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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女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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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玩,不!是玩!不~其实我是想和你在一起,不单单是玩。”
‘可我已经有了宝儿,我只想跟他在一块儿。承睢~你找别人吧。’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见谅~小睢。’
“不!别绝了我的念头,我愿意等。”
‘不行的~’
“我愿意等,一直等,我不会妨碍你们的!”
‘睢儿~你真傻~……’
“我愿意傻,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是乐意的……”
云承睢在那里梦痴。这边尹毓祺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她在梦中也见到人了,却并非是云承睢,而是云宝。她梦到云宝在自己肚皮上挖了很多小洞,然后每个洞里都放进一粒种子。宝儿还拿了个小壶来浇水,慢慢的,种子发芽了,长大了,开花了,结果了。果子打开,里面是一个个好小好小的,只有拇指这么大的‘迷你’云宝。这些小号的云宝手拉手,围成一个圈。然后在她的肚皮上玩丢手帕的游戏。玩好了游戏,他们又开始疯跑、跳跃、追逐,嘻闹着。好象她的肚皮就是一个幼儿乐园。
她高兴的看着这些小东西,一直到她的夫君,大云宝过来,他拿着一个袋子,一把一把,将这些小家伙都装进去,放进抽屉里。她抗议,她还要看这些小宝贝,他们都是她的孩子,不能关在屉子里,应该放他们出来玩。可云宝视若罔闻,还是锁上了抽屉,然后他缓缓转过身,朝她走来。突然,她看到云宝的头上,左右两侧,都长出个毛绒绒的狗耳朵。一条长长的、大大的、白色的毛尾巴从他身后绕过来,一摆一摆的。云宝的胖手也变成了带梅花形肉垫的猫爪,然后变身过的云宝就向她扑过来了。“不要洞房~我们种豆子~好不好~不要洞房……”
等尹毓祺惊醒过来,见饭菜都凉了。她把吃的东西,都放在大托盘上,拿去蒸锅里加热。一边走她一边琢磨:有所思,就有所梦,刚才的梦是不是有什么意义在呢?
等云承睢收拾妥当,走到偏院厅堂,刚坐下,便见尹毓祺拿着冒着热气的饭菜迈步进来。
“我们一起吃吧。”尹毓祺放下东西,盛了一碗什锦粥放在对面云承睢的桌上。又给自己舀了一碗,吃了起来。
“有劳了。”云承睢心里美美的,坐下来,端起碗,吃了一口。这口粥在云四少爷看来,真真是天下最好吃的美食了~
虽然刚开始,气氛很温馨。可是,当讲起云家的事情时,整个感觉就压抑了,说着说着,就好似这屋墙要淌下血来。
尹毓祺闭上眼,慢慢放下手中的瓷碗。她品尝的不再是鲜咸可口的粥汁,而是满嘴的苦酒。这就是她造的孽。
当愤恨遮蔽她的双眼,内心的恶毒慢慢流溢出来。她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些就要被杀戮掉的猎物,见它们还无知无觉,不晓得大难即将临头。那种快意使她陶醉。她就如同坐在厅堂里,等着上菜的嘉宾,准备品尝这复仇的美味。可现在,她不得不入庖厨,去了解那血腥的惨像。
她悔吗?她不悔,时光要是倒流,她还是一样的选择。她做得完美,谁都责怪不到她头上,她只是搅局,她只是自保。她没有亲手伤过一个云府的人,真要细算,也不过是绑了一次鲁源,捉弄他。打了一回鲁甏,教训她。她是让残忍的时局去伤人,去杀人……
但是,尹毓祺到底不是没心肝的人,所以她会痛,她会伤心。为了让自已好受一些,她要去补救……
晚间,尹毓祺见过了‘黑羽’的人,把事谈妥了。
回到庄中,云宝服侍她睡下。他没有再胡来,只是老实地睡在她身边。没过多久,云宝就出了内室,到外屋休息了。
他还是没有找到洞房的门道,别人说的,他没有理解。他们告诉云宝,他该做的,就是躺好,等着被宠爱。技巧就是不要忤逆,不管妻子做什么,都老实的受用,就算有所不适,也要装得很'炫'舒'书'服'网'。
可他等了,尹毓祺并没有什么动作,于是云宝提醒她。“祺儿,你来宠我吧。”
“哦~宠。”尹毓祺迷糊地应了声,就没下文了。
云宝睡在尹毓祺身边,越睡越热,他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到昨晚的事、今天早上的事。没办法,为了不伤到妻子,他只好到外面睡去了。
两天后,万恁、方诚、萧恬儿、方清一众人等都离开了。她们本想再多留几天,只是朝廷入‘定帷城’建都,丛智的势力已经铺开。人马不走不行了,否则就再难逃出丛智的掌控。
一时间,整个山庄变得冷清了许多。现在就只剩下尹毓祺、云宝、云承睢、姜风云、刑忠和刑若六个人了。云宝的小厮原不是刑若,只是刑忠兄弟二人分得依依不舍。尹毓祺便把云宝的小厮换个了萧恬儿。那天尹毓祺跟刑忠说,要是离不开自己的兄弟就一起走吧,不用留下。此时刑忠倒真是显露出忠诚的性子来,说他既然当了尹毓祺的仆从,便是忠心不二,决不离开主子……
云宝忍了几天,最后忍不下去了,晚上连哄带求的要跟尹毓祺亲热。尹毓祺想了半天,跟他约法三章后才勉强答应。以后的日子里,这第一条,只有晚上可以,白天不许动她,云宝做到了。第二条,每回只许做一次,不能休息一下再战,云宝勉强做到了。可第三条,每过七日做一回,这云宝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时常违约。尹毓祺心里痛爱云宝,想着反正熬一熬,昏过去,睡过去也没什么差别,也就由着小宝隔三差五地折磨她一回。 的d395771085aab05244a4b8d91b4ee
三个月后。尹毓祺与丛智在酒楼对饮。
“可知,我为什么没有动你。”丛智把玩着手中的琉璃杯,侧过身,斜睨着对面的尹毓祺。
“……不知。”尹毓祺低头装成没看见,继续舀菜,其实她哪会不知道,现在她能好好坐在这里,未损分毫。原因不过几个,一是丛智在定帷没有站稳脚,二是丛智想从她这里弄到钱,三是没有抓她的理由。前两个原因不过是一回事,朝廷前有战事,后有内乱。纷争四起,不得安稳。要平息时局,处处要用银子。有了尹毓祺的助力,自然能解决很多麻烦。只是尹毓祺不能为她所用。且尹毓祺与各方势力的牵扯已深,无法控制她,要动她,一定要拿出充分的罪证。这便是第三个理由。
说到罪证,‘百样楼’尹毓祺一直是幕后老板,这件事拿不住她。说她在城外杀害朝廷重臣。这确是她犯得罪,只是那些重臣只剩下丛智一人。难道要丛智自已露丑?这对朝中步履艰难的丛智来说,是不可行的,她还不想因为这事而降低自己的威信。让她的夫君曹玉举证,道理也是一样,而且这玉殿下对尹毓祺情根深种,是不会答应的。
要网罗罪证,这但凡与尹毓祺在都诚所做之事有关的,都因毁城而无从查找。仅有的那个能证明尹毓祺可疑身份的背包和背包里的东西,也被云阔海扔到火里了。现在丛智想给尹毓祺治罪,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
“呵呵~你要什么,我很清楚。我要什么,你也很明白。我们就敞亮了说吧。想见人,我可以答应,只要你付得出钱。”
“丛丞相,我是要人,而不光是见一面。”
“不必~着急,先见见人再说吧。”
“大人,做事何不爽快些。”
“庄主不想见,到时可别后悔了。”
“人要是有个闪失,我们也不用再谈了。”
“逍遥居仕~人死了一个,不是还有一个吗?那个大的,反正也是败柳残花了。想必庄主是不在意的。”
“你!!”尹毓祺猛得站起来,然后又咬着牙根,忍耐着坐下来。
“哈哈哈,心痛了是吗~也许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回见面了。哈哈哈哈~~~”
“这楼归你了,让我见见他。”
“你可真大方,看看~多漂亮的酒杯呀~不过再好看也不如你~只有你~能入我的眼。呵呵~”
先去‘天牢’看过了云礼。尹毓祺只是远远看了,没有跟小礼说话。她其实已经来过几次了,但是她还没跟云礼谈过。为什么?
尹毓祺总还是有私心的,以云礼的性子,一定哭着喊着要马上出去,八成还想让尹毓祺帮她报仇。可现在,救她出去,时机不到。若是处理不好,便容易被丛智抓到把柄,反过来咬上尹毓祺。帮她报仇,这更加不可能了,难道要尹毓祺自杀,虽然那小鬼并不认为仇人是尹毓祺。可是,在尹毓祺看来,她这个正牌仇人根本没有立场替云礼去杀其它仇人。所以,对于云礼,尹毓祺甚至有点不想救,因为她是个麻烦。再说,有她叔叔柳洵照应,这小家伙也没什么危险。
尹毓祺这次真正要救的人,是那个处在水深火热中的鲁帝君。
“怎么,你真的不要碰面。这孩子可想你的紧啊~”丛智挑着凤眼说道。
“既然只是个孩子,丛相何苦要难为她呢。”
“我有为难她吗?你看她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有吃有喝。”丛智摊开双手,好象这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天色不早了,烦请丞相大人带我入府吧。”
“哈哈~入府,好啊!要是你肯住下,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可你敢住吗?”丛智眼里闪着贼亮的光芒,兴奋地挑衅道。
“大人说笑了。”尹毓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她现在恨不得揪起丛智,把这厮扇成一个猪头。
进了丛府,丛智便阴阴地带着诡异的笑容。尹毓祺随她一直来到地牢门口。
“庄主自己进去吧。”
“此处乃大人的府院,我怎能随意走动,还是要烦劳丛丞相。”尹毓祺说着,顺势握住了丛智的手。
“呵呵~庄主跟我倒亲近起来了。好,既然这样,那我就亲自给逍遥居仕带带路。”说罢,丛智便整个靠在尹毓祺身上。
尹毓祺不肯让丛智走开,本是为了出状况时,可以挟制丛智,自我保全。可这丛大人竟然借此粘在她身上了。
“大人请吧。”尹毓祺皱着眉说。
“一同走。我的小庄主~呵呵。”
越向下,地牢里的血腥味越是浓重。尹毓祺虽不觉得害怕,却不知为什么,整个头皮发麻。
“到了~”丛智左手拍了一下牢门,然后侧靠在门栏上。
此刻,尹毓祺面无表情地看着里头,仿佛这世上没有能让她动容的事。但她的心却在颤抖。
“里面真是帝君?”尹毓祺说。
“怎么?不认得了!呵呵”丛智笑着,然后对边上负责看管的卒子说:“你们进去,给照着点。”
于是一个牢头便开了锁,几个狱卒拿灯走了进去。
“不必,光亮够了。”她不愿意让衣不遮体的鲁源被照得很仔细。
尹毓祺将视线停在牢门的木头上,然后说:“丛大人,这是帝君当有的伺候吗?难道他犯了罪过不成。你这般对他。”
“帝君~帝君又怎么样,我说他有罪,他便是有罪。哈哈”丛智嚣张地笑开了,她接着又说:“你看看,我们来了,这帝君竟然还睡着,多失礼啊。”然后丛智给手下一个眼色。那些人见了,马上去旁边的水桶舀水。
“别!”尹毓祺急忙阻止。可惜没有用,“哗”的一声,牢头还是将冷水泼在了鲁源身上。“呃~”鲁源嘶哑地哼一声,却仍是低着头,没有醒来。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愤怒的尹毓祺一把拎起丛智的衣领吼道。
“丞相大人!”牢头她们要来拦。
“呵呵~”丛智笑着地对那几个卒子摆了一下手,表示不打紧。然后她慢慢将右手抚上了尹毓祺的面颊,说道:“沉不住气了~这个人,你是要不走的。……不过,你要是肯听我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他养养伤,治一治。”
“你要多少钱,开口便是。但!你要给他医治好,不能再伤他了。”尹毓祺忍下心头的怒火,耐着性子,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跟丛智谈条件。
“钱,我自然是要的,可这样就够了吗?”丛智暧昧地凑到尹毓祺面前,向她的脸吹了一口气。
“你不要得寸进尺。闹翻了,大家都没好处。”尹毓祺拧眉侧头避开了丛智,冷冷地说。
“是没有好处。可我就吃准了你,舍不得他。”丛智说完对着牢头示意了一下,那些丛府狱卒便从地上的枯草堆里,拾掇起‘哗啦’作响的链子、器具,要对吊在横梁上的鲁源用刑。
“滚!”尹毓祺推开丛智,冲进去,一脚踢开牢头,几下子将狱卒打翻在地,弯腰将掉在地上的刑具拿起来,然后扔得老远。
“有用吗?”丛智叉抱着手臂,邪笑道。
这三个字,恰似一盆冰水淋在尹毓祺头上。她清醒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还要跟丛智周旋,只要再等半个月,她就可以救了人,全身而退。
“你以为又能跟上次一样,把别人的弟弟从我府里救出去了。你一个人也许走得了,可带上他,就未必能行吧。呵呵~你还真把我丛府当成自家庭院,可是随意进出了。这会儿,你在此处,我的兵马可都去逍遥山庄了……”
强手博弈'85,86'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强手博弈'85,86'ˇ
第八十五章 孰轻孰重
“去了多久了!”尹毓祺一脸惊慌地问道。
“呵呵,你回去也来不及了。不过,我会留下你夫君的小命。只是,你到时是救他,还是救这位惹人心疼的帝君呢。呵呵~”丛智得意地说。
“从我们用餐开始,你的人就去了。”
“猜得不错,可惜明白的晚了些。”
“那么,你府里还有人吗?”
“你说呢?想不想试试劫持我~”
“不敢。”
“呵呵~……嗯~不对~你怎么又不担心了?难道玩腻了你的小夫君。”
“我可不象大人这般薄情。”尹毓祺一边说,一边瞟扫四周,她早就感觉到有埋伏。
“薄情!你还敢说我薄情,最不能说我的人,就是你。……你在干什么?找人!不错!我是设了埋伏。”丛智的眼睛里怒光一闪,就熄灭了,她又冷静下来,自信地看着尹毓祺。
“大家都得了消息,我今天会来丛府。没有罪名,你不能胡来吧。”
“确实还不能抓你,我本来挺想你把云礼带出去,好给我一个由头。但你很机灵!倒不犯错。真是没有辜负我将你当成劲敌。~可是我很奇怪,带走帝君的罪名更大,你怎么倒敢尝试了呢。”丛智一挥手,一群丛府家将,自四处涌了过来。
“我自然不敢带走帝君,这是营救帝君。谁让某人将他折磨得不成样子。对外来说,鲁帝君从未获罪。似乎兵部几位大臣还不知道阁下的作为。你想我告诉她们吗?”
“你威胁我,呵呵~我的尹将军,你真想告诉她们吗?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对谁都不好。不是吗?”
于是,尹毓祺与丛智二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各不相让。
“大人!!!不~不好了,山庄外有陷阱~我们的人都~都……”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将,冲进了地牢,向丛智报告。
“够了!一群废物!”丛智磨着牙,看着尹毓祺。
“我怎会将自己的夫君置于险地呢~丛大人似乎忘了上次偷东西的教训。”尹毓祺笑着说。
丛智恼羞成怒,“把鲁源给我,往死里打!”
“慢!丞相何必拿个快死的人出气呢,不如静一静,我们好好谈谈条件。”尹毓祺不动声色挡在鲁源身前。
“谈?我不想谈了!刚才你赢了。很得意吧~我又上了你一次当。钱!我不要了。我今天就要看他死,看你如何心痛!来人,好好招呼鲁帝君。哈哈哈”丛智话音一落,一伙人就冲上来,十多把刀剑抵着鲁源的身子。尹毓祺见势不好,也动了手,她迅捷一闪,来到丛智面前,右手掐住了丛智的喉咙。同时说:“谁敢乱动,我让丛相陪葬。”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时,丛智突然开口了。“咳~陪~葬。好啊,让帝君给我陪葬。尹毓祺~我很累~你知道吗~我也想歇息。活~着~其实~很辛苦~你也愿意陪我死,是不是~”
丛智的反应,倒是出乎尹毓祺意料,她不由手上轻了劲道。
“你们不必管我,杀了鲁源。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丛智对手下说。
丛府的家将都是一愣,感觉得非常矛盾。
“你们敢不听我的命令!我活着就让你们都死。”丛智话说了一半,便有家将顶不住,想杀鲁源,等丛智两句话说罢,鲁源身上已经被刺得、剌得,流出许多鲜血。这些疼痛,激得鲁公子慢慢睁开了眼睛,他咬着唇并没有发出声音。当他看到尹毓祺竟然在自己眼前,神色中带着一丝安慰,然后又耷拉下脑袋。似乎临死前能见她一面,就十分满足了。
“等等。”尹毓祺低下头,轻开了钳制丛智的右手。然后说:“你到底要什么,我答应你。”
“我要什么!哼哼!”丛智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接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要~你~给~我~跪~下。”
听到她的话,尹毓祺跟鲁源都吃惊地抬起头。
给人下跪!对于尹毓祺来说,是使不得的事,她在朝中,见了官员都是点头、拱手、抱拳行礼。见女帝时,她也就深弯了一下腰,象征性的施了大礼。便是落入云家,被打倒在地,也是不屈不挠。爬起来就找凳子坐,或是摇摆地站着。在现代社会,除了每年参拜庙宇里的神明,她对父母都没有跪过。现在要她给丛智下跪,她一时还真反应不过来。
而鲁源呢,他心中痛苦之极,十分矛盾。他不愿意尹毓祺为了自己而受辱,但是内心极深的地方又害怕尹毓祺断然拒绝。
丛智果然够阴险,这一招,真是让人进退两难。跪,她尹毓祺便是当众受辱。不跪,她就算救出鲁源,也难保鲁公子心有间隙。
“怎么?不肯,那你就再看帝君大人,最后一眼吧。动……”丛智举起手,就想挥下。
“住手。”尹毓祺托住丛智举着的手。她心思电转,跪,又不会少她一块肉,矫情个什么劲。虽然尹毓祺不会为了一点利益就卑躬屈膝,可现在,事关生死。她跪一下,又有何妨。
“丞相大人,你是否言而有信。不再难为他。”尹毓祺盯着丛智的眼睛问。
“对别人,不好说。但是对你,我一定信守承诺。只要你现在给我跪了,我就答应你,不难为他。一切都可以再谈,你拿来银两,我还能让你跟他天天见面。让你能给他医治。怎么样~”丛智没有畏惧,迎上了尹毓祺的眼光,坦然得看着她。
“……好~”尹毓祺轻声说,然后低着头,跪折下了右腿。
“不!不要为我做这些,你快走。我恨你,讨厌你!尹毓祺你不要再出现了,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你快滚!”鲁源泪流满面,用尽全身的力气哭喊着。
“哈哈哈,真是动人。弄得我都想哭了。你们都看到了吗?这人就是有‘玉面修罗’之称的女帝近卫尹毓祺,她偷偷躲到这里当个什么逍遥居仕。自以为能逍遥快活了。却可惜还是要绕进是非圈里,找罪受。哈哈,尹毓祺,你刚才赢了一回,这次终于让我扳回一局。”丛智看着单腿跪地,无奈低头的尹毓祺,心中狂喜。说完话,她轻挑的用手,抬起尹毓祺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明天拿十万两银子过来。人嘛,你自己找人医。不过郎中治了就要留下。我可不想让其它人知道帝君受伤的事。过几天,我到你庄里玩玩,你可要好好迎我呀。呵呵……我们走,让这两个小情人,好好叙叙。”
丛智带着人,陆续退出了地牢。好些家将,同情地看着里面的两个人,摇着头离开了。
牢房中只剩下,尹毓祺跟鲁源二人。尹毓祺伸手解开,缠绕在梁上的锁链,很小心的把鲁源放下来。她脱下自己的外袍,裹盖住鲁源的身子。紧紧地抱了他一会儿。
“小源,你再忍几天,我一定救你出去。”尹毓祺心痛地给怀中的鲁源,理了理两鬓撒乱的发丝。
“不用了~能再见你一次,我知足了。你不要~再来了,我~也不想出去~咳咳~”鲁源靠着尹毓祺虚弱地说。
“别说傻话了,承睢还在庄子里等着你呢,他本来可以安全离开定帷的,就是想见你,才留下的。”尹毓祺一边说,一边伸手,要去探鲁源的脉相。
鲁源见她要看自己的手臂,慌乱得缩起手。“不要!咳~不要~我没事~咳。”
“尹毓祺,求你答应我,好好照顾小睢,我把他托付给你了,你要好好待他。……还有小礼,你要是有办法,就救她出来。要是没法子,那就罢了~……云姨、祁觉,我真的尽力了~爹娘~妹妹~你们等等我……”鲁源越说,声音越轻。慢慢的,他又失去了知觉。
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打在牢房的枯草堆上,打在发黑、暗沉的血迹旁。尹毓祺流着泪,抬起鲁源的手。上面伤口交错、疤痕累累。越向上看,情况越是严重。鲁源的‘守贞痣’没有了,不知是被刑伤所去,还是折磨所失。
尹毓祺拿出随身所带的伤药给鲁源粗略敷了一下。又拿出一粒大金丹,放进他的口中。可是鲁源已经昏厥,不能咀嚼吞咽。尹毓祺无法,只得再拿出来,放入自己嘴里咬碎了。她舌上不但有药的味道,还有血的腥甜。尹毓祺贴上鲁源干涩破裂的嘴唇,轻轻将金丹送入他的嘴里。缓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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