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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女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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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拿到山上喂给小动物们吃吃看,把肥皂都拿回来,崖里的釉料块不错,到田海的陶瓷铺里,再烧一窑瓷盒、瓷瓶,还要去药铺配配方子,柳洵的样子看上去挺不了几天,就会病倒,小礼也要喝点,防患于未然,……
  夜很深,我回头看看他们,好象都睡着了,我轻轻起身,从背包里拿出睡袋,又收好包口,把包放入怀中,用睡袋裹住自己,倒在椅子里。我心想,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哭声从哪里来的,一定要知道,可不能这样天天睡椅子。
  
第六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六章ˇ
  看着这竹清松瘦的背影,心中莫名的安心,回想一年前,我跟礼儿从都城连夜出逃,一路上的艰辛,唉。真是世间冷暖尝遍,几次虎口脱险,几次死里逃生,一个月前来到这个小镇,我俩真是狼狈不堪,眼见着岁暮天寒,可却苦于一贫如洗,能熬过这个冬天吗,难道要客死异乡,化为孤魂不成。黄昏时分我们来到镇边的小廟栖身,里面人满为患,只有一块小小的空地,我们想进,可里面的人都不肯,我跟礼儿只得寻个避风墙角坐下。我心想着,明天要去哪里讨要些吃食,据说这边上有山林,不知可有猛兽出没,进去采些野菜、果子是否会遇到凶险。正想着,见从远处走来一人,他背了一个大包,这个男人力气真大呀!是不是练过拳脚?他……他的相貌竟是如此秀美,这举手抬足中自有一份潇洒与不羁。我真是艳羡他能这般自信,这般洒脱。他这人真是奇怪,明明一身整洁,并不是潦倒之人却要来这里落脚,也许是路经此地吧。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晚,我跟小礼上街讨食,这出逃的一路上我都故意让自己面目污浊,和小礼父女相称,以免惹祸上身,这街上的人见我俩如些落迫大都避之惟恐不及,只有几个好心人给点水喝,只是她们大多也很贫苦,帮不了我们,到了夜里,我跟小礼还饿着肚子,只好又回到小廟。来到小廟前,又见着他,看到他走到昨日廟内那处空地,周围的人都主动让开地方,方便他行走,落坐,他呢,抱着那个包就睡下了。我就这么看着他,一会有人挪到他边上跟他说些什么,他却眼睛都没睁,一个‘滚’字,声音不响,听着却让人害怕,那个殷勤的人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开了。身边小礼也觉得很奇怪,她说这人是不是乞丐头子。我转过头跟小礼相视而笑。
  我们苦熬了五日,期间有一顿吃的没一顿吃的,我觉得身子越来越差,常常一阵阵晕眩,礼儿年纪小,正在长身子,这可怎么好呢。今日个儿,我在北街又见到他,他在跟陶瓷铺的老板大谈泥巴,他一双修长玉手正捏着一把黏稠的黑泥。这……这,就算我现在脏污狼藉,也不会如此恶心,而且他竟然跟那老板推肩勾手,这……这,成何体统,真是不知自重,我心里一阵厌恶。接下来几天,在药铺、书局、学堂门口见到他,我都避身走过。
  已经四天没有吃上一点东西了,我跟礼儿都没力气起身上街,冷风阵阵,寒意刺骨,我晕一阵,醒一阵的。
  近处骤然传来一声痛呼,吓得我马上挣扎着起来。又是他,几个骑马的人将他围在中间,都抽出了兵器,没想到他,竟然招来杀身之祸,虽然厌他不知礼法,可也不忍他就此丧命。努力想站起来,可是又摔倒在地,礼儿忙过来扶着我。
  ‘敢打我,你是找死,今儿个,你要么老实跟着我,那么自然有你一生富贵,要么就死在这里。’带头的女人一手捂着脸一边说:
  隐约从空隙中,我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根粗绳。一点都不害怕。那些女子又是一番恬不知耻的言语。看他不屈服的样子,我心里又有了一丝喜意,原来他不是我想的那样,若是跟他结交,成为兄弟也不错。
  ‘死,哼,你们是可以去死了。’他说着挥起绳子,一下子把马匹上的几个人扫了下来,还没等她们起身,就见他一阵脚踩鞋跺,好不容易有人爬了起来,又被他一拳掀翻在地,后来他越踢越开心,越打越精神,嘴里骂骂咧咧:‘找死,是不是,今个儿皮痒吧你们,不想活,您几位早说啊,正愁没人让我修理呢,喜欢被揍是不是,我成全你们……’
  ‘你敢,你敢打我们,你知道我可是……啊!’还没说完,就听她一声惨叫,脸上已经中了几拳。
  ‘我管你是哪位,就揍你,就揍你……嘿嘿嘿……嘿嘿嘿……哦,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想着要报复啊,那我可就更不能让你们活着了,这就送你们上路,别急,一个个来,你们谁先请啊……开玩笑,谁跟你们开玩笑,说!谁要先死,你们不是要让我知道你们吗,说吧,我好给你们立碑啊,不说?我就在你们的墓碑上刻,恶匪郧命,如何啊?不理我,是不是我揍得太轻了……’
  见他又对她们一通拳脚。
  ‘原来从都城里来,是京官还是财主啊?……云尚书三表姨家二舅子的女儿,关系很复杂很暧昧嘛……不许插嘴……尚书!有什么好尚,好书的……成天能见到皇上?……是皇帝的小待呀!……女的……哦……还有女小待?……是官名……干什么的……就你们这样,她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定是恶人,那先杀了你们再去杀她……什么,什么……哦又成了好人了,你们不成才与她无关,哦,……那好我替她好好教导一下你们,……有重任,就你们这德行,能有什么重任……找人也算重任……切,管你谁谁谁……不想死,那让我揍个痛快再说……这么快就求饶了,太没骨气了,……不要客气,我很乐意揍你们……怕?……怕还公子公子地乱叫……我是女的,看清楚了……哈?……还说没有不想活,你那只眼睛看我象男扮女装……那只眼睛!让我把它挖出来……金子……当我强盗是不是,谁要你的金子,我要你的眼睛……其它的东西?那你们把马留下,我都揍饿了……对了,你们家在那条街啊……快报出来……怕我去你们家抢马啊……快!……哦,西河门街历府呀……怎么证明……就这么块破石头也算祖传玉佩……我呸……你是大女儿还是二女儿啊……哦……知道了……快滚吧!……’
  当我听到她们几个是从都城里来的,在找人的时候,我心中一片慌乱,但马上又被另一件事情惊呆了。“女的,他是女的?!怎么可能!”边上一个看热闹的老爷爷说:‘你才知道啊。因错当她是男的,而被她打得人可多了,我们不想知道都知道了。你新来的吧。’
  天啊,我怎么会当她是男的,她这个样子,怎么会是男的,原来她是姑娘,难怪她跟女人会抠肩搭背,我……我竟然还想着要结交她,跟她做兄弟。
  
第七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七章ˇ
  那几个女人,相互搀扶,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而那个人,那个奇怪的女人,走到一匹马前面,轻轻地搂着马头,拿脸在马脑袋上蹭呀蹭的。她在干什么?
  ‘马儿啊马儿,虽然我很饿,可是你眼睛又大又亮,让我怎么下得了手呀,马儿啊马儿,你知道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呀,你从都城来,跑了很多路吧,累吗?苦吗?你怎么老是往后缩,怕我啊,别怕,我不吃你,我带你们去山上,让你们自由自在地活着,那里有鲜嫩的草儿,有潺潺的溪水,你们再看着有人,一定要聪明点,不然又要终日奔波劳苦了,身上背着马鞍,难受不难受,我帮你解下来好不好。’
  她边说边带着马儿,到山上去了。我却觉得有些害怕,她是不是疯子,她打起人来这么可怕,脸上笑盈盈,可手上却这么狠,象是要人的命,她不是开玩笑,不是的。那些马,她是要骗那些马,到山上,然后杀了它们,吃了它们,是的,一定是的,她刚才说‘把马留下,我都揍饿了。’
  ‘爹,她真可怕。’礼儿扶着我回到墙角。
  “是啊……她……真可怕。”我又觉得浑身无力,瘫倒在墙边。
  慢慢的,感觉越来越冷,越来越饥饿,我梦到了她,她拿着一块血淋淋的马肉,问我饿不饿。而我竟然一边点头,向她伸出手,我内心挣扎,我不要,不要,可是那块肉,真的太诱人了。礼儿在边上,蔑视我,指责我,我请礼儿原谅我,拼命地求她原谅,太好了,礼儿终于肯原谅我了,我真高兴,高兴着要去拿身边的水碗,有水就能撑几天,我回头去拿水碗,可我却看到她,她的脸离我很近,慢慢用手抱着我的脸,用脸蹭蹭我的额头,跟我说‘不要再受苦了,跟我去山上吧,那里有鲜嫩的草儿,有潺潺的溪水,能自由自在地活着。’我摇着头,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跟着她走。路上是一条马腿,一个马头,是血……不!……不要!挣扎着我终于醒了,哎,我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梦,只是梦,我无意识的一抬头!!!啊!!!!!啊!!!!我想尖叫,可是声音都被堵在胸口,一点声也出不了,她,她在我跟前,嘴里还叼着一小块肉,嚼着,吃着,我要崩溃了,她把肉咽下去后,跟我说:‘这孩子饿得不行了,给你。’她转身走了,我看着手上,还好,还好,原来是鸡腿,不是马肉。我摇醒了饿得昏昏沉沉的礼儿,撕下一小条鸡肉,慢慢放在她嘴里。可怜的孩子啊。
  ‘爹,肉真好吃。’
  “那当然,看你饿的。”
  ‘不是的,是好吃,不是因为饿。’
  “好,是好吃。”
  后来几天,她时不时地给我们些吃食,因为那个梦,我总有些怕她,倒是礼儿,知道小廟的那块空地是她的窝,总是去打扫,去铺草。廟里那些人看她给我们食物,对我们也客气了一些。不管怎么说,我们的日子总算好过了一些。
  今天,下雪了,好冷啊,我们会被冻死的,原来在外面的人都拼命要去廟里,我们回来得晚了,怎么也挤不进去,几个人不耐烦地把我们推出来,一直到台阶下。正好这时她回来了,还是背着包,一个人。那几个人见了,就不推我们,看着她,我跟礼儿也看着她,期待地看着,希望她能帮我们,可是她却看也不看我们一眼,就进廟里了。我俩被赶得很远,她们恶声恶气地把我们推倒在地,然后也进去了。我们踉踉跄跄地走到墙角,我觉得好失望,觉得怨恨。礼儿也很生气,窝在我怀里气愤地说,再也不给她打扫了。
  一片片雪花轻轻地飘过来,风冷冷地吹着,心仿佛也冰上了,是啊,她为什么要管我呢,凭什么她就会对我另眼相看,我现在破衣烂衫,灰头土脸,人人憎嫌。也许明天这里就会多一具尸体,只剩下礼儿一个人,对不起,礼儿,我真的太累了。让这雪把我掩埋吧。礼儿你要好好活着,好好的,这雪花多美啊,一朵朵落在脸上……
  ‘今儿不回来了。’她突然说:
  她要离开?我,突然我很想再看她一眼,哎,可是我没力气了。
  这时,她却走了过来,冷冷看着我们,脸上没有一点怜悯,眼睛里一亮一亮的,象有火在里面烧。
  ‘跟我走。’
  她说什么?跟她走,是吗,我没听错吗?
  她走了,等等我们。我跟礼儿半天都没爬起来,摔了好几次,怎么办,她走了。
  我也不知道哪里生出了气力,我觉得,这是我跟礼儿活命的机会,我拉着礼儿拼命地追出去。终于在街拐角的地方看到她了,她转过身看到我们,停下脚步。我们走到她跟前,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眼神从冷漠变成挣扎,最后又变成痛苦。哗啦,她把外衣给脱了,马上她脸就红了起来,然后把衣服扔给礼儿,让她穿上,我呆了,但是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觉,忽然间,我觉得她不可怕,一点也不可怕。礼儿呆了,反应过来后要把衣服给我,一定让我穿上,我不肯,一定要给她套上,当我手触碰到她那件外衣时,我感觉到了上面有一丝丝暖意,有一片希望,我借着给礼儿穿衣,一直扯着没放开,我想让那点点温暖在手里留得上些,更长些。
  后来她把步子放得很慢,我们跟着她到了一间客栈。
  ‘一间房,一天,一桶热水’。
  什么?她只要了一间房,热水,她想干什么?我又慌起来,心跳得很快,自己安慰一下自己,也许是她钱不够,恍恍惚惚地跟她进了屋子。
  ‘等会儿,水来了,你俩洗洗干净,就休息吧’,她在桌上放下一方手帕和一个小瓷罐,就要出去。
  我赶紧上去问她什么回来,她说明天。
  那她今晚要去哪里?她不是不回小廟了吗?
  我又问她要去哪里,她说山上。
  山上?!这天寒地冻的,在山上怎么过夜。
  还没等我再说几句,她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我抓着门框,看她走了……
  礼儿把我拉到床边,就去关上门,然后跑到桌边,拿起那方绢帕,‘爹,这帕子好漂亮呢,没想到,她身上还有这样的东西,是不是哪个公子送的呀。’
  公子?是啊,她一个姑娘,怎么会用这样的手帕,一定是那位公子送的。我心想:
  ‘爹,你说这罐子里是什么呀,嗯,好香啊。’我起身走过去,拿过小罐,仔细打量,也许是胭脂吧,这小罐这么精致,里面东西又香又软的,可是怎么不是红的,也不是白的?竟然是灰色的呢。
  ‘爹,她是不是看上你了,送你东西呢。’
  “瞎说什么,我们现在的样子,怎么可能有人识得出来。”
  ‘这倒也是……爹,她说今天在山上过,她会不会冻死啊!’
  “这……,我想不会吧,她是有武艺的人。”
  ‘爹,你说她…………’
  一会儿,小二拿了一桶热水进来,看到我们的样子,放下水桶就跑了。
  ‘什么人嘛,爹,她嫌我们脏。’
  “算了,别理她。”
  我跟礼儿,终于洗漱好了,可是这一身脏衣,真是不想再穿上身,还好床上有二床薄被,我跟礼儿一人一床被子,睡下了。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睡一觉了。 也不知道她在山上怎么样了…………
  突然有人敲门,我看到了门上的人影,是她。怎么办,我怎么还睡着呢,我跟礼儿乱成一团,那衣服在哪儿呢?鞋呢?生怕让她等久了,我让礼儿先出去跟她说。礼儿裹着被子,赤着脚,打开半扇门,跟她说:‘再等一会儿,我爹还没弄好。’
  这孩子,原来的机灵都到哪里去了,都在说什么呢。
  ‘换上干净衣服,收拾好东西,下来吃饭。……快点。’她说完给了礼儿一包东西就走了。礼儿关上门,走到桌前。‘爹,是新衣服。’
  我也裹着被子,过去看,是衣服,新的,一大一小,还有一些贴身软布和针、线、绳条、小刀。我俩连忙穿上新衣服,大小正好呢。我裁了软布先给礼儿做亵衣,飞针走线。她让我们快点,可是这,这怎么来得及呢,我很心急,手被针扎了好几次,我一边缝,一边让礼儿帮忙……
  终于穿戴妥当,收拾干净,我看看那罐香膏,还是挘坏惆桑以诹成贤苛诵饷椿遥媸呛苣芽矗蚁肓讼胗窒戳恕0严愀嗪团磷邮蘸茫哦鳎穸鋈チ恕
  来到厅堂,就见着小二直直地拿眼盯着我看,我转头四下里瞧,见着她就坐在门边的桌上,看着门外,她听到声音,好象知道是我们,让小二把粥热一热,她一定等了很久,我们走过去,站到她身边。
  ‘坐下,吃吧’她说着,却没回头,还看着门外。一直到小二乐呵呵地拿着热粥端到桌上,她才回头。
  她回头看到我,‘嗯’,好象没认出我来,我笑着看她,心中一喜。可她打量了我一眼后,就低头又开始想事情,我心里一丝叹憾。
  礼儿问她,过会儿做什么?
  ‘啊?’她才抬头。
  然后礼儿竟然问她我是不是很漂亮,我脸上一下子烧热起来。
  ‘啊?还好。’她却不以为然。
  听得我无地自容,是啊,我在奢望些什么,能够活命就该满足了,我竟然奢望在她眼里会有我,她对我根本都没用正眼看过。我是痴心妄想,是痴人说梦。我只觉得心口一阵苦痛,唉,我是在自取其辱。
  正在我羞愧不已的时候,我听到她说:‘哦,漂亮,很漂亮。’
  我猛得抬起头,看着她,她一脸无奈,很不忍心的样子,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耳朵,想装得若无其事,眼睛四处乱瞟,都不敢看我。
  见她这样,我刚才的苦闷之情一扫而空,好似周围是晴空万里,天地间豁然开朗。
  接下来,我迷迷糊糊地,忘了是怎么吃地饭,是怎么跟着她出了客栈,路上礼儿好象跟我说什么,但我听不清楚,只是跟着走啊走。一直到看她弯腰在地上写字,她用什么在写?什么东西这么硬,可以在石板上轻松刻字,我见她手里是一块石头,可又不象石头,它很晶莹,在阳光下一闪闪的,开始我以为石头是蓝色的,可当她把石头放在水里洗得时候又变成红色的,当她把石头挂回脖颈时,它又变成紫红色了。
  她告诉我们,这是洗衣皂,我生在都城,也算见过许多稀奇的物件,可这个东西,我还真没看过,说是洗衣服的。她要洗给我们看,见她一把拎出一件脏衣服,把我吓了一跳,脏衣服下面藏着的亵衣都要散露出来了,我赶紧扑上去,扯住她,可还是慢了一步,她也看到那些内衣,里裤,我们俩都闹了一个大红脸。
  洗衣皂的效果非常好,想不到,我一个世家公子,就要当街卖货售物。她给了礼儿一个奇怪的物件,跟她说,有事就吹它,她听到了就会回来。
  我们卖出去不少洗衣皂,后来她说有事要走开一会,我把钱她,她没接,让我收着,看着她背着包走了。
  “快点回来,好吗”我轻声说:
  她好象听到了,虽然没回头,还是一直走,却说:‘我知道了,尽快吧。’也说得很轻。
  生意很红火,我跟礼儿真快忙不过来了。看着面前的铜钱越积越多,我有了一种很充实很开心的感觉。等她回来,一定也很高兴。
  远处几个人朝这里走来,一路从摊上随拿随用,根本不付钱。我一看,就知道不好,她们是这里的地痞。我马上收拾摊上的铜钱,把它们包进手帕里,可手帕太小,包不下,我赶紧再找,有没有布,没有,我只好把桶里的湿衣服绞干,把钱放进去,再扔回水桶里,礼儿马上掏出那个奇怪的小圆棒,吹,可是没有声音啊,怎么办呢,她又换了一面,拼命地吹,还是没声。我弯着身子,把摊着的布收起来,把洗衣皂包在里面。
  ‘哎呀,哪儿来的小公子,挺水灵啊。’
  ‘何止水灵啊大姐,我看是天仙儿呀。’
  我抬头,看那几个人已经走到跟前了,其中一人伸手就要抓我的头,礼儿嘴里叼着那个小棍,就冲上来,挡在我前面……
  
第八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八章ˇ
  那人抓着礼儿的头,把小棍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这是什么?挺稀罕的。你们来看看,这是什么,铁不象铁,铜不象铜的,银子做的?也不象,还有个洞。这小鬼,刚才一直在吹呢。’那人拿起这节小短棍,往衣服上擦了擦,也放到嘴里,吹起来,也没声,吐出来,又拿到眼前,奇怪地左看右看。
  ‘小鬼,这个怎么玩地。’
  ‘你还给我,还给我。’礼儿扑上去要抢。
  那人把手里的小棍举起来,小棍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那地痞一边抬头看,一边说:‘不给,不给。就算你,孝敬我的吧。……吵什么吵,再吵姑奶奶我打死你。’又一把推开礼儿,把小棍叼在嘴里,礼儿挣扎起来,还要上前,那人出声要骂她,突然这个小棍竟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哎,有意思。’然后那人正了正嘴里的小棍,用力一吹,又没声了,她想了想,恢复刚才叼着地样子,又出声要骂礼儿,小棍又发出声音来了。她很开心,叼着小棍,呼了呼气,终于发现,嘴不能挡着棍上的洞口,然后她使劲地吹,吹啊吹。她的同伙也围上去。‘借我使一下……让我吹一下……给我也看看……’六个人争来争去,一抢到手就一通猛吹。
  我上前,想帮礼儿要回东西,那带头的地痞,看着我,眼睛向下,扫到我包钱的手帕。‘哈,钱不少啊,拿来。’做势来抢。‘这里东西不少啊!’另一人去捡石板地上,那个裹洗衣皂的包袱。还有几人架着礼儿要搜身。……
  “强盗,快放手。”辛苦挣得铜钱不能被抢走。
  ‘小公子,不要生气啊,跟我回家,钱就还你,。#¥%*#%@!)……啊!!!!’
  ‘嘴上放干净点。’她又是一手拿着背包出现了,看她一脚就踢倒了那个地痞……
  她回来了,太好了,不用怕了。
  这几个地痞被打得很惨很惨,特别是带头那个地痞,不会被打残了吧?反正也教训过了,我上去,请她放了那些人。
  她的眼神好冷,没理我,我退到边上,她打人的样子很凶狠,不过我没原来这么怕了。只是心里觉着她心狠。
  当她蹲下来时,我以为那个倒霉的地痞又要被折磨了。意想不到,她却是要给那人上药。哎??这个香气!原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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