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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天道之一线生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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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一以贯之。”
“书卷君乃是儒门名宿,执掌儒门最高战力的儒门四锋,佛皇考虑这是儒门圣器,又是书卷君麾下,由书卷君出面解决是最好不过了。”破匣求禅将佛皇交代之事详细说出,并将书信交与书卷君观阅。
“哎,有些事终究逼不了,也躲不过,一以贯之的事情,也终究需要儒门自行解决。嗯,半夕蝶梦千秋雪、修花忘水付琴词可在。”
“属下东楼编阅,半夕蝶梦千秋雪,拜见书卷君。”
“属下碧沚编阅,修花忘水傅卿辞,拜见书卷君。”
随着华光闪过,破匣求禅身边出现了一对青年夫妇,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端庄秀丽,一身情侣长衫,剪裁得当,让本就郎才女貌的两人更显的相貌不凡。只见女者洁白丝袍上轻蝶翻飞,挽着长发,发簪乃是红珊红蝶;男者青衫山水加身,简单的发式体现了男子的潇洒,背后的长琴,说明男子琴艺精通。
“你们两人随着明王前往鹿苑,一者可以帮忙抵御外敌,二者查出一以贯之的拥有着。”
“是。”
书卷君还是有些不放心,点出一封书信交予千秋雪,嘱咐道:“佛业双身是邪灵必救之人,不愁一以贯之的拥有者不出现,只要守株待兔即可。另外,随着邪灵强者的逐渐出现,恐你们战力稍有不足,先行前往一寸方圆,以我书信请绯儒助阵。”
“谨遵书卷君指令。”两人与破匣求禅告退之后,书堂重回宁静,而书中的人,却翩然临世,一袭白袍纤尘不染,环佩叮咛,书生意气,挽发束髻,明眸璀璨,手执折扇,颇有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之感,“哎,谁道世路茫然,三分愁色,六分恩情,尽归一点天命。”
忽闻流水泉声,细细流淌心间,琅嬛之色绯亮书堂檀香缭绕,“沧海云渺书卷君。”
“是琅嬛阙主。”王逸尘执扇躬身一礼,似是对这道光影崇敬有加,以至于执臣下之礼以表达对此人的尊重,“不知阙主驾临,书卷君有失远迎。”
“不必如此。”
“琅嬛阙乃是玉观最高,更是书卷授艺恩师,理当如此。”王逸尘折扇一并,思及琅嬛阙从不过问世事,怎的今日来此前阙,“不知阙主何时来此。”
“却有一事,劳烦书卷君请莫涟清到琅缳洞天一叙。”
“阙主之命,莫敢不从。”王逸尘心中更加疑惑,究竟是什么人竟能让阙主宴请琅嬛,“莫涟清,从未请说过此人,不知道往何处寻找。”
“丹枫望秋寒江池。”
“请阙主放心,定将此事办妥。”
连天高峰,深沉大殿,青色大理石铺就的地面反射着来自太阳的热度,一团摇晃的灵识,显示出内心深处的不安与焦躁,静静等待着天主的惩罚降临,“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让我对你们的能力,产生了严重的失望。”
“属下该死,辜负了主上的期望。”虽然已是元神灵识,本不应该感觉到仍何的触感温度,但此时,那灼灼的焚热感,让不就不安的内心,渐渐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你是该死,但,我非是不明事理的君王,说出你的理由,换取你之生路。”
咋闻此声,道尊从绝望的恐惧转为求生的渴望,将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出,期望能饶恕罪责,宽大处理,“主上,那名女子容不得半点轻视。”
“女子,嗯,接二连三出现的变数,让这个世界开始走向变轨的命运了。”
没有的一句话,让道尊不明觉厉,现在只求主上能饶一条命,“主上,此次行动属下亦非全无收获。”随着华光闪动,台前出现了一道女子身影,“此女便是原朱雀殿女帝织语长心,此役虽没有夺得灵珠,但以主上能为,此女根骨,再造一个女帝料想不是难事。”
“收起你的恭维,你的命,寄在下一次任务上。”
“多谢主上开恩。”道尊心中欢喜,总算保住一命,连忙拜谢。还未平静内中连翻转变,只见金轮之中溢出两道金辉,窜入道尊元灵与织语长心体内,道尊只感内心焚热难耐,不由一声高亢,竟是重塑肉身,再造身躯,“主上大恩,万死不辞。”
不及多想,又闻一声透云尖叫,一股不可一世的浩大声势以秋风扫落叶般的席卷整个大殿,“啊,恨啊,恨啊,哈哈哈哈,我又回来了,我又回来了,不见荷、素还真、叶小钗,哈哈哈。”
秋水兴波,漫漫长夜起杀生,秋水连天杀气横。邪天御武亲临,欲取影神刀,沉剑古院太院主少独行,凝神戒备,“嗯。。。经过这么多年,总算有值得我出刀之人了。”面对强敌,少独行缓缓抽出了影神刀,“来吧。”
洛雨霑清冷面容映照上天皎月,平添了一丝不食烟火的仙子气息,双袖上黑龙隐隐翻腾,似吼似啸,杀意汇成诡异黑色气流环绕身侧,“影神刀葬送了你的性命。”
“一刀万式,喝!”少独行一刀隐含万式,展现六锋威能,罗喉袖袍一扬,气流疾走,自身形成风眼,牵引万千刀气。刀气回卷,如暴浪掩至,少独行提刀纵身,破浪而出。
洛雨霑一派从容自信,信步凌越,轻脱九死一生,“你只有这样?嗯。。。”轻蔑一声,却被后发刀气袭击,红袍之上撕开一道裂痕,少独行影刀在左,独行在右,“双刀流也。”
“你表现得很好。”
“一般说来,只有我有机会向别人这样说。”
“希望今后,你还有机会向人说。”洛雨霑提气纳劲,寒芒乍现,极端一招将出。哪知此时,远方却踏来了脚步声,恰逢漠刀来到,一旁水塘,也纵出一条人影,正是追逐流星的啸日猋,“我喘不过气了,救命啊。”
洛雨霑细看来人,虽衣着稍有变化,但那股隐藏在血脉中的力量,却如同黑夜中的明灯般,“我当是谁,原来是上天界诗意天城的五条小龙,邪影白帝——啸日猋、紫芒星痕——漠刀绝尘。往日仇怨,今日了结吧。”
漠刀绝尘暗自心想,虽是第一次见面,为何有一种刻苦铭心的执念,让手中的刀,在不经过大脑的判断便出招上前。洛雨霑观漠刀绝尘似有不解,眼有疑惑,想起了师尊再返回天都大殿路上说的话,御天五龙为追捕邪天御武,乘天外之石来到苦境,却又因赤麟的反叛,导致五龙被迫转为人身,并失去记忆。
“真是造化弄人,响当当的御天五龙也落魄成这般。”洛雨霑嗤笑漠刀绝尘两人现今凄凉,连自己的身世都忘却了,“御天龙族与悦神圣族都不是好东西,正应了天理昭彰,报应不爽之说。”
“喂,喂,喂,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让我心里火大。”话音刚落,啸日猋性格变换,风之诡异莫名的笑声,无法测度的心意,只感内心一股寒意窜起,弥漫杀意让四野惊风。
不待多言,漠刀率先出招,霎时狂沙引爆,遮天而起,疯刀出闸,势不可挡。齐齐快攻而上,势如急风,招如聚雨,洛雨霑一时左右支拙,少独行眼见机不可失,双刀连转,划开阴阳两分,再创天地清浊,“阴阳两分。”
意外的变数,猝不及防之间,当世最顶尖的三名刀客,同时袭来,尽断洛雨霑退路。洛雨霑娇喝起双袖,翻云龙吼狰狞,四道惊世之力骇然交迸,宛如乾坤倒悬,天落不周,地柱倾倒。
婉枫树林,枫叶红得似烈火,骄得像红云,艳得赛玫瑰。忽来一阵秋风兮兮,几片枫叶飘落,像一只只红艳艳的大蝴蝶,正在翩翩起舞,“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秋风刮起霜降到,草枯花萎斜阳照。天高云淡雁南飞,枫树红叶鸟啼叫。偶尔停下的飞鸟,在一汪池边,啼叫着秋天的晚风,兮兮,嘘嘘,诉说着远飞的高阔,唧唧,喳喳,道言着赤霞的流云,如痴如醉。
“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他日名宦恐不免,今日栖迟那可追。”朗朗诗号,读书之趣,遥遥步履,才子之闻,“玉观书阁,苏淳,敢问可是琨玉秋霜莫涟清。”
“然也。”
“玉观阁主有请一叙。”
“噢。”
神秘,神秘,神秘,玉观入世,琅嬛阙主,为何会邀请莫涟清前往一叙?这当中又会发生何事?为夺影神刀,洛雨霑一对当世三大名刀,是刀更利,还是掌更雄?绯儒,绯儒,她的出现,又将牵出儒门四锋的何种往事?
第一百一十四章:儒道 佛道 玄道
秋月溶溶照溪流,香烟袅袅绕红枫。丹枫望秋迎来玉观之人,一身青衣儒袍,高冠佩玉,儒雅脱俗,“玉观书阁,靖岚执笔苏淳叨扰了,敢问姑娘可是琨玉秋霜莫涟清。”
“正是。”
“玉观阁主有请姑娘前往一叙。”苏淳见到真人,却是比画像上的还要动人,那煞那间的回眸,让早已无波的内心,也经不住掀起波浪,“这是书信,代为转交给姑娘。”
莫涟清心中意外,却不漏声色,伸手接过书信,细细观罢之后,更大的疑惑袭上心头,“传闻玉观阁主乃是男子,而这封书信,字体秀丽,笔走柔劲,虽是千般掩饰,但不难看出写这封书信的人是一名女子,而非男人。”
“这……”苏淳也不知作何解释,一番支支吾吾,“抱歉,在下也不明所以。不过,此信确实是阁主亲手交给在下的,途中不曾经有他手,这点在下还是有信心的。”
“嗯,看来其中另有隐情。”莫涟清也不在这件事上做过多的深究,因为她看得出来,苏淳并不是在有意隐瞒,那这件事就值得深思了。心中权衡一番,隐隐中有一点明悟,或许此行另有收获,“好,我答应了,前面带路吧。”
“请。”
秋水兴波,三刀战雪杀,漠刀绝尘刀一动,势若狂龙,横起满天沙暴。洛雨霑赞叹之馀,袖袍扬起,雪杀黑纹,荡起千层劲力,震开索命之围。啸日猋见状,绝妙的身影锁定变招的倾刻,刀光一闪,火星四射!释放的力量毫无保留,双方交会,撼天动地。长刀横劈,短刀疾扫,狂霸的气燄,深沈凝重!
只见洛雨霑双袖脱云飞出两条黑龙,巨大黑色气芒贯穿了天际,乾坤为之震汤,寰宇为之昂扬!“惹怒我,是你们的不智。”甫一轻笑,却藏有不世之威,吞天裂地,黑龙仰天巨吼,锁天之威,瞬间困住两名刀龙。
漠刀绝尘与啸日猋在捆锁中剧烈挣扎,奈何黑鳞坚若磐石,竟使所有劲力分秒就被腐蚀一空。两人脸色瞬变,饱提元功阻挡身外三尺腐蚀之力,暂缓杀劫。
洛雨霑以困两人,对一人为战术,毕竟此行影神刀是关键,不容有失。少独行也知此意,双刀奏杀,一番连环快攻,让人不及多思,洛雨霑双袖似柔似刚,也不知是何材质所织,刀砍不断,“一刀万式。”
“无用矣,豁命的挣扎,不过是在拖延死期,让你苟延残喘一刻。”洛雨霑舞动乾坤,织就弥天落网,顺刀而上,绑住少独行双刀双手,催掌一击正中胸口。少独行顿时双刀脱手,倒飞而出,飘洒一道血红,不用想也知道肋骨已断了几根。
少独行眼见不妙,本欲趁势脱困。洛雨霑双眼一眯,长袖竟然无限延长,将少独行捆绑得严严实实,逐渐勒紧的束缚,让呼吸也越加困难了,“想逃,哪能那么容易。”
而一旁漠刀绝尘与啸日猋也终于挣脱禁锢,纷纷提刀杀来,洛雨霑袖袍一扬,顿掀惊世巨涛。反观啸日猋刀法忽正忽奇,速度忽快忽慢,人格变换之中,全力应敌铺天而来的气劲,无奈实力悬殊,终归无法完全抵消。
强悍的气流爆旋疾走,雄厚的根基难以抵挡,转眼间,啸日猋第三人格浮现,“杀、杀、杀,喝啊!杀啊!杀啊!”第三人格浮现,战斗更趋激烈,而异变的天象,更为战局增添未知的变数。
杀至疯狂与极限,啸日猋体内热血蒸腾,洛雨霑心知关键将至,袖袍扬起,气劲狂飙,黑色气流窜升,天摇地动之中,令人窒息的沉重压力,逼面而来,“翻腾的刀龙之血,让人厌恶的气息,让人厌恶的回忆,死来吧。喝,雪杀黑鳞。”
漠刀绝尘眼见此招威势难挡,啸日猋肯定难以独自接下,随即刀灌黄沙,提全身功力于一刀,毕其功于一役,刹时,云浪急涌,掩日无光,“回旋天断刀无痕。”
摧至顶峰的真气,引动天象异变,三股飓风直贯天际,洛雨霑雄力再提,在山海齐啸,大地腾起中,两条黑龙夹带末世之威,冲天而下,令骄阳失色,苍穹震荡,漠刀绝尘与啸日猋双双不敌败退,而少独行更是被活活震碎,“刀龙,我们还会有再见之时。”
一寸一方圆,半月中缺全。念念流年,终不忘。方圆,一寸;无非,之言。四进院落,遥看一方苍云,深红的高墙,砌筑了来往的云,砌筑了来往的心,“一寸方圆一寸天,半庭花开半庭眠。九峰儒品九霄易,闲侃春秋半亩田。”
慵懒的声音,似是看遍了世情的多多少少,无须更多言语,以沧桑为饮,年华果腹,一生,孤独,“嗯,不请自来的庸人,咦,这股墨香味,你们两个人出自玉观书阁。”
“玉观书阁东楼编阅,半夕蝶梦千秋雪,见过绯儒。”
“玉观书阁碧沚编阅,修花忘水傅卿辞,见过绯儒。”
“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是百年不出的玉观书阁,说明来历吧。”门扉打开,步出一位绝代风华,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儒门一代女先天,首先世人面前,“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位淑女,你们不觉得太失礼了吗?”
“抱歉。”三人连连告罪,千秋雪随即递出书卷君的书信,交予楼雨馨手中,“这是阁主转交绯儒前辈的书信,信中详细写明了要交代的事情。”
楼雨馨看罢书信,愁眉涌上,一时间沉默无声,“以一贯之,象征儒门中庸之道的处世哲学,不偏不倚。不过此剑早已失踪多年,怎的突然现世,事有蹊跷,必事出有因。嗯,好,此行便随你们一同前往鹿苑一乘,会会那位手持儒门名锋的人。”
环山环水,流云流风,古朴无华的玉观书阁,今日又迎来了新的客人,“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榈庭落叶归心地,慨然知已西陆深。”莫涟清随着引路在前的苏淳,一边欣赏一路上山的秀丽风景,常怀扫去了一丝心中困惑,随心而行,那边随心而过。
“姑娘好雅兴。”苏淳虽是在前边引路,却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身后的佳人,那是一种善心悦目的美,那是一种发人深省的韵味,让人不自觉地沉醉其中。
“游山玩水,踏游寻青。既然看到了美景,为何不细细的品赏其中的美,而要错过人间的美呢?”莫涟清手持玉枫缠叶,微微眯起的双眸,似是在享受着大自然的韵律,“每一片树叶,每一滴清水,都是最原生态的自然体现,品味其中的韵味,便是品味其中的道韵。”
苏淳不明所以,只得讪讪一笑了之,继续引路在前。不久之后便来至玉观阁前,望着厚重的门扉,莫涟清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其上面所依附历史气息,“好一处底蕴深厚的玉观书阁,仅凭这点,便可知晓隐藏的力量必定不凡。”
苏淳闻言笑而不语,领至书堂,“阁主,琨玉秋霜莫涟清姑娘请来了。”
“嗯,你先退下吧。”苏淳领命而退,临出之前还偷看了一眼莫涟清,有些不舍的退下了,“秋读书,玉露凉,钻科研,学文章。晨钟暮鼓催人急,燕去雁来促我忙。菊灿疏篱情寂寞。枫红曲岸事彷徨。千金一刻莫空度,老大无成空自伤。”
书生意气,摇扇谈笑,别有儒风,洞若观火。王逸尘飘然现世,一派惊鸿显影,宗师风范,儒门豪杰,“姑娘不辞辛劳,乃是玉观之幸,书卷君在此先行说谢了。”
“你我素未蒙面,为何要邀请我一叙。”莫涟清直言之语让王逸尘到嘴的话咽了一下,“哈,姑娘快人快语,实话说,并不是在下邀请姑娘前来的。”
“但引路之人却拿着你的书信。”听闻王逸尘之言,原本渐渐消淡的疑惑之情又再度浮出,莫涟清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玉观阁主,书卷君王逸尘,那骨子里透出来的正气,显示出此人并不是表里不一的小人,那若果此言是真的,又是谁邀请自己前来的呢?
“相比此时此刻,姑娘心中有千般疑问,恕书卷君说声抱歉。”王逸尘摇扇一礼,表达心中歉意,“虽然不是在下相邀,却真真切切的是玉观之人发出的青函。姑娘请随我来吧。”
莫涟清压下心中疑惑,紧随王逸尘步伐,走向一处偏僻至极的山涧,穿过重重雨帘,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玉石雕刻而成的天然洞穴,不时路过的几处书架,也都是昆仑寒玉雕琢而成,所以此处要比洞外气温低了数度,倒也清爽宜人。
“佛:万法皆空!道:无为而治!儒:仁礼安邦!莫涟清,你认为何为佛道;何为儒道;何为玄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玎玲如环玉交鸣,动人心神,但更叫人心间动摇的是,她为何会知晓自己的存在,“埋下过多的疑虑,只会然自己更加困惑,释然面对,便又是一番过景。”
“说的也是。”莫涟清在经过最初的戒备后,便放下心来,俗话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思及她刚刚的问题,“儒家文化——进取;道家文化——规律;佛家文化——奉献。”
“噢,继续说来听听。”
“儒家讲究仁、义、礼、智、信。道家则为领悟道、修养德、求自然、守本分、淡名利。佛家则是诸恶莫做、众善奉行、遵守十戒、心灵安定、运用智慧。”莫涟清侃侃而谈,一派从容姿态,“而在自我人生观中,儒家,积极进取、建功立业;道家,顺其自然、自我完善;佛家,慈爱众生、无私奉献。”
“依你之言,概括来说,儒家是入世之道;道家是出世之道;佛家是出世之道。”话到此处,那人慢慢转过身来,见到那人的面容,莫涟清心中猛地一颤,脑海之中翻涌而起的记忆,却怎么也找不到,“你……我们认识吗?”
“你的问题,偏离了原来。”此人平静的看着莫涟清,毫不理会此刻早已忘了话题的莫涟清,“那你来说,佛道、玄道、儒道,三道,那个是道。”
妖世浮屠,耸天伫立的邪异所在,不似一般普通据点,而是具有生命体的活物,邪灵的诞生之地,佛业双身威震天下之所,今日,邪乘回归,“纵横无界为主,问天可敢为敌。”一团剧烈的邪气漩涡冲入妖世浮屠之内,“救出双座,完成四境合一已是当前咱们首要目标,上次一探鹿苑,有高手保驾护航,难度不小。”
“这话从邪乘口中说出,真是不可思议。”
“佛鬼,我只是就事论事,准确的情报,更有利于我们救出双座。”问天敌冷声回道,目光又投向另一处,“上次一死一伤,足见此人根基不凡,为保万全,就算不能全力以赴,也要倾尽大半战力,否则,难矣。”
“邪乘可有计较,不妨说来。”
“此战,除了我以外,灭度三宗也要亲临战火,十一天禁更是要大半出动。”问天敌稍显停顿,随即言道:“另外,尽可能的联系死神太学主,助我们一臂之力。”
“嗯,同意。”
“复议。”
“既然众人无异议,那便整军备战吧。稍后,发兵鹿苑一乘。”
紧张,紧张,紧张,儒门再出先天,绯儒楼雨馨,能取回儒门圣器以一贯之吗?那名持有以一贯之的邪灵,又将会牵引出儒门过去的故事吗?三教、三道,莫名的相邀,莫名的心悸,眼前之人,究竟是谁?道之一字,为何问出?邪灵兴兵,鹿苑燃火,这场佛邪之战,究竟鹿死谁手?
第一百一十五章:梵海烽烟
鹿苑一乘之外,鹿苑五大明王之持刀明王元品无明率众僧守护,忽来一阵泄气涌动,“有邪气,大家小心。”众人凝神戒备,只见夜色空中,突来殃云天降,雷霆电闪,凝成一颗巨大的电球,自远方急殒而来,破山开路,丝毫不豫,“纵横无界为主,问天可敢为敌。”
随着邪乘现身,随后七邪灵也齐齐现身鹿苑,问天敌扬掌起手,煞气弥漫,“无界主问天敌,今日踏平鹿苑。”
一举掌,声动天地,掀起战端,一踏足,威震乾坤,再燃战火。元品无明以劫破招,手上戒刀虎虎生威,霸气决然,一念只有护住鹿苑,问天敌单掌对刀,引爆极端气势,“明王,值得一杀,喝。”
而另一边,答非、所问率领鹿苑众僧抵抗邪灵天禁,杀声高扬,一者为救主,招招不留情,一者为诛邪,式式豁尽全力,一时斗得火热,战火更加炽烈。
六轮鬼贼、销骨箕伯如入无人之境,左突右杀,力败一众武僧,杀得鲜血遍地,哀声四起。持杵明王元初一念、持环明王恒河沙劫适逢双双杀入,挡下邪灵的猛烈攻势,为鹿苑挽下将倾的败局,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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