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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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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恩报完了,他又视我如小猫小狗了。
不就是不理人吗?
好像谁不会似的。
趁着他闭目装睡的时候,沙纱莎蹑手蹑脚的摸进草地里,拔腿就跑。
跑出了几百步,眼见着就要进入一片山林,突然身前横出一铁链。
要不是脚步收得及时,几乎要被这根铁链绊一个跟头呢。
站定了身形,铁链也被他收回了。
回头看,他就跟在后面,好像早就等在这里一样。
不是不理我吗?
有本事别来啊?
哼了一声,扬眉问他:“干嘛跟着我?”
“去哪?”
他还是那样,多说一个字都不肯。
四周望了望,没有人。
干脆和他耍个赖。
皱起眉头,突然蹲在草丛间,脆声驱赶他:“我肚子疼,要做羞羞事,你快走开,我要忍不住了。”
黑君行事最为规矩,有女如厕,他怎能偷眼?
回身跃出几十丈,遥遥的负手守候。
凝气聆听时,听到草丛间沙沙作响。
难道是有蛇问路?
怕她出现什么意外,就算冒犯了她,也得相顾一番了。
回身相望,只见沙纱莎又迈开腿,拼命的往林子里面跑。
叹一口气,足下御风,瞬间欺近。
故计重施,用铁链成墙,将她挡了回来。
她收势不及,撞在铁链上,铁链顺着她的力,软软的将她托住,没有摔到半分。
狼狈的整了整衣襟,白了他一眼,继续耍赖:“在草丛里做那种事,太显眼了,我要在林子里。”
说完话,她绕到一棵树后,蹲了下来。
再次出声驱赶他:“你离我远一些,要不然……要不然我做不成。”
任谁如厕,也不习惯有旁人相顾。
不得已,只能跃出林子,又离她几十丈远,背对树林,细心聆听。
林子又传来丝丝风声,快如脱兔。
莫不是有豺狼侵扰?
心下一惊,黑无常立即蹿进树林,甩出铁链,先放了些阴煞寒气探路。
树结冰,草枯萎。
却不见了沙纱莎的踪影。
放出眼中鬼火远眺。
她竟然驾风逃离!
为何要逃?
究竟是起了玩心,还是另有隐情?
黑无常无心猜测,随她追去。
在树林间左右腾挪,沙纱莎也算灵巧,居然叶不沾身。
眼见着就要蹿出这片树林了,头顶冷风嗖嗖,快过了自己的身形。
想都不用想,又是他追来了。
这回干脆也不用他拦了,自己收起了清风,落在树边。
仰头无奈的叹气:“有你这么跟着,我的羞羞事还怎么做?”
他飘飘落下,已不再相信肚子疼这套说辞了,倒也没有责怪她胡闹,只略有担忧的说:“若无事,我们早回,小姐还独在车里。”
眼珠儿一转,笑着推他:“说得对,你先回去,照看好我家小姐,我做完羞羞事就回去。”
说完,扭头就跑出林子。
她太过顽劣,全然不知世事难料,随时有险。
不得已,只能用强。
迈步出林,甩出铁链,将已逃出百丈有余的她提了回来。
正要携她返回驻车地,突然听到一棒铜锣响。
铜锣响过,山呼海啸。
突然从林子周围聚上了一队人马。
五六匹马,百十个人。
服装整齐,长兵短刀。
为首的一人坐在一匹枣红马上,身披战袍,手执缨枪,点指黑无常:“你为什么锁她?”
定睛看这人,白面纤眉,直鼻薄唇,竟有一副好相貌。
蛇女还在独守,黑无常也无心与这伙人纠缠,只想凌空跃去,甩掉他们。
沙纱莎两手死死攥着铁链,一屁股坐在地上,对那人求救,几乎哭喊:“好心人,救命吧,晚一步,我就要遭难了。”
直叫黑无常哭笑不得,刚要用强带她腾空,又听到枣红马上一声喝:“你没穿官靴,就不是官府的人,凭什么锁她?”
可惜了这人一副好相貌,声音却这么纤细,像个大姑娘。
沉声不理,单手提起铁链,将沙纱莎拉到近前。
突然缨枪直刺,夺向黑无常的头与双肩。
红缨翻飞,一支缨枪好似被抖出九个枪头,这人的马上功夫不弱!
难道是朝廷的武将?
单手护住沙纱莎,轻巧的闪过这招。
刚要与这人理论,后招又至。
枪打回旋,枪纂击向黑无常的后心。
这次不闪不躲,抬起手臂,两指夹住枪身。
这人再想将枪撤回来,已是万万不可能了。
他明明只用两指夹着枪尾,这杆枪却好像与他铸在了一起,不能分离了。
马上的人一惊,抬起另外一只手,两指成圈,放在嘴里打了个呼哨。
哨音冲天,两头黑鹰扑落。
中原的黑鹰虽然不如草原的羊鹰一般体型巨大,但来势更加迅猛。
像两支利箭,刺向黑无常的双目。
不问青红,痛下杀手!
虽说这人也许在行侠仗义,但也未免太蛮横了些!
不问你莽撞的罪过,但这两只鹰算你的帮凶,须不能饶过。
见到黑无常目露凶光,知道他已动了杀念,沙纱莎突然扑到他的身上,将他抱了个满怀。
有她捣乱,黑无常也无暇下杀手了,两指用力,夺过了马上人的缨枪,横着一挥,驱赶走了黑鹰。
趁马上人还未反应及时的时候,又将缨枪塞到了马上人的手里。
见黑无常放过了这两只鹰,沙纱莎突然咧开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嘴中叫的凄惨:“相公,你别发脾气,我跟你回家好好过日子还不行吗?你放过这群好人吧。”
相公?
黑无常愣住了。
马上人也愣住了。
原来他们是小两口儿。
但这女孩儿……这么瘦小,又哭得可怜,一定是嫁给他后,没能过一天的安稳日子。
难怪她要逃,他要绑她回去。
在心里设计好了剧情,马上人趁黑无常的一瞬间呆愣,从袖子里滑出一根细小的竹管。
竹管放到嘴里一吹,射出吹箭,刺向黑无常的脖子。
可笑,小小把戏,也敢拿出来卖弄?
提起一口真气,反吹向细箭,将它喷到天边。
谁知道吹箭只是个引子,在黑无常回喷时,马上人又自腰里抛出一片银网,罩住了这小两口儿。
招招连环,你是不是看我不还手,就以为我怕了你?
嘴角扬起冷笑,今日要给你看一眼我地府的鬼步迷踪,我不破你这张网,偏偏就要走出来。
沙纱莎被黑无常护在胁下,这恐怕是三界中最安全的地方了。
她心里也暗赞马上人的功夫好俊,如果征战沙场,确实有一番英姿呢。
感觉到黑无常散出阴阴寒气,知道他立时就要反招,忙凑近他的耳边悄悄说:“黑君哥哥别恼,看看他们下一步对咱们有什么安排,如果是坏人,我们再天下太平吧。”
热气喘在耳边,黑无常侧头闪过。
在他一闪的时机,马上人收紧了网口,指挥押阵的众人:“带他们回营!”
一骑绝尘,率先离去,策马太急,被清风摘去了头巾。
头巾飘去,倾泄出如瀑青丝,随风扶摇。
女人?
沙纱莎眼睛一亮,又是一件有趣的故事!
她怕黑无常不肯随他们回山,又小声哀求:“黑君哥哥,让我玩这最后一次吧。”
她眼底哀苦,自出了蛇王府,事事不顺。
共同行路了这些时日,她瘦了许多。
冰冷的心,渐软。
放纵她一次,又能如何?
“只一天。”他点头。
她甜甜的笑了。
马上人的部属行事有序,对这小两口也并不野蛮。
众人先前看到过黑无常出手,已知道他身怀绝技,怕他反招,这群人小心的做了绳圈,隔着银网套住他,收紧。
待捆结实了黑无常,又打开网口放出了沙纱莎。
虽说不野蛮,但待遇却差了天壤。
一个被捆住双手拴在马后行路,一个坐在拉草料的马车板上自在。
虽然觉得对不住黑君哥哥,但沙纱莎还是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对他吐舌笑,做了好几个鬼脸。
也许是心情大好,也许是强颜欢笑。
既然放纵了她这一天,就事事随她心意吧。
………………………………
第九十三章 卖媳妇
众人围押,行了三里地有余。
在山脚下有一丛密林。
进入密林,就见到了大营。
营盘四周钉了简单的尖削木桩,入口处有兵丁使长枪把守。
难道又是私立为天子的土皇帝?
看营内行军帐篷搭建有序,似乎真的是一支训练有素的行军。
进入大营,穿过了几个兵卒休息的帐篷,便到了主帐。
主帐并不庞大,亦有兵丁看守,亮银长枪,短刀随配,凭添了几分威仪。
帐前拴着一匹枣红马,看到黑无常便打着鼻响,唏唏流流的不安分。
想是它之前记住了黑无常曾与自己的主人交过手,似乎已经视他为敌。
押他们到了主帐前,队伍便解散了,只留了两个副官模样的人,继续催促沙纱莎与黑无常进帐。
主帐里的布属也并不豪华,没有虎皮坐毯与行刑大杖这类突显威风的东西。
只有一方书案。
书案淡雅,摆着几卷书,文房四宝,一壶四杯的茶具,还有一盆兰草。
书案后,席地坐着一个少年。
一身素兰,头扎公子巾纶,身着文生宽袍,腰间配一把文剑,坠着白色的丝绦。
仔细看少年的眉目,原来是先前马上的将军。
换去了武装,身披儒衣,更显得清洁高傲。
虽然故意拿捏了一副威严的表情,但无论如何都只是个美婵娟。
见到被她拿下的小两口儿进帐,少年起身,对沙纱莎招手,微笑:“你来我这边。”
既然已经知道少年是个女人了,沙纱莎自然也不避嫌,直接迈步上前,跪坐到书案左端。
低眉顺目,双手扶膝,像极了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儿模样。
见沙纱莎安坐,少年挥手遣走随行进帐的两个副官,也不解开捆束黑无常的绳索。
盯着沙纱莎的面目瞧了好一阵儿,少年轻叹一口气,脸上现出关切:“如果你有委屈,尽管说,我必为你做主。”
一句问话,沙纱莎面红耳赤,紧紧垂下头,双肩微颤。
在少年眼里,沙纱莎一定有苦难言,突然有人关问,感动到快要落泪。
黑无常却心知肚明,沙纱莎是强忍着憋住不笑,这才憋红了耳朵。
估计是吞下了笑意,沙纱莎凄哀的一声叹:“从哪说起呢?”
只要她肯说话,就一切好办。
狠狠的斜了黑无常一眼,少年又转目关切,轻声:“就从你是怎么嫁给他的说起吧。”
“我虽然嫁给了他,但……还没……还没……”沙纱莎又红了脸,咬着嘴唇,鼓足勇气说了下去:“我算是童养媳。”
“童养媳?”对少年来说,这也许是个新名词,她浑然不解,想问,却忍住了。
沙纱莎善解人意,直接解释给她听:“我家里穷,兄弟姐妹又多,养不活我,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卖给人家当媳妇儿了。”
原来童养媳是这个意思。
她点了点头,替沙纱莎斟了一杯香茶。
将热茶捧在手里,沙纱莎继续编着故事,又是一声苦叹:“其实,我嫁给我相公也是顺应天理,毕竟是我相公家里养活了我,当初公公婆婆买我,也就是要养我到及笈后,好侍候我相公。”
回忆前景,好似无尽苦涩,她又添了句:“这就是女人的命,我认。”
又仔细端详了黑无常一会儿,少年点了点头:“你相公样貌不错,可说是一表人才。既然你认了你的命,为什么要逃呢?难道是公公婆婆对你不好,又或者是他打你骂你?”
“不是的,公公婆婆对我恩重如山,一直拿我亲闺女看待,没让我受过半点委屈。如果公公婆婆还在人世,我就算受尽万般委屈,也会无怨无悔的服侍我相公。”
视买来的孩子如同己出,这对公婆心底善良,应该得长寿福报才对,怎么就离世了呢?
少年不解,再打量黑无常,又侧头问沙纱莎:“我看你的相公年纪不大,也许还没到二十岁,他父母为什么早亡呢?”
沙纱莎偷眼瞄了一下黑无常,见他沉声定气,任由自己胡闹。
真希望他永远这样乖乖的听话。
心里美的快要乐开了花,脸上却绷出一副悲苦的模样,壮着胆子把谎话扯大:“我相公家只有他一个独子,家境本来也富裕,若我相公能用心进读,他日再进京赶考得个功名,那该有多么圆满。”
喝了口水,低下眉头,诉尽委屈:“但我相公也不知道在何时沾上了恶习,每日豪赌,甚至曾有半年住在赌场里不肯回家。只用了不到一年的光景,家里的田产,骡马都被他输光了。直到他输掉家宅,我们被赢家赶出祖户,我公婆才气得双双吐血身亡。”
说尽了这些恶行,又作势抹泪,继续轻声:“连我公婆的后事都是依仗邻里捐助才能得以安葬的。”
一赌败尽家业,二赌输光人生。
哼!
听了这些,少年实在气不愤,重重的捶打文书案。
这次不待少年人问,沙纱莎又继续将故事讲下去:“即使这样,我也不能忘记公婆的养育大恩,我陪相公住马棚,吃残饭,这些我都无怨无悔。直到……直到……”
话说到这里,人已哽咽,伏在书案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好似在哭泣。
看着她的瘦弱,体味她的辛酸,少年竟然红了眼角,泪水晶莹了双眼,始终强忍着。
几次抬手想摸摸沙纱莎的头,最终都放下了,似乎不忍心再打扰她宣泄苦楚。
做足了戏,沙纱莎转过身,背对少年,狠狠揉了揉眼睛,直到将眼睛搓红,这才再转回身来低眉坐着。
继续将前情说完:“我相公说,只要他再有钱,就能翻本了,但他不甘去做工挣钱,要将我……要将我……”
声音越来越细,直至听不清楚。
少年再也忍不住心性了,轻轻推了推沙纱莎,满目焦急:“你倒是说呀,他要将你怎么样?”
紧咬着嘴唇,几乎将红唇咬成白色,沙纱莎深吸了几口心,下了很大的决心,将原由说清:“他要将我租给妓院,说女人的初夜在妓院里很值钱,可以为他挣许多本钱!”
将自己未过门的媳妇租给妓院卖初夜?
这还是人吗!
拍案而已,少年拔出配剑,剑尖指着黑无常,恨声问沙纱莎:“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就为你杀了这个负心汉!”
“将军不要!”沙纱莎好似真的受到了惊吓,跪伏到少年的脚下,抱着少年的一条腿,苦苦哀求:“他毕竟是我的相公啊。”
“你!”少年低眉看着沙纱莎的可怜,一股悲意涌上心头,摔掉配剑,痛骂一声:“没出息!”
骂过后,她缓缓蹲下,与沙纱莎平视,竟然抱着她一同哭起来了。
沙纱莎转头看了看黑无常,一脸无奈。
黑无常也满脸不解,这种人,也能当将军吗?
两女在抱头痛哭,一个真情,一个假意。
在这种情况下,究竟应该谁安慰谁?
待哭够了,少年轻轻放开沙纱莎,正襟安坐,喝问黑无常:“你是不是想卖了她?说!”
沙纱莎偷偷的对黑无常挤眉弄眼,期盼他玩得更大些。
黑无常全当不见,将头侧向一边,无视少年的问话,一副冷傲的模样。
他输掉家产,气死父母,想卖媳妇,难道还有理了不成?
有心杀他泄愤,但又得顾及是他双亲养育了幼女。
且看在他父母的面上,为他家里留一根独苗吧,以后是生是死,看他的造化了。
在心里拿定了主意,少年又换了种问法:“既然你只想要钱,那买家是谁,对你来说无所谓。开个价吧,这个女人,我买了。”
依旧孤傲,全当不见。
两次问话不答,少年几时受过这种委屈?
顿时愤怒,重拍文书案,喝斥:“你别以为在中原我就不敢杀人,惹翻了本公主……”
说到这里,少年突然察觉自己失语,重咳一声,又继续发火:“惹翻了本公子,管叫你人头落地!”
听她前言,这少年定是个异邦小国的公主,此次出巡中原,不知所为何事。
本应以国事为先,这公主倒是好管闲事,竟然插手中原人的家务事了。
也算她有一副侠义心肠,黑无常回目看她,扬起冷笑:“我要的价,你给不起。”
果然是个赌徒,懂得察颜观色,见我要买人,他坐地起价了。
倒要看看他的胆量有多大!
公主同样冷傲,充满不屑:“只要你有价,我就给的起!”
“我要聚宝盆。”
聚宝盆?
她聚起纤眉,沉思不语,这个词好像听中原人提过,但又不知道什么意思。
见她无声,黑无常已猜到她不解其意,解释给她听:“前夜放一只元宝进去,明晨就得一盆元宝,我就要这样的一只盆。”
听懂了他的话,公主立即怒火冲天:“这世上根本没有这样的盆!你敢戏耍本公……本公子?找死吗?”
淡淡一笑,黑无常奚落她:“你没见过的东西,未必就不存在。”
大千世界,何其之广?
任谁也不可能见过所有的稀世珍宝。
但聚宝盆一说,实在是太过荒谬,如果真有这种东西,那世上还有穷人吗?
公主已经失了耐性,回身去捡刚才摔掉的剑。
在她捡剑的时候,黑无常冷声问她:“如果我拿出这样一只盆,你该怎么说?”
笑话!
如果他有聚宝盆,还用得着卖媳妇吗?
想都没想,公主应声就答:“拿不出,我杀了你。拿得出,我卖给你!”
………………………………
第九十四章 凤鸣草
逢赌不输,乃天下第一营生!
好赌之人,没有一个是抱着必输的心态上赌桌的。
若说有人在赌局上想要输些什么,他背后的目的也是为了赢些什么。
赌,最公平,因为必须对手实力相当。
若是差距悬殊,那便不是赌,是诈。
营盘主帐内,兰衣少年要与黑无常争赌。
也许她觉得此局一开,她已必胜。
输了要我死,赢了要买你?
她开的好花红,她占的好便宜。
心中暗暗冷笑:我不过是放纵沙纱莎的心性,任由她胡闹一天而已。
买你何用?
依旧眉目无情,对咄咄逼人的兰衣少年说:“将我解开,我现在就做一只聚宝盆给你看。”
她已提剑在手,犹豫不前。
难道这个烂赌鬼在诈我?
嘴角冷笑,黑无常阴声:“营中可用之兵,不下百人,难道怕释放我双手后,闯营离去吗?好一群脓包!”
利剑隔空一劈,兰衣少年愤声:“就算营里只有本公主一个人,你也休想剑底逃生!”
一气之下,她竟然忘了将公主说成公子。
厉声落时,少年抬手打出一支袖箭,刺向黑无常的心口。
黑无常会心一笑,抬起被捆的双手,袖剑刺破麻绳,双手立即解放。
走近一步,向公主平摊手掌,冷声:“拿来。”
先前见到这烂赌鬼的功夫,知道他不是怂汉,公主不敢怠慢,起了个剑式,做好守势后,厉目问:“什么?”
“泥土和元宝。”
他在说什么胡话?
公主满脸不惑,愤气未散。
知道她来自异邦,怕她不解其中含意,黑无常淡淡一笑,将话说透:“有泥土方能造盆,有元宝可验真伪。”
仔细一想,若是与他争这个赌约,他的要求似乎不过分。
好,倒要看看你这个输光全家的烂赌鬼,有什么本事做出聚宝盆来!
刚要开口答应他,跪坐在自己身后的沙纱莎适时的说了句:“相公,别……别把元宝也输了。”
哦,原来他是想骗我的元宝做赌资!
从鼻子里哼出不屑的俏音,公主咬着牙啐了一声:“无耻!”
给她一天放纵,她果然玩出百般花样,处处刁难。
冷眼看向沙纱莎,她却得意的笑,那副表情似乎写着:是你让我玩一天的,不许耍赖。
罢了,东海迎亲日在近,到那时,她还免不了一场惊吓,今日就让她得意到底吧。
低眉不看沙纱莎的得意,无视公主的蔑视,黑无常转身要走出大帐。
公主将手指放进嘴里,打起响哨,门外两个兵丁以枪探路,闯进大帐中,直指黑无常。
左右看看两支长枪,黑无常负手冷笑:“帐中泥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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