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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大风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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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卿立刻撩衣跪地:“三叔命小卿先领军法,回去再罚家法。”
  “先领军法吗?”杨荣晨微犹豫。
  这若是搁以前,小卿来领军法,杨荣晨想都不会想,直接就会罚下板子,但是此次不同,这军营之中,他虽是营指挥使,却并非最高将领。
  按朝廷之制,文武官同职,文官为长。这和亲使团中,便是有两名营指挥使,一个是杨荣晨,一个则是龙星。而杨荣晨任护卫使,为武将;龙星任主婚使,为文官,所以,龙星的地位还在杨荣晨之上,龙星大人才是这营中主帅。
  而且除去官职不说,龙星还是长辈,杨荣晨还是“侄儿”的身份,杨荣晨必定要事事恭请龙星之命才是正理。
  尤其是在涉及,比如,要责罚龙星的侄儿的这种重大问题上。龙星的脾气别人不清楚,杨荣晨是非常清楚的,龙星护短,而且是非常护短,他的侄儿他如何打都使得,别人碰一下,他都可能翻脸。
  杨荣晨思虑至此,轻咳一声:“你奉三叔之命,前来领责,不知五叔又是如何吩咐的?”
  小卿心中暗喜,幸好是五叔早有明鉴啊,只是神色上却更是恭谨,依旧垂着头禀告道:“五叔说,小卿昨夜你虽擅离职守,却也命玉云代为巡查,又救助走山之险有功,许是杨大哥不打小卿的板子也说不定。”
  杨荣晨心里暗呼一声好险,幸亏自己问上一句,否则还真是逆了五叔之意了。
  龙星身为主帅,竟然擅自离营,以身涉险,细查起来,也是难逃擅离职守之嫌,小卿与他同罪,他自然认为小卿无错了。
  杨荣晨有些为难。五叔觉得不当罚,可是小卿又是三叔命来请责的,自己这罚是不罚,都不好办啊。
  “这是五叔体恤小卿,才会如此宽免,但是小卿自觉罪责难恕,为严肃军纪,还请杨大哥降责。”小卿很恭谨地继续请责。
  杨荣晨一拍桌子:“你还知道你该罚!”
  杨荣晨心里确实是有些气恼小卿,也不知是谁把你宠成这个样子的,胆子大,主意多,一天到晚地闯祸,沸反盈天地折腾,还给我出难题。
  小卿看杨荣晨真生气了,还真有些哆嗦。毕竟现在有三叔在,五叔也不可能一手遮天,而且若是杨荣晨告到三叔那里去,许是连五叔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小卿是心甘情愿受罚,请杨大哥重责。”小卿诚心实意地请责道。
  “既然心甘情愿受罚,那自然最好,这次就罚你……”杨荣晨心里斟酌着,目光落在自己的那一摞公文上。
  “就罚你代本帅誉写公文,将给皇上、六部及监察司的公文都写了吧。”杨荣晨吩咐道,心里却是有几分得意,觉得自己够机智,这样既罚了小卿,遵从了三叔之命,却没打他的板子,也不算违逆五叔之意。
  “是。”小卿心里是着实松了一口气,誉写公文这种事情对小卿来说,简直太容易不过了。这种每三日例行向朝中往来的公文,小卿如今可是写得顺畅,五叔所有的公函可都是由他代写的。
  杨荣晨也觉得只这样罚是有些便宜了这小东西,不过没关系,三叔性情中正,待会儿回去,那顿家法也是有的他受的了。
  小卿起身走到杨荣晨跟前,对杨荣晨道:“请杨大哥暂且到后帐喝茶,待小卿全部誉写完成后,再请杨大哥验看。”
  杨荣晨正有此意,便离座起身,又嘱咐道:“给皇上回禀的那份,务必要谨慎措辞。”
  “是。”小卿应。
  杨荣晨转身要走,小卿正要落座,杨荣晨才想起来,回过身吩咐道:“既是受罚,哪有坐着写的道理,跪着写!”
  “杨大哥。”小卿回头,弱弱地叫了一声。
  杨荣晨不理小卿,踱了方步,回后帐用茶去了。
  小卿伸手揉揉自己的膝盖,轻叹口气,伸手将那椅子拉开,自己屈膝跪在桌前,提笔润墨。
  行军途中,一切从简。这帐中地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苇席,膝盖跪上去,就硌得生疼。
  小卿一边忍着腿上和膝盖处传来的酸痛,一边誉写公文,心中倒是有些庆幸,自己这渎职之过,只是罚跪而已,毕竟是要比挨板子要强得多了。不由又想起五叔,不知三叔会怎样罚他呢。


第61章 061
  龙星进去三哥的篷车; 便闻到一阵茶香。三哥煮的茶最香了。
  篷车非常宽大舒适; 龙星进来时; 头几乎擦到了棚顶,他直接屈膝跪落:“三哥,龙星知错了。”
  龙晴端了茶:“可受伤了?”
  “龙星调息一下就可以; 三哥没受伤吧?”龙星并未太在意。方才掌击落石时; 确实觉得气血翻涌; 但幸无大碍。
  龙晴也未曾受伤,却是有点儿担心侄儿们:“玉翎呢?你可命他调息?”
  燕月和玉翎是最先发力阻挡落石的; 该是耗损最大。
  “玉翎也无大碍,龙星命他调息两个时辰才准起来。”龙星来时,已为玉翎查过内息; 稍有损耗。
  龙晴点点头:“你也调息一个时辰吧; 我去看看错儿和燕月。”
  龙晴放了茶起身; 走过龙星身边。
  龙星伸手轻轻拉住龙晴的衣袖,小声道:“龙星陪三哥去看看错儿和燕月可好?”
  “你是待罪之身; 不得乱动。”龙晴冷冷地道。
  龙星立时心跳不齐; 只得缩了手,觉得手心也有些发凉了。三哥是疼惜自己,才先命调息; 却是忍着怒气没有立时责罚了。
  其实也不是完全未罚。龙晴只命调息,未曾命起,龙星只能笔直地跪在地上,闭目调息。
  玉云进来更衣; 看见五叔端正地跪在地中间正在调息,很觉纳闷:“五叔的内力如此高深,难道是因为用了特别的调息姿势吗?”
  “五叔,”玉云踏前一步跪在龙星身后,小声道:“难道跪姿调息比坐姿调息效用更佳吗?”
  龙星郁闷,玉云明明是日夜跟着小卿的,如何这语气思维却是照着玉翔的模子去了呢。
  龙错和燕月回到篷车中,小莫尚未回来。龙错一边更衣,一边对燕月道:“你更衣过后,不要乱动,调息一个时辰养伤吧。”
  燕月知道龙错是一片好意,却有些不服气:“小叔小瞧燕月了,不过是耗损些内息,哪能就伤得了我。”
  龙错笑道:“没伤了那是最好,免得三哥一会儿过来,还要罚我照顾你不周。”
  燕月嘻嘻笑道:“不过燕月还是要多谢小叔及时援手之恩,否则还真挡不住那落石之势。”
  “知道领情就好,去煮茶来喝吧。”龙错换好了衣服,拉开屏风。
  燕月也拉开屏风,去旁侧的茶台上煮茶。这一路来,因是与小莫同车,煮茶的活计都是小莫做的。今日燕月决定一展身手,让龙错小叔品茶一下自己的手艺。
  茶香氤氲开来,龙错确实赞叹。燕月奉茶过来:“小叔请喝茶。”
  龙错接过茶,品了一口:“手艺不错。”
  “谢小叔夸赞。”燕月笑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如今天色尚早,离军中开饭还有一个多时辰,龙错喝了茶,却觉得有些饿了。
  “刚才一路回来,你有没有瞧见旁边山坳中长得那些果树?”龙错问。
  燕月点头:“果实累累,压弯枝头啊。”
  龙错微微一笑。
  “我们未奉令,是不能离开篷车百米之外的。”燕月有些迟疑:“军令如山,怕是不能儿戏。”
  龙错“哈”地一笑:“我只是五哥随身侍卫,并不在军籍之中。”
  “要是三叔知道了,怕也难办。”燕月难得,顾虑周全。实在是临出门前挨的几顿板子太痛,他不能不让自己长些记性。
  “啰嗦,你不告密就好。”龙错放了茶杯:“况且,我只是去勘察地形,顺便带些野果回来而已。”
  “那侄儿也陪小叔勘察地形吧。”燕月终于是抵挡不住也要出去野一野的诱惑,先站了起来。
  “走!小叔带你勘察地形去!”龙错对燕月一摆头,也站了起来。
  燕月和龙错会心一笑,正待举步,龙晴已经冷着脸走了进来。
  “三哥!”“三叔!”龙错和燕月做贼心虚,同时惊呼一声。
  “你们要去哪里勘察地形?”龙晴不温不火地道:“可有奉命?”
  龙错和燕月一时语塞,龙错小心翼翼地赔笑道:“三哥,我只是想带燕月,去旁边的山坳里,摘些野果。”
  龙晴的脸色转冷:“去旁边的山坳里摘野果?傅龙错,你以为随使节团出行,是来游山玩水的吗?”
  “侄儿知错。”燕月一跪落地,惶然请责。
  “错儿也知错了。”龙错忙也屈膝落地。
  龙晴看看龙错,再看燕月:“昨夜刚历经凶险,今日竟然还如此不知收敛!”
  龙晴简直有些怒不可遏。
  龙星也好,龙错也罢,还有燕月,甚至是小卿,实在都是太骄傲的孩子,这一路行来,依旧是风轻云淡,完全没有半分危机意识。
  使节团人数众多,声势浩大。便是公主的陪嫁和迎妃的财帛就装了十几篷车。所谓树大招风,财多招贼,再加上公主本身,不知有多少人,多少双眼睛,盯上了使节团这块肥肉,甚至宁愿赔上身家性命,只求能捞到几分油水去。
  所以,自使节团离开京城,行路越来越远,越走越偏,按耐不住性子急着动手的人马也是屡见不鲜,各种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有半夜放火想趁火打劫的,有从山上推石头想趁乱谋利的,有在路上挖坑、水里投毒借机勒索的……各种明枪暗,不胜其扰。
  不过使节团有杨荣晨指挥,又有傅家弟子效命,这一路来,遇魔除魔、遇鬼杀鬼的,还都可以说是过关斩将、战无不胜,并没有让使节团遭受太大的损失,但是小损失也还是有一些的。
  杨荣晨每三日一次大禀,每日一次小禀的,向皇上与朝中各部通禀频繁。龙晴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每隔几日,也要具信向大哥禀告傅家弟子行止。而杨荣晨向傅龙城请安的帖子也从未间断。
  如今麻烦来了,虽然龙晴和杨荣晨禀的都是同一件事,措辞、语气只怕就大有不同,傅龙城看了十几日,就是发现了端倪。
  杨荣晨每日忧心忡忡、倍感压力,而傅家弟子依旧轻描淡写、大事化之。
  龙城终于来信,严词斥责龙晴,责他身为兄长,却不曾教导龙星或是龙错身担大义,每日依旧懵懵懂懂,不知奋进。又责龙晴身为师叔,却不曾严格管教小卿等侄儿,小事了了,何况大事。
  总之就是一句话,所有傅家弟子,包括龙晴在内,都还没有深刻认识到作为和亲使节团一员的使命感和荣誉感,责任感和危机感就更是欠缺。
  龙晴读着大哥的来信,是羞愧难当,大哥字里行间透出的怒气和斥责,更是让龙晴如坐针毡。
  龙晴深刻反思,越发觉得大哥所言在理。尤其是昨夜走山之险,更是印证了大哥和杨荣晨的忧虑。
  虽然支援救援没错,只是方法却是大错。燕月和玉翎不顾安危,以掌力阻挡落石,实在是太过冒险之举,若是龙星和龙错、龙晴未曾及时到援,后果不堪设想。
  而龙星、龙错虽然及时到援,却也犯下大错,龙星身为主帅,竟然擅自离营,以身涉险。而龙错身为主帅侍卫,本该是一直随侍在龙星身侧的,结果却是他先跑来。还有小卿,自己明明吩咐他只传令即可,他却也颠颠地跑来……
  为啥我们家的孩子各个都有这么大的主意呢?为啥就敢放着自己的职责不守跑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了呢?
  救险有功就能免错吗?别人会认为没错吗?军队的制度、规矩都可以当摆设了吗?
  龙晴强压怒火,问龙错道:“你在军中的职务是什么?”
  “是五哥的随身侍卫。”龙错答。
  “你也知道是他的随身侍卫。那为何昨日暴雨,你不在他身边护卫,却擅离营地,去阻落石?”
  龙错眨巴眨巴眼睛:“五哥武功高强,不需错儿护卫。”
  果真是说不通的蠢东西。
  “掌嘴!”龙晴轻喝。
  龙错蒙了,三哥竟是真生气了,竟是罚我当着燕月的面掌嘴呢。
  “三哥,错儿……”龙错想要求情。
  “还不动手,让我亲自动手吗?”龙晴拦了龙错的话。
  燕月一个劲儿地给龙错使眼色,我的龙错小叔啊,您是缺乏被打的经验还是怎么的,您是真看不来三叔生气了吗?
  “错儿不敢劳动三哥。”龙错很有些委屈,暗中吸口气,抬手,“啪”地一个耳光,重重挥在自己脸上。
  脸上传来火辣辣地痛楚,龙错有点儿后悔自己这一掌打得太用力了,好痛。
  龙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龙错见三哥无话,只得咬了牙,抬手再是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啪”地一声,脆响。
  半边脸都有些麻了,这种滋味,倒是好久不曾尝到了。
  龙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龙晴:“三哥,错儿真得知道错了。”
  “再打十下。”龙晴丝毫不为所动,沉着脸罚下数目:“自己数着,重重地打。”
  龙错认命了,三哥果真是生气了,惨了。
  龙错再抬手,“啪”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依旧是落在同一侧脸上,然后开口查道:“一。”
  再抬手,“啪”,“二!”
  燕月在旁跪得笔直,大气也不敢喘,更是不敢去看三叔或是龙错小叔,只垂着头看地面,心里很是庆幸,幸好是三叔来罚,幸好是有龙错小叔在前面顶着,否则一会儿吃早饭时,自己就得顶着一张猪头去见萧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昨天防盗内容又被待高审,只能今天早上替换了。感谢大家支持。
  谢谢辛苦补分的朋友,感谢大家的心意,但是请不要再逐章节补分了,免被判刷,以后多留言交流意见和看法就好!么么哒。


第62章 062
  龙错可着自己的一侧脸颊啪啪地打下去; 查到“五”时; 左侧脸颊已经红肿起来; 唇边也硌出血来。
  龙晴眉峰轻蹙,错儿明明心思灵透,只是被罚; 却也丝毫不会取巧; 力道不知减缓也倒罢了; 便是换一侧脸打也不会。
  龙晴硬起心肠,待龙错打够十下谢罚后; 才道:“你既领护卫之值,便要知值守之重,做好自己的本分; 再言其他。尤其是应时刻谨记; 遵命守令; 不得私做主张。”
  擅离值守、自作主张,是为大忌; 尤其是对整体行动而言。
  “昨夜若是血族突袭; 可否保公主无失?”
  龙晴的目光扫过龙错和燕月:“和亲之举,不容有失。杨嫣然或是慕容嫣然都不重要,甚至百姓安危亦在其次; 重要的是金城公主,她的安危才是使节团的使命所在,也是所有人和朝廷荣辱所在。”
  “是。”龙错和燕月同声应诺。
  龙晴的话虽然无情,但也正是需要所有傅家弟子清醒认识的; 保护几名百姓免于生死只是小节,而完成和亲使命、扬朝廷之威、为西木草原带来和平才是大义。
  宁可小节有亏,大义决不能损。
  “去拿马鞭来。”龙晴吩咐燕月。
  三股黄荆条拧结的马鞭,手臂长短,抽在马腹上,可停惊马,若是抽在人的肌肤上,更是一下一道血痕。
  龙晴既想教训龙错,所罚自然不能太轻。
  “五十鞭,褪衣。”龙晴的马鞭悬在龙错头顶。
  龙错委屈,三哥,燕月还跪在这里,您就不能给错儿稍存脸面吗?
  燕月背景挺直,头却是快垂断了,今日自己有幸观刑,难保他日龙错小叔不杀人灭口。
  龙错虽觉窘迫,动作却不敢迟疑,解了束带和盘扣,褪了长裤,跪伏于地:“请三哥重责。”
  龙晴的马鞭破空落下,一鞭落在龙错的臀峰上,一道檩子立刻横贯于上。
  龙错立时痛得蹙了眉头,他从来不知这荆条抽在肉上,竟会这么痛。
  三哥竟也是如此手狠。
  燕月是挨过荆条打的,竹枝或是花枝,鸡毛掸子、纸镇、束带或是扫帚等等,但凡是长条状的物品,他几乎都能立时想起那些东西抽在肉上时的痛感。
  荆条扭结的马鞭打在肉上极痛,每一鞭过去,都要留下一条深深浅浅的血点,却又不易见血。
  这种马鞭簇新,每辆篷车内都挂了一柄。驾车的兵士另配有长鞭,这马鞭倒像是特别配备的家法。
  燕月等初次登上篷车时,就都发现了这马鞭的存在,当时小卿还威胁过燕月:“师兄的藤棍不必备着,若是想要打你,这马鞭想来趁手。”
  如今可好,燕月倒是未曾尝到这马鞭的滋味,龙错小叔却是首当其冲,燕月不免腹诽杨荣晨,这定是他故意为之的。
  五十下马鞭挨过,龙错已是冷汗涔涔,干净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或是紫红的檩子。
  “龙错知错,再不敢擅离职守,自作主张。”龙错缓着气,恭声应错。
  “侄儿也不敢了。”燕月有些哆嗦,该打自己了吧。
  龙晴却是已将马鞭扔给龙错,命他举过头顶:“大局为重,尽忠职守,将这八个字,都默诵一百遍,才准起来。”
  待龙晴走出篷车,燕月才暗中长舒一口气,衷心感谢龙错小叔,有他挡枪,自己难得毫发未伤。
  龙晴回到自己的篷车中,龙星已跪满一个时辰了,却是未敢起身,依旧跪得笔直。
  只是可怜玉云,也陪在龙星身后,跪得腿软。
  “玉云去你五叔的篷车歇息吧。”龙晴吩咐,他到底是给龙星留了脸面,没让玉云观刑。
  “是。”玉云这才敢站起来,退出去,待下了篷车,才小声地丝丝哈哈地一边揉腿,一边自己敲自己的脑袋,直骂自己笨蛋,怎么连五叔是在被罚跪都看不出来,倒是也跟着跪了一个时辰。
  “知道为什么被罚?”龙晴伸手取了挂在篷车壁上的马鞭。
  刚才打过龙错,这马鞭倒是趁手。龙晴拎着马鞭,已是先抽到了龙星腿侧。
  龙星正是只顾惊讶三哥真得取了马鞭,倒是忘了回三哥的话,这马鞭就瞬间落到了身上。
  “龙星知错。”龙星只觉腿侧的肌肤似乎被抽裂了一般,痛楚难当,三哥力道如此之大,令龙星骤然心惊。
  “你还知错,教训过你多少次了。”龙晴斥责,手里的马鞭已是一下下抽在龙星腿上,胳膊上。
  龙星只是绷紧了皮肉,承受三哥的责打,不敢稍动。
  打了十几下,龙晴才命道:“褪衣!”
  龙星犹豫,虽是在篷车之内,虽然是垂着轿帘,可是却并不太隔音的。如今已是晨起时分,篷车外更有巡查的兵将穿梭行过,而不到三丈之外,就是公主及女官的篷车。
  “这阵子倒是顾起脸面来了。”龙晴冷冷地道:“是不是想去篷车外面挨?”
  “三哥!”龙星吓得脸都白了,手哆哆嗦嗦地去解束带:“三哥息怒,龙星知错,龙错愿意受责。”
  马鞭“啪”地一声落在龙星的臀峰上,龙星又是痛得一哆嗦,只咬紧了牙关未曾出声。
  一道青紫的檩子带着褐色的血点立时横贯在肌肤上。
  龙晴手里的马鞭再扬起来落下,却是落在那青紫的檩子上,“啪”地一声,似乎将那道檩子抽进肉中,却随着马鞭的抽离,立时更鼓了出来。
  这一下,又是痛得龙星险些咬了舌头,更觉出三哥的怒气来。
  “可是觉得我打你不疼。”龙晴的马鞭参杂了内力,第三下落下去,依旧是落在第一道伤痕上,痛得龙星身体一颤,才忍下了痛呼。
  皮肤碎裂开来,臀峰上,绽开了一道细小的血口,翻滚在肿胀的檩子上。
  “三哥,龙星知错了。”龙星低声应错,更似求饶。
  龙晴用马鞭抬起龙星的下颌,龙星俊逸无双的脸上,已是失了血色,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龙晴知道龙星怕疼。龙星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家里的板子,尤其是大哥的板子。
  “大哥虽然不会打死龙星,可是龙星会被疼死的。”小时候,龙星挨了打,趴在床上,告诉龙晴。
  龙晴偷偷给龙星上药,用的都是玉凝露。
  “只有三哥给龙星上的药不疼。”龙星用小手拽着龙晴的衣袖:“三哥再给龙星吹吹,就更不疼了。”
  三哥龙晴,在龙星心中,从来都是止痛的那个人。
  所以龙晴打龙星,哪怕只用一分力道,那种疼痛,龙星也觉无法承受。何况如今,龙晴的力道,竟是比着大哥的力道落下的。
  “三哥。”龙星怯懦地唤道。
  龙晴狠了心:“跪好,只是三鞭而已,矫情什么。”
  其实何止三鞭,龙星的腿侧和胳膊上,也是凌乱着青紫的伤痕,方才隔着衣服的每一下,也都让龙星痛彻心扉。
  “龙星不该擅离职守、放纵龙错,不该不顾大局,肆意而为。”龙星跪伏下去,恭声请责。
  “果真是什么都明白的。”龙晴听了龙星的话,就更气恼。
  “八十下,好生数着。”
  龙晴责罚龙星,总是定了数目的。有时让龙星自己数,有时不用。
  被打时,再自己查着数目,无疑更是一种煎熬,龙晴这样罚龙星时,都是他真气怒之时。
  “是。”龙星应诺,声音里已是透着一丝委屈。
  这委屈,只是对被打而言,只要是挨三哥的打,龙星便会觉得委屈,无论他做错与否。
  龙晴的马鞭再落下来,虽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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