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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女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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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简单啊。”峙礼有点不相信。
  我没理她,继续低头吃起来。三人又是无语。厅里只有小礼吞饭咽菜的声音。……差不多吃完了,我想着,就现在把几件事跟他们说一下。“屋对面,田守家的门脸儿我租下了,明天你们过去准备一下,做个店幌,该买点什么就自己去置办。肥皂能卖多少出去就卖多少,金疮药量还不多,存着点卖,丝帕就给她们看看,不用卖,一定要买就二两银子一块,看她们买不买,所有的东西都不议价。狼皮留着,我有用。狼肉嘛,洗过、包好得那堆留下,剩下的你们拿去给镇上挨饿的人分了。”
  “好的,记下了,那店要取个什么名儿呢?”柳洵问我:
  “你们看着办吧。……嗯……店里东西别放太多,遇上找麻烦的,你们就赶紧回家,别管店里的东西。回家吹那个哨子,我会回来的。”我跟他们说:
  “原来那个叫哨子啊,声音真响!”峙礼从怀里把哨子掏出来看了看,又放在嘴里轻轻地吹了一下, “其实那天,这个哨子不是我吹地,是那几个流氓抢了去吹地,哈哈。” 说着小礼还朝着我乐。
  “哦。”我从她手里拿过口哨,她看看我,张口想说,但是,又低下了头,什么也没说。
  我从腰包里找出一条银链子,用它穿过口哨后面的小洞,轻轻拉了拉,蛮紧的。然后撑开链子,伸手到峙礼面前,把哨子挂到她的脖子上。
  “挂个链子,不容易丢。”心里想这个小家伙,我又没要回去,难受个什么劲。
  峙礼用手慢慢地摸摸链子,又摸摸口哨,然后高兴地点点头,又跟没事儿人似的了。
  看看她,唉,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忍不住抬手在放在她头顶上,轻轻抚了一下。那温热的感觉一丝丝传到我的指尖……我好象又看到了‘罗杰斯’,它的头很暖和、很柔软,摸着会让我的心平静下来……眼睛圆圆的,水水的,被毛遮着……尾巴竖着还疯狂地左右摇动……脑袋在蹭我的脚……
  “祺姐?祺姐?”我的眼睛有了焦距,见小礼的脸都凑到我鼻子尖了。
  “你在想什么呢?”峙礼问我
  “哦,没什么,想明天要干什么。”我敷衍了一下。心里想,什么时候我开始当着别人的面走神了,要换成是仇人,我这条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明天,你去店里吗?”小礼接着问
  “看情况吧,先上山。”说着,我站了起来,走向东屋,“我去抄书了。”
  “鱼的事,你不让说出去,是不是为了……让我们在家里躲着安全。”柳洵放下碗和勺,问我。
  “啊?哦,嗯。”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不过,这都无所谓,随他们怎么想。
  我抄录到第一叠手搞的最后那几张时,遇到了几个生字。我起身到床边,把上面几本书拿到桌前,查找那几个生字的解释,还有一个没找到,又回到床边,把另几本也拿过来翻找,终于知道了它们的读法和意思。查完了,我把这几本书叠起来,一起放回床边。这几本书就是这里所谓的字典,这里对书的叫法跟我那儿不一样,这里的说法是:几册书共一本,而我那儿是:几本书共一套,‘一本书’在这里是‘一套书’的意思。开始我还没弄清,向书局老板田文,买一本书,她却给我了一堆书出来。反反复复,我在‘本’、‘卷’、‘册’、‘集’这几个数量单位上晕忽了很久才搞明白,期间不知道被田文嘲笑了多少次。现在我还是常常把‘册’叫成‘本’。唉,真真是非常绕头拗口。
  这本字典,不是从书局买的。八个月前,我在集市上,远远见到田文,她要买一个老头摊上的十册书,老头要价五两,她只肯出一两。
  田文很会做生意,卖给我不少书。但是,第一次在她这里买书,她竟敢笑我这个不知,那个不懂,说我:‘一个男孩子就不要乔装打扮偷偷来买书了,回家织织布多好啊。’当时我没跟她翻脸,压着火,虚心向她讨教。今儿个,我就要跟她捣捣乱。
  那老头,只说家里急着用钱,本是不舍得卖的,最少五两,田文追加到三两。老人很是犹豫,田文装着要走。
  ‘你到底卖不卖,不卖就算了,除了我,没人会花三两银子来买你的旧书。再说你一个男人,放着这些书有什么用呢。’
  ‘这可是‘文贤社’出得书啊,是一册难求……’
  ‘怎么你那么罗嗦,想卖就卖,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当然是真的……别……别走……四两半。’
  田文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奔到老头的摊子前,“给你,五两。”
  老头小心地把书一本本包好,再扎好,郑重地交给我,搞得跟卖孩子似。看他这个态度,让我很不好意思,“等你有钱了,再向我赎回来好了。”
  “你住哪儿?”老人问我。
  “没住处,反正我成天在镇上晃,你要担心找不到我,就到‘田文书局’找老板,让她跟我说一声就行,我常去书局的。”我告诉他。心想,什么时候买东西还要留地址了。
  “好的,我就住在北街,田杉布铺边上。”老人认真的就差给我留电话号码了。
  我拿着书,找了个角落躲起,等着看田文的笑话,不一会儿,那厮果然又回来了,见摊子不见了,悔得在那里摇头跺脚。我算是报了一箭之仇。
  这书看起来挺珍贵的,我拿回去一看,果然是好书,特别是对于我这样刚识字的人。田岚就奇怪我怎么越学越快,其实,还不是靠这本字典。
  我心里想着,左手拿着书拍着右手掌心。是啊,不错的书呀,就是太占地方,有时间应该用水笔抄成一册,用着就方便多了。原来的书还能再卖掉。卖掉?……还给那老头算,就是不让田文那家伙拿到手。
  “祺姐,你这里真亮啊,顶上的那个是什么。”小礼跑进来问:
  “营……营火灯。”说天花板上的是营地灯,估计她又要问为什么是地灯,不是天灯这类的问题了。
  “那怎么看不见火苗子,也不滴油呢?”峙礼真是一个勤学好问、爱动脑子的孩子。
  “那个,它有心子,心子里充了太阳的火,它就会亮了,不用油,也不是平常的火。”我现编现造了一个让这里人都能接受的原理。
  “它的心子是什么样的?我能看看吗?”小礼接着问。
  我先点了油灯,再站上椅子,伸手把营地灯关了,再扭开,把电池拿下来,递给他。“这个心子,不能遇水,不能碰火。”
  “放在太阳下里,它就会收了太阳的火吗?”小礼问得挺到位的。
  “不是,把它放在这里,平的一头冲下面,有突起的冲上面。放稳了,再拿到太阳下面。”我从腰包里拿出多功能充电器给她看。
  “那这个怕不怕火和水呢?”小礼很会发散性思维。
  “是的,也一样,怕火也怕水。”我告诉她。
  “那它能一直用……”小礼没说完,柳洵进来了。
  “你们在这里说什么呢?”
  
第十二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十二章ˇ
  看到柳洵进来,我心说,太好了,让那小鬼再一路问下去,真怕是要编不出来了。
  “我们在说这个‘营火灯’呢,你看它多亮啊。爹。”峙礼又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营地灯。
  我如果不想法子,赶他们出去,或是换个话题,那就难保这二人又要问东问西,把我的底儿给掀了。
  “那……那个……也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明天,事也挺多的啊。”说着挤出一丝笑意,好显得我很客气,不是在轰人出去。
  “好,那我们就回屋了,你也早点休息,别抄录地太晚了。”柳洵说着迈步要走。
  “祺姐,那我回去了哦。……”小礼这个鬼丫头还不想走。
  “哎!这不是‘文贤社’的书吗!祺姐!,你竟然有这样的书,你去过都城吗?什么时候买的,为什么每年竞买的时候,我都没见到过你呢,哦,很老的书,那就难怪了呀。嗯,象是上一届,文道诚老社长那会儿的书,爹,你来看看。”峙礼根本就不想走,临了还四处乱看,终于找到理由又赖下来了。
  “我看看……不是上一届……是头届的,‘文贤社’创社那会儿出录的。据说,那时只靠社长文孔熙和贤卓二人苦撑局面,出的书都是无人问津,一度非常潦倒。尹姑娘的祖上真是慧眼识宝啊。”柳洵颇有些爱不释手,拿着书,坐下,在灯下轻轻翻看起来。
  小鬼头跟柳大公子,干脆也不管我,就这样拥挤在一张椅子里,看起来。我心说,你们还来劲了,准备就这样耗着。我跟你二位远日无仇,近日无怨,至于嘛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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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算是鸠占鹊巢,不过我正好到前院,去摆弄那三张狼皮。银色的月光打在地上的皮毛上。冬天的狼皮真是不错啊,绒毛多,摸着厚实又软活。美中不足,其中一只是灰狼,要是全是黑色的,那正好做上下一身毛皮衣裳。我举着皮,对着月光,贴近了看,虽说其它两匹都是黑狼,但二张皮放在一起,还是有些色差,唉,不能直接缝拼在一起。我在皮上笔划了一阵子,最后决定,做个披风。用一整张黑狼皮,三面用灰狼皮收边。领子嘛用另一张黑狼皮接缝,接线处再用灰狼尾巴遮上。
  我一边裁,一边想象着自己系着黑色的披风,在山林间穿梭,那就是《林海雪原》杨子荣的黑披风版,美得我小声哼唱起了“智取威虎山”选段,‘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汉!……抒豪情,寄壮志,面对群山。……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哪怕是火海刀山……迎来春色换人间!……党给我智慧给我胆,千难万险只等闲。为剿匪先把土匪扮,似尖刀插进威虎山。誓把座山雕,埋葬在山涧,壮志撼山岳,雄心震深渊。待等到与战友会师百鸡宴,捣匪巢定叫它地覆天翻!………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秋……哦哦……哦哦!!!!……
  哈哈~~~~~,“啪”。把狼皮朝地上一摁,我裁好了!……最后就是上楦,伸展和风干了。搞好了,我就可以开始缝制了。哇呵呵。
  上好楦,我将狼皮拿到后院去挂着风干,经过东屋,瞧着那两位正效仿宝玉、黛玉桃花树下看西厢呢。你们就看吧,本姑娘不奉陪,过会儿二楼去睡。
  收拾好前后院的东西,我烧了热水,冲了保温杯,再洗了脸,泡了脚丫子……背着被子,来到二楼,找到东边,有朝北开窗的一间屋子。左手把被子往床上一扔,右手把水杯放在靠窗的桌子上。……看见了外面一轮明月,没了睡意,反而生出些惆怅来。戍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就着窗前的椅子,斜坐下来,一手搭在窗框上。……
  我眼睛怎么模糊了?……真是自寻烦恼,现在我好歹有坐北朝南、带前后院排屋一座,管家,伙计各一名,生活条件可以了。哼,故乡明,明什么明,连太阳都看不清还月亮呢,省省吧,上床睡觉。一回头,吓我一跳,这人怎么跟猫似的,没声啊!
  唉,我还是要反醒一下自己,警觉性都跑哪儿去了。
  “柳公子啊,还没安歇呢?”我站起来,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打开盖,伸头吹了吹杯了里的水。
  “我打扰你了。”柳洵站在原地没动。
  你还知道‘打扰’二字怎么写啊,我还道你们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呢。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说:“天不早了,休息吧。”
  “好的,那你还是下去睡吧,这里还没打扫过。”柳洵出去了。
  难怪窗框上摸着一手灰,我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再盖好杯子,一手拿起被子,准备下去。走到门口,见柳洵还没下楼,正站在门口,好象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看他不言语,我又问:“想什么呢。”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是给他开闸放水的机会吗。果然,这家伙看着我,准备娓娓道来……
  我们又回进了屋里,我把被子和杯子又放下了。坐好,等他开口。“我跟礼儿不是厚颜之人,知道给你添了许多不便,可是我也是情非得已。我们孤男幼女,谋生艰难,要是没遇上你,恐怕,已是寒尸二具……现在只想尽我所能,诚心诚意帮你做一些事情……我知道自己肩不能挑,背不能扛。而你……又是别无所求,我不知道自己能帮你些什么……。”
  别无所求?别呀,你别急着给我戴高帽子,再不打断他,都不知道会被他绕到哪里去。“你们不是帮我打扫屋子,帮我开店吗,也是有事要做的。”
  “可,我恐怕这些事,都做得不好。原本在家中,因双亲过于痛惜,这些事都不曾做过。怕又是给你添了麻烦”柳洵说:
  “这倒无妨,只要过得去就成,不求尽善尽美的。……那个,书籍这方面的事,你很精通吧。”还没做几天,就想撩挑子,慢慢做着,不就学会做了,只要别消极怠工就行了,我心想。
  “也谈不上精通,只知道一些事罢了。”柳洵说:
  “你跟峙礼来自都城吧,那书只有都城能买吗?‘文贤社’是什么?”我问道:
  听到我问起都城,柳洵眼神一闪,低下头:“是啊,流落至此,那《文贤具典》真是好书啊,哦,是这样,‘文贤’社每年九月,都会有一场竞书会,社里的书,只有在书会上才有出售,而竞书会一直是在都城举行的。‘文贤’社鳌首我国已有三百年多年,历经七位社长,每个都是当世圣贤。社中出的书籍册册都是珍典,平常人家买不起,俗人庸者买不到,书籍往往是被那些受尊崇的世家,文人,贤者收集。本届社长叫文清集,现任国士院大学士。…………阿……第一届据说只出录了五本书。其中二本在宫中,二本被‘文贤’社寻回,没想到最后一本,竟然在你的手中。”
  真有点不想把书还给那个老头了!!!我心中想,还,还是不还?这是个问题。
  “还有你现在抄录的手稿,正是由‘文贤’社三年前所出的《造法与论》转抄而来。所著中,由土、木、水……所造之物……可楼宇飞梁……为城防守固……根基所在……”柳洵如数家珍。
  后来我跟柳洵慢慢的从书上谈到了制度、机构、政界要员、朝中局势,又转到了国资分布,南北气候,风土人情,又谈到奇闻异事……最后笑谈起古今佳人……
  我发现柳洵比田岚还要见闻广博,且才思敏捷,跟他交谈真是让我受益非浅,我对他生出了相见恨晚之感。要他当个家庭保姆完全是明珠暗投。他定职定岗应该是太子太傅才对啊。
  ……
  如果我是三国志里的曹操,那我想把柳洵当作‘荀彧’来用。虽然他的武力指数最多不超过5。可是智力指数一定能达到90以上。
  
第十三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十三章ˇ
  跟柳洵的畅谈一直到了天蒙蒙亮。期间,虽然我巧妙回避,但他还是察觉到了。因为我对几桩人尽皆知的事,竟然表现的闻所未闻,而且对某些常识也有所误解。我呢,即不想骗人,又不想明言。就这么混过去……
  我们二人下了楼,到了东屋门口,看到小礼趴睡在桌上。柳洵上前要把她叫醒,推了推她,轻声唤了几句,见她还是不醒,便要将她抱到床上。看他慢慢吞吞的样子,想来熬夜真是对身体不好。
  我继续向前走,准备到前院洗漱一下,提提神,再弄点早饭吃。刚走几步,就听着一声剧响。急忙回去看,就见着小礼跟柳洵摔成一团,都倒在那儿一动不动。赶快走上去,先抱起了峙礼,小家伙身上滚烫滚烫的,将她放在床上,提起被子盖好。又回过身,把柳洵抱起来,正要放在床上,感觉二个人躺有点小,还是都抱回西屋得了。刚把柳洵放下,对屋的小鬼就开始哼哼着胡言乱语。“冷,叔叔,冷。……爹……你去哪儿!……别丢下我……别不管我……我不回去……我不想娘……不想……想……我想娘亲……”
  我本想让他们来做事情的,谁知道请了二位小祖宗回来,还要我伺候他们。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什么时候能好啊。早知道,昨天就该去药铺配配方子,现在发病了,可来不及研究方子了。
  安顿好了他俩,我没顾上洗脸就出去请郎中。一路走一路想,店还没开张,山上打猎的事也要放一放,住在鬼屋也雇不到人当陪护,也不知道田郎中敢不敢上门治病。来到济世仁堂,田郎中正给别人问诊。我上前把情况跟她说了说,她倒是没有拒绝,不过前面等着看病的已经有二个人,让我等一下。这大冷天就是容易生病,我一边等一边见着上门求医的人越来越多了,我觉着田郎中怕是无法脱身,想着柳洵二人还病在屋中,不免有些焦急。田郎中也看出来了,让我过去,跟我说:要是急,不如让她的儿子试试,不知道我愿不愿意。我心想,都是男的,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怎么会不愿意。不就是实习生嘛,也挺好,说不定比一些老医生更认真、更小心呢。
  片刻,田郎中的儿子田怀仁,拿着一个小药箱,出来了,他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我觉得跟77年恢复高考那会儿,中文系的大学生似的。看着就是实实在在,认认真真的人,这样的医生看着放心。
  果真如此,检查,出方子他都是极其仔细,态度很是严谨。接过药方,我还问了一下其中几味草药的功效,他也不藏私,一个个告诉了我。我付了诊金,本想送他回去,不过他谢绝了,让我留着,照顾病人。我将他送至门口,后来就回屋洗了把脸,漱漱口,先去药铺抓药,再顺路买了些新鲜蔬菜。回到了家门前,我想了想,又转身去对面田守家,给了她二两银子,让她帮忙置办一些开店的物件。交办好了,我提着东西回去了。
  前院里,我把药罐放在炉子上煎煮,用小扇子慢慢扇着。这药的气味,跟我原来地方中药馆里的还挺象,西屋里时不时的,会传出几声臆言梦语,我刚开始听到,还会放下扇子过去看看,后来也不管了,专心煎药。
  大火煮沸,五分钟后改‘文火’再煎了五十多分钟,总共花了我半个时辰,终于小礼的药给煎好了。我端着药,心想着要是屋里有二个炉子就好了,现在就两副药都搞定了,有空要再去买三个炉子,哈,就跟原先一样,四个灶头的,可以同时烧几个菜。嘿嘿。……唉……买再多炉子也没办法比,一个是点火就着,大小调节,漏气保护,底下还有烤箱。一个呢生炉子就要点许久,还是别浪费银子了,过会儿再出去买一个炉子就行了……
  来到西屋,手上的药还挺烫,就先将药在桌边放下,环顾四周,屋子里太简单了,连个床头柜都没有,放个东西也不便。想着我又出了屋门,到前院给壶里舀了清水放在炉子上加热,过会儿好给小礼擦把身子,降降体温。水壶放上炉子,我又回到西屋里,在小礼床边坐下,拿起药,吹了吹,慢慢用勺喂她。虽然有些应急时救助伤者的知识,可我还真没照顾过病人呢,小鬼躺着,药汤总有一部分从她嘴角漏到耳朵上。我只好再放下药碗,去找枕头,想把她的头垫高了。在几个房间里转了半天,我才发现原来家里压根没枕头。怎么办,只得又到床边,把小礼的身子托起来,让她靠在我怀里,我一手碗一手勺,注意保持平稳,慢慢喂她,喂了大半,听到外面水烧开了的声音。只得放下碗和勺,再把小礼放回床上,马上跑出去倒水。
  把水倒在木盆子里,放了棉布巾,端着水到屋里,再继续喂药,喂好了,又给她脱衣,用水擦洗了脸啊,耳朵啊,背啊,前胸也抹了一下,再盖好被子。
  到现在,我本就不多的耐心已经用到了尽头,我天生就不是照顾人这块料,这类的精细活儿,我做不了,打理好自己就不错了。真希望有个漏斗,直接往他们嘴里一放,药这么一倒,就喂好了;真希望有个喷头,跟洗车一样,把他们洗一下。
  这样下去,一定不行,我要找保姆。想着我就要出去,不管了,那怕在大街上抢一个。我正要迈出屋门,就听柳洵:“水,水……水。”搞得跟上甘岭似的。真是没办法,哀叹,你们二位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啊。
  我只好忍耐下来,给柳洵煎药,又是半个时辰。药拿进去,在床边,看着柳洵,怎么办,这个药怎么喂呢,男女有别,可不能跟峙礼一样喂。我弯下腰,推推柳洵,“醒一醒,喝药。喂,你醒一醒。”摇了许久,他终于张开眼睛了,“喝药。”我又跟他说,谁知,这个人眼睛刚睁开一下又闭上了,真是要把我活活气死。
  真想抓着他的头发,一把将他拎起来,然后扔出去。
  我忍,我忍,朝好的地方想,他很聪明,死了怪可惜的,长得挺漂亮的,没有大男子主义思想,他……他好象也没什么优点了,聪明,聪明还沦落成这样,漂亮,漂亮能当饭吃啊,没有大男子主义思想,这里男的全没这种思想,柳洵真当一无是处。……他好不好,与我何干呢,他就这么跑来给我找事……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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