的包间里。
要了几样精美点心,沏一壶上好龙井,总算可以放下主仆身份了。
摘月还没说跟丢水玲珑这件事,采星率先笑说:“你勾引的女人,是冬雨宫的水玲珑,她在天庭里已经有了仙位,现在掌管天阙星河。”
难怪那女子踏花行风时,宛若凌波仙子,原来她已是天仙,是星河之主。
听采星说的这么详细,摘月微蹙纤眉:“师兄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当然是在你勾引她之前,我已经知道了。”采星说得理所当然,轻轻品茶:“师姐别忘了,我好歹也是在天庭呆过的人。”
听他这样说,摘月更生气:“师兄也太坏了些,尽让我做无用功,人家是天仙,我是凡俗人,怎么可能勾引成功?”
“谁说仙子不能动凡心?”采星微笑反问,满脸得意:“如果水玲珑对择月公子动了相思心,这场仙鬼斗也许会化为无形。”
采星为摘月剥了几枚南瓜子,眨眼一笑:“师姐会不会勾引女人,这关系无数生灵,愿师姐以大局为重,再接再厉,一步一步赢取水玲珑芳心。”
他说的那么认真,好像想让摘月娶了水玲珑一样,终于逗得摘月脸红,盈盈一笑。
轻笑过后,摘月又问:“与师兄同路的高瘦男人,是什么来路,师兄从他嘴里套出话了吗?”
茶的味道很足,采星品的很香,回答摘月问题时,仍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他是小人物,不值得择月公子过问,择月公子下一步要做的是,找到水玲珑,与她同住一间客栈,或许能有夜半细语时,问出地府所在。”
夜半细语,他说的容易,却很难做到,现在择月公子与水玲珑的过往,只不过是同桌吃了半碗面,紧接着就被人家甩了。
“就算我想和水玲珑夜半细语,现在该去哪里寻她?”
这的确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如果水玲珑有意甩掉择月公子,又怎会轻易被他寻到?
采星却笑的不以为然,似乎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在小镇子里吃饭时,水玲珑找了一个最角落的摊子。”
“择月公子这种人,不应该是住小店的人。”摘月似乎懂了采星的意思,轻轻一笑:“所以,甩掉择月公子的方法,就是住最简陋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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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百花之王
最豪华的客栈,能做精美的酒席,能让客人痛痛快快的泡一个热水澡,还有处处雕梁画栋的房间。
住在最豪华的客栈里,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只要你有钱。
最简陋的客栈,则反之。
简单的房间里连床都没有,只有大通铺,还有四处漏风的木板墙。
说句难听点儿的,住在这样的客栈里,和住在马棚也差不多少。
娇羞的水玲珑,既然要甩掉潇洒的择月公子,她一定不会在豪华的客栈等他。
所以,摘月如果要寻到水玲珑,继续勾引她,就要到简陋的客栈找她。
即便是在县府,简陋的客栈也并不多,客栈掌柜的都愿意花点钱,把门面装修得好看一些,房间也可以多卖些银两。
他们还是找到一家简陋的客栈,简陋到包一夜有大通铺的房,只需要十文钱。
店小二看到择月公子一身华贵时,怎么也不相信他是住这种地方的人。
当择月公子和小二哥打听一个女人的时候,店小二笑了。
他瞬间明白翩翩公子哥儿,为什么会住这种地方了。
看择月公子细皮嫩肉的模样,他一定是哪个达官贵人家的公子,或者是皇亲国戚的二世祖也说不定。
此次游历民间,旅途感觉寂寞,想找姑娘陪睡,但又不敢明目张胆,所以要掩人耳目,找一个偏僻的所在。
小二哥以为明白了贵人心思,所以笑得格外殷勤:“客官如果喜欢脸红的女人,我可以帮客官找来牡丹坊的小富贵。”
择月公子一愣,身后的仆人却满面笑容,上前一步,挑起眉毛:“牡丹坊离这里很远吗?”
“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小二哥知道仆人听懂了,立即会心一笑:“就在县府衙门的背面。”
“也对,也对。”仆人笑得双眼眯成一条缝,连连点头:“这种生意,衙门口里如果没有人,是做不了的。”
坏笑过后,采星掏出几两碎银,塞到小二哥手里,轻声交代:“照顾好我家公子,我独去牡丹坊赏花。”
他说完转身要走,却被摘月拦下。
刚才采星和小二哥之间的对话,摘月听的懵懵懂懂,她将采星拉到一旁,悄悄问他:“师兄要去哪?”
采星一愣:“我方才已经说过,要去牡丹坊赏花。”
摘月皱起眉头,满脸怀疑:“师兄可别骗我,现在是冬季,哪有牡丹花开?”
“师姐不必担心,这里的牡丹坊,四季都有花开。”采星说得那么得意,说完话急着想走,立即就想摆脱摘月。
话不说清楚,就想摆脱女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采星刚迈出一条腿,又被摘月拉住,听她娇蛮说:“我才不信冬天有牡丹花开,我要跟你去看一看。”
她想去牡丹坊?真是让人无奈。
采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清楚,全天下的妓院,有一半儿叫牡丹坊。
也许,摘月根本不知道妓院是个什么所在?
为了不让摘月逛妓院,采星只好压低声头,说着顺嘴胡编的计策:“现在不是游山玩水的时候,我和师姐要兵分两路,师姐跟水玲珑一路,我跟江湖客一路。”
这句话很有用,听上去是为了做成大事,所以摘月没法反驳。
就这样,采星将摘月甩在客栈里,自己乐颠颠的去逛牡丹坊了。
这两天真的很邪门儿,做择月公子的时候被水玲珑甩,做摘月仙子的时候又被采星甩。
摘月只能暂时气鼓鼓的回到她的大通铺里,想想该怎么找到水玲珑。
大通铺里很暗,漏风的木板墙,透进几丝星光。
小二哥送来一盏油灯,小气的只有一点油底子,估计最多能点亮一个时辰。
当摘月点亮油灯的时候,赫然发现大通铺里,早就坐着一个人。
尽管灯光昏暗,摘月还是一眼就认出她,娇羞的水玲珑。
白无常来到牡丹坊的时候,里面又吵又闹。
妓院本来就是一个吵闹的场所,有莺莺燕燕的笑,有淫词浪曲的歌,有吟诗作对的附庸风雅,也有五大三粗的酒令划拳。
但今天的吵闹不是这些,是有人在抢女人。
你可以说妓院里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的就是女人。
但妓院里却常常发生客人抢女人的事,无聊又好笑,就像此刻这样。
抢女人的客人是三伙人,一伙人有五个壮汉,一伙人是两个文生,最后一伙人是一个道士。
壮汉们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脱了粗布短衫,露出油亮的胸膛,还有花里胡哨的纹身。
几百斤重的九环鬼头大刀,剁在桌子上,粗声豪气的对鸨娘说:“今天爷儿们睡不到白牡丹,就砸了你的场子!”
文生展开折扇,轻轻摇在胸前,对鸨娘轻笑:“牡丹是百花之王,不该沦落为牤牛的草料,还请主母在定夺时,慎之再慎。”
道士没有说话,抽出随身宝剑,插入眼前的一碗豆花里,轻轻转几转手腕,当他将宝剑从豆花碗里抬起来时,剑尖上已经开了一朵白牡丹。
用细豆花雕成的白牡丹。
这是何等的腕力与巧劲!
看来道士的确有一手好剑法。
鸨娘做的是地面生意,虽然只经营一间妓院,但也见多识广,她是识货的,知道道士厉害,立即堆起满脸笑容,对道士油腻的说:“道爷是出家人,就别和凡人凑热闹了,白牡丹清秀,红牡丹艳丽,道爷今天晚上尝尝红牡丹怎么样?”
“豆花是白的,鲜血是红的。”道士将剑上豆花甩到地上,冷哼一声:“如果鸨娘愿意用颈项血,染红白豆花,贫道今夜就赏红牡丹。”
没人愿意脖子流血,所以鸨娘不敢再说话了。
壮汉扛起九环鬼头刀,向道士怒目而视:“杂毛,你是故意找茬吧?”
文生合起折扇,轻轻一笑,也说道士:“修行人,是方外人,道士也许不该来这里。”
刚才是三伙人抢女人,现在是两伙人对付一个人。
在左右夹击下,道士丝毫不畏惧,轻轻拔出发簪,任由发髻披散而下,嘴中冷笑:“扎起头发我是神仙,放开头发我是大爷,大爷今天就是要和你们抢白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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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白牧丹
热闹的妓院,癫狂的客人。
为了白牡丹,老道披头散发,丑态百出。
这三伙人各执兵刃,就要动起手来。
怕事的客人,都躲到一旁,有的甚至钻到桌子底下。
壮汉掀了桌子,文生掀了桌子,老道也掀了桌子,大堂中间一片空地,好像比武场一样。
白无常对这三个人,是不是要动手打架,并不好奇。
他更好奇的是白牡丹,该有多么倾国倾城,才能让男人们为她生死相见。
已经动手开打了,刀光,剑光,扇风,混在一起,互相厮杀。
将好好的一个牡丹坊大堂,扯成碎片。
腿脚快的人们纷纷逃窜,跑不动的那些人,也各自找到掩护。
白无常在一株富贵树后面,发现了躲藏的鸨娘。
想和鸨娘聊几句,必须穿过战场,白无常信步悠闲的走过去。
八个兵刃混在一起,都使出平生绝学,要置对方于死地。
大堂中央已经密不透风,谁想穿过去,谁就会变成千丝万缕。
白无常偏偏穿了过去,依然闲庭信步,好像走在湖边观景。
正在拼命的三伙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他们好像听到号令一般,停下了手中招式,一同瞪向白衣人。
白衣人转头环视,对他们点头轻笑,略有歉意的说:“你们继续,我随便逛逛。”
直到他走到富贵树的旁边,轻轻坐在台阶上,摆出一副看热闹的姿态,三伙人才又动起手来。
刚刚平静的妓院大堂,现在又是杀声一片。
鸨娘窝成一团,哆哆嗦嗦,像躲在壳里的乌龟,白无常安慰的轻拍她的背,声音很令人安心:“没事的,没事的,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无论谁在快被吓死的时候,听到这种安慰,都会将出语安慰的人当成救命稻草,所以鸨娘一下子缩在白无常的怀里。
鸨娘并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甚至也过了二十出头的年纪,可她不受风吹雨打,仍然细皮嫩肉,风韵犹存。
当白无常抬起她的下巴时,一双明眸含泪,楚楚可怜。
看到鸨娘细致的五官,白无常一声笑叹:“有如玉美女在怀,何必去争牡丹?”
“我都快被吓死了,客官别说风流话了。”
她越不让白无常说风流话,却欲将一个柔软的身子钻到白无常怀里。
白无常抱着一个香喷喷的佳人,比喝了十八壶酒还醉,他笑得双眼眯成缝,在鸨娘耳边呢喃:“我实在不相信,白牡丹会比你漂亮。”
纤指掐住白无常的胸膛,狠狠转上一圈,鸨娘娇嗔:“死人,说来说去,你不是和他们一样好色?”
“我若不好色,何来香玉满怀?”白无常大方的承认,轻轻咬着鸨娘耳朵,滚烫的呼吸戏弄鸨娘的颈项,似乎想在大庭广众之地,就要做些苟且之事。
鸨娘欲迎还拒,满面春风,说着娇嗔的话:“死人,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受你这个坏蛋调戏,白牡丹比我又白又嫩,你要是能赶跑他们,我让白牡丹陪你睡一百天。”
“这个买卖真好,我似乎捡了大便宜。”白无常将鸨娘搂得更紧,在她耳边细语:“我要改一改规矩,要你和白牡丹,同陪我睡一百天。”
“死人,你想一龙戏二凤?”
“亲亲,我会特别卖力气。”
堂前你死我活,在富贵树后面,却做着风流交易。
鸨娘红透了脸,刚想张口说答应,却听到背后冷冷一声:“这个便宜不必给他,我来赶跑三伙人。”
冷音未落,头顶裙衫烈烈,一个俏丽的纤纤背影落在堂中。
有人搅局,三伙人立即收起招式,细观搅局之人。
白无常只能看到这人的背影,纤细而妖娆,样貌或许风姿天人。
文生展开折扇,看着佳人眉目,轻轻微叹:“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在小小县城里,有如此容貌,已可算天生丽质了。”
佳人轻笑:“你们打了半天,连血都没流,家具倒是拆了一堆,难道只是花架势?”
被她这样羞辱,壮汉们鬼吼鬼叫:“浪蹄子,再敢说大爷一句,大爷现在就扒了你!”
佳人轻轻挥袖,几丝冷光凌风,缠向壮汉们的脖子。
壮汉挥刀反招,却砍不断冷光冰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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