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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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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都在高喊捉贼,摘月怎甘落后?
她有一身过人好功夫,立即抓到了小贼,可在找失主对峙的时候,失主却从怀里掏出另一个钱袋子,声称自己并没有丢钱。
这是不可能的事,摘月坚信自己没有看走眼。
也许是失主怕惹上官非,或者不敢和地头蛇叫板,所以才不敢承认自己丢了钱。
就在摘月想鼓励失主几句的时候,失主却走了。
而被摘月抓到的小贼,现在却占了理。
“你摔我一身泥,冤枉我是贼,这笔账该怎么算?”
摘月气得脸色苍白,看小贼一副小人得志的面目,恨不得动手打人。
小贼的眼睛很灵光,也知道适可而止,无奈的叹了一句:“以后出门真得看黄历,今天就算我白倒霉。”
小贼扬长而去,摘月无可奈何。
所以她找到采星,把脾气发在元宵碗里。
在摘月说委屈的时候,一碗上好的元宵,被她捣成了甜汤面坨,她将这一碗稀里糊涂的东西推到采星面前,又给自己点了一碗元宵。
现在,摘月在吃元宵,采星在喝甜汤。
看着摘月余气未消,采星无奈的对摘月说破江湖路数。
小贼是贼,失主也是贼,喊抓贼的人也是贼,最开始和你一起抓贼的也是贼。
他们上演这出贼偷贼的戏码,目标其实是你。
刚听采星说这两句,摘月已经双目生疑。
采星怕摘月听不明白,继续说下去。
贼偷贼,是故意偷给你看的。
高喊一声抓贼,是为了制造乱局。
乱局当中,众人抓贼,是为了偷你的玉佩。
你抓到小贼,找失主对质,是为了偷你的金镯。
采星徐徐道来,摘月摸向自己的腰间和手腕。
果然如他所说,玉佩和金镯都不见了。
“该死的小贼,我去追回来!”
摘月满面通红,欲要起身,又被采星拦住。
“钱财是身外之物,吃饱肚子才是真理。”采星对摘月神秘的一笑:“抓疯罗汉,比抓小贼有意思多了。”
听采星说的这样有把握,摘月立即追问:“已经有疯罗汉的下落吗?”
采星喝完甜糊涂汤,对摘月点点头,又在故作神秘:“幸亏我有小贼指路。”
采星带着摘月在城里找了一个普通的客栈住下。
他是随手能摸出金子的人,居然住这么普通的地方?
摘月轻笑问采星:“我是如此高贵的冰轮山庄的择月公子,你带我住这样的房间,不怕别人看出破绽吗?”
“房间再好也是浪费。”采星一头躺在床上,对摘月眨眼一笑:“我们晚上根本就不睡在这儿。”
“那我们睡哪里?”
“哪里都不睡,去抓疯罗汉。”
采星在说哪里都不睡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刚刚说完去抓疯罗汉的时候,他已经打起了呼噜。
采星明明很瘦,打呼噜的时候,却像喘不过来气的胖子,这真让摘月哭笑不得。
这一觉睡的真香,从下午一直到半夜。
摘月几次想推醒他,如果今晚不去抓疯罗汉,就多开一间房。
还好,该醒的时候采星醒了,醒了以后就翻身下床,带着摘月走出客栈,一路去向郊外。
他做事永远是这个德性,神神秘秘的不说破,这有点让摘月生气。
横出无常斩,摘月拦住采星的脚步,面目微微不悦:“如果师兄信任我,就该告诉我全盘计划。”
两个人在调查无常屠妖案时,似乎就已经生死与共,他们都有侠义心肠,所以此时同仇敌忾,摘月提出这样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
可是采星的回答也很完美,立即平复了摘月的怨气:“压根儿就没有全盘计划,现在只是走一步看一步。”
“我们现在走的是哪一步?”摘月紧紧逼问。
“去坟地里的一步。”采星安然作答。
坟地的阴气很重,与世间阳气相克,所以都在郊外。
夜半乌云,无星无月。
坟地里有零星鬼火招摇,偶尔有吃人的乌鸦啼哭,即使是胆子大的人,也不敢深夜轻易来这里。
树影森压的深处,有一个依稀人影。
人影肥硕高大,像庙里供奉的胖罗汉模样。
他走到一个坟头前,双足扎马,单掌推向墓碑。
墓碑是石头雕成的,他的手掌上的确有好劲力,墓碑在他的一推之下,犹如腐木,应声断裂。
他捡起断裂的墓碑,斜着一劈,将石碑劈出一个尖锐的面,他以墓碑做锹,开始掘坟。
碑锹宽大,这人又势大力沉,只挖了七八下,就露出了坟中棺椁。
他五指如钩,插入棺盖,如穿腐木,单臂较力之下,生生将棺材从坟地里拖出来。
这口棺材并不算小,看上去是上好的红木打造,棺材钉子也十分巨大,如果想撬开这种棺材,集几人之力,也要耗费一段时间。
可是无论多么好的棺材,在这人的眼下,不过只是小娃娃的玩具。
他单掌用力一拍,打碎棺材木盖,伸手掏尽棺材里的事物。
难怪他要深夜挖坟,这口棺材里的陪葬,也的确足实贵重。
珍珠玛瑙,金银玉珏,这口棺材里面都有。
他贪婪得将棺材里的财宝塞到怀里,准备扬长而去时,听到平地一声笑。
“老兄偷了人家钱财,至少该让他入土为安,如此撒手而去,似乎不太地道。”
夜半无星坟地里,竟然有人说话,这着实吓了偷坟人一跳,他捏断一串珍珠,将散碎珍珠作为暗器,尽数打向说话人的方向。
他的掌上功夫不弱,暗器功夫也很强,珍珠宛若数点流星,破空取向说话人的周身大穴。
如果被暗器打中,说话人身上要有几十个透明窟窿。
珍珠飞驰而近时,一束冰蓝耀空,挡住数点寒星,所有暗器散向四面八方,飞入夜空不见了。
挖坟人很聪明,他打出暗器,明明占了先手,却没有趁胜追击,迅速遁形而逃。
摘月将无常斩舞成一片冰蓝,纵身要追,又被采星拦住。
“他盗墓掘坟,为何不追?”摘月怒问。
“盗墓掘坟,只是卑鄙行径,还构不成死罪。”采星微微叹息,回答摘月:“师姐想将他交给地府审判,仅仅这点罪行,还是不够。”
“难道就纵容他逍遥法外吗?”摘月几分不服气。
“善恶到头终有报,你见阎王饶过谁?”采星点头作笑:“师姐放心,将恶人伏法,就是我们该做的事。”
………………………………
第四百八十二章 坏种
在回客栈的路上,摘月问过采星:“你怎么知道疯罗汉会出现在坟地里?”
摘月两次放跑了疯罗汉,都是因为采星的阻拦,所以听到摘月的问话,采星再也不敢嬉皮笑脸,老老实实的回答:“师姐听过四大坏吗?”
四大坏?
摘月不知道,只能摇摇头。
踹寡妇门,刨绝户坟,喝月子奶,欺负老实人。
这就是四大坏。
无论谁做这四件事的哪一件,都是坏到透顶的人。
疯罗汉现在做过两件,他踹过寡妇的门,刚刚也刨过绝户的坟。
绝户是很寂寞的人,由于种种原因,他没有亲人和后代,死去以后,只能靠邻里帮着安葬。
每逢清明鬼节,也没有人来祭拜。
安葬绝户的时候,没有悲痛,只有欢笑。
因为绝户也是一户,并不是流浪汉,只要有户,就代表有财产。
所以人们安葬完绝户,会将他的财产全都变卖成钱,然后摆上流水席,直到将绝户的财产吃完。
这也算是绝户给人们留下的好念想。
可是今天这座绝户坟里,却有贵重的陪葬,所有陪葬都是千家万户捐的。
尽管他死后一文钱财产也没有留下,人们吃不到他的流水席,但人们依然惦念着他。
只因他祖上八代人,世世代代都是好人,修桥补路,舍粥助学,赡养穷苦老人,救济孤儿寡母。
总之,你能想到的善事,他们家人都做过。
心地如此善良的家族,却人丁不旺,一直血脉单纯,传到这一世,夫人不能生养,老爷绝不纳妾。
就这样,相濡以沫,共度一生,散尽家财,但行好事,不问前程。
夫人先他一步而去,他按夫人的意思,将她水葬。
随波逐流,四海为家,这是一种境界。
他安排好夫人的后事后,散尽手里最后一点钱财,投江殉情了。
人们打捞上来他的尸体,衣服里有用竹简刻的遗书。
他希望人们将他也随波逐流,让他能追寻夫人而去。
人们遵照了他的意愿,那一日,百花绽放,江水舒缓,在人们的悼念下,他随波而去。
城府大人上表朝廷,为他的家族建立了祠堂。
人们对他依依不舍,将他的衣冠,安葬在万世富贵棺里,立了墓碑,以后可以有悼念的地方。
所谓万世富贵棺,就是有千家万户,往棺材里扔财宝。
今天被疯罗汉打碎的棺木,就是万世富贵棺。
而采星之所以寻到这座坟,就是因为向本地的老荣,打听过此地有没有富贵的绝户坟。
自从在妓院里救出了寡妇,采星就料定,疯罗汉此次出山,要做齐这四大坏事。
听完这些,摘月恍然大悟,难怪采星毕恭毕敬的将棺木修好,再将坟土重新堆砌,这是他对善人的尊重。
摘月同时也更加愤怒,疯罗汉竟然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连这种坟都要偷。
所以,下次要阻止疯罗汉做的事,就是喝月子奶。
许多人不知道,喝月子奶为什么是四大坏之一,摘月也不知道。
采星耐心的给她解释:“婴儿出生,全凭一口月子奶活命,如果有人抢了婴儿的月子奶,就是要将婴儿活活饿死,是最残忍的杀害生灵。”
“可是疯罗汉没有孩子要养,他为什么要抢月子奶呢?”
摘月问出疑问,采星用问题回答摘月。
疯罗汉不是没有钱,他可以去园子里找姑娘,为什么要踹寡妇门呢?
疯罗汉既然有钱,又为什么要刨绝户坟呢?
“因为他是天生的坏种。”采星不屑的冷哼:“而坏种做坏事,不需要任何理由,他就是有瘾。”
说完这番话,采星长长的一叹:“师姐,我两次拦着你,不让你追疯罗汉,是因为他的罪行还不够。”
平日里和颜悦色的采星,此时面目突然冰冷:“等他做完四大坏事之后,我将亲手将他炸下油锅。”
做坏事有瘾的人,就算知道自己被别人盯上,也不会轻易罢手。
他两次坏事都没有做成,第三次一定会做。
出了城府,就是县镇。
在县镇里,摘月打听出了谁家有新生的婴儿。
一共有三户,于大财主家的三小妾,赶大车的郑老憨家,老来得子的曲老夫子。
只有这三户是有月子奶的人家。
采星听完问摘月:“疯罗汉一定会挑一家下手,我们该去哪家蹲守?”
摘月回答得毫不犹豫:“曲老夫子家。”
“师姐竟然这样肯定?”
于大财主家有三妻四妾,他不缺子嗣,况且如果三小妾被劫走,以他的财力,可以随便雇得起奶妈。
赶大车的郑老憨家里已经有三个儿子了,现在添了第四个,就算意外夭折,也不过是悲痛几天,不会要了两口子性命。
唯独曲老夫子是老来得子,曲夫人今年已经四十有余,能生一个儿子,是上天的恩赐,如果这个儿子出了任何意外,死的不仅是一个婴儿,而是曲老夫子一家子。
“既然疯罗汉是天生的坏种,他一定做最阴损的事,所以他的目标是曲老夫子。”
摘月这番话,分析的有理有据,采星连连点头,皱起眉头,沉思再问:“师姐既然能想到这些,难道疯罗汉会想不到吗?”
没错,如果摘月能想到去曲老夫子家埋伏疯罗汉,疯罗汉自然也能想到有人在那里埋伏自己。
采星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摘月却回答得异常肯定:“他的确能想到,但他不会改变目标,因为他如果不做最坏的事,他会难受的去死。”
听过这句话,采星深深看着摘月许久,缓缓起身,深施一礼:“师姐智勇双全,有侠义心肠,未来必能名冠三界,万古传扬。”
被他这样夸,摘月羞红了脸,想回他几句玩笑话,却说不出口,因为采星夸得如此真诚,并非虚情假意。
只是摘月心里纳闷,今天的采星,似乎不同。
曲老夫子家,今天很热闹。
孩子已经生了三天,亲朋好友纷纷登门祝贺,曲老夫子乐得合不拢嘴,在院子里摆了酒席,还有好几盆煮熟的红皮儿鸡蛋,让亲友们随便取拿。
………………………………
第四百八十三章 正气常在
老来得子的曲老夫子,直到现在,仍然觉得自己在做梦。
平平淡淡活了几十岁,兢兢业业教书大半生,终于在胡子灰白的时候,得到上天赐给的儿子。
当产婆告诉他,母子平安,生个公子时,他几乎感动的快给产婆跪下了。
他最终忍住了,虽然没给产婆跪下,但是进了房子就给老婆跪下了。
女人生孩子,形同闯一次鬼门关,尤其曲夫人年龄稍长,更是不易,曲老夫子这一跪,也让夫人落泪。
曲夫人流泪,不是因为自己辛苦,而是因为丈夫疼她,儿子又白白胖胖的很健康。
一生柴米油盐,有子膝下承欢,还有什么再可奢求的呢?
现在,曲老夫子跑里跑外,满面红光,招呼亲朋吃饭喝酒,只要是来道喜的,吃多少他都不心疼。
当他跑到屋里的时候,总要看一看孩子的小胖脸,也要亲一亲夫人的脸。
夫人总是很扭捏,羞涩的埋怨他:“都老夫老妻了,也不怕别人看见笑话。”
每次夫人这样说,曲老夫子都会狠狠的再亲一口:“你是我曲家的大恩人,我天天给你洗脚都不为过。”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读书人会说话。”夫人红着脸,在丈夫的甜言蜜语下,好像重回二八年华的少女,轻声催促他:“花言巧语留着晚上再说,快去招呼客人吧。”
道喜的不止同村的人,还来了一个和尚。
和尚在院门前高念一声佛号,引曲老夫子出院迎接。
人们通常喜欢管和尚叫大师父,这个和尚是名副其实的大师父,因为他又高又胖,脖子上挂一串拳头大的黑佛珠,有三层下巴,僧衣裹不住肥肚皮,像庙里供奉的罗汉像。
曲老夫子以为和尚是来化缘的,他掏出铜板的时候,和尚却递给曲老夫子一串佛珠。
和尚说,听闻曲家有后,可喜可贺,我特意送来佛珠,以保佑公子长命百岁。
老来得子在前,此刻又得到佛祖门生的祝福,曲老夫子红颜满面,连忙对和尚谦让:“请大师父务必喝一杯素酒,让我聊表心意。”
和尚点点头,迈步进院时转头对曲老夫子说:“我与你的老来子有佛缘,我想观一观小公子的面庭,给他取一个法号,收他做俗家弟子,从此后,他就有佛家护法保佑了。”
这是天赐的好事,曲老夫子立即应承,引和尚走到屋里,去看新生的婴儿。
婴儿在襁褓中,被抱在曲夫人的怀里,曲夫人斜坐在炕上,此时有男人进门,她紧低着头,不敢抬眼看。
和尚仔仔细细的看着婴儿,转头对曲老夫子念一声佛号:“我要诚心祷告,请来佛前护法,施主若肯行个方便,请到院子里,让所有宾客压低声头,莫要让我佛嫌弃众生不恭敬。”
“应当,应当。”曲老夫子像得了皇命一样,立即跑出屋外。
屋里只剩下和尚,夫人和婴儿,趁此无人之际,和尚突然出手,抓向襁褓中的婴儿。
夫人护子心切,将婴儿紧紧锁在怀里。
和尚冷笑,突然变招,改为去抓夫人,其实从头到尾,曲夫人才是他的真正目标。
一个弱女子,怎能对抗过和尚的凌厉,曲夫人躲闪不过,任由和尚抓到她手臂。
鲜血流了出来,随之一声呼啸。
惨叫不是曲夫人喊的,而是和尚喊的。
和尚断臂鲜血,一只左手已经被齐齐削掉了。
因为他刚才那一抓,抓在一束冰蓝剑上。
曲夫人掀开头巾,露出一张美丽无瑕的脸。
冰蓝剑架在和尚的脖子上,女人双目生恨,贝齿切切:“滚!”
和尚扶着断臂,狞笑一声:“你不是夫子老婆。”
冰蓝剑再进一程,几乎要割破和尚的咽喉,女人星眸怒火,不再与和尚说话,仿佛与和尚多说一个字,都是对自己的亵渎。
和尚强忍疼痛,也盯着女人,生生挤出一句狠话:“你今天胆敢放我,我来日取你人头。”
放过狠话之后,和尚慢慢退出冰蓝剑的挟持,冷哼一声,纵身破瓦而去。
在院子里喝酒的所有宾客,看到一束黑风刺破屋顶,突然不知去向。
曲老夫子大惊,急忙跑回屋里,看着夫人抱着婴儿,沉沉睡在炕上。
他走上前,慢慢摇醒夫人,轻轻问:“大师父呢?”
夫人睡眼惺忪,对丈夫摇了摇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没事,没事,睡吧,睡吧。”曲老夫子替夫人盖好被子,走出屋子的时候十分纳闷,和尚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呢?
看到黑风破空而去之后,喝酒的宾客里站起一个白袍汉子,他已经饮得面红耳赤,和同桌的人打了招呼,提着半壶残酒,摇步而去。
采星和摘月再次汇合,他们走在去往下一个城镇的路上。
冬风冷,人心寒,摘月告诉采星,她终于没忍住,切掉了疯罗汉的一只手。
“师姐没有切掉他的头,已经是他最大的恩赐了。”采星回答的满不在意,甚至有几分喜悦:“现在不能判他死罪,至少也让他受点活罪,师姐做的很对。”
“四大坏事,他已经做过了三件。”摘月记着旧帐,和采星商量:“我们是不是该去打听一下老实人?”
“放眼天下,比比皆是老实人。”采星无奈的叹一口气,低头苦笑:“师姐说该打听谁?”
听过问话,摘月沉思,轻轻分析:“疯罗汉断了左手,一定要去看郎中,我们可以在郎中里找到老实人。”
采星点点头,笑了,他很欣慰,摘月蓦然间成长,甚至让他措手不及。
昨日天真浪漫的小女孩,今日热血沸腾的女侠客。
侠之精神,永不磨灭,正气常在人间。
“师姐在抓到疯罗汉做第四件坏事的时候,不必再对他讲仁慈。”忍了这么久,采星终于说了一句痛快话:“师姐可以用摄魂咒摄来他的魂魄,再用还魂咒将魂魄还在无常斩上,我们在带他去地府前,也要让他受尽无常斩的阴煞煎熬。”
………………………………
第四百八十四章 断臂重生
医者父母心,世上大多医生,都有仁心妙手。
胡郎中也是其中一个,他未必有妙手回春的高超医术,但他确实有一颗仁人之心。
胡郎中的医馆并不大,来往的人也不太多,因为他的医馆在镇外。
他是外乡来的人,没有那么多钱,租不起镇里的门面房子,只能在郊外自己盖一间。
他是郎中,不是木匠,房子虽然建起来了,但歪歪扭扭的,四处透风。
好歹算个存身之所吧,胡郎中就这样安顿下来。
每天的生活很简单,采草药,熬汤药,制丸药,他生活里的一切,都与药有关。
到胡郎中医馆看病的病人,大多是受了风寒和外伤的小毛病,出了大问题的人,都会去镇里的医馆去看。
因为大多数人不相信一个外乡来的郎中,会有多高超的手段。
看小毛病的病人,花不了多少钱,敷一些简单的草药渣滓治外伤,胡郎中又不收费。
所以胡郎中的日子过得并不富裕,已经二十大几岁的人了,至今没有娶妻。
久而久之,胡郎中得了一个好人的称号。
好人和好郎中,还是有区别的。
好郎中能赚到钱,而好人只是好人。
好人是一个美名,也是一个负担,因为一定要老老实实做人,如果有一丁点儿不老实,好人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坏蛋。
到今天为止,胡郎中对得起好人的称号,他没有一点不老实。
今天和往常一样,一大清早,胡郎中就背着药筐回到了医馆。
药筐里只装了几个草根,在冰天雪地的冬天,能采到的药材的确不多。
胡郎中将草根洗了又洗,摘了又摘,将剩下的用线穿起来,吊在医馆的房梁上。
当他擦净了手,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和尚。
和尚的光头上有豆大的汗珠,左臂的僧袍,被黑血浸透。
看到有人受伤,胡郎中二话不说,连忙安顿和尚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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