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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招摇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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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甲士还是站在山顶,一动不动,似乎在四处观察,也可能在等待着冲下山顶的命令。
萧疏的注意力全在山顶的黑甲士身上,他发现近处那双阴冷的目光,只是靠的直觉。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朝右前方的看去。
那里有一片草丛,新草还未长出,枯草在随着微风悠悠晃动。
什么也没有,只有枯草。
又是错觉?他觉得不是。
他的目光从草丛移开,再次转向山顶时,那个目光又从直觉中出现了,应该还在那片草丛里,阴冷而又恶毒。
他猛地转头过去,像发现那个山魈一样,不给那对目光所属的人隐匿的机会。
可他再次失望了,如果那个人真的存在的话,那个人隐藏的速度绝对远远超出了他。
他不相信有这样的人存在,除非是鬼,但大白天的,鬼出现在山脚下,显然不符合常理。他给自己的答案只能有一个,错觉,他近来出现错觉也不是一次了。
他把目光再次慢慢转向山顶时,才发现,黑甲士不见了,就跟没有出现过一样,悄无声息。
黑甲士消失了,可错觉还在,目光阴冷中还带着几分贪婪。他看向草丛的结果还是一样,目光不存在。
时间在慢慢过去,他很有耐性,等完全确定黑甲士不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他才站起身,走向草丛。
草丛并不大,在他近距离的目光下,要是隐藏起个人来,绝无可能。的确没有人,更没有阴冷的目光,只有一只小兔子趴在地上。
小兔子出生时间不久,很小,身体瑟瑟发抖,好像很害怕,却没有逃跑。
萧疏矮身把小兔子拿在手里,看了看,小兔子没有受伤,也许这里就是它的家,它在等着母兔回来喂食。
萧疏把小兔放到草丛里,小兔似乎抖得更厉害了。萧疏轻轻抚摸了几下小兔毛茸茸的脊背,总觉得他跟小兔有几分相似。
他站起身,按了按身后的包裹,朝小兔挥挥手,快步向山脚走去。
小兔抖成一团,无能为力地等待着生命的终结。一条细长的红舌头舔舐着小兔的脖颈,红舌头缩回去的瞬间,尖利的獠牙咬住了小兔的脖颈。
小兔的血液喷涌而出,没有一滴落入草丛,全部被吸入满是尖利獠牙的嘴里。
小兔动了几下,没有了生息。
红色的舌头舔舐着獠牙上和嘴边的鲜血,一对目光望向消失在远处的背影,阴冷,恶毒,贪婪。
……
第14章 致命挑战
青丘国,箕尾山。
山峰耸叠,奇花异草漫山遍野,怪树吐翠,海风助长了山风的气势,在山林穿行,发出呜呜的怪响,像异兽肆意的悲鸣,给本美丽雄伟的山峦增添几分森森煞气。
就在山峦之巅,一白衣少年迎风而立,长衣飘飘,脸色白净,嘴角微翘,露出一股傲视一切的神态,还很稚嫩的右手握着腰下佩剑。
红色剑套上颗颗宝珠点缀,银色剑柄上衬着绿色穗头,穗头中间一枚心形翡翠随风飘荡。
他似乎等得太久了,一脸的傲慢变成了焦躁,他朝山下张望,一个人影也没有。
一股阴冷风吹过,在狂虐的山风里夹杂着从他的后脖颈吹过,透彻他的全身,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
“永素,你真还来了。”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尖细似婴儿的啼声,却又几分阴森。
白衣少年猛地转过身去,仗剑在手。
他面前几步之处站在一个人,身高与他相仿,只是那人黑袍遮身,看不出胖瘦,黑色的帽子遮头更是看不到脸孔。
山风很大,而那人的黑袍却纹丝不动。
白衣少年向后退了几步,心生骇然。黑袍人后面就是悬崖峭壁,再下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黑袍人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站到他身后,是何等的人族功力才能做到,至少是第七重烈风之境,而能做到大风之下,衣衫不动,好像最高境无我之境都无法做到。
在他这个年龄,能做到第六重丹体之境已经实属不易,所以他敢于挑战同龄人武者,甚至比他年龄大一些的,他都毫无畏惧。
面对任何人的挑战,他都来而不拒,当有战书放到他的书房时,他就如约而至来到了箕尾山顶。
武者最大的忌讳就是胆怯,他当然明白这一切,深吸一口气,那团气在丹田中顺时针旋转,少倾,胆气在胸了。
“何方小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敢给本公子下战书。”他说话间,手中剑挥出,剑尖直指黑袍人。
一股剑气化作一道雾气直逼黑袍人,剑气看似绵软,但藏着锐利的杀气,足以斩倒碗口粗细的林木。
眼看着剑气袭到了黑袍人身上,黑袍人竟没做出任何抵挡,就听噗噗几声,黑袍上出现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孔。
原来是个不知死活的傻瓜,竟敢故弄玄虚唬你家三公子。
“倒!”他喊道,话音里带着几分得意,从常理判断,黑袍人已经身受重伤,倒地而亡只是瞬间的事。
山风更大了,山野中传来似异兽的嚎叫,苍凉而阴森。
黑袍人还立在原地,没动半分。一股透骨的寒气顺着剑气逆袭传过剑,直逼永素。
剑身颤动,嗡嗡作响。
永素强力推涌丹田气团想逼退那股寒气,可那股寒气未被逼回,却顺着手臂慢慢向他的丹田涌来。如果他再坚持,不被自己的丹田之气反噬,就被那股强大的寒气所伤。
“你,你到底是谁?”他收回宝剑的姿势都很僵硬了,刚升去的傲气已被击到九霄云外去了,剩下的只有胆寒。
“你不是号称倾城剑术少辈武力第一吗?看这样子,还未交手就要尿了。”黑袍人发出尖利难听的嗬嗬的笑声,说话时,黑袍还是纹丝不动,就好像声音并不是出自黑袍里,“一个要死的人,还有必要知道我是谁吗?”
“小毛贼,真的不知天高地厚,敢对你三公子如此说话,一点礼数都不懂。”永素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怎么,武力不如人,拿老子来压人了?青丘国,永年君上骄横不可一世的三公子,不就是这些吗?”黑袍里发出的声音都带着寒气,给呜咽嚎叫的山林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父王的名讳也是你叫的?无礼!”永素大怒,但并未上前,而是倒退了一步。
可他惊恐地发现,黑袍人离他的距离并发生丝毫的变化,黑袍人竟能在他的视线里毫无迹象地挪动身体。
“我无礼?要知道,此前,华夏央国中永年只不过是个不知名的王侯,而……”黑袍人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黑袍动了一下,黑袍人变得沉默了。
静默更令人恐惧,好像一切都在黑袍人控制中了,他永素成了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永素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愤怒击败了胆怯。
他身形闪动,宝剑挥舞,毫无征兆地发起了攻击。以前,面前强敌,他也曾采取偷袭之术,往往屡试不爽。
身为丹体之境的功力,身形之快已经匪夷所思,到黑袍人近旁,也就是眨眼功夫。
永素躲开极具攻击力的上盘,一招横扫千军,凌厉的剑锋带着千钧之力削向黑袍人的下三路。
也许,黑袍人没有料到永素会采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竟未作出任何反应,小腿中部连同黑袍被齐刷刷地削掉了,那段黑袍随着狂风飘落悬崖。
距离太近了,按照永素的判断,凭借黑袍人的功力在受伤之下同样也会发出足以致命的攻击。他脚尖轻点地面,身体飘落十几步开外,等着黑袍人倒下。
人被削去小腿,有再深的功力都会难忍疼痛倒地的,可黑袍人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身体矮了一截。
却是出乎所料,可一招得手,永素已经信心倍增,身体前倾,脚下用力,身体像箭一样射出,还是那招横扫千军,攻向黑袍人大腿的位置。
连永素自己都无法相信,他再次得手,将黑袍人大腿中部位置齐刷刷地削去。
永素身体后跃回到原来的位置,洋洋得意等待着黑袍人倒下。人被削去大腿,会血溅当场,不死也就是苟延残喘了。永素不用担心黑袍人再对他构成任何威胁。
被永素削掉的那截黑袍已经随着山风轻飘飘地落进了山林,黑袍人只有一臂来高了,可还纹丝不动地立在那里,像尊木雕泥塑,一点血都没有,只有两截齐整的树枝丢落在黑袍人身旁。
永素忽然想到,他的两次攻击,宝剑似乎都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他的宝剑再锋利,砍掉人腿也不可能如此轻易。
永素看着只有他身体一半高的黑袍人,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袭上心头。
第15章 再遇黑甲士
他转身提着宝剑仓皇而逃,只要他奔到涧边,越过横担山涧两边的断树,就可能逃开。他脚下趔趄,脚步不稳,差点跌倒。
他刚跑几步,就骤然停住了脚步。黑袍人就站在他面前,如果他不停住,他一脚就能踢到黑袍人的面部。
永素根本没敢抬脚,瑟瑟发抖地向后退去。黑袍人轻飘飘地跟进,始终与永素近在咫尺。
永素已经退无可退,再有一步,他就跌落悬崖,命丧大海了。
他发出声声嘶吼,宝剑狂乱地砍向黑袍人。
噗噗!宝剑破衣的声响连起,黑袍被宝剑削成一条条,可并没有随风飘走,还是挂在黑袍人身上,一丝不动。
永素停住了,喘息着看着片片碎布条,瞳孔开始放大。
静默,令人心跳骤停的静默,山风更加疯狂,吹得永素身形晃动,层层巨浪拍打悬崖峭壁发出轰轰巨响。
黑袍终于动了,更确切地说那团碎布条动了,在膨胀,涨成一个圆团。永素在布条的缝隙里看到了一条细长的红色的舌头……
盖余国,庐墨都。
一个少年身背包裹,轻装简行,他的眼睛没有闲着,好奇地审视着这个别样的世界。
雕梁画栋、色彩缤纷的高大房屋,沿街琳琅满目、千奇百怪,说不清名字的物品。
相对路人光彩照人的衣衫,他显得很打眼,时不时的,有人瞥上他几眼,眼里的余光并非善意。
他在这样的目光里已经走过了两个多月,见过了太多的是是非非,也已经渐渐熟悉了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
他没太在意,秦池告诉他,别在乎别人对你怎么样,关键你想怎样。
花锦成衣铺。
他在一家店铺门前站住了脚步,按了按身后鼓鼓的包裹,走进店铺。
“有事?”店主一副胖胖的慵懒的样子,无神的小眼睛瞅了萧疏一眼。
“我要身衣服。”萧疏第一次买东西,有些局促,其中的事,他只是听秦池说过,具体怎么做,他也不甚清楚。
“要衣服?拿来。”店主用白眼看着萧疏,不屑的神情写在脸上。
“什么?”萧疏茫然地看着店主。
“钱呀,你不会说你没钱吧?”
“我没钱,这个可以吗?”萧疏把包裹打开,拿出一块玉石放到柜台上。
这些是秦池那天晚上留给他的,说这些可以用来买东西,只是没告诉他,一块玉石能买到什么样的东西。这一路上,他还未用过,风餐露宿,山野的里那些东西就是他的食物。
店主无神的眼睛突然亮了,拿起玉石翻来覆去地看了半晌,盯着萧疏说:“这个哪来的?”
看着店主的表情,萧疏暗暗松了口气,这块玉石很值钱,否则店主也不会追问玉石的来处。
不要说这些东西的来处,不能说自己来自招摇山,不能说他听说过凌天军,更不能对别人提起他和玄天、鼎力的名字。秦池的叮咛,萧疏不能忘记。
“家里的。”萧疏随口来了句。
“啊……”店主沉吟了一下,眼珠转动了一下,笑吟吟地说,“这样吧,看你还是孩子的分上,你挑选一两件衣服吧。”
萧疏没有搭话,走到各色的衣服前,挑选了两身大小合适、手感好的衣服往自己的包裹里放。
“这个不行,你没听清楚吗?我说的是一两件,不是一两身。”店主赶忙上前阻拦。
“我要的是两身,你如果觉得不合适,就把玉石给我吧。”萧疏伸出手,他心里明白,店主绝对不会把玉石给他的。
“算了,算了,卖给你了,如果还需要,我还可以更便宜些。”店主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没有离开萧疏鼓鼓的包裹。
“如需要,我会再来的。”萧疏冷冷地说,将包裹斜跨在身上,走出店铺。
他回身看时,店主还在仔细地摸索着玉石端详。
“看来,这玉石价格不菲,让店主占了大便宜了。”他心想,“没什么,以后再用玉石时,心中也有分寸了。”
路人行色匆匆,显得萧疏像无所事事的人了。
他的确没事可做,以往在龙谷村,他的时光多数消磨在被玄天和鼎力的毫无人道的惩戒中,想做事都没时间。
空闲时,也只不过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在空空的山峦中游荡。
“去流波山学艺,找到那个封印我掐算的人。”秦池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
那个封印掐算的人给秦池的伤害是深重的,可秦池说话时,丝毫看不出怒意,倒是像回忆一个久别重逢的故人,也许这就是掐算师的过人之处。
如果是这样,萧疏觉得自己绝对做不了掐算师。
“眼瞎吗?没看到太卜大人在此,还不闪开!”
萧疏正没精打采地往前走,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他回身看时,着实吃了一惊。
二十几匹马通体雪白,毫无杂色,二十多个武士,黑盔黑甲,整张脸都罩在黑盔里,只留一双目露凶光的眼睛在外面。黑白分明的对称下,在白日的照射下,格外打眼。
黑甲士!
这套装束,萧疏怎能忘记?就在他面前,在斜风细雨中,用车轮和人海战术屠杀龙谷村村民的就是这些黑甲士。他是龙谷村唯一逃出劫难的。
路人在跃武扬威的阵势下,早已退避三舍。萧疏也跟着挪动几步,给这些屠戮者让开一条炫耀的道路。
人都说狗仗人势,马匹也是如此,鬃毛耸起,马头高昂,四蹄掀起层层烟尘。
前面的两匹白马正盛气凌人的昂首阔步,不知怎地,突然一声惨厉的嘶叫,猛地停住了四蹄,随后,四蹄嗒嗒向后退去,身体瑟瑟发抖。
“畜生!”坐在马上的黑甲士怒吼一声,紧抓缰绳,试图控制白马继续前行。
白马虽然止住了退势,嘶叫声更加凄厉,前蹄腾空而起。黑甲士没有防备,噗通,噗通,双双被掀落马下。
白马前蹄下落时,马头右转,准备逃走,下落的铁蹄结结实实地落在两个黑甲士身上。
咔嚓声响起,黑甲士惨叫连连,在地上滚动着,痛苦地呻吟起来。
两匹惹了祸的白马丢下主人不管,一路嘶叫着四蹄翻动,向远处跑去。
突来的变故让后面的黑甲士一下子怔在原处,可胯下的白马并没有平静下来,嘶叫声连起,身体抖动着往后缩去。
有了前两个黑甲士惨状,这些黑甲士紧紧抱住了马的脖子,以免同样被掀翻马下。
眼见的所有的马匹惨厉嘶叫,前蹄腾跃,马上的黑甲士就要纷纷被掀翻马下了。就听说一声长啸,衣服破空的声音响起,一道白光在马匹间掠过。
第16章 人族功法
那人很快,但萧疏还是看得分明,那人在马匹掠过时,以极快的手法在每匹马的耳后和前额点击了一下。随着那人的落下,白马前蹄落下,恢复了常态。
落到马前的竟是一个身穿织锦素衣的女子。她锦带束腰,更显出她的楚腰纤细、美胸傲凸,素颜傲霜,全身透出一股别样的风情,让人目光如火,却又不敢长久直视。
寒水闪动的眸子扫过路边所有的人,最后落在萧疏身上。
萧疏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他见识过这帮黑甲士的恶毒,没完成秦池的遗愿,他还不能做任何过激的事。
好在,女子的目光只是在他身上做了片刻停留,回身翻转,跃过众多的黑甲士头顶,轻飘飘地落在中间一匹黑马背上。
“走吧。”女子的声音如杨柳拂过,如潺潺溪流击石,让人听来十分受用。
黑甲士抬起两个被踏伤的黑甲士策马往前走去,刚才不可一世的气势已经减掉大半。
那匹唯一的黑马从萧疏身边经过时,女子那双撩人心扉的眸子再次从萧疏身上掠过。
萧疏故作没看到,目光转向别处,他总是有种感觉,只要和这个女子对视片刻,他对这个女子来说不再有任何秘密。
“天下真的变了,这些没有任何品级的黑甲士都可以任意欺凌百姓,视百姓如草芥了。”直到那帮黑甲士看不到踪影了,才有路人小声议论。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你还是少说为妙,那位太卜大人可是声震盖余国的极品巫师,据说能窥视鬼仙隐秘,你我这些凡人都逃不过她的法眼。也许,你的这些话早已被她听到了,结果呢?不用说了,断手割鼻也就是小事。”有人提醒道。
刚才那人打了冷颤,捂着嘴,抽身离开人群,小跑着没影了。
极品巫师苗隐!人们说的这个极品巫师会是苗隐吗?萧疏还无法确定。
四大掐算师,他都听秦池说过,好像,秦池提得最多的就是极品巫师苗隐。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苗隐,能被称为四大掐算师之一,本领当然非同一般。
萧疏在秦池的耳濡目染下,对掐算之事也粗通一二。人们常说,眼是心灵之门,萧疏那一眼的对视,就拿捏出这个女子不一般的身份,他撇开目光,就是怕被这人窥视出他的隐秘。
一个掐算师是女子身,还是容貌如此摄魂夺魄的美女,萧疏的确没想到。
能封印乾坤卦师秦池掐算的,最有可能熟悉掐算套路的人,会是极品巫师苗隐吗?萧疏心想。
不管是不是,他都没能力调查,也许他刚靠近苗隐,就会失去性命,更谈不上完成秦池的遗愿。
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有足够的力量先保护好自己,否则,什么都谈不上。
他摸了摸身后沉甸甸的包裹,想到了玄天和鼎力留给他《药王志》和《问天功法》。
他不清楚鼎力的功力在这个世界排到什么位置,但却是他见过的功力最强的勇士。他习练鼎力《问天功法》也许能做到自保。
想到这里,萧疏脚步不停,他要找个僻静之处,准备找出来习练《问天功法》。
青柳吐翠,碧波荡漾,清水池塘边却是个清净的修炼之处。
萧疏倚柳而坐,打开包裹,拿出两本兽皮做成的书。兽皮的腥味还在,往日的凶猛异兽现在却做了记录人族功法的用具,彰显了人族的功法无边。他满怀信心地打开了一本。
第一片,空白!
第二片,空白!
第三片,还是空白!
萧疏的耐心随着翻阅被一点点挖去,他急躁地把第一本翻了一个遍,最终一个字都没看到。
他失望地放下了这本书,拿起另一本,得到的结果同样令人沮丧,从头至尾,他没看到只言片语。
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被秦池奉为人族盖世绝学的《问天功法》、药学魔典的《药王志》竟都是无字之书。
是玄天和鼎力在耍弄自己,还是秦池只给了他一个善意的谎言,让他在空头的希望中,逃出招摇山?
秦池把玄天和鼎力的这两本书放到他身边时,只是说了一个句话,“镜中花水中月。”两本书存在的本身就是虚无缥缈的事,他强大自我的梦想也成了“镜中花水中月”。
他本想把两本无字之书丢进清水池塘,最终还是把手缩了回来,把两本书放进包裹里,就算留下龙谷村的一个念想吧。
他斜倚在柳树上,望着一汪碧波发呆,失去了目标,也同时失去了动力,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流波山在哪里?他顺着秦池指引的大致方向走了两个多月,问了很多人。
那些人只是鄙夷地看上他一眼,没有跟他说上一句话,更没人告诉他流波山到底在哪里。
咚咚的声音顺着水面荡漾着传来。
声音时断时续,他听得出,那是鼓声,许是鼓皮不好,或是敲击者并未用力,鼓声闷闷的,与他的心绪一致。
喧哗声跟着鼓声传了过来,声音由小到大,逐渐盖过了本就低沉的鼓声。
一弯石桥连接着小河两岸,石桥太过久远了,桥身斑驳,栏杆折损大半,桥面的缝隙中显出一抹绿意。
桥虽已破旧,但足以承重萧疏本就单薄的身体。
对岸距离小桥十几步光景远的一棵大树下,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萧疏能听到鼓声来自水泄不通的人群里,却看不到人群里有什么。
“要是真的做了流波山的一名弟子,学道成仙,得长命不死之身,过着悠游自在的生活,那是修的万世的福了。”一个精瘦的青年男子对旁边一个稍胖的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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