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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天道之一线生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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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非天,修罗孽罪。”
悬千寂结印顿成六道轮回,六道非人身影将莫涟清团团围困,齐声一喝,层层攻来。诛仙剑、灭神枪,左右夹攻,风云急涌,势若奔雷,降魔杵、炼妖轮,一前一后,力若千钧,大气默沉,戮佛棍、化鬼刀,从旁掠阵,虎视眈眈。
“一人化六体。”莫涟清面色微变,沉声纳气,一声锵然声鸣,金秋名锋化体而出,灿若光华遍洒,一扫强势来敌。一声轰鸣,击退妖魔,不及抽身,佛仙并上,鬼神刺命。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式连环,连环式,莫涟清以守代攻,风云挥洒,不见惊鸿,唯有泰然神情,昭示剑上凝重。蓦然,秋辞升起,剑锋一转,刃走雷霆。
“羡秋阳之高悬兮,耀旷野与穹苍。化浮云以赤诚兮,融冰心之凄凉。”秋辞融入剑中,剑走秋风,风转芒刺,挥洒秋之意境。丰饶之剑,饱沉重之丰硕,旷野之上,苍穹之下,唯一剑廖锦光,生死簿有人,开杀。
悬千寂又岂会是等闲之辈,妖魔转换,仙佛移位,顿成六道锁魂阵,困锁莫涟清魂识力量,“六道锁乾坤,乾走云,坤走莫,以镇骁黄,锁魂魄。”
“呃。”魂识受扰,莫涟清只感一阵目眩,随之又是逼命而来的杀机。神鬼殊途,却在这刻两相配合,锋芒所指,便是莫涟清任督双脉罩门,秀眉一拧,眼透韵光,手上神锋格挡、劈砍,剑锋一瞬,又是一场生死。
“廿六华年暗度兮,安此身于所遇。沐沧海之水兮,历巫山云霓。”秋辞不断,剑意不减,莫涟清全力应对,顿时地开千里,声滚九州,“秋辞·红枫扬尘千秋赞。”
佛体上前,结印顿成大金刚,法身金芒光照四方,数道锐锋扫过,竟是不留痕迹。莫涟清出招不见迟疑,因为稍一停顿边有可能命断黄泉,低首抬脚,转手扬锋,挡下前面枭魔,止住后方厉妖。腰身扭转,卷起风璇一片,“独对清风以邀饮兮,叹缘灭与缘起。无长物以傍身兮,贪天涯之浪迹。惟柔情之万种兮,是天命之不吾与!”
发丝撩动,衣袖翻飞,美如画,却是冷杀在前,花似人,但是黄泉随后。莫涟清不敢大意,双眼一凝,再起绝式,“秋怜鉴·遗章·枫姿花传。”
眼见莫涟清锐锋逼来,悬千寂沉稳不动,双掌操弄,拨动乾坤在手中,“修罗六道·神叹上天邈云间。”
出展绝学,修罗六道,只见前方神体瞬动,移至悬千寂之前,手上化鬼刀扬尘一劈,势若崩天。刀未落下,凌冽的刀芒气压却已将大地劈开一道鸿沟。
剑势以出,不容回头,莫涟清左手按上剑柄,双手同时控制手上之剑,一挑,对上迎面而来的鬼神一刀。双方交击,只闻一声沙暴,掩天黄尘之下,再起无边狂浪,滚滚四溢的气流,旋动四野翻滚,地壳变动。
“顾兴安之秋水兮,时脉脉以微嗔。累九载为木铎兮,有史诗逾千行。饮天涯之落寞兮,投学府于仙山。”黄沙平息,但见莫涟清嘴角见红,背后妖魔之体再次齐齐攻上,不留任何喘息之地,“欺人太甚,喝。”
不留余地的一战,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剑锋骄兵,擦出生死火花。回眼,避身,抬手,挥剑,莫涟清一心七用,分心留神悬千寂七体,渐感憔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嗯。”
秋辞茫茫生,秋词茫茫意,何处秋漫漫,剑上征尘散。莫涟清娇喝一声,秋剑悬空而起,遍洒金芒,一式留神,“迷屏山之解语兮,畏唐突而逡巡。故倾情于诗艺兮,逞累载之威仪。谋共醉以遣怀兮,逐飞花与飘絮。”
空间幻变,无边红枫洒落,唯美之画中,暗藏杀机,“秋怜鉴·终章·千古枫云。”
终招之招,飘零逢杀,一叶一刃,化成连绵不绝的千古锋云,携天地之威,金秋之意滚滚而来,扑面袭向悬千寂。反观悬千寂,沉稳如初,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随即,起掌,便要眼前太岳崩于眼前,“修罗六道·恶鬼邪风卷万世。”
滚滚红叶枫,滔滔浊风浪,连绵不绝的碰撞崩碎了眼前的一切,大地破碎,沟壑纵横,苍穹破碎,虚痕交纵。恍如眼前,才是真正的末日余晖,构映出世界的残破。
一击过后,莫涟清自空中坠落,方一落地,一口鲜血喷出,稍不留神,一枪逼临。冷哼声,渐冷,锐锋芒,渐寒,当生命已然进入倒计时,此时,唯有豁命,也许才是一线生机,“感友朋之盛情兮,拥芳草共希冀。实志趣两相异兮,忍一夕爱别离。携幻梦而远走兮,柔水怀山以暂栖。”
剑再起,锋芒依旧不饶神,神若在前,我便杀神,佛要在前,我便斩佛,是一心之心念,让手上的剑,变的更冷,也更加凌厉,“秋辞·苍天枫玉飒影璇。”
逢慧心与兰质兮,成一时之知己。然漂泊无着落兮,尝蹉跎而无计。何言在心,何剑在手,莫涟清化身秋色,剑诀枫痕,一剑,便是化雨霏霏,遮天蔽空,席卷苍穹。
悬千寂顿地一踏,四象合一,妖佛魔鬼,各显狰狞之色,不是妖不爱,只因早已绝爱;不是佛不度,只因早已度不得;不是魔无心,只因染上修罗,才是真正的魔,不是鬼无情,只因心中早已空洞,又哪来的情,来弥补心中空缺。唯有杀,唯有坠入修罗的杀,才能弥补心中的空洞。
“修罗六道·妖灭天绝荡尘埃。”
轰然一声巨爆,大地再遭强袭,再也承受不住沉重的伤势,进而崩坏了。独自挣立的一条石柱之上,莫涟清握剑的手,渐渐滑落鲜血,颓败的身影,才显得秋之另一面,乃是无尽的萧瑟。
“这便是天意吗?”一声问,是问自己,还是问天,猛然仰头,三千青丝张扬,“空日夜而思眷兮,常辗转于枕塌。倚诗酒聊以慰藉兮,恨光阴之徐徐。苍天怜余之孤且苦兮,赐窈窕以为伴。”
秋辞声声,是天意吗?秋辞声声,是不归吗?秋辞声声,是无情吗?秋辞声声,是赦生吗?当一切变得空明,就连手上的剑也变得轻盈,明眉皓目中,是放下一起的如释负重,也是完成嘱托最后的决然,“何造化之弄人兮,意乱乱而情迷迷。今良辰不复返兮,情与爱共颓唐。失浪客之潇洒兮,至贻笑于大方!凉秋醒吾以朔风兮,法浴火之凰凤。紫罗暖吾以厚谊兮,悟相知之真意。似流水之不争兮,无为而无不为。”
最后一声念吧,剑意化入身体之中,散作无边潇潇落木,“四季挽歌·秋风沉醉凋满树。”
“回敬你之决意,便已绝式赠你。”悬千寂双眸由黑转变,化为森罗的妖异,六点转动的妖瞳,显得如此诡异,“修罗六道·仙转三界啸乾坤。”
最终一决,天崩地裂,当硝烟散尽,才是真正残酷的一幕,滴落的红,遍染幽篁树叶,迸然散尽的身躯,将这秋末的写意,点点回馈天地,洒下红枫雨,铺满畸零地,“如雷霆凶且猛兮,藐天与地只一瞬。故笑看风云过兮,漫随庭花之开落。”
死国,末日神殿,罗喉高座其上,俯瞰文武重臣,最后,将眼光投向神情低落的冥王啻非天,“怎样,还不能适应新的身份吗?我所看中的选召者,啻非天。”
“为何要选中我。”
“因为我看重你。”罗喉幽深的双眸,其中蕴含着太多太多的深邃,让不谙世事的啻非天,只能将目光投向他处,“其实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在对。”
“逃避吗?”
“不是,只是……”
面对无言的啻非天,罗喉哈哈一笑,“你难道就没有遗憾吗?见一见你素未谋面的父亲,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吗?现在,你有这个机会,接下任务,你就能见到他。”
啻非天闻言面带犹豫,不知作何选择。一旁的阿修罗等人也是无可奈何,形势比人强,又能有何作用,只能静静地等待着神之子自己的决定。
“你所心心念念的,无非三件事,一者,你身为死神的父亲;二者,你过世的母亲;三者,你牵挂的琴奴。”罗喉一言,不仅让啻非天心中一动,更令一旁的夜神大受震动,紧忙上前询问:“你说月声,她还活着吗?”
“然也。”
一言确定,夜深喜上眉梢,情不自禁,“她在哪里,告诉我。”
“黑洞之牢。”
夜神大喜过望,转身前往黑洞之牢解救月声。而啻非天也大受动摇,心中天平渐渐倾斜,“那母亲她……”
“成长起来吧,你自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怎样,你的回答。”面对罗喉的条件,啻非天思虑再三,权衡数刻最终答应下来,“很好,明智之选。”
突然,罗喉浑身轻微一颤,心中一动,抬眼望向虚空之中,将不归路之战顿收眼底,嘴角一扬,邪魅非常,“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们,将见识到真正的力量,威瀚三界的强大力量。”
而在时间庭院与玉京山上,紫夜闻樱与虚靖翾也同时感受到了什么,陷入默默的沉思之中,只有同时焚起的袅袅炉烟,遮住了不时变色的脸庞。是悲,或喜,是嘲笑,或是讽刺,在朦胧之中,同时将眼光投往飘泠雪径。
茫茫落雪,没有尽头,只有一叶原来的红枫,飘落在白色的石桌之上,让饮茶的人微微一顿,随后一声长叹,“不求世事之洞明兮,脱执念之樊笼。江湖浪迹携斗酒兮,应秋月而高歌。感坝上之豪情兮,叹草原之辽阔。”
未完的秋辞,再次响起,在这雪中,飘出一页凄凉,“崇自然而尚义兮,还河山之本色。幽幽一梦又淮水兮,飒飒金龙之正泳。伤年华之逐水而奔流兮,徒戚戚亦何苦。”
“唯所求之未得兮,能报之以一笑。历人生之波澜兮,固处之以泰然。夫大道之伊始兮,在淡泊而宁静。虽耿耿于春之恋兮,无须赋之以秋愁。”蓦然,起身,大袖一挥,雪卷帘天。纷乱的雪中人,在迈步之后,踏向红尘,“红尘茫茫,浊浪缠身,是是非非,谁堪一杯酒,相顾两茫然。”
雪景之口,一道淋漓的墨色身影,一动不动的矗立在雪中,在莫雪尧错身的霎那,回首一望,“你去哪里。”
“红尘。”
“去干什么。”
“杀人。”
凄凉的笛音,悠悠而鸣,回荡天际,正如无边的思念,随风起,随风止,飘渺无踪。灵自灵悄悄来到,“哈,别说我这个师叔不照顾后辈,这是专门帮你泡的茶喔,趁热快喝。阿真,你每天在这里吹笛,那个人听得到吗?”
任云踪摇头表示不知道,灵自灵不解,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一直吹。”
“习惯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找过,但没见到她。”纷乱的心思,任云踪望着茫茫云海,渐渐平复心中的波浪,却是又掀起另一波的浪潮,“她不会再回来了。”
灵自灵面带薄怒,想要为师侄出出气,“什么,她竟然跟你分手,是哪一个女人这么嚣张,你跟我说,我去找她算账,一定会将她带到你的面前。”
“哈。”灵自灵的话,冲淡了任云踪心中愁苦。此时,“三火聚,七籛知,五令龙旌辟道奇,汇顶灵山开虎贯,百炼步仙仪。”不上道前来,“掌教有令,召见任云踪前往。”
“嗯。”
悬疑,悬疑,悬疑,登道岸掌教召见任云踪,任云踪的真实身份是否曝光?又将会为道门带来何种影响?秋末,雪来,莫涟清的意外身亡,将会牵出怎样的故事?莫雪尧的出世,又将会为武林带来何种变数?
第一百八十七章:登道岸
云海之上,仙雾渺渺,凛然巍峨的建筑,正是道门重地登道岸。此时,仙耆返回,“三火聚,七籛知,五令龙旌辟道奇,汇顶灵山开虎贯,百炼步仙仪。”
一旁奉丹见到如此热热闹闹的场面,也变的格外开心起来,“哇,大家真认真,每次只要遇到道法考试的期间,咱们的登道岸,就会变得很热闹。”
“这是当然咯,咱们登道岸在本仙耆的经营下,广收弟子,推广道门产业,提倡道学丹籙并进,早就是道界中赫赫有名,数一数二的门派,和那边那个传承单薄的正一天道,那是不同。”面对不上道毫无廉耻的自夸,奉丹只能顺水推舟,“对啊,这一切都是仙耆的功劳,没有仙耆,就没有今日的登道岸,这样先见之明,不愧是登道岸的荣誉仙耆,鼎鼎有名的代理掌门,诶哟。”
乐极生悲,哪知道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被不上道打了一记,“掌门就是掌门,哪里来的代理,天垣那小子闭关不管事,登道岸只能靠我一个。”
奉丹一脸委屈,“但是,天垣真人又没有将掌门令牌给你。”
“嘘嘘!别废话,继续巡查。”不上道刚说完,一名门徒甲路过,拱手一礼,“参见仙耆。”
“太小声,丹田无力,表示你功法修炼不足,扣分。”
“呃……”
另一名门徒乙见此,“参见仙耆。”
“你是担心被我处罚,所以喊得很响亮,这表示你心中无我,口敬心不敬,扣分。”
“这……”
门徒丁:“呃……呃……。”
不上道似有不悦,“呃什么,没礼貌,你是哑巴吗?”
“你怎么知道,道清师兄真的是哑巴。”奉丹之言明显就是在拆台,不上道也是脸厚,一点也不尴尬,“就算是哑巴,还是要扣分,以后记得举牌子来请安。”
门徒丁:“呃……”
“仙耆,你会不会太严格。”看着脸色越加不好的不上道,奉丹果断的转移了话题,“咦,是剑真师兄,你不是离开师门,去那个半什么山什么雪修行吗?”
“尚有掌门召见,任云踪告退了。”任云踪一回礼,转身走向后殿,只留徒自纳闷,“掌门召见,掌门不是在闭关吗,怎样召见,奇怪。”
玉京山上,风轻云淡,一派祥和,巍峨道殿之内,虚靖翾盘膝而坐,前方桌案之上,升起袅袅炉烟,淡淡清神檀香之气回荡整个大殿之内,“霹雳兵燹,延烧战国春秋,圣魔交锋,还看太荒神决,烽火倾城,谁拥不世王朝?问鼎天下,笑傲古今豪杰。”
此时,苍来到,“玄君。”
“苍,新任的玄宗四奇六弦人选备定了吗?”闭目养神,静静思考,虚靖翾表面一问,心中却是想着另一件事,“四奇六弦重中之重,人选也应该慎重定夺,此时,你费心了。”
苍回礼躬身,“是。”
“问鼎逐鹿,万里狂沙征赤血;天下狼烟,弦声棋影论山河。”虚靖翾突来一言,苍不解其意,恰逢潇湘月来到,躬身一礼,“玄君,所查之事已经明了。”
“说。”
“龠胜明峦本是天佛原乡之地藏圣者·蕴果谛魂为抵御天阎魔城的崛起而创建的圣域,在上古圣魔大战中,蕴果谛魂与魔皇激战,二人各自负伤,而明峦更遭受了重大损失,之后蕴果谛魂受天佛原乡安排隐遁疗伤。”潇湘月之言,让虚靖翾轻摇起头,“不完全,后来厉族元种八厉之一山之厉·魑岳趁机化为蕴果谛魂潜入明峦,掌握了圣地领导权。”
“嗯,历族,闻所未闻。”
看着苍不解疑惑,虚靖翾嘴角微笑,出言解说:“历族,蜃海冥都三族之一,与魔、妖二族并列但关系不睦,凶狠狡诈。擅长伪饰成人类,凡目难识。以元种八厉为首的厉族实力本来远远凌驾魔、妖二族,和正道一方的天佛原乡相争多年,直到天之佛开天竞鏖锋之局,八厉之首天之厉封印在无尽天峰,导致厉族力量大减,但天佛原乡也因元气大伤,被迫封世隔尘,而厉族也在随後魔方三族内斗中被魔皇击败,仅馀元种八厉仍生存在世。”
“玄君为何要查这些。”潇湘月问出了心中疑问,原本没有期望虚靖翾会出言回答,哪知,“哈,圣魔之战即将展开,而龠胜明峦就是战场所在,而善于伪装的历族,就是各方潜在的变数,早一点了解,便能早作准备。”
“圣魔之战。”
虚靖翾突然双眼微睁,夺目光芒穿透虚空,直向墨家机关城所在的山峰,“好戏开锣了。潇湘月,我属意由你与古随风出战圣魔战场,代表我方参战。”
“是。”
“接下来好好养精蓄锐吧,一方大战避不了的。”
登道岸后殿之内,天垣真人早已等候多时,“云踪,你来了。”
任云踪上前一礼,“徒儿拜见师尊。”
“免礼。”天垣真人语态随和,当真仙风道骨,“嗯,老夫修炼咦臻最后关头,自今日起,必须更加专注,直到出关功成,皆无法再与外界联系。云踪,此物就交你吧。”
任云踪接过一观,大为诧异,“这,是掌门的令牌。”
天垣真人一捋胡须,自生一代宗师恢弘气度与风范,“然也,我现在赋你能自由运用这个令牌的权力。”
“徒儿辈分尚浅,难当大任。”
天垣真人慧眼如炬,似是洞察任云踪异状,“辈分虽浅,但资质甚高,数十年方成的玄极心法,你短短三年,便已练至第八层,登道岸内,无人能出其右,我相信玄极心法第九层对你来说,也是易如反掌,只可惜你不愿再练。”
“徒儿功体已至极限,无法再上一层。”
“何必谦虚,真正的原因,是与你身份有关吧。”天垣真人一言,让任云踪面色一变,“自你拜入我门那时,我就明白龙非池中物,我虽不知你真正身份,也不知你从何而来,但你一身根基,却瞒不了我。”
“师尊既然早就发现,为何不点破。”察觉任云踪脸色有异,天垣真人呵呵一笑,虽说明其中缘由,“你与我道有缘,这缘分,早已超越任何身份的束缚,我大胆料想,你与上一代掌教,应有一段非比寻常的关系吧。”
任云踪一时难言,“这……,我们只是旧识。”
“唉,她为大义牺牲,却甘愿将心留给你。若是旧识,必定也是刻骨铭心之人。”天垣真人长声一叹,似是有太多的因由,看着任云踪不明所以,“歧天剑与无幻笛,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两项乃是我师净无幻的随身法器,自她离世后,剑失光辉,笛亦黯淡,无人能再驱使,唯有你。”
“啊,原来。”
“我无不明白的是,你投入登道岸的目的为何。”
“她心即我心。”任云踪话语一顿,神色坚定,“她未完成的任务,由我继承,她无法再守护的登道岸,由我守护。风云过眼,皆不及她一瞥惊鸿,她心系之处,便是我安身之地。挥别旧我,方得重生,这是从前的我无法体会的真理。”
天垣真人闻言开怀一笑,似是放下了什么一般,“好一个信念,好一个多情的人,当年圣战,她伤重而亡,让登道岸留下无限的遗憾,但如今有你传承,我心可安。”
任云踪拱手一礼,“任云踪不会辜负师尊厚望。”
“你去吧,登道岸天劫将至,希望我来得及,唉。”理清了心中的疑问,天垣真人又再度闭关,等待天命降临的时刻,迎接上天的劫数,“未来啊……”
时间庭院之内,修养过后的玉辞心,将以决然不同往昔的戢武王,点齐兵马,出征邪尊道,“嗟!六事之人,予誓告女:有妖后威侮五行,怠弃阴阳,天用勦绝其命。今予维共行天之罚。左不攻于左,右不攻于右,女不共命。御非其马之政,女不共命。用命,赏于祖;不用命,僇于天,予则帑僇女。”
“祭天已过,祭地以行,代天行罚,征战杀戮。”
“戢武天下,霸业千秋——!”
“戢武天下,霸业千秋——!”
“出征……”
尚贤山,墨家机关城所在,原本山清水秀之地,突来天降鹅毛,遍洒银辉,将整个山峰装点得银装素裹。真是才见岭头云似盖,已惊岩下雪如尘;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罗万朵云。大地泄银,一片茫茫,忽来撕风一啸,震动山峦。
“云雪离披山万里,别来曾住最高峰。暂到人间归不得,离殇陌上又相逢。”
清冷诗号,伴随着清冷如雪的人,在飒飒风中,回荡衣角,扬起白丝。默默的眼神,是生死,或是离肠,本是同根生,原来有了各自的念识,便是另一段人生。
身后,殢无伤默默地跟着,只为聆听一场剑中之歌,在此时,将奏出怎样的离序。
莫雪尧凝神一剑,凌厉剑气划破长空,剑剑,刻在耸天高峰,“歌中道尽了生死,你们的性命,只剩一曲时间。”
机关城中,突来震动,惊动众人,悬千寂当机立断率领一众人员出山一观。鹅毛大雪之下,唯有一人淋漓雪中,漂的一身玲珑,似雪洁白,“嗯。”
紧张,紧张,紧张,熟悉的面孔,决然的凛杀,莫雪尧亲临墨家机关城,悬千寂等人心头一震,这场杀局,将奏出怎样的悲歌?悬千寂等人又该如何应对?玉辞心在起兵戈,邪尊道的存亡,又将演变成怎样的战火?
第一百八十八章:倾世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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