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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气武-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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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你率领我宁氏万千武者,站我身后,当为礼仪,当有我宁氏威仪,莫让他族小看。”

    “我等领命,”诸位少年英气勃,头颅高抬,胸膛高挺。

    “诸位家主,诸位前辈,当以主人身份招呼前来的客人,宁家需要你们,”宁泽诚恳道。

    诸位老人听到此话,深深躬身,大声喊道:“是,家主。”

    他们此刻竟然是如此的感动,只因家主一声,宁家需要你们,他一直记着他们,他们原来是如此的渴望被他认同。

    “开始吧……”一声令下。

    “吱呀……”

    宗祠大门关闭,八千孩童列队而出,万余黑袍少年各持兵器,分为十队,肃然立于家主身后,尽显威仪。

    剩余族人开始行动起来,不大一会整个祭祀广场座椅成列,分列两旁。

    宁泽静坐主位,闭目养神,今日当有硬仗。

    “水月剑派,清泉真人到……”一声童音唱和。

    一位黑袍孩童在前引领,一位须苍然的老道,急步而行,老道背背道剑,手持拂尘,此时却异常激动。

    宁泽起身,站着恭迎老道,他今日是宁氏家主,不能远迎。

    “哈哈哈……”老道看到宁泽大笑出声,他急步上前,抓住宁泽的手,须抖动,久久无语。

    宁泽也非常开心,笑道:“我猜你一定是第一个到,毕竟我们最先认识。”

    “道友无事,这就是天大的喜事,怎能不来……”

    宁泽和老道叙旧,询问剑派诸位故友……

    “楼观道,观天真人、观剑真人到……”

    清泉老道稽,随宁氏老者前去用茶。

    “宁道友,你可害得我伤心了好久,”人未到,声音已经来了。

    宁泽笑道:“闻你伤心,我心甚喜,有友如此,当为大幸。”

    观剑越过观天真人,大步流星,奔了过来,看着宁泽华,眼圈红,他轻轻地拍了拍宁泽,无语安慰。

    宁泽对观天见礼,道:“道友前来,泽之荣幸,道友请……”

    “程侯到……”

    宁泽有些意外,这位程侯自己好像素未谋面。

    等看到蟒袍老者身后的男子,他才反应过来。

    “见过礼宗大人……”老侯爷和身后的男子问礼道。

    “侯爷不必多礼,侯爷能来,宁氏荣耀,请……”老侯爷前去用茶。

    男子有些拘谨地看着宁泽,小心道:“当日大人出手相助,我竟不知大人身份,惭愧。”

    “程越兄何必如此见外,萍水相逢,又何必计较,小鱼儿可好?”

    “好是好,就是不那么文静了,”程越苦恼道。

    ……

    “镇江亲王到……”

    宁泽望着程越笑了笑,程越可笑不出来了,赶紧退了下去。

    “见过礼宗大人,”虎躯老者问完礼,现自己儿子瞪着宁泽不出声,要不是在外面,他一定给他一脚。

    “你……你……是宁……”小霸王指着宁泽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宁泽见老亲王要火,笑道:“世兄别来无恙?亲王和世兄能来,是泽的荣幸……”

    镇江亲王拉着袁子睿,父子俩一路窃窃私语,袁子睿可兴奋了,世兄原来是礼宗大人,太厉害了。

    《泽子五法》就是世兄创的,自己取了几次都未得手,还被宁家三位通神揍了一顿,又想起自己被父亲狠踹了一顿,有些冤了,这些纠葛在一起,他心里真是酸咸苦辣。

    他本来听说宁家没落,他死皮赖脸磨着父王,就是来看笑话的,现在不成了,自己兄弟是家主,而且刚才很给自己面子……

    “白云观清宁真人到……”

    清宁一挥拂尘稽道:“道友,贫道有礼了。”

    “宁泽,见过道友,”两人相视一笑……

    “定城温先生到……”

    恶龙温不易快步上前见礼,道:“礼宗,老朽代表定城前来,”一语意义深远。

    “多谢……”

    “散人持剑真人,绝剑先生到……”

    “我二人见过令主……”

    “你们能来,泽之荣幸……”

    一位位宗主掌门,大小势力6续到来,此时祭祀广场分为两边,左边为皇朝重臣,右边为宗派大佬,散人宗师……

    “血河道蒋宗主到……”

    诸多势力为之一怔,都转头看去,宁道友为了血河道勇斗凌绝顶,最后还代替他们参战,血河道早已声名在外……

    一位稍矮的少年在前,后面跟着九位背剑少年,十人年纪虽小,可龙行虎步,自有大宗气势,诸宗万派掌门暗暗喝彩,果然不同凡响,各个俊才。

    “蒋血河,血河九剑,见过夫子,”十位少年竭力控制,可还是有些激动。

    宁泽笑道:“不错,有一宗之主的威仪,你们也不错……”

    “鬼头寨主到……”

    宁泽听了一愣,这位怎么也来了?

    朱虎带着自己儿子,在小童带领下朝宁泽走来,父子俩都有些心虚。

    老子被两边大佬看得毛,出来见世面的朱显更是心虚,这…这…场面太…太大了吧?

    “见过礼宗大人,小人带小儿前来为大人祝寿……”

    “难得你有这份心,请……”

    “安国亲王到……”

    老亲王乐呵呵地走了进来……

    宁泽上前三步,躬身行礼道:“见过舅姥爷。”

    乔子玄同时行礼,道:“见过礼宗大人。”

    一老一少,同时笑道:“不必多礼,”接着哈哈大笑。

    “亚宗大人到……”

    “礼法九家到……”

    皇朝诸位有些玩味地看着宁泽,这可有意思了。

    宁泽也有些好奇,这位亚宗到底是谁?

    一位高冠礼服的青年在前,九位礼法大家随后,都是高冠博带……

    “孟思齐见过礼宗大人……”青年行礼。

    “我等见过礼宗大人……”钟山在内的九位礼法大家行礼。

    宁泽还礼道:“见过亚宗大人,见过诸位,诸位别来无恙。”

    九位喜悦道:“大人安好,我等欣慰。”

    “请将家祖传承归还,”青年傲气地看着宁泽,语气却有些无礼。

    宁泽退回座椅,意思很明显,诸位请……

    青年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大禹皇旨传天下,他孟思齐入主礼乐府,尊为亚宗,可他一直憋屈到现在,他年龄比宁泽大,生于礼乐世家,他自问礼学修养高过宁泽不少,可祖父却将传承给了他。

    即使他加冕为亚宗,可天下有几人在乎,今日大禹亿万子民都在为礼宗庆生,可自己的生辰有几人知?

    钟山有些担忧,他可知道宁泽厉害,下面在座那个不是大佬巨头,可还不是奔着宁泽这两个字来的。

    他赶紧上前对宁泽解释道:“礼宗大人,亚宗是师傅唯一的孙儿,失礼之处,大人勿怪。”

    “哦?原来是孟老的孙子,无妨,请……”

    孟思齐却不肯罢休:“我现在入主礼乐府,礼宗传承《周礼》,当由我保管。”

    宁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等你成了礼宗,再来找我……”

    “你……”孟思齐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是轻视,在告诉他还没有资格。

    九位上前连拉带劝,将这位弄了下去。

    “八皇子到……”

    一位身穿黑色蟒袍,头戴双蛟戏珠冠的尊贵男子走来……

    左边诸位都起身行礼,这位应该是代表皇室而来。

    “嬴昭,见过礼宗大人,”皇子行礼。

    宁泽微微还礼,言有深意地问道:“八皇子一路辛苦,不知十九皇子可好?”

    嬴昭躬身回道:“瑞弟无碍,父皇让我代他向礼宗大人问安。”

    “请皇子代我谢过禹皇,请……”

    宁泽落座,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让我们进去……”

    “对我们要见祖师,我们只是来祝寿的,并非捣乱……”

    人数不少,喧哗声越来越大……

    “宁玉,你去看看,到底因何吵闹?”

    “是……”宁玉匆匆离去。

    左右两旁客人也都很好奇,今日竟然还有人敢在宁府门前闹事。

 第二百二十三章 赤血令

    宁泽听完宁玉解释,却更糊涂了。 』

    “你去领他们进来,”宁泽对宁玉道。

    一会,宁玉带着一群怪人走了进来……

    确实是一群怪人,有僧有道,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而且穿着服饰各异,打扮奇怪,非主流。

    两旁客人看到这些怪人都有些皱眉,一看就是些九流之徒,难登大雅之堂。

    宁泽并未介意,他对着走来诸位点了点头,开口道:“诸位能来为我祝寿,泽真是不胜感激,但诸位声称是我的门人弟子,泽却难以理解,还望诸位解惑。”

    这近千人看到在座非尊即贵,都低下了头,心中有些不安,但想到他们来意,又来了自信,他们并不比他们差。

    他们一阵交流,一群赤脚僧列队上前,他们双手合十,对着宁泽齐声祝道:“我苦行一脉,见过苦行祖师,祝祖师早成正果。”

    不说宁泽懵了,在场所有人都懵了,什么时候礼宗成了和尚的祖师了,还有法号,叫苦行。

    “诸位,你们确定没有认错人?”宁泽直接问道。

    一位年长僧人,合十道:“祖师可是大禹礼宗?”

    “没错。”

    “祖师可曾创出《定法》?”

    “定法归于《泽子五法》,确是我所创。”

    “祖师可曾为苦力创过禹步?”

    “没错,禹步确实是我为苦力所创……”宁泽有些明白了。

    “祖师赤脚而行,踏过千山万水,只为求道,是大毅力,祖师为苦力创法,是大慈悲,祖师定法,有禅法之妙,是大智慧,我等游方僧人,学得祖师禹步赶路,学得祖师定法入定,悟到祖师毅力,赤脚修行参禅,这才有了我们苦行一脉,我等闻得祖师生辰,故千山万水赶来,为祖师祝寿。”

    宁泽听了,心中极其感动,这些僧人修为不高,却至诚至真,他躬身行礼道:“诸位能来,我大喜!”

    “谢祖师不弃…苦行祖师善哉,”众苦行僧齐声赞道。

    诸多客人也是连连点头,这些僧人了不得,仅是求道毅力,就非旁人可及。

    一队怪异道人上前,这些道人身着各色道袍,式样五花八门,但确是道袍,头梳道髻,却无道冠,只插木簪。

    “我等见过左道祖师,祝祖师圣寿万年,”诸道掐指于胸前,行着另类道礼。

    一位老道上前释疑:“我等本是游方道士,也被称为野道,不被道门承认,身份低微,但得祖师‘松法’练体,又得祖师‘定法’修术,我等悟出了各种奇门秘术,虽不得长生,却入左道,我等被称为左道术士,祖师有传法之恩,我等从无尽黑暗中来,只为向祖师祝寿。”

    宁泽动容,赞道:“你等都是奇才,人族又出左道术士一脉,我心甚喜,诸位落座。”

    “祖师认可,方是我等之喜,”诸道听到宁泽对他们评价如此之高,感动流涕。

    一群身着紧身衣,身形瘦小的武徒上前,他们齐声道:“神行一脉,祝神行祖师圣寿无疆。”

    “你等想必是习了浮法,修了禹步?”

    一位女子上前答话:“祖师明见,我等天生身体孱弱,筋脉细微,无法练气,自得祖师浮法,又从苦力兄弟处得传禹步,我等融会贯通,为天下传递信息,方有神行一脉,今日前来为祖师祝寿。”

    宁泽诚恳道:“你等先天不足,以后天来补,更为可敬,你们能来,我心喜悦。”

    “谢过祖师,”有此一言,此行无憾,此生无憾。

    一队头奇异的怪人走了出来,他们激动地看着宁泽。

    宁泽笑道:“你们可是来自‘泽泽流’?”

    一位头夸张的小伙子上前道:“祖师,在下郑图,四年前见过祖师一面。”

    “第一家‘泽泽流’,不会就是你创出的吧?”

    “祖师见笑,正是在下,”郑图自豪道。

    宁泽笑着问:“那你们当是‘泽泽流’一脉喽?”

    诸位店主一齐上前道:“法一脉,祝法祖师寿与天齐。”

    宁泽稍稍一想,笑道:“‘’者头也,你们是做头的,称为‘法’,确实心灵手巧,不错。”

    “谢过祖师,”他们刚才有些担心,怕祖师不认,毕竟他们这行最拿不出手。

    宁泽见快到午时,便起身道:“诸位……”

    “禹王到……”

    他竟然来了?左右两边客人都站了起来,这位身份太不一般。

    “哈哈哈……总算赶上了,”禹王嬴珍大笑着走上前来。

    “见过禹王,”大家拱手行礼。

    “见过王叔,”八皇子嬴昭赶紧上前见礼。

    “诸位免礼,今日我是为宁先生祝寿而来,”禹王喜悦地说道。

    他大步走上前,对着宁泽躬身行礼道:“虞城未能送先生,实令嬴珍愧疚万分,这次赶来赔罪了。”

    “禹王客气,非是禹王之过,是泽的失礼。”

    禹王身后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一脸激动地走上前,大礼参拜,祝道:“东南礼学一脉,朱希夷见过夫子,夫子圣寿。”

    听到他的名字礼法九家和亚宗孟思齐神情一震,原来是他,东南唯一的礼法大家,此子尊礼宗为师,看来是礼宗传承,他们心中一阵激荡,法传东南,当入史册。

    “希夷快起,你怎么来了?路途遥远,你一个书生怎可远行?”宁泽责备道。

    朱希夷看着夫子,心中只有深深的感动,虽是责备,却是无尽的关心。

    左右一看,今天怎么拜寿的一波接一波,算了,也不等什么仪式了。

    左边诸位皇朝重臣,齐声祝道:“我等祝礼宗大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右手边诸位站起,刚要开口,却被藏学府不懂天士抢了先,他开口道:“宁道友修为大进,至今却未有封号,道友当先有尊号,我等再祝,岂不完美。”

    “就你们文人道道多,但也在理,”枯叟老人褒贬不明地说道。

    “那该封何号?”九死先生问道。

    “他已经有了‘苦行祖师’、‘神行祖师’、‘左道祖师’、‘祖师’四个尊号了,”观剑掰着手指数道。

    “还有我们‘东南礼法初祖’,”朱希夷补充道。

    “当为我血河道中兴之祖,”蒋血河酷酷地说道。

    你们凑什么热闹,一个礼学……

    尤其是你,宁泽看过去,你一个随时准备弑师的宗派,也好意思争。

    小宗主酷酷地看着宁泽,意思宁泽明白了:他们准备将他杀死后,再厚葬,追封为祖师。

    “又加两个,更复杂了,”观剑乐了。

    不懂天士见大家都盯着他,那意思很明确,你挖的坑,你自己填了。

    不懂天士眼珠一转,笑道:“其实也不难,你们看,称为‘六法祖师’可好?”

    “你这也太偷懒了吧?数个数,就叫六法祖师,要是再来个认祖的,岂不是又得改了,叫‘七法祖师’了?”

    “大道至简,今日六脉认祖,正该称六法,”观天真人稽道。

    “当为六法祖师,”诸位道人一想,确实有理。

    诸道齐贺:“今日起,道友当为六法祖师,我等祝六法道友寿比天齐。”

    “谢过诸位道友赐号,六法有礼,”宁泽躬身谢道。

    “祝寿岂可无礼?请六法道友接令。”

    一面赤金令牌飞向宁泽,宁泽伸手接过,只见令牌上三个古字“赤血令”。

    “诸位道友,这是何意?”宁泽有些不解。

    后溪先生解释道:“此赤血令,是我们每宗每派各出一两黄金,由赤炼宗炼器大师提取一丝赤金所铸,大禹诸宗万派各欠道友一命,赤血令出,各宗各派各还一命,道友令出,天下无不可杀……”

    听此一言,在座大小势力无不惊骇,尤其是那些欺辱过宁家及心怀鬼胎的巨头大佬,各自将脖子缩了缩。

    左手边诸位大禹重臣脸上变幻不定,手持如此利器,可谓一人慑天下。

    宁氏族人从老到少,无不崇拜地看向自家族长,他们好奇这个华奇人到底做了什么,让大禹万宗一心为他铸下这赤血令。

    宁泽手持赤血令,对着诸宗宗主掌门,深深行礼,这就是战友,无需多言,赤血为证。

 第二百二十四章 定风波

    宁泽稍稍平复心境,拱手道:“泽,之所以今日邀请诸位,有三个缘由,其一,就是泽寂寞太久了,想借着生辰见见诸位同道好友,想告诉大家,宁泽不仅活着,而且还活得不错,请诸位不必牵挂,担忧。  ”

    所有关心宁泽的故人、战友、弟子、朋友听到如此朴实却又真心的话,心都热了,我们都愿意来,只要你安好。

    “其二,是家事,我宁氏近况,想必诸位都知晓,我父宁侯生死未卜,大禹皇室,未有定论,泽,先是宁氏子,再为大禹礼宗,皇室虽未名言,但意思我懂,从今日起,大禹再无宁侯府,只有宁氏……”

    诸位亲王和八皇子听到此言,大骇不已,竟然如此决绝,这是要自绝于贵族,从来只有皇命削爵,可从未听过自弃爵位之说。

    “家主三思……”

    “家主不可……”

    宁氏众多老人,分家旁系家主拜倒在地,竭力阻止。

    宁泽坚定说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众位老人脸无人色,灰败难看,他们一脸迷茫,为何要如此?

    宁氏有如今的开局,宁家必将一飞冲天,家主,你意欲何为?

    宁泽招手,一队黑袍青年押着一群目光呆滞,神情麻木的囚徒走向前来。

    左侧诸多贵族重臣,看了一眼,眼帘微垂,掩饰各自心中的震惊。

    这些人他们怎么会不认识,前面一位髻散乱的妇人,那是亲王之女,宁侯之妻,曾经尊荣无限。

    再看窦行舟,他本风流倜傥,是窦氏第一天才,不足五十,就已是名满天下的半步大能,可如今却成了阶下囚,神采不再……

    窦飞、窦然也非无名之辈,各有爵位在身,此时却犹如奴隶,神情呆滞。

    宁泽缓缓开口道:“今日请诸位做个见证,我以宁氏六十四代家主之名,在此宣示:宁氏和窦氏从此恩断义绝,窦氏之女,不知忠义,亦无妇德,休回本家,这些妄图鹊巢鸠占之辈,打断双腿,扔出府外,现在执行……”

    “是,”宁氏执法少年,各个面色阴沉,手持刑杖,应命称是。

    “宁泽,你不能这样做,你个庶子,我是你父明媒正娶的侯妃,我有诰命在身,你无权休我出门,”窦氏先是惊慌,接着显出她贵为侯妃的智慧。

    宁泽冷笑一声:“如今已无侯府,只有宁氏,自然没有侯妃,诰命更是无从谈起,你只是宁家妇,既然无德,我身为族长,扫你出门,理所当然,拖下去……”

    “且慢,礼宗大人,你如此行事有些欠妥。”

    八皇子从宁泽刚才自弃侯爵开始就有怒气,此时见他更是不将皇室诰命放在眼中,不由得怒火中烧,这是裸的蔑视皇权。

    “欠妥?即使欠妥,那也是我宁家的事,莫非你赢氏,还想学窦氏不成?”宁泽丝毫不给面子。

    一阵密集的抽气声,这连皇室都敢讽刺。

    “你……礼宗不要忘了,这天下姓氏?”八皇子涨红了脸,目露凶光。

    “你是在告诉我,这天下都是你嬴家的,是吧?其他家族皆是你们的家奴,是这个意思吗?”

    所有在座眼睛微眯,将寒光藏起,礼宗这话虽直,可八皇子的话确暗含此意。

    “礼宗误会,我并无此意?”皇子昭狡辩道,他没有想到,宁泽竟然将此话挑得如此之明。

    宁泽淡笑道:“那皇子说话可要小心些,记住,今日你是代表嬴氏皇族,一言一行,皆是皇命,莫要让天下耻笑。”

    “啪……啪……啪……”

    三声击掌,落下两位身着蟒袍的亲王。

    左侧客人大多起身行礼,亲王和禹王只是点头致意。

    “礼宗口舌之能,恐怕天下无出其右,本王佩服不已,”一位身着朱红蟒袍的中年啧啧道,似赞实贬,暗讽宁泽是搬弄唇舌之辈。

    宁泽并未生气,他冷声下令道:“有门不走,越墙而入,非匪既盗,来人,拿下。”

    “是……”百余宁氏子弟,应声而出,将两位团团围住。

    整个祭祀广场气压为之一低,大家虽然早有准备,可也没想到,这位说动手就动手,毫不关心来者是谁。

    “老夫窦建德,这位是牧野王,”高大老者开口道,声若洪钟道,气势非凡。

    宁泽挥手,宁氏子弟退下,他并未言语,只是静静看着这两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两位心有怒气,却不得不压下,他们在外面看了半天,这位礼宗年纪虽轻,可势力手段都极其骇人。

    “窦建德,韩闵见过礼宗,”两位躬身行礼。

    宁泽又看了一会,笑道:“两位原来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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