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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夫:绝色厨娘斗深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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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吉儿直起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也奇怪了起来,难道是殿下今晚要宠幸她吗?


    “走,瞧瞧去。”吕吉儿提起裙摆,就往门口跑去。


    未出大门,一群侍卫如鱼贯尔般冲了进来。


    为首的侍卫长大臂一挥:“奉殿下口谕,吕妃娘娘意欲毒害太子妃娘娘,证据确凿。拿下。”


    吕吉儿口瞪目呆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忘了言语,忘了挣扎。


    当他们要带走她时,才猛然反应过来,尖锐的嗓音大声叫道:“放开我,为何要抓我,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么对我,我一定会让我爹杀了你们的。”


    抓着她的侍卫一阵冷笑,怕她跑了,抓着她的肩膀更紧了,让吕吉儿一阵吃疼。


    “放开我。”吕吉儿双腿乱蹬,硬是不肯走。“放开我。要是让我爹知道,你们一定活不了。”


    “娘娘,娘娘。”小如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追着吕吉儿跑了好长一段路。


    小姐是她看着长大的,虽然脾气坏了点,但是没有心机,胆子又小,不可能毒害太子妃娘娘的。


    “小如,想办法出宫,赶紧找我爹,快。”吕吉儿焦急的回过头对着边跑边哭的小如喊道。


    小如点点头,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立在窗边的未子遥看在眼里,德音殿与央和殿是仅一棵大树之隔,是比邻。




失去的记忆'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立在窗边的未子遥看在眼里,德音殿与央和殿是仅一棵大树之隔,是比邻。


    未子遥冷艳一笑,安心的回到床上睡觉,跟我斗,你是找死。


    ……


    第二日便有人来报:“启禀殿下,吕妃娘娘自尽了。”


    宋光隽听见这个就像听见今天的天气般平常,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句,连去细查原因的心思都没有。


    尚宛歌已经躺了整整三天了,还是没有醒来。


    宋光隽就这样握着她的手握了三天,殊不知今日朝堂上为吕妃娘娘之死一事已闹得不可开交。


    宋光隽将尚宛歌的手覆在自己的脸颊上,忽然感受到她的指尖微微动了动。


    激动的紧紧握着她的手,双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已经略显红润的脸,生怕漏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尚宛歌皱了皱眉,合着眼,眼珠转了几转,似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那一天爹开心的拿着皇上御赐的牌匾兴冲冲的回家;那一次自己功课做的很好,爹奖赏亲手做的糖葫芦给她吃;


    睡不着觉,爹背着她唱着摇篮曲,娘笑着坐在床边娇嗔:歌儿,你这么粘着你爹,以后长大别嫁人了。


    忽然有一天下着倾盆大雨,乌云覆盖了云彩,她觉得浑身冷,冷的如置身于冰窖,看见娘拿着父亲藏在衣物深处的一个发簪,整日整夜的望着皇上御赐的牌匾发呆。


    对,就是那个发簪。


    母亲曾以为是父亲情人的,可是却没有一点眉目,拿去当铺问过才知这是西域的贡品,也就是皇宫里的东西。


    娘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有一天娘将那个簪子用红布包了起来,藏在了房间的柜子里,对着爹的牌位说,希望歌儿不要赴你的后尘。


    想起来了,十岁那年失去的记忆,想起来了,原来爹的死不是娘说的意外。


    尚宛歌眼角缓缓流出一滴晶莹的泪,滴落在宋光隽手背上,温热温热的。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尚宛歌眼角缓缓流出一滴晶莹的泪,滴落在宋光隽手背上,温热温热的。


    宋光隽一阵惊喜,轻轻的抚上尚宛歌的脸颊:“歌儿,你醒了?是不是醒了?醒了就睁开眼睛啊?”


    尚宛歌动了动眼皮,由于长时间的闭眼,微微睁开的那一霎那,被光刺得眼疼,眼泪一直不停的掉落。


    “怎么了?歌儿?”宋光隽见尚宛歌眼睛似乎要睁开,可是挣扎几下又紧紧的闭上,不由的担心起来。


    她张了张干涸的唇,声音嘶哑非常,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宋光隽?”


    宋光隽听到叫声,立即趴了过来,双腿跪地,手紧紧地握着她不放:“歌儿,你醒了。”吸了吸鼻水继续欣喜的唤道:“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尚宛歌挣扎着身子努力想要坐起,宋光隽见状连忙扶住她,稍加用力按住她的身体,急切道:“歌儿,你身子还很虚,要多躺。”


    她困惑的眨眨眼睛,看着面容憔悴,胡子拉渣的宋光隽:“我怎么了?”见宋光隽闪躲的眼神,忽然诧异的大声叫道:“宋光隽,是不是你狩猎最后一名被父皇处罚了连累了我啊?”


    宋光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刚说什么?”


    尚宛歌歪着脑袋想了想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肯定是,看你现在那颓废的样子,肯定被父皇处罚,然后我很义气的帮你就一起被处罚了,是不是?”


    宋光隽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望着眼前什么都不记得了的尚宛歌,猛的惊醒过来,大声吼道:“太医,太医。”


    一直守在寝殿外的陈太医听到太子的叫声,一刻不敢停留的立即冲进来:“殿下。”


    “快给歌儿看看,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宋光隽手指颤抖的智者尚宛歌,有些激动,心好疼好疼,虽然说她不记得也许是好事。


    但是看着这样的她,他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内疚、后悔都要将他的心吞噬,多吸一口气都感觉像是抢了她的生命般。




歌儿,我们重新开始

“快给歌儿看看,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宋光隽手指颤抖的智者尚宛歌,有些激动,心好疼好疼,虽然说她不记得也许是好事。


    但是看着这样的她,他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内疚、后悔都要将他的心吞噬,多吸一口气都感觉像是抢了她的生命般。


    陈太医立即上前为尚宛歌把脉,“娘娘,您还记得是为何晕倒的吗?”


    尚宛歌摇摇头:“不记得了。”


    “那请您好好想想看?”


    尚宛歌点点头,开始认真的想,可是没一会突然觉得头好疼好疼,想要爆炸一下,双手捂住脑袋,小脸因痛苦全部皱到了一起。


    陈太医见状吓了一跳:“娘娘,娘娘,不记得就不要想了。”


    “痛,痛,头好痛。”尚宛歌抱着头在床上不停的翻滚。


    “怎么了?歌儿?”宋光隽见状狠戾的瞪向陈太医:“还不赶紧给娘娘止疼。”


    说完,将尚宛歌紧紧的搂在怀里,轻拍背:“好了,歌儿,记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不再像过去那样。以后我一定什么都告诉你,不再对你有丝毫隐瞒。歌儿,只要你开心就好,活着就好。”说着宋光隽一滴热泪落在了尚宛歌的肩头,她身子轻微一颤,忘了吧,忘了吧,将头轻轻枕在了宋光隽的肩头。


    尚宛歌坐在床上皱起小鼻子一口喝下那苦涩的汤药,宋光隽立即拿了一颗小蜜饯塞进她的嘴里:“这样就不苦了。”


    尚宛歌点点头,含笑的眸子望向他:“你突然对我这么温柔还真不习惯呢!”


    宋光隽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那行,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凶巴巴的对你,怎么样?”


    尚宛歌一怔,笑容渐渐退去:“随便你。”


    华生从殿外走了进来凑近宋光隽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他便站了起来:“歌儿,你好好休息,我去去便来。”


    尚宛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力的靠在床头。




他那是内疚吧

尚宛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力的靠在床头。


    秋荷端了盆水走了进来,眼睛有些红肿,娘娘的命怎么这么苦,比她这个做奴婢的还要苦。


    想着想着眼泪又要掉下来,使劲抽了抽将泪水吞进了肚里。


    这次都是她不好,是她不够小心才害了娘娘。华生特别提醒了她不能让娘娘看出端倪。强装起笑容满面的朝尚宛歌走来。


    “娘娘。”秋荷将水盆放置在架子上,拧了把毛巾一点点为尚宛歌轻柔地擦拭着,额头,脸颊。


    尚宛歌盯着秋荷的脸细细的瞧,出声问道:“秋荷,你的眼睛怎么了?”


    秋荷有些微讶:“眼睛吗?我昨晚没睡好。”


    尚宛歌不信:“你骗我,你哭过了吧?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说给我听,也许我能帮你呢?”


    秋荷咬咬唇想了想垂下眼眸,说:“我家大叔死了,小时候他很疼我的。”


    尚宛歌有些抱歉的笑笑:“这样啊,那秋荷我放你出宫回家看看吧。”


    秋荷急得直摇头:“不用不用,娘娘。我大叔早已下葬。”


    “那送些银子去也行啊?”


    “真的不用,娘娘,谢谢您。”她从小就无父无母,没有感受过温暖。如果这次不是娘娘,她铁定已经死在冷宫。都是她害的娘娘失去了一个小生命,这条命她一定会偿还。


    尚宛歌叹了口气,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窗外,幽幽说道:“秋荷,你们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啊?看得出来你和殿下都有事在瞒我。”


    “没有,娘娘您别多想了,自从您病了后,殿下不知有多关心您呢。夜夜日日守在你床前。”秋荷为尚宛歌在背后又加了一块靠垫,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他那是内疚吧。”尚宛歌小声吐了几个字。


    “娘娘,您刚刚说什么?奴婢没有听清。”秋荷此时已端起桌上的鸡参汤,舀起一勺汤,吹了吹。


    尚宛歌淡淡的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我又不是做月子

“娘娘,您刚刚说什么?奴婢没有听清。”秋荷此时已端起桌上的鸡参汤,舀起一勺汤,吹了吹。


    尚宛歌淡淡的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秋荷不疑有他:“娘娘,来喝汤吧,补身子的。”


    尚宛歌瞥了一眼,伸手轻轻推开:“放下吧,我现在不想喝。”


    “娘娘,您不喝身体怎么会好?”秋荷有些急了,差点眼泪没掉下来。


    尚宛歌望着秋荷怔怔的发呆,半晌,突然勾起唇角笑了:“是啊,我要养好身子。养好了身子才有精力去跟殿下斗气,你说是不是?”


    “娘娘…”秋荷有些不敢置信她的突然转变,心疼地望着尚宛歌强打起精神喝着汤的样子,转过身偷偷抹了把眼泪。


    见尚宛歌喝完了,收拾好汤碗,嘱咐道:“娘娘,您要多躺,不然到时候腰容易疼。”说完就要扶尚宛歌躺下。


    尚宛歌娇嗔道:“秋荷,我又不是做月子,以后怎么会腰疼啊。躺久了屁股都疼了,我想起来走走。”


    秋荷差点脱口而出娘娘您就是在做月子,忍住了,到口边的话硬是吞了下去


    “娘娘,我扶着您出去走走吧!”秋荷伸过手去搀扶住尚宛歌帮助她缓缓下床。


    她笑了笑:“好啊,在这么躺下去,你家娘娘我啊,真的要发霉了。”


    秋荷但笑不语,为她穿上鞋子,扶着她慢慢走出了朝凤殿。


    尚宛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眼睛瞟到不远处的花开得灿烂的银杏树在阳光普照下发出泽泽光辉。


    “去那边走走吧。”尚宛歌指了指开得正好的银杏树处。


    路上碰到迎面跑来的十公主,只见她气喘吁吁,面上带着惊喜:“宛歌,你醒了。太好了,我担心死你了。”


    说完,月馨予一把抱上尚宛歌:“我好担心你会想不开,刚看到你的笑容,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昏迷这段时间早就想去看你了,可是太子殿下硬是不让。现在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说完,月馨予一把抱上尚宛歌:“我好担心你会想不开,刚看到你的笑容,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昏迷这段时间早就想去看你了,可是太子殿下硬是不让。现在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月馨予跟打弹珠一样,啪啦啪啦独个说了一大串。


    尚宛歌笑笑:“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月馨予松开尚宛歌盯着尚宛歌的肚子看了一会,展露笑容:“你没事就好。”


    秋荷在一旁都快焦急死了,生怕十公主会把事情说出来,还好没提孩子的事情。


    尚宛歌揽上月馨予的手臂:“走,咱们去银杏树下坐坐。”


    月馨予古怪的看了一眼她,心里有许多疑问但是又不敢问,怕会惹起她的伤心事,只是静静地陪着她走着,不再说话。


    “怎么不见你哥?”尚宛歌像是想起什么,扭头问道。


    “我哥?七哥哥早就回去了啊。”月馨予诧异地盯着尚宛歌不像是故意问的表情,心里的疑问更大了,一抬眸接收到秋荷给她使的眼色。


    “这么快就回去了?上次的事情还没好好谢谢呢。”尚宛歌呵呵笑道。


    月馨予虽然满肚子疑问但是在接到秋荷使的眼色后,也不敢再多问,怕会触到宛歌的伤心事,只得陪着一起呵呵笑着。


    突然尚宛歌似想起什么:“馨予,你怎么没回去呀?”


    月馨予怔怔地望着她,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仰头望了一眼秋荷,只见她点了点头,心里顿时明了。


    记得听子墨曾说过人受到承受不了的刺激时,会选择忘记那段让她痛苦的记忆。


    月馨予双手紧紧的握住尚宛歌的手,眼睛使劲眨了眨,不能让她看到自己流眼泪不然会起疑心的。


    强扯出一道微笑:“皇上为我指婚了。”


    “指婚?嫁给谁?”尚宛歌显然有些诧异。


    “二皇子。”月馨予带着一丝娇羞说道。


    “二皇兄?很好啊,他对人很温柔,你嫁过去肯定能幸福。”尚宛歌笑着祝福着月馨予。




我身子还没恢复

“二皇兄?很好啊,他对人很温柔,你嫁过去肯定能幸福。”尚宛歌笑着祝福着月馨予。


    “谢谢,可是他似乎不是太喜欢我。”


    “我娘曾说过,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这个男人的胃。所以没有关系,我教你做些可口的菜肴和点心,他一定会爱上你的。”


    月馨予看着尚宛歌说的口飞横沫的样子,觉得她失忆也好,至少比以前开朗了。


    她笑着颔首。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去吧。”尚宛歌说着就要拉起月馨予走。


    秋荷急忙上前阻止:“娘娘,您身体才刚刚恢复,太医说不宜劳累。”


    “是啊,是啊,宛歌,这个也不急于一时,等你身子完全好了再说吧。”月馨予也跟着阻止道,她可不能再让宛歌因为劳累而倒下,不然就罪过了。


    尚宛歌红唇一嘟,轻叹道:“每天躺在床上一点乐趣都没有。”


    “想要乐趣吗?”宋光隽自从她醒来后,整个人也恢复到过去那般精神奕奕了。


    尚宛歌转过身,见他负手而立在自己的身后,微微福了福身子:“殿下。”


    宋光隽眉轻佻,有些不适应:“你不必这样,像以前那样就行了。”


    尚宛歌笑着摇摇头:“以前是臣妾太不懂事了,以后臣妾会做好自己的本分的。”


    月馨予与秋荷面面相觑,她醒来后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对待她们到没有这样,但是对太子殿下,感觉很生疏了一般。


    宋光隽一把抓起尚宛歌的手:“你跟我来。”


    不顾她的挣扎拽着她来到清阳殿,大吼道:“都退下。”


    宫人们应声微颤颤的如数退了下去。


    宋光隽将尚宛歌钳固在怀中,双臂撑住她身后的墙壁,目光灼热的望向她。


    尚宛歌看着他似乎要将自己吞噬的目光,有些紧张起来,“我,我身子还没恢复。”


    宋光隽低下头,怒气在听到她说的话后已然消失。




等你恢复,我带你出去游玩吧

宋光隽低下头,怒气在听到她说的话后已然消失。


    双臂紧紧的搂住她,轻声在她耳边叹道:“你到底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尚宛歌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整个人瘫软的趴在他身上。


    “歌儿,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宋光隽温柔的声音如细雨般浇灌着她已干涸的心。


    尚宛歌心一滞,半晌,仰起头如花的笑颜展露在她的脸上:“好。”


    宋光隽笑了,释怀的笑了。唇慢慢的靠近,一触即发。


    两人像是许久干旱的大地,一遇雨露便拼命吸吮。


    两人如蛇般相缠在一起,因为昨晚刚刚下过雨,有些咸湿的空气滋润着他们此起彼伏。


    宋光隽大手一带,两人砰的倒在了大床上,双手撑住床板置于尚宛歌的上方,喘着粗气,细汗布满整个额头。


    一只手拴住尚宛歌的双手置于头顶,另一只手悄悄伸入她的衣襟之内,在唇落下她颈间的那一刻,尚宛歌轻呼了一声疼。


    因欲望而通红的眼睛因尚宛歌一声轻呼而恢复清明,才想起她的身子还没好。


    立即翻身而下躺在尚宛歌的外侧,手不自觉的轻轻抚上她的肚子:“对不起,忘记你的身子才刚恢复。刚弄疼你了吗?”


    尚宛歌摇摇头又点点头,羞红着双颊更显女人味,更有诱惑力。


    宋光隽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轻笑道:“痛就痛,摇什么头啊。过几天等你完全恢复,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尚宛歌开心的点点头:“去哪?”


    “你想去哪?”宋光隽歪着头问。


    “想去塞外。”说到这里,尚宛歌有些兴奋起来。


    侧过身躺着望着宋光隽,眼里带着无限向往:“小时候爹常说塞外那边的国家有很多稀有的食材,是我们这里没有的。我很想去看看。”


    “好,我带你去。”


    “真的吗?”尚宛歌有些不敢相信,“那朝堂这边怎么办?”




再见未子遥

“真的吗?”尚宛歌有些不敢相信,“那朝堂这边怎么办?”


    “所以你要等等,等我这边稳定后,就带你去。”宋光隽深邃的眼眸闪烁着光泽如波涛粼粼的湖面般清澈。


    尚宛歌知道他没有骗自己,是真开始对自己我了,盈盈一笑:“好的,我等你。”


    宋光隽有些感谢老天起来。


    感谢它让歌儿那段最痛苦不堪的记忆没有了,唯有这样他们才能重新开始。


    太医说既然当事人选择了忘记,那就让她忘记吧,等哪天她自己想起来的时候那就说明这些伤痛已经淡了。


    这些日子宋光隽都把尚宛歌当做佛一样供着,不让她做这个,不让她做那个。连喝水都是他倒好给她。


    虽然觉得很幸福,但是总觉得不似那么真实。


    秋荷在一旁打趣道:“娘娘,现在您可是在蜜罐里呢。”


    “嘴贫。”尚宛歌有些不好意思,笑着看向窗外。今日外面的阳光灿烂,因为被雨水的冲刷,没有那么的炽热。


    “我去趟德音殿。自从醒来后就没见过子遥了,我去见见她。”


    “我陪您一起去。”秋荷说。


    尚宛歌笑着点点头,一前一后来到德音殿。


    未子遥听到宫人禀报笑着迎了上来:“姐姐身子好了吗?本来妹妹还说想去探望你的,可是殿下说您身子刚好不能打扰。”


    “没事,我这不一好就过看你了。”尚宛歌笑着搭上未子遥的手,双眸水灵的望着她。


    未子遥搀着尚宛歌坐了下来,面露忧色:“姐姐坐。”


    “怎么了吗?”看见她忧心忡忡忍不住问。


    未子遥看了一眼秋荷,尚宛歌会意:“秋荷你下去吧,到殿外等我。”


    “娘娘。”秋荷看了一眼未子遥有些不放心。


    “去吧。”尚宛歌说道。


    “春香,你也下去吧。”


    “是。”


    “姐姐,你去跟殿下求求情吧?”未子遥哭着就要跪下。




她的变化

“姐姐,你去跟殿下求求情吧?”未子遥哭着就要跪下。


    尚宛歌连忙阻止,眉头轻蹙:“是子谦的事情吗?”


    “姐姐知道?”未子遥梨花带雨。


    “有耳闻,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让你不要担心的。”


    “真的?谢谢姐姐。”


    尚宛歌淡淡的笑笑:“好了,我就来说下这个事的,我先走了。”


    “姐姐。”未子遥突然叫住她,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见过子谦了吗?”


    “见过了,怎么了?”尚宛歌问。


    “没事。你先去忙吧。”


    “好,你看看你,都瘦了,多吃点好的,把身子养好点。”尚宛歌消瘦的指尖轻轻触到未子遥的脸颊。


    未子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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