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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女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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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挺奇怪的，倒是很锋利，可我没法子用。怎么啦。”我说。
“前几天，我收到了快马从传山镇带来的东西。你们都看一下。”娘摊开了一大堆东西。
这都是些什么，我从来没见过。
大家瞧了半天。
“我跟当地的官府已经打过招呼了，云合她们已经起程去镇上调查。” 阔海大人说。
“源儿，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监视她的动向，兵部的事，你先放放。”娘跟我说。
有这么严重吗？我很怀疑。
“小源，当地官府查不到她的身份，这人不是界国的，我觉得她有可能是邻国派来的。”云镜大人说。
“那她跟峙家有勾结，那柳洵也是一路的。”我问，原来这一切不是巧合，什么风雪中救人，收留，生生死死的，就知道在骗人……。
“应该不会，柳洵不知道这事。何况一年前峙家就倒了，那人要是有联系，就应该早出现。不选交界的边境，却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就有问题。我收到的书信上说，这人成天无所事事，没有任何动作，这点也很奇怪。”姐姐说，一边又拿起其中一件东西，仔细瞧起来。
………………
我们谈到很晚，还是没有一点结果，看来只有等云合她们回来才知道。
不过阔海大人的意思是要善待，大人爱护人才，我是知道的。不然自己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可是大人为什么会一直反对云镜大人，认为尹毓祺不是奸细呢？
……
我相信家主大人，她知人善用，一定不会错的。
可是，就算她不是细作，也不会是个好人。哼。
东院里
“小祺跟我讲过的，可是我不信她是女的，还冤枉她跟小云小姐，后面又不理、不管她。”
“小絮，你别难过了，我们不是跟你一样，都误会她了。”
“到底是谁最先说她的。”
“好象是云忠啊。”
“云忠这个人平时就嬉皮笑脸，原来还喜欢造谣，什么飞贼，小祺原来是云礼小姐的救命恩人啊，唉~我们还老说她是贼呢。你们说，那次她是不是被气昏的。”
“是哪次啊？云宝。”
“就是被我们抓回来那次啊，难怪她老想逃呢。要是换成我，被大家都当成飞贼也不高兴待在这里了。”
“那她怎么不解释一下啊？”
“这还用说，老实呗。你看她揍云二小姐的样子，那是有身手的。可她跟云四少爷他们玩，头上都让打出血了。”
“是啊，我们扯她，拽她，她都没还手。”
“唉，要不是我们，她怎么会差点死在沁琛小姐手里。”
“她是个好人唉。”
“是啊。”
“我们要去看看她。鲁少爷，我们现在能去瞧瞧她吗？”
我看看大家，摇了摇头。心想，他们都把尹毓祺当成好人了，我可不会这么容易相信她。
“一定是伤得太重了。”
“我一定要去照顾她，鲁哥哥行吗？”
她现在倒是需要人照应着些。我正要点头。
“这可不行，云絮，她毕竟是女的，原来我听说她是男人，才让你们一起干活的。小絮你还小，也许不明白。你去服待她，以后自己怎么找妻家啊。”
“那我就不找妻家了，一辈子服待她好了。”
“呦，我们的小絮，是不是看上她啦。”
“才没有呢，你不要乱说。”
我悄悄的走出门，心说还是让云虎照顾她吧。
没有想到，小絮态度非常坚决，跟家主大人商量了，就答应他留下。
“小源，我觉得那个孩子不是恶人，又有些你我不知道的本事，小絮如果跟了她，也算是有个好归宿。”大人说。
“姑母大人，这个人来历不明，行事诡异，我不放心让云絮和她在一起。”我说。
“孩子啊，尹毓祺是伤过祁觉，可你想一想，那是在什么情况下。小柳公子一路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一定很落魄，可她非亲非故，却能伸出援手。若说是有所企图，我却不怎么相信。柳洵是个高傲的孩子，什么样的才俊没遇到过。沁琛那丫头对他多好，都没见着他动心过。我想~呵呵~小柳眼光不会错的。……小源啊，你跟觉儿对她都有偏见哪！”阔海大人摸摸我的头。
“我总觉得她没这么简单。”我心里挺不服气的。
“不简单~~~嗯~。”大人朝我微微一笑又说：“也许她跟你一样，是个不善表达的孩子。”
“谁跟她一样啊！！”……
拿着药碗，我轻轻推门走进去。
快到床边，见她睁开了眼睛。看见我，又瞧到药碗，神情有些害怕地缩了缩。
哼，喝药很可怕吗？真没用。
来到床前，她正用力撑起身子，突然又高兴地晃晃脚，然后就开始发呆。
等了很久，这个家伙笑了笑后，终于发现，我还站在她边上呢。
抬起手，想来接我的碗。看她象举重物一样，才能费力伸出手，我担心她把药给撒了。
“你在笑什么？”我问，并没给她碗。
她不回答，只是笑了一声，抬着的手跟条死蛇一样放下去，又开始喘气。
这样子看着让人心酸。“是意外，没人想杀你。”我告诉她。
“我~呼~知道。”她应付地说。
“知道就好。如果我们要杀，直接动手就可以，不必这样养着你。”我说完，把碗送到她面前。
她很老实地喝掉了药，躺回去，闭上了眼。
我看着她，乌青的眼圈，两腮深陷，头发干枯。这本应该会让人觉得很丑。可是，为什么我只觉得心痛呢。也许是因为我们心存愧疚吧，……为什么要愧疚，哼，这是她自找的。
……
云虎跟她提起了柳洵，云虎你这是干什么呢，唉，又要姐姐去找太医了。
柳洵，柳洵，小柳，小柳，吵死我了，她有完没完，三更半夜的，还是到外面小絮房里去睡得了。……
最后小絮不放心她，一定要跟我换屋子，他自己跑到耳房去睡了。
现在清静了……她真的很在乎柳洵~，我管她呢，最好她现在就去死，烦死我了。
……
几天后，我小心推开屋门，走进去。
！人呢？！逃跑了！！
突然见她从隔间里走出来。
怎么？她好了？能走了？
“你好了？”我问她。
“嗯。”她整整衣服，慢慢走到盆架前，洗了洗手。
完全好了？难道她一直在装晕？她出去过吗？
“你去过云府其它地方吗？”我问她。
“嗯？”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没有去过，那是刚醒了。感觉不对，才醒，小絮还没来。那她怎么知道隔间就是茅厕，难道她以前用过。不可能，一个小百姓不可能用过。这个房间可是家主夫婿原来住的。许多人见都没见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忍不住去追问。可是她很不配合。
竟敢拿这事来要挟，叫我让她见见柳洵。笑话，难道我们尚书府会查不出你这个混混的底细。
她以为自己是谁，要不是家主大人，这厮就该回原来住得地方。那容她现在享福！挨了一刀就不知道身份了。一定要教训教训，让她清醒点。
……
看她慢慢滑下去，胸口透出的血。我心慌起来，原来她身体还没有好。
“柳洵！她们说你不大好，你怎么了……可别胡思乱想，好好活着~”她一边说，一边伸手要来抓我。
她要干什么，我不是柳洵，别过来。……
我竟然很想哭。怎么会这样，她是妖怪啊。
“住口，别演戏了。”我吼着，不要来迷惑我。
不许再说了，我要掐死你。
“鲁哥哥，你在干什么！”云絮来了。
我在嘛？疯了吗？……
这几天，她变本加利，白天黑夜，柳洵、柳洵的、又哭又喊。还把我当成云虎。
她这是想把我活活整死啊！
……
今天，我跟云絮走进门，见她又跟没事儿人一样，在那里擦脸呢。这厮还真是命硬啊！怎么都死不掉呀，真是让人气得牙根痒痒。
我忍不住，损了她几句。
正说着呢，云二小姐又来了。唉~~怎么不让我消停消停呢。
这个云沁琛，三言两词就被骗着带那人去见柳洵了，我拦都拦不住。
后来，不知道那家伙跟柳洵说了什么，柳公子竟然再没有闹过。
…………
那人除了吹些曲子，还在院里做了一个小玩意，成天就在上面晃晃悠悠，说她在耍乐吧，可这人又不笑。她是不是傻了？
……
今天，云沁琛真是欢天喜地，她总算是如愿以偿，跟柳公子成亲了。那人真的把柳洵让给云二小姐了？哼！这么快就放弃，还装模作样，好象多喜欢人家似的，虚伪。
……
小絮都照顾她这么多天了，这厮怎么还没一张好脸子。跟她抢柳公子的又不是我们。哼。
……
她有没有心肠的。云絮是死人吗，如何会看都不看。多伤那孩子的心啊。
“鲁哥哥，你别怪她，她心里只有柳公子。”
哼！有本事去夺回来，拿旁人出什么气。
……
她站在木板上，随着粗绳子，越荡越高，头发在风中乱舞。这个疯子。
今天府中设宴，我先去打打招呼，再来盯着她。正准备离开，又见着云二小姐。她这么早来赴宴？她还来招惹那个人做什么。云沁琛，你现在娶到柳公子，又有孩子，该知足了，就不要再来闹事了。怎么长不大似的，你抱着肚子在显摆什么啊。……
“我们都不想他死，都要他过得好，不是吗？”她停了一下，没有回头。
什么，尹毓祺，你说什么？为了不让他死，就离开他，这是什么意思，爱，不就应该生死相随吗？你……
不会忘掉！不要辜负！尹毓祺，你真的会永远不忘吗，到底是谁辜负了谁。
你以为自己一个人吹着哀伤的曲子就可以混一辈子吗？我不要再听下去了。
匆匆地离开，见到鲁甏溜了进来，实在没心思再去管她。
……
坐了下来，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见到程大人，跟她点头招呼了一下。
“鲁源！”
“啊！祁觉姐。恭喜你了。”我说。
“谢谢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如果觉得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就去休息吧。”
“啊，好。”
“云大人，恭喜恭喜啊……”
“是王大人啊……哈哈……”
…………
不知不觉又来到屋前。
听到妹妹的声音。
“怕什么，都是女人，难道我还能吃了你，呵呵。”
“滚开，让我起来。”
“别怕，我不会怎么样的。”
“啊！……滚！”
“哈哈哈，小美人。”
她们在干什么！！！！！
我一脚踢开门，冲了进去。
看到鲁甏把她压在床上。我怒火中烧。
“快下来，象什么样子。”这个不成器的孩子，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
不！
一定是她勾引我妹妹的。鲁甏小时候很乖很听话的。一定是的，她在使计，要从妹妹这里套话。
这次，我不会再放过她了。……
她哭了，为什么，很委屈吗？很难受吗？
我难道就好受了，将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宣泄出来。
她的眼睛很温柔，是在看我吗？不会，不能上当，我是鲁家的骄傲，我是界国最让人佩服的男人。
她的眼神不对？果然！
我伸手去捏她的喉咙，她向我两耳狠砸过来。
这是什么招式，如此难缠？越打越快，眼花缭乱。赶紧朝她连踢几脚。想要扫我下盘，马步沉底。竟然是虚招……
接二连三的重击，让我目不视物，终是败在她的手下。
她要干什么！！！我不会放过她的。
感觉要没气了，她要杀我，我会死在她的手里。
清醒过来，她在插门，挖出嘴里的头巾，刚要站直。被她发现了。
……
睁开眼，她要杀就杀，怎么能如此折辱人。要解裤带，这人要不要脸。傻笑什么，有病！！
问我要不要喝水？！谁要喝水，我怒视着她。这家伙竟然浑然不觉。
在我脸上画什么，她到底要怎么样，以为在玩吗？以为我是孩子吗？做什么鬼脸，真幼稚。什么！说我现在很＇炫＇舒＇书＇服＇网＇，这个混帐。
想让我带她出去逛逛，作梦去吧。
想杀我，你杀啊！
哼，就知道你不敢杀我。没胆！
她想怎样！这个疯子，我不是柳洵，我不是马。滚下来。我要杀了她！！
……
我逼的？看着她失神的望着窗外，好象有什么东西飞出了那个身体，只剩下一个空壳。
是被我逼迫才动手的吗？是为了保护柳洵才出手伤人的吗？
竟然连我也不是她的对手。那她一直是让着我们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
我为何会在这里？昨晚！听到云絮在说话！
她一直在外面睡！
衣服，腰带都好好的。算她老实。
鞋呢？怎么才一只鞋，另一个呢。
“啊！！鲁哥哥！你~你怎么在！” 我抬起头，是云絮进来了。
“……你的脸！……”
我的脸，对了，这个恶棍。忙去拿巾子擦，不行，打湿了再擦。
“鲁哥哥，你们……”
“云絮，你要说什么。”终于擦掉了，我的头巾呢？
“鲁少爷，您~您喜欢她吧。”
“你胡说什么。”地上的头巾是不能再用了。真是狼狈！
没空理睬边上的小絮，要马上回自己屋去。
走出门，哼，这家伙人呢？她窜得倒挺快。心虚，怕人问吧。呵呵
这个家伙身手真是不错……
…………
妹妹跟姑母大人说，尹毓祺要参加武考。
“小源，那孩子是不是想出去逛逛！”
“是的。”
“那你就带她出去吧。”
“啊？那她跑了怎么办。”
“呵呵，那就要看你的本事啦，管不管得住她呢。”
“这~”
“怎么，你打不过她？”
“嗯！我不是她的对手。”
“那就再带上云虎吧。呵呵，放心，一时半会儿她走不了。”
“为什么？因为她要参加武考吗？也许她有意这么说，想麻痹我们呢”
“呵呵，相信你姑母的眼光，过几天，等她都逛好了，找个机会，带她来见见我。”
“……好……”
第四十五 节日出行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四十五 节日出行ˇ
作者有话要说： 鲁源视角结束，女主视角开始
这几天鲁源都会跑来，带我出去，不过他很狡猾，老是领着我在集市、店辅、饭馆这么几个地方晃。
什么时候才能了解都城的全貌啊。
一大早。
真难得，见着云礼了，小鬼长高了，满九岁了。唉~真是一天一个样啊。还一身红衣，挺喜庆。
“祺姐，我好看吗？”她在我面前，转了一圈。
“不错，大红袍啊，要相亲？”我说
“祺姐~~~什么相亲！！！讨厌！！女孩节谁不穿红呀。~~威风吗？”小家伙还在那里臭美着。
“哦，我忘了。那，什么时候是男孩节。”我想起来了，是在遇到柳洵之前，金秋之时，某日见着路上的小丫头们都穿着红衣服。当时我还纳闷呢。那么，男孩子也有这样的活动吗？
“春季的第一天啊，小祺姐姐，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小礼歪着头奇怪地问。
“哦。”难怪我没见过。去年春天我刚来，错过了。今年春天关在院子里，见不到。
没瞧到，真可惜，一定很有趣吧，古时候过节一定热闹，不象现代社会，放一天假，吃吃饭，购购物之类就打发了。全城的男孩子都穿着红衣服跑出来，场面一定很壮观，嗯？男的也穿红吗？……
“姐！！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小礼摇摇我。
“啊？”我低头看看她。
“你在想什么呀，我问你为什么不知道男孩节啊。”云礼说。
“我又不是男的，为什么要知道，到时，男的也穿红吗？”我问她。
“跟你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谁不知道这个啊！！男孩节里男的都穿白啊，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是不是这里人啊。”小鬼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唉，唉，好啦，我知道啦，穿白穿白~~~~干啥穿白呢？……红”把衣角从小家伙手里拽出来。我嘀咕着为什么是女的穿红，男的穿白呢。
“笨蛋！姐姐真笨，男孩子要儒雅高洁，当然穿白啦，女孩子要威风耀眼，所以穿红。什么都不清楚，难道你一直住在山里头，所以不知道？”这小鬼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哦。……好了，别拉，衣服会破。好~我住山里~~我原始人！总行了。”这孩子真是难缠。
“什么是原始人？为什么姐姐是原始人？……姐姐你……”
“停！！别吵了。你不出去玩吗？”这小家伙就是十万个为什么。再跟她说下去我又要漏底了。快换话题。
“去啊，我来找祺姐一起出去。”伸出手，要我抱她起来。
“大孩子了，我抱不动。”我可不想一路上抱着孩子，她现在都这么大个子了，在府里一定养得很好。哎？今天就我跟小礼出去？云家什么时候这么放心了，不怕我带着孩子溜掉？
“不，我要抱。”她扑在我腿上，搂着。
“被抱着就不威风了。”我弯下腰，跟她说。
“不威风就不威风。我要姐姐抱。”
这孩子，真没办法。
“那好，你可要老实点。”我抱起她，还挺轻松的。上次在院里跟她玩，抛了几下，喘得我要断气了。身体好真重要。
我正要走出去。
“等一下，还有鲁源哥哥。”云礼用小手圈着我的脖子。
小礼怎么叫鲁源做哥哥？喊我祺姐也就罢了，可鲁大少爷和小礼娘，云小尚书是同一辈份的人啊。
“你怎么叫鲁源哥哥？不讲辈份的吗？”我问她。
“辈份是辈份，岁数是岁数，哥哥年纪又不大。”小云说。
“哦。看年岁叫人的吗？”我说。
“是啊，这个你也不知道啊？！……姐姐你到底……”小云礼还没说完就被我的话打断了。“现在知道了，小礼真聪明啊。”
我心想：也许这里的人不讲究论资排辈，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哈，那样也好，按说，鲁甏、鲁源叫云大尚书，应该是姑姑吧，却听着鲁甏喊得是云姨。要我来说，也是云姨听着习惯些，云姑？真怪，一点大臣派头都没有，感觉象心静安祥的出家人。好！管它辈份不辈份的。说得顺口就行。
……
等了许久，也没见着鲁源，武考在即，他是不是很忙。忙就不要来了，让我自己去逛吧。
“云忠！！我的云忠！！”小家伙也等得不耐烦了，开始大叫。
赶紧把她放下，要把我震成聋子了。也抱得这么久了，让她自己下来活动活动。
“云忠！！！！快出来！！！”云礼一边嚷一边跑到院门口。
不一会儿，云忠真的来了。
“我~~~我的小~~祖宗~~啊！什么~~~事啊。”云忠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鲁源哥哥呢？他怎么还不来。等了好久啦，要不，你带我出去玩吧。”小礼见着她，便猛扑上去，抬头说了几句，就开始拿脑袋瓜子在云忠腿上狂蹭。
“马上~~少爷马上就到。这段日子太忙啦！我不去的，还要做点事情，你还是等少爷来吧。”云忠摸摸小家伙的头，然后曲身将她提起，耸了耸，抱紧了。
“不！！你也要跟我们一起去。云忠~~好不好，一起去吧。云忠~~云忠~~”
这孩子撒娇的本事见长啊。我心说。唉~也许她在峙家过得太孤独了。
“好！！好！！好的，等少爷来了，问问他，要是答应了，我就去。行不行。”云忠宠溺地看着小云，跟她说。
“太好了！！鲁源哥哥一定会答应我的。哈哈，我们四个一起出去玩。哈哈……啊！鲁源哥哥来了！！哥哥抱，哥哥抱！！！”小礼朝着鲁源又伸出手。
鲁源走到跟前，接过孩子。
“哥哥，云忠也跟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哥哥~~”小鬼又在扮娇粘人了。
鲁源看了看我跟云忠。点点头，抱着云礼，先出去了。我们跟在他后面。
……
路上，人来人往，有好多穿红衣服的孩子。放眼看去，一条街上如同鲜花般一簇簇，一团团的艳丽。
小礼变着法子的，让我们三人轮流抱着她。
我对怀中的小礼说：“怎么选了个没山的地方，建都城啊。”
“有啊，怎么没有。很高、很深的山呢，就在十里外的地方。”小家伙比划着很大的样子，告诉我。
“那我听云虎说，这边上没有山林。”我躲开她乱舞的爪子，反驳道。
“十里外，不算边上。”旁边的鲁源看了我一眼，又说：“想逃进林子里。”
“哼。”我心说，看来你们的话，以后都要尽量核实一下。
“不要你梦中唤着的小柳儿了，哼哼，哼哼哼。”鲁大少爷阴阳怪气的说。
“你！”我正要翻脸。
“祺姐，我要这个东西。”云礼指一个摊子上的小玩意儿。
“没钱，问他。”我把小礼交给鲁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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