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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气武-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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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下龙袍递给宁泽。

    宁泽飞出龙宫,出道念:“你儿无恙。”

    “最好如此,否者本王必将你碎尸万段,”愤怒吼叫声震动龙宫。

    宁泽穿上龙袍,将包袱背起,一挥手,螭龙移开,他化为流光,出了小龙宫……

    等他站在海面上时,才听到海中传出两声愤怒的龙吟,海水怒号……

    “骗子……”

    “说好要玩五百年的……”

 第二百一十八章 大雪永不停

    宁泽踩着云气,飞疾行,他归心似箭,不知白和苍可好?

    ……

    “快拉,天黑前上不了山,我抽死你,”说着挥起鞭子抽打白鹿,一头瘦骨嶙峋的白鹿,毛暗淡,拉着巨大的车子,车上装着高高的灵米,灵米口袋上坐着两个黑袍道人。』

    “师兄,你说它要肯做您灵兽,也就不用这样了,迟早会被累死的,”一个道人惋惜道。

    另一道人,又狠狠抽打数鞭,这正是他的耻辱,他在众师弟面前夸下海口,说不出三天,他必然让白鹿成为自己的灵兽,可是他用尽手段,也没有使这只幼鹿屈服。

    他手中的灵兽鞭,每抽一鞭都会疼入骨髓,抽死你,抽死你……

    “呦呦呦呦……”白鹿开心地鸣叫,死寂的鹿眼亮了,主人,一定是主人……

    “好个畜生,还有力气叫……”挥鞭就要打。

    一鞭打来,道人目光呆滞,接着趴在地上,自己朝山下滚去,越滚越快,大笑着摔成了肉泥。

    “谁?出来?”另一道人身心俱寒,失声道。

    又是一鞭,道人掉下车,爬在地上。

    “白,你受苦了,”云气散去,身穿龙袍的少年落在白鹿面前,他手指轻轻抚过白鹿伤痕累累的身体,心中一阵酸楚。

    “呦呦…”不疼,白鹿现在可有活力了,主人回来了,他们都说主人死了,可是它一直相信主人活着,主人是最厉害的。

    宁泽将白鹿身上的绳索解下,对趴在地上的道人冷声下令:“过来,拉……”

    “是,”道人双目无神,呆呆应道,爬过来拉起车子,死命朝前,步步艰难……

    “白,我们走,”少年招手。

    白鹿腾空,站在云气之上,他们朝山顶飞去。

    “白,苍呢?”

    “呦呦呦呦……”白鹿急切地鸣叫。

    宁泽虽然不知道具体意思,但明白了一件事,苍的处境并不比白鹿好。

    好你个凌绝顶,你们可真厉害,真厉害呀……

    “白不用急,我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白鹿静了下来。

    “我离开多久了?”

    白鹿边叫,边比划……

    原来这么久了,有十六个月了,真是道境无岁月,修道不知年。

    “前辈何人?此乃凌绝顶圣地,若无邀请,不得私闯,”一队道人喝斥道。

    “呵呵…原来这是圣地?让凌绝顶六道宗前来见我,”宁泽站在云头,俯视诸位道人。

    “大胆,道宗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再不离开,休怪我等无礼……”

    宁泽冷笑一声:“无礼?你们凌绝顶也讲过礼?实话给你说吧,我叫宁泽,是你们的债主,要债来了,让九幽他们出来,否则,这临绝顶,我倒要看看他到底神圣在何处?”

    “好狂妄,竟敢在凌绝顶撒野,不知死活,”一道道锋芒打向宁泽,他们没有参战,加上宁泽已成禁忌,一年半后,更是无人知晓,此时出手自是不留情。

    宁泽开口,律令:“禁……”

    道道锋芒被定在空中,不得寸进,随之化去。

    “打神……”

    打神鞭飞出,对着下方打出数道无形波……

    一位位神魂离体,软瘫在地……

    宁泽散去云气,站在一地“死尸”中间,抡起打神鞭,对着峰头就是一鞭……

    “轰隆……”峰顶削去,山石滚动……

    “放肆,你是何人?竟敢在凌绝顶闹事?”一位封号大宗踩云而至。

    宁泽嗤笑一声:“你要是认不出我,说明你未曾参战,未曾参战,即是鼠辈,无资格询问。”

    “贼子放肆,”道人挥手,法意化为九头鸟朝宁泽扑来,这位现自己看不透宁泽修为,出手就是绝学。

    律令,“散……”

    九头鸟悲鸣一声,化为浮尘。

    道人法意被散,心神受伤,口中出血,他惊恐地看着宁泽,这是道宗,一定是。

    “摄……”

    道人神魂被抽出,身体掉下云头,砸在山崖上,若非有大宗修为在身,必然粉身碎骨。

    “是你?一位匆匆赶来的道人落下云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宁泽,这位怎么还活着?不仅活着,而且实力深不可测。

    “贫道见过宁道友,道友没事,实在是苍天有眼,”道人激动行礼,他们对宁泽可是佩服至深。

    宁泽还礼道:“是呀,苍天有眼,让我前来降下天罚,我也不为难道友,让九幽出来说话。”

    道人也明白这位厉害,他自己确实做不了主,便匆匆而去。

    不大一会,远处来了六道云烟,云烟散去,六位表情各异。

    白骨和玄玄一脸激动,九幽脸色铁青,其他诸位只是淡淡一笑。

    “见过道友,道友无恙,我等终于可以安心了,”白骨急急说道,玄玄也是连连点头。

    “见过两位道友,”宁泽还礼。

    其他几位刚要行礼,宁泽抬手制止道:“诸位不必,真心和假意在下还分得清。”

    四位道宗脸色黑。

    宁泽冷然道:“本来这凌绝顶,在下是不准备来了,毕竟金沙滩一战,你我各不相欠,当时两招之约,也是在下自愿,但在下又不得不来,就因为在下的灵兽和书童还在你们凌绝顶,我书童呢?”

    六位听了,也算松了口气,别人不知,可他们岂会不知宁泽的身份,能够两不相欠,已是最好,他们还怕宁泽追究当时逼迫参战之事。

    老白骨大声道:“还不快去,站着干什么?立即将小道友请到这里来。”

    “是,”数位大宗踩起云烟飞身而起。

    宁泽闭目,不再说话,六位道宗也不好开口,都静静等着,他们现在只想将他送走。

    宁泽突然睁眼,抬头看着远方,他眼睛赤红,那个竹竿似的孩童,穿着不和体的道袍,白色长乱糟糟的。

    他又想起了不闻观中那个野孩子。

    小童怯怯地看着宁泽,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梦,他拘谨地伸出手,十指漆黑,嘴动了动:“公子,公子……”

    “是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宁泽伸出手,摸着长高的小童,他七岁半了。

    小童终于确认这不是梦,他扑上来紧紧地抱住宁泽,嘴里出呜呜呜的哭泣。

    宁泽头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道宗怒,天亦应。

    “道…道宗……”九幽骇然地看着宁泽,这才多久,他已是道宗。

    其他道宗也不例外,他才不到二十岁呀。

    “啊…啊…啊……”宁泽对天长啸,一道道无形波随声波传出,以他为中心,诸多凌绝顶弟子心神剧痛,犹如针刺,道宗元神也是刺痛,诸位弟子口吐鲜血,在地上打滚……

    “道友息怒,道友息怒,”玄玄开口求情。

    宁泽冷冷地看着玄玄道:“息怒,如何息怒?我要是不回,小童岂不是要忍受无尽折磨,白鹿岂不是要死在灵兽鞭下,好一个凌绝顶,好一个圣地。”

    “道友,这是我等疏忽,我凌绝顶愿意补偿,”琼玉仙子上前道。

    宁泽冷笑一声:“疏忽?补偿?哈哈哈哈…那就以命来补,凡是欺负过小童和白鹿的全部处死。”

    “道友莫要欺人太甚,我们只是觉得道义上过不去,并非怕你,”九幽冷然道。

    “原来如此,在下懂了,诸位告辞,凌绝顶,呵呵……”宁泽淡淡一笑,拉着苍,脚下成云。

    “白,我们走……”两人一鹿腾云而去。

    六位道宗面面相觑,就这样走了,这不应该呀?

    “道宗,那里有字,”一位道人从地上爬起来说道。

    他们看向石壁,上书:血袍映红日,煞气照九幽。重上临绝顶,愤恨心中生。恶地多奸佞,大雪永不停。今朝留此壁,誓死不相容。大禹礼宗,宁泽。

    诸位道宗看完,脸都气青了,九幽看到第二句“煞气照九幽”,他这才明白那少年行中,暗骂他,此处又重书,骂他是奸佞,大雪永不停是什么意思?

    “将此诗抹去,”九幽厉声道。

    两位封号挥剑,一层层石粉落下,足足铲除了一尺,可字还是字,两位无奈落下。

    道宗有些明悟,这应该是以某种道痕所写,除非将凌绝顶铲平,否者你铲除一寸,字入石壁一寸,铲除一尺,它就入壁一尺,无穷无尽。

    九幽五指如钩,以道韵划过,字有些花了,他再用道韵,慢慢字迹模糊,他们都舒了口气,可他们没有留意到,天却变了,一道道水气朝凌绝顶凝聚……

    “公子我们怎么不走了?”苍问道。

    宁泽看着水气凝聚,他一笑道:“看雪……”

    苍和白有点不明白,但还是朝着远方看去,那边竟然下雪了……

    四季如春的凌绝顶下雪了,凌绝顶弟子欢天喜地,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只有六位道宗心中阴沉,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何会下雪,但绝对是宁泽的后手,那句“恶地多奸佞,大雪永不停”,他们想到此句,心中一寒,希望不是他们猜想的那样。

    “公子,我们是去长生天看小姐姐吗?”

    “不,我们回家,我想家了,尤其是今天,有人在唤我,必须尽快回去……”宁泽解释了很多,不知道苍懂不懂。

    “那就回去吧,”苍狠狠地点了点头。

    只要和公子还有白在一起,去哪里,他都不怕。

 第二百一十九章 归

    “苍,你身上的道袍是谁的?”

    “带我过来的道人,从伙夫身上拔下来的。  ”

    “告诉我,生了什么?”

    “好,公子你当时让我们等你……”

    宁泽虽然早有预料,可听了,还是气愤难忍,虽然他已降下天罚。

    从此凌绝顶终年大雪,只要东海不干,大雪不止,这就是天罚,他领悟天碑道痕所得,所悟的一个天文“雪”。

    他走后,苍和白鹿依旧住在血河别院,可是凌绝顶颁下禁令后,苍和白鹿的处境就艰难了,众弟子知道他们主人已死,就开始打他们主意。

    苍由于长相奇怪,被人嫌弃,被赶到伙房烧火,他毕竟只有六岁,常常被伙夫欺负打骂,缺衣少食……

    白鹿被那位摔死的弟子夺去,收服不成,沦为苦力,时时鞭打折磨……

    宁泽有返回临绝顶,闹个天翻地覆的冲动,最后他还是抑制住了,毕竟他只有一人,再怎么闹,只会伤及无辜,白骨和玄玄不说,其他四位他也伤不了,还是实力不济。

    一股黑气冲天而起,宁泽脚下云气被冲得一阵晃动,这是?

    宁泽俯瞰大地,大地开裂,黑气外泄,这是阴气……

    他抬头观天,天不再蔚蓝,变得阴沉……

    “公子,怎么停下了?”

    “没事,”宁泽并未多做解释,他知道这些异变,只有道宗以上才能察觉。

    前面一个城池,东鸣城……

    很多婴儿和妇人的哭喊声从中传出……

    “不要烧死我的孩子,不要烧死他……”

    宁泽蹙眉,听到如此绝望的乞求,他心中不忍,散去云气,入了东鸣城。

    只见一位位守城军士在抢夺一个个襁褓中的婴儿,诸多妇人死死抱住不放……

    婴儿哭啼、妇人哭喊乞求、军士斥责声乱成一片,周围城民虽然面露不忍,却低头不语。

    宁泽走向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军士见宁泽身穿华丽龙袍,不敢迟疑,对宁泽讲述一遍。

    宁泽听后,心中有些猜测,他走向一位妇人,开口道:“大嫂,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孩子吗?”

    妇人有些害怕,可看了看宁泽,还是将孩子递了过来,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个人不会伤害宝宝。

    宁泽接过婴儿,小孩看到他,不哭闹了,伸出胖胖的小手舞动着,然后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个孩子很正常,除了额头有一道黑色细纹,有丝丝阴气散出,别无异处。

    宁泽张口,律令:“封……”

    黑纹消失,宁泽将婴儿递给妇人。

    他回头对军士道:“让你们城主来见我,就说我是宁泽,大禹礼宗。”

    军士大骇,礼宗大人,他跪下磕了个头,爬起来就朝城主府跑。

    城主闻伯听到礼宗大驾,自然不敢迟疑……

    “东鸣城主闻伯,见过礼宗大人,”老城主恭敬行礼,他头上出了汗,虽然此时军士城民都静了下来,可毕竟刚才太乱,如此场景被礼宗大人看到,还会有好?

    宁泽没有啰嗦,直接道:“这些孩子都很正常,不是妖孽,不用烧死,因为以后出生的孩子,大多都会有此异象。”

    “怎么会?这些孩子出生后,家中鸡犬不宁,竭力外逃,甚至有些畜生疯狂伤人,”闻城主据理辩解道。

    宁泽开口解释:“这是由于这些孩子出生,身带阴气,等他们长到两三岁,血气旺盛,就好了,你可以颁布城主令,让孕妇之家,先将家畜隔离,等孩子年长,就会无事。”

    “原来如此,谢礼宗大人解惑,请大人前往城主府安歇,”闻城主邀请道。

    宁泽摇了摇头,道:“我还有急事,不能久留,请城主帮我和小童找几件衣袍,我们要马上离开。”

    “大人稍等,我这就安排……”

    等宁泽和苍换上衣裳,诸多妇人抱着孩子朝宁泽叩……

    城主一定向他们解释了婴儿异常原因,尤其是刚才那位妇人,她既感动又喜悦,礼宗大人抱过自家宝宝。

    “闻城主,我在此出礼乐令,凡是出生具有异常的孩童,一律不许处死,请你帮我传达诸城,再上报皇室,代我署名。”

    “是,大人仁慈。”

    ……

    禹都,宁侯府,泽轩。

    一位位宁氏族人愤怒异常,他们不能再让,这是他们宁家最后的荣耀。

    “我让你们闪开,聋了吗?”

    “你休想,这是我七哥的住处,你们好大的胆子,”少年气红了脸。

    “哈哈哈……你七哥?你是说宁泽那个畜生吗?现在大禹已经有了新亚宗,听说他早死了,”华服少年耀武扬威道。

    少年大声吼道:“你才是畜生,你们窦家都是畜生,别人怕你,我不怕……”

    “小杂种,你找死,窦叔废了他,我要让宁泽在乎的人,都生不如死,”少年怨毒地吼道。

    “我看谁敢?”一位少年骑着流星豹奔来。

    “宁宇,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你自己尚且自身难保,你以为你还是宁侯的八公子吗?”华服少年蔑视道。

    “窦远,你不要太放肆,等父侯回来,有你们好看,”宁宇斥责道。

    窦远一阵嘲笑:“你那个死鬼父亲,是死是活都难说,即使回来又怎样,禹皇不降罪,那已经是恩赐了,你现在要明白,有我窦家,才有你宁家。”

    “你……”

    “窦叔,废了那小子,要是宁宇不识趣,一起废了。”

    “远少爷,我就帮你这次,下次这种小事不要来烦我,”矮老头随手打出一道黑光……

    “宁竖,躲开,”宁宇大喊。

    宁竖翻身跃起,躲开道光,一道黑光闪过,老者正抓着宁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小子,算你倒霉,”老头挥手拍向宁竖的紫府。

    “不要……”宁宇惊恐失声。

    远处射来一道白光,将老者击退半步……

    “老家伙,将我徒儿放下。”

    “师傅,快救救宁竖,”宁宇快哭出来了。

    “老头,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我父亲和你的帐还没算呢?”窦远丝毫未将印老放在眼中。

    印老嗤笑道:“小家伙,难怪会被一只鸡毛掸子废掉,你该……”

    “你…老不死,你找死……”窦远面孔扭曲,尖声叫道。

    “就凭你和他吗?”印老摇了摇头,不以为然。

    “那你看加上我,够不够?”冰冷的声音传来。

    话落人到,一位紫袍中年站到印老对面。

    “窦飞,是你?你突破到了封号?”印老一脸凝重。

    “你若愿来投诚,你这个徒儿,放了也可以?”窦飞轻声道。

    “大伯,你…不能…”

    “闭嘴,你个废物,滚到一边去……”窦飞对窦远冷声道。

    印老摇了摇头,他拒绝,他早就将自己当成了宁家的人,这里就是他的家。

    “我可以给你时间,你徒儿,我先留下,也不会伤他,但这泽轩今日必须拆掉,”窦飞坚决道。

    只要泽轩拆了,宁氏现在唯一的荣耀就没了,自然就不会再反抗他们入住,大家都明白这点。

    宁氏族人听了,上前一步,他们不许,源源不断的宁氏族老和子弟涌来,他们将泽轩团团护住,这是他们最后的信仰。

    窦飞看了看,冷笑一声:“你们的意思,我懂,那就去死吧。”

    一把无影刀飞出,斩向宁氏子弟……

    印老双手拂出,两道白光,将无影刀挡回,刀回人到,窦飞连击三掌,印老吐血倒飞。

    “师傅……”宁玉失声,急忙上前扶住印老。

    印老看着自己徒弟,黯然道:“师傅无能,师傅保护不了你们,要是他在,一定不同。”

    大家听到他,眼中有了光彩,那个奇人。

    窦飞浅笑道:“让开吧,别让我难做。”

    诸位宁氏族人毅然而立,这就是他们的回答,除非我们死。

    “父王不让杀人,那就废了吧,将反抗的都废了,就从他开始,”窦飞的话很轻,可却让人心寒。

    印老脸色惨白,开口哀求道:“放过孩子吧,他还小,老朽愿意为你窦家做事。”

    “哈哈哈…可惜了,晚了,你如今就一条老狗,杀你太简单,况且我也不放心你,”窦飞戏弄道。

    五位族老上前道:“你们太放肆了,我宁家不欢迎你们。”

    “老家伙,晚了,当时是你们求我窦家驰援的,过河拆桥?你们太天真了。”

    五位族老大怒,五人联手,吐出五个道果,道果放着光华撞向窦飞。

    “米粒之珠,敢放光华,”窦飞双手一推,十丈斑斓神虎飞出……

    “虎王啸谷……”

    “吼……”一声呼啸,宁氏子弟耳中流血,东倒西歪,都受了不轻的伤。

    神虎挥爪,五个道果拍回,暗淡无光,五位族老口中喷血,摔倒在地。

    “蝼蚁而已……”

    窦飞回头不悦道:“废了这小子,你没听到吗?”

    矮老头反手一掌打向宁竖……

    “住手,”宁宇和宁玉绝望悲吼。

    “畜生,你敢……”众位宁氏族人怒叱。

    “我杀了你们,”宁宇拔剑就要杀过去,他不能让他们废了宁竖。

    “不可,八公子,”族老死死拦住,这是送死,他们斗不过。

    “哈哈哈……千年宁氏,不过如此……”

    “是吗?”声音很轻,却深入灵魂。

    宁宇哭喊道:“七哥,七哥,是你吗?快救救宁竖,快救救宁竖。”

    是他回来了吗?

    宁氏子弟抬头,他们希望是他。

    “啊……”宁竖惨叫一声……

    “找死……”一声杀意无限的怒叱。

    白光落下,宁竖被宁泽抱在怀中……

    矮老头目光呆滞,“哗啦……”脑浆炸裂。

    宁泽双目含泪,他静静地看着朝天鞭,这个孩子怎么如此命苦,他还是晚了一步,就一步,紫府裂开……

    “七哥,你回来了,真好,”宁竖口中流血,虚弱地强笑道。

    宁泽微微点头,轻声道:“别说话,七哥给你疗伤。”

    他口中出一道道律令,将宁竖紫府封印,道念稍稍一震,宁竖昏睡过去。

    “七哥,宁泽,我们没有照顾好宁竖,”宁宇和宁玉都大哭起来。

    宁泽摇头道:“没事,现在照顾好竖弟,”他将宁竖交到他们手中。

    “见过七公子,”宁氏族人这才躬身行礼。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不必多礼,谢谢诸位族人前来……”宁泽微笑道。

    他回头看到缩在一个角落的窦远,开口道:“你还敢来我宁家?”

    窦远满脸恐惧,双股颤颤,这个魔王回来了,他就是他的噩梦,他逼着自己弑父……

    宁泽回头,看着不可一世的中年,问道:“你刚才大放厥词的,说宁家不过如此,你自以为很了不起?”

    窦飞不猖狂了,窦离死得太离奇。

    “非宁氏族人,全部拿下,反抗者,杀了,”宁泽轻声道。

    “是……”早就憋了一口气的宁氏子弟大声应道。

    “就凭你……”

    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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