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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气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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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不是宁泽叮嘱元元道人徐徐围困,不可逼迫太紧,血河老人早就坚持不住了。
宁泽对所有围攻血河武者的通神武者,下令:“所有通神武者,撤回,召唤灵鹤,飞离峰顶,在空中,将血鹫崖合围。”
“是……”通神武者接令,招来灵鹤,踩上鹤背,将近一千四百通神武者将血鹫崖,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个个脚踩灵鹤,手持武器,对准血河武者,杀机引而不,形成一阵阵威压,血鹫崖的天为之一暗,就连诸位宗师都有些心悸,血河武者也不敢上前攻击,他们向血河老人靠拢。
宁泽对还在交战的太上观月及元元道人下令:“观月前辈、元元前辈、还有卫道友请先撤回来。”
观月和元元老道,卫真人都撤回宁泽身边。
残余血河武者也聚在了血河老人、血屠蒋万山、万呈祥身边,一个个浑身带伤,衣袍破烂……
血河老人看着身边的血河弟子,看着他们浴血奋战,死战不退,既骄傲又难过,不由得眼睛热。
看着对面被俘虏的血河弟子,他惭愧不已,他没有保护好他们,他们是血河宗的未来,血河老人心里一阵绝望,他们血河宗要亡了……
血河老人看着对面白衣赤脚的少年,他要细细看看他,他知道这个少年是令主,这个少年指挥着整个战斗,包括围攻自己的太上观月和元元,两只血妖王也是被他用手段杀死的。
他看了半天,这少年除了气息神秘,其它很平常,他从未见过这个人。
血河老人恢复了枭雄气魄,他冷静地询问宁泽:“覆灭我血河宗的计划,可是出自道友之手?”
宁泽点了点头,回道:“不错,正是在下。”
血河武者听了,仇恨地盯着宁泽……
血河老人却是一笑,挑眉道:“我就知道,元元老鬼和白云观那些手下败将,没有如此智慧和气魄。”
元元老道,看着昔日对手血河老人,到了如此地步,还不忘损自己和白云观,不由得苦笑不已,其他白云观弟子听了,有些羞愧,他们以前确实从来没赢过。
血河老人问宁泽:“贫道不认识道友,不知我血河宗和道友有何怨仇?让道友不惜代价,灭我一宗?”
“无怨无仇。”
血河老人一听,杀气涌现,邪道宗师气势高涨,凶戾地咒骂:“既然无怨无仇,你却出此恶毒诡谋,绝我血河宗万年传承,老朽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让你不得好死,”他向前迈出一步,摆出上来拼命的架势。
血屠也是一脸戾气,对宁泽他是恨透了,先是屠戮血鹫,再以鹫尸阻他,又挟持自己爱孙,现在知道这场灭宗,竟然是他策划,他恨极狂,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宁泽并未惧怕,也未生气,开口宣判,淡然的声音回荡于整个血鹫崖,冷酷无情:
“圈养血妖,血妖屠城,屠戮村庄,在下亲见,如此罪行,天理难容,遇到鄙人,报应当临,替天行道,灭尔血宗,在下自问,无愧于心。”
血河老人听了,静静地望着少年,再也没有了刚才枭雄气势,一身颓败,犹如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不似日宗后期老祖。
他老泪,仰望苍天,悲怆质问:“老天,这是报应吗?如有报应,请降到我万绝一人身上,我血河宗是万年宗派,我血河宗先辈为人族厮杀已过万年,我有罪,血河无罪呀……”
枭雄末路,就连元元老道,都心有不忍,更何况他人,这毕竟是传承了万载的宗派,对抗外族功绩自不会少,为人族战死的前辈也难以尽数……
第一百五十八章 宗灭道存
血河老人低头恳求宁泽:“道友,贫道错了,都是我的错,一切罪过都在我,圈养血妖是我的主意,我愿赴死,请诸位道友放血河弟子一条生路,老朽求诸位了,”说着朝宁泽他们行作揖大礼。
“父亲不可……”
“老祖不可……”
“老祖使不得……”
“道兄,这也有我的主意……”
“老祖,是我们长老会的决策……”
……
一位位血河武者泪流满面,苦苦哀求劝阻。
太上观月、元元道人、观水真人、白云观主等八位宗师,和天空中的一千多通神武者,都看向宁泽,等他决策。
宁泽对此毫无动容,冷酷地说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此时当报,血河宗当灭,通幽和通幽以下武者,生,其余当死。”
血河老人一听,脸色灰败,转而眼神凶戾,对宁泽狠声道:“既然道友不给我血河宗活路,老朽自爆道果,将血鹫崖夷为平地,大家同死。”
其他宗师听了俱是瞳孔一缩,要是血河拼命,还真能留下几人,毕竟其是日宗后期强者,加上血屠,自爆道果,后果不堪设想……
宁泽微微一笑:“道友看看四周,你自爆道果,可伤我们几位?”
血河老人环视四周,都是血河宗弟子,整个血鹫崖,只有宁泽和八位武宗是外敌,其余外来武者都已撤出血鹫崖,乘鹤腾空,即使自己自爆又能伤敌几何?反是他血河宗弟子将死亡殆尽,不由得惨然一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太上观月等宗师和天空武者,这才明白令主用意,真是步步料敌在先,招招皆有深意,他们看着宁泽由衷佩服。
血河老人大笑道:“好,好,看来我血河宗生机已绝。”
他转头对身后血河武者道:“我血河宗自杀戮中创宗,今日也当在杀戮中覆灭,诸位可愿与老夫共饮仇敌血,死战到底。”
“我等愿意追随老祖,死战到底,死战到底……”站在他身后的武宗,通神武者、入微武者、通幽武者、筑基武者、开府武者,甚至还有年幼武徒,他们一脸悲壮,慷慨激昂。
所有被俘虏的血河少年、孩童,一脸骄傲,泪流满面,恨不得和宗门一起战斗至死。
宁泽不由得感慨:“果然是一代枭雄,即使末路,也有如此气势,也有如此人格魅力,果然是血河宗,即使末路,也有如此血性,也是如此刚烈。”
其他宗师武者都动容不已,如此宗派,实在可怕,可敬。
宁泽看到群情激奋的血河武者,肃然道:“血河宗当灭,血河道当存……”
“道友何意?”血河老人疑惑道。
“因你血河宗圈养血妖,罪无可恕,所以血河宗必须覆灭,当为报应,血河道,乃是万年前人族前辈所创,传承不可灭,今日你血河宗,武宗、通神、入微,当殉道,以身赎罪,剩余弟子可传承血河道。”
听到此话,白云观主和观水真人,不由得想上前阻止,斩草不除根,是为大患,可当他们接触到宁泽平静威严眼神,却一句话也说不来,他们现在心里都有点怕宁泽,这位智深似海的少年令主,他们不敢过于得罪。
血河老人听后,脸上也有了血色,但还是不信,要是他,他一定会赶尽杀绝,不留后患。
他质疑道:“贫道如何相信你所说非假?”
宁泽看着血河老人的眼睛说道:“就凭我是宁泽,大禹古国的宁泽。”
血河老人先是一脸疑惑,嘴里念叨着:“宁泽,大禹古国的宁泽……”
眼睛突然一亮,问道:“莫非道友就是,大禹古国,礼宗,宁泽先生?”
“正是在下。”
此四字犹如震天巨雷,震到了所有人心。
无论是血河武者,宁泽身边的宗师,还是高空乘鹤的通神武者,他们都极其震惊,没想到站在他们眼前的少年,竟然就是那位名传天下的礼宗。
他们虽然和大禹政权并无往来,是宗派,但毕竟在大禹境内,对于大禹老礼宗已故,举行国葬,宁泽为亚宗,又在半月前,从大虞城传出:亚宗宁泽,在虞山福地,悟道成宗,是为礼宗。
大禹古国唯一的礼宗,大禹举国欢庆,他们怎会不知,他们再不敢将这个少年当成一位普通通神,他是和大禹皇同等尊贵的礼宗,大禹皇可是传说中的不可知境界,站在宁泽身边的宗师,都向后退了一步,不是惧怕,以示尊重。
血河老人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他肃然朝宁泽行礼,道:“既然是礼宗大人的承诺,老朽不敢质疑。”
他转过身对身后的血河武者道:“诸位可愿意随老夫,为我血河宗殉道,我血河宗今日覆灭,我是血河宗的罪人,老夫愿以一身道果殉道,换我血河传承不灭。”
血屠蒋万山看了看自己孙子,哈哈大笑道:“老朽随后,以身殉道。”
万呈祥看着父亲,一脸骄傲:“父亲你不是罪人,你是我心中永远的英雄,父亲在前,儿子随后,共赴黄泉,以身殉道。”
血河老人万绝看着自己突然长大的儿子,开心地笑了:“得子如此,父复何求。”
血河宗六百通神、入微武者,他们或看身旁的武徒,或看俘虏中的少年孩童,一丝留恋,一丝祝福,彼此对望一眼,大笑而起,对天嘶吼:“血河宗灭,以身殉道,血河大道,薪火相传。”
他们吼出了对血河宗的感情,对血河道后继有人的感激,对晚辈还在,希望永存的祝福。
血河老人看着这些无悔的弟子,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他从衣袍中取出一面血色令牌,高高举起。
所有血河宗弟子齐齐跪倒,齐呼:“拜见宗主,我等听令。”
血河老人令道:“血河宗弟子听令,我以血河宗一百九十二代宗主身份,将血河宗通幽弟子、筑基弟子、开府弟子、武徒,在外远游弟子逐出血河宗,从此不为血河宗弟子。”
听到此令,血河武徒、血河少年大哭不已,“请宗主收回成命,我等愿随老祖殉道…”“我等愿意殉道…”“愿随老祖…”
……
血河老人眼睛一瞪,叱道:“尔等敢抗令不尊。”
下面哭泣不已,却不敢再说话抗令。
血河老人双手捧着血河令来到宁泽面前,说道:“请礼宗收下血河令,我等殉道之后,血河宗再无弟子,血河道弟子拜托礼宗大人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落幕
宁泽双手接过血河令。』』
心中叹道:“是啊,他们殉道以后,血河宗再无弟子,世间再无血河宗。”
血河老人回头,看着痛苦流涕的少年孩童,大声道:“你等现在已非我血河宗弟子,可愿意传我血河大道?”
“我等愿意,我等愿传血河大道,”少年孩童对着血河老人跪拜,神情转为坚毅,他们找到了归宿。
“好!好!好!诸位道友……我们血河道还在,大道尚存,何悲之有?随老夫殉道……”血河老人大笑道。
他对着祖师堂方向,默默跪拜,然后坐定,血光透顶而出,染红了整个血鹫崖的天,这是他道果在化去……
周围宗师武者静静地看着,这是一位日宗后期大宗师在殉道……
血河武者默默跪拜,恭送老祖,他们知道此时需要安静,老祖才能走得安宁。
血屠蒋万山,看了一会自己泪流不止的孙儿,对他笑了笑,心道:“爷爷走了……”转身,坐到血河老人左侧,血色光华透顶而出……
星宗万呈祥来到父亲旁边,盯着自己的父亲看了一会,靠着父亲坐下,闭上眼睛,开始化道,血色光芒喷而出……
一位位白苍苍的长老,通神武者,坐在他们老祖身后,头上射出血芒,口中流血,面色祥和……寂灭。
入微武者,拿出道器,自戕而亡。
……
天空再无血色,至此,血河宗,灭。
宁泽静静地看着血河老人化道,看着血河武者自绝,心中复杂,默念一声:“一路走好。”
死者为大,是非功过,一切归尘,若无血妖事件,该宗虽是邪宗,却可豪然立于天地间,一念之差,一步之错……
宁泽看到血河少年孩童站了起身来,抹去眼泪,一脸仇恨地看着自己,他苦笑一声,别无怨言,毕竟是他夺去了他们的宗派,他们的家,他们的师祖,他们的师傅,他们的亲人和一切。
恨他,理所当然,怨他,人之常情。
他只能在心中对他们说声抱歉,大人们犯了罪,就应得报应,你们无辜,我宁泽来保护你们。
宁泽转身对太上观月、元元道人等宗师,行作揖大礼……
后者赶紧后退,不敢受此大礼。
宁泽诚恳地说道:“在下有一事相求。”
观月道人稽:“礼宗,无须言求,请讲。”
“这些血河武者和武徒,修为最高不过通幽,请让他们留在血鹫峰下,血河旁修行,给他们二十年时间,等其成长,再另寻道场,”宁泽坚定地看着这些宗师,表明自己的决心。
这些宗师被血河弟子的刚烈震撼,被其忠勇所感动,一宗宗师武者,除去战死,和被逐出的年幼武者武徒,竟然全部殉道,无一例外,他们佩服。
况且宁泽是这次灭宗令主,如没有他,他们这些人能活几个?即使全部战死,也不见得能灭掉如此强势的宗派,无论他们怎么想,都没有一丝胜算,血河宗算上妖王就有三位日宗高手,非他们可及。
看到宁泽心意一定,加上这些血河弟子本就弱小,对他们来说犹如蝼蚁,就点头答应了。
宁泽抬头看着高空通神武者,令道:“这是我最后一令,我已经答应让血河道,薪火传承,今后,血河道诸位小道友,会在血鹫峰下,血河边修行,你等不可私闯,不可侮辱,不可欺凌,请转告其他道友,就说,这是我宁泽的请求,也是命令,希望诸位遵循,否则让我知道,视若仇雠,定当拜访。”
“是,我等遵令,”这些武者哪个敢违逆,他们已经习惯了宁泽的号令,并且由衷地钦佩自己的少年令主。
宁泽这不仅是对这些武者说的,更是对后面这些宗师的警告,他要告诉这些宗师,我开始是请求,是礼,你们要是敢为利益,或为斩草除根,对这些少年和孩童出手,不要让我知道,否则,视若仇雠,不死不休。
他要让他们知道,这些武者和武徒,并不是孤儿,他们还有护道者,就是他宁泽。
这些宗师怎会不明白,听了自是不高兴,尤其是观水真人和白云观主,他们本来打算,等宁泽走后,就废了这些血河余孽,现在他们不敢了。
宁泽可以为那些毫无关系的平民,费尽心机灭了血河宗,谁也不知道,如果宁泽知道,他们毁了这些武者武徒,会做出什么?
这个智慧似海的少年,他们还真有些惧怕,况且他是大禹古国的礼宗,他一句话,皇室会调动一位大能出手,他们怎会不忌惮。
宁泽回头对血河道少年孩童说道:“你们先辈,他们以人族血肉喂养血妖,犯了禁忌,人人可诛,如今他们已经殉道,你们要引以为戒,生而为人,死亦为人,怎可残害本族?你们将他们尸体收敛安葬,忘掉这些,从头开始,将你们血河道典籍,带走,祖师堂灵位搬走,在血鹫峰下,血河边修筑安身之所,在此安心修炼,我已经让他们将此地,划给你们二十年,二十年后,你们另立道场,在下会在血河边,为你等护道一月。”
听了宁泽的话,本来悲伤又迷茫无助的少年孩童,他们的心定了下来,宁泽说的道理他们也懂,他们开始擦干眼泪,为师长和亲人收尸。
听到宁泽要将血河宗典籍,让这些少年孩童带走,更多的宗师对宁泽不满了……
白云观主站出来,质问道:“礼宗,你当时说,血河宗所有资源,你分毫不取,现在这样做,是不是有损你的威名?”
宁泽对他一本正经地回道:“在下,是分毫未取,人家是拿走自己的传承,我当时答应的,你们也并未反对,至于我的威名,都是杀出来的,这些小事,不影响。”
白云观主,气得一个哆嗦,你是没拿,可你站在这里看着我们,让人搬,你的威名,我说的是你大禹礼宗的威名,并不是你散人宁泽的威名。
第一百六十章 美好一天
第二日,宁泽在血河边上结了一座草庐,庐还叫草庐,因在血河边上,所以名曰“血河草庐”。』』
昨日,观水真人对宁泽的做法也是抱怨不已,结果被他一句话堵了回去。
宁泽盯着观水老道看了半天,说道:“怪不得,你都百十来岁了,一个好友都没有,原来人品不好。”
观水的师傅太上观月,听到宁泽的话,连连点头,确实如此,这次,这孽徒就将他忽悠了,确实人品不好。
观水真人听了宁泽的话,差点上来拼命,可是看到自己师尊一脸认可的样子,他一张老脸都羞得没地方放了。
宗师和武者一看,人家师傅都认为自己徒弟人品不好,看来礼宗没有说错。
白云观主清宁真人原本还想说宁泽,一听这话,不敢开口了,他一个好友也没有,要是让宁泽当着这么多人,说他人品不好,自己这白云观掌门也就到头了。
你出去,人家都指着,你看,那个白云观主来了,小心点,他人品不好。
一想到这个,白云观主头皮都麻了,果然是礼宗,杀人用嘴。
这些宗师看到观水真人和白云观主,都吃了哑巴亏,谁还上去自讨没趣,血河宗已灭,现在是瓜分战果的时候,赶快走,去血河大殿……
宁泽派了一位白云观小道跑腿,去将苍和白鹿接来,白云观他是不准备去了,他认识又觉得不错的,就虚静他们师兄三人,白云观主就是个唯利是图之辈,不可深交。
……
宁泽来到血河边上,看到四周一片繁忙,大多数少年都在尝试搭建木屋,草庐,眼看就要好了,却倒了,再来……
小孩坐在旁边看护着成堆的典籍,小脸涨得通红,盯着师兄,闲鼓劲……
少年和孩童看到宁泽,他们真的很恨他,他灭了他们的宗派,逼死了他们的祖师、亲人……
他们也很感激他,他帮他们保住了师长的遗体,帮他们得到了藏经殿的典籍,让他们搬走了祖师灵位,还给他们立足之所,他定下了二十年之约定,他对所有武宗武者定下了不得侵犯的规矩,他要给他们护道一个月。
他为他们做了很多,但他们依然恨他,也佩服他,他也只是个少年,却一策灭了一宗,他一言定下了他们的生死,他一礼,宗师都不敢受。
真的很厉害,他们将来也要和他一样厉害,再找他报仇雪恨。
宁泽看这些少年,根本不会搭建,他走进林中,推倒四棵不粗的血桦树,拖了出来,然后放在外面,慢慢将枝叶去掉,再砍成长短一致,用一块锋利的石头将一端削尖,在河边用力插了下去,将血桦树的枝叶编在一起,做了顶棚,用树藤绑在四根柱子上,一个简易的草庐就成了。
他搬了一块巨石,放在草庐里,盘坐在上面开始练气,他即将突破……
少年们看宁泽来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已在草庐中练气,再看他们,歪歪斜斜是做了很多,可是左支右垫,不敢碰,一动就倒……
一个少年说道:“他是这样做的,要将下面削尖,钉到地下,这样就不倒了。”
原来如此,这次果然没有倒,碰一下,挺结实,大家一学习,度快了很多,到了晚上他们都住进了草庐,血河边上出现了无数草庐,大小不一,美丑各异。
少年们看着自己一天的成果,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暂时忘记仇恨,重新开始,感觉真好,这是他们自己建的家,自己的宗派,血河道。
宁泽坐在巨石上搬运着冲和气,他身上笼罩着柔和的智慧光,紫府中,明月珠跳动着。
他这一个多月,为了灭宗计划,大耗心神,今天在血鹫崖,状况迭出,他不断的改变对策,改变战斗方式,分析敌我力量,寻找敌人弱点,最终险中求胜。
这一战,他可谓竭尽思虑,四个战场都是他在控制,随机应变,他的智慧也得到了考验,收获自是不小,不说生成的智慧光,就这种大范围的作战经验,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更让他见识到了宗师之间较量。
血河宗覆灭,血妖之患根除,他了却一桩心愿,心境达到了圆满,等“明月珠”成长壮大,跨出一步就是武宗。
一夜修练,宁泽昨日损耗的心神终于恢复,他看着初升的朝阳,内心一片喜悦,他还是喜欢修炼和宁静的生活。
他修为突破直入通神后期,宗师在望,此时明月珠,在紫府中随处飘荡,它已经开始脱离沧海的束缚。
“呦呦呦呦……”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宁泽哈哈大笑,冲出了血河草庐。
“白…苍…”宁泽边跑边叫……
“呦呦呦呦……”白鹿也开心地应着。
苍红着眼圈看着宁泽……
宁泽知道这小家伙早就将他当亲人了,恐怕还是父辈那种,走过去摸了摸苍的头,轻声道:“头又长了,过段时间给你剪一下。”
“嗯……”苍点头应道。
“见过令主,”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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