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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大风沙-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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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嫣然轻叹了口气:“成为公主是每个女孩子的梦想吧,只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罢了。”
  慕容亦然笑道:“有所得必有所失,这也只是取舍而已。连科毕竟是草原霸主,想来比我原来嫁得那个变。态。老头要好多了。”
  “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若是他又老又丑,你不喜欢,我一定想法子帮你杀了他。”慕容嫣然低声道。
  “不急,等我当上草原女王那天再说吧。”亦然淡淡地笑道。
  嫣然以侍女的身份,陪在亦然公主身侧,请含烟画像。
  女子着了宫装,点了朱砂,贴了花黄,看起来果真没有太大的区别,都像双胞胎一样。
  嫣然与亦然本就长得相像,除了知情之人,便是这使节团内,都无人会发现或是怀疑,金城公主人选已换。
  小卿去三叔的篷车向三叔和三叔祖请安、复命,龙晴吩咐小卿看好师弟们,关于和亲之事,不要再有任何差池。
  小卿告退出去时,龙星和龙错才联袂而来。小卿给两位师叔请安,龙星问小卿道:“最近可曾接到过你白师伯的信件?”
  小卿摇头道:“小卿倒是寄了请安的信件过去,但是尚未接到回信。”
  古灵灵带着苹果走过来,小卿和古灵灵和苹果打过招呼,便向龙星和龙错告退,龙星吩咐小卿,若是有白师伯的信件过来,先拿了他看。
  小卿应了,告退下去。
  龙错对古灵灵传音道:“如今我爹来了,你我之间无事万勿说话。”
  古灵灵瞪了龙错一眼,对龙星道:“请禀请令叔一声,今日午时是化除血煞的吉时,只要用尖木刺进欧阳佩显的心脏,待他延烧成灰烬埋了就成了。”
  古灵灵气恼龙错,连“傅伯父”也不肯叫,只丢下这一句话,甩了脸子,招呼着苹果回去了。
  苹果小声道:“麻烦五叔、七叔告诉小莫,且不可心软刺偏,欧阳佩显会在日光下化做血斧遁走的。”
  “妖异。”龙错不由蹙眉。
  龙星有些好笑地瞪了龙错一眼道:“你方才和古姑娘传音说些什么,她现在是在帮你的侄儿,你却总惹她不快。”
  龙错不服气道:“我惹她不快算什么,她还总连累我挨打呢。”
  傅青峰气色平和,看着进来请安的龙星和龙错:“刚才在篷车外嘀咕什么?古灵灵那个丫头又有什么事儿?”
  “古姑娘说今日午时是化除血煞的吉时。”龙星禀告道。
  傅青峰点了点头:“一会儿命小卿带着小莫去处置吧。”
  “是。”龙晴恭声应诺。
  “星儿站过一边吧。”傅青峰准备修理儿子了:“你的悔过书呢?”
  龙错本就是胆战心惊地跪在一侧,如今听见他爹问话,忙把手中写好的悔过书恭敬地双手奉上。
  龙星谢过三叔起身,顺手接了龙错的悔过书,亲手奉给傅青峰:“昨儿个错儿写了半宿,却是词不达意,星儿帮他重新润色了一遍,请三叔过目。”
  傅青峰很是纳闷,怎么还有帮着润色悔过书的吗?
  龙星已是又屈膝下去,手一招,将车壁上挂着的马鞭吸到手中,双手奉过头顶:“错儿之错,都是龙星之责,请三叔重责龙星。”
  “是错儿该罚,与三哥无关。”龙错也忙惶然请责。
  “带错儿出行是龙星向大哥和三哥禀请,大哥和三哥都曾命龙星身体力行,为错儿做好表率,并善尽教导之职。”龙星垂首道:“只是这一路行来,龙星自己常行差踏错,对错儿的教导更有偏差放纵,甚至还连累了错儿被罚……龙星实在愧对三叔。”
  龙星说到这里,微抬头,小心地看了傅青峰一眼,又垂下头去:“况且咱们家的规矩,弟弟有错,兄长本就难逃管教不力之责,龙星身为兄长,理当领责。”
  傅青峰不由蹙眉。他本来是想重重地打龙错一顿的,只是此时似乎有点儿下不去手了。
  这按龙星的理论,当弟弟的做错事,当哥哥的难道管教不力之责,必是该罚,龙星是龙错的哥哥,所以该罚龙星。
  但是龙星上面还有龙晴这个哥哥呢,若是龙星该罚,那龙晴就更该罚。
  但是龙晴上面还有长辈呢,比如说自己,所以要是龙晴也该罚,那自己岂不是更更更该罚了吗?
  龙晴也不由蹙眉,心里更是隐隐地有了怒气,好啊,傅龙星,真是有出息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巧舌如簧加卖乖取巧这一套呢。
  “是龙晴没有带好龙星和错儿,有负大哥和三叔所托,请三叔重责。”龙晴心里气恼归气恼,却也立时离座屈膝跪地,向傅青峰请责。
  龙晴跪在龙星身侧,龙星的心里就是一翻个儿,自己强词夺理地替龙错开脱,又硬拖着三哥下水,就是三叔肯饶过,三哥也一定不会轻饶了自己了。
  傅青峰训斥龙晴道:“你还知道自己没带好他们两个,你瞧瞧,他们胆子多大,为了逃责,可是连家里的规矩带敢拿来当挡箭牌了。”
  “是龙晴之错。”龙晴除了应错,真是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既然知道错了,就给我重重教训他们两个,看他们以后还有没有胆子再伙着来胡闹。”
  傅青峰确实是舍不得打龙星,但是不代表他不打,他可以让龙晴打。
  龙星心里不由喊糟,他以为三叔疼惜自己,许是笑一笑就饶过了呢,哪知还真让三哥打啊。
  “三哥打错儿吧,五哥也是疼惜错儿。”龙错向龙晴软声道。
  龙晴已是站了起来,伸手拿了龙星手里的马鞭,迎着龙错的话,“啪”地一鞭子抽过去,“哗啦”一声,就抽裂了龙错肩颈的衣服,一条血痕立时现了出来。
  龙错剧痛之下更是大惊,惨了,看来今日的意思,三哥必是不会再疼惜自己而让自己疼了。
  两个蠢东西。龙晴脸色冰冷,是不是以为一个得三叔偏疼,一个得我偏疼,就不会狠心治你们了,还敢恃宠而骄,今日,非好好给你们个教训不可。
  “裤子褪了。”龙晴的马鞭先点龙星,再点龙错。
  龙星和龙错随着龙晴的马鞭点过来,可是都僵住了。
  “三哥。”龙星和龙错同时抬头去看龙晴,龙晴的目光逼视回来,龙星和龙错都垂了头。
  三哥真的发火了,谁敢执拗。
  龙星和龙错虽然窘迫万分,却都是不敢迟疑,几乎是同时伸手解了盘扣,褪下裤子,跪伏于地。
  马鞭带着风声抽落在龙星的臀峰上,“啪”地一声,痛得龙星浑身一抖,咬紧了牙关,不曾出声。
  龙错听这马鞭落在肉上的声音,就知道三哥下的手有多重,五哥该有多疼。只是他这念头尚未转完,随着“啪”地一声响,马鞭已是又落在了他的臀峰上。
  随着马鞭的抽离,一道紫色的檩子立刻横贯在了龙错的臀峰上。
  龙错也是握紧了拳头,忍痛。
  马鞭左一下右一下打下来,龙星和龙错都是乖乖忍着,一动不动,一声也不吭。
  其实龙星很是懊悔,自己的这个主意实在是有够愚蠢,跟本就是在联手和龙错往三哥的板子底下送嘛。
  龙错却是觉得自己占了便宜的,爹果真是偏疼五哥的,不肯打五哥,连自己也饶过了,便是三哥打几下,也是应该,比爹打得要轻多了。
  篷车里噼啪的鞭子响声必定是瞒不了人的。只是附近的人都听得习惯了,人人都知道傅家规诫森严,那些漂亮的男孩子动不动就会被打的。
  本朝本就崇尚弟子训。诫之道,以为家法严苛才是治家之本,弟子服于训责更是成才之兆,出了嫉妒羡慕恨,倒是并没有其他私议了。
  龙晴初时气怒,只是鞭子抽在弟弟们身上,看着他们乖乖忍痛颤栗的模样,却还是心疼。
  不过他这边刚缓了劲,傅青峰救蹙眉道:“你再给我用力地抽,不打得他们三天坐不得凳子就不许停。”
  龙晴应了,只得手上再加了力道,继续抽下去。
  篷车外传来拔营出发的号角声时,龙星和龙错的臀上都已是被抽得青紫肿胀,血迹斑斑了。
  傅青峰瞄了一眼,觉得就算是不至于三天坐不得凳子的程度,最少也得是一天坐不得凳子的程度了。
  “且停了吧。”傅青峰挥手命龙晴停,又扬声吩咐道:“执侍的弟子进来。”
  “燕月听令。”篷车帘一挑,燕月进得篷车内屈膝跪地。
  “去找两团荆棘来给你五叔、七叔跪。”傅青峰吩咐。
  燕月不敢抬头,恭应了一声退出去。
  “还不谢罚。”龙晴冷声催促。
  龙星和龙错已是趁了这功夫在缓痛,听了龙晴的话,都是硬咬了牙跪起来谢责。
  “裤子不用提,就这么晾着跪着,才能长记性。”傅青峰看见龙星和龙错都忍了痛去整理衣物,出声吩咐道。
  龙星和龙错的动作都僵住了。
  龙晴犹豫了一下,为两个弟弟求情道:“他们两个是该重重教训,只是一会儿便到了巡营应卯的时辰了,还请三叔为他们两个稍存体面。”
  所谓巡营应卯,就是第二天拔营继续出发前,要由当日的执侍营挨个篷车查看、点名,看看所有人等是否都平安、健康,可否继续行程。
  龙星好歹是御赐的亲王,和亲使大人,光是被属下看着罚跪荆棘已是够丢脸的了,若是再被褪衣示众,那真是没脸活了。
  傅青峰犹豫。
  “求三叔开恩,饶星儿这次吧。”龙星本是冷汗涔涔的小脸这下更白了。
  傅青峰心疼了。
  “总是钦命的和亲使大人,这次就给你留些脸面。以后行事要注意分寸,若是再敢帮着那小畜生塞责,三叔将你吊树上打去。”傅青峰训斥道。
  “龙星不敢。”龙星是真不敢了。
  龙错要哭了,合着我不当官,就受歧视啊。爹您能不能也顾虑一下儿子的脸面啊。
  可是龙错可不敢跟他爹求情,他可怜兮兮地去看龙晴。
  “三叔也免了错儿吧。”龙晴心疼龙错:“错儿这些日子来倒是甚是乖巧,帮了龙晴不少忙的。”
  傅青峰看看龙晴:“你就知道纵着他,如果他真是那么乖,怎么惹了一个古灵灵不够,还惹了一个血族的公主?”
  龙晴不敢说话了。
  “启禀三叔祖,三叔,弟子复命。”篷车帘一挑,燕月进来跪下:“弟子无能,这附近百里都未曾寻到荆棘,请三叔祖、三叔重责。”
  这附近的草原上,原本是丛生着一种长满倒刺的紫色荆棘的,且结黑色的小果,这些黑色的小果有毒,牛羊误食的话,会引发腹痛,所以牧民们见到了,便会将它铲除。
  但即便如此,这荆棘的生命力强大,在原野上依旧是偶尔得见的。
  但是燕月胆子再大,也不敢因为疼惜两位叔叔就故意谎称寻不到荆棘。
  事有蹊跷。
  “这些荆棘可有药用?”傅青峰问龙晴。
  龙晴点了点头:“这些荆棘有一种麻醉作用,可以入药。”
  “也许还有别的效用。”傅青峰犹豫了一下。他不能不把这件事情和血族联系起来,最近血族人活动频繁,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大的阴谋。
  这也是傅青峰为何急着要来与龙晴等人汇合的原因,傅青峰深知血族人的可怕,他也不愿意看到和亲使团有任何闪失。
  龙晴也是有此疑虑,而且,他想,若是将此事问问古灵灵也许会有答案也说不定,只是他觉得,在三叔面前,还是别提古灵灵的名字为好。
  “燕月放肆。”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燕月小心翼翼地出声道:“燕月觉得这些荆棘似乎不是被人为毁去,而是好像被什么动物给吃掉了。”
  燕月仔细搜寻过附近,发现了许多荆棘只留下了根茎在土里,枝杈却是被啃光了。
  无论如何,倒是便宜了龙星和龙错。傅青峰看看手里的这套茶具,到底是没舍得碎了,给他们跪。
  拔营的号角吹响了。
  傅青峰挥挥手:“这件事情,就龙星和错儿去查清楚吧。”然后又吩咐龙晴道:“今儿本是要罚他们跪十个时辰荆棘的,龙晴记着,以后待寻到荆棘了,再给他们补上。”
  “是。”龙晴觉得三叔果真是像爷爷,便是罚跪这种事情,也可以记账再补。
  以前龙晴被大哥龙星罚跪,罚得狠了,爷爷心疼了,却不好让龙城免,便想件什么事情非让龙晴去办,然后让龙城先拿本子记下来,还欠几个时辰的罚跪,日后补上。
  虽然每次大哥似乎都是碍于爷爷之命不得已先饶了龙晴,但是却也从未曾让龙晴补过。
  龙晴想想,细算起来,若是大哥哪日想起来真让自己补上被罚跪的时辰的话,自己可是要跪上一年半载的,才跪得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近日因为个人身体及工作繁忙等原因,暂时无法保证按期更文,请大家原谅。心妖会尽快调整时间,恢复日更的。


第107章 3
  燕月去小卿那里传龙晴的吩咐,午时将至,让小莫做好准备。
  小卿点了点头,却是轻叹了口气:“再过旬日,你们要过生日了,满十七了。”
  燕月、燕文和小莫是同年同月同日的生日,燕月的时辰最大,排位在燕文和小莫之前。
  燕月也轻叹了口气:“果真是,转眼就老了。”
  小卿本是有一些感触在怀的,被燕月一句话弄断了情绪:“去叫小莫过来吧。”
  “是。”燕月应了,才对小卿道:“老大不必担心小莫,便是欧阳佩显那一个亲兄弟没了,还有咱们这许多亲师兄弟,待他更好呢。”
  小卿看了燕月一眼:“去吧。”
  燕月躬身而退。小卿很有些安慰,果真是长大了,燕月也越来越懂事,甚至也懂得自己的心思了,不再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屁孩了。
  小莫昨儿晚上基本没怎么睡。按含烟师兄的吩咐,他硬下心肠,重重打了安儿的板子,小屁股都打肿了。
  给安儿上过药,哄他睡着了,小莫自己却是一点儿困意也没有。
  小莫想起了娘,想起自己和娘在小渔村时虽然贫苦却快乐的生活,也想起自己牵着娘的手,站在欧阳世家巍峨的府宅前时,那种卑微、无措又隐隐好奇期待的心情。
  想到娘,小莫就觉得心痛。尤其是娘的惨死,是小莫心里永远的痛。
  他只恨自己那时那么弱小,无法保护娘,他甚至也恨过娘,为什么要去欧阳家,为什么要忍受冤屈,如果早早带着自己离去,娘也许就不会死。
  只是他对娘的恨,比起对娘的爱来,实在太微不足道,他太爱娘,所以,他只能是越来越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为什么没能保护好娘。
  小莫自然也是恨欧阳权和欧阳佩显的,他们是害死娘的凶手,尤其是,他们明明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父兄,却害死了与自己血脉至亲的娘。
  这种仇恨,让小莫彷徨、无助,他不能杀死自己的父兄为自己的娘报仇,娘不会答应,他自幼受的教育也不许,如果那样做了,他又与被他杀死的人何异?
  泯灭人性,泯灭天伦,小莫做不到,也不会做。
  小莫只能越发地恨自己,他恨自己没能保护娘,恨自己没能为娘报仇。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恨被慢慢地埋进了心底,他不想提,不敢提,却不代表这种恨不存在。
  血脉有时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它更易激发人心底的仇恨,也能让人轻易地选择原谅。
  欧阳权死时,小莫就原谅了他。毕竟是娘曾经深爱的男人,也许娘至死依旧爱他。
  如今欧阳佩显也要死了,那自己与欧阳家的仇恨也就全部了结了。
  小莫想,以后自己应该是轻松的,全部的恨或是疼或是不甘心,都将随着欧阳佩显的死亡而消散。
  可实际上,小莫并没有觉得有轻松之感,他只是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凉。
  如果小莫能够选择,他宁愿选择让欧阳权和欧阳佩显都好好活着,而他依旧在受着煎熬,依旧能在心里恨着他们。
  早上安儿醒了,屁股上还是有点儿疼的,却是不妨碍他哎呦哎呦地叫着爬起来,喊小莫师叔,他要喝水,还要嘘嘘。
  小莫刚去取了早饭回来,摆在桌案上,再给安儿递水,拿鞋,嘱咐他披上皮袄再去外面嘘嘘,还要离篷车稍远一些,若是再敢弄到别人家的车轴上,就等着挨板子吧。
  小莫和安儿的这辆篷车位于整个和亲使团车队的尾部了,后面不远处就是百姓的车队,车队中也有几个安儿熟识的小孩儿,总是要结伙儿在一起闯祸捣蛋的。
  “知道了,知道了,和娘一样唠叨呢。”安儿嘟囔着,挑着篷车帘出去了。
  小莫被安儿说得有点儿脸红了,天啊,自己这才多大年纪,果真是有点儿爱唠叨了,都是安儿这小东西害的,唉。
  安儿吃早饭时,说是屁股疼,不肯坐着,小莫冷冷地道:“信不信我让你一天都坐不了凳子?”
  安儿立刻乖了,老老实实地坐了吃饭。
  小莫冷哼一声:“以后师叔说话,说一句就是一句,你若敢让我再重复第二句,我直接拿了板子和你说话。”
  “安儿知道了,安儿不敢。”安儿小心地应道,拿眼睛一个劲儿地偷瞄小莫,不知道今天小莫师叔怎么这么可怕,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小莫心里已是决定了,以后一定要常板起面孔来,要有威严有气势地对待侄儿或是师弟们,要言出令随,像老大那样,看谁还敢念约哼脒丁
  吃过饭,收拾了餐具,小莫让安儿复习今日的功课,他要去给师兄请安。
  安儿多嘴多舌地道:“师父不是说军营之中,一切从简,晨昏定省的规矩且免了吗?再说,这眼看要拔营了,您现在去请安也晚了啊。”
  小莫冷冷地看了安儿一眼,安儿立刻拿书挡了脸:“安儿错了,小莫师叔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小莫师叔快去给师父请安吧。”
  这小东西,小莫实在忍不住想笑,好不容易绷住了,沉声道:“你知道就好,仔细温书。”
  “是。”安儿乖乖地答。
  小莫去小卿那里请安时,小卿告诉他,今日午时便是化解欧阳佩显体内血煞的吉时。
  小莫虽是昨日已有了心里准备,却是不想到这事情来得这么快。
  “回去看着安儿做功课,也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待时辰到了,我会命人去吩咐你。”小卿让小莫先回篷车等候。
  小莫的心里惴惴然,回到篷车中,拿出账本和纸张来放在书案上,却是心思不宁。
  安儿也觉察出今日小莫师叔似乎有许多心事一般,也不敢问,乖乖地念自己的书。
  小莫出了一会儿神,还是勉强收蹑心神,计算起和亲使团这几日的账目来。
  这些账目本原本是由杨荣晨账下的一个参将做的,前些日子他殒命于雪狼袭击之中,杨荣晨就将这些账目交由小卿命人处理,小卿将这活计派给了小莫。
  将近午时,小莫已是算好了账目,也整理完毕昨日和今日的行程记录,开始盘膝运功。
  安儿早都做好了今日的课业,在床榻上和云云玩。
  如今已经拔营启程,篷车按序前行,除执侍兵将,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更是不得随意停车,影响车队行进速度。安儿自然也不能出去玩,只能在篷车里玩了。
  燕月骑着马行进到小莫的篷车旁,自马上直接跃进篷车内。
  “师兄金安。”小莫忙起身,习惯性地想要屈膝问安,燕月伸手拦了:“免,老大吩咐你过去呢。”
  “是。”小莫应了一声,心中却是砰砰砰地跳起来,时间过得可真快,这么快就要到午时了吗?
  燕月点点头:“去吧,无论有什么事情,都有老大做主,师兄也会帮你。”
  “谢谢师兄。”小莫对燕月一笑。
  燕月伸手摸了摸小莫的头:“再满旬日就满十七岁了,要成大人了。”
  “小莫师叔要过生日了?”安儿立刻好信地接嘴。
  “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燕月冷斥道。
  安儿吓得忙把小嘴闭上,对着云云吐了下舌头。
  小莫又是一笑,果真,燕月师兄虽然只比自己大几个时辰,确实更有威严呢。
  燕月和小莫到小卿的篷车时,一直趴着养伤的燕文已经被小卿撵去杨荣晨的篷车伺候了,含烟也正奉命刚请了古灵灵和苹果过来。
  古灵灵带来了她已用药液浸泡了一夜的削得尖利的木枪头,让苹果交给小莫:“今日天气晴朗,阳光炽热,正到午时,阳光会有瞬间转暗,你要把握时机,用这木枪头,刺入欧阳佩显心室,待他完全燃烧成灰,才可以收手。”
  苹果又拿了一个手链递给小莫:“你将这个朱果木穿的手链挂在虎口上,免得血斧逃匿时,附到你的身上。”
  “因为小莫公子与欧阳佩显血脉相连,我们不得不妨。”古灵灵解释道。
  小莫接过削尖的木枪头,再接过手链,不自觉地就去看小卿,小卿点了点头,小莫轻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转过前面的丘陵,有一处地势略平坦的山坡,杨大哥会命停车暂歇半个时辰,我们就在此时行动。”
  小卿吩咐含烟和燕月道:“你们俩个负责将欧阳佩显带到坡顶,我们会在坡顶相侯,现在就去准备吧。”
  古灵灵给了含烟两张符纸,让他贴在装着欧阳佩显的棺木上:“不用管里面的动静,也不要打开棺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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