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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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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现在就教你赎回阳寿之法,你要听真记下。”
不敢喘气,不敢磕头,生怕弄出动静落下一个字。
支愣着耳朵,听白君继续讲下去:“占人房产需要归还,霸人妻女需要归还,抢人良田需要归还。枉法之财须行善举,修桥补路,接济穷苦,舍粥放粮,都是捷径。从前你做过多少件坏事,今后你就做多少件好事,直到你的黑财散尽,才能赎回阳寿。这才是阴阳平衡,坐享阳寿的根本。你听懂了吗?记下了吗?”
散尽全部家财?
倒吸一口冷气,没有立时作答。
脖间索链立即箍紧,喘不上气来,听到黑君冷声:“无须多言,即回地府!先将贼子剥皮开膛!”紧接着便像拖死狗一样,将齐三爷拖向门口。
双眼翻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我赎,我赎。”
索链未松,听到白君出声相劝:“黑君手下多留情,好使阳间慈善钱。”
听了劝言,黑君长出一口气,松了松手上的铁链。
一口气又缓了过来,咳得快吐出肠胆。
再也忍不住,伏地又痛哭,连声说:“我一定做好事,散钱财,二位大仙饶命吧。”
黑、白二君再也无声。
齐三爷磕了一阵头,没听到任何回应。便壮着胆子抬起头来,看到会客房里的烛火又重新燃起。
黑、白二君人去无踪。
一切如旧。
瘫坐在地上,摸了摸脖子,倒吸一口冷气:“难道是梦?”
心念刚起,邪风又至。
屋内瞬时漆黑。
又听到白君的声音飘荡在半空中:“你若是反悔,我们便也反悔,你不想散财行善赎回阳寿,我们就锁你回地府交差一拍两散。”说完,又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
半空中,听到哗啦一声铁链响动。
再次将头嗑出鲜血,苦苦哀求:“不敢反悔呀,不敢反悔呀,二位大仙可别误会。”
“你在阳间做什么,我们在地府都能看到,你若再敢反悔之心,就想想那剥皮剜心的苦楚吧。”
“不敢,不敢。”磕了几万个头,不敢抬头看。
“你今天挟持了四个卖艺人,已记录在生死薄上了,再加你一条罪刑。”
“不是挟持,不是挟持!”立即出声强辩:“那四个人是我请的客人,他们是外乡人,我特意为他们接风的。”
心里暗自庆幸,幸亏没来得及对那异族女子下手,否则黑白无常今日怎能饶他?
“嗯?既然是客,为什么他们现在无酒无肉,被拘在偏房?”
白君勃然大怒,喝问:“难道你敢骗我们?”
“不敢,不敢,小的刚处理完手头事务,这就要过去招待,大仙误会呀,误会呀。”
几声哀求后,白君缓下声头:“好,我姑且再信你一回,等下我会看着你是如何款待这四人的。”
“一定诚心诚意,绝不敢有半点怠慢!”又磕头,只把一个大好头颅磕得血流满面。
眼前一亮,房内烛火再次燃起。
跪了好一会儿,才敢偷眼上瞧,又没了黑白二君的身影。
齐三爷慌乱的逃出会客房,再也不敢怀疑这是梦了。
顾不上头疼,扯着脖子大叫仆人:“快!快!吩咐厨子做上等酒席,把家里藏的好酒全都给我搬出来!”
注:
愿2017年,所有朋友都顺顺利利,健健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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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申必过。
………………………………
第四十二章 有趣的妖
所谓上等酒席,不可缺少鱼翅、燕窝、海参、鲈鱼这等佳品。
西北地区没有鲜活的鲈鱼,但齐三爷的本事大,居然能弄到冰鲜的对虾。
足以解馋。
佳肴伴美酒。
齐三爷的藏酒多,开坛香醇,叫人杯不停手。
齐三爷经常在场面上活动,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大人物,应付起来都游刃有余。
偏偏在看到中年汉子和黑衣少年后,整个人被骇得哆里哆嗦,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勉强的陪喝了两三盅,直呼醉了。
不断的作揖赔礼,几乎要跪下磕头。
他不敢与中年汉子和黑衣少年说话,找到机会,偷偷的问薛血雪。
我能离开吗?
薛血雪莫名的点头。
他立即弯腰低头,退着离开酒桌。
像逃一样。
她不懂,奇怪的问:“齐三爷好像特别怕你们?”
“富人多怪癖,不是我们这种穷户能妄测的。”白无常胡乱答着,剥了一只大虾,放到薛血雪的碟中。
一桌子的好菜,盘子叠盘子,正不知道下一口该吃什么,虾肉就来了。
有美味在前,谁有心思与他乱猜。
将虾肉让给小姐,薛血雪吃了块糖醋鱼。
自说自话:“还以为齐三爷是个坏人呢,谁知道他竟然是个大好人,除了请咱们吃饭,还送咱们车马、金银,还有许多新衣……”奇怪的咂咂嘴,仰天轻问:“干嘛一开始弄得气势汹汹的,真是奇怪。”
给她布了一块羊尾肉,白无常饮一口酒,笑说:“齐三爷不但是个大好人,他以后还会是本地最大的慈善家。”
酒喝到好处,一切得意。
凑近她,笑问:“话是拦路虎,也是敲门砖,我总算没负你的期望,敲开了这扇门吧?”
“离我远点,满嘴酒气。”
埋怨过,又念着他一路被自己欺负,夹了一块肥牛肉,放到他碗里
“赏你的。”
美味再多,也有吃饱的时候。
吃饱了,就易困。
白无常反客为主,唤来仆人,将两女引去秀房休息。
月下,清静,黑白对坐。
等他再饮一杯酒,黑无常轻声:“有件事,要问你。”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已微醉,懒笑,不肯停杯。
“既已要动手,为何等晚上?”
“早动手就早有酒喝,等到晚上是为了喝夜酒,夜酒绵长,滋味更足……”
黑无常冷笑。
知道戏言糊弄不了小爷,一口饮尽盅里酒,认真解释:“我并非想刻意等到晚上,而是想转遍这座城,探探齐三爷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最后,连守城官兵都得听他的话。这叫罪证在手,问刑有据,咱们做事心里不虚。”
听着不像胡言。
“你做每件事,都须有理有据吗?”
醉眼迷离,提起酒壶,白无常微微起身,醉步向大门走去。
扶着门,回头对黑无常一笑:“子时将近,我现在就要去做一件最没有道理的事。”
“什么?”
“出卖点色相,向红菩萨讨钱。”
推开大门,摇晃出去。
院墙外,密林高耸。
提壶饮酒,越走越远。
就快要走出密林尽头了,终于不盛酒力。
步态渐软,倚靠大树,滑软坐下。
酒壶落,鼾声起。
轻风徐来,树叶晃动。
红菩萨自叶丛里飘飘落地,无声。
走近白无常,伸手推了推,轻唤:“郎君,郎君。”
他已沉睡,唤不醒。
她笑了,目光中闪过阴险。
任你一世聪明,也要尝尝我的迷心毒雾!
杀心起,运行真气,自嘴里喷出一股黄烟,扑向白无常的面目。
黄烟袭来,他突然打了个哈欠。
毒雾全部被他纳进嘴中。
你死定了!
迷离间,看到美人在前,他轻笑。
伸手勾住红菩萨的脖子,吻向她的嘴。
没料到他会来这招,慌忙要推开他,却挣不脱他的怀抱。
这一吻,将嘴里的黄烟又吐回她的嘴里。
吻的缠绵,不肯中断。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恨不能揉进身体里。
两条臂膀缠着她的蛮腰,无意间,压制住她的真气,不能抵抗。
毒雾不但被退回她的嘴里,更被逼进她的腹中。
用毒的人,会怕自己的毒吗?
当然,谁说不怕?
红菩萨最清楚这一点。
心里打翻苦楚,无处述说。
若想抵抗迷恋心毒雾的狠辣,唯有舍去修行保全,至少两千年。
一正一反,夜里风的内丹,白得了。
挣不脱,由他吻,红唇已经疼痛。
恋恋不舍的离开娇嫩,醉眼一笑:“你怎么才来?想煞我了。”
他难道没发现我对他用毒?
扬起媚笑,皱眉娇嗔:“死人!弄得人家嘴都疼了。”
看到她脸上现出异样,白无常牵起她的小手:“咦?你的脸色怎么发黄?”
坏了,毒性发了!
再不摆脱他驱毒,保命都难!
心里慌乱,嘴上却甜:“还不都是被你吓的?睡着、睡着就突然抱着人家亲个没够。”
没时间再和他调情了,红菩萨自腰间解下一个小包袱,丢给他:“郎君,不义之财不好弄,只有四百两银子,先将就用吧。”
扔下钱,便要走。
却被他收进怀抱。
热气吹进的她衣领,求欢:“一日未见,如隔三秋。咱们宽衣解带,好好亲热、亲热。”
他开始剥她的衣服。
天呐!这是怕我死得不够快!
迷心毒雾,最怕遇到情事,一但毒气攻进心室,一切烟消云散。
外衫已被剥去,露出香肩。
撕扯她小衣,胸前一片明亮。
顾不得遮掩酥胸,无力的推他,娇呼连连:“郎君,饶了我吧,今天日子不对,我……我月事来了。”
“嗯?你是妖?还有月事?”掀起她的罗裙:“我来看看。”
他的双手灵动,无尽撩拨。
情欲起,毒气进。
已攻进血脉,向心室游走。
生死攸关,拼命抓住裙带,不能再让他脱了去。
胡言乱语的连声求饶:“我最近在练摧心术,不能沾酒气,郎君今天喝了酒,会毁了我的功,改天郎君不喝酒时,我再随郎君的心意吧。”
已脱下了她一只绣鞋,放在鼻下一闻。
“唉――摧心术坑苦了我!”一声叹息后,他不再强求,松开了手。
慌忙拾起小衣,裹住胸前春光。
白无常又叹:“我依计行事,为了迷乱童男的心性,需顿顿陪他饮酒,咱们的好事到底什么时候能成?”
抢回鞋子,收起玉足。
随意应付他:“只要郎情妾意,还怕那天晚来吗?”
抓起外衫,逃出他的怀抱。
匆匆放下一句:“郎君不必省钱,明夜我再给郎君多找些不义之财。”
跃向夜空,化做一道烟,无影无踪。
美人远去,手有余香。
回味了一会儿,抓起不义之财,笑说:“银子啊银子,缺你时,你不来。不缺时,你到了。”
撑着树干站起身,提着包袱走回齐三爷的府门。
遥望红菩萨逃走的方向,得意的一笑:“摧心术不能沾酒气?你为自己找了个好借口,也为我找了个好借口。”
红日初升,百鸟齐鸣。
薛血雪舍不得离开床。
自从告别蛇王府,昨晚是她吃过最好的一顿,睡过最美的一觉。
齐三爷送的马车,停在院门外。
见到这架马车,薛血雪已被惊呆。
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马车,像一座移动的房子。
八匹骏马,浑身油亮,四足健硕,正在等待主人的驱赶。
白无常手持马鞭,坐在驾席。
齐三爷额头红肿,立在车旁,恭迎两女上车,好像仆人一样。
薛血雪与小姐对好人齐三爷多次道谢,齐三爷也对她们千恩万谢。
叫人不明白。
最后一个上车的是黑无常。
他路过齐三爷时,微微斜目,齐三爷立即被吓得腿软,扑通一声跪下来。
人齐了,白无常扬鞭,骏马翻开四蹄,又快又稳。
车厢里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子,坐在上面感觉不到颠簸。
有几床新的锦褥绣被,被整齐的叠在车厢角落。
这哪里是车,分明是一间上房。
薛血雪在车里东摸摸、西碰碰,找出不少暗箱,里面备满了干果、零食,还有美酒、金银。
齐三爷的车要出城,兵丁怎敢挡路?
骏马飞蹄,直奔东方。
白无常边饮酒边驾车,好生惬意!
前夜,他将一对穷人变成富人,遇到他是运气。
昨夜,他将一个富人变成穷人,遇到他是晦气。
今夜遇到他的人是运气还是晦气?
走下官路,便进入人烟稀少的乡路。
仰头看看四周的青山,回想起蛇王说的话。
“黄沙过后,便是崇山峻岭,多有鬼怪横行,带着童男童女行走妖界,如同身负万金招摇过街,难免会招来妖魔抢夺。”
“妖魔抢夺?”畅饮一口酒,无比期望:“但愿能遇到一些有趣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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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壁虎精
人间如果是太平盛世,则一切清明。
若逢乱世,会多有妖魔邪祟横行。
可惜对百姓而言,人间少有盛世。
山越来越陡峭,路也越来越崎岖。
车轮辗在碎石上,马车就算再宽大,也左摇右晃。
前面的路更颠簸,白无常驻停了车,绕到车厢后,打开门板。
见到白无常相顾,薛血雪立即埋怨:“怎么赶的车?晃来晃去的,快把我们颠散架了。”
“人能自保,酒却不能。”白无常眼神关切,探进车内:“我来看看我的酒打没打翻。”
“对,对,对,全天下,只有酒才最重要。”薛血雪损完他后,指了指黑无常。
黑无常端坐闭目,似在养神。
他手中的铁索已经放出,锁着四壶酒,安安稳稳。
“有小爷照看,一定万无一失。”白无常放下心,奇怪的问:“小爷的铁索有劈天盖地之功,居然能为我护酒,我真有这么大的面子?”
他轻回:“我护的不是酒,是你的借口。”
借口?
这话只有白无常能懂。
有酒,便有借口,可以不与红菩萨真的发生交合之事。
看来昨夜香艳的场面,没能逃过小爷的法眼。
关上车门,继续赶路。
黑白心照不宣,薛血雪却听不懂。
小女孩儿好奇,想知道原由。
看着黑无常那副冷峻的面容,还是忍住了。
车已走到山口。
再次停车,稍作休息。
听到远处有人招呼。寻声望去,是七、八个赶路人,这些人行装不一,衣着有的朴素,有的华丽,看样子不像是同伴。
人群走近,一个粗衣壮汉问白无常:“你们是要过山的吗?”
白无常点头,粗衣壮汉又问:“我们也是要过山的,我们有八个人,你们有几个人?”
没来由的摸人数,这人什么意思?
白无常不答反问:“兄台有事?”
“算算人口,要是集齐了二十个人,咱们就能过山了……你们到底有几个人?”
“为什么要集齐二十个人才能过山?”
瞪着他,一副嘲笑原表情。粗衣壮汉大声说:“你出城前没看城墙上的告示吗?这山里有妖怪,想要过山,必须在白天正午的时候过,也必须得集齐二十个人。”
“白天能镇慑妖气,所以正午过山我还能懂。”白无常满面疑惑:“集齐二十个人的用意又是什么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粗衣壮汉得意的笑了,脸上有着教书先生一样的神气。对他说教:“县衙老爷请法师给卜了卦,法师说了,每个人身后都有护法,只要集齐二十个人,就有二十个护法,妖魔就不敢近身了,所以过山就绝对安全了。”
“你信?”
“当然信了。”
真是民风纯朴,天真浪漫。
看着白无常古怪的表情,粗衣壮汉有些生气:“这是大法师卜的卦,难道还能有假?”
神棍到处都是,冒名骗钱之徒。
白无常不答再问:“大法师卜这一卦,收了你们多少钱?”
“听说县衙给了一百两金子。”粗衣壮汉怕白无常又质疑法师的威名,瞪起眼睛替法师吹嘘:“大法师很厉害的,有一把镇妖剑,抓几千年的妖,不在化下!”
一百两金子?
恐怕至少五十两被县官拿了回扣。
摇扇驱汗,反问粗衣壮汉:“既然大法师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让他把这山里的妖给抓了呢?”
“因为,因为……”
这个问题难答。
对啊,为什么法师不去抓妖呢?
答不出来,满脸通红,迁怒于白无常:“你这人,没看告示不知道厉害,别人跟你说,你还不相信,难道进山后被妖怪吃了才知道后悔吗?”
咒了他两句,粗气壮汉顿足走向一块石坐,一屁股坐下来,喘着粗气。
这人气性好大。
暗自一笑,走向粗衣壮汉,还没开口,又被他奚落:“不是不信吗?怎么又过来跟我们凑人数了?”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还有一句话要说。”
粗衣壮汉没好气:“问吧,说吧。”
点头一笑:“问题是,山里的妖究竟害没害过人?”
粗衣壮汉没答,一个老者颤微微的出声:“要是没害过人,大家会这么害怕吗?已经死了十六条人命了。”
好极了!
既然害过人,就莫怪我做文章了。
向老者拱手,转身便走。
背后粗衣壮汉大声问:“你不是还有一句话要说吗?”
回头看看等待聚齐人数的众人,指了指山口的平坦处,笑说:“要是在这里摆个茶摊子,能供十九个人歇脚,一定生意兴隆。”
扔下这句话,一声清笑,扬长而去。
路人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做声。
已有两个商人暗暗盘算,这确实是个难得的商机!
正在各自动着心眼儿的时候,突然听到那老汉惊恐:“大家看,他……他怎么敢自己进山了?”
众人抬眼观看,只见刚才那中年汉子独驾一辆马车,已驶入山口。
老汉疼惜的长叹:“好好的一条汉子,就要被妖怪吃了。”
走进山谷,果然妖气弥漫。
山峰有迷雾压顶,到处都是腥骚气。
溪水潺潺的声音,听起来都像催命的咒怨。
白无常也不再催马,任它们信步。
行至山泉边,见泉水晶莹,便跳下马车,鞠水洗脸,倒也爽快。
抖了抖手上残水,听到女子的嬉笑声。
寻声望去,见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在山间扑蝶追蜂,玩的自在。
女儿初长成,正是窈窕时。
嘴角扬起,凑了过去,对小女孩儿说:“蝴蝶美丽,可以做伴,但你为什么要招惹黄蜂呢?不怕它们蛰你吗?”
咯咯一笑,放飞手中的蝴蝶,对白无常甜笑:“黄蜂不敢蛰我,我是壁虎精,专吃小虫,它们闻到我的味儿就被吓破胆了,我要是现出真身,还不吓死它们?”
刚成精的小妖,心智还不圆全。
她的声音好听,白无常又凑近一点:“原来你是妖,难怪敢在山里玩耍。”
“你呢?你是什么成精的?”她天真浪漫,歪着头回问他。
“我?”摇头一笑:“我不是妖,我是进山里来求差事的。”
“你要不是妖,还是快点走吧,这山里的妖可多了。”
小女孩儿好心,劝了他一句,上下打量一下他,又笑着说:“像你这样的,不够我们一顿分的。”
上下看看自己,真的有这么弱吗?
随声问她:“你不是吃小虫吗?难道也吃人?”
小女孩儿撇了撇嘴,没有答他。
想起他刚刚说的话,扬起眉毛,好奇的问:“你刚才说要求差事?这是什么意思?”
“山里的妖这么多,总会缺些管账跑腿的吧?”白无常笑回:“我识字,会算账。”又问她:“你们家大王不缺人手吗?”
“缺,怎么不缺?”小女孩儿嘟起嘴,委屈的小声埋怨:“要是不缺人手,怎么会派我来巡山?”
这小妖问一答十,有点缺心眼儿。
她的大王更缺心眼儿,居然敢派她巡山。
揉了揉鼻子,遮住笑脸,又问她:“听说这里以前没妖,怎么突然冒出了一大群?”
“还说呢!都吓死人了。”小女孩儿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了些后怕:“前些日子听说正西妖祖搞了个群妖大会。在大会上突然发疯,屠了整个正西妖界,那些没资格参加大会的小妖都不敢在正西界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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