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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原之无极生太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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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人这么一闹,离别的气氛冲淡了很多,元起走到马车前,对着锦尚弯腰行礼:“岳父大人一路平安。”锦尚伸手拍了拍元起的肩膀,也不在多说什么,转身走上了马车。
车马嶙峋声中,锦尚父女的马车,终究是远去了。尽管元起心中难以割舍,尽管锦衣在马车上不停的回头,但都挡不住车轮向前转动。
就在元起还在呆呆的看着,那已经消失在视线里的伊人时,一声浑厚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人都走了,还看什么?趁着还有几天去幽州,赶紧给我练功去,把这几天的缺漏,都给老夫补回来。”元起闻言,顿时一脸苦涩,费劲的转过头,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的扶摇子,苦笑着说道:“师父,您要不要这么狠啊?”
扶摇子脸色一凝,沉声说道:“怎么?还要老夫亲自动手赶着你去练功么?”元起连忙使劲摇手说道:“不用不用,弟子这就去,马上去,立刻就去。”让扶摇子动手,那不是找虐么?所以,元起十分顺从的向平日练功的小院走去。
一进院门,陈抟脸色立即严肃起来,”起儿,为师为何出现在这个世界你应该有疑惑吧?”元起不做声,陈抟继续说到,”本来这些事情为师现在不应该告诉你,但现在乱象以生,这个世界如果你不能尽快稳定,三界五行恐怕都会有大劫难啊。””什么?”元起从来没想过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事自己竟然有幸能听到,就象在地球上,有人对你说:”孩子,买了这本九阳真经吧,只要5毛钱,你,就可以拯救世界了。”很恍惚的,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充斥在脑中,本来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的生活方式,当自己觉得有能力统一这个世界的时候,突然之间,师傅又告诉自己,拯救一个世界不算啥,宇宙都要乱了…这得多强的脑神经才能接受啊。陈抟继续说道:”可能你并不相信,天人相应你知道吗?这个宇宙为什么有人的产生,为什么人要顺应天命,顺应地命,天,地,人合称三才。而人有天人,地人,我们或者叫他天子,地子吧,天,地,人,本是一体,天地初开之时,一缕神气化分阴阳,百万年间,黑气成,始有水;又百万年,赤气成,而有火;再百万年,青气成,始有木;又百万年,乃有金,后四气周流王土乃成。是一气生两仪,两仪生五行,五行生万物。生天,生地,生人。自万物初成,天生神异,黄帝,老子,葛洪,纯阳子…一代代人杰应运而生,蚩尤,穷奇,混沌,狴犴随势而起,阳平阴本秘,三界五行本来各守其序,当无大乱,奈何如今,唉。。。首当其冲的可能就是人间界了””什么”虽然元起并不太清楚扶摇子说的内容,但大体的意思是明白了,自己要是这么慢吞吞的搞下去,怎么也得数十年时间才能一统这个世界,到时候,自己所在的地球,还会存在吗?一股浓烈的危机感充斥在心头,一种别样的坚毅浮上了脸庞。
接下来,又是备受煎熬的日子。扶摇子带着元起重复的做着每天的功课,这使得元起每天都苦不堪言,但是元起从来没说过任何一句抱怨的话,前世经验告诉他,磨刀不误砍柴功,武功如果提高了,自己在以后的争霸中才能更具优势。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又是三天过去了。这一日,元鹰决定去幽州上任,没有带任何的部众,只带上了全家老少,当然还有清风和扶摇子两人跟随。一行人趁着清早的时候,悄悄的启程,不得不说元鹰是一个合格的州牧,他不想也不愿搞一场劳民伤财的欢送会,于是才发生了悄悄启程的一幕。
可是当他们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大批的将士和百姓已经站在了城门口,静静的等候着元鹰等人。站在欢送队伍最前面的,就是如今的奋威校尉齐天。齐天看到元鹰等人过来之后,走到元鹰的车驾前,弯腰行礼:“禀州牧,末将齐天,率军民为州牧送行!”说完,还不忘用眼角瞟了元起一眼。
元起翻身下马,走到齐天的面前,一时之间感慨万千。两年多相处下来,元起和齐天的感情,比之后来令人称道的刘关张三兄弟的兄弟深情,也是毫不逊色。兄弟二人一起练武,一起上战场,一起摧毁辛蛮人的进犯,一起在战场上,将自己的后背完全交给对方,一起高喊过同生共死的誓言。过往的一幕又一幕,一点一滴的重新泛上二人的心头。
伸出手,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臂,两人心中都有很多话要对对方说,但是,话到嘴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千言万语,都在兄弟两人的紧紧一握中,水乳交融。
“恭送元州牧!”
“元州牧千万要记得俺们这些乡里乡亲啊!”
“元州牧,您在任期间,俺们老百姓过上了好日子,俺们谢谢您了!”
“以后俺家的娃儿长大后,按一定让他去幽州从军,追随在州牧身边!”
百姓们七嘴八舌的叫喊了起来,但是看似纷乱的叫喊声中,无不充斥着对元鹰的感激之情。这年代的百姓们,不在乎天子皇帝是谁,他们在乎的,是能够丰衣足食,谁能给他们带来这样的好日子,谁就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
随着百姓们的呼喊,在元鹰治下,素来以军规森严著称的并精兵们,数千人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呼啦啦跪成一片,脸上满是不舍。这些精兵都是元鹰一手带出来的,虽然元鹰的专长是治理政事,但是他坦荡的为人和广阔的胸襟,无时无刻不深深的感动着这些骄兵悍将们。不知是谁带头低吟:“薄伐西戎,薄言还归,出车彭彭,春日迟迟。。。。。”随后数千将士都跟着低吟了起来:“既见君子,今我来思。。。。。。。”
端坐在马背上的元鹰此刻热泪纵横,口中跟着轻轻吟唱:“天子命我,往城于方,王命难仲,王事多难。。。。。”
最后,所有人都跟着吟唱道:“巗狁于夷,雪雨载涂,执讯获丑,自天子所!”
一首出车吟唱完毕,元鹰翻身下马,对着围观的百姓和跪倒在地的军士们,情难自已的说道:“某得众位父老和同袍们相敬相惜,此生足矣!”
数千军士闻言,都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热泪,痛哭流涕的喊道:“恭送州牧!”
………………………………
第二十章 找茬
两个人影自环跪在四周的军士们中间,奔走到元起面前,一齐跪倒在元起身前,异口同声的高喊:“某二人誓死追随主公!”
元起松开紧握着齐天手臂的双手,泪眼朦胧中,向跪倒在身前的两人看去,不是张冲和田谋,又是谁?
“张冲,田谋,你二人这是。。。。。。”张冲抬起头,看着元起坚定的说道:“某得主公提拔于行伍,任命为先锋,此恩无以为报,唯有追随主公左右,为主公执鞭坠镫!”
田谋也是不容置疑的说道:“自古忠臣不侍二主,何况谋先受主公知遇之恩,再受主公再造之恩,焉有弃主公而去之理?”
元起急忙上前扶住两人的臂膀,强行将两人拉了起来,感慨着说道:“你二人心思,某心中明了。可是朝廷任命不可违背,你二人均是朝廷命官,怎可擅离职守?我意,你二人便跟随在某大哥麾下,如何?”
张冲闻言,挣扎着脱离元起的扶持,然后脱下身上的衣甲,扔在地上,大声疾呼:“某堂堂九尺男儿,岂可言而无信!今日宁愿弃官不做,也要追随主公左右!”田谋跟着大喊:“正是如此!”
齐天看到这一情形,连忙上前拉住元起,说道:“二弟,天子诏书中言明,着越骑校尉张冲在虎威将军账下听令,现今你这个虎威将军要去幽州,自然也应该带着部下一同前去才是。”
张冲和田谋向齐天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齐声说道:“奋威校尉言之有理!”
就在元起左右为难的时候,又从军士们中间走出百多名战士,排成四排整齐的站到元起身前,大声喊道:“我等誓死追随将军!”说完,这百多名战士效仿张冲,脱下衣甲丢在了地上。然后跪倒在元起身前。脱下衣甲,就意味着脱离军籍,也就是说这些人,宁愿去当没有军饷可拿的私人部曲,也要追随元起。
元起定睛看去,这百多名战士,正是当初跟随在自己身边,那五百精骑中,和辛蛮人大战之后存活下来的一百多名老部下。
齐天低声劝解着元起:“这些精锐,日后可堪大用。不若你就带他们一同走,空出来的军籍,我来想办法弥补。”见元起还要在说什么,齐天又说道:“自巴林山一战之后,军中战士对二弟无不钦佩之至,二弟若是再犹豫片刻,恐怕会有更多人站出来要追随与你,那样的话,我可没办法填补那么多的亏空军籍。”
元起听齐天这么一说,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好对着张冲田谋以及百多名老部下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便跟在我麾下,军职一应照旧,但是不可拿走并郡府的一刀一剑。等到了幽州,某在给你们重新配发衣甲武器。”
百多名精锐闻听,齐声欢呼了起来。
元鹰见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怕在闹出什么乱子来,翻身上马,在一片告别声中,带领人马走出郡城,向东北方行去。
眼看着元鹰等人就要走出城门的时候,齐天忍不住大声喊道:“二弟!珍重!”元起听到齐天的呼喊,勒住坐下玉麒麟,回头看着齐天,心念一动,元起大声对齐天喊道:“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大哥,再会了——!”
齐天看着元起远去的背影,一层雾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喃喃的说道:“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二弟,你多保重。他日再见之时,必定是你我兄弟扬名之日!”
十天之后,元鹰等人来到了幽州治所蓟县。把安顿家小的事情交给了田谋,元鹰就开始召集幽州文武,进行第一次议会。州牧府议事厅中,元鹰坐在主位上,看着一干新的部下,说道:“本将上任初始,对境内军政还不熟悉,请各位先说说境内的情况。”
一名极为壮硕的武将,不等其他人说话,率先站起身来,粗声粗气的说道:“俺是幽州上将,定远校尉史甲,久闻州牧大人威名,却不知,大人为何让一孺子安坐垂堂,莫不成,连州牧大人,也是那任人唯亲之徒么?”
史甲口中的孺子,自然是指坐在元鹰身旁的元起了。由于这个世界时期,通讯设备极度不发达,所以元起大破辛蛮,被皇帝封为虎威将军的事还没有传到幽州。所以,一众幽州文武对元起这个十几岁的孩子高坐议事厅中大为疑惑,而史甲性格最是直爽,直接就问了出来。
元鹰刚要开口,侍立在元起身后的张冲已是怒声喝道:“大胆!你不过是一区区校尉,怎敢对虎威将军无礼?”元起呵呵笑了一声,制止了张冲的话,说道:“无妨无妨,史将军没见过某,自然不知某是何人,张冲不必动怒。”
元鹰也是用眼神制止了张冲,然后对史甲说道:“这位,就是天子册封的虎威将军,也是本将次子元起。”史甲听过元鹰的解释,不但没有释然,反而更加激烈的叫嚷道:“虎威将军?哈哈,可笑至极!区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有什么本事可以让天子册封为虎威将军?莫不是州牧大人私下冒顶他人的军功?”
元起也不着恼,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史甲说道:“那依史甲将军的意思,如何才能辨别的出,我这个虎威将军是真材实料的?”史甲轻蔑的看了元起一眼,说道:“那也简单,咱们真刀真枪的打一架,你能打赢俺,俺就承认你是真正的虎威将军。”
元起嗤笑了一声,痛快的说道:“好!那咱们就较量较量!”看元起答应的痛快,史甲反倒愣住了,忍不住向坐在元鹰左手下面的一个文人打扮的人看去。这个人就是有幽州第一智囊之称的阎乙。阎乙见史甲向自己看来,思索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
史甲见阎乙暗示自己,出于长期以来对阎乙算无遗策累积起来的信任,心中的底气也足了起来,大叫道:“走,去校场!”说完率先向外走去。
来到军校场,史甲骑在一匹健壮的黑马上,看着元起瓮声说道:“来来来,和俺大战三百回合!”元起轻声一笑,跨上张冲牵来的玉麒麟之上,这才说道:“辛蛮左兵卫也是被某一招挑落马下,对付你,何用三百回合?”听到元起的话,史甲气冲脑门,啥?一招挑落辛蛮左兵卫?吹牛也不是这么个吹法啊,史甲也不在多话,催马向元起冲来,手中长刀一摆,直取元起头顶。
元起不慌不忙,甚至连坐下玉麒麟也没有催动,就那么一人一马站立当场,等着史甲的大刀砍来。史甲见元起纹丝不动,看出了元起的不屑之意,心中更是气恼,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阎乙站在一旁,看着元鹰脸上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在看张冲抱着臂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忍不住心中疑惑。低声对身旁两个长相相似的人说道:“你们能看出些门道吗?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啊。”这两个人是一对孪生兄弟,他们也注意到了元鹰和张冲的神态,心中也是疑惑不止,见到阎乙低声询问,鲜于辅压低声音回答:“俺兄弟也看不出那少年有何特异之处,且先看这一回合交锋,他如何应付。”
就在几人低声交谈的时候,史甲已经拍马赶到元起面前,手中长刀大力劈向元起头顶。元起摇了摇头,断喝一声:“幽州上将?太弱了!”一言未了,单手挺起长戟,用戟尖闪电般点在史甲劈来的刀刃上。
铛——金铁交鸣,火花四溅!元起已经收回了长戟,神色平和的坐在马上。反观史甲,连人带马被元起一戟撞退了四五步远,最后在马背上摇晃了几下,也没能保持住平衡,一头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史甲手中大刀,更是带着一阵呼啸,被元起挑上了半空中。在半空中翻转了几圈,然后刀刃朝下,似流星般急速向地面坠落,然后呛啷一声,插在距离史甲的身体不足半尺的地上!
看着插在身边不足半尺的刀刃,史甲感到一阵后怕。惊骇欲绝的看向元起,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少年,需要多么强大的力量,才能在自己借着战马冲刺的力量叠加之下,一击挑飞自己手中大刀?需要多么精准的计算,才能让挑飞到半空的大刀,在落下时斩在自己身畔而不伤自己一根汗毛?
不单是史甲,就连在一旁观战的一众幽州文武都是满脸惊恐的神色!幽州第一智囊阎乙更是喃喃低语:“此子,真乃天神下凡也!”脸色不变的,全场只有元鹰和张冲两个人而已。
史甲是个武人,武人大多都是直来直去的性格,输了就是输了,输了就得认输。于是,史甲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元起的马前,纳头拜倒,粗声粗气的说道:“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虎威将军,请虎威将军责罚!”
元起翻身下马,扶起了史甲,微笑着说道:“史甲将军不必如此,先前某也多有冒犯,还请将军海涵。你我日后位列同袍,理应共同为国家效力才是。”
史甲感激的说道:“多谢将军。史甲这条命,以后就是将军的了,将军但有吩咐,纵然刀山火海,史甲绝不皱眉!”
原本只是一场意气之争引发的较量,没想到却收服了史甲的归心。元起暗中察言观色,知道这场较量,不单收复了史甲,而且以阎乙、鲜于兄弟为首的一众幽州文武也都不再排斥自己这些外来人了。
元鹰的眼光远比现在的元起长远,知道通过这场较量,自己已经初步掌握了幽州文武的归心,假以时日,完全掌握幽州的军政也不在话下。到时,就又多了一批为国家效忠的战士了。想到这里,元鹰心怀大畅。要知道自古以来,伴随着权力的交替,总是会或多或少的出现一些流血事件。这次元起圆满的解决了幽州内部的反对声调,而且还没伤害到双方的和气,可以说做的相当到位,为以后幽州的稳定和统一,铺平了道路,奠定了基调。
………………………………
第二十一章 月圆之夜(一)
转眼之间,三个月过去了。传统的中秋佳节就要来临。中秋节前夕,这三个月来一直被扶摇子严格要求、艰苦训练的元起终于得以暂时放松一下。
中秋节当日,扶摇子和元起师徒二人还抽空,登了一次闻名于世的幽州台。幽州台是燕国的燕昭王所建。原名黄金台,因燕昭王当初在台上堆满了黄金,用以招贤纳士,每招纳一位贤士,燕昭王都会取过一部分摆在台上的黄金予以赏赐。久而久之,黄金台成为了幽州蓟郡的一处象征。但是随着岁月的变迁,燕国早已不复存在,又经历了数个朝代,黄金台的名声也随着岁月的洗礼,变成了今天的幽州台。但仍不失为一处名胜古迹。
元起站在幽州台上,心中思绪万千,一时之间,感慨不已。这个世界究竟是另外的世界,还是时光回朔,我来到了古代?但是似乎有有些不一样。扶摇子看出了元起有心事,站在台上叹息了一声,悠悠问道:“元起,你可是有什么心事?”元起回头看了师父一眼,也是叹息着说道:“站在幽州台上,可仰视苍天,俯视大地,令人心旷神怡。然而,在这样一处充满着先贤古事的地方,徒儿看到的,却是江山摇摇欲坠之困境。
扶摇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错,可怜高高在上的天子和大臣们却还茫然不知,犹自内斗不休,唉,将要病入膏肓矣。想当年为师去投军,却屡屡遭到上司轻视。让为师空有一身本事,却找不到报国之门,若非如此,为师又怎会甘心隐居山林?
师徒二人在幽州台上又呆了一会儿,便下山回府了。毕竟,这个世界是个十分注重礼节的,待会中秋酒宴上若是看不到这师徒二人,恐怕元鹰就要发飙了。
等到师徒二人回到州牧府,酒宴已经快要开始了。依律法,幽州境内的主要官员们,必须在中秋佳节之际,来到州牧府汇报这一年的工作情况。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官员都有资格向元鹰汇报工作,只有幽州治下十一位郡国太守和国相,以及九十位县令才有这个资格。这个世界初期,皇帝为了防止诸侯们拥兵自重,所以大肆推行推恩令,准许各地藩王可以将自己的领地再划出一部分,分给自己的子侄。这一政策虽然稳固了统治,但同时也造成了十三州又一部辖下郡治的混乱。比如用幽州举例,幽州境内就划分成十个郡和一个辽东属国,郡的最高行政长官自然就是太守,元鹰以前就在并州出任州牧。而属国的最高长官就叫国相,简称相。进入到州牧府,元起立刻就感到了喜庆的氛围,倒不是元起的第六感作祟,而是府中招待各地官员们的流水宴,已经从大厅中摆到院子里来了。大厅所有的门窗都被打开了,可以让里面的人看清楚外面院落里的情形,也方便坐在院子里的人随时向大厅中的人敬酒。元起跟在扶摇子身后,一路向大厅中走去。已经落座的官员们,看着这一老一少昂然向大厅方向走去,纷纷低声议论了起来。
“快看,那两个人是谁啊?怎么如此不知礼节?看样子是要径直去大厅里落座啊。”
“就是就是,咱们身为一县县令,尚且不能坐到大厅里去,这两人,疯了不成?”
“要我说,保不齐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来打秋风的。”
“嘘!噤声!你们难道没看过并州传来的战报么?”
“看过了啊,咱们的州牧大人斩杀上万辛蛮精兵,凭着这偌大的功劳,升迁为幽州牧啊。”
“既然看过战报,就应该知道那少年是谁了?”
“是谁?啊——难不成是州牧大人的那位号称‘小霸王’的公子?”
“除了‘小霸王’元起二公子之外,谁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区大厅里落座?”
顿时,院子里噤若寒蝉,没有人再敢于发出议论。弹指之间灭掉辛蛮数千精兵,一招将辛蛮左兵卫斩落马下的“小霸王”,威名还是很响亮的。
扶摇子年纪虽然看上去已近七旬,却耳朵尖得很,将院子里众人的议论一句不拉的听了进去,微笑着回头对元起低声说道:“元起,你很有名气嘛,这么多人都知道你的名字,还送了你一个‘小霸王’的称号。”元起压低了声音,轻飘飘的拍过去一记马屁:“还不是师父教导有方?”扶摇子小声笑骂着:“混小子,你大破辛蛮的时候,为师还没见到你呢,干为师何事?”
两人一边低声交谈,一边走进了大厅中。此刻,大厅中坐满了人,身为幽州牧的元鹰,自然是坐在中央的主位上,他身边左右两侧的第一个座位都空着。从第二个座位开始,左边坐着的,是元鹰直属的官吏们,另外元起部下的张冲和田谋也在其间。右手边,坐着的都是幽州各地的地方官员,坐在第二个位子上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锦袍,面容刚毅的将军,年纪大约在三旬左右。此刻,这位将军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在这位将军之下,依次坐着十余人,想来都是各地的郡守和辽东属国相。
扶摇子和元起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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