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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女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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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迎门脚’飞踢过去。
…………
竟然,就这样将武崇踢倒了!
嗯?她没受重伤呀!!
那她在呆什么?
难道~~~难道是我自己受伤了!!
看她一倒,我精神上,身上都松了下来。
刚才又这么一想,马上,旧伤口上一阵剧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眼前面东西一突一突的抖,还伴着金白色的亮点在闪。
狠闭了一下眼睛,又猛的张开,低头,看到一把长剑扎在云沁琛那次圈出的老地方,斜斜的向下垂着。
原来我跟武崇是互取对方心脏,但她想避开要害,又不愿只扎我肩头。因为担心我也会躲,到时她被刺中,我却逃过了。所以武崇没有选着向边上侧身,而是正对着我。她一手直刺,一手打算捏住我的剑,来保全自己。
她目的是达到了,同样的地方,武崇用手拦了,没被扎深,而我却没有去挡。
又成了背餐叉的水果。呵呵,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点也不害怕,甚至觉得有点解脱,这鬼地方再也不用待下去了。
抬起手,抓住长剑,用力向外一拔,一痛,却没拔出来,再拔,又是痛的感觉,疼得头皮都一阵阵麻。
可是血呢?是涌了不少出来,但不是喷溅式的。
怎么会这样?我什么时候练过金钟罩了?
不知道为什么,痛也不象原来那样厉害了。刚才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觉得痛得致命。现在我还能活,就发现这疼是能够强忍住的。看来心理作用很关键。
左右手各持一柄。
软剑、长剑都在剑头上粘了血,剑身倒不多。把它们在衣服上擦干净。
右手将自己的软剑,小心收回到腰鞘中。提着长剑,走到武崇身边。
没敢蹲下,一是自己身子受不了,二是怕她突然窜起来对付我。
“起来,拿着。”我声音很轻,但有些严厉。
当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接下剑时。
周围突然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很吵!我觉得。
……
武崇,怎么会站不稳。她真得伤了这么重吗?
她低着头,看不见脸,只见着浑身在颤。
忽然,武崇猛得抬起头,冷峻的目光投射过来,死死地盯着我。
慢慢的她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眼神变得悲泣、绝望。然后狂笑起来……
“真~真是可笑啊!!!!可笑。哈哈哈~~咳~~咳!哈哈~~~~~哈”笑声嘎然而止。
她一下子贴到我面前。
轻声地说:“我是不是很可笑。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哼~自以为,此次武考定能捧冠,谁知~谁知道,第一场,第一场啊,我就输了~~~还是输给一个男人。”
这么看着做什么?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
哼!武崇明显是受刺激了。
安慰她?告诉她,我是堂堂女儿家,向她解释。
这种婆妈的事,我是永远都不会去做的。
直直的站着,觉得累。要疯就由着她去吧。反正总会想通的。
我抬脚,准备离开。
“你看不起我!”武崇的眼睛喷着火,但是一闪就灭了。
“是啊,连我都看不起自己~我这样干什么,丢人现眼……”她低声讷讷着。
“破浪啊~破浪,你这首次跟我出战,就饮恨败落,你是不是很不甘心。我知道,你也在瞧不起我,唉~你还是再找一个新主人吧。”武崇用袖子小心地擦着那柄长剑。
这人太极端了,至于就这么疯疯傻傻的?哼!还以为这个女人很酷。现在我倒是,真的烦她了。
刚要转身,就见她抬剑……
怎么,想偷袭?不是的!她要找死。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话不知道该拿来说她,还是要说我。
武崇,你要死就回家死去。何苦在我眼皮子底下这样。
“你为什么拦我~可怜我?!我不要你可怜!!!”她吼道。
真该死,看着从手上冒出来的血。对啊,这是在做什么,她要抹脖子,与我何干。
什么时候我的手,独立自治,不受大脑支配了。
痛了,伤了,又怎么样,别人也不见得会领情。人就该多为自己想想。
明摆着,我这是多管闲事。
可是,这血也不能白白流掉。而我确实,并没有可怜过她。
想起鲁源那句话。“堂堂女儿家,要死要活,真丢人,哼。”我一说出口。她便愣了。
嗯~看来这句话还挺管用,立竿见影。
“我~”她傻呆呆地看着我。
“输了就再练,练到打赢为止。败了一次又能怎样,只要活着,就能再赢,就能更强。”被她瞧着,怪不自在的,劝人这种事,我没干过几回,幸亏口才还行,就自由发挥一下。
怎么?还没反应?那我再敲打敲打她。“死!被自己杀死,可耻。家里白养你这么大。不好好赢几场大战就死,还真是没价值啊~~”
“你~~”她又低下了头。
“你什么你!!!输了有什么好闹的。”我盯着她,又压着声音说:“~~最可怕的,是不敢面对,那就一辈子都毁了。”
…………又再说了她几句。……
??难道说了半天没效果?这厮怎么还埋着头。知不知道,别人都不出声响,在看你笑话。
我竟然还捏着她的剑,收回手,握紧拳头。
这时,她总算动了动。嗯~想通了。
慢慢的,她一声不吭,背过身,迈开步子走。我瞧了她的一眼,正准备要离开。
“我明白了。”
武崇停下脚步,又侧了一下脸,对我说道。
“明白就好。”总算没白费我一番唇舌。
听到我的话,她整个人都转过来,然后笑了。
是不是痛出幻觉了!不是,平时老沉着脸的人,一乐起来是挺让人意外的。
有什么好欢喜的,刚才还眼泪在眶里打圈圈,要寻死,现在又开心起来了,真是精神病。
“尹毓祺胜出!”
我见,是鲁源边上那个女人喊的。有什么好嚷嚷的,兴奋个什么劲。
赛场内又是一阵嘈杂,还有人朝我扔东西。怎么?都想替武崇报仇!要砸死我。
“祺祺,你真厉害啊!!!”云礼平展着双臂,从看台直冲下来。
“抱抱!”她扑过来搂着我的腿,抬起头说。
“有血,脏。”我低头跟她讲,其实是,现在抱不动。
“就要抱抱。”小礼一脸渴望。
唉~还是挺一挺吧。我一咬牙,抱起她。
“哦!!哦!!”小家伙得意地挥着手。
“那面,那面。”小鬼头还指挥着我转到这面,转到那面,好让她对着四面八方都示意一下。就差说‘同志们辛苦了。’
我只觉着,一口气憋着,眼睛发花。终于熬过了这个风头。
抱着她,我一步步走上看台。还好‘贵宾’区只有几个人,都只是对我笑笑,没有要挤过来的意思。鲁甏也挺机灵,走来接过云礼。
我坐下了,轻轻喘息。
“你受伤了,我给你包一下。”鲁甏把云礼放下,从怀里掏出东西。
慢慢地向后靠,抬眼,见场上又恢复正常,其它几组都比试起来。
再歇一歇,就回去吧,我想着。
“是谁家的公子,这么厉害。”
“是啊!太厉害了,谁敢娶啊。”
“我就敢,这样的相貌……”
“你不要鬼迷心窍了,小心被打死。再说,男人不能势太强。”
“才不会呢,你没看他刚才挺温柔的。要是娶了他,这辈子谁敢欺负我。”
“要男人保着,你还有脸说。”
“你们几个别瞎说了,没见着兵部尚书家的女儿正给他擦着吗,人家有主了。”
“没成亲就还有机会呢。”
“呆子,瞧见不,孩子都这么大了。”
“我呸,那是工部尚书家的孩子。她爹可是柳大公子!”
“嘘~别提柳大公子,小心杀头。”……
“说你还不信,瞧瞧,都贴了这么近,这小公子八成,已经是她的人了。”
“就算是我也要……”
“你魔障了!”
…………
“……#”都在胡说八道。这些人是一伙的,想要活活气死我。
觉着嘴上甜甜的,心里头闷的慌,真要被气吐血了。
别去听,别去想,这些都是疯子。
……
对了!为什么没刺穿,看武崇的样子,巴不得让我来个透心凉的,总不会她也学我,零时不接的心软。
抬起手,摸了摸,袍子后面一块方方、硬硬的东西。
“你别动!我还没包好呢。”
“祺祺,你怎么啦,很痛吗?”
这孩子,什么时候管我叫祺祺了,听着跟小宠物的名字一样。
“小鬼,把祺祺的手挪开,小心点,我要看看伤口。”
唉~云礼、鲁甏这两个家伙~
我自己放下了手。
是什么呢~指尖余下的感觉。
我倒忘了,原来是这个。
有信仰总是好的。他一定挺诚心去求的。‘平安’、‘多福’。
闭上眼,觉得安心,感到一点温暖。云家也不是这么讨厌了。
至少那里有个好心的小厨子,人很能干,又会做饭,跟田公子一样。
田~公子!不知道怀仁公子怎么样了,我还是应该回去看看。……
“你怎么啦,快醒醒啊,不要吓我~~”
眼睛很沉,想睁开,却张不了。
“怎么了,他怎么啦~~,你俩别急!易郎中!过来一下。”
这里也有场内医生呢,很周到。
虽然科技比不上现代,但是这里的人,也一样有智慧,一样细心。只是缺少文明的积淀。
“请放心,没事,她~”
“什么没事!!都成这样了,会没事,你当得什么郎中,你哪儿来的~”
“鲁~大人,您请少安毋躁。这位小姐,身有旧伤,本就虚弱了些。这又累又失血的,才会这样。放心!口子不深,上了药就会好的。”
“鲁甏,你又发什么疯,这可是易太医的妹妹。……易郎中,你不要跟她计较。”
“您客气了,温大人。”
“易郎中,他是位小姐?”
“嘿嘿,在下不敢欺瞒。”
“不会有误~”
“温大人,刚才还说到姐姐呢,怎得不信我。”
“得罪,得罪了。”
“只是,这位公……呵,只是不~不太象呢。”
“呵呵,信与不信,就看大人自己了。嘿嘿”
“让开,让开,没事别在这里挡着我。”
“鲁甏,你等等我啊。我们仨一起回府。”
“……看看,还不相信,都抱上了……”
“你给我住口。滚开。”
“喂,鲁甏,你在傻笑什么啊。”……
第四十九章 顺风顺水《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四十九章 顺风顺水ˇ
“唉~瞧这小模样,看着让人心痛啊。”
“就是啊,还是别再考了。”
“是啊~是啊,第一场,就这么着回来了。要是下回,还不知道有命没命呢。”
“哎~也不知道那一年,鲁少爷是怎么过来的。不容易啊。”
“咱们少爷是什么人,兵部大人家的公子,自然是了不起的。”
“对啊,也不是个个都能象鲁源少爷这样的。”
“唉!!对了,咱们跟鲁哥哥说说,别让小祺去考了。好不好。”
“好啊!少爷心肠软,一定会答应的。就这么办吧。”
“走走走,一起去……”
终于全滚蛋了,这群该死的家伙!!!!
想休息一下,你们就杀过来烦我。
平时,还说我这屋子高级,他们不能随便进来。搞得跟要买票才能进似的。
那现在呢?这一大伙人倒是怎么跑进来的。都办过年卡,好随便闯了。
怎么说,这也是女宾内室!
还想不让我再考。
哈!早上,算白拼命了!!!
去吧,都去吧,好在这事鲁源是做不了主的。
哎~脑子刚清醒点,就遇到这帮子恶人。晦气。
我翻了个身,嘶~~真痛,有了条件,一定做件铠甲穿。
嗯~~再过五天,就是第二场了。到时候,身体也该好些了吧。
……
“嗯?”接住鲁源抛过来的小木牌。
这玩意只有半张名片大,正面刻着界国纹和年号,背面的 ‘初胜’二个字下面写着‘壹’。
“奖励获胜的。”鲁公子看着我手上的牌子说。
哦。”应了一声,原来是活动纪念品,发行量一定很大,所以用得是木头,还这么小一块。不值钱。我把它朝桌子上一扔。
“你~”鲁源看着我。
“嗯?”他有什么事?
“……没事!”鲁大少爷说完,摔着门就走了。
搞什么名堂?我觉得他真是不知所谓。
……
“云宝~送个小玩意给你。”我把项链递给他。
“啊~你的伤好啦!这是什么?真好看。”小宝拿着东西打量起来。
“挂脖子上的。”我说。
“我知道,可上面的坠子是什么,会变色呢,透透的。”云宝举起链子,对着光,左瞧右瞧。
“变石。”我说。
“哦,就叫这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他不以为然地收起来,捏在手里。
唉,真不识货,亏得名字里还带个‘宝’。
知道我拿着它,去镇上当铺捣蛋时,那掌柜的样子吗。要不是大方牌救了我一命,这东西还不给你呢。
“你怎么想着,要送我。”他靠过来,盯着我的眼睛。
“回礼。”我一转眼,拿起桌上一碟小菜,用手抓着吃。挺鲜的,当零食吃不错。
“大家都有送你,怎么单单只回给我啊。”小宝笑眯眯地把勺子送到我面前。
“不用,这么吃自在。”用勺只能挖饭、喝汤。捡菜吃,一点都不方便。
“粗人。”小宝用勺子敲了我脑门一下。
模模额头,心想:就着碟子刨菜吃,样子也不见得就文雅了。
“怎么,弄痛了?”他把手伸过来,要帮着揉揉。
“不痛。你这儿,还有吃的吗?”歪头躲开他的爪子问道。
“就知道吃,瞧你个头不大,这么能吃!吃!吃!吃!光吃不长肉,白费粮食。”云宝用手指头点着我,慢慢站起来,一直走到餐橱前,打开小门,拿出个大罐子。
“你猜,里头是什么。”他抱着瓷罐子,转过身,站着问我。
我摇摇头。离得远,又封得这么严实,怎么猜。
“想知道吗?”他笑着说。
“?”我呆呆看他。
“可好吃了,想吃吗?”他笑着,晃着脑袋问道。
我点点头。
云宝捧着大罐,洋洋得意地走到我面前,然后说:“让我瞧瞧,你的获胜牌。这东西就全给你吃。”
“没带。”我没事儿,放块木牌子在身上干什么。
“小气!”他抱住东西,走着要去放好。
“真的。”我说。
“不信!让我搜搜。”云宝把瓷罐放在桌上,要过来。
又不是犯人,凭什么让你搜,我叼着菜,朝后退开。
“想躲,没门儿。”看不出,他扑得速度挺快。
“~~喂!别忘了,我是女的。”逃到门边,把嘴里的菜咽下去,跟他说。
“……呸!就你这样也能算女人。”云宝愣了愣,脸一红,然后不服气的顶了我一句。
“别闹,给我瞧瞧,是什么吃的。”我看碟子里没多少菜了。
“不给你吃了。哼!”小宝走到桌前,又想把东西收起来。
“那~我回屋拿,行吗。”我在想,到底是什么好吃的,搞得这么宝贝。
“算你识相。”他一手抱着罐走到餐橱前, 用另个手从里面,提出一只剃毛洗净的鹅来。
“见着没。呵呵,快点回来,我这里帮你把它酱卤一下。”
云宝同时拿着这两样东西,其实挺费劲的。
“小心拿着它们,别掉了!”说完,我就跑出了小厨房。
……
“要卤多久。”站在云宝身旁,看他一边烧着一边给鹅浇酱汁。
“还早着,东西呢?”小宝腾出一只手,伸到我面前。
从腰带里拿出来,把牌子放在他的手心上。
“呵呵!~你看着火,我到边上好好瞧瞧去。”云宝跑到窗前,反复打量起那块小木牌子。
“你没见过?鲁源应该也有吧。”我一边说,一边瞧着那鹅在锅里面翻来滚去的。闻起来真香。
“宝贝着呢,怎么肯给我看。”他小声嘟嘟着。
耳边听他这么嘀咕,我觉得鲁源也太抠了,瞧一下,又不会少个角。
我看着鹅,喉咙口吞咽了一下,不知道味道如何,把勺放到嘴里尝了尝。
“没好呢,别偷吃。”小宝又走了回来。
“哦。”我把勺放下,退到边上。
云宝一手拿起勺子,继续舀着锅里的卤汁,往鹅上面浇。
“跟你商量个事。”他看着锅在说。
“哦。”我看小宝这样子,挺好玩,象在跟锅里的鹅打着商量。
“东西能给我吗?”他还是在跟油亮亮的鹅在说话。
“什么东西?”不是给他了吗?
“不肯就算了。”小宝恶狠狠的用勺子刮着锅里面那只鹅。
“没明白,是这木牌子?”我问他。
他对着锅,点点头。
“这东西有什么好,四千多人的武考,一轮下来,能发出去两千多块这样子的木头牌。”我说。
“你只说肯不肯吧。”他还是不看我,自管自说。
“给你也行,先把项链子还回来。”你送我一个,要回礼两件,太不合理,一赔一,还差不多。
“啊~我想想。”他放下勺子,侧过头,说完,微张着嘴,在着磨。
“还给你可以,但后面赢得,所有牌子都要给我。”云宝低头从脖子上解了项链说道。
我心想:胃口倒是不小。只是,后面我要是赢不了呢?呵呵,真是个傻瓜。
“好。”我答应了。
“真的!!”他惊喜地看着我。
“嗯。”我点了一下头。
“可要说话算话啊。”小宝把项链挂回到我脖子上,又整了整。
他好象碰到了那块救命大方牌。于是揪开领子,顺着牌上的绳子,把方牌拿出来。
“怎么裂了。”他说。
“呵,不结实呗。”我笑着说。
“那你还~”小宝抬起头,眼睛上慢慢朦起一层水雾。
“好啦!拉拉扯扯,象什么样子。”我挪开身子,把两件东西都塞到外袍的领口里。想着:他还真好骗。
“哼,谁稀罕。……对啦!这链子虽然还给你了,可是不许你再送给别人。”他气势汹汹地说。
“凭什么啊,是我的,我爱送谁,就送谁。”瞧他这话说的,我的东西,可轮不到这家伙来管。
云宝一手叉起了自个儿的小腰,一手指着我,一双杏目瞪得跟龙眼似的。对我嚷:“什么!你敢顶嘴啦,白吃白喝这么多东西!!想不听我的啊!!”
“吃?鹅要糊了。”我才想那边还烧着东西呢。
“对了,我的鹅!”被我一说,小宝也记起来了。
……
靠着树,转头看看边上的大罐子,又轻轻摸了摸肚皮,感觉嘴里都是鲜美的味道。得喝点水,漱漱口。
虽然这么想,但我还是没有动。
感觉小风吹着,阳光洒着,空气清新。好希望就这么一直赖着。
终于,下了决心,慢慢撑住身子,抱着罐子站起来。以后,不能吃得这么饱了,会胃胀的。
走到屋前,正要推门,听到院子外,有人过来的声音。
我等了等。
原来是鲁甏跟云礼。她二人怎么形影不离了。
“祺祺,有个好消息。”鲁甏,没走近,就嚷开了。
“祺祺,我来告诉你。”小礼冲到她前面。
“说吧。”我推开了门。
“明天,你准能赢。” 鲁甏说。
“那人是个压箱底的。” 小礼说。
她俩,你一言我一语,跟着进了房间。
说了半天。原来是这样:‘贾凡’,我第二场的对手,功夫非常不济,好几年武考,都在比第一场时,就被刷下来了。今年走运,遇上了一个比她还差的考生。据说,就这样的水平,那两人还扭打了许久,而且样子极不雅观,成了这几天观众们的笑料。
……
“我怎么没本事,这消息可是我查到的。” 鲁甏说。
“我也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小礼说。
“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叫贾凡。你是听说了,自己瞎猜的。”
“才没有呢,这几年我都看了。所以也知道她。”
“哈哈,说谎,你说谎,这几年武考,你根本没去过。你明明跟柳洵在外头逃命。”
柳洵!我躺在床上,转头看看书桌前,在斗嘴的两个家伙。
也不知道小柳现在怎么样,我要是考中了,会见到他吗?上次看云沁琛的样子,现在,孩子快生了吧,柳公子要当爸爸了,现在一定忙着,看来是没希望见他了。唉~……
“我只出去了一年,那前几年,有见过。”是云礼在说。
“得了吧,前几年,你也没去,想骗我。哈哈,别人也许不晓得,我却知道。小鬼,自从我当了武考的场监。你的娘亲就来交代,要我看看,能不能碰着你。不想想,祁觉姐一年才能见你一回。她还不巴望着,你能出门,好偷偷瞧你一瞧。连府里头,采办的人都被吩咐过,平日里没事到峙府边上多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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