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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破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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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
  “你有空就去修炼《追魂锁心》。”夜游扬了扬手里的书简,“我一直在研究《空间大挪移术》,并且体会到一定心得,这两个法术搭配在一起,应该可以很快找出赤霄所在的方位。”
  素和怔了怔。
  夜游顿住脚步,偏过头淡淡睨他一眼,日光倾下,金灿灿的眼眸透露出他的志在必得:“总要先把人找到,才好下手,你说对不对?”
  他能想到最大的惊喜,就是于不久的将来,在她的世界出现在她面前。
  不想再凭借“听”,去了解她的现状。
  就像刚才那样,“听”着她被欺负,却只能静静“听”着。
  无论赤霄有多远,前途多少坎坷,都不是问题。


第65章 影壁
  一只八哥和一只鹰的战争仍在持续,雾状的骨粉被它们搅动的始终无法沉淀,三人两魔在虚空阵内视野受阻,神识只能窥见一些模糊的影子。
  “应师弟,召唤阿烈回来。”商陆对应之真道,“有一刻钟了,阿烈已经吸入太多浊气,恐怕会伤及灵府。”
  “我若召的回来早就召了!这个蠢货,放着机缘不要竟只想着报仇,我看它瞎了一只眼睛连心也跟着一起瞎了!”应之真气的直磨牙,怒视简小楼,“你还不把你的八哥喊回来?等着两只一起完蛋?!”
  简小楼大喊:“小黑,等等再收拾那只瞎眼鹰,先去把精魄给吃了!”
  应之真怒不可遏:“现在还是抢精魄的时候?浊气毁了灵府,吃仙丹都救不回来!”
  简小楼恶心他恶心透了:“怕死还出来抢什么机缘,赶紧回家睡觉去吧!”
  其实心里清楚,小黑少有逞强的时候,待到撑不住自会回来。
  手中灵蛇法剑冒出绿光,应之真脸色阴沉的骇人,真想不管不顾一剑捅死这个讨厌的贱人!但他明白,只要简小楼一日是禅灵子的徒弟,再怎样生气也不能真杀了她。
  否则碍于禅灵子和南灵佛国的压力,宗门一定会把他交出来偿命,连他父亲都保不住他。
  何况她虽讨厌,也没到非死不可的地步。
  身为天道宗掌门之子,天道宗门规森严,应之真并没有嗜杀的习惯,只是娇惯出一幅公子哥脾气,从未被人气的如此跳脚过。
  稳了稳心神,应之真压下升腾起的怒气,他的丹田霍然一痛。
  冷不丁,背后浮出一层冷汗。
  怎么回事?
  应之真眉梢一蹙,觉着身体似乎有一些异常。
  简小楼那一击并未伤及经脉和脏腑,不应该啊。
  再一次运气自窥,又没事了,他依稀想到什么,传音给商陆:“商师兄,你方才喂我服下了什么丹药?”
  方才只顾着同简小楼斗气,都没来得及化丹,此刻感知良久感知不到那枚丹药的气息。
  “就是门派固气丹啊。”商陆微微凝眉,“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何不妥?”探一眼简小楼,“她扔出的石头呈人形状,颇为诡异。”
  “人形状?”应之真喃喃自语。
  鹏鸟的精魄横竖只能两只鸟去抢,同魔人没有什么关系。骨山已毁,两个魔人好一番摸索,终于寻到一条三尺长的缝隙,透过这条缝隙,有一些青绿色的气体不断溢出。
  “应该就是这里了。”
  “撬开它。”
  他们两个自作主张,分站在缝隙两侧,同时揭开玉牌上的符箓,一人一掌击在缝隙周围,嘭的一声炸开一个窟窿。
  站立之处陡然颤动起来,脚下似乎有一头即将出笼的困兽。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简小楼吃了一惊。
  只见一大团青雾从炸开的窟窿喷了出来,火箭升空一样,将上行正撕咬的小黑和独眼鹰卷入其中一波带走,那颗精魄也被漩涡轰出了洞穴。
  “阿烈!”
  应之真骇然的想要向上飞,简小楼拦住他:“那两个魔人下去窟窿里了,魔小葫就在下面,咱们也得赶紧下去。”
  应之真错愕:“先前让你拿八哥出来血祭你死都不肯,如今就不在意它的命了?!”
  简小楼向窟窿走去:“你自己瞧瞧,这么强的浊气团将石壁都给腐蚀了,两只鸟却好端端的,你就没发现它们根本不怕浊气?”
  小黑去对付那只独眼鹰她很放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应之真上去添乱。
  应之真一怔,看向商陆。
  商陆微微颔首,也向窟窿走:“让它们去抢吧,找到魔小葫要紧。”
  以一半灵气设下一层坚固的防护罩,简小楼抽出莲灯托在手中,才敢从窟窿里跳下去。不为别的,必须防着应之真和商陆。啪嗒一声,一脚踩进水中。
  这是一处类似钟乳洞的甬道,耳边充斥着滴答滴答的水声,脚下积水没过膝盖。
  淌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抵达通道的尽头。
  前方再也没有路了,两个魔人正目不转睛盯着左侧两人高的光滑石壁。
  简小楼走过去一看又吃了一惊,只见青色石壁上有两个极模糊的黑色影子,模糊到无法辨别男女,宛如皮影戏一样是活动的。
  依稀可以看出,这两个影子起初并排而站,似乎在交谈些什么。
  尔后一人转身,抬起他的左手臂,展开手掌搁在面前。
  另一人也徐徐转身,伸出左手拍在他的手掌上,然后两个手掌交错,拇指相勾,捏成一个拳头,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有些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味。
  影像实在太过迷糊,简小楼不敢眨眼。
  从这个男性化的握拳动作来看,应该是两个男人。
  猝不及防,就在两个拳头分开一刻,最先伸出手的那个男人手中突然冒出一柄一尺长的短剑,一剑捅向另一人的心窝。
  被捅了一剑的男人许是震惊到极点,影子半响都没有动弹一下。
  简小楼的眼皮儿狠狠一跳。
  矮个子魔人颤颤道:“这石壁里面有人?”
  应之真瞠目结舌:“莫非石壁后面有人?”
  “都不是。”商陆摇摇头,摸出传音对符给一枯道君传递消息。
  “影像是一直重复着的。”高个子魔人指着石壁道,“你们看,又回到之前两人并排站立的场景。”
  简小楼托着莲灯,静静看着这两道影子。她联想到了投影仪,石壁上的影子,应该是以某种特殊手段留下来的影像,投射在这石壁上。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从哪里投射来的?
  简小楼的视线从石壁离开,转了个身,望向石壁对面。
  石壁的对面仍是一面石壁,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她走了过去,伸出手在石壁纹路上摸了摸。
  有一处纹路像极了一柄短剑。
  她转头,再一次看向被投影的石壁,那刺人一剑的男子所用的短剑,在长度上似乎在同这纹路相近……
  正在仔细观察,倏地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甬道内突兀响起:“老夫等了十万年,终于得以遇到有缘人,哈哈哈哈……”
  “谁!”几人神经一绷,纷纷做好迎战的准备。
  简小楼立刻后退,同他们四人背靠背站在一处。
  “老夫来自三千大世界,被困此地已有十万年。”苍老的声音悲怆不已,“早已油尽灯枯,留下这一缕残魂,只为等待有缘人传承老夫这一身功法……”
  矮个子魔人眼睛一亮,赤霄天变时从大世界来的高阶修士?
  “前辈您在哪里?”简小楼四下窥探,这声音如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神识无法锁定他的方位。
  “我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
  商陆神色不变:“您说传承?”
  苍老的声音道:“然而我的传承只能传给一人。你们却有五个人,该如何是好?”
  简小楼问:“您说该怎么办?”
  “狭路相逢勇者胜,老夫的传承不能随意赠人,不如你们比斗一番,活下来那一个,便可成为老夫的传人。”
  矮个子魔人和高个子魔人对看一眼。
  “哈哈,开个玩笑而已。”那个老迈的声音笑了起来,“相逢即是缘,你们既然来了,便不会教你们空手而归,只是凡事都得付出代价才行……”
  “什么代价?”应之真好奇询问。
  那声音蓦地狠厉道:“老夫讨厌女人,你们杀了这个女修士。”
  简小楼瞳孔紧缩:“前辈,晚辈与您无冤无仇,也不觊觎您的宝物,为何要杀我?”
  那声音冷笑:“讨厌一个人何须理由?”
  简小楼眯了眯眼眸:“是么?前辈,请问您是什么修为?”
  “老夫来自大世界,修为已臻化境。”
  “具体是什么修为?”
  “你一个筑基,说了你又岂会懂?”
  简小楼点头:“那我换一个问题,您知道宝师分为几个等级么?”
  “宝师……”
  “星晶分几个等级?”
  “星晶……”
  “十五阶的妖修,相当人修天人大境界中哪一个等级?”
  “……”
  那位大世界前辈一句也答不上来。
  除了高个子魔修以外,其余三人皆以惊讶的眼光看向简小楼,她怎么对三千大世界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
  很快又木着脸释然,也不看看人家师父是谁。
  终于找到一点见多识广的优越感,简小楼呵呵一笑:“前辈,您口口声声说您来自三千大世界,却连三千大世界最基础的等级划分都不知道。而且您一直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底,十万年不短,一日一日居然数的如此清楚?”
  换成是她,五六千年之后必定会糊涂。
  事实摆在眼前,这“老前辈”根本就是赤霄土著,也没多大岁数,却在这里装神弄鬼。
  被戳穿之后,那个声音销声匿迹。
  简小楼等待了一会,好整以暇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魔小葫?”
  四人怔了怔,异口同声:“魔小葫?”
  简小楼收回莲灯,祭出斩业剑,她已经确定了这“老前辈”的身份。
  就像大葫看到自己会忍不住跪舔一样,被镇压中的魔小葫大概也对自己起了生理反应。但他似乎比他大哥聪明的多,已经猜出自己是他素未谋面的真正主人。
  赶在被放出之前,先把她给杀了。
  简小楼提着剑,指向虚空:“想撺掇别人杀了我,小葫你胆儿可真够肥的!等我找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66章 共生魔蛊
  简小楼话音落了许久,那个老迈的声音始终没有再响起。应之真四人原本还有些将信将疑,如今基本可以确定的确是魔小葫在捣鬼。
  他们明明在虚空阵法内,魔小葫还能发现他们,实在是不简单啊。
  矮个子魔人先前被勾搭的险些动心,怒道:“一件法宝而已,哪来这么多心眼!”
  高个子魔人道:“快告诉我们你被镇压在何处,我们是来救你的。”
  商陆握住传音对符说了几句,尔后卸下背后的仙大葫。默默念咒,仙大葫缩为一尺来长,被他拿在手中。
  简小楼也肃着脸:“快说!”
  “不说!”小葫恶狠狠地开口,声音不再苍老,极为年轻清脆,“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什么是来救我的,说的冠冕堂皇,分明就是来抢夺我的!”
  “别闹了成不成,快些交代!”应之真被他给逗笑了,“魔小葫,你原本就是一件法宝,生出灵,会说几句人话,就真的把自己当人看了?!”
  高个子魔人瞥了应之真一眼,有些为他的情商捉急:“你再说下去,咱们一辈子也甭想找着他了。”
  商陆窥探四周,道:“魔葫,你宁愿被镇压也不愿意随我们出去?”
  “我被镇压在此不能动弹,至少脑袋还保持着清醒,比起落在你们手中失去自我意识强上千倍万倍!”魔小葫看到商陆手中任人拿捏的大葫,更是铁了心。
  简小楼压下气恼的情绪,好言相劝:“小葫,你的浊气一直泄露,外面会死很多人……”
  魔小葫打断她的话,“全死光了才好!与我何干?”
  简小楼不由黑了脸,来之前大葫已经交代的十分明白,小葫在魔人手里待久了,杀戮过重,已是戾气缠身,连他这个大哥都不认了,让她多加担待,抢回手里再慢慢教导。
  忍了忍继续劝:“小葫,你应该明白,你在我手中不会失去自我意识……”
  魔小葫又一次打断她:“我讨厌你!清醒着被你驱使,更惨!”
  简小楼彻底怒了:“行!你最好一辈子躲起来,别被我逮到!”
  “哼!”
  “哼你妹!再给我哼一个试试!”
  “哼哼哼哼哼哼……!”
  高个子魔人捏了捏眉心,瞟一眼同小葫吵架的简小楼,有些忍俊不禁的勾起唇角。
  应之真悄声问:“商师兄,大葫感知不到气息?”
  商陆摇摇头:“感知不到。”
  于是几人再一次拿起传音对符。
  简小楼收了斩业剑,靠近那面坑洼不平的石壁,揭下玉牌上的符箓,再一次将手覆在石壁上。刚才就是因为描绘这些纹路,小葫才开了口,没有估算错误的话,小葫应该就在这面墙内。
  掌心晕起一道灵气,重重拍在墙体上,却好像拍进空气之中。
  墙后似乎有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扯了进去。
  人突然消失。
  像是被石壁给吃掉了。
  应之真大惊失色:“这石壁有蹊跷!”
  “我们长了眼睛,用得着你说?”高个子魔人一直注意着简小楼的一举一动,他上前几步靠近那面墙,学着简小楼的模样出手进攻,随后消失。
  简小楼站稳之后感受了下,这里面灵气充裕,浊气非常轻微。
  但她还是将符箓贴上,回到虚空阵中。
  石壁犹如须弥芥子,内里另有乾坤,不是很大,长宽各有十几丈,却遍地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剑。正中一柄巨剑石像斜立在剑池内,剑雕上有四个纂刻大字——“天武剑阁。”
  下方一排小字——“剑冢重地,擅入者死。”
  简小楼小心翼翼绕去剑雕背面,同样密密麻麻纂满了字:“太真历一百二十六万年……”
  主要记载了天武剑宗建立的历史,开山祖师的生平功绩。这天武剑宗是星域太真界内的一个剑修宗门,宗门实力排行第几并没有任何记录。
  简小楼读完之后脊背发凉,都以为镇压魔小葫是一件法宝。
  岂料竟是一整个剑冢!
  只可惜她并非剑修,否则在此地顺手收一柄古剑该有多好。
  识海内斩业剑嗡嗡作响,表达着它的不满。
  随后进来的四人亦是陷入震惊,应之真揉揉眼睛:“剑冢?!”
  真是可惜,五人中没有一个剑修。
  商陆和矮个子魔人忙不迭取出传音对符,却没有半点声音。
  看来剑冢内有什么特殊禁制,隔绝了他们同外界的联系。
  商陆的眼睛里有一丝微光闪过。
  “魔小葫呢?”高个子魔人只关心这个。
  “应该就在剑冢内,找一找吧。”商陆道。
  于是五人散开去找。
  一找就是三天。
  “这些古剑绝大多数都很一般,又被魔小葫的魔气侵染,一些已经失去灵性。”高个子魔人说道,“一些比较极品的,应该已经被人拿走了。不过名剑得遇剑主才有灵性,许是与我们无缘。”
  “这柄剑就不错。”
  简小楼停在剑池角落,指着一柄锈迹斑斑的剑。
  高个子魔人凑过去看:“你怎知?”
  “魔小葫就在这柄剑下。”简小楼已经听见它“咕噜噜”撸舌头的声音了,“是不是啊小葫,忍的很辛苦吧,是不是想要抱着我舔?嘴巴里说讨厌我,身体却很诚实啊!”
  “滚滚滚,滚远一点!”魔小葫咆哮的声音,就从此剑下方传来。
  另外三人也围过来:“拔剑?”
  “谁拔?
  “一起拔。”
  于是五人围成一个圈,解开符箓,灵气汇聚于手心,再注入剑柄内……
  
  “已经过去三日,还是没有找出小葫藏身之地么?”
  缺望向海面那一轮渐圆的明月,同禅灵子传音,“残影,我只余下两日。”
  禅灵子顺着他的视线,也望向那一轮明月,终于问出心中疑惑:“月圆对你究竟有何影响?”
  “我会失去意识。”
  “失去意识?”
  “是的。”缺经过一番思虑,坦诚道,“待我失去意识之时,玉纱夫人会醒过来,她的修为只有金丹初境界,撑不住法阵。”
  禅灵子略微怔忪,不明白他的意思:“你同那位玉纱夫人是怎么一回事?”
  缺探一眼一枯道君:“她本名秦明莎,一枯的弟子。”
  此番前来帮忙,既是看在禅灵子的面上,也是看在一枯的面上。
  他心里清楚,愧对一枯的养育之恩,一直是秦明莎心里的一个结。
  禅灵子眨了眨眼睛:“原来是她。”
  “怎么,你知道?”缺颇感意外,因为他同秦明莎相识时,禅灵子已经遁入空门不理世事,“怀幽告诉你的?”
  “不是。”禅灵子徐徐摇头,“中央天域战乱结束之后,阿芙前来迦叶寺找过我,逼问你的下落,说你为了一名天道宗女弟子,写了休书给她。”
  缺的声音夹杂一丝凉薄:“那个贱人……”
  禅灵子蹙眉:“此事你的不对。”
  即使魔族人百无禁忌,抛妻弃子也是要被唾弃的。
  缺与他的妻子阿芙青梅竹马,感情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从前缺的个性有些风流,也并非真的风流,只是嘴巴贱贱的乐忠于调戏女人,其实心里没有任何淫邪的想法。这一点禅灵子可以作证,因为相貌生的有些女相,禅灵子没少被他调戏。
  两人正是因为“调戏”才不打不相识。
  而阿芙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魔,但凡被缺调戏过的女人几乎都被她给杀了,有一日甚至拎着长刀闯进禅灵子的洞府,逼问他是不是女扮男装,非要给他来个验明正身,险些给禅灵子气死。
  尽管如此,两人打打闹闹依旧相互扶持着走过四千年。
  只可惜,四千年相濡以沫,却抵不过与秦明莎的一面之缘。
  “我当年确实对她有些愧疚,除却一柄饮血刀之外,四千年攒下的身家全留给她,自己连一块灵石都没有带走。”在缺看来,他已经仁至义尽,“但我对她的那点愧疚,从她出手击碎秦明莎丹田那一刻起,就已经彻底化为乌有。”
  方才禅灵子就觉得哪里不对,秦明莎只有金丹初境界,怎么可能活了五千年而不死。
  思忖片刻,他惊诧道:“秦明莎寿元已尽,你使用了共生魔蛊,将她种进你身体里了?”
  默了默,缺点头:“我不想她死。”
  “可她已经死了,死去五千年了。”禅灵子难以置信,“缺,你是在逆天。”
  “你我逆天而行的事情做得还少?”
  “应消亡的东西,你将她强留在世间,她就成为一个逆天的存在。”禅灵子悲叹,“共生魔蛊日日噬心,苦不堪言……”
  而且每次共生换体时,都宛如扒去一层皮,崩断一身骨。
  换体者所承受的痛楚,不亚于身在无间炼狱。
  “只要可以留下她,什么苦我都能可以承受。”
  “你可以承受,她呢……”
  禅灵子想起秦明莎南灵洲头号女变态的头衔。
  如今倒是理解了。
  死后不得轮回,被种在他人身体内遭受折磨整整五千年,换成谁恐怕都不会比她强。
  “她……”
  声音透出茫然,缺垂首低低自语,“残影,她为我离经叛道,抛弃她所有的一切,她当年对我说,只要可以同我在一起,死都不怕。如今不必死,还可日日与我相伴,你说,她为何会不开心?”
  “执念惑心,深重到这般地步。”
  禅灵子悲悯的望着他,情绪有些难以自持。
  无法将从前那个洒脱不羁的缺,同眼前此人重合在一起。
  这其中是否也有自己的缘故?
  算算缺与秦明莎相识,正是天运遭受影响之时。
  禅灵子当年放下执念修佛的原因,是为了斩断他们的厄运。
  如今他脱凡而去,他们却仍深陷迷障之中。
  “我似乎想起他是谁了……”
  提起往事,缺脑海里终于渐渐浮出一个有些模糊的脸庞,他看向战天翔,声音穿透禁制:“小兄弟,你是不是东仙战家的人?”
  最近问他这个问题的人有点多,战天翔远远站在海边,收回望向森林的目光。
  尚来不及回答,战英雄突然起身,放下自己帽檐,一双溢满戾气的黑瞳冷冷盯着缺:“是你!”
  这个声音他只听过一次,却永远也无法忘掉!
  缺连他的脸都记不清楚,莫要说声音了,还是御天娇笑了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东仙战家老祖。”
  她从前跟在规元身边,对东仙还是极为熟悉的。
  “你是战英雄?”缺的语气有些淡薄,“当年区区一个筑基,如今已是化神境界,很不错。”
  “你们认识?”一枯道君狐疑着询问战英雄。
  战英雄没有理会一枯道君,拳头攥的咯吱作响,极力保持镇定的模样:“秦明莎人呢,死了没有!”
  一问出口,一枯道君面容凝滞。
  那个勾引他徒弟的魔人,害他颜面尽失心魔缠身的魔人,莫非就是此人?!
  “她很好,不劳你费心。”
  人家既然坦诚相见,缺也将斗篷帽檐缓缓放下,站起身来。战英雄与他有着夺妻之恨,他作为“夺”的一方,从来也没把当年只有筑基的战英雄看进眼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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