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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破戒-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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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英子牙一咬:“是,师兄!”
  云英子真走了。
  伤病号云竹子攀在地沟壁上一直上不来。
  简小楼继续艰难的向夜游的方向飞,心口揣了兔子似得“砰砰”直跳,没想到云竹子也有这样的一面,方才那纵身一跃,真是英俊帅气……
  完了完了,又毒发了。
  一毒发,这双眼睛就自带美颜功能啊。
  简小楼赶紧停下来,抽簪子插大腿,插插插。
  稍稍平复悸动的心情,继续飞。
  啧,其实云竹子确实俊美无涛。
  道号取的也妙,虚怀若谷,弯而不折,美人如蝶逐光影,美男如花隔云端……
  卧槽,简小楼,你快清醒清醒,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鬼?
  插插插,插插插,插插插……
  最后还是败给了潜意识,持剑飞身而下!
  云竹子此时手持一支竹笛,一端插在石头里,整个人挂在岩壁上。下方不到十丈的位置,滚滚流淌的岩浆猩红恐怖。
  他发愁该怎么上去。
  云竹子救人并不是昏了头,建立最强配置抵抗十方、舍弃师弟是一码事,师弟在面前遇险,他身为师兄责无旁贷,是另外一码事。
  即使因此丧命也不会后悔。
  说白了,云竹子同叶溪一样,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
  凡事以宗门利益为先,牢记身份,恪守本分。
  正忧愁时,上空涤荡起一道剑气。
  云竹子心头一惊,是第五清寒,来杀他的么,也未免太拼了吧?
  剑尖插进岩石内,擦出火星乱溅,简小楼缓缓滑落至云竹子身边,一手紧攥问情剑柄,一手揽住他的腰:“我带你上去。”
  云竹子脑子里“嗡”一声,腰,腰,腰……
  他怒红脸:“第五兄,你莫要太过分,我不需你救!”
  言罢竟一掌打向简小楼的左肩,这一使力,他手中笛子不稳,又向下掉落一丈。
  谁要救你啊你赶紧去死吧!
  简小楼心里的小人愤怒咆哮,偏偏管不住身体,从石壁上抽出剑跟着下坠,再次揽住他的腰。“咔”,问情重新插回石壁内,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莫要闹了小竹子,快揽住我,我带你上去。”
  “恶心!不要脸!”
  再好的涵养也给气的想爆粗口,云竹子又是一掌打过去,继续向下掉落。
  如此一来一回,最后距离岩浆仅仅剩下两丈。
  简小楼快疯了,她到底为何非得救他啊!
  明明意识逐渐清醒,可就是见不得他往下掉啊!
  眼瞅着云竹子又要打她,她直接以女人的声音吼了出来:“不要闹了!”
  云竹子那一掌顿在半空,惊愕的睁大双眼。
  “你、你……”
  “我只想救你上去,并非轻薄,你别闹了!”
  简小楼也是一时被逼急了,再搞下去,她得陪着云竹子变成化石了。
  于是趁他反应不过来,她掌心蓄力,豁然拔出问情剑!
  借剑势弹到对面的石壁,脚尖一蹬,又回来。
  不断借力使力,划出十数个“Z”字,最终带着云竹子回到地面。
  简小楼松开他,提剑背过身,瞧着孤高冷绝,宽大袖袍下,另一只手攥着簪子不断插大腿。
  “你快走吧。”
  “你、你原来是个女人?”
  云竹子震惊极了,他见过女扮男装的修士不少,但两界第一剑修、第一大风流色胚居然是个女人?
  神识窥探不透,估计是携带了什么异宝,竟然骗了天下人。
  他和落拓和尚一样,都不会怀疑第五清寒被人夺了舍。
  装逼装到底,简小楼冷厉道:“念在我今日救你一命的份上,还请为我保密。”
  云竹子微微沉吟,他想问第五清寒为何要舍命救他,最后只是点头:“可以。”
  “君子一诺千金。”
  “生死必守之。”
  云竹子伤势不轻,已是难以抵御热毒,朝着她的背影拱了拱手,“第五……姑娘,在下先走一步。”
  等到他离开,简小楼一个趔趄半跪在地。
  腿疼疼疼疼……
  “小楼?”
  夜游又沙又轻的声音落入识海里,她才将抬起头,他的身影已经飘忽而至,将她从地上捞起来,“你怎么样?”
  她努力站直了:“还好。”
  黎箬两姐弟也先后落在面前,黎箬盯着她打量,黎昀则以神识检视:“问题的确有些严重,葫芦姑娘,我们得将肉身换回来了。”
  简小楼无力道:“快换回来吧,我真要崩溃了。”
  黎昀二话不说展臂将她抱住,简小楼下意识反抗,想起他是在施展换魂术。
  一息功夫,她终于离开第五清寒的肉身,回到自己壳子里。
  却是连站都站不稳了,如一团软绵绵的棉花,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夜游将她打横抱起:“感觉如何?”
  “她消耗过度,第五清寒肉身强悍,她的神魂一直处于极限,需要休养一段日子。”
  黎昀解释着,脸上也是青一道白一道。
  大腿怎么一回事,疼的剜心蚀骨。
  简小楼两手环住夜游的脖子,脑袋靠在他肩上,一只眼睛看向黎昀:“前辈,你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腿疼,非常疼。”黎昀稍一检视,惊呆,第五清寒两条大腿上精瘦的肌肉,都快被插成饺子馅了,血液被术法凝结,愣是一滴也没流出来。
  “除了腿疼,还有没有其他感觉?”
  “该有什么感觉?”
  看来的确只是窥得问情剑境才会中“毒”,简小楼提醒道:“你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听我的,千万别碰第五清寒的问情剑,那剑有毒!”
  黎昀哆嗦着:“放心,我没有修剑的天赋。”
  “该走了,再不走来不及。”黎箬公主负手环顾四周,口吻严厉,“阿昀,余下的日子你跟着我,哪里也不许去,咱们躲一躲。”
  黎昀乖乖点了点头,随在他姐姐身后,一起向上行飞。
  传音给简小楼:“葫芦姑娘,此次真是非常抱歉,我黎昀欠你一个人情,他日你若有任何需要,可以来我烟波海……”
  简小楼截断他的话:“我不会有需要的。”
  黎昀却又说:“或许夜游会有需要,你也可以来找我。”
  简小楼合眼,实在没气力再同他传音。
  夜游低头看她:“咱们也走了?”
  简小楼昏沉沉的:“走吧,找个安全地方,我估计我得昏个一阵子。”
  夜游微微垂头,在她眉心轻轻亲了一下:“在我怀里还不安全,你想去哪里?”
  “你少来撩我。”
  简小楼抽手捏住他的下巴,扭去一边,“虽然换回了肉身,可余毒还在。”
  单论身体的感觉来说,她隐约觉着问情剑其实更适合女人修习。也或许是仙珊瑚肉身比较冷感,并没有在第五清寒体内时,那股子快要炸掉的冲动。
  
  地坑凹陷的范围越来越大。
  外围还是有些修士徘徊,多数是些伤兵残将,并不敢轻举妄动。
  夜游抱着简小楼出去后,神识在周遭窥探,重点提防着傲视,倒是让他先找到了素和。思索很久,他们回去最初落下火球时的大雪山。
  选择那里藏身的原因有两个。
  一是大雪山终年雪雾迷漫,可窥视的范围极短,太过阴冷,人族修士需要御气抵抗,不会多做逗留。
  二是简小楼的“毒”,阴冷之地不易发作。
  两面峡谷内,他们先前挖的洞还在。虚脱至极的简小楼半睡半昏,早已意识不清。夜游抱着她,剩下的苦力工作自然全是素和的。
  使用法术炸开会引人前来,因此全靠素和纯手工挖掘。
  原本只够他二人并排蹲着的小洞,逐渐开阔,夜游站在洞口已经瞧不见他人了,唯有一连串的抱怨嗡嗡嗡飞出来。
  待素和挖出个两丈见方的洞穴,夜游躬身进去,心念一动,一大蓬皮质物从储物戒内飞了出来,挨着墙角堆的鼓鼓囊囊。
  他弯腰,轻轻将简小楼放了上去。
  这是龙皮,当年占他天海洞、险些虐杀阿猊的那条龙。
  夜游半蹲下身,将那堆龙皮略微调整,好使她睡的舒服一些。
  溜着墙坐下,素和双腿直直绷着,砸吧砸吧嘴:“渣龙,你瞧我爪子都磨秃了,还有龙皮吗,给我也来一张。”
  “龙皮只这一张,凤凰翎毛到是积攒了不少,堆起来也够给你筑个巢,你要不要?”
  “过分啊!”素和颤颤指着他,“老子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认识你这么个缺德玩意儿,老子要同你割袍断义!”
  诸如此类的威胁,夜游早已听的耳朵起了茧子。
  他在简小楼身边就地坐下,盘膝打坐:“你将琴雾心藏起来了?”
  “不算藏,指条路给她。”
  夜游从眉心抽出一块青玉石碑,巴掌大小,刚好搁在手心把玩:“算上这次,你救她两次了,看来你是真有些喜欢她。”
  冰天雪地,素和挖洞挖的太热,支起手扇风:“恩,有点吧,我觉着她不讨厌。”
  “不讨厌和喜欢是一个概念?”
  “不是吗?”
  “那你讨厌小楼么?”
  夜游不留意问了出来,问完有些后悔,心里又想知道,于是目色沉静的看向他。
  素和抽抽嘴角:“你有意思没,想听我说她好,我可说不出来。”
  “那你是讨厌了?”
  “我讨厌她也是因为她讨厌啊!”
  声音高出几个分贝,素和觉着她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愤愤然地道,“从我还没见过她这个人,就整天隔着你的传讯铃教训我,那时她多大,有二十吗?筑基了吗?后来见着人,愈发对我颐指气使,还不是因为我的神魂锁在你手中,她就可劲儿狐假虎威,也不想想,我一根手指头都能捅死她!”
  “再说魔九子屠城那事儿,连你我都惹不起,她倒是冲了上去。哦,想表现善心么,她在赤霄装孙子装的还少,跑来我们四宿逞什么英雄?说白了,就是仗着你一定会出手救她。我和青原魔族结下天高水深的仇恨,归根究底都是因为她没事找事!”
  “还有上次我们去赤霄,千山万水,波折重重,隔着时间差见不着人,又不是我们愿意的,你瞧瞧她那脾气,张口训闭口骂,我欠她的吗?”
  “她就是个伪善、自私、阴晴不定、恃宠生娇、厚颜无耻、一无是处的女人,也就你这又渣又贱的个性才会天天去捧她的臭脚,还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老子瞧见就来气!”
  素和一口气说完,发现自己单是骂她一顿都有一种浑身舒爽的感觉,挖洞造成的疲劳似乎都消除了。
  痛快。
  随后开始头皮发麻,生怕夜游突然给他一掌。
  夜游却难得笑弯了唇:“那我放心了。”
  素和纳闷:“你放心什么?”
  “没什么。”夜游摩挲着手里的东西,低低一笑,觉着有些赧然。
  “咦,你拿的啥?”素和此时方注意到,夜游手里的青玉石上纂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字。
  夜游一扬手臂,将青玉石碑扔给他:“我在地坑里找到的,耗费好一番功夫才收服,一共十二块,这只是其中一块。”
  小石碑在空中划了个弧,素和扬手接住。
  举着看了又看,红瞳凝出亮光,他欣喜道:“渣龙,这是道基碑呀!”
  夜游抚了抚眉心:“这一套石碑,似乎是一套完整的功法。”
  “你走的什么狗屎运?”
  素和撇撇嘴,将石碑扔了回去,羡慕归羡慕,不过他有家传功法,自小修炼的。夜游没有师父传承,一直是东学一撇,西学一捺,如今得到一套完整可进阶的功法,是件极好之事,自然为他开心,“慢慢参悟吧,希望是那位大能留下的功法。”
  夜游的确正缺一套功法:“等出去以后再参悟,还不知道适不适合我。”
  素和提醒:“此事一定不能透露出去,只我们三人知晓即可。”
  “我明白。”
  星域世界的武学等级最高为二十二阶,但在四宿十方的历史中,最强者不过二十一阶。
  二十二阶,一直都是传说中的修为,纵观整个大星域界内,估计都不会超过十人。
  若这十二块石碑,真是那位二十二阶大能留下的功法传承。
  那恐怕就是连四宿七圣、十方八尊都要觊觎的宝物了。
  ……
  时光流逝,三百日火球之争终于迎来最后一日。
  简小楼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进入火球时需要各种核实身份,出去时并不需要,两界高层合力在火罩子上开了一个洞,两界修士只需飞上天,从那洞中出去即可。
  因此夜游将一条敛息纱覆在她脸上,准备光明正大的将她抱出去。
  “我们再等等。”
  驻足在雪山顶上,目望天际被撕裂开的、宛如巨龙般的裂口,夜游灿金的眼瞳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根据规则,是离开火球之后再计算两界修士存活人数的,也就是说,再没有从那个洞里出去之前,我们仍在规则之内。”
  素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有些谨慎过头,外面现在聚集了各家道君老祖,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杀他们的人,虽说按照规则不能插手,转个脸,那些个老不死的有一万种方法搞废你,没谁会干这种蠢事。”
  夜游摇了摇头:“你我可没有老祖罩着,再等等。”
  等就等呗,素和直接蹲雪地里,信手抓了把雪玩儿。
  他只是言明利害,并没有着急出去的意思。
  他和夜游这两个亡命之徒怎么样都成,眼下带着一个昏死过去的简小楼,当然不能放肆,谨慎些是对的。
  
  火球上空。
  引魂灯架将战况描述的一目了然。
  截止到晌午,四方界灭了两百二十三盏灯,十方界灭了两百八十九盏灯。
  这个结果其实令两界高层十分意外,因为活下来的人数实在远远超出预期。从出来的弟子口中得知,原来是有人捣蛋,掀起了乱穿衣服、佩戴敛息纱的风潮。
  两界高层惊诧之后是震怒,震怒以后又觉得颇为庆幸。
  毕竟自家子孙、门徒进去的不少,多一些活着,他们自然开心。
  之前也没定过关于法衣的规矩,也不好惩罚,只是口头谴责一下这种有损风骨的龌龊行为,便就此揭过去了。
  且说两界精英们进入火球之后,看守火球的高阶修士们没事做,几乎每日都要前往对方阵营内,去看看己方的引魂灯,瞧瞧自家子弟是否还活着。
  唯独第五渊一次也没去过。
  他对他儿子放心的很,除了在男女情事上看不开,他儿子优秀的青出于蓝。
  然而,当看到门下弟子将昏迷的第五清寒扛出来时,第五渊的淡定完全死去,一阵风似的袭了过去:“寒儿这是怎么了?!”
  那一气剑宗剑修道:“弟子也不知,昨晚师兄前来找我,说今日与我一起出来。打坐一夜,今早怎么叫都叫不醒。”
  第五渊认真检视他的神魂,毫无损伤,心才稍稍定了定。
  估计是虚耗过度了。
  瞧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这是遭了多少罪?
  心里不免责怪他们老祖,非得让寒儿来牵制傲视。
  傲视是个一点就炸的疯子,耍起狠没轻没重,肯定是被他给打的,直到现在傲视还没出来,不知在堵谁。
  早知如此,还不如待在女人的红纱帐里。
  第五渊疼惜的将他儿子接过来,纵身掠空而去。
  这厢云竹子和云英子恰好也刚出来。
  云英子颇为不解:“师兄,第五清寒昏过去了,就只有一个剑修跟着,你带着我尾随一路,为何迟迟不动手?”
  云竹子曲起指节在他额头一叩:“已经结束了,不要总想着打打杀杀。”
  云英子撇嘴:“杀了那个色胚子,也算仗剑除魔了。”
  云竹子微微笑着,并不言语。
  ……
  不远处的法舟,第五渊将儿子放回房间内的软榻上:“清清,为父还有事要做,你来照看一下你哥哥。”
  第五清清小跑着出来,一看她哥哥晕过去了震惊不已。
  她长到这个年纪,何曾见过他如此狼狈:“哥哥这是怎么了?!”
  “神魂无碍,丹田灵气枯竭,得养一养了。”
  第五渊心疼的叹了口气,起身向外走,“你帮他拾掇一下,他是最爱干净的了,醒来瞧见自己还不怄死。”
  第五清清赶紧走去床边,弯腰正想脱第五清寒的道袍,却见他似有转醒的征兆:“哥哥?哥哥?”
  第五清寒睫毛颤动的厉害,两瓣薄唇微微嚅动。
  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眼睛却始终睁不开。
  房中有禁制,第五渊从门口探头回来,小心翼翼地问:“清清,你哥哥说了什么?有没有说,是谁将他打成这样的?”
  第五清清吞了口唾沫:“哥哥只说了四个字。”
  “什么?”
  “……别、别插我了?”


第119章 四宿往事(十六)
  别插他了?
  “谁”插他了?
  “插”是什么意思?
  究竟是“谁”怎么“插”他了?
  第五渊保持着后倾探头动作足足十数息,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他折返回去,指尖凝气在第五清寒眉心一点,轻声询问:“儿子,清醒一些,告诉为父是怎么一回事?”
  灵气灌体,第五清寒瑟缩了下,眼睛仍是睁不开。
  口中无意识的呢喃着:“别、别再插我了,疼……”
  这下第五渊听的清清楚楚,心头登时涌起一道怒火——他儿子不仅被什么给“插”了,而且还被“插”的沉于噩梦、连连喊疼!
  他绷着脸除去第五清寒的道袍,旋即深深吸了一口气。
  白绢亵裤竟都被鲜血给染红了!
  可双腿没有任何伤口,只是从腹股沟的位置向下,连着一片红肿不堪。
  他、他儿子究竟是遭了怎样的虐待?!
  第五清清在一旁直抹眼泪,她虽鲜少外出,终究也是将近两千岁的年纪了,瞧她哥哥这一身狼狈,一想便知是怎么一回事。
  攀住第五渊的手臂,悲愤道:“父亲,您一定要为哥哥做主啊!”
  奇耻大辱,绝对是奇耻大辱!
  第五渊气的快要升天:“必定是傲视那条猖狂恶龙!我要去将他扒皮抽筋!”
  第五清清拽住他嘤嘤哭泣:“父亲莫要冲动,据传,那位小龙王不是被断了子孙根么?”
  对!
  经女儿提醒,第五渊从暴怒中稍稍稳住。傲视没有子孙根,心有余而力不足。然而此番进入火球的六千精英,除了傲视与落拓和尚,根本无人可与他儿子匹敌呀。
  落拓和尚断无可能,唯有傲视!
  那恶龙喜怒无常,凶狠残暴,多得是折磨人的花样!
  可他没有子孙根啊,他怎么能……
  他有玄黄棍!
  脑子里似有个榴弹轰然炸开!
  玄黄棍;对;一定是玄黄棍;难怪将他体格强悍的宝贝儿子都给插晕了过去!
  第五渊颤巍巍一连向后趔趄数步,目眦欲裂,背上宝剑震颤作响:“傲视,我必斩你!”
  撂下这一句,狂风般涌出法舟。
  一路疾奔,第五渊杀气腾腾落在天洞之外:“谭铃,傲视可曾出来?!”
  云霄阁谭铃摇头:“没呢,你……”
  话说半茬,只瞧见一道剑光冲进天洞,她惊道:“第五渊,你干什么去!火球内只能容纳十四阶灵气,你进去找死吗?”
  
  夜游与素和从晌午一直等到临近傍晚,眼见天际那道狰狞裂痕有收拢的趋势,估摸着火球内的修士,都已经出去差不多了,他们才决定动身。
  岂料升空不过大半,骤然三道水刃袭来!
  “小白龙,总算逮到你了!”
  水刃擦着耳畔掠过,夜游飞身绕开,蹙眉望着面前从天而落、满脸怒容的黑衣修士,做出最简单的判断:龙族,有些眼熟,不认识。
  素和落在夜游身后,惯性与其背靠背站着,横起火焰弯刀于胸前:“渣龙,这是敖青的母族表弟、青龙族太子衡言,之前你勒死敖青时,他还跳出来阻止过,看来,是专门留下来堵你的!”
  正说着,周身一丈外又落下六名龙族。
  七龙围成一个圆,将他们无死角的困住。
  夜游的容色冷了下来,经常遭人寻仇,他一般不会在意,此一时却不同,他怀里还有简小楼,挡他的路,就是触了他的逆鳞、犯了他的忌讳。
  衡言提着长剑怒喝:“将五色神珠交出来!”
  “你究竟是来寻我报仇,还是来抢我的宝物?”
  “仇得报,宝物也得取回!”
  “想怎么打,你我约战,还是你们一起上?”
  夜游身怀伏龙锁,连敖青都能轻而易举的干掉,衡言是不敢同他单挑的,横起眉毛道:“当然是一起上,否则我带人来干嘛!”
  “你倒是实诚。”夜游说着,用手肘碰了碰素和的脊背。
  素和了然于胸,绕到他面前,收回火焰弯刀,伸出手臂。
  夜游向前倾了倾身体,传音道:“他们不好对付,我制造机会,你跑,你的速度龙族追不上,先将小楼带出火球去。”
  “你自己行吗?”
  “不知,全力以赴吧。”
  动了动唇,素和欲言又止。他虽不放心,却也知道不走会分他的心思,于是他将简小楼接过来自己怀里:“那行,我找机会冲出去,你能跑则跑,不要逞强同他们硬拼。”
  夜游“恩”了一声:“照顾好她。”
  素和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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