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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男主老黑化-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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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从今天起,你就再也不能影响我了,我会和樾大哥在一起,会一起飞升,会结为道侣,会相伴一生!”
  
  “是吗……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鲜红的血液溅入眼睛,遮挡住了池璃的视线,她垂下的双手往前一送,一柄缩小版的锁魂剑正牢牢的插/在林月宁的心脏上。柄上符文流转,在林月宁的胸口形成了一团金色的火焰。
  
  “你……”不是死了,怎么可能……林月宁唇边溢出鲜血,她望着面前血淋淋的池璃,眼中出现了惊讶、惧怕、随后转为了平静。
  
  “元婴护体,想必你这种靠夺人修为修炼的人是不会懂的。”樾九央从树后显出身形,在林月宁一出手的时候他就想制止她了,可池璃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动手,他便忍了下来。
  
  天知道,在林月宁疯狂的将匕首刺进池璃身体的时候,他有多紧张,林月宁刺下的每一剑都像是刺进了他的胸膛,他疼惜,心痛,恨不得此刻林月宁疯狂报复的人是自己。
  
  “呵……我不懂……我的确一直都不懂!”
  
  不懂你为何眼里心里只有她,不懂你为何看不到我的好,不懂我付出了这么多仍被踩在泥土里的真心,不懂……爱……
  
  直到最后,樾大哥你也没有为我流一滴眼泪……
  
  林月宁自嘲的一笑,她挣扎着从池璃的短剑中拔出身体,强忍着剧痛,走到了历峰的身边。
  
  或许只有峰大哥是真心对我的,是不顾一切只为我的。
  
  林月宁撑着身体,手指在历峰的脸上细细的描摹。
  
  峰大哥,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清楚的看看你,其实现在看来你比樾大哥还要英俊一些……
  
  金色的阳光从头顶的树荫上斜斜的照射下来,打在林月宁的脸上,林月宁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太阳的温度笼罩全身。
  
  在刺眼的暖阳之中,她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可怜兮兮的小散修,她穿着脏兮兮的衣服,抱着一个比自己还宽一点儿的盒子,笑眯眯的望着面前同样小小的男孩儿。
  
  男孩儿说,她抱着的是他的聘礼,等她及笄以后他会来娶她,然后照顾她一辈子……
  
  “峰大哥,原来……是我不懂……”
  
  轰——
  火焰骤升,将两人的身影吞没,摇曳的火苗之中,两人自此融为一体,再也不会分开……
  
  “咳咳——”林月宁死后,池璃一直硬撑的身体终于耗尽了力气,她依靠着大树,脱力的坐了下去。
  
  “阿璃,你为何每次都要这么逞能?”樾九央无奈的坐在池璃面前,将灵气从她的手腕输入,牵引着她体内的灵力顺着经脉运转,修复着丹田中的损伤。
  
  “不算逞能,我本以为她会一招致命,没想到她居然捅了我这么多刀,失算了。”池璃从储物袋里取出大还丹,吃了下去。
  
  还好林月宁怒气上头,手法不准,再加上她用灵力护着心脉,不然不早被捅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
  
  樾九央赌气的在池璃的伤口上一捏,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虚弱的朝着樾九央一笑,缓缓的依进了他的怀里,“九央,我受了伤!”
  
  “所以呢?我还中了毒呢”樾九央侧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池璃,心里的气怎么压也压不住。
  
  怎么会有如此心大的人!就算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他爱惜啊,那每一刀的位置他都看的清清楚楚,要是有一寸偏差,她现在就真的变回那一抹小残魂了!
  
  “中毒?对哦。”池璃伸手附上樾九央脉,“你刚才服下的清灵丹只能片刻缓解□□的毒性,不能治本,按照林月宁所说这毒应该是她修炼功法的衍生物,毒性多半和合/欢/散一样。”
  
  “合/欢/散,所以……阿璃打算如何帮我解毒?”樾九央笑的含蓄,他凑近池璃,在他脖子上的伤痕处仔细看了看。
  
  没想到自己还是这种急不可耐的人呢,看这力度,阿璃可真是受苦了。
  
  “别想多了,解毒是一定要解的,但不是想你的那种方式。”池璃脸色泛红,明明刚才差点被樾九央就地□□了都没这么害羞,现在是怎么了?
  
  “我想的是哪种方式?”樾九央低头在池璃锁骨的伤痕上轻轻一吻,眼里的疼惜更甚。
  
  “你!你退后!”池璃双手捂着脖子,猛的往后一退,撞在了身后的树干上。身上的伤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撕裂,她疼的脸色一白,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好,我退后,你别这么乱动,当心伤口。”樾九央双手举起来,往池璃反方向退了一步,紧张的盯着池璃身上的伤口,深怕她乱动加剧伤口恶化。
  
  “呐——这给你,你要是觉得控制不住自己了就吃一颗。”池璃将清灵丹往樾九央跟前一扔,由于手臂上的动作,本来断了衣带的衣襟散开,露出了里面被鲜血染红的袭衣。
  
  “阿璃,你若是一直这样诱/惑我,恐怕这一瓶不够。”袭衣被血浸湿,紧紧的贴在池璃的身上,胸前更是有两个明显的凸/起,胸/部的轮廓在袭衣中若隐若现,樾九央深吸了口气,从药瓶中取出了一颗清灵丹,迅速的吃了下去。
  
  “你转过去!”池璃微微低头,正好看见自己疑似走/光的胸/部,她双手护胸,将自己背了过去。
  
  “哦。”樾九央听话的转过了身,不由的为自己没能得尝所愿惋惜,若是林月宁没有出来的捣乱,以池璃的性子又不会对自己下重手,自己得逞的机会很大啊,真是可惜了!
  
  樾九央转过身后,池璃飞快的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件衣服,将身上断了衣带的外袍换了下来,“好了,你转过来吧。”
  
  “哦。”樾九央转过身,看着已经把自己包成了粽子的池璃,默默的叹了口气。福利又没了啊……
  
  樾九央将包好的池璃抱起来,足下一点,按照慕子衿留下的方向寻了过去。阿璃身上有伤,还是把她留在宗门那边吧,有些事情,正如池璃刚才的做法一样,是属于自己业,需要自己去完成……

119…心结

  轻柔的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池璃倚靠在树下; 抬着头透过那些斑驳的影子望着蓝色的天空。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在自身灵力的辅助下结痂; 因失血过多她的脑袋里有些空白; 太阳将她身上照的暖洋洋的,她缓慢的抬手; 轻轻的打了个哈欠。
  
  一旁捋毛的阿灵似是感觉到了池璃的困倦,它蹭了蹭耳朵上的毛; 身体变为了一只大狗; 侧卧在池璃的身边; 巨大的尾巴像是被子,盖在了池璃身上。
  
  “樾九央……已经走了。”
  
  风带着慕子衿温和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池璃捂着嘴的手一顿; 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放了下去。
  
  “你……为什么不劝他留下?鬼君伏泽就算失去了仙力; 也仍是渡劫之后的大乘期; 以樾九央的修为,恐怕难以与他相抗。”
  
  慕子衿心中虽然不喜樾九央靠近池璃,可他不傻,从池璃每次提到樾九央时闪闪发亮的眼睛里就能看出; 阿璃……是喜欢他的……
  
  “那是他的心结。”池璃闭着眼睛,感受着太阳橘色的温度。
  
  若是可以,她也很想像个小女人一样拉着他的衣袖劝他不要走; 劝他不要为了那些已经逝去的东西拼上性命。
  
  可她不能……
  
  九央夺舍重生,本就是为了纠正天界当年的过错,如今有了与天界甚至是天君面对面的机会; 他不可能放弃,那是他重生而来的使命,是支撑着他活下去的意义。
  
  “心结……”慕子衿反复低喃着这两个字,眼里的浓浓爱意化为了一股淡淡的遗憾。
  
  修仙路上,若是能堪破心结,便是质的飞跃,以后的路便会越发顺遂,可万千修士,芸芸众生,又有几个人敢直面自己的心结呢?就连自己都一直不敢吧……
  
  慕子衿凝视着池璃,似要将她的每一个轮廓,每一个表情都铭记于心。阿璃,我的心结,今生怕是不得解了,唯愿你还能像从前一样,不曾疏远我就好。
  
  树叶低响,微风轻吟,樾九央踩着树干,在丛林中穿梭。距离那破碎的金色天空越近,他心里那股压抑许久的躁动便越明显,他的心脏猛烈的跳动,尘封的回忆如走马灯一般在他的眼前上映。
  他面上疑惑,眼中的犹豫渐浓。
  
  天界……天君……
  若是真的对上了他们,他真的可以放下鬼界灭族的仇恨,尽释前嫌?
  
  轰——
  不远处的山林中涌起了一道火焰,樾九央将脚步放缓,藏身于茂盛的树冠之间,从散落满地的修仙者尸体中,看到了一只金色的凤凰。
  
  炽热的火焰之中,河司仙君化为凤凰,他高昂着头,金色的羽毛在火焰之中缓缓舒展,他脸上仍带着不可一世的表情,在火焰中进化、衍生,一点点褪去了满身的绒毛,恢复了‘人’的模样。
  
  “河司,我就知道以你的为人,怎么可能舍得死。”伏泽冷笑,身上染血的法袍在火焰之下泛着诡异的红光,他脸色极白,血红的双眸定定的看着河司,犹如躲在暗处的猛兽。
  
  “要死,我也定要拉上你陪葬!”河司从火焰中一跃而起,尚未化为手的爪子向前一抓,四指间灵气凌厉,直冲伏泽的要害。
  
  碰——
  河司的爪刺入伏泽的身体,却并没有刺入血肉的真实感,他尚且纤细的手腕一顿,一股刺痛从手腕上蔓延。
  
  滴答——
  鲜红的血顺着手腕滑落,河司眼神一惊,在他刺入的地方看到了一只黑色的飞鸟。飞鸟尖嘴长喙,黑色的鸟嘴扎在自己的手腕上,身上的鬼气顺着血液的方向,一点点流进了河司的体内。
  
  “我一直很想看看,我魔族的鬼气和你天族的仙力比起来,谁更强悍?今天……倒是有个送上门来的好机会。”伏泽笑的肆意。
  
  这刺眼的笑仿佛是在嘲笑河司无能,河司脸色一黑,手腕狠狠往前一送,整只手臂刺进了伏泽的身体之中,“好啊,那就试试!”
  
  河司将身上的灵气凝聚至手掌,自手掌中心形成了一个金色的灵力球,灵力球越积越大,其内光芒大盛,即使隔着伏泽黑色的衣袍,还是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光点。
  
  “伏泽,你现在想必也很是痛苦吧,不如我来帮你解脱,如何?”河司越发心狠,他空闲的手上聚气,两只手一同刺进了伏泽体内,然后用力一撕。
  
  轰——
  河司凝聚的灵力球在伏泽体内炸裂,河司双手一撕,伏泽的身体便被他撕成了两半,他还来不及得意,便见手中已成两截的伏泽化为鬼气,从河司的手中飘散,在他的身后重新凝结人形。
  
  “河司,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杀过我一次了。”伏泽站在河司身后,他们离的很近,就像是时刻跟在身后的影子,带着阴冷的寒气。
  
  伏泽右手抬起,五指上的指甲在此刻猛然生长,黑色的指甲上寒光一闪,朝着河司的天灵穴刺去。
  
  河司暗觉不妙,他身体一矮,爪子朝着伏泽的腿一爪,身体借势一滚,从伏泽的手中逃脱,瞬移至了伏泽的对面。
  
  与刚才刺入伏泽胸口的双手一样,河司的手从伏泽的腿上划过,如划过一片烟雾,丝毫未曾留下伤痕。
  
  死过一次?也就是说伏泽现在并没有实体?是鬼气凝结?
  
  河司双眸一闭,再睁开时瞳孔周围凝上了一层仙力,他定睛一看,眼神从伏泽的胸口移至了他的腹部。
  
  透过精神力的探查,面前的伏泽化为了一团一团黑色的鬼气,鬼气看不清无五官,但能直观的感受到浓淡,除了较为暗淡的四肢,鬼气最为浓郁的地方就只剩下他的腹部了。
  
  “哎呀,似乎被你发现了呢。”伏泽顺着河司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腹部,他身形一晃,如烟雾一般散开,向四面八方飘去,让人捉摸不定。
  
  “既然这样……就更不能留你了……”
  
  伏泽的声音似是从身后传来,又似是从侧面,仿佛无处不在。河司环视了一圈,以指为笔,在手心上画出了一道法阵。
  
  法阵成型,在河司身边升起了四面金色的高墙,高墙上金光闪烁,将伏泽的鬼气隔离在外,丝毫不能靠近。
  
  “河司,该说你傻呢?还是天真呢?”伏泽在河司面前重新凝聚,他指了指河司的手腕,淡淡一笑,“鬼气便是我的实体,现在鬼气在你的体内,也就是说……”
  
  伏泽话音刚落,身影便消失在了河司眼前,河司身体一紧,只觉得丹田中升起一阵刺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破体而出。
  
  噗——
  细长的手指从河司的丹田里探出,河司身形一晃,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色一白,额头上滑落了豆大的冷汗。
  
  “伏泽,既然你进来了,就别想出去!”河司发狠的朝着腹部击出一掌,掌心上的灵气将伏泽裸/露/在/外/的手指震碎,黑色的鬼气在仙力的作用下烟消云散。
  
  “噗——”
  丹田上的疼痛不同别处,灵气牵引全身,将全身的经脉都震的生疼。河司眼前开始涣散,嘴角的血混着疼痛产生的冷汗滴落在地。
  
  咔——
  河司周围竖起的灵力墙碎裂,他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眼神没有焦距的四处搜寻,似是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杀!”
  
  眼前的影响模糊,耳边的喊杀声却渐渐清晰。河司艰难的抬头,望着天边身着银白色铠甲的天兵,他们养尊处优,与一心为族人报仇的鬼界众人相比,显然处于劣势。天上不断有天兵陨落,鬼气缠绕在他们银白色的铠甲上,将那些昔日的光辉化为了灰烬。
  
  “现在你到悲天悯人了?当年以界易界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这份心?”伏泽在河司面前凝结,他身上残缺了几块,腹部受损,身形淡了许多。
  
  “伏泽,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河司扯着伏泽的衣摆,脸上那些高傲、自大都化为了浓浓的思念和担忧。
  
  “你的孩子是个凡人。”伏泽低头看着河司,眼里闪过一抹可怜,“凡人理应生老病死,你逆天而为,不惜牺牲我族人的性命,竟然只是为了延长一个凡人的寿命?何其可笑!”
  
  “不……不是的,不是的,我的孩子不是凡人,他只是灵根不好,修炼的慢而已,不是的。”河司疯狂的摇头,涣散的目光找到了焦距,他双眸如炬,在带领鬼界修士的姚臻背上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孩子。
  
  “孩子!我的孩子!”河司飞身而起,撑着残破不堪的身体,朝着姚臻攻去。
  
  姚臻本能的感觉到身后的杀气,他回手一剑,将河司从半空中斩落,跌落在了伏泽脚边。
  
  “我的孩子!”河司飞速的从地上爬起,不服输的向着姚臻发起攻击。
  
  “还来?”姚臻没有丝毫怜悯,他长剑一斩,‘唰——’河司向前伸着手臂被姚臻斩断,鲜血飞溅,迷了河司的眼睛。
  
  咚——
  河司再次跌落在地,没了手臂,他无法支撑着自己起身,他艰难的在地上爬行,仅剩的手臂仍直直的伸向姚臻背后的孩子。
  
  “孩子……我的……孩子……”

120…成长

  “河司,你想不想看着孩子长大?想不想看着他叫你一声父君?”伏泽指尖一点; 原本被姚臻抱着的孩子便落入了伏泽手中。
  
  伏泽在孩子的小脸上一捏; 两道黑色的符文浮现; 符文包裹在孩子身边,两道符文沿着相反的方向运转; 将那孩童所在位置的时间、空间尽数封印。
  
  “孩子!”孩子离自己更近了,河司癫狂的行为稍微有些冷静; 他望着伏泽; 心中闪过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要干什么?”
  
  “河司,你什么时候才能人情现实?”伏泽面无表情,他手掌展开; 五指用力合拢。
  
  “不!不要!”河司慌了神; 他冲向伏泽; 想从他的手中将自己的孩子夺回来。
  
  咔——
  缠绕在孩童身上的两道黑色符文碎裂,孩童被一股灵力拖着,身体渐渐长大,他眼皮微动;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爹爹——”
  
  稚嫩的小奶音从孩童的口中溢出,河司愣了愣,从地上爬起来几步冲向了孩童; 将他搂在了怀里。
  
  怀中小小的孩童伸着两只短小的手,在河司的胡子上扯了扯,笑盈盈的面容逐渐长大; 变为了一个毛头小子。
  
  “老爹!”
  
  毛头小子从河司怀中挣扎出来,在河司的胸口轻轻锤了一拳,笑呵呵的后退了几步,在他湿润的目光中,渐渐长大,变为了一个及冠之年的翩翩公子。
  
  “父君。”
  
  公子双手合拢,朝着河司恭敬的作揖行礼,除了身量,面容上轻微的变化,渐渐的长出了胡须,多出了皱纹。
  
  “不要……不要再长了,不要!”河司泪流满面,他捂着脸,既不想错过孩子成长的每一个瞬间,又不忍心看他一天天老去的样子。
  
  长大了以后孩子便不再说话,他只是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河司,淡淡的冲着他笑。
  
  从稚嫩孩童到耄耋老人,从英姿煞爽到踽踽独行,从乌木黑发到白发苍苍……
  
  时间似乎过的很慢又似乎过的很快,在眼前的孩童模样停在了知天命的老者之时,河司终于抑制不住,他冲了过去,将那看上去比他还老的老头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父……”
  
  最后一个字,孩子没有来及说,他布满皱纹的手轻抚过河司的脸,然后沉沉的、满含笑意的陷入了永恒的寂静……
  
  “河司,你毁掉的不是一个仅仅是一个鬼界,还有千千万万像这样的孩子,他们中每一个人的时间,都在你毁掉鬼界的那一天,停滞了!他们的父母不能再抱着他们说话,不能再听到他们的抱怨,不能再看到他们的成长,这一切……都是你给的……”
  
  伏泽眼前又出现了那漫天的火光,那些挣扎着想要活下去的人们,那些哭喊着想要在火光中寻找家人的孩童,那些一个个……支离破碎的家……
  
  “河司,鬼界的仇,你该偿还了……”伏泽凝出了一柄短剑,从河司的背后缓缓的刺进了他的心脏。
  他没有挣扎,只是默默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望着怀中已经冰冷的孩子,轻轻的笑了笑。
  
  “仙君!”
  
  河司身陨,对天界修士而言无疑是失去了主心骨。没有了主将的支撑,天界修士溃不成军,他们相互搀扶,在身前竖起了一道结界,抵挡着鬼界修士的攻击。
  
  “鬼君,您……”姚臻从天边落下,立在了伏泽身边,眼睛警惕的看向洛渊和灵境两位真人,只要他们一有所动作,他便可以立刻出手,护卫鬼君。
  
  “我没事。”伏泽的身形忽明忽暗,他站在风中,身上的鬼气随风而散,似乎下一刻他也将随风飘散一般。
  
  “伏泽,河司已死,你的仇……该了结了。”樾九央从树冠上跃下,迎着他的目光,坚定的朝着伏泽走来。
  
  “是啊,是该了结了……”伏泽抬头望着天边那些天兵,手中结印,一道道法印连接,在天界修士的结界上展开了一道漆黑而繁杂的花纹。
  
  “是湮咒!不能让他毁了灵界!”灵境真人向上一跃,从丹田中寄出了一个莲花形的法器,法器在伏泽的结界之下展开了,每一片花瓣都是一道大型的防御结界,结界层层重叠,时刻抵抗着湮咒的侵袭。
  
  “伏泽,你疯了,你难道真的想让所有天界的人来陪葬?”樾九央长剑出鞘,也许只有到了生死存亡的那一刻,他才能知道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他不想生灵涂炭,不想看着伏泽、看着鬼界其余的人这样堕落下去。
  
  “我就是想要天界寂灭,想要三界的人都来给我死去的族人赎罪!”伏泽的表情嗜血,他身形一闪,锐利的指尖刺入樾九央的手臂,牢牢的抓住了樾九央的肩膀。
  
  “九央,我要让你看着,亲眼看着天界是怎么在我手中灰飞烟灭!”
  
  樾九央的肩膀被伏泽捏的生疼,肩胛骨隐隐有碎裂的趋势,他身体一旋,手中的长剑向前一刺,剑锋从伏泽的手臂上划过。
  
  伏泽躲也不躲,手臂自樾九央砍的位置开始化为鬼气,自樾九央的长剑下消散,“九央,你杀不了我的。”
  
  伏泽抓着樾九央肩膀的手一松,一掌击出,樾九央挥剑一挡,被伏泽的鬼气击退,身体向后一倾,身上的灵气在鬼气的召唤下蠢蠢欲动,不断从身体中向外流窜。
  
  樾九央先前被噬灵法阵吸了不少修为,现在虽然伏泽身上有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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