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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女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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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被鲁源说教了一番。……没办法,我又不是常干这事,不清楚情况,犯点错误也是难免的。
  ……
  “什么,要一个月,没有现成的?”我问。
  “这物件,全是早定下。慢慢的,考究地做。一个月是最快的,大多要花费半年工夫。”棺材铺老板说:
  别说半年!一个月就烂透了,我心想。“烦劳,想想办法。”跟她说:
  “唉,真是不行。原来倒是有几个棺柩是做了又不要的。可几天前,已经被人先买走了。都是武考上被那个掉了。”老板做出捅刀子的模样。
  ……
  最后,全靠鲁源登门拜托,高价从一户手头比较紧的人家弄到了棺材。
  ……
  看着,这个小土包,里面的人,前几天,还活生生呢,唉~郑飞~
  葬你在翠林之间,用笛声送行吧。
  此处青山可埋骨, 它年夜雨独伤神。与汝后世再为友,更结来生未了因。
  ……
  听到树叶被踩踏的声音,来人的气息很柔和,没有危险。我便继续吹奏着。
  “她很好,有人记得。”
  放下笛子。“伤好了。”我问,但没有回头。
  “嗯,好些了。”她走到我边上。
  “怎么找来的。”我抬头,看着小白。
  “正喝茶,见你在楼下的大街上扛棺材,就跟上了。”她拍拍我的肩膀,坐到旁边。
  “郑飞,给你引见一位新朋友。白姑娘。”我微笑着跟面前的土堆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白姑娘?”她上下打量着我。
  “啊?真的?你真是……”不会这么巧吧,头发白就姓白?
  “当然不是,贺安杉,哼。”她打断了我。
  “贺小姐。在下尹毓祺。” 贺~安~杉,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我知道你叫什么。”贺姑娘将手托住下巴,看向远方。
  “……”
  我跟她,都不再多话。就这样安静地待了很长时间。
  “我身手不如郑飞,可她却死了。这是命吗?”贺小姐忽然说:
  “也许吧。”她俩的那场我看了,非常精彩。郑小姐这么好的功夫,不知道苦练了多久,可是,说没了就没了。唉~不单单有本事就行的,还要有运气,时时都要想着保护好自己。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特别不想死,不愿意就成了这么个小坟头,一定要活着,好好地活着。
  “给我也吹一曲吧”贺安杉说。
  “嗯。”将笛子放在唇下。
  仿佛是: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烟翠山上寒,坡映斜阳霞飞入,芳草无情,更在生死外……
  “曲子是什么名儿。”她问道。
  “就叫它‘黯乡魂’吧。”我说。
  天黑了,山林间传来几声鸦鸟的怪叫。
  “你的软剑呢?”
  “跟郑飞埋一起了。”
  “哦,上面有那些人的血,算是好祭物。”
  “嗯。”
  “累吗?”
  “有点。”
  “下了山,还有十里地。呵”
  “我知道!”
  “怎么埋这么远?”
  “想找个有青山绿水的地方。”
  “~要是有天,我死了,你也帮着寻个地方。”
  “考虑得挺远~别瞎想了,好好活着吧。”
  “如果你死了,我会来……”
  “别,咱俩谁都别埋谁,行吗。”
  “呵,你怕啊。”
  “是,怕得要命。”
  “真没瞧出来。那天~我以为你要拼命。”
  “左右是死,不如拼了。”
  “原来,不是为了郑飞啊。”
  “当然不是,我都是为自己。”
  “那跟武崇,你可没这么拼。”
  “谁说没拼,差点死了,伤得可比这回重。”
  “那你干嘛拦着她自杀?”
  “……”
  “以后别这么心软了。就要狠一点,看她们谁敢惹……”
  “你怎么话多起来了。”
  “呵~”
  “那是什么?!”
  一道白影掠过。
  
第五十七章 仕途伊始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五十七章 仕途伊始ˇ
  “抓住了,是只雪犬。”贺安杉说。
  “好啊,烤烤吃掉吧。”感觉舌下生津,我拿出黑刺朝白狗比划。
  扛着郑飞走了近十里地,约有五千米。然后是挖坑、填土,早就饿扁了。
  “你!……它太小了,不够吃的。”安杉小姐将狗娃儿搂了搂紧。
  “不会呀,只要两条后腿就行了,其它都给你吃。我烤肉手艺还行的。”就要伸手去拿。
  “我不吃,你也别吃。”她向后退了两步。
  “?不忍心?哦!我知道了,它也是白毛,所以你就~~”看着她的一头白发,我【恍【然【网】大悟。
  “滚!要吃就去吃!”贺姑娘气恼的把小狗扔了过来。
  “嘿~”摸着它,就是瘦了点,不过挺好玩,还用舌头舔扫我的手呢。
  “哼。”小贺快步走到前面。
  “要是舍不得,那你就养着吧,前面有条山溪,我抓小鱼吃好了。”抱着雪犬追了上去。
  贺安杉的户外生存能力跟我不相上下,一会儿,就捕着好几条鱼。
  看她在那里忙,我也找了些柴枝,码成堆。松了松腰带,把小狗往里头一塞,就准备来个钻木取火。
  安杉小姐见了,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抛过来。我一把接住,点着了。
  雪犬见到火,开始害怕起来,努力挣扎,挤出来逃脱了。一手把它按住,想跑,我将小狗提起来,捏玩了一会儿。感觉它有点脏了,正好在溪水里洗干净。
  贺姑娘觉得逮得够吃,就上岸,用短刺剖洗小鱼。
  “狗狗洗澡啦。”见它又疯狂的乱动,真让人心中不爽,我原来养得狗可不怕水也不怕火,英勇无比,那象这只,中看不中用,还是吃掉好。
  这小家伙,敢咬人,哼,抓着它的前肢,分开成一字,来做体操。再到水里涮一涮。来游泳吧,真笨,别说蛙泳、仰泳,连狗刨式都不会,这是不是狗啊,太差了。又咬我,哈,我也咬你~~呜,臭臭的,洗洗干净再咬。
  “不要折腾它,快被你弄死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抬起头,看到鱼都串起来了,正烤着呢。
  “好吧,看在你姐姐大白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回。”非常有肚量地说道。
  “恶棍!你找死!”
  一根烧红的树枝飞了过来……
  两人并肩躺着。火堆的红光耀印着脸,小狗窝在我怀里。
  “在这里过日子怎么样。尹毓祺。”
  “不错,挺自在的。”看着月亮说。
  “那你愿意留下吗?”侧过身看着我问。
  “我还要当大将军呢。”闭上眼睛说。
  “那有什么好,还不是要被人利用。”她平躺了回去。
  “不好?你干嘛要参加武考。”
  “我是身不由已。”
  “那你现在就能随心所欲了?”
  “一个人是不行,但有你帮忙,也许可以的。”
  “哼,那也是暂时的。就我俩斗不过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试了,就没命再试其它的事了。哈哈”感觉说得挺拗口。
  “你!我看错你了。”
  “别冲动,没有把握就不要做冒险的事。”我伸出一只手搭着她。
  “~~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她的手悄悄摸向腰间。
  “收起凶器。我不知道你的背景,可人是有头脑的,难道不会猜。”指指自己的脑袋。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有些事,说破就没意思了,我不想知道太多~”
  “……”
  “你现在的短刺很普通啊,要不要把黑刃还给你。”
  “不用!我想休息了。”她背过身去。
  “哦,那你歇息吧。小白,你姐姐睡觉了,那你呢,睡不睡呀。”
  “……”
  我心想。她真的生气了。
  ……
  清晨的几缕光线洒下来,四周是鸟鸣和风声,这里很宁静,让心情放松。可是,我不想天天过原始人的生活,更不想脱离计划好的路线。目标确立了,就不能改变,不能放弃,不达到决不罢休。
  “昨晚,是我一时太冲动了,没考虑周全。”贺安杉眼睛盯着雪犬说道。
  “知道你会想通的,小狗你要玩吗?”我抱着小白要递过去,忽然见她眼露凶光,又将手缩了回来。
  “让我来杀了它。”她拔出短刺。
  “干什么,鱼还有剩。这可是你的小弟。”我跳开去。
  “不跟你玩笑,我现在要杀了它。”贺安杉一步步逼近。
  “呵~知道吗?你太极端了。生怕自己有弱点,怕被出卖,怕被伤害。为此不惜扭曲自己。你要杀的是我吧。”说着抱着雪犬跳上了树。
  “不错,我就是要杀你。”她飞身上来。
  “被拒绝,恼羞成怒啦,还是没想通呀。”我又窜下了树。
  “你这种简单的人,怎么会了解我的苦痛。”贺安杉扑下来,全力一击。
  “没结果的事,答应了只会更痛苦。试着接受现实,努力慢慢改变不行吗。世上不单单一条路,不要放弃,逃避,你还能想别的办法。坚持下去,会有出路的。” 我试着向她解释。
  “我不听……我试过了,没用的,没用的。~那你帮帮我好吗~让我跟你一样……一样不在乎。这样就不会痛了。”短刺从她手里滑落,一脸泪水。
  “我帮不了你,人只能靠自己。”我背对着她,然后离开了。
  远处是贺安杉无助的笑声。
  我能感受到她的心情,正因为这样,同病相怜,渐渐吸引、靠近,最终却要分开。
  个性不同的两个人,注定会有截然不同的结局。
  ……
  “你一整晚在哪儿!”鲁源堵在门口。
  “山里头。”我举着手里的小狗。
  “一个月后,就要当值了,很多事情你都不懂呢,还有心思玩。朝廷可不比在府中,那是如履薄冰,行差踏错就会性命之忧。你明不明白。”鲁公子皱着眉头,将我提进屋子。
  “知道了,洗耳恭听鲁大人的教诲。”无奈的想,云府难道就没生命危机。唉~不知何时,我才能自己置办房产,搬出去一个人住。
  “当今朝中局面……各个邻邦都在伺机而动……各派势力纠缠……”鲁大少爷将工作环境,各方面的情况,事无巨细、悉究本末、娓娓道来。这是要跟我‘隆中对’。
  听着确实受益匪浅,有的事我料到了,某些状况却跟我的猜测完全不同。当然,对于他所教得如何做人,做事等等,被我自动屏蔽了。一直到中午时分,鲁公子才说完,走人。
  伸伸懒腰,啊~要再就业了,有房有车,再娶个媳妇儿。得承认,我被这个环境影响了。经过了开始时的不适应,现在已经接受了现实。我主外,找个‘他’主内。但奇怪的是,主内的人,我第一反应是云宝,而不是柳洵,难道我对小柳的感情有问题?不,不会的,目标定了,就不能轻易改变,我答应他的……哈,有人跟你赋诗、吟词,不是挺风雅,~很骚包的嘛,……可要是成天这样~我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要准备准备,迎接一个月后的保镖生涯。
  要准备的事情还真有一些,比如雪犬谁来管,总不能天天带着上班。被问到,就跟人说,它是缉毒工作犬,小东西鼻子是很灵,可这地方哪有毒贩子。当警犬、看门狗或是用来导盲。早点把它吃掉,倒省事了。要么请小宝帮着养,正好,午饭时间到了。“小狗,我们去吃饭啦!乖,躲在衣服里别动……”
  “呦,是小祺啊,来找宝儿啊,在里面,你去瞧瞧吧,他还没吃呢。”
  “是啊,快看看吧。”
  “我们走啦,你俩好好说说。”
  见他们一个个都出去了。这些人干什么?
  哎~懒得理这此无聊的人,我走进了小厨房。
  奖牌我早就全给他了,其中 ‘头名获胜牌’还是金子做的。云宝这次是赚翻了,这名字好的人,运气也不赖。我搂了搂躲在怀里的小狗,开始找吃的。心里还想着:有功名,就是来钱快,这回领了一百两黄金的赏赐,那要卖多少肥皂才能凑到啊。有了钱就可以招人,有了人还能再挣钱,良性循环,集团运作,前途一片光明。
  “呜~~~”很轻很轻的呜咽声。
  回过身一看,云宝趴在桌上,埋着头,他这是喜极而泣吧。小财主,呵呵,我继续寻东西吃,怎么没什么食物呢,按说这小灶间里平时储备很丰(书)(网)(题)(供)(下)(载)富的。不会是故意藏起来了吧。
  嗯?怎么回事,真没有,盘子碗的都浸在水里没洗,火都快熄了。小宝不对劲嘛。
  “云宝?你没事吧?”我推推他。
  “呜!!呜~~”哭得反而更起厉害了。
  难道是提早到了更年期?怪不得,外面的人全溜了。还是别惹他,先逃吧。
  迈出了饭堂,走了一段,想想,他们说小鬼还没吃饭呢。只好又折回去。
  小狗,你是在外屋等,还是继续老实待着呢。看它赖在我怀里蹭来蹭去的。看来,你还是在外面侯着吧,把它揪起来,再拴到桌腿上。
  进了小灶间,走到水漕边,洗干净盘子和碗。云宝还窝着不动。
  加柴烧水,捡菜。他不会是睡着了吧。煮饭、烧菜……
  鸡肉撕成丝,蛋清、淀粉上浆,温油翻滑,沥去余油。放葱、姜,辅料炒香,倒入滑熟的鸡丝,加上清汁烹炒,装盘。最后一个菜‘滑炒鸡丝’出炉了。
  “云宝少爷~醒醒吧,小的我,给你上膳啦。”把菜放在他边上,用手扇风,能闻到吗?
  他将脑袋在手臂上擦了几下,把脸侧到另一边。
  “趁热吃吧,凉了就没味道啦。”我拿着菜移到对面。
  “汪!汪!”
  “听到没,再不吃,就会变成小狗的。”我哄着说。
  小宝抬起头,找了找,说“好象有狗的声音。”
  我把菜放下,转身将灶台边上其它几盘都拿过来,又盛了两碗饭端过去。
  云宝看着我,两只手搭在桌边上,跟小狗狗似的,就差伸舌头了,瞧着挺有趣的。
  我递了块干净的湿布过去,让小宝抹抹手。本想叫他洗个手,不过看小家伙哭得这么累,也就算了。
  “看我干什么。”把软布向前又送了送,见云宝还没反应,就抓起他的手来擦,感觉真得很象给小狗洗爪子。
  “吃吧,唉~我快饿死啦。”把布投到水漕边上的木盆里,我端起了碗。
  小宝吃得真斯文,不会是受了柳洵的影响吧?呵,小柳是在云二府,要学也学不到啊。~柳公子,不知道他现在吃什么呢?
  “小祺~呜。”他放下勺子,抱头哭起来。
  不会吧,又哭,一直以来都是好好的云宝。今天象被林黛玉附体了。这饭是没办法吃啦,算了,把贺安杉她弟抱过来,逗逗他。
  “我是小白,来跟你玩的,不要哭啦。”蹲在小宝旁边,把雪犬放在自己腿上,摆出个‘招财猫’的姿势。
  云宝露出半张脸,看着小狗,憋了半天,笑了。我借机把小白交给他。到底是小鬼,一条狗就打发了。
  “是谁的?”小宝搂着小白,一会儿用手摸它的背,一会儿用下巴磨着它。看得出,是打心底里喜欢这只雪犬。
  “昨天山上遇到的,喜欢就给你了。”我站起来,去木盆里洗洗手,准备继续吃饭。
  “你对我真好。”小宝说完,用脸贴着小狗。一会他又喂雪犬吃鸡丝:“要这个啊,给,好吃吧。”
  唉~这盘菜,我还没吃上几口呢。
  小宝今个儿,太让我失望了。不知道田公子是不是也会这样。也许这里的男人都不适合我。既然都一样,那还是小柳吧,至少长得不错,后代基因会好些。要是我有儿子,一定让他做男子汉,流血不流泪。……那个鲁源倒是挺酷的,没见他扭捏过,就是被揍了也不示弱,象个爷们……
  今天晚饭,帮云宝在饭堂当了一回差。东院的人吃得挺激动,搞得我以为自己在菜里错放了兴奋剂。
  收拾完锅碗瓢盆,我回自己屋,半道上被云忠给拦下了。
  “云宝是我表弟。”
  “哦。”
  “你知道!”
  “是。”
  “你~你想干什么。要报复冲我来,别伤害宝儿。”
  ?!!现在我心情很不好,忙了半天,又窜出个人来莫名其妙。
  “又哪里得罪你们了?故意找事是不是。好,我奉陪!”卷起袖子,准备痛打云忠一顿,这家伙造我的谣,还没教训过她呢。
  “对不住,是我想歪了。其实,我本来是想替宝儿多谢你的。”她见我要发飙,反而轻松起来。忙向我解释道:原来云忠母亲的妹妹,也就是小宝的娘亲,就是因为武考死掉的。情况跟武崇倒有丁点儿象,身手不错,却没想到第一场就败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给算计的。身上带伤,心情郁闷,而后便一病不起,最终OVER。留下痴心小夫君一枚,苦熬两年也OVER了。只剩下云宝一人,靠着云府的关照过日子。小宝敢情是替他母亲在收集牌子呢,孝心可嘉呀,是个好小伙子。我就原谅他今天的不正常了。
  “老这么怀疑你,是我的不是。可,云家的身份,处的境地,也是不得已的,要是不谨慎,不提防,恐怕府里也没有今天的光景了。慢慢的,就成常性,习性了。所以,遇着事总难免会往坏处想。你可别生气。我真是来感谢你的………”云忠说。
  其实并不十分讨厌云忠,刚遇着她那会儿,这厮还帮我跟田公子扶过棚子呢。她对云祁觉是真心实意,忠心耿耿。这样的人不会太坏。只是~我不会成她们这边的人,永远不会……
  经过了近一个月的了解、学习。宫廷礼仪,人事情况,工作职责等等,都掌握了下来。还跟着鲁源,兵部、工部、吏部挨个逛了一次,算是去露了面。礼部倒是被云镜领去瞧的,一进去便觉得束手束脚,死气沉沉。本以为出来,就完事了,谁知礼部尚书还要拉我去‘文贤社’,把《文贤具典》的事给透了出去,弄得社长文清集死活要搞回购。只好拿出跟卖书老头的承诺来堵她。不过,以清集女士的执着劲,很有可能会去传山镇找出那个老人家来。……
  这些日子,我可真是各单位都去混了一个脸熟。
  马上就要上班啦。工作服三天前,去尚衣司领了。有五套日常换穿的朝服,都是豹纹紫袍、金玉腰带。
  躺在床上,觉得有点期待……
  正是:
  秋日生萍韵,云海自扶摇。带花凤飞舞,绕竹龙伴吟。
  月动临暮扇,松清入夜琴。若至兰台下,还拂帝王襟。
  
第五十八章   月上柳梢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五十八章   月上柳梢ˇ
  第一天上班,身穿紫袍,腰系玉带,感觉挺精神的。
  被皇帝打量了一会儿,就跟着她去朝堂。
  站在宝座的左侧,面向群臣。甚好,前面还有两个宫侍,不然我总会想到‘李连英’。
  瞧见丛智那厮排立于第五官阶。这家伙的职位虽不是最大,可势力不小,奏报时总有人偷瞧她的眼色。我想女皇也不是瞎子,却容忍至此,里面自有一番文章。
  前一个月里,朝廷的事我都知道了不少。但初来乍到,万事小心为上,不可多招摇,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那丛小姐分明不放过我,老是朝这里眯眼子,八成在想我害的法子。她妹子丛安的事,一定会不轻易算完,不知道这家伙想怎么报复。
  皇帝敢用我这个冒名的齐家人。原因之一,便是丛家背后的势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跟丛智不对盘,见我得罪了丛小姐,自然乐得有人分散火力,又能多杆枪来使使。只是我会不会让她得逞,那还是未知数……
  猜想另一个用我的因素,就是她跟曹公子一个德行,都喜欢表现、爱出风头。明明有一大把亲卫,还要搞两个充门面的。我看皇帝该把名字从曹进,改成曹爱显才对。这毛病,曹玉一定是向她学得。母子间还互相学习,这关系不错啊。虽不是亲生儿子,怎么瞧着两人会象呢,难道是相处时间长,有夫妻相了。
  曹玉在女皇身边跟进跟出,说是上夜班,可实际上却是全天候。要不是他昨天没睡好,现在就该站在宝座的右边了。没睡好?有行刺,还是有什么暧昧……唉~!脑袋里在想啥,这么龌龊,我怎么不知不觉就堕落了。
  无聊的朝会,被迫要旁听,真是浪费时间。还好我是女的,不能进内宫,要是跟曹公子似的,成天随在皇帝身边那还不气闷死我。……
  百官跟女皇的对话结束了。陛下好象心情不错,让我跟她去偏殿。这算不算是第一天当值,领导找我谈话呢。
  她坐在软榻上,装着样子吹吹杯里的花茶。吹什么呢,谁敢给你送滚烫的茶水。不过闻起来,倒很清香,定是上好的东西。
  “尹将军身手不错,平日里要多指点玉儿。”曹进只抬了一下眼,又盯着杯子。
  “遵旨。”我应道。
  “呵~也不必过于拘谨。”她笑着看我。
  “是。”低下头,心想,刚参加工作,老实些能留个好印象。
  “觉得云府如何啊。”女皇问。
  “好。”我答。
  “真的。”她继续问。
  “啊?”我装傻。
  “嘿嘿。”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绕了一圈,笑起来。
  她用渗人的眼神瞧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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