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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原之无极生太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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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其后的,是三千骑士的身影出现在战场所有人的视线里,这三千骑士清一色的身着鱼鳞重甲,手中整齐划一的举着巨大的斩马刀,坐下一律都是纯白色的战马,马身的要害处还被披挂了一层铁甲。三千骑战马的马蹄同时抬起,然后又同时落下,每一步奔跑都是相同的距离,就像是用尺子丈量好的一样,一丝一毫的差错也没有,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昭示着这支骑兵的精锐。
三千骑兵之后,还有三千步军紧紧跟随。让所有人都感到吃惊的是,这三千步军每个人的身上,都穿着一身数十斤重的柳叶铠甲,手里还拿着和前面骑兵们一样的巨型斩马刀,在负重了柳叶铠甲和斩马刀的重量之后,这些步军竟然能依靠双腿,落后前面的骑兵仅仅十步远!可见这些步军的体力是如何的惊人了,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
当冲刺到距离叛军的盘蛇阵还有百步远左右,元起手中原本微微扬起的混元戟忽然被高高举起,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虬龙面罩后传出:“凿穿!”
紧跟在元起身后的赵虎扬起破日枪,高声呼喊:“天归所属!凿穿!”
三千天归营精锐齐声应和:“天归之出,有胜无败!”
落后一些的步军队列前,马越听到天归营的呼喊,不甘落后的吼道:“地归所属!杀!”
三千地归营精锐立刻随即呼喊道:“地归之出,有胜无败!”
随着一声声的呼喊,在天归和地归精锐们的身上,一股沛然不可御的气势油然迸发出来,给在场所有人的视觉都造成了强烈的冲击,仿佛他们面对的,不是六千精锐,而是数万大军一样。官军一方,看到元起麾下的两把尖刀部队,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之后,无不大受鼓舞,已经有些疲惫的身体,似乎被重新注满了力量;而叛军们则刚好相反,被天归和地归的气势震慑的呆立当场,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精兵悍将,勇气开始在他们的心里逐渐的流失。
元起一马当先,手中混元戟一个横轮,沉重的混元戟带起阵阵破风之声,接连扫飞了挡在他前面的十几名叛军。附近的叛军看到元起这一戟之后,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戟之威,竟至如斯!自从和孙策一战之后,元起的武艺更上一层楼,身体的力量虽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增强,但是杀伤力却更强了,对力量的运用和出戟的角度拿捏的也更加准确了,现在元起已经可以一口气,用出第十道指玄篇的暗劲了,不动如山岳,其动如风。
随着元起的到来,叛军彻底陷入了混乱,被四个方向的官军杀的晕头转向,完全失去了章法,抵抗也越来越无力。
“噗嗤——”魏攸眼见元起率军赶来,惊怒交加之下,一口心血逆涌,忍不住张嘴吐出一股鲜血出来,随后昏倒在了地上。失去了魏攸的指挥,叛军的抵抗更加绵软无力了。
三千天归营精锐舞动着斩马刀,紧随在元起身后杀进了叛军阵中,七尺长的斩马刀威力尽显,锋利的刀锋在战马的冲击力下,变得更具锋芒,一颗颗叛军的人头被斩马刀轻易砍断,混杂着喷溅的鲜血飞上了半空,天归营所过之处,留下了无数具失去头颅的叛军身体。
天归的锋锐刚刚过去,地归的狂暴接踵而至!在马越的统率下,三千地归精锐双手握住斩马刀三尺长的刀柄,把元起传授到军中的天归刀法施展的淋漓尽致,斩马刀四尺刀锋,劈砍之下,如人形坦克,开进了羊群之中,所过之处,残肢断臂,触目惊心!
………………………………
第一百零九章 再升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魏攸昏倒之后,数万叛军在官军四面合围下,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被杀的被杀,当烽火偃息,一度围困肥如城下,兵锋正劲的叛军,已经不复存在了,只剩下无数具死去的尸骨和密密麻麻蹲在地上等着投降的叛军。
战后,公孙入云喜笑颜开地把元起请入肥如城中,待为上宾,设酒宴款待元起及其麾下众将。酒宴正酣之时,公孙入云派人把魏攸押了上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亲自用镇岳宝剑斩下了魏攸的头颅。至此,张举之叛乱,算是平定了。
三日后,元起提出告辞,准备返回蓟城向元鹰交割人马。在公孙入云的一再挽留之下,元起已经在肥如逗留了三天了,再不回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公孙入云也知道不能强留元起,毕竟,私人的关系再怎么好,也不能耽误了公事。元鹰的幽州军只是暂时归元起统一调度,现在战事已经结束,理应向元鹰交割人马了。
公孙入云带着亲卫一直送出肥如城二十里,这才依依不舍的和元起道别。告别公孙入云之后,元起率军一路疾行,数日之后就回到了蓟城。进城后,元起让史甲和赵虎等人分头去整顿人马,自己独自一个人进入州牧府去探望养伤的父亲。
经过这些天的修养,元鹰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但是还不能做一些操劳的事,依旧是以静养为主。当元起进入父亲房中的时候,看到母亲正端着一碗参汤,用汤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父亲。
“父亲,母亲,孩儿回来了。”元起轻轻地说道。
咣当一声,易月手中的汤匙落在了地上,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陷入了迟滞之中。看到妻子的异常,元鹰失笑道:“大惊小怪的做什么,元起又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这是得胜归来嘛。”
不理元鹰的话,易月霍然转身,玉面上已经挂满了泪痕,定定的看着元起,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感受着元鹰如山般的父爱和易月如大海般的母爱,元起的眼角也湿润了。父亲和母亲,对子女们的爱,总是有不同的表达方式。父爱深沉内敛,习惯把关爱藏在心里,默默地祝福自己的孩子;而母爱柔和贴切,对子女的关爱总是那么的无微不至,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子女的身边。
元起上前两步,跪倒在易月的面前,声音中带着些哽咽:“母亲,孩儿不肖,让您担心了。”
易月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抚摸向元起的发梢,一边说道:“我儿功勋显赫,几次三番力挽狂澜于即倒,哪里有不肖的地方?只是,娘的心里总是放心不下你,这几年来,娘每天都要烧三炷香,祈求苍天能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娘……”元起伸手抱住易月,忍不住哭出声来。在外人面前,元起是战无不胜的小霸王,是不可打败的神话,虽然他实际的经历可能是普通人的数倍,但是每一次踏上战场,谁也不能保证完好无损的回来,更何况还要劳心劳力,尽量保护麾下将士的生命安全,减少战损,每次作战之前,还要和贾愿等人制定详尽的作战计划,最近这三四年,除了和锦衣大婚时在京城休息了半年,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即便再坚强的人,接二连三的经历这么多的事,也会身心俱疲。
在外人面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软弱,在母亲面前毫无保留的宣泄了出来,尽管元起没有多说什么诉苦的话,但是眼泪却无可阻挡的流了下来。易月伸手抱住元起的头,轻轻地拍着元起的后脑,似是安慰又似是赞赏的说道:“儿啊,你心里的苦,娘都知道,为了万万的黎民子民,你辛苦了……”
砰砰砰,几下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元起连忙从母亲的怀里站了起来,迅速擦去了脸上的泪痕,然后站到了一边。看着元起一连串的动作,易月失笑道:“小小年纪还挺顾全面子,你开门,每天的这个时候,衣儿都会过来给你父亲和我请安的。”
听到衣儿这两个字,元起那被战事弄的麻木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过来,一切都被丢到了脑后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思念。当初因为宛城战事紧急,所以元起没有带新婚妻子锦衣同行,而是把锦衣留在了京城。后来又赶上张举叛乱,元起也没来得及去接回锦衣,谁料到,锦衣竟然来到了蓟城。
快步来到房门前,推开了房门,元起看到妻子锦衣,“衣儿……”随后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思念,伸出双手把锦衣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锦衣其实已经知道元起回城的消息,只是她以为以元起的性格,一定会安顿好军马之后才会回府。现在突然见到元起,一肚子的相思之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了。被元起抱住的那一刻,锦衣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就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晶莹剔透。多少次在梦里,锦衣梦到元起在战场上受伤、流血,从梦中哭醒过来,那种牵肠挂肚的思念滋味,真的是苦不堪言。于是锦衣做出了一个决定,北上来寻找元起。当她来到蓟城时,却意外遇到了回城养伤的元鹰,所以锦衣就留了下来,和易月一起照顾元鹰。现在终于见到元起平安归来了,锦衣除了喜悦的哭泣,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元鹰和易月看着相拥而泣的小两口,老两口的脸上挂满了会心的微笑,眼前的一幕就像是他们年轻时一样,每次元鹰踏上战场,易月总是一千一万个不放心,每当元鹰平安归来,易月就会像锦衣一样,用喜悦的泪水来表达自己的欣喜。
一家四口,沉浸在这温馨的气息中,久久不能自拔……
两日之后,元鹰召集州牧府大小官吏前来,为元起大胜而归做庆功酒宴。元起当众向元鹰交割了人马,归还了兵符。酒席上,一众幽州文武对元起赞不绝口,惹得元鹰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中断过。望子成龙是每一位父亲的愿望,当元鹰看到元起已经真正的成长起来之后,心中的畅快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
就在酒宴正酣之时,大厅外忽然传来一声通报:“天子使者到——!”
众人停下了酒杯,纷纷站起身来,把目光向大厅外看去。数次来幽州传达天子诏书的使者,步履匆匆的走进了大厅中,一反前几次来时的从容气度。
当众人看到使者戴白纱的时候,心中都吃了一惊。
目光在沉默的众人间转了一圈,使者打开天子诏书,低沉的念诵着:“天子遗诏……”刚刚念了个开头,大厅中顿时炸开了锅。一石激起千层浪,遗诏是什么意思,众人都很清楚,这意味着当今天子元宏已经驾崩了。
元鹰此时更是老泪纵横,无力的跪倒在地,用右手捂着心口处,哭道:“圣上啊,圣上,你就这样驾崩而去了,储君尚且年幼,国失巨柱,我元氏江山危矣……”
一众幽州官员也都是面带凄惨的神色,惶然失措。捶胸顿足者有之,长吁短叹者有之,扼腕痛惜者亦有之。
唯独元起不像其他人那么伤悲,元起的灵魂是从后世穿越来的,生离死别这种事,他看的很开。况且说实话,元宏算不得是一个好皇帝,他前半生贪图享乐,各种享受的花样层出不穷,和明君是一点也不沾边的,国家落到现在这样烽烟四起的地步,和他的执政有着直接的关系。不过元宏最近几年像是开了窍一样,忽然醒悟了过来,开始精心治理朝政,虽然说不上是励精图治,但是比过去却强了很多倍。从这一点上来讲,迷途知返,还是值得元起尊敬的,虽然他醒悟的未免太晚了一些。
不管怎么说,元宏对元起还算不错,一力把元起捧到骠骑将军、冠军侯的位置上,并且赐给元起开府仪同三司的特权,还曾经隐晦的提到过,要把未来的江山交给元起和元协共同管理,单凭元宏对元起的信任这一点,就值得元起为元宏掉几滴眼泪。
平复了一下情绪,使者继续念道:“先帝遗诏,免去元鹰幽州牧一职,即日起进京任大司马之职,辅佐储君治理朝政。骠骑将军、冠军侯元起平叛有功,即日任幽州牧之职。钦此!”
元鹰、元起同声说道:“谨遵圣旨。”
………………………………
第一百一十章 芝麻开花
递过元宏的遗诏之后,使者又拿出一道诏书,说道:“这里还有新君登基后的天子第一诏,是颁给元骠骑的,接旨。”
元起重新跪倒在地,安静的等待着宣读天子诏书。
使者打开了元协的诏书,念道:“天子诏曰,朕初登大宝,内心惶恐,先帝遗诏,加封元鹰为大司马,朕心稍安,如此内事可无虞矣。至于外事,朕每每思及先帝时,各地战乱纷起,以致朝纲不振,黎民受苦。朕内心日夜不得安宁。为使四海清平,特加封骠骑将军、冠军侯、领幽州牧元起为骠骑大将军,其余一应原职不变,并授予骠骑大将军征讨不臣之权责,可剑履上殿、参拜不名、入朝不趋。钦此!”
元协这一道诏书,几乎把元起捧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位上,再进一步,就是封王了。为什么这么说呢,这道诏书看似简单,其实却包含了好几层含义。第一,把元起从骠骑将军升迁为骠骑大将军,看似只是多了一个“大”字,但是权责却比过去大了很多。这一个大字,就把元起的身份地位直接提高到了金字塔最顶端的位置上,在这个世界,被冠以大字的将军,都是手握实权的重臣,往往只有资格特别老的将军,才会被冠以大字。即便是范进,也只是位居大将军,比元起的骠骑大将军还稍有不如。
第二,原有职位不变,这就意味着元起在手握重兵的同时,还能够继续行使幽州牧的权责,换句话说,就是让元起军、政两手抓,既手握大军,又管理一州的政事。这在元协之前的历任皇帝中,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任命,完全放权给一个人,是任何一位皇帝都不会去做的事情,可是元协偏偏就这么做了!
第三,授予元起征讨不臣之权责。这一点可是非同小可,所谓征讨不臣,说白了就是元协授给了元起极大的权柄,看谁对朝廷不敬,或者是元起觉得谁将要对朝廷不敬,就有出兵讨伐的权力。如果这道诏书是在元起出任南阳太守时,遇到黄祖当街纵马之前颁布的话,那么元起当时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黄祖诛杀了!可见这个征讨不臣的寓意,代表着元协赋予了元起多么重大的权力,同时,也可见元协给予元起多么大的信任了。有了这一条,以后元起无论征讨谁,都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了。
第四,诏书中言明元起可以剑履上殿、参拜不明、入朝不趋。这是天子对极为宠信的重臣才会许可的特权。这个世界律法,大臣们上殿参见天子的时候,必须摘下佩剑、脱掉鞋子,在殿外等候通报,得到天子的传唤之后才可以进如皇宫大殿,还必须小步急行,以表示对天子的尊敬。元协和元起的私交很好,在京城的半年相处中,元协从元起这里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深受元起后世思维的影响,知道元起不喜欢跪来拜去的,所以干脆解除了元起的一切束缚,让元起可以带着佩剑、穿着鞋,不必等天子的通传就可以直接进入皇宫大殿,而且还不用趋步前行,直接迈着大步走进去就是了,见到天子之后也不用在行跪拜之礼了。这一殊荣,可谓是旷古烁今了!
基于以上四点,足以显示出元协对元起实在是信任有加了。其实这也是元起穿越所带来的蝴蝶效应。在京城给元协授课的时候,元起就曾经有意无意的暗示过元协,不久之后国家将要面临一场大乱,起始点,就是元宏的驾崩。随后西凉的董猛就会祸乱京师,掀开一轮又一轮的腥风血雨。元协虽然和元起相处仅仅半年,但是他却被元起心系天下百姓的高尚品性所折服,在授课的过程中,元起的一些新鲜论点和看待事情的角度,让元协大开眼界,受益匪浅。所以,元协已经懂得如何把握时机,如何最有利的保护自己了。元协趁着刚刚登基,朝中的一切矛盾都还没有显现出来的时候,立刻颁布了这道天子第一诏,给了元起极大的权力,让元起拥兵在外,对朝中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也是一个牵制。
当然,除了对元起的极度信任、把元起视作亲生兄长之外,元协颁布这道诏书还有一层含义,他明白单凭自己的力量,是绝对掌控不了整个元氏江山的,于是不惜重赏,拉元起来做外援。用以震慑那些野心勃勃的各路诸侯。不过说到底,元协的这道诏书,还是出于对元起的信任,否则也不会给予元起如此显赫的权势。
宣读完天子第一诏,整个大厅变得鸦雀无声。当宣读完诏书之后,大家被诏书中包含的几层意思深深地震撼了!这,和封王有什么区别?事实上确实不同,这比一般的王爷权利更大,更实惠,王爷见到天子也要参拜,他不需要,王爷也不能随意征讨不臣,他可以。这,不是一般的强大,飞一般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元起本人也有些吃惊,他也没想到元协对自己的信任度,会达到这种无以复加的地步。脑海中,不知不觉的闪现出,自己大婚当日,元协带着满脸的天真偷偷跑进显亲殿偷窥自己的样子。当年那个毛头小子,如今已经是一朝天子了。元起还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最爱用手去摸元协的小脑袋。
“元骠骑……那个,元州牧,呃,君侯,请接旨。”
对于元起的称呼,使者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叫骠骑将军,不合适,因为元起已经被冠以骠骑大将军职位了,应该叫元大将军,可是那么叫又有些拗口;叫州牧,也不合适,前任幽州牧还没有离职,况且元鹰还是元起的父亲,当着元鹰的面称元起为州牧,实在有些为难;冠军侯这个爵位,在元氏数百年的历史中,绝对是一份殊荣,迄今为止,算上元起也只有四人得以被赐封为冠军侯,这样称呼既能显示出元起身份的尊贵,又没有其他违和的地方。其实这也怪不得使者,谁让元宏元协父子先后给了元起那么多的官职呢?
元起虎躯一震,站立当场朗声说道:“臣元起接旨,谢圣上隆恩。”既然元协给了元起不用行跪拜之礼的特权,正合元起的心意,作为一个后世穿越来的灵魂,元起也是在不习惯跪拜。所以,元起也就理所当然的站着接旨了。
直到元起站着接过了天子诏书,一众幽州文武才醒悟过来,看着元起挺立的身躯,目光中都充满了热切。这些人能够在元起的庆功宴上出现,自然都是元鹰认为值得信任的官员,是比较忠诚、正直的官员。所以这些文武官员对元起受此殊荣,没有任何的嫉妒情绪,反而是由衷的感到欣慰。其实在幽州官员中,绝大多数人都早已把元起当做了下一任的州牧看待,不少人都称呼元起为少主而不是将军。现在元鹰得到了升迁,元起顺理成章的接替州牧之职,是这些官员们喜闻乐见的事。
当下,文臣以阎乙为首,武将以史甲带头,分作两班来到元鹰父子身前,祝贺元鹰升迁、元起出任州牧之职。一时之间,整个大厅又重新变得喧闹了起来,众人纷纷高声相庆,祝贺州牧一家双喜临门。最后,在史甲的提议下,这场原本是为元起庆功的酒宴,变成了欢送会兼接风宴,既为元鹰送行,也为元起上任接风。幽州数十官员,酒宴过后,尽皆大醉而归。
三日后,蓟城西门。
元鹰和元起父子二人并肩站立在在西门的城墙上,遥望着目不可及的神州大地。
“还记得你当是做的那首登幽州台歌么?”元鹰先打破了沉默。
元起没有说话,微微点了点头。
元鹰低沉的背诵着:“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元起,如今你的身份地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首诗的前两句,你已经做到了。今后,切记要善待幽州百姓,不可让治下子民流离失所、怆然涕下。”
元起坚定的回答:“父亲放心,孩儿心中志愿,绝不仅仅只是让幽州百姓丰衣足食。我元氏千万子民,孩儿都会放在心里的。”
元鹰伸手拍了拍元起宽厚的肩膀,欣慰的说道:“吾儿有此志向,也不枉为父养育你一场。对了,现在朝中形势危机四伏,为父此次出任大司马,也不知前途如何。你母亲,就留在蓟城,有你和衣儿照料,为父也放心。”
元起感觉到了元鹰似乎有交代后事的意思,变色道:“父亲何故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孩儿和母亲盼着您能平安归来。不过,朝中的形式确实是微妙的很,虽然小协儿,呃,虽然天子已经登基,可毕竟年岁还小,范进和阉党争权夺利了半辈子,在这个紧要关头不可能无动于衷,不过孩儿认为他们这些人都不足为惧,唯一让孩儿感到危险的,是西凉董猛。此人狼子野心,无论朝中发生什么变故,父亲切切不可让此人进入京城。”
元鹰转过头看向元起,凝神说道:“西凉董猛?为父相信你的判断,这件事,为父记下了。”
元起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历史的车轮,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发生偏转,如果还是按照先前的顺序发展的话,董猛进京之后,乱世就真正的要到来了。算了,事在人为,元起知道自己左右不了历史的惯性发展,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情。
抬头看了看天色,元起有些不舍的说道:“父亲,天色不早了,该启程了。”
元鹰默默地点点头,在元起的注视下,转身走下了城头,然后在早已等候在西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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