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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仙人-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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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为皇帝,肯定不会喜欢一个自己控制不了的人。
而且随着了尘的几度入京,挑动文武相争,挑动皇权与臣权博弈。助推大明开始新一轮的扩张,道教本生的影响力也与日俱增,隐隐到了可以影响天下的地步。
这不能不让朱厚照恐惧乃至戒备。
或许了尘会是一个一心想要修成正果白日飞升的得道之士,可了尘飞升以后呢?
乃至了尘现在的弟子们统统离开了以后,玄光观的后代掌门是不是会依旧能这么好好维系跟皇家的关系,并坚决站在皇权这一边?
这位御史成功了!
他没有先打翻一直以来隐隐相助皇权的的道门,倒是先让朱厚照吐血晕倒。
以至于原本就身体已经不是大好的大明天子朱厚照,更是走到了大行的边缘。
朱厚脑海里千头万绪,却不过心念电转之间。
道佛两门都需要遏制,需要平衡。这是作为一个帝王最起码的认知。但谁来遏制,谁来平衡,当事情已经无法和平对待的时候,谁来做这个侩子手?
朱厚照摇了摇头,太子还是太年轻,虽然比起当年的自己强太多了。但他跟道门,跟玄光观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无疑都会是牵绊太子手脚的因由。
自己都快死了,是不是应该自己来做这个恶人?自己来替太子,替以后的皇帝们现行剪除这个可能危机朱家江山的存在?
朱厚照想了很多很多。。。
人死之前,总会不自觉地开始回忆起自己的人生。
只是朱厚照这才突然发现,原来在自己的人生中,护国真人不知不觉间竟然参与了这么多,影响了自己这么久。
从了尘带着云华第一次进入京师起,自己就和他接下了不解的缘分。到后来一次次相助,也让自己真正终于摆脱了文官的钳制,实现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梦想。
自己现在可以去天上面对太祖太宗跟自己的父皇大声地表示:我现在也是收复汉唐故地,开拓了万里江山的皇帝了。
想到这里,朱厚照刚刚还冰冷的心里,突然涌出了一阵温暖,朱厚照想起了自己跟了尘相处的一幕又一幕。护国真人一次次相救自己父子,还细心教导了自己的儿子,自己又何忍翻脸相向?
这一刻,朱厚照务必希望能再见道了尘一面。
这一次不是为了给自己延生,而是给自己一个答案。
“太子回来了吗?”朱厚照不知不觉地又一次昏睡了过去,待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都快凉了。朱厚照感觉自己得身体好像好了一些,也终于回复了一些气力,于是强行支撑了了起来,对着外面守候的太监问道。
“陛下,快到了,快到了,太子一定尽快赶来的”。作为一个在宫里生活了四十多年的老太监,洪景见惯了宫内的生生死死,当他发现朱厚照现在突然间变得精神焕发,脸上竟然还用起了红潮,好像一副恢复了健康的样子,顿时眼泪一下子就要忍不住涌出来,却不敢让皇帝看到自己的眼泪,便只能把头深深地埋在地下,低声回答道。
“哦!那我在等等,在等等!“朱厚照闻言,又慢慢地躺了下去,可临到枕头的时候突然又吩咐了一声:”去传朕旨意,将那天朕没批阅完的奏章全部烧掉!将御史方从哲,叶向高立刻革职永不叙用,命王锡爵致仕。马上就去“。
朱厚照吩咐了一声,躺在床上苦笑了起来。
自己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君王啊!
不过既然自己都快死了,应该可以再任性一回吧!
不知道到了天上,见到父皇以后,他会不会责怪自己?
至于护国真人,朕要走了,你既然明了天机,为何在朕都快要大行的时候,也不再来看一看朕?
你不负朕?朕又如何能负你?
至于以后的事情,又哪儿是你我能操心到的?
我先走了,真人你以后,也要飞升成仙的。
不知道来世我不做皇帝了,能不能有这个仙缘,也能跟云华他们一样,拜入您的门下,学那仙人之道啊?
鸡鸣三遍天下白,了尘再一次从入定中醒来。环顾四周,除了清晨的格外宁静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自己总是感觉到心中不安,一次有一次的从入定中惊醒?
了尘走下床来,看了看破窗外的朝云,突然掏出了六枚铜钱扔到了地上。
叮叮叮。。。连续地六声清脆地铜钱敲打石板的声音响起。六枚铜钱很快落定。
卦象出来了!
坤上震下,五阴初阳。此为周易第二十四卦:复卦。寓意循环往复,否极泰来,但其中还有一个解释就是一元复始,万象。
这无疑是一个好卦,如果了尘是算自己的话。
可了尘却瞬间脸色煞白,一股浓浓的悲伤突然涌上了心头。
”太乙无量寻声救苦天尊!“了尘对着天上的朝阳深深地一稽首。
一个时代马上就要结束了,一个新的时代就要开始了!
天亮了,旧的一天终于结束,新的一天即将到来。了尘原本应该万分欣悦的,可为何确实心中满腹悲凉。
是为了那个行将离去的故人吗?
”或许,我该去送送他!“了尘对着朝阳自言自语地小声道。
第一百零九章 迷幻仙境别故友,云端之上落钟声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
一把天下至尊的龙椅下面埋葬了多少逐鹿的枯骨,一顶皇帝的冠冕令多少人不惜举起屠刀砍向了自己的至亲。
皇位有诱人,皇位的传承之时就有多危险。
当最高权力短暂的真空之际,是最能牵动蠢蠢欲动的野心家的心的时候。
朱载墲是从小就被册立的太子,拥有无可置疑的皇位继承的权利。朱厚照本该不会如此担心,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事关江山,也事关一个父亲临时之前想见儿子最后一面的心愿。朱厚照无论如何,都想撑到太子赶到的那一刻。。。
整整一天一夜,朱厚照每一次醒来,都会问一声“太子到了吗?”,然后才会沉沉地昏睡过去。
而张太后也已经很久没有闭上眼睛了,坐在皇帝的床边,看着犹在苦苦支撑着的儿子,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
张太后是真的心疼了。看着儿子醒来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昏睡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就知道现在的朱厚照是真的已经油尽灯枯了。而在支撑着他的不过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以及一个皇帝对祖宗江山社稷的责任罢了。
张太后不知道自己儿子还能撑多久,现在的她既盼望着自己孙子早日到达,以使得大明江山的传承不至有差,也怕孙子到达以后,儿子胸中的那一股气立刻烟消云散,马上离自己而去。
张太后第一次恨自己为什么要活得这么长久,以至于要经历这锥心刺骨的丧子之痛。
就在张太后在皇帝的寝宫里暗自垂泪,以及大殿内外的大臣焦急等待的时候,却谁也不知道正德皇帝已经来到了一个犹如仙境的地方。
“该你了,该你了!无量天尊,贫道急急忙忙赶了千余里路,就为了跟陛下局棋,陛下怎么能如此不专心?”一片云雾缥缈,金宫琼树的仙境里除了正德皇帝外,还有一个身着道装的青年道士在跟皇帝下棋。青年道士见正德皇帝乍到此地,就顾着欣赏四周的仙家景色,下个围棋都不经心,很是不满地敲了敲棋盘道。
“这也是朕这辈子最后一句棋了吧!既然如此,又何必要急着走完,看看这四周的仙家美景不是更好?”朱厚照虽然是笑着说出了这句话,但表情之中的落寞与哀色,却是怎么都掩藏不住。
是啊!若是可能,谁想死?若是可能,谁能舍下这如画江山,那至尊无上的宝座?
只是,生死天定,了尘能千里迢迢而来,将他的魂魄牵引到了这里,以避开鬼差的拘捕,给太子多一点赶回来的时间,已经是尽了自己相送最后一程的情谊了。
了尘自己尚不敢说自己寿与天齐,永生不死,又如何能救得了阳寿已尽的朱厚照?
现在阴间派出的鬼差还正在皇宫里寻觅呢,奈何朱厚照的魂魄早已被先一步牵引到了这一片幻海之中,几个小小的鬼差如如何能找得到?
阎王叫人三更死,哪会留人到五更?
但也是要看有没有神通广大之人插手的,毕竟几个小小的阴差,靠着地府文书,才能进得了皇宫,可见能力实在俩聊,了尘如今插手,哪怕阴差知道了,又能如何?但天规毕竟是天规,了尘免不了以后还有向着阴曹解释一回,了尘认下这一桩赔本的买卖,也不过为了完成正德的心愿而已。
了尘希望能帮朱厚照拖一拖,拖到朱载墲赶到皇宫,去见朱厚照最后一面,完成大明江山的传承,也完成父子生死诀别的天伦而不要留下任何遗憾。
就算就些干系,以了尘现在满身虱子的状态,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两只了!
“今生已无缘,不知来生是否能有幸拜在真人门下,入山门长修妙法?”朱厚照心不在焉地盯着棋盘,犹豫了好久才鼓起了勇气问到。
“生死轮回,何等大事,今生尚不知所以,何谈来生?”了尘摇了摇头,不无落寞地道。
了尘倒不是在推诿,实在是轮回之事涉天道根本法则,哪里是了尘能窥测一二的?
“哦!是啊,也是朕过太贪心了,能有一世天子之命,享尽人间富贵已是万幸,安能再求来生仙缘。”朱厚照勉强笑了笑道。
了尘笑了笑没有在说话。好似一心扑在了棋盘上,对着朱厚照的自怨自艾并不在意一样。其实了尘又何尝想打断一个将死之人的幻想。但修道之人不轻诺,诺必守信。自己办不到的事情有如何能够应下。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修道之人虽然身怀凡俗之人没有的能力,但依旧异一样有者世事岂能尽如人意的无奈。
一局残棋,了尘跟朱厚照谁也没把心思放在上面,有一步没一步地走着。直到了尘突然眉头一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的白色云子全都撒在了棋盘上缓声道:“福生无量天尊!陛下,贫道认输了”。
朱厚照闻言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一声苦笑,用一种近似诀别的口气道:“是啊!真人能帮朕的都已经帮了,阎王叫人三更死,那会留人到五更,真人为了朕,已然触犯天条,能拖到载墲回到宫中,让我能再见到我儿一面,朕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如今永别在即,朕很快就要走了,但有一句话,我还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了尘闻言一笑,朱厚照终究还是舍不下自己的江山的。但这也是不是意味着朱厚照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了,江山社稷已经在他心里成为了重中之重,哪怕临时前也惦念不忘?
了尘笑着承诺道:“陛下放心就是,贫道飞升之前,道门当无事,贫道飞升之后,更当无事,佛道二门毕竟都是出世之教,不当干涉朝政,不当过多沾染红尘,更不当有地上天国的迷梦。陛下放心就是。”
“朕,朕多谢真人”朱厚照闻言,心中一宽。有了了尘的承诺,他终于了却了最后一桩心事,现在终于可以了无牵挂地将江山社稷交到自己儿子手中,一如父皇当年将江山社稷交给自己。
只是父皇临时前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担心,而自己却比父皇好。朱厚照相信自己的儿子还是一个好皇帝,一个合格的君王。
至少比当年的自己成熟了多了。
朱厚照想到这里不由苦笑,这才想起自己时马上要离开的人了。当即学着了尘对着了尘一稽首道:“厚照,一直视真人为亲人,真人几番相救,厚照都无以为报。只有惟愿真人大道通途,仙寿无疆!”
“太乙无量天尊!”了尘稽首送别,然后大袖轻轻一挥,整个环境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朱厚照的灵魂也一瞬间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之内。
朱厚照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的儿子虽然已经是满脸风尘疲惫之色,可依旧静静地守候在了自己身边。
看着儿子那张年轻的脸,在想想自己,朱厚照笑了笑之后,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道:“太后,还有太子留下,其余的人都退下吧!”
。。。
当了尘站在云端之上,看到最后一缕阳光消失的时候,紫禁城内的钟声突然响起,然后哭声刹那间响彻了整个宫城。。。
了尘浑身一震,满面肃然对着宫城的方向长长一稽首颂道:“太乙无量寻声救苦天尊!”久久方才起身驾着云头,默默无言地转身离开。
道家贵生,是因为生之宝贵,今生尚不圆满,何谈来生?
朱厚照的时代终于在一片哭声还有钟鸣声中划伤了句号,一如刚刚落下的夕阳,就连最后的余晖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了尘刚刚送别了一位故人,正驾着云头,头顶着漫天星光慢悠悠地向着南方飘去,却刚刚走到半路,便突然一改落寞的神色,顿时一脸铁青地低喝了一声“好胆”。
“神兵火急,如我心意,诛邪守正,阴阳颠覆,急急如律令,敕!”了尘双手猛地一掐手诀,一道符箓便冲天而起,尚来不及清晰身形,便猛地一闪,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乎也就在这么一瞬间,千里之外的杭州义庄内,一道符箓突然从天而降,直直地向着义庄的后门砸落,刹那间金光一闪,一个小小地虚影在金光中露出了身形来,却是被定着了原地,任凭着鬼影如何张牙舞爪,身形都已经丝毫动弹不得。
“世间还真有这般胆大包天,作法自毙之徒啊!”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云层之上,了尘皱着眉头嘀咕道,脸色却一如既往地难看。而“慢悠悠”的云头也瞬间换着了飞剑,了尘便犹如一道流光刹那间间划破了天际。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杭州城内的一家灵堂里,一个身着道袍的中年道人傻呆呆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小神台,看着神台上猛然熄灭的命灯,刹那间一脸惨白地跳了起来,急的团团直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法师,法师,您怎么啦,怎么啦!”灵堂里还有一个满脸富态地员外老爷,原本还只是静静地坐在法师背后看个热闹,一件法师突然跳起了起来,脸色大变还迷障了一般不停地转圈,嘴里说着不明不白的话,顿时就急了起来,跑到法师面前,一把拽住了法师道袍的衣袖问道。
第一百一十章 义庄了尘收恶鬼,两番风雨齐至来
道家功法也分九品。
以太虚为鼎,太极为炉,清静为丹基,无为为丹母,性命为铅汞,定慧为水,**龙虎,缔结元胎的金丹大道是为最上品。
定观鉴形,存思、吐纳等等自身修行皆为上三品。
休粮辟谷,忍寒食秽,吞霞服气,采日月精华,吞星曜之光,服五方之气,或采水火之气,或存思注想而修行的都可以算作中品之列。
御女房中,三峰采战,食乳对炉,女人为鼎,天癸为药乃至烧热五金八石,勾庚乾汞,点茅烧银,拨灰弄火,至于灵砂外药,三逊五假,金石草木,服饵之法的都为下道。
至于豢养鬼物,御使亡魂以求财,求名,求得意的,那就连是下道都不如了。
充其量只能算旁门左道或者干脆就是邪魔外道了。
众生必死,死必归土,生死轮回本是天道伦序,若是执念未消,或者怨气未解以至于流连于阴阳两界的怨灵也就罢了,但以血食供养鬼物,以至于让鬼物恶念日深,神智渐失。只求一时鬼物威力大增,罔顾道法之根本的,那就是有干天和,作孽如杀人了,
而且鬼物被血食供养久了之后,便再也无轮回的机会了。
如此可就是犯了了尘心中的大忌了!
更何况这次鬼物前来查探消息的被害人还是了尘自己!
好在了尘留在义庄的云灵子自己就是一个大大的“怨灵”,虽然现在脑子里还糊糊涂涂的,但本身的气息还在,使得对方豢养的小鬼始终只敢在门外徘徊,并不敢深入义庄一步。
若是换了平常人,比如那个已经归家的义庄看门老头,要是被这个全身血红已经接近于神智崩溃的恶灵扑腾一下,老头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一道遁光划破夜空,了尘自千里之外电射而来,直接出现在了那个被自己灵符定住,犹自挣扎不休,恶性恶状地不断嘶吼的小鬼身前。
这个小鬼应该已经养了很久了,不但通体赤红,浑身浓浓的血腥煞气,稚嫩的面孔也极度扭曲,散发着浓浓地血腥煞气,犹如刚从血海里捞出来的一般,嘴里甚至都长出了獠牙。
样子不但没有半点小鬼的稚嫩可爱,反而然跟见之则遍体生寒!
“太乙无量救苦天尊!”了尘仔细打量了面前的小鬼一番,任凭着小鬼对着自己不断威胁似的咆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右手中指的指尖散发着微微地光芒,直接伸到了小鬼的额头上轻轻一点,小鬼刹那间便昏睡了过去。
了尘这才拿出了一个让人很是眼熟的大头娃娃来,底下面甚至还有一行蚂蚁般大小的小字(云灵子专属娃娃,生人勿动)。口中念念有词地将小鬼收入了大头娃娃之中。
了尘忙完收工,随手还在大头娃娃额头上贴上了一道符箓镇压,防止小鬼逃跑。免得小鬼再次凶性大发地害人之后变成彻彻底底的恶。以至于小怪从此被摒弃在三道六界之外,直到魂飞魄散,消失于天地之间都再无一丝轮回的可能。
话说这头了尘很轻松地就将人家养的小鬼给抓了,那头的小鬼主人可就抓瞎了。
召回的咒语念了一遍一遍,甚至不惜已自身精血滴在了一副小棺材上,也丝毫不减任何效果,除了浪费了几滴鲜血之外,真是是连一点浪花都没掀起来。
到最后,法师干脆就失去了小鬼的联系,以至于十数年心血毁于一旦。
若是还不知道,自己碰到“高人”了,这个法师就该活活笨死了。
只是对方既然能轻而易举地讲自己苦心培养的“小鬼”收服,显然道行远在自己之上,而自己好死不死地把小鬼派到了人家家里去窥探,无疑就是犯了大忌。
“哼!”就在法师还在犹豫者怎么办的的时候,突然脑海里传来了一声闷哼。轻描淡写地一声,却瞬间让法师的识海观想炸成了一团,犹如一道霹雳直接在脑海中炸开,法师立刻便是一阵恍惚,直等到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无量天尊!金老爷,还请恕小道道行浅薄,实在无能为力,金老爷还是另请高明吧!”法师一脸煞白地犹自惊魂未定的样子,走上前去对着一旁不明所以的金主稽首告罪了一番之后,连酬金都不拿了,不顾夜色地急冲冲地跑了个无影无踪,好像生怕后面有人追似的。
“这,这叫她妈的什么事儿?净他妈拉稀摆带,敢耍着老爷我玩儿啊!”金老爷刚开始还没醒过神来,待到弄明白,人都已经跑了,顿时一阵大怒却又无处发泄,也只能跺了跺脚跟着离开了灵堂。
“这杭州城附近还有没有厉害些的法师,不拘多少钱,都给我找来。”金老爷走回前厅,正好碰到自己府上的外院管事,立刻吩咐道。
“回禀老爷,这大晚上恐怕不好请啊!如今城门都已经关了好久了,出入多有不便,况且刚刚才请来的那位乾法师就是附近最厉害的法师了啊!要是能比他还厉害的,倒不是没有,不过。。”外院管事说道这里,有点为难地不知道该不说了。
“谁?哪还有那个法师是本老爷请不来的吗?晚上有怎么了,本老爷请他不动?”金老爷不以为然地道。
“要说杭州最近百里,最厉害的就是王道长王老爷了,可老爷您不是一向跟他有过节吗?”既然自家老爷都这么说了,外院管事只能如是地回答,到最后还反问了一句。
“哦,他啊!”金老爷脸色顿时一阵变幻,有点尴尬地摆了摆手道:“赶紧去打听打听,最近有什么厉害的道士,和尚或者法师什么的,只要有道行就行,银子从宽了给,速去速去!”
外门管事刚刚转身,几个一身紧身夜行打扮的汉子便走了进来,看见外门管事,还立刻恭敬地拱了拱手,先行避让开了,才走到了金老爷面前弯腰行礼道:“老爷,我们都已经打听清楚了,那赖二的确是没回过家,而且那个坑的事情,小的们也找了衙门的兄弟仔细询问过,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按照赵家三兄弟的说法,当时丢进坑里的时候,赖二还是被捆着装在麻袋里的,断不可能自己爬出来的”。
金老爷没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就火冒三丈,以自己肥胖的身形绝不该有的敏捷冲上前去,冲着几个家伙就是“啪啪啪。。”的几耳光,直打得几个七尺壮汉嘴角流血,却连躲闪都不敢,只会恭恭敬敬地站好了低下头来。
“你们这群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养着你们还不如养条狗。那么一个大活人埋在土里还能不见,见了鬼了不成?”金老板大怒地骂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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