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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气武-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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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鸟腾空煽动翅膀,烧向白面男子……
“放肆!”男子从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两句话都没说完就是杀手,他大袖一张,一把短剑飞出,无尽道念相随……
剑过火灭,火鸟无痕,男子嗤笑一声,他可不是一般道宗。
酒鬼火魔,心中一跳,不好,这是道宗后期,他们并非对手,他们一咬牙,各出道器,欲火炉飞出,一道道喷出……
“雕虫小技,”白面道剑一刺,欲火炉崩飞,挥袖一甩,大风起,糊涂虫难以迷失其中。
“上……”宁竖看到酒色二老难以招架,雪藏棺飞出。
“呦……”白鹿鸣叫一声,白银铃化出两仪大磨,罩向白面……
一道金光射出,苍也出手……
突然涌现的诸多法宝,打了白面一个措手不及,他右手举剑挡住雪藏棺,被白银铃罩了个正着,他左手打出道韵对抗不断压下的两仪磨盘,被金光射中……
“烧他……”
火魔正一肚子气,欲火庐对着白面就烧,酒鬼酒气酒泉齐出……
魅歌魅舞,看到来敌被困住,长出了口气。
白面男子终于明白一句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况且是一群家狼,这些人各个手持重宝,自己也只有服软。
“诸位道友,误会,误会啊!我真有事,找你家宫主,”白面赶紧开口解释。
“我家宫主有事,不便见客,”宁竖一边回绝,一边催动雪藏棺,他可不相信什么误会。
白面见这些人不通情理,不敢废话,开口叫道:“我是皇城来的禁卫统领,有皇命在身。”
宁竖有些迟疑,可还是不敢放松,问道:“有何皇命?可有圣旨?”
“有,自然有,但我必须交给宁先生……”
“最近你恐怕见不到我们宫主,要是你同意此时下山,我们就不为难你,”宁竖思考片刻做出决定。
“这个,不好吧!皇命不可违……”白面对宁竖的答复很不满。
宁竖心一横,管他什么禁军统领,既然不走,揍他……
第二百七十四章 西极圣僧
宁竖催动雪藏棺,大雪凝聚,雪山之力加持,雪藏棺越来越重,道剑镇压棺下,难以得脱。
火魔他们见宁竖下狠手,也不留情,催动道器法宝,魔焰滔天,酒助火势,磨盘下压,金光四射。
白脸拼力反击,却败局已定,他心中欲念四起,左手道韵散落,金光打穿护体道光……
白脸张口,鲜血喷出,他心火怒火大盛,怒吼道:“放肆!欺人太甚!”
“不好……”明黄之气乍现,至尊王霸之威凌空,火魔酒鬼面色惨白,宁竖他们嘴角流血,道器法宝被镇压,他们被神秘力量伤及心神。
瞬间胜负异位,如此变故令人反应不及。
白脸整理衣冠,冷笑一声,右手举起明黄圣旨,高声宣道:“贤者,宁先生,接旨……”
“住嘴……”两朵火莲缠绕而至……
“大胆,竟敢攻击皇差……”白面真是气坏了,这些人太狂妄无礼。
“上……”宁竖强忍伤痛出指令。
酒色二老道念化形,酒虫、火鸟飞出,宁竖他们法宝被镇压,打出锋芒……
“你们……”白面对这些目无王法之辈,无言以对,他嗤笑一声,静立不动,火莲、道念、锋芒,来势汹汹,却难近他身,如诸般道器皆被镇压……
白面肃然念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王法所至,诸法成空。”
他手中圣旨金光大盛,金光所过,诸法散去,道器法宝无光暗淡……
酒鬼火魔面无人色,他们道念法力难以出手,此方天地,诸法成空,天下无法。
道宫之中,小真言依旧念诵着清心咒,可只见嘴动,早已无声,他面无血色,嘴角流血,若非三日前的紫气甘露,他早就失去意识了,可他不能晕倒,父亲交代过,心强则魔弱,心若无主,魔咒肆行。
宁泽听到门外喧哗,眉头皱起,心却不乱,快了,虽然言儿脏腑早已没有魔纹渗出,可他感到还有一道魔纹深入肺部,此纹一直在,却不为所动,他这一天多都在等,终于它慢慢动了,出来了……
“砰……”宫门撞开,金光飞入,圣旨展开,一颗金色道念飞出,化为身穿衮服,头戴朝天冠的皇者,正是当代禹皇。
皇者开口:“宁先生,别来无恙……”
宁泽埋头不语,死死稳住真气,快了……
“寡人九月十五将在封禅山举行封禅大典,大禹新皇同时登基,先生可谓功不可没,定要前来观礼……”
宁泽长舒一口气,他双手掐诀,收网,三百六十五道真文收缩……
“先生好生无礼,是当寡人不存在吗?天下无法……”皇者怒叱,无尽金光散出……
大殿道文真文浮现,密密麻麻对抗金光……
“噗……”宁泽心血喷出,他怒极伤心,却毫不在意,双手掐诀不断。
律令:“定!禁!封!”
归藏瓶出,一团符文包裹着一团黑气被抽出小真言体外,吸入瓶中。
“言儿,言儿……”宁泽双目含泪,抱着虚弱不堪的儿子。
“阿爸,我快要死了吗?”
“不会,不会,有阿爸在,言儿没事,言儿一点会没事,言儿先睡一会……”宁泽泪水止不住的流。
“好!我相信阿爸,”小真言无力地点了点头,昏睡过去。
宁泽将儿子轻轻放下,双目转为赤红,他回头死死盯着大禹皇,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都是你,都是你……
他杀气喷,道宫轰鸣,天地变色,地喷黑气,日月隐退,天降红雪,他已是半步道尊,是尊者,在地为人尊。
“好霸道的王法,天下无法?嬴三,你找死……”
“放肆,竟敢直呼寡人之名!”大禹皇大怒。
“嬴三,别人不敢,不代表我宁泽不敢,大禹天下因你而兴王霸,也因你失九鼎,你早该让位,却窃据皇位,安敢称王道寡……还要举行封禅大典……”
“你……你……这难道没有你宁泽的功劳……”禹皇愤恨道。
“有,那也是你逼的,今日你又上门生事,真当我宁泽好欺负不成,一张伪旨,一颗道念就敢放肆,你还当这是你的始元宫不成,今日破你道念,来日做过一场……”
“你敢……”禹皇怒叱。
“北冥道宫,唯我独尊,方外之人,王法不受……”
道宫法意大盛,宁泽伸手,打神鞭飞出,九鞭落下,禹皇愤怒嘶吼一声,打回原形,归为一颗金色道念,道念化光……
“想跑……”归藏瓶,对着天地一吸,道念收入瓶内……
远在皇城的大禹皇眼中寒光乍现,冷哼一声,望向北方……
原本高悬空中的圣旨掉落凡尘,犹如一块破布,宁泽挥手扫出门外,开口下令:“拿下…生死勿论……”
宫外道器法宝齐出,道念锋芒四射,北冥四尊二老死命杀敌,将功补过。
宁泽轻轻抱起熟睡中的小真言,心中悲伤,本已成功,可王法加身,让他真文之网瞬间波动,就这瞬间,那个迟迟入网的魔纹逃逸,重归肺腑,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
他抱着儿子不知坐了多久,心中悔恨滔滔……
“公子……”苍,小声叫道。
“有事?”此时大家都静静站在殿外,不敢离去,也不敢出声,宫主大怒,定是出了差错,白脸统领萎靡不振,早已失了神气,犹如殿外的破布圣旨。
“有一位西极僧人求见!”
“不见……”
“是!”
“慢……你说西极僧人?”宁泽眼中有了神采。
“他,他是这么说的,”苍小心翼翼回到,公子现在情绪不稳。
宁泽猛然起身,道:“快!快!快请他进来……”
苍引领着一位身穿百纳衣,手拄枯木杖的赤脚僧走了进来,他眼睛银灰,眼窝深陷,是个异邦僧人……
异域僧见到宁泽,合十行礼:“弥陀佛,贫僧加诺夜见过苦行祖师。”
“你是苦行一脉,你不是说你是西极僧人吗?”宁泽有些失望。
加诺夜微微一笑,回道:“贫僧是西极僧人,曾在弥陀寺修行,如今却是苦行僧,修祖师苦行之法,当为苦行一脉。”
“弥陀寺?可是佛教圣地弥陀寺?”宁泽激动地问道。
“正是,祖师果然法博识广,竟然知道西极深处的弥陀寺,”加诺夜合十赞道。
“加诺夜圣僧谬赞,弥陀祖庭,自然佛法远播,圣僧来的正好,小儿身中魔咒,还请出手相救……”宁泽躬身相求。
“不敢,不敢,祖师叫贫僧加诺夜即可,不敢在祖师面前称圣,祖师是说魔咒?当今竟然还有魔咒在世?”
加诺夜看到身体蜷为一团,脸上黑气隐现的小真言,灰眉一挑,这正是魔咒作的症状,他双手合十,口中念诵佛经……
半个时辰,真言面色红润,身体舒展,安稳睡去……
“祖师,令公子的魔咒暂时被压制住了,可惜贫僧法力低微无法根除,”加诺夜遗憾道。
宁泽听了,心中也是一阵无力,开口道:“你已尽力,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没有照顾好他……”
“祖师不必难过,小公子的魔咒虽然顽固,却只在肺部,当无生命之忧,刚才贫僧感到小公子肺部被道文隔离,定是祖师所为,真是玄妙之极……”
“唉……何谈玄妙?我本要将言儿体内魔咒尽数拔除,可惜人灾临头,不得已,我只好封印其肺腑,都说因果轮回,可这天却不公,为何要将我之因果,加注我儿之身?他本无辜,魔咒人灾尽加其身,作为我们的儿子,他太苦了……”
“魔咒既佛咒,心痛波若就,因果终有尽,苦尽芳华印……”加诺夜合十念偈。
“借你吉言佛偈,希望我儿后福无尽,”宁泽谢道。
加诺夜从袖中取出一本经书道:“祖师,此乃《妙莲法华经》,是我佛传世之经文,刚才贫僧就是以此经文镇压魔咒,现在赠与祖师,贫僧修为浅薄,难以除魔,希望对小公子有所帮助……”
宁泽听了,面露喜悦,笑道:“我儿有福,高僧驾临,我儿有福,哈哈哈……”
“祖师,贫僧此次是带着菩萨法旨来的,”加诺夜合十道。
“法旨?”宁泽听到法旨,心中不悦,刚才一道圣旨,让他功败垂成,让言儿魔咒反噬,此时又是法旨?
第二百七十五张 道宗下山
加诺夜见宁泽不喜,不明其意,但还是双手请出一道法旨,高举过顶。
宁泽看到明黄法旨,心中又是一阵不悦,接过法旨,法旨一展,浓郁的异样法力散出,佛光普照……
“万佛会?你弥陀寺的万佛会因何邀请我?”宁泽有些不解。
加诺夜老僧,双手合十,一声佛号:“弥陀佛,祖师创出苦行修法,被众多苦行僧修持,修炼法门传回祖庭,诸位僧修持,贫僧也是,定慧菩萨得闻此法,大赞:‘一步一法印,步步印禅心。若持苦行法,身心再无尘。’众菩萨皆言:‘然!’您已被加封为大智慧苦行贤者,为我佛门尊者,贫僧恭领法旨,一路东来,又闻贤者三载,十万众生闻法,善哉善哉……”
宁泽听到菩萨,心中一动,问道:“加诺夜大师,你口念佛号弥陀,却言菩萨,如今你们弥陀寺佛主难道不是佛陀?”
加诺夜,听闻佛陀,脸色大变,他低沉道:“祖师有所不知,天下无佛,诸天无佛,我佛慈悲,佛在心中,但愿众生永不成佛。”
宁泽听不明白,见加诺夜不再说,他也不再追问。
“万佛会可是佛诞之日?”
加诺夜眼眉低垂,双手合十,一个佛号:“弥陀佛,是诸佛祭日……”
两人久久无言……
“阿爸…阿爸……”小真言睁开眼睛,喊宁泽。
“言儿,还痛不痛?”宁泽赶紧将儿子抱起,担心地问道。
小言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开始好痛,后来又不痛了……”
宁泽对儿子讲道:“是加诺夜大师帮你压制了魔咒,快谢谢大师。”
“谢谢大师救真言,”小言儿看着这个有些像苍哥哥的老人,甜甜地说道。
加诺夜听到小真言的名字,心中不知为何,感到一种力量,笑着双手合十道:“小公子不必多礼,公子以真言为名,当有后福,祖师果然是大智慧者……”
宁泽淡然一笑,道:“大师谬赞,冒昧问一句,不知大师在弥陀寺中修为如何?”
“祖师意思贫僧明白,我只不过初入罗汉之境,上面还有大罗汉,菩萨,大名菩萨……”
宁泽点头道:“谢过加诺夜解惑,请转告定慧菩萨,若无意外,我定会前去参加万佛会。”
加诺夜听了,心中大喜,合十道:“贫僧谢过祖师,祖师能去参见万佛会,我佛无憾,佛会圆满。”
“大师来一次也不容易,多留几日,一为我儿诵经定魔,我也要向大师请教《妙莲法华经》……”宁泽也不遮掩,先将言儿魔咒抑制,至少不能让儿子再被魔咒折磨,要是实在不行,明年就去弥陀寺求法。
菩萨法旨已经完成,加诺夜自是无事,听到宁泽挽留,也没有推脱,能和大智慧苦行贤者谈经论道,这可是了不得的机缘,他本来很遗憾自己没有赶上祖师,即使沿途听到一些内容,也让他受益匪浅。
北冥道宫,佛光普照,一老一少一童子,三人同诵一部经,佛光却截然不同,老者佛光纯黄,深厚博大,少年佛光纯白,归入智慧光,小童佛光纯净,却带有文书之气……
经文诵念一遍,三人静坐入定……
老僧睁开眼,见祖师深入定境,周身贤者光晕,智慧轮旋转,一个月诵经悟经,竟然能参透秘要,入佛法,再出佛法,终归己道,得经文之智慧,万变取其宗,不愧为大智慧者,在这一点上,定慧菩萨恐怕也稍逊一筹。
小真言更是让加诺夜老僧眼红,如此慧根,若入佛教,最少也是个菩萨果位,但也只能眼红,他的父亲可不好惹。
这位很难评价,有大慈悲,也有勇气,他心中有道,正邪不分,善恶难明,全在一心,若说当世有佛,他可为半尊,若说当世有魔,他也为半尊,所以弥陀寺加封他为贤者,不属于僧之范畴。
宁泽出定,警告地看了看盯着自己儿子呆的加诺夜一眼,意思:你再敢打我儿子主意,别怪我翻脸。
老僧苦笑一声,起身双手合十道:“祖师,小真言,贫僧出来已久,也该回去交法旨了……”
“加诺夜师傅,法华经很多内容,真言还都不懂,你走了,真言问谁?再留些天嘛?”小真言哀求道。
老僧忽然感到一股杀气射向自己,加诺夜,赶紧推脱道:“小真言,你父亲可是我祖师,他智慧通天,经文理解已在贫僧之上,有不解,可以问他……”
大殿转为祥和,宁泽对老僧的马屁和识相都很满意,这老家伙的心思他已看透,惦记上自家儿子了。
“真言乖,大师可是弥陀寺的罗汉,岂可久呆凡尘?他该归极乐,我们送送他……”
加诺夜听了,老脸一阵抽搐,什么早归极乐?还要送自己?算了吧,老僧化作佛光,消失在大雪山顶……
小真言一阵呆滞,加诺夜师傅还说要收自己做徒弟,自己告诉他要先问问父亲,可现在怎么走的如此匆忙?小真言有些失落,他其实挺喜欢佛法的,佛法让自己不痛了,是好法。
宁泽确是非常高兴,谁每天看到个要拐自己儿子的人,能开心?要不是他有事求人,早就扫地出门了。
看到儿子失落,他笑着道:“言儿,我们回禹城吧,我带你去见你奶奶,还有你宁宇叔叔,阿爸的泽轩,还有好多人,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真的?”小真言眼睛亮了。
“真的……”宁泽一阵失神,四年了,他离开禹都已经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他们定下了十年计划,他这边已经成功了一半,该回去了,大禹皇赢三将要举行封禅大典,新皇登基,他确实得去,在这场变动中,自己必不可少,这一段因果要了结,他该回去了。
……
宁泽手里牵着儿子,后面跟着白鹿和苍,三人一鹿走在山道上,他们准备徒步回家,这条路宁泽他们走过一遍,那是四年前,现在他要领着儿子再走一遍,让他感受一遍回家。
“阿爸,为什么不带宁竖叔叔?叔叔很想跟们一起回去?”小真言不解道。
宁泽想起宁竖幽怨的眼神,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要是那小子再闹一闹,自己也就同意了,可惜了?
小真言见父亲没有回答自己第一个问题,又抛出一个,“妞妞姐姐和小酒虫怎么也不跟我们一起?”
“她爷爷冰雪马上要来接她……”
“哦……”
“苍哥哥,你的小黑,每次都欺负小胖,这样不好,”小真言不知怎么又想起了这一茬……
苍,……
“白哥哥,我的经书要放好,不要和灵草放在一起……”
“呦呦……”没有放在一起。
宁泽无语地看着小真言,自己这个儿子人不大,却有操不尽的心,管不尽的事,说不尽的话,苍都没话说了……
北冥返家组织,这一走就是十天……
“出来!”宁泽对着后方喊道。
大家心中一紧,小真言抓紧了宁泽的手。
一道流光,一个古怪的斗笠男出现,他腰间挎刀,覆手而立。
“北冥宫主好修为,不知是否还记得在下?”
“是你……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宫主错了,并非相逢,我是特意来挑战你的,你准备好了吗?”
第二百七十六章 花非花
对斗笠男的邀战,宁泽并未回应,他转身对白鹿招手。』』
白鹿蹬蹬蹬跑了过来,鸣叫一声,虽然不知道主人找它有什么事。
宁泽回头对斗笠男道:“先给我家白磕个响头,你要感恩啊……”
“宁兄,多年不见,你的恶趣还是未改呀,你再怎么抬举这头白鹿,但畜生终为畜生……”
“白他才不是……”苍听到老友被侮辱,非常生气。
小真言也生气了,大声喊道:“白是哥哥……”
白鹿满眼感动,斗笠男的话,它丝毫不在意,宁泽脸上微不可察的笑容收起,淡淡纠正道:“任兄,我们约定十年,该有一战,不存在谁挑战谁?”
“宁兄此言差矣,武道之途,达者为先,你已是名满天下的大能道宗,而虽我痴长几岁,却难望你项背,自是前来挑战……”斗笠男冰冷的声音中多了一分不悦。
宁泽笑道:“任兄何必如此抬高在下,虚名而已,你的修为恐怕并不比我低吧?”
斗笠微微一滞,有些意外,这位好敏锐的洞察,他冷声道:“不必多言,你我一战,胜者得经……”
“任兄初衷未改啊,令尊等了这么久,也急了吧,好,随我来……”宁泽拍拍一脸担忧的儿子,脚下生烟,腾空而起。
斗笠紧随其后,两人消失在白云之间。
苍和白鹿,一左一右守着小真言,三位抬头看天,风云散去,天色大变,空中亮银一片,漫天刀光,犹如天刀临世,寒芒四射,裂天破空,接着元气暴动,明月当空……
轰鸣声阵阵,元气搅动……
“尊者?不可能!怎会如此……”一声难以置信夹杂恐惧的咆哮。
“咔……”天光乍开,明月隐退,刀光散尽,云卷云舒,风云如初……
斗笠男从天而落,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宁兄,任某输了,十年后,再来……”
宁泽缓缓而落,面色平和道:“其实输赢并不重要,十年之约,到此打住。”
“你什么意思?当初提出约定的是你,现在莫非想要毁约?”斗笠男愤怒道。
宁泽让白鹿取出一本经书,笑道:“你我恩怨起于此经,生人既然无用,那就给死人吧……”
“你什么意思?”
宁泽静静地看着他,双手一合……
“不要……”斗笠男明白过来,凄然失声……
经书化为粉末,随风而逝……
斗笠男心中一阵愤恨,他万里迢迢,却是一场空,他压下心中怨恨,转身就走……
“任兄,这就要走……”
“心愿已了,多留无益……”
宁泽淡然道:“可宁某舍不得任兄,任兄还是留下陪我吧……”
“你什么意思?”斗笠有些心惊。
“就是你想的意思。”
“我虽然不是宁兄对手,可要留下我,恐怕……啊!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斗笠话到一半,惊惧失声,随之嘎然而至。
苍、白、真言,都一脸迷糊,变化太快,都蒙了。
“任兄,你可记得东岭绝顶的第二战?你恐怕记不得了,那时我以左道之术,云遁术隐身,用拂云手凝聚严寒之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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