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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仙道-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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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动人心,使人魂魄惊,莫闲眼睛一细,迎着猛虎,竖起二指,上前一步,二指落下,形成降龙伏虎印,正按在猛虎的额头上,猛虎陡然僵住,接着化为声浪,而莫闲在声浪中连头发都未动。
莫闲正等进攻,吉祥天女面部的第三目,射出一道靛蓝的雷光,细碎的电光跳跃不停,所过之处,空间都似乎不稳,这是毁灭之雷。
一出现,迅速涨大,转眼间,越过了数丈空间,到了莫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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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仗执念,无上智慧不留恋
毁灭之雷一起,连空间都像承受不住,莫闲知道,这是吉祥天女将她的境界压制到莫闲相同的层次,要不然,毁灭之雷一出,恐怕世界都会毁灭,不要说空间。
莫闲心中大危险生起,虽然在谈笑间,莫闲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接不下或者不能及时躲开,恐怕这个化身就交待在这里。
清风阴阳遁起,莫闲如同一缕清风,瞬间消失在正常的空间,进入阴阳不测之中,浩荡的毁灭之雷走空。
一道朱红色剑光突然跃入正常空间,剑光凝练,直落下去。
她右手的短棒往上一迎,两端的金刚活了,各自泛起佛光,刷向朱蟾剑,朱蟾剑一滞,莫闲现身,手上剑诀一扬,朱虹一震,嗡的一声,分化为两道。
剑光分化,挣脱出来,一个盘旋,又向她冲去。
她轻轻将手中棒抛起,与剑光斗在一起。从她的耳环中,右边咆哮一声,狮子跳出,左边巨蛇游出。
狮子和蛇才出,莫闲一看,将腰间葫芦盖取下,顿时,巴蛇游出,一口吞下狮子,来巨蛇缠绕在一起。
天女身上升腾起靛蓝的光华,似乎非常愤怒,倒挂在骡子左侧的女人头陡然飞起,眼睛睁开,射出腥红的光华,一个刹那间,莫闲心中升起了忿怒和不甘,好像自己与女人头一样,是佛教所谓的异教,眼前好像尸山血海一样。
不好,被挑动内心的怒火,感觉从元婴开始,燃起了无色的业火,他虽然被挑动业火,但神智和怒火像分离一样,看着这一切,眼光不觉望向元婴,陡然看到灵蛇盏。
一念之上,灵蛇盏升起,元婴中的业火陡然消失,不是消失,而是被灵蛇盏所吞,立刻遍体清凉,业火消,智慧起,得清凉。
手中一指,一道光华飞出,凄厉的一声厉叫,女人头猛然掉头飞去,进向吉祥天女反扑过去,在骡子背上的女人皮猛然扭动起来,泛起血光,发出相应的厉啸,吉祥天女随手结成皈依印,佛光亮起,周围似有无数人在禅唱,在她的身边,层层佛光让莫闲看不清楚,似乎吉祥天女隔着无数空间。
禅唱声一起,女人头和女人皮立刻安静下去,莫闲趁此机会,收回了朱蟾剑,而巴蛇也回到葫芦中,吉祥天女的耳环上,狮子和蛇依然在,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不错,你要能防住这一招,我就不阻拦你!”吉祥天女淡淡地说,与她的忿怒法相好像不相关。
话音一落,她头顶的半月和脐上的太阳刹那间齐齐脱了出来,真正日月同辉,莫闲只觉得头脑一片清晰,好像智慧大开,在半月之中,形成一篇经文:
“…我忆往昔,恒河沙劫,有佛出世,名为水天。教诸菩萨,修习水观,入三摩地。观于身中,水性无夺:初从涕唾,如是穷尽,津液精血,大小便利,身中旋复,水性一同。见水身中,与世界外,浮幢王刹,诸香水海,等无差别。我于是时,初成此观,但见其水,未得无身。当为比丘,室中安禅。我有弟子,窥窗观室,唯见清水,遍在室中,了无所见。童稚无知,取一瓦砾,投于水内,激水作声,顾盼而去。我出定后,顿觉心痛,如舍利弗,遭违害鬼。我自思惟:今我已得阿罗汉道,久离病缘。云何今日,忽生心痛,将无退失?尔时童子,捷来我前,说如上事。我即告言:汝更见水,可即开门,入此水中,除去瓦砾。童子奉教。后入定时,还复见水,瓦砾宛然,开门除出。我后出定,身质如初。逢无量佛。如是至于山海自在通王如来,方得亡身。与十方界,诸香水海,性合真空,无二无别。今于如来,得童真名,预菩萨会。佛问圆通,我以水性,一味流通,得无生忍,圆满菩提,斯为第一…”
莫闲一时痴了,这是一篇修行法诀,是以水为观,先从自身津液观起,后见水性,而且是真法。
吉祥天女头顶的半月,象征无上正法,脐间明月,象征无上智慧,无上正法和无上智慧,以无上正法与无上智慧结合,恰恰是一心求道的莫闲,不由他不陷入沉迷之中。
吉祥天女知莫闲情况,先以毁灭之雷惊其心,后以异道下场动其意,再以无上智慧和无上正法摄其神,欲将莫闲度入佛门。
“大道似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下地而无形无为!”莫闲喃喃地说到,“大道只是近水而非水,应万方而己身不变不灭,我心慕大道!”
莫闲陡然惊醒,长叹一口气,对吉祥天女施了一个道礼:“多谢菩萨!虽然是虚幻大道,莫闲受教了!”
吉祥天女真的惊讶了,她没有想到莫闲会从中脱出,她是一念投影而成,境界与莫闲相同,借助头顶明月和脐上太阳,想使莫闲坠入其中,想不到莫闲这么快脱出。
她不知道,莫闲脱出这种状态,既与莫闲自心有关,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莫闲心中的执念,莫闲的执念是阎罗殿,他曾经发过誓,要铲除阎罗殿,虽然阎罗殿是佛门走偏,但毕竟属于佛门,或者说,与佛门有极大关系,正因为这个执念,却救了莫闲。
莫闲虽对佛门种种理论心中也是认同,但他选择了道门,有其深层的原因,这一点,恐怕莫闲自己都不清楚。
他对佛门,一向敬但是不肯入佛门,说到底,也是这个心理作怪。
连莫闲自己都不清楚,就算吉祥天女有他心通,也不能知道莫闲这么快醒来的原因。
吉祥天女转换了法相,成为一尊神女站在莲台上,看着莫闲,叹了一口气:“大道无形,道门佛门,不过解释不同,都执于其中一方面,你好自为之,这方圣境,本是观世音所开,但并未竟全功,便离开了此地,其中多虚幻,难得遇到一个本心之人,陨落了可惜!”
说完,她的身体如同泡影一样,转眼间便自破碎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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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增知见,坠入星辰听禅音
莫闲看着她破碎,知道她走了。 再看看远处的两人,于崇阿和莫山紫,两人都沉浸在各自莲花中,刚才还不是这样,难道短时间内,发生了什么? 莫闲不觉运起眼通,顿时明白过来,莫山紫和于崇阿陷入幻象中,莫山紫不知身在莲花中,他心中只有武道,所有东西,都一拳而已,却不知自己陷入幻境中。 他的心灵中有破绽,莫闲看到,在莲花中,他剑出如山,而对面,却是浮着一把宝剑,金刚宝剑,正放着光华,与他战斗在一起。 而在他的眼中,却是一位剑道高手,手执金刚剑,正与他战在一起。 莫山紫意志坚定,却也陷入幻境,肯定他的心灵有什么破绽,莫闲却不知道。 莫山紫意志坚定不假,他一直以来,一直想得到一件神兵,他对法宝之类不感兴趣,却遇到一位护法神,手执一把神兵,和他斗得难解难分,他不知道,并没有什么护法神,只是金刚剑在与他争斗。 神兵你不降服它,不可能认你为主,神兵是很高傲的。 虽然他一直用的是一把玄铁剑,重剑无锋,但玄铁剑除了自身坚固外,并不是一把神兵,而对面之人手中的金刚剑,却标准的是一把神兵,大小如意,他一眼看上去,就喜欢上它。 而这把剑是放在莲花中,莫山紫一拳轰出,莲花破碎,就在那一瞬间,一个神秘人抢了宝剑,与他战在一起。 他心中一怒,自己刚破了莲花,倒被别人抢先,剑出如山,将来人困住。 而于崇阿则困在另一朵莲花中,眼睛盯着莲花虚空处,欣喜异常,似乎得授一部*,渐渐地天花乱坠,地涌金莲,猛然一声长啸,身外莲花轰然而了画影,他脱困而出。 莫闲见此一幕,不禁怀疑自己是否之前也在莲花中,细细回想,没有一丝莲花的印象,而且在与吉祥天的战斗中,一切是那么自然,连远处的大佛都是清晰可见。 于崇阿脱困,看见莫闲飞来,笑了:“你怎么才来?” “刚才你陷身于白莲中,脸上露出欣喜异常的样子,你遇到什么?”莫闲问。 “我遇马头金刚,战胜之,马头金刚化作一篇神通,刚才我得到了神通,是以欣喜,你能做到没有看见。” “我只看到你一人,在莲花中,如同莫山紫道友一样。”莫闲一指在他们身前不远的莲花,于崇阿一回头,看到莫山紫正在与一把宝剑在战斗。 于崇阿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菩萨神通如此广大,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我之前遇到到吉祥天,大概和你一样,我也获得一篇神通经文。”莫闲正与于崇阿说话间,前面虚空中,出现一个星辰,迅速在眼睛变大,转眼间,占据了整个视野,脚下一股吸力,两个在虚空中站不住,被拉入星辰。 莫闲见眼前绿意扑面而来,渐渐大地变得平坦,一眼望去,已不见边际,莫闲心中升起一个明悟,原来这也是一个世界,是不是有这样的世界,一个星辰就是一个世界。 罡风扑面而来,但两人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抬头看看天际,天空中渐渐有浮云飘动,两人距离地面只有千丈,在天空之中,下方纤陌交通,田野与屋舍如同玩具一样,两人对望了一眼,在一座山峰上落下。 远处传来伐木丁丁,一队樵夫挑着柴,踏着山路在山腰间,传来了号子声。 “莫兄,干脆我们分开看看,三日之后,再聚于此间,如何?”于崇阿说。 “也好,我们分开行动,看看这个世界有无破绽,三日后再与此处相见。”莫闲一想这样也好,两人拱手相别。 莫闲下山,脚下自然缩地术发动,山脚下,听见有人说,离此山中二十里处,有观音禅院,此院有高僧果燃住持,降魔伏妖,神通广大。 听到此,他心中一动,问明道路,他转身而去。 二十里路,他只花了一刻钟便赶到,远远看见一座丛林,气势恢宏,檀香满空,正是果燃在开法会。 “大众,汝等谛听,摩诃般若波罗密,此言为大智慧到彼岸,此须心行,不在口念。口念心不行,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口念心行,则心口相应。本性是佛,离性无别佛。世人终目念般若,不认识自性般若,犹如光说食物而终不得饱。口中说空,万劫不得见性。” 莫闲见一位禅师在台上,形像蒦秀,双目开阖之间,似有电光流露,大概五六十岁,正在当众*。 莫闲走到后面,不觉点头,便坐了下来,细细听讲。 “禅师,佛说万法皆空,你说口中说空,万劫不得见性,何解?”有一个官员模样的人站了起来,双手合什,施了一礼。 “大众,汝问得好!佛说万法皆空,此为真理,莫要听我说空便著了空,第一莫著空,若空心静坐,即著无记空。”果燃说。 莫闲点头,空是一种状态,真正的空是感觉不到的,如浩月当空,光照四方,如果执着空,就把空化为一种概念,从而坠入顽空,反而不会得到真正的空,所以果燃说,第一莫著空,真正的空是心中根本没有空的概念,从而进入一种活泼泼的空灵状态之中。 这个和尚对佛理理解很深,就不知道是不是口头禅。 “大众,听我颂来: 菩提本自性,起心即是妄; 净心在妄中,但正无三障; 世人若修道,一切尽不妨; 常自见己过,与道即相当。” 正说到这里,突然之间,飞砂走石,一个声音在外面喊到:“那个和尚,不要蛊惑人心,什么空不空,不如祭我的五脏庙!前次的仇,这回往那里逃!” 果燃抬头:“原来是黄风君,难道想皈依我佛!” 又一个女声响起:“黄风君,不必和这个和尚废话,直接拿去,腌渍一下,拿来下酒,难得这么多美味在此!” 莫闲早就发现,一只是猛虎精,另一只却是一只三尾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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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诛二妖,辩论根基生疑惑
“风三娘,今日我们平了这观音禅院!”黄风君得意地说到,上一次他孤身一人,在果燃手上吃了一个亏,差点被果燃度化,逃走之后,遇到了风三娘。
风三娘一听说,这里有个罗汉,精元充足,心思一动,鼓动黄风君,黄风君正在想怎么报仇,两人一拍即合。
“孽畜,还不皈依,更待何时?”果燃一声断喝,作狮子吼,怒目嗔舌,手中印转为外缚狮子印。
众人本来惊慌,见果燃禅师大喝一声,心里一震,顿时心安了下来,不知果燃已使佛法,外缚狮子印一起,黄风君顿觉身子一滞,心灵之中,如一头狮子在怒吼,不由自主的现身,看起来是一个粗野的大汉。
他虎啸一声,身边波纹顿起,将狮子吼排出体外,腥风顿起,空气急速振荡。果燃脸色一变,不好,手中触地印往地上一触。
他上次与黄风君争斗,身边无人,而今日事出突然,见黄风君一声虎啸,直卷众人,他才失色,众人听他**,本来是一些凡人,哪里经得起黄风君一声虎啸,他只得使出触地印,借地下波纹,妄图解了黄风君的虎啸。
手刚接触到地面,还未发出,身边一寒,出现了一个女子,云髻高耸,雪肤花貌,轻轻一笑,众人只觉心中一刹那,不知身在何地,哪怕死去也愿意。
风三娘出现果燃身边,袖子一扬,随手甩出,长袖舒展,姿势极美。
果燃脸色再变,触地印改变了方向,正按在长袖上,长袖一动,里面一团彩雾飘出,陡然空气中一声暴响,空气中出现三道气浪,彩烟与长袖顿时静止在空中。
风三娘一声轻笑,身子如同仙女一样,骤然倒飞而起,俏生生立在黄风君的身边。
而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三人交锋,电光石火之间,只在刹那间。
果燃眼睛看向台下的大众,他触地印并没有针对黄风君发出,而黄风君的虎啸波纹估计已将大部分震死,他一眼望去,众人居然没事。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黄风君发了善心?而黄风君眼睛正盯着一个人,正是这个人让他的虎啸失败,要不是该人随便一甩袖,应该死伤累累。
“我和果燃秃驴之间的争斗,阁下何别插手!”黄风君盯着这个人,开口说到。
“你开了灵智,就是智慧生命,却以人为食,你们二妖,今日劫数到了!”莫闲淡淡地说到,他见黄风君身边伥鬼缠绕,足有数十个,妖气冲天而起,而那个风三娘身边,也有冤气缠绕,知道二妖都吃过人。
莫闲对妖的态度并不恶劣,能和平相处,只要对方没有伤过人,绿如就是天狐,同样,遇仙宗对妖物的态度比较宽容。
但对于吃过人的妖精,他的态度就变了样,因为成妖,就已经是智慧生物,对于智慧生物之间相食,他从心里上不能忍受,不论人还是妖。
“一个修行人,我说今天怎么心情激动,原来又是送上门来的美食,你去死吗?”黄风君哈哈大笑,身边的伥鬼咆哮着扑来上来,莫闲身边灵光一闪,伥鬼不能近身,而黄风君却身边起了狂风,身形化入风中,向莫闲扑来。
莫闲面前,陡然亮起一道朱虹,騞然而过,狂风立止,现出黄风君的身形,颓然倒地,化为一只斑斓猛虎。
“施主,手下留情!”果燃喊到,已经迟了。
风三娘一见,魂飞魄散,转身就逃,已以迟了,朱蟾剑一道朱虹,她回首,袖子中彩烟喷薄而出,将朱蟾剑稍稍抵挡住,驾起妖风。
突然间感到一股大力吸来,回首一看,一条巨大的蛇横在空中,口大张,喉中吸力之猛,风三娘感到自己没有向前,反而后退,大叫:“仙师饶命!”
莫闲脸色清冷,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喊声,巨大的蛇一口将她吞下,接着化为烟雾,回归葫芦之中,莫闲将葫芦盖上。
那些在台下的听众,一个个露出不忍之色,甚至那位官员道:“果燃禅师已叫手下留情,而你却下此辣手,未免太过!”
“就是,一个******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另一个员外说。
莫闲对果燃施了一礼,果燃合什还礼:“阿弥陀佛,施主果然好本事,但就是下手太辣,未免有干天和。”
“两妖食人,而禅师却想将他们度化,难道那些死在他们口中的人就该死!”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果他们放下屠刀,就应该给他们一条活路,那些死在他们手上的人,本来就是他们的命,前世冤孽,今生得报!”果燃禅师叹到。
“前生事已不可知,但今生却是活在人前,不顾目前,而推委飘渺的前生,我见其不可信。”莫闲只抒胸臆,他现在有什么说什么,就算佛在面前,他也会说,修道者,内外当一致。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果燃合什道。
莫闲一笑:“我只关注当下,我只知我命由我不由天!”
“人说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知因果,得大道者,非是不落因果,而是不昧因果。”果燃道。
“果有因果乎?”莫闲问到。
“世间万物皆有定数,因果纠缠,岂是可以反对?”果燃道,两人从理念不同开始,辩论到根本,世界究竟是因果关系,还是没有因果,很显然,佛门是建立在因果基础上,有前因方有后果。
“世间万物皆有定数,那么穷通夭寿皆天注定,富贵与贫穷都按天意,那么人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修行人将逆天而行,又有何意义,甚至逆天存在与否,还是可疑!”莫闲说,修道不仅是自身,通过自身影响周围的一切,其中好像有因果无法说明的东西,莫闲不得不怀疑。
“天道悠远,自有道理,事以因缘而现,人起一念善,或一念恶,诸因已改,诸果当随之而变。”果燃说到。
“禅师,你能否自己揪着自己头发将自己拎起!”莫闲嘲笑到。
………………………………
69。道不同,请君入灭因果种
莫闲嘲笑是有自己的意思,果燃讲因果,又讲自己的努力,他的因果是根本,而自己努力却是建立在因果之上,根本就是矛盾,但以天道悠远为托,在逻辑上根本说不通,所以莫闲才以嘲笑的口吻说。
显然,莫闲的比喻打错了,如果他说一个人站在凳上去咬自己的鼻子,倒不会引起误会,因为和尚是没有头发的。
他的话一出口,果燃没有生气,但底下的居士们立刻的跳了起来。
“你居然要和尚揪自己头发,不当人子,辩论不过禅师,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太卑鄙。”
“夏虫不可以语冰!”莫闲袖子一甩,直接转身就走,他隐隐感到,大道根本,因果律也是一个近似,世间万物以及人之间的一切,都笼罩在因果之中,但大道根基,恐怕不是由因果所生,因果只是大道演化后所产生,而且是否完全笼罩,还是一个问题!
莫闲拂袖而去,众人脸上很气愤,果燃禅师说:“随他去吧,佛法广大,不渡无缘之人,这位施主已走入异道,他日必下地狱。”
莫闲虽然走远,心中好笑,随口作歌:
“道自无言恒无常,无常不断百思想;
善恶随心心无著,寂灭无我因果乡。”
道歌一出,果燃语气一滞。叹了一口气,说:“今天法会就到此,散了吧!”
众居士无奈,都有点愤愤不平,地上一摊血水,众人都无视,那是黄风君留下的痕迹,众人走了出来,谁也没有留意,血水之中,升起一个黑影,悄然没入那位官员别驾张忠正的身上。
张忠正身体微微一滞,脑中无由起了一丝恶念,望着莫闲的背影,眼中露出一丝杀意。
张忠正这缕杀机,立刻被莫闲发现,莫闲很奇怪,一介凡人对自己产生了杀机,这倒挺有趣,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总不能别人对你露出杀机,就除了别人,他又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而且,他仅是一个凡人。
如果他是一个修士,莫闲可能留意,甚至会除掉他,无他,因为他已经对自己形成威胁,大道无私,人而有私,莫闲不是和尚,普度众生。
莫闲下山,决定到城里一看,他到现在,还没有头绪,不知自己和于崇阿坠入此星辰,所谓何事。
一条小溪,溪上有有竹筏,顺溪而下,莫闲咦了一声,他看向竹筏上撑杆的老翁,在岸上一拱手:“老人家,能否带我一路?”
“竹筏不渡无缘人!”
“何为有缘人?”
“相见便是有缘,你敢上来么?”
莫闲一笑,身似行云,脚踏烟波,一步迈上竹筏,脚刚踏上竹筏,眼前一幻,自己呱呱坠地,成了一个婴儿,莫闲保持冷静,冷眼旁观,并没有啼哭。
旁边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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