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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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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啄他的脸颊,滑出怀抱。

    抬手从树上挑下一物,扔到他脚下,仔细一看,是只死刺猬。

    “要是猫狗,还能熟了皮子做顶帽子,刺猬有什么用?”

    “这可不是普通的刺猬,他是断山力王的小先锋官。”

    得意的挑眉一笑:“今天他领着小厮混进镇里喝酒,被我跟上,打杀了他,却故意放走了小厮。”

    调皮的一眨眼,神秘的说:“我报的是正西护嫁人的字号。”

    正西护嫁人?这不正是我吗?

    她斩杀妖祖亲信,罪则我来承担。

    只想查清墙头草与水中宝所说的师妹来历,从没想过与正中妖祖结仇。

    她却为我埋下祸根,真是活见了鬼!

    顿时满心苦水,只能强笑:“这可真是壮我威名!”

    两声浪笑,又扑到他的怀里,邀功说:“郎君要为我取断山力王的内丹,我可不能什么都推给郎君做。我打算再杀几十个他的妖族,都报郎君的字号,这样,断山力王就会主动寻郎君了。到那时,郎君也好动手了。”

    “你这个主意真是没治了!”

    难道正中妖祖是小人物?

    这是什么狗屁计划?

    得了他的夸赞,喜形于色,挑眉艳笑:“郎君今晚酒喝的少?”

    唉,被小爷气了两句,竟然忘了带酒,少了一个大好借口。

    一切,都让他看个清清楚楚。

    风情的一笑:“你还等什么?”

    大步近前,蛮横的将她锁进怀中。

    紧要时刻,白无常突然停手,轻轻推开她,眼神里充满异样。

    素手遮胸,皱眉不解:“郎君,怎么了?”

    “你怎么有鳞片?”

    低头一看,果然见到肌肤上生出细细的蛇鳞,顿时大惑不解。

    “是不是因为你今天去了蛇蜕,所以有新鳞生长?”

    “不会。”皱眉摇头:“以我的功力,就算蜕十层皮也能守住人形,不至于现出真身。”

    沉声思索,又问:“会不会是因为你丢了蛇蜕上的真灵,所以功力缺失?”

    他陷入苦冥,想了一下,再问:“又或者是……”

    “难道郎君嫌弃?”

    放开手臂,仔细端量自己,虽有细鳞附体。

    “我想要你想的如饥似渴。”强压下,摇头叹息:“但我不能害你。”

    道出原由:“若你不能把持真身,必定是真灵受损。我就算再自私,也不能现在对你求欢,岂不是雪上加霜吗?”

    暗暗运行了几周真气,红菩萨并没觉得有丝毫不畅,只是不能将细鳞隐去。

    情欲已起,不能平复。

    她已顾不得这许多了:“只要郎君不嫌我,我愿舍命陪。”

    又扑过来,献上朱唇。

    刚刚吻上,她竟然停下了动作。

    突然觉得身子变沉,仔细查看,顿时大惊!

    鳞片已变得又厚又重,好像盔甲附体!

    他气喘如牛,又缠上来。

    一声尖叫,跳出几丈远,紧盯自己身上的鳞片。

    难道真的是真灵受损?

    情欲立减,左思右想后,不得不苦笑拒绝:“郎君,要不……下次再合郎君的心愿吧。”

    就在眼前,却不能入怀。

    唯有苦叹:“两情若长久,不必争朝夕。”

    看着她的鳞片粗笨,白无常侧头一想,又提醒她:“也许是雨后月更明,反制了你的妖灵。”

    他见识多,也许真被明月所害。

    立即抬手遮住月光,急声说:“我先走,明夜再陪郎君吧。”

    刚要离去,却被他唤住:“我还没对你说我找你的用意呢。”

    有明月当头,她紧忙退到树影下,急问:“郎君快讲,我觉得身上好痒,不能再晒月亮了。”

    “这次简单,不要钱财,帮我弄点最灵的刀创药,要涂过不留疤的。”

    一定是给雷泪蕾求药。

    也没心情吃醋调笑了,施法招回衣物,转身跃进黑影里。

    白无常急忙大喊一声:“再顺便带五斤熟蚕豆,要咸的。”

    驾风寻到一个山洞,迫不及待的钻进去。

    去除衣物与鞋袜,直至一丝不挂。

    细细查看,并无任何不妥。

    难道真是受不了雨后明月?

    赤条条的钻出山洞。

    哪有半片鳞?

    古怪!

    白无常在月下独步,随手丢掉一块干枯的树皮,不禁感慨:“自然造物,鬼斧神工,松皮的鳞片与蛇鳞怎么如此相像?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天边泛白,鸟儿欢唱,一夜转眼即过。

    可怜的白无常独自倚坐在车轮旁,冷睡一宿。

    觉得耳边有晨鸟欢唱,才迷糊的睁开睡眼。

    见到雷泪蕾在不远处轻步,黑无常紧随。

    他们不是彼此冷落吗?怎么突然画风转暖了?

    想是那夜庙堂里,她舍命救下他,他想报恩惠,却找不到办法。

    难道寸步不离是办法?

    好笑,去试一试。

    起身过去,凑近两人,白无常指了指她的伤口:“全好了?”

    “头不沉了,但脖子还疼。”她偷瞄一眼黑无常,对白无常笑说:“恐怕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聪明。她回我的话,却说给小爷听。

    “没事,不是还有下辈子呢吗?”白无常回逗她:“你既然知道我们是谁,就该知道轮回的事我们能插上嘴。下辈子让你托生成一只蛤蜊或者牛蛙,只要没有脖子就行。”

    不待她还嘴,又皱眉深思:“如果托生成一条蛇就麻烦了,脑袋以下全是脖子。如果是蚯蚓就更麻烦了,连脑袋都没有,只有脖子。”

    她已被气得脸红,捡起一块碎石。

    “你若转世为蛤蜊,才是行下无量功德。”黑无常出声,阻住他的戏弄。

    摇扇笑问:“为什么?”

    “因为没有嘴。”

    雷泪蕾脆声大笑,她从没想到冰人说起笑话来也如此好笑。

    白无常也笑,果然小爷已被她收服了。

    净过头面后,在车里拣了几口零食,继续启程。

    途中鸟语花香,平安无事。

    中午时分,看见有村落在前方,人群熙攘,很是热闹。

    难道今天有大集?

    待人群走近了些,已看清是些村民正在扶老携幼,集体出逃。

    稻田正盛,是丰收在际的大好年景,村民们怎么如此惊慌?

    马车正与村民对向,与人相接时,白无常跳下马车,拱手发问:“老乡们遭什么难了?为什么弃村出走?”

    “别挡道,别挡道。”众人纷纷绕开马车急行,好像后面有老虎追赶一样。
………………………………

第五十七章 狼心

    白常问话不果,反被村民嫌弃挡路。

    黑无常没有那么好的耐性,跃出车厢,甩出索链,捆住一个最壮的村民。

    还未待他问话,所有看到这一幕的村民竟然集体跪下,痛哭哀求:“官差老爷,放过我们吧。”

    原来因为索链在手,所以村民把他误认为官差。

    既然拿到了村民的短处,就不怕问不出由头。

    不如将计就计。

    白无常跳上车板,居高临下,摆起官威:“百姓听真,我乃御赐钦差,替天子微服审案,专斩枉法恶徒,尔等如遇不平事,可就地伸冤!”

    话说的铿锵有力,本以为能就此问案,却不料村民们面面相觑后,慌忙回应:“没冤,没冤,我们活在太平盛世,是我们的造化呀!”

    察看村民的惶恐,已知是被本地官府欺压,吓破了胆,有冤也不敢说了。

    为安定民心,又放声说:“百姓放心,我是钦差,与本地官员没有官官相护的勾当,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我必为你们做主。”

    沉默了少许时分,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呼:“左右是死,不如跟大人说了吧!”

    有人带头,众人便壮起胆子,七嘴八舌的道出原由。

    原来是此地新上任了总兵大人,刚到这里,就巧立名目,要征收兵粮税。

    无论耕田大小,每户需缴纳二百石谷子。

    有的村户家里地少,满打满收也不可能攒齐二百石,即使村户能收二百石谷子,若是全部上缴,一家老小,又靠什么养活?

    别村的村民与负责征税的兵丁理论,结果被一刀两断,命丧黄泉。

    这一村的征税兵丁更是丧尽天良,随便打人不说,还强占美色,好人家的妻女已不知被他们欺辱多少个了。

    今日,村民们密谋,请兵丁吃肉、饮酒。

    在酒里偷下了蒙药,趁着药效发作,村民们才舍家舍业,集体出逃。

    “冰凉睡?真是好名目。”白无常笑着摇头:“到了冬天就是火炕睡了吧?”

    “老爷别说笑了,为我们做主吧。”一百多个头磕在地上,令人动容。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官府竟敢逞狂!

    黑无常冷目,收起铁索,看了白无常一眼:“进村!”

    转入车厢。

    捕快的架子比钦差还大?村民面面相顾,浑然不解。

    白无常执起马缰,笑对村民们解释:“我是钦差大臣,他是王爷千岁。”

    有王爷做主,这回可真有救了。

    虽然仍然惊怕,村民还是壮着胆子返回村里。

    按白无常的安排,各自回家紧拴大门,不许出屋。

    蒙药的药效还在,兵丁伏案大睡。

    黑无常已坐在他们对面,心下愤恨。

    不过是四个兵丁,四把雪花刀而已。

    百姓有将近两百人,壮劳力也有六七十人,锄头、铁钯应有。

    怎能任由他们欺男霸女?难道我华夏子民已经全无血性了吗!

    “小爷看够了吗?”白无常已系好围裙,端了两只空盘,也不知在等些什么。

    黑无常目射寒光,出手如电!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有两个兵丁慢慢转醒。

    眼前坐着一个满目寒光的黑衣少年。

    不由大惊,拔出钢刀!

    刚待逼问,听到有人远远喊着:“来啦,特色卤味来啦!”

    一阵酱香飘来,一个中年汉子将两碟切成片的卤味摆在兵丁面前,讨好的催促:“官爷快尝,冷了就不脆了。”

    卤味闻着就香,勾引馋虫。

    也顾不得审问黑衣少年,兵丁动手抓着就吃。

    果然鲜咸适口,脆生生的好吃。

    “你们俩是路过的厨子?”两个兵丁大嚼、饮酒,不顾另外两个还没转醒的同伴。

    眼见着盘子已空,黑无常阴声回话:“我们是索命的无常。”

    兵丁相视,突然大笑,只道这少年在说狂话。

    横刀在手,扬眉挑衅:“你们打算怎么索我们的命?”

    “这很简单。”白无常解下围裙,擦了擦手,笑着接言:“我们只要问三句话,就能问死你们。”

    “问话能问死人?”兵丁狂笑一番,连声催促:“倒要见识,快问,快问!”

    “第一问,卤味好吃吗?”

    “好吃。我们当是什么要命的问题呢。再问,再问!”

    “第二问,你们知道这卤味是用你们同伴的心做的吗?”

    此问一出,兵丁倒吸冷气,侧头看向自己的同伴。

    刚刚还在昏睡的人形兵丁,此时已现出真身,竟是两匹被开了膛的野狼。

    兵丁的脸色已经苍白,不敢回话。

    “第三问,狼心有毒吗?”

    两个兵丁踉跄的站起身,捂着胸口向村外走去。

    十步之内,双眼翻白,相继死去。

    一阵黑烟后,现出两具狼尸。

    “都说狼心狗肺有剧毒,没想到是真的。”白无常看了看狼尸,大发感慨:“更没想到狼吃了狼心也能被毒死。”

    黑白二君剥去狼皮,掏净内脏,将狼肉剔骨洗净,用白水粗盐煮熟。

    待用鬼火烧炼完皮骨后,这才喊出村民们分食狼肉。

    见兵丁们不见了,只道是被钦差大人赶跑了,村民们欢喜不尽,搬出许多吃食美酒,献给黑白一行人。

    大家欢聚,同食一桌餐,也不知道钦差大人炖的肉就是妖尸,只道是他们随车带的野味。

    这肉虽然入口粗糙,但吃过后却觉得勇气大增,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狼妖留下四颗鸡蛋大小的内丹,乌漆皂光的没有半分灵性可言。

    白无常随手抛掉三个,若红菩萨愿意捡破烂,就随她取拿。

    留下一颗用以引路的。

    酒足饭饱后,马车再次上路,黑白二君同坐驾席。

    回想先前,黑无常疑问:“你让我出手摘心时,已看出兵丁是妖吗?”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仙佛体,开不了天眼的。”白无常立即否认,正色说:“欺凌百姓,强占妇人。就算是人,也与妖魔也没什么两样了。”

    紧接着又一笑:“我的运气不错,本来只是想让小爷杀恶人,让恶人之间互食。却没想到是两只妖,还是心有剧毒的狼妖。剧毒又刚好害死同伴,真是报应不爽!”

    痛快了几句后,白无常又说:“看来这个新任总兵也必是妖魔一党,说不定就是断山力王的手下。”

    手握内丹,顺着它跳动的方向驾车。又沉声说:“我们若不能将妖党尽除,反倒会害了此村。”转头再看黑无常:“除妖就不免得罪了正中妖祖,不知道小爷肯不肯为百姓淌这趟混水?”

    摸了摸臂上的索链,黑无常冷笑:“我已手痒。”

    爽朗大笑后,白无常得意的抬头望天:“钦差大臣这个身份,实在是神来之笔,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驱车到了总兵府门口,捏碎内丹。

    府门前没有石狮子护院,想是这妖魔的道行不深,制不住灵兽,这才撤了石狮子。

    跳下马车,刚要举手拍门,见到远处有人赶来。

    来者做管家打扮,上了些年纪,两鬓斑白。

    管家俯身轻问:“老爷就是京里来的上差大人吗?”

    见白无常沉声不语,更加确定他是钦差。管家谄媚的一笑,深施一礼,压低声头:“听闻钦差大人远来,我家总兵老爷在别处设宴为大人洗尘,特地派小的来接应。”

    “哼!你家老爷的耳目好灵!”白无常故作怒意,阴声:“既然知道我来,他怎么不来亲自接我?好大的官威啊!”

    见钦差不悦,管家连忙赔礼,又进一句:“今晚除了酒肉,还有黄鱼。”

    官场有暗语,黄鱼是金条,由于不便明言才有别号。

    听到有黄鱼进献,脸色才微微转好,点了点头:“他虽然礼数不周,却有几分孝心。”坐回驾席,执起缰绳:“带路。”

    钦差驱车,管家一路小跑。

    路越引越窄,渐渐荒凉。

    眼见着已到城郊,现出一片密林。白无常疑声:“就算要谈机密事,也不用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吧?”

    “大人别急,林子里就是。”管家满头大汉,有些体力不支。

    气喘吁吁的指了指前方的林子,讨好的解释:“今晚请大人吃野味,若要吃新鲜的,必须活剥下锅,这片林子是禁猎的,肥兔、山鸡应有尽有……”

    “懂了。”白无常点头,催动马车,深意的说:“只要都在,就是一锅好菜。”

    驱车入林时,正值夜风凉爽。

    回头再看,管家已扶着老腰跑不动了,挥手告知钦差大人,再往林子深处走一点就到了。

    倒要看看这老汉弄什么玄虚?

    再前行了些,凭空现出一声响哨:“刁枝里的合子,别滑了海翅子!(树上的兄弟们,别让这大官跑了!)”

    这一声竟是江湖切口,难道埋伏了绿林的人?

    哨声未落,便天降银网,罩向马车!
………………………………

第五十八章 鞭子

    密林深处,银网天降。

    闻声不好,白无常弃车跃出。

    听到呼哨再响:“鹰爪子杠滑,绺子们掐边!(这个官差会轻功,大家包围他。)”

    林间脚步声沙沙,不知道有多少人,听声音都是会轻功的武林好手。

    眼珠一转,白无常大叫回应:“掐边别捏紧了,也别招呼暗青子。(包围可以,但别伤我,也别打暗器。)”

    脚步声即刻静止,有人高声回应:“翅顶罗子春点开!递个门坎儿!(官府的人居然会说江湖黑话?报报字号!)”

    既然对上了切口,不再担心他们偷袭,立定身形拱手:“我是老荣家的。请线上的合子也烧炷香。(我是江湖小偷一派的。请本地的兄弟们也报报门派。)”

    “姓胡的!(劫匪帮的!)”报了字号后,林子里闪出几个江湖客,手持兵刃不一,有短打长带,看来也是走不同的武功路数。

    一个黑衣女子手执软鞭,凭空劈了一声鞭响,厉声娇喝:“甩个万儿。(你姓什么?)”

    “雪花万儿。(我姓白。)”

    打量了一下女子,剑眉英目,面色冷峻,黑衣黑靴,使一条软鞭。

    不禁一笑:“豆儿和我一个并肩子连相,只可惜他是我们的火点子。(小姑娘,你和我一个朋友真像,只可惜他是咱们今天要绑的人。)”

    与她打完招呼,又抱拳拱手,施了一圈礼,笑说:“诸位大当家的,咱们能不能不打切口了?这么说话,太累!”

    寒暄时,先前引路的管家手执狼牙棒,走近白无常,冷笑:“会几句切口就敢冒充绺子吗?可惜你一身鹰爪子味儿却洗不干净。”

    原来这老汉是带头大哥。

    “你见过哪个当官的自己赶马车?”摊开双手递到老汉眼前:“你又见过哪个当官的两手老茧?”

    茧是岁月愁,只应贫民有。

    “这么说,你真是老荣家的?”

    “如假包换。”

    白无常指向被银网罩住的马车,细细数着:“车里有三个人,一个小王爷,一个花大价钱从波斯买来的小妾,还有一个可怜的小丫鬟,在波斯小妾来月事时替床,不过才十三岁的年纪,就惨遭凌辱。”

    说到这里,仰天苦叹:“世上哪有穷人的活路?”

    此言一出,绿林英雄立即满腔愤狠:“朝廷养着这么无耻的王爷,该杀,该杀!”

    几声叫骂后,纷纷执刀走向马年,却被白无常纵身拦下。

    “怎么?你身为江湖中人,竟敢护着朝廷!”

    面对众人指责,白无常重重一哼:“我恨不能手刃此贼,让他受碎尸万断的苦难!”

    咒骂过后,顿足叹息,咬牙说:“但现在不行!”

    众人不依,大叫:“除奸不挑时辰!”

    忙出声解释:“听闻此地总兵残害百姓,我们须留着这个贼子做饵,先杀总兵,再斩王爷!”

    这两句话说的义薄云天,正是江湖路数!

    众人平息声头,老汉走近,一拍白无常的肩膀:“朋友所言,正合我意。我兄弟们今夜聚在此处,正是商量如何刺杀总兵。”

    “算我一个!”白无常回拍老汉的肩膀:“我一路上委曲求全,等的就是今天!”

    看向马车,白无常细心叮嘱:“小王爷虽然武功平平,但也会三拳两脚,我先去制住他的穴道,再派专人看管。”说完,看了看黑衣女子,轻笑:“女侠英姿不凡,必能担当此任。”

    女子冷声回音:“我下手无情,你最好弄晕了他,否则他动一动,我就取他狗命!”

    太像了,太像了,简直是一个娘胎里蹦出来的。

    白无常一笑,纵向马车,拨开银网,钻进车厢,见到三人后,立即压声:“小姐是小妾,泪蕾是陪床丫鬟,小爷是王爷,别穿帮了。”

    “行了,在车里都听到了。”雷泪蕾突然狠狠拧着他的手背,压着声头,厉言:“你敢坏我们的名声,要是不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咱们没完!”

    “我要是不把自己摘干净,还不得招来杀身之祸啊?”白无常揉着手背,谄媚的一笑:“三位都是舍己为人的英雄,总不能眼睁睁看我去死吧?”

    “去死吧!”雷泪蕾一脚踢过去,他旋身躲开,叮嘱一句:“这是除妖大事,小爷千万忍耐!”

    夜黑风高,众人聚在篝火旁,有酒有肉。

    众人信了白无常的胡言乱语,将蛇王女儿和雷泪蕾围在中间,嘘寒问暖。

    只可怜黑无常远离暖火,被捆得像个粽子,坐在冰冷的树下,与黑衣女子独处。

    没想到欺凌弱女的恶徒,竟然生的如此俊朗,可惜了上天赐的一副好容貌。

    月影透过密林,点点斑斓,洒在他的望月面容上,更显得冷峻非凡。

    黑衣女子突然扬鞭,抽在他的左腿上,斥声:“不许望天,脏了明月!”

    鞭响过后,裤脚立即残破,腿上现出一道红凛。

    冷眼看向女子,皮鞭又响,抽在右腿:“不许看我,脏了英雄!”

    她自夸英雄?狂妄。

    干脆闭目不理,又招来一鞭:“不许睡觉,给我醒着!”

    抬头不行,低头不行,闭眼也不行。

    她哪里与我像?

    再瞪着她,女子杏目倒立,就要起鞭,听到有人同时大喊:“别打他!”

    出声的人是雷泪蕾与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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