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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仙道-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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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兴帝长叹一声,莫闲说:“其实陛下也不要伤心,到外寻求丹药,陛下所行,实是代天牧民,死后当为神。”
莫闲宽慰他说,昌兴帝长叹一声:“死后的事有谁知道?刚才不过闲聊。朕请诸位仙师,是因为魔教支持叛军,敌军中魔子横行,王师丢师失地,幸亏多位仙师出手,才稳住阵线,还望仙师助我!“
莫闲说:“魔教横行,荼毒生灵,对付魔教,我们当仁不让,我道家诸位修士,随时可以出手。”
“我佛家亦如是!”广度说。
“好!有二家相助,王师一定能大败叛军。”昌兴帝哈哈大笑,下面杯斛相举,表面上看起来,宾主尽欢,但莫闲明显感受到一些大臣对自己有敌意,不过他不以为意。
莫闲就坐镇古槐观,而那些低阶修士却纷纷奔赴前线,其中伤亡是难以避免的,莫闲得到伤亡报告后,长叹一口气,修行本是不关杀戮,但却纷纷卷入其中。好在从情报上来看,魔教也是低阶修士卷入,基本上没有金丹期的修士,莫闲也就没有动,同样,佛门也是些小角色。
莫闲整日里闭门不出,不理外面的纷纷扰扰,他知道那些大臣们在背后没有少说他的坏话,但他没有事,昌兴帝还指望莫闲为他挡住叛军,叛军一日不尽,莫闲就没有事,就算莫闲有事,莫闲也有这个自信,在安都以内,除了智通法师,其他人根本拦不住他。
可是偏偏有人不开眼,这日,莫闲受夏侯泉邀请,他本不想外出,安都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观赏的地方,他做在静室中。神识早就将安都扫过一遍,不出门而对安都了如指掌。
姜为几次邀请,夏侯泉却不过面子,便邀请莫闲到姜为府上一行,刚走了不远,莫闲在车中哼了一声,他的脾神常在化形而出,一件土属性的法宝戊己印从空中只压莫闲,脾神常在一出,随手一招,散着黄光戊己印突然收敛,落入他的掌心。
此时,夏侯泉也醒悟过来,喝道:“什么人?”
“桀桀,有两下子,我去也!”随着声音,一个矮个子男人身体往下一沉,就要借土遁而去。
“我说了让你走了吗!”莫闲淡淡的声音如在他的耳边,脾神常在也往地下一沉,接着黄光亮起,那个人刚想借土遁而走,不想遁法在关键的时刻失灵,他愣了一下,从莫闲身上飞起一条缚龙索,轰的一声,将他捆了结实。
“我与你有仇吗?”莫闲看着这个矮个子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无仇,不过为了报恩,来取你的性命,既然失手被擒,我管夷彧无话可说。”管夷彧眼睛一闭,很光棍地说。
“是谁的恩情?”莫闲问道。
管夷彧却不再说,莫闲看着他笑了,他的修行很奇怪,偏于土行,对于土行,莫闲并不陌生,五行法术,特别是五行遁术,莫闲都很熟悉,但他体内却生成了一颗珠子,是自然生成,还是无意中获得,莫闲并不知道,但莫闲看得出,他的土行法术,实际上是由这颗珠子决定的。
脾神常在出现在他的眼前,一伸手,手居然深入他的体内,用力一拽,管夷彧似如同被破腹一样,一声惨叫。
再看脾神手上,出现了一颗珠子,五行后天宝珠之一,土灵珠,再看管夷彧,身上居然一点伤痕也没有,管夷彧身上气息立刻弱了下去,他的一身功行都在这颗土灵珠上,这颗珠子本是他无意中吞入腹中,却发现他有了异能,能操纵大地的力量,示大地为水,人视为妖,被董源所救,后来遇到一位修士,见猎心喜,传他土行功法,他不结丹,以土灵珠为核心,不想今日被莫闲硬生生的掏出来。
莫闲玩着这颗土灵珠,淡淡的说:“说罢谁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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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赠戊己,学士府中辨玉芝
“没有人,你要杀就杀!”管夷彧倒也硬气。
莫闲笑了:“你不说,我也不会杀了你,修行本是超脱事,却用来争斗,这颗土灵珠我笑纳了,我会为它找一个新主人,你走吧!”莫闲说着,收回了缚龙索。
“你不杀我,却拿了我力量的根本,你这个恶魔!”管夷彧从地上支起身体,但身体好像连在地上一样,根本不能动弹。
马车绕过他的身体,扬长而去,等马车走远后,那股力消失,他落寂地坐在地上,一身功力算是废了,虽然不是等同完全废,他的实力百不存一,修行好似一场梦一样。
莫闲坐在马车中,手中把玩着土灵珠和戊己印,其中烙印已被他消去,这两样东西,对他来说,都是无用之物,土灵珠如果在莫闲脾神合万岳真形图之前,后天土灵珠可以很好契合他的脾神,但莫闲已经合了万岳真形图,不可能再合土灵珠,所以土灵珠他没有用。
但如果落到别人手中,特别是修行土行功法的人的手中,实在是一件奇宝,莫闲不知给谁,倒是那个戊己印,虽是土系法宝,上面四个大字:后德载物,莫闲没有放在眼中,这是一件砸人的法宝,重倒是重,但莫闲能够承受,就是他站在这里,任由它砸,也奈何不了他,他阴阳炼体术不是白练的。
他看见夏侯泉满眼火热,会心一笑,将戊己印抛给了他,夏侯泉不敢相信:“给我?”
“你身为观主,没有一件镇得住的法宝,这件宝物不错,应该能镇得住金丹以下的修士,它的烙印我除掉了,就送给你了。”莫闲一笑,“不过,也可能给你惹了麻烦。”
夏侯泉不怕什么麻烦,他沉浸在得宝的喜悦当中,莫闲心中暗自摇头,不怪他没有成丹希望,修行先炼己,他炼己就不纯,这样也好,享受一下世间权势,也不枉来人间走一遭。
马车停了下来。
“两位仙师,到了文渊阁大学士姜府!”驾车的侍者说。
马车停稳,莫闲下车,他刚下车,还没有看清姜府的大概,姜为早就迎了出来:“稀客!稀客,两位仙师光临,篷壁生辉,里面请!”
两人在姜为引领下,进入客厅,内有束腰官帽椅,条案,束腰扶手椅,十二条屏风,嵌石六足凳,小窗格均为贝壳镶嵌。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官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的《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名家墨迹: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
三人分主宾坐下,侍女上茶,姜为说:“难得二位仙师光临,晚辈修习静定,却发现近来杂念纷呈,不知是何现象?”
“这是应有之现象,人在平时,根本不知道念头须臾即动,前念未绝,后念又起,如大海的波涛,不得平静,而当人静坐下来,屏绝外缘,才会发现原来意识之中原来这么多杂念,所谓杂念,仍是不相关的念头。故古人有以一念代万念法,又有守窍法,又有守物法,诸多法门。”夏侯泉说。
“愿闻其详!”姜为说道。
“一念代万念法,以自身升起一念,如念诵诸神名号,也有数息法,都是以一念代万念的法门,随着时间加长,逐渐开入坐忘的状态;守窍法,一般守丹田法,有上丹田,在人的眉心后和中脉相交处,中丹田在两乳间入内一寸三分,下丹田在脐下一寸三分,守住此窍,自然会渐入妙境。”夏侯泉说到这里,莫闲插入一句。
“上田和下田不可死守,上田易气血上涌,下田会***大盛,不如守中黄。没有这么多麻烦。”莫闲说。
“中黄,是在那里?”姜为奇道。
“守中黄,又称为守中。”莫闲说。
“我明白了,是《道德经》中所说:多言数穷,不如守中。是不是?”姜为道。
“善士好悟性,正是此意,在身体上,位于脐上胸下正中,守此处,可以避免上述的弱点。”莫闲笑道。
“守物法又是如何?”姜为问道。
“守物法将意念专注于外界一物,通常是美好的事物,渐至物我两忘的境界。”夏侯泉说。
“不知服食可有禁忌乎?”姜为又问道。
“有禁忌,服食草木,草木往往有毒,故要注意配伍,服食金属矿物,我不赞成,金属矿物往往不是大寒就是大燥,对人很难说有好处,不可取,故要服食,必须在高明师傅指导下才行。”莫闲说,人多想不劳而获,服食得成仙,有不少有钱人追求,但他们不知道其中奥秘,往往为了追求养生,结束反而促命。
“我在日前得到一株云芝,想自己服食,不知可否?”姜为说道。
云芝,仙草一种,性虚而温,有小毒,如果处理好,服食后人身轻体健,但如果处理不好,服食之后,会拉肚,手脚绵软,虽不至于丧命,但药效大半流失。不知者以为这是服食云芝的正常反应。
“你倒是福泽深厚,能得到云芝。”莫闲笑道,而夏侯泉却露出惊讶之色,问道:“云芝一般不出现在世间,你是如何得到?”
“是一个猎户所得,他不识货,以为普通的白木耳,我见它长得奇特,花了大价钱买了回来,一对照书一查,居然是仙家云芝。”姜为难免得意。
夏侯泉说:“让我们见识一下这云芝!”云芝对莫闲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他见过的药物比云芝强的有许多,是药三分毒,云芝也不例外,相对来说,云芝对夏侯泉来说,却是一味丹药玉龄丹的配料,玉龄丹并算不上上乘丹药,但他有一个用处,就是能延长修士的性命,不过对服食者高者甚高,最起码筑基以上。
姜为拿出一个玉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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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白蛇芝,借此烟云斗机心
姜为拿出了一个玉盒,玉芝就在玉盒内,莫闲暗自摇头,他只知其一,不知做玉盒的玉必须灵气充足,要么有修士刻画的玉符,显然,这两条姜为都不具备,他的玉盒不过是一个样子货。不过莫闲也好,夏侯泉也好,都没有吭声。
姜为打开了玉盒,夏侯泉一看愣住了,莫闲却眉头一皱。这里面根本不是云芝,而是一种白蛇芝,外表和云芝差不多,但其上根本不是云纹,而是一种蛇纹,修士识别药物时,不少书上特地将云芝和白蛇芝的区别专门列出来,为的是修士不至于混淆。
白蛇芝,性温,人服食后,性情发生变化,变得冷酷无情,它是一种迷。幻。药的主药,更要命的是,此药经过人处理过,手法很巧妙,人如果服食后,不仅变得冷酷,能听从炼药者的指令做事。
姜为是皇室的远亲,他们控制姜为做什么?难道?莫闲有一种不好的想法,难道他们出了错,不是控制姜为,而是控制昌兴帝。
“这不是云芝,而是白蛇芝。”在夏侯泉吃不准时,莫闲开口了。
“什么?白蛇芝是一种什么东西?”姜为吃惊的问道。
莫闲把白蛇芝的物性一说,并且指明这是炼制过的,那个猎人根本不是猎人,问道:“你是什么情况下遇到这个猎人?”
“我是在下朝之后的路上遇到他的,对了,他推销时说是白木耳,还说,这么大的白木耳是祥瑞,我明白了,他是怂恿我献给皇上。”姜为是一个聪明人,立刻想通了其中关键,冷汗下来了。
“不知道还有没有?”夏侯泉说到。
“白蛇芝虽不是稀罕物,但要将炼成这样,却不是一般人所为,应该还有,但绝不会太多,因为这种炼法使白蛇芝中含有一缕炼制者的气息,形成了符箓,不可能炼制得很多。”莫闲说,他自身就是一个炼药大师,当然知道其中关窍。
“那么皇上那里可能收到,我们赶紧去见皇上。”姜为着急的说。
本来到府上准备了宴席,现在事情紧急,三人立刻出门,姜为坐了一辆马车,莫闲和夏侯泉登上来时的马车,直奔皇宫,求见昌兴帝。
昌兴帝很是好奇,立刻叫人传,三人在御书房见到了昌兴帝,昌兴帝正在用汤勺调着一碗银耳莲子羹,举起勺子,正要往嘴里送。
“皇上,不可!”姜为急了,急忙高声喊道,顾不得君臣间的礼仪,昌兴帝吓了一跳,手中碗一抖,一声响,上好的官瓷描金彩绘的福寿喜小碗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瓣,银耳莲子羹洒了一地。
“怎么回事?”昌兴帝惊魂未定,脸沉了下来,姜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道:“皇上,不能喝!”
莫闲在一旁,早就用神识扫了一遍,不由得心底发笑,这是一碗银耳莲子羹没错,不过,根本没有用那种经过炼制的白蛇芝,姜为纯粹是心中紧张过度,有点杯弓蛇影。
跪在地上的姜为好不容易将事情的始末一说,昌兴帝脸一下子变了:“你是说,有人想控制朕?”
“不错,如果皇上吃了白蛇芝,在平时看不出来,在关键的时候,就会为人所制,臣是不得已,才高声阻止皇上。”姜为说着,手捧玉盒,献给了昌兴帝,有内侍接过去,昌兴帝打开一看,看起来是像白木耳,不过与白木耳不同的地方,一个是它的体积很大,并带有一种香气,另一个不同之处,就是它的瓣叶上有微棕色的纹路,看起来很诡异。
昌兴帝转头看向莫闲和夏侯泉,莫闲一笑,稽首为礼:“贫道有礼了,此实是白蛇芝,虽与云芝类似,功效却不同,而且,此芝被人炼制过,服食者将为傀儡,不仅不能延寿,反而受人控制,我估计皇上也应该是收到此物,献者以祥瑞的名义献上。“
“不错,朕是收到此物,,不过尚未服用。仙师,服食之事,可有诸?”昌兴帝问道。
莫闲暗自在心中摇头,人心总是不足,他叹道:“有,海外有一仙门,专门以服食求长生,不过仙药难求,而炮制又要懂行的人,不然的话,仙药翻成毒药。”
昌兴帝若有所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姜为说:“起来吧,朕赦你无罪,你不仅无罪,而且有大功。”
姜为长出一口气,但莫闲却看得出昌兴帝寡恩刻薄,心中恐怕已有芥蒂,姜为得到仙药,不献给他,却独自享用,但没有想到,居然是毒药,虽然他阻止了一起可能发生的事件,但昌兴帝却对他不高兴,好东西居然不提供给帝王。
“陛下,这肯定是魔教下的手,不知道魔教有多少人,已经渗入到安都,陛下可以追查一下,顺便将朝中奸臣清理一下。”夏侯泉说。
莫闲见他说出此话,忙用眼看他示意,他见到莫闲的眼色,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是依仗道门乱政,恐怕道门已给昌兴帝留下不好的印象。
但话已出口,不好收回急速的思考该怎样补救?见昌兴帝脸沉如水,莫闲笑了:“陛下,这些不过是搬不上台面的技俩,我道门中有法术克制此,待我施法,引陛下一笑!”
莫闲要在帝王面前施法,昌兴帝一听,兴趣大增,说:“仙师请施法,要不要到外面,要什么东西开坛作法?”
“不需要,这只陛下手中的白蛇芝作为法术的引子,此芝上有施法者的信息,我依此追踪,甚至能击杀他,陛下就当戏法来看。”莫闲笑道,他这么做,有自己的目的,刚才夏侯泉有干政的嫌疑,莫闲就展现力量,对昌兴帝也是一个警告,不要对道门过分。
内侍将玉盒交给了莫闲,莫闲放在地上,眼光幽幽,口中念咒,手往白蛇芝一指,白蛇芝上升起一团烟云,烟云中现出一个符箓,不断的扭动,莫闲喝了一声:“疾!”那团烟云变幻,好似大幕一样拉开,中现一幅情景,在山中一个地方,一个全身灰衣的修士,眼中冒出绿光,好像有感,向这边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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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琐事多,暗流汹涌安都城
那修士似乎有感应,扭头向这边看来,眼中绿芒大闪,昌兴帝一见,心中格登了一下,正要发问,莫闲的手诀已变,轰的一声,一道闪电从天而降。
他的头上突然浮现一幡,无数恶鬼蜂拥而出,雷电一下,纷纷散成黑烟,他长身而起,空间如泡沫一样,纷纷破碎,口中吐出一道黑气,居然顺着联系就要降临。
莫闲冷笑一声:“鬼蜮手段,也敢卖弄!”他实际上根本不必掐诀施法,意念一动,法随之而生,天空之中数不清的雷光一齐落下,眼见得他身体化为灰烬,一个元婴出,恨恨地朝这个方向看了一眼,一闪便不见。而那幻境也随之散去。
“仙师,他是怎么啦?”昌兴帝问道。
“让他的元婴给逃了,不过,陛下,不要担心,他的肉身已被天雷击毁,只逃出一个元婴,没有数十年的功夫,他不要想出现在我们面前。”莫闲宽慰昌兴帝说。
昌兴帝听说敌人逃了,心中不免害怕,但又一听莫闲好些说法,心中长出一口气,几十年的时间,到时间他不知在不在世,问题丢给他的儿子解决,反正他一死,不管身后的事,哪怕洪水滔天。
“仙师,这些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朕的头上打主意?”昌兴帝还是觉得不甘。
“看他的身手,倒像是魔教的人。”莫闲说。
“来人,传京兆尹!”昌兴帝下旨,京兆尹系保护京师的官员,看来,昌兴帝是想掀起一场抓捕风浪。昌兴帝是怒了,在京城之中,居然有人想害他。
他回过头,对莫闲和夏侯泉说:“两位仙师,还需仙师配合。”
莫闲点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回去之后,莫闲吩咐下去,一些修士去了京兆尹的府衙,莫闲并不指望他们,他将身边四人聚集起来,妺喜、周章、唐玉和白舒哥四人,另外还带了四人,两人为华阳宗,一人是纯阳阁,一人是若木宗,这八人都是筑基修士。
莫闲将情况一说,道:“你们八人都是宗门的精英,我给你们布置一下任务,妺月和周章,你们两人负责监视安都内官员,调集一些炼气期修士,特别注意董源,但不要被人发现。”
“尊师伯(叔)法旨!”两人退下,自去准备。
“唐玉、米纳,白舒哥,你们三人选几个炼气修士,去一趟安山,安山可能有魔教弟子,你们小心,我这里有三张符诏,赐于你们三人,如果遇到不能敌的人,祭起符诏,快速脱身。”莫闲说道,米纳是纯阳阁弟子曹光的弟子,莫闲与曹光因纯阳剑丸相识,成了好朋友,现在他们这一代人,都成了老一辈。
三人领了符诏,下去挑选人了,剩下三人,二个是华阳宗,柳生权和解均,一个是若木宗的陈明,莫闲笑道:“你们三人,去安都西北的一个小门派华都观去一趟,我怀疑它和魔教勾结,但没有证据,你们小心一些,不要带人,同样带着我的符诏。”
三人不知为何,应了下来。莫闲对华都观怀疑是有道理的,因为据莫闲所知,白蛇芝在一个地方,就是华都观的药园中,这次出现这么多白蛇芝,野生白蛇芝也有,但有一株就不错了,因为野生白蛇芝很难共同生长。
人员都安排好了,就等结果了。
京兆尹大肆抓捕,京城的监狱都满了,其中大多数是冤枉的,只有少数人是真实的魔教人员,安都中的人都惶惶不可终日,大臣们更是群情激奋,将矛头指向莫闲,莫闲其实挺委曲,他什么事也没有做,却承受不白之冤。
他干脆足不出户,隐隐感觉有股势力在背后操纵,他越是这样,外人以为他可欺,更加变本加厉。
但莫闲并不是软弱可欺,而是在引蛇出洞,这股势力也许和魔教没有关系,但肯定会被魔教利用,对于他们,莫闲只是冷眼旁观,现在给他们闹,从中可以看过一些线索,到时各人的本性暴露无疑时,引出了魔教,莫闲就会给他们以致命一击。
现在前线已处于僵持,莫闲根本不要担心前线,佛门在前线大放异彩,看起来很风光,可是也在流血,流佛子的血,要知道,修行一代根基都在新的一代,而佛道等修行门派并不是战斗门派,重要的是修行的理念的传承。
他们越是出众,并不是好事,道门没有完全介入其中,倒符合守拙。要知道,世间政权对佛道都不放心,现在表现得越强势,将来越有可能压到压制。
妺月来报,有许多大臣聚在董府,还有许多太学生,董源虽已入狱,但他的影响却大,弄得莫闲好似一个奸佞,甚至这些大臣的言谈都被集成了册子。
莫闲略翻了一下,笑了,他们虽然在痛骂莫闲和广度,不过大多数人是出于义愤,但其中有人建议寻访刺客,莫闲感到好笑,一个朝廷的官员,还有大量的儒家人士,完全忘记自己应该是一个君子,在这里党同伐异,可笑他们根本不知道莫闲与他们不是一个档次上,居然用世俗的刺客来对付他。
“这些人不用管他们,继续注意,既然有人推波助澜,迟早会露出马脚。”莫闲道。
“师伯,这些人就不管了?”妺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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