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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女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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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请书法家王习大师抄在墙面的纸上。
至于好不好,大伙往往会有一番争论,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全票通过的少之又少。不过,只要大部分人认可了,就能上墙。
枝摇清影过幽窗,湖面白禽噪夕阳。
抬首海棠飞粉絮,困人天气日初长。
柳洵这首说‘夏’的诗,倒是无人指摘,顺利通过,被抄在右墙上。那面墙上都是被一致认同的诗句。
接下来又是烂诗一片。讨伐、讥讽、笑骂声声,倒也有点百家争鸣、群儒混战的意思。我看会儿热闹,又看会儿门外,不时还瞧一瞧坐在北面墙角的鲁源跟云承睢。
龙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湖娥鸣笛素女愁,那凭他国弹箜篌。
丛智说罢,盯着我看。四下里是一片叹服声,连文清集也在不停赞许。
不得不承认,丛小姐还是很有文采的。她这前两句大气,后两句正应着我们泛舟吹奏呢。
这诗被抄在右墙正当中的纸上。
没过多久,读到了云公子跟鲁公子的诗。两首是折着,一块交的,那秦晓就连着一起念了。
“云承睢,云公子的诗:
梦入神山遇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
柔质不眠倚桃树,露脚飞斜雪兽恶。”
云四少的诗读完后,引得众人一阵欢笑。我听了,也扬眉作喜。这小家伙很有灵气,诗句轻松活泼,又不失气势。还提到了小白,真是可爱。
“下面是鲁源公子的诗:
青山凝云颓不流,竹丝吟动天破晓。
异客入界扰清波,院前只影风摇晚。”
两首诗都被写在了右墙上。我看着鲁源,小样儿,‘扰清波’,明明是你们扰了我的清静,还好意思说我扰你清波。哼哼,我要真是想,你还能安好活着?
小荷初露角尖尖,红顶碧叶风摇曵。
首夏犹歇湖边景,闲看落日无情柳。
“没想到尹将军,不仅武艺超群,作诗也是佳品,小荷初露角尖尖,好,正对着了今朝的湖景和诗会的名了。”文清集说着,拿过纸看了看,递给王习大师。
“将军的字也写得漂亮,不如让尹大人自已抄录吧。”王习看了以后又还给文清集。
“甚好甚好,将军请吧。”文清集双手拿纸,向我这边一送。
郁闷,别人都有抄写员,轮着我了,便要自己写。无奈的站起身,走过去,接过纸头。一个小厮领我到右墙,又一个小厮递上了浸过墨的笔。
我把诗抄在云承睢那首下面。
又是一堆乱七八糟的诗句,有几首,秦公子是边念边笑。我看她们还不如府里的云忠说得好呢。总的说,公子们的文科成绩大大好过了女子。细想来,这女尊的世界能参加高级聚会,公子们的素质自然不低。就跟我那里一样,总裁老板可以没有文化,但他们身边的佳丽一定得才貌具佳。
第二轮是俗词、唱词。这倒好,那帮小姐们可以松松神了。秦晓也可以歇歇嗓子了。
这俗词,唱词,其实是不讲究‘律格’的说词。虽然可以通俗,但一定要有节奏才行。
这一轮也就图个开心舒畅,是不用评词抄录的。要不愿意,也可以不参加,从左首起,一个个说来唱罢。
本轮,全是女子在玩,公子们都嫌这不雅,没人参加。
“汝的滋味戒也戒不掉,在吾心里老是抹不掉。
求你不要安静地走掉,你的拥抱我很是需要。”
丛智眯着眼唱完,用扇子击打桌面三下。之后,许多人都笑得东倒西歪。不过,在乐的,都是女人,公子们听后,都红着脸。
我面色淡然,心想:丛小姐真是大胆放肆,也就她敢,其它人都没这个本钱。那些在笑的小姐们,八成也想呢。只是平时都装得守礼老实,现在被丛智一激,全露出了本性。
轮到这边,本来我想算了。谁知丛智却不想放过我。
“将军,你可别混过去啊~只有公子才能算过,你要是认了自己是男子,我们就放过你啦。”丛小姐这么一说,周围的女人们都开始起哄。
看着她们,我摇了摇头,说道:“大人取笑,那我献拙了。”
我坐着,用手敲了桌子,也是三下。
“云对风,静对动,冷血对刀锋。
我对你,你对我,转眼都成空。
心不痛,血不红,谁会懂,一切不是梦。”说完,我看了看门外,心想着,什么时候开饭啊!从清早到现在,只放些水果糕点怎么行,午餐也没有,再拖就要到晚上了。
“不俗,不俗。”丛小姐摇着头走过来,把扇子一伸,要戳我下巴。
赶紧把头一偏,可这厮还不罢休,又伸过来,我一把抓着她的扇子:“大人,你干嘛!”
“呵呵~我?我在想,大伙知道吗~~你们知道吗!我在想,尹将军要是男人,我就娶啦。哈哈哈。”丛智松了拿扇的手,转过身跟众人说。
“叭”我左手一紧,将她的扇子折断。有些人,原本想笑,见我这样,都汕汕的干咳了几声。
“丛大人就爱说笑,将军可别见怪啊。”文清集过来解围。
后面,大家都兴致索然,草草了事。秦晓公子张罗着让小厮们上菜上酒。等吃过饮罢,就是最后一轮。
我拿着酒杯,走到阳台上,眼前是湖光美景。这个湖并不大,只有杭州西湖的七八分之一,却也些异曲同工,岸边桃红柳绿,边角还一座小石桥。
“将军。”
我转过头,一看,是钱薄冠。
“钱公子。”
“将军还记得我。”他高兴地走上前。
“岂敢忘记。”我笑着说,心想:钱公子啊钱公子,才隔两天就忘了,你当我有老年痴呆吗?
“将军,我~我。”钱公子低着头,扭着袖角。
“嗯?”我看着他。
“我~我。”不知为何,薄冠公子小脸涨得通红,跟便秘似的。
“钱公子,你看,远处红日西斜,湖波映闪,很美。”我侧靠在护栏上,将头转向前方。
“是~是很美。”钱公子站到边上,看了看远方,又悄悄瞟眼过来。
也不知道柳洵跟他说的什么,这小公子好象中毒了。我有什么好看的,傻盯个半天。唉,看吧看吧,反正我也不会少块肉。
“薄冠。”正想到柳洵,他就过来了。
“洵儿。”钱公子应声。
“将军。”柳洵看着我。
“柳公子。”我也应了声。
“将军很有雅兴,正赏景吧。”柳洵又说。
“暮色沉沉。”我随便答了一句。
“刚才将军还说是红日西斜,怎么到了我这儿,一样的景致,词就不同了。”柳洵走上一步质问。
感情你一直在边上听呢,倒是比有武功的还轻巧啊。
看来我以后,要更加警惕,特别是吵杂的环境,要留意分辨不同的声响。
“洵儿,你?”钱公子上去拉着他。
“小祺!快过来!”云承睢坐在里面招呼我。
“两位少陪了。”我跟他俩点一下头,就进里面去了。
“喂,你尝尝这个,有云宝做得好吗?……小源,你觉得呢。……喂!小祺!问你呢。……这个,把它递过来。”云公子吃着这个,又喝了那个,还老是指着我给他拿东拿西。
等第三轮开始,已是天黑,灯都点了起来。
这一轮,是限题材的,只让诗词上墙的人参加。
去年的题目是‘行’。也就是动词为题,可以是跑,跳,爬,唱,吼,挠……
现在的题目是‘物’。也就是名词,可以是山,水,湖,树,风,月等等。
作了诗后,要唱。这‘唱’不同于前一轮的唱词,前面只要求词能唱,并不一定非要唱出来,而这轮就非唱不可了。而且唱得不是所作的诗,而是唱出诗的意思,也就是后面的题。唱完了要点,点题。点完题还要动,把题的意思表现出来。
这里真跟中国古代似的,很讲究,不象现代社会,比赛时考素质水平就提几个常识性的问题,例如“国子监”是哪里,五星红旗是哪国国旗。
前面五人,都还过得去。剔除了那些作烂诗的家伙,这轮的欣赏性明显提高。
到了柳洵,他做得倒还算雅致,有景有情。比前面的人都好。
本来,按第一轮诗词水准的高低,该轮着鲁源,可丛智又跳出来了。说一定要让我先出出风头。
出风头?恐怕是想我出丑吧。
上去选了‘风’这个字,来做题材。
在方桌的纸上写下:
长风万里送春色,对景闲情酣小楼。
俱怀逸兴壮飞思,欲上青天揽明月。
拔剑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如意,它朝散发弄扁舟。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写完念了一遍。又深吸一口气,唱道:
“无风,那知浮云动。
无生哪有死,无聚哪有散。
情不伤人不尽情,人不疯狂不成魔,
苍茫下,佳人已失,爱恨不知所踪。”
唱罢,停了片刻。拿起一只新笔,浸了酒水,写下‘风云绝’三个大字。
写好,我刚准备将纸放在灯火上点了烧掉,用动作示题以‘绝’。哪知突然就起了风,可是巧了,正应着我的诗,我的题呢。
风越吹越大,墙上白纸翻飞,门边罗帐狂舞,我拿着诗稿,给大家看了看点题的‘风云绝’三个字,然后走到门边,一松手,纸头随风而逝。
“不!”
我回过头,一看是柳洵,他嚷什么?
其它人也看向他。
“别扔了,我还没记下诗呢。”柳公子倒是很有急智。
“公子放心,我在边上已经记下了。”文清集安慰他说。
“哦,失礼了。”柳洵又坐回位子上。
“还好记下了,我也没记全呢。”
“嗯,我也是啊。”有不少小姐都在回护柳洵。
……
诗会结束,丛智的诗豪迈大气,摘得佳冠,写于金纸之上。今日右墙上的佳作,也被存留,到了秋天便会由‘文贤社’出一册本年度《初荷诗会集》。从起了诗会那年开始,这已成了惯例。
本要同鲁源、云承睢一起回去,却被文清集叫住,我便一人留了下来。
“将军,我俩也相识的光景也不算短了吧。”
“是啊。”
“可将军却不肯在我面前显露呢。”
“嗯?大人的意思。”
“虽然与尹大人时常聚首,饮宴,却不曾听毓祺作诗吟句。刚才听得夫君说起,今早,湖上四船佳音共鸣,盛况空前。唉,可惜我到晚了,错失这等天籁乐章……”
说了许久,文清集力邀我入‘文贤社’。本来还有一丝犹豫,但她说,入社后,许多不外借的典籍都能随时查阅。鉴于这个原因,我答应了。
下了楼,我见柳、钱二人站在马车边上。天色已晚,他们怎么还不回家?不怕遇上流氓?不过,都城治安挺好,我也是在瞎担心罢了。呵呵~也许我就是坏蛋呢。
“将军留步。”
“两位公子何事?”
“有话要说。”
“请讲。”
“薄冠,请你等一下。”
柳洵带我到几步外的湖边。
“小祺,你在恨我吗?”柳公子说。
“公子从何说起。”我说。
“小祺,是我辜负了你。~可沁琛,她太好了,我不能再伤害他。你可以怪我,但别恨我,好吗~”月光下,柳洵神色哀婉。
“没有爱,哪有恨呢。”我冷冷地说。
“没有了吗,爱竟是这样脆弱!呵~我又怎么配说这话,是我先背叛的。”柳洵眼眸凄凉。
“……”我没说什么,柳洵知道就好,他还要干什么,表示歉意?
“小祺,我打听过,田公子已经成亲了。妻家是药铺掌柜的女儿,她勤俭善良,是个好人。”柳洵扔来一个爆炸新闻。
“是~是吗。”心中乱石飞崩,好你个柳洵,把我叫来湖边喂蚊子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好,很好,你们一个个都成亲去吧。薄情寡意,见异思迁。感觉心肝碎成一片片的。……细细想着,我果然更喜欢田怀仁,真是痛惜,在这里磨蹭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回去呢!是啊,没有人应该永远等待。失去后,就再也追不回了。其实是我背弃了,当我答应柳洵的那一刻,就对不起他了。我有什么资格责怪他,只能怨自己。
“其实,我早想告诉你了。只是,山上那天,我怕你会受不了。你是不是还没有忘记他。”柳洵柔声说。
“柳公子,你还有事吗?”我想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柳洵见着都要抖了。
“小~小祺,你别难过。日子总要过下去,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有时,事情并不象自己想得这么糟,也许有更美好的事在等你。一切都看个‘缘’字啊。”柳洵慢慢看向远方暗黑的湖面,目光涣散却很温柔。
“……”你是美好啦,却把我的生活搞乱掉了。不难过?站着说话不腰痛。
“洵儿!”那边的钱薄冠朝这里唤了一声。
“哦,看我都忘了。小祺,那边的钱公子是个好人,家世,品貌都不错,对你也有情意。是否~~”柳公子边说,边侧着头,笑着跟那个公子眨眼。
“……”嗯?别是柳洵的计策吧,为了推销钱公子,就骗我田公子成亲了。不过他说得有板有眼,倒真象那么回事。还是找个时机回去看看才放心。
“小祺?你在听吗?”柳洵问道。
“这事,不劳公子费心。”我不想表态。
“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介绍你们认识。”柳洵急急地说。
“很好,现在已经认识了。你还想怎么样,让我马上跟他成亲吗?柳公子,你放过我吧,不要再来烦我了。你有家有孩子,生活美满,这挺好,我真心祝福你。你不用觉得愧疚,我也会好好生活,寻找自己的幸福,不用公子操心伤神为我谋划。”毫不留情的跟他说。
现在有几只蚊子老来叮咬,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顾不上什么风度了。
“小祺,你~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柳公子闪着墨瞳怯怯地说。
“柳公子,时辰不早了,云二小姐还等你回家呢,她是好人,你就该好好珍惜。不要老让她担心你。钱公子人很好,但你也不要胡乱帮着拉姻缘,免得坏了他的身家幸福。我的事,自会料理,也请公子不要多来打扰。今日,我言尽于此,柳公子好自为之。”说完,我就要走。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柳洵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没有再理他,继续走。心里想着:不想忘,是你的事,反正我会忘掉的。
经过钱公子身边,跟他拱手行礼。就自去了。
觉出‘问情馆’里躲了几个人,一个在门边隐约站着,几个在楼上。怎么?这里也有狗仔队,要拍绯闻照呀。抓我小辫子,你们夯想了。要不是边上还有钱公子,我才不答理柳洵呢。
没多久,就让自己消失在夜幕中。今天穿黑衣很有利,刚才这些人盯我,现在该换我跟踪了。两拨人,跟哪个好呢?……
第六十四章 众生平等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六十四章 众生平等ˇ
回到屋里,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下后,心情也跟着沉入谷底。
前一刻还想着要尽展风采,让柳洵瞧瞧他放弃了什么样的人。而这一刻,小儿女的风情只能放到一旁。
接受了上次被云家痛扁的教训。今后,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再被动挨打了。柳洵的债,过后再说。
这便是人入朝堂身不由己。想要随心所欲,行!有一个办法,站到最高的地方,把一切都握在手里。可我想爬那么高吗?……哼!怎么会,除非是受了刺激,想发疯。
把茶杯一个个摆开。这个杯子当成是云家,这个杯子是丛家,这个杯子是其它亲贵,这个托盘是皇室……看着剩下的大茶壶,它是武家!一个内敛,跟各方势力都有交际、渗透,且藏而不露,真正手握界国兵权的武家。这个大茶壶可以击破小茶杯,可以震碎大托盘。
而我,被武家的人盯上了,真是头痛。那怕是单打独斗,一个武崇,就够我喝一壶的,这一大家子的高手自然不用说了。
敲着托盘,女皇啊,你是干什么吃的,一个丛家做大也就罢了。现在还摆着一个最有实力的武家。皇权在哪里?靠平衡各方势力来保全皇室吗?我可不能跟着你混,太危险了。
实在是曹进,你做得太差了。光拉着一个云家是不够的。目前丛、武两家来往密切,其它国家虎视眈眈,内忧外患,皇室岌岌可危,我该如何自处?
挪动杯子,改变布局。水,没有它,这些都是摆设。哼哼~就应该这样……
天哪!只想过过小日子罢了。非要让人在烂泥堆里求生存,惹毛了,我把你们全‘终结’掉……
……过去,没有逃开争斗。换了个地方,还是不能躲掉。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也许是我骨子里其实渴望这样的生活,所以不由自主,会靠近它。
不管如何自我剖析,我还是我,不用改变自己。
万事该以不变应万变。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心有愧疚。不管怎么样,那都是她们的命。
闭了眼睛。
哎~山雨欲来风满楼~
……
醒来时,自己正趴在桌上。用脑过度,人易疲劳。为了身体的健康,以后要考虑事情,得躺床上想,免得脊椎受损。
揉了揉腰背,去梳洗一番,该跟云家人谈谈了。有些事情不能老拖着。
大清早,云阔海、云祁觉都不在。云家算个人物的,都出去忙事儿了。连个带话的都没有,要是云忠在就好了。对啊,瞧瞧她去。不知那个忠诚的云家卫士现在怎么样了。
“嗯?就你一个人!云宝不在吗?”我见云忠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原来是来找小宝的,想你怎么会记着我呢。”头上包得跟个印度阿三似的家伙,勉强转过头来看我。
“是啊,你这个造谣生事的女人,我自然不是来看你的。唉,脑袋别动了,也不嫌累,府里郎中的手艺不行啊,怎么搞成这样。”我到面盆前洗了手,走到她的床前,给她解绑带,准备重新包扎。
“哪里是郎中弄得,还不是四府的小祖宗干得好事。死活要看我伤得重不重,说是要亲自照顾我。”云忠笑着说。
“原来如此,那他,人呢?”我问。
“大约是跑哪儿,玩去了吧。”云忠无奈地说。
“哦,小孩子心肠好,就是没长性。”一边轻轻绕着绑带,一边想着云承睢这个家伙,我小时候,不也是这样吗。想到这儿,仿佛自己心情也轻松、快活了。
“小孩子?全天下,就你当他是孩子。云少爷可是……唉~不提了。”云忠闭口不说,眼睛愣愣地看着前面。
我用身上的黑刃短刺把多余的绑带割断,把末端的带子收好,折进里面。然后,又去洗了手,再坐到她床边。
“我们府里的几位大人,都是智勇两全。丛府的智小姐那是绝顶聪明。武家这一代的,武达、武崇。还有那柳洵……”云忠说了一半,又要发呆。
“你想说什么?听不明白。”人家是报菜名,忠儿小姐是报人名啊。
“也没什么。”云忠说。
“喂,不会是脑袋砸坏了吧。瞎琢磨什么呢?”我将手放在她额头上。
“你才脑袋坏了呢,刚才就是想:大人物平日都这般艰辛。那我这类小角色,以后会怎么样。要是哪一天,为云家拼了这条命,我能留点什么下来。象我姨,总算还留下了小宝。会有个儿子记着她,替她伤心。还要了你的武考奖牌,总算是完成他母亲的心愿。我呢,我要是死了,谁会念道我。我也是人,不甘心就这么平庸的过活。……喂!你可别以为我想着其它的,我对云家是忠心不二的。……也许我真的把头砸坏了?……对,我要成亲,要生个孩子!这样就有人会挂念我了。”云忠说罢,一下子坐起来。
“啊!”她起得太猛,头一晕,又倒下了。
“别乱动,不要命啦。”我给她揉了揉。心里却想,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有此担忧。
“你说,有公子会喜欢我吗?”她问我,眼神显得有些怯意。
“当然会了!谁不知道你忠心耿耿,风度翩翩,侠骨柔肠。我们品貌俱佳的云忠小姐要是动了成家的念头,那府门还不被求亲的给踢破了。”我跟她打趣道。
“呵呵~踢破门,说你还差不多。我就一小小家将罢了,也不知道他……”她话虽这么说,神色倒是舒缓了不少,想是记起某个合适的公子了。
云忠毕竟是受了伤,只能躺着,不能大动。说着说着,还老是愣神。看着她,我心里也是一阵感慨。普天下有许多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立场。没有谁该是配角,大家都是自己世界的主角,每个人都是唯一的,不可复制的。消失后就不会再有了,所以杀戮是最大的罪过,所以人要有善心,要包容。但,要是别人来害我呢,难道引颈受戳。不!那是纵容他人犯罪。这就是说,我做得没错,不管怎么样,那都是为了自保……
“你很喜欢小宝吧。”云忠说,她用眼睛认真的审视着我。
“为何这么问~”我说。
“小宝是我表弟,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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