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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人夜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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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霉喝凉水也塞牙;真是坐在家里,祸事也会从天而降。
陆小琬正带着侍女乳母在田垄上漫步,看着田野里因为风过而起的一波波绿浪,好不惬意。主仆几人正在说说笑笑之间;就见几个门下贼曹往她们走了过来。
“你可是那卓文君?”一个门下贼曹打量了下陆小琬,抖了抖手里的锁链。
“这位官差大人,小女子正是。”陆小琬看了看那门下贼曹抖着络腮胡子,一脸凶横的模样;心里也是漏着跳了几拍;难道还是和那具瑶琴有关?真不知那贼人居心何在,竟然想要这般陷害她。
“既然你便是那犯妇;就跟我们走一趟罢!”那门下贼曹望着陆小琬笑眯眯的说:“好事不做;竟然勾结歹人去做那鸡鸣狗盗之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罢,一抖手里的锁链就准备往陆小琬身上招呼了过来。
站在一旁的春生娘见了大急,伸手就把锁链抓住,用力一带,那门下贼曹没料到有人竟然敢阻拦,被春生娘这猛然一出手,便被抖到了稻田里边,等他挣扎着从田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泥浆。
“竟然敢拒捕?”那门下贼曹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恨恨的看着春生娘,回头一挥手:“将这几个女的全给我抓了起来一并送牢里去!”
陆小琬见那人动气,心里也是一惊,赶紧行了个礼,赔着笑脸道:“这位官差大人,并未文君拒捕,只是未见贼曹掾史大人的签子,自然不敢随意跟陌生男子走动,万望大人见谅。”
那门下贼曹摸了下脑袋,没想到这小寡妇竟然还有些见识,不似一般无知妇孺,看见官差来了就抖抖索索,哪里还敢问他们要看那个捕签儿?听陆小琬提起,他从怀里摸出了一根签子道:“你瞧瞧,自是错不了的,这下你该无话可说了罢?”
陆小琬接过签子看了下,果然是跟捕签,上边写着卓文君三个字。无奈的摇摇头,是祸躲不过,还是赶紧派如霜去郡守大人那里通个气儿才是出路。看着面前气势汹汹满脸泥水的门下贼曹,陆
小琬很抱歉的从袖袋里摸出一小块银子,托在手心里对那门下贼曹道:“这位官差大人,我的乳母也只是一时心急,所以才会如此为之,请大人看在这位兄弟的面子上,饶恕了我的乳母和侍女们罢,文君跟你们回府衙便是了。”
虽然只有一小块银子,可阳光照耀下,一晃一晃的也能耀花人的眼睛,那门下贼曹见着那点点银光,已经是笑得眼睛眯倒了一处,都看不见他的眼珠子了:“这个好说,好说。”伸手接过那块小银子,朝春生娘道:“这次便放过你,以后见了爷可得给我放聪明点,别再做这样的蠢事了。”
陆小琬回头朝如霜和春生娘眨眨眼道:“我去去府衙就回来,你们也别着急,我不会有事情的,郡守夫人不是我的干娘吗?”
身后的侍女和乳母心里正在着急,听到陆小琬这么一说,这才突然醒悟过来,那贼曹掾史又算什么东西,自家小姐还是那郡守夫人认下的女儿呢,赶紧去郡守府传个信儿可比在这里和那些不识相的东西争辩要好。这么一想,几个人都放下心来,朝陆小琬行了个礼儿道:“小姐,奴婢们知道了。身正不怕影子歪,小姐清清白白,又何惧去府衙回话?”
见如霜她们领会了意思,陆小琬满意的点点头道:“如此极好,我去去便回。”转过头来笑着对那几个门下贼曹道:“官差大人,我们这就去罢。”
跟着去了府衙,那贼曹掾史正坐在房间里,面前的小几上摆着一具瑶琴,见陆小琬跟着手下进来,精神抖擞的坐直了身子,瞪着不卑不亢站在那里的陆小琬厉声喝道:“站着的课是犯妇卓氏?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行礼?”
陆小琬浅浅一笑:“贼曹掾史大人,您是否弄错了小女子的身份?谁给小女子定下罪名了?大人不分青红皂白,见面便直呼小女子犯妇,这可是毁谤之罪,小女子不甘受辱,定要为自己洗清罪名方才善罢甘休!”
贼曹掾史本是兴高采烈,心里想着总算有些线索,若是能速速把这案子给结了,少不得能在郡守大人面前表功。没想到这卓文君竟是伶牙俐齿,甫一见面,就把他威吓的话一句句戳破,而且还反过来威胁他,要将他无故给她定罪的事情闹大,看来这个卓文君还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他脸色一沉,做出一副威严的姿势来,冷笑一声:“犯妇卓氏,竟敢还在此处狡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你且看看这琴上刻着的名字再来说话。”说罢示意手下将那具瑶琴搬到陆小琬面前,把刻在琴腹里的几个字给她看。
陆小琬低头看了看那几个字,心中只是感慨,这种拙劣的栽赃手法,竟然能骗过这位大人,让他如获至宝的当做证据,看来郡守大人手下的这些官吏颇不得力啊。抬头看了看洋洋得意的贼曹掾史:“若是有人想要诬陷大人,在这琴腹里刻下赠贼曹掾史大人几个字,大人是否也该将自己抓起来呢?想我卓文君,乃是临邛卓王孙之女,家中不说黄金砌屋,也是锦衣玉食养大的,这具琴还入不了我的眼睛,更别说我初来乍到荆州城,哪有能力指使高人潜入李家庄去盗窃这具瑶琴?”
听到陆小琬的辩解,贼曹掾史大人也是一愣,她这话也未必没有道理,可是他听陆小琬竟然把他也绕了进去,心中恼怒,指着陆小琬道:“犯妇竟敢狡辩,来人,先打她二十板子,看她说不说实话!”
站在旁边的门下贼曹应了一句,走了两个过来,抓住陆小琬的两只胳膊,便准备拖了她下去行刑,陆小琬心中大急,怒喝道:“我又未犯法,大人为何无故行刑,难道就不怕小女子去郡守大人那里喊冤吗?”
贼曹掾史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凉凉的说:“若你还是那刘樑的儿媳妇,或者还有见着郡守大人的机会,可现在你却只是个自请出府的小寡妇,还要威吓我说要去郡守大人那里告状?你以为郡守府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得去的吗?”
陆小琬见那贼曹掾史糊涂得紧,不由得心中大急,没想到竟然遇到这么一个糊涂官儿,自己今日这皮肉之苦是吃定了,不知道如霜她们有没有找到郡守夫人,赶紧过来救场才好,否则就马上要被那些门下贼曹打得死去活来。
正在想着,就听外边一阵嘈杂,紧接着一群人涌了进来,走在最前边,脚步又急又快的,便是郡守夫人。陆小琬一见着她的脸,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头搁稳当了,这个贼曹掾史,一看就是个没用的,郡守夫人来了,随便扔句重话儿,不怕他的腿肚子不打颤,想到这里她站直了身子,笑眯眯的看着贼曹掾史,看他会怎么做。
果然,见到郡守夫人走了进来,贼曹掾史赶紧从站了起来,笑着迎了上去:“夫人今日怎么到下官这里来了?”
郡守夫人抬起头,也不看那贼曹掾史,只是向陆小琬走过去,大声呵斥抓住她胳膊的两个门下贼曹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文君小姐乃是我认下的女儿,你们竟然敢对她不敬?”两个门下贼曹一听这话,瞥了一眼贼曹掾史,见他正战战兢兢,额头上的汗珠子一点点滚了下来,不由也慌了手脚,赶紧将陆小琬的手放开,默默的退到一边去。
“夫人,下官只是有些疑惑,所以传了卓小姐来我这里问话而已……”听着郡守夫人如此介绍面前这犯妇的身份,他也不免有些为难,看起来郡守夫人是想叫他放过这卓氏了,可那李小姐怎会善罢甘休?
这时,郡守夫人身边钻出一位侍女,朝贼曹掾史跪了下来:“大人,我们家小姐是被人栽赃陷害的,还请大人明察,若是大人一定要行刑,奴婢愿代我们小姐受刑!”
陆小琬见如霜跪下来求情,也为她的忠心动容:“如霜,你起来,大人肯定会查清这案子的,不会叫我平白无故的蒙受冤屈。”
如霜擦着眼泪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泪汪汪的看着陆小琬,看得她心里也是一阵惊叹,这样美貌又多才艺的女子竟沦为她的贴身侍女,真真是埋没了她!
“曹大人,你得好好查下才是,究竟是谁竟然如此丧尽天良想要诬陷我的文君!”郡守夫人气哼哼的由侍女扶着在一旁跪坐了下来:“我就在旁边听着,看你是如何审案的!”
贼曹掾史见着这情景,哪里还敢提审案两个字?心里着急得不行,又把那多事的李小姐恨恨的骂了一番,没事情做干嘛把那具琴看得那么仔细,琴不是找回来了吗,一定要揪着不放,何必呢?
3陆李小姐较量琴技
就在贼曹掾史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门下贼曹擦着汗跑了进来,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大人,不好了,外边来了一个自称叫卓武的;正带着一干人在外边吵闹,说若是大人不秉公断案还卓氏一个清白,他就要把这府衙给拆了!”
陆小琬听了也是一惊,这卓武怎么来了?难道是卓王孙遣了他来接自己回临邛?就听贼曹掾史大怒道:“哪里来的莽夫;竟敢在府衙前边撒野!快去把他捉拿进来!”
“不用大人劳神;我自己进来便是。”门口响起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屋子里众人往门口一望;便见一翩翩公子带着几个手下站在门口;对着那贼曹掾史冷冷一笑:“大人,岂有这种不问青红皂白的便去拿人问罪的?”
站在他旁边的春生娘有了底气,双手叉着腰道:“来庄子上拿我们家小姐,竟然说她是犯妇,可有凭证?犯妇岂是你随口能说的?”
贼曹掾史没想到连一个婆子都敢质问他,脸上有些挂不住,重重的拿着签筒拍了拍小几:“本官执法,岂能容你们这些刁民在一旁指手画脚?还不快快给我退到一旁!”
郡守夫人听了这话很是不悦,这个指手画脚里自然也包括了自己不是?轻轻咳了一声道:“曹大人,你说文君勾结歹徒盗走了李小姐的琴,可有人证?又究竟是怎么盗走的?你怎可草率断案?”
站在一旁的卓武也上前一步道:“我妹子要勾结歹人去盗琴?这话说出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父亲花了万金为妹子购得绿绮琴,从小文君便是弹着那琴的,绿绮名满天下,想必大人也听说过那琴的名声,难道我妹子是疯了不成,自己有名琴还要去偷这种不起眼的东西?”看了看那具摆在大堂上的瑶琴,卓武轻蔑的一笑:“这种琴,不如拿了去做柴烧罢!”
听了卓武的话,贼曹掾史也是一怔,一个穿着锦衣的人去偷别人的布衣穿,这事恐怕是不会有的罢?看了看卓武眼里的揶揄,他也甚是为难:“可这琴上究竟是刻了令妹的名字,本官也不得不细细察访。”
“这好说,把琴给我,我将这名字抹去便是。”卓武走上前一步便准备去拿那具瑶琴。
“哥哥,不可。”陆小琬心里一急,喊了出来:“我还指望着贼曹掾史大人帮我查出究竟是谁这样栽赃诬陷呢。”
“谁敢动我的琴!”门口传来怒气冲冲的声音,只见一位穿着鹅黄衣裳的女子带着两个侍女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最后目光在陆小琬脸上停住了:“你便是那卓文君?看你也不像是个性子低劣的,为何要和贼人勾结偷了我的琴?”
陆小琬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李小姐,凡事要讲求证据,你就凭着那几个字,怎可断定是我指使旁人来偷你的琴?”
“小姐说得对,指不定还是你嫉妒我们家小姐的才名,找人刻了几个字,然后再拿到大人这里来喊冤……”如霜斜眼看着李小姐道:“你想做大家闺秀也没有人拦着你,何苦这么踩着旁人?”
“你……”李小姐听着如霜的话气得全身发抖,可却找不出半个字来反驳她,只能看着贼曹掾史道:“大人,你定要将此事彻查才是!”
贼曹掾史已经是头大如斗,望望这个,望望那个,都不知道该如何断案比较好。令他更头大的是,就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郡守大人也凑热闹般赶了过来。
“既然如此,那你便慢慢察访,但这事却和卓小姐无关。”郡守大人摸了摸胡子微笑着看了那具琴一眼:“若不是他有意栽赃,这偷琴之人也算是个雅贼,早就听说过临邛卓文君琴动天下,所以想送具好琴给她。”
旁边李小姐轻轻哼了一声:“都只是听说而已。”
如霜见李小姐说得阴阳怪气,不由得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李小姐见陆小琬身边的侍女对她都这般不客气,不由得也有了怒意——她自出生,李庄主便是将她当宝贝一般宠着的,哪里又受过这样的气?于是指着陆小琬道:“郡守大人,这琴既然已经找到,看着贼曹掾史大人这般为难,那我也不指望他能将这歹人找出来了。”
听着这话,屋子里的人皆松了一口气,尤其是贼曹掾史,擦着额头的汗珠子,心里直呼侥幸,这李小姐怎么就突然开窍了?
“只是小女子却有个请求,想要和这位卓小姐斗琴。”李小姐瞥了陆小琬一眼,洋洋得意道:
“虽然小女子只修习琴艺一个月不到,甚至被那歹人嫌弃,竟想拿了我这琴去讨好这位卓小姐。可天下这浪得虚名者多的是,我倒要看看她是否和传闻里一般,琴艺精湛,甚至能让天边大雁都徘徊不去。”
郡守大人一听,眼睛一亮:“李小姐这个提议不错,我也早闻文君琴名,可无缘得听,今日终能了却夙愿了。”
卓武和陆小琬的侍女乳母听了李小姐这自不量力的话,皆是噗嗤一笑,如霜更是贴着陆小琬的耳朵道:“小姐,这位李小姐真是丑人多作怪,你一定要好好的弹上一曲,让她知道什么才是弹琴。”
陆小琬见着大家都是自信满满,心里很是着急,自己可是个音盲,即便那李小姐只学了一个月,可也该比她要弹得好罢?可这时已经不容她反对,郡守大人已经叫人布置下去,把院子里打扫出一角,把那具瑶琴摆了上去。
李小姐也不客气,敛了敛衣裳便在那琴后边坐了下来,指尖抹过琴弦,就听“铮”的一声,短暂的响声爆得人的耳膜一震,接下来她便开始弹奏了,整首曲子也听不出什么音调来,就听拉七杂八的一些音符围绕在耳边,叫人有说不出的难受。
郡守大人听得皱眉,心里想着难怪那贼人要将这琴偷走,听说这位李小姐分外勤勉,为了能快速学成弹琴,竟是要弹到半夜才肯罢手的,李家庄的民众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夜夜不得安生了。
“咣当”的一声,李小姐已经收势,琴弦急促的响了一声便停住了那些难听的曲调,在场的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望着李小姐,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李小姐短短一个月就能弹成这样,实属不易!”琴声歇止了,郡守大人这才觉得舒服了些,努力找了一句话来赞扬李小姐。
听了郡守大人的夸赞,李小姐的脸上也堆起了笑容,得意的看了一眼陆小琬道:“卓小姐请罢!”
“妹子,二哥也好久没听你弹过琴了,就弹一曲罢!”卓武在旁边看着陆小琬,笑容满面的催促着她,看得陆小琬心里好一阵犯愁,要是自己坐到琴后,动动手儿就将院子里的人都惊跑了,那可不是出了大丑?
可现在这形势却容不得她细想,如霜已经扶着她坐在那具瑶琴后边了。陆小琬闭上了眼睛,心里暗暗把她所能记得的各路神仙的名字都念了一遍: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上帝,安拉,你们要保佑我,至少不要让面前这些人听了我弹的曲子都逃之夭夭了!
祈祷了以后,双手摸上琴面,很奇怪竟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冥冥中有一种力量在牵引着她,陆小琬心里一喜,莫非这位卓文君小姐自身的一些能力还没有消失掉?伸出手,她捻起一根琴弦,悠悠的颤音便传了出来,那声音清越绵长,就是对音乐毫无鉴赏力的陆小琬听起来也觉得很动人。
当下陆小琬便放下心来,看来卓文君的琴艺还存在这具身体里边,她全身放松,开始随着那股莫名的力量指挥着挪动着手指,只是因为她自身对音乐的免疫,所以一边弹奏,一边却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不能睡,不能睡……”陆小琬不住的警告着自己,努力睁大了眼睛,免得眼皮子粘到一处便不能睁开,一双眼珠子盯着自己的手,看着纤细的指尖在琴弦上不住跳跃,洁白的手指,指甲盖像珍珠般圆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终于能停下来了,陆小琬欣喜的看着自己的手轻柔的挑起一根琴弦,绵远悠长的尾音颤抖着传出去很远,似乎能钻进人的心房里一般,还旋转着在那里绕了两圈,一种说不出来的甘美和惆怅交织着,让人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文君,你这么久没练习了,可还是弹得和以前一样好!”卓武反应过来,在旁边拍手称赞:“家里的绿绮琴每天都有人打理,阿娘说等着你回家弹呢。文君,明日便跟二哥回临邛去罢,阿爹和阿娘都想你得紧了。”
陆小琬揉了揉快要粘到一处的眼皮子,深深呼吸了一口,在她都快支撑不住想要睡觉了的时候,琴声总算停下来了,否则说不定她还真会一头栽到那具瑶琴上边。听着卓武这般说,她心里也直犯难,看来自己还真得回临邛去了,幸福的生活总是那么短暂。
“文君,你的琴艺果然是名不虚传。”郡守大人和夫人都笑眯眯的看着她:“这琴声,任由是谁,都会听得如痴如醉,阿娘真想能天天听到你弹琴的声音!可既然是你二哥来接你回家,你就跟着他回家罢,以后你成亲一定要送个信来荆州,阿娘一定要去给你添妆。”
在荆州才过了二十多天自在日子,马上又要回临邛了,陆小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转眼睛便想出了借口:“二哥,荆州我还有个成衣铺子,还有一个田庄呢,我若是跟着你回临邛,那这铺子和庄子怎么办?”
卓武朝她一笑:“没关系的,成衣铺子继续给小莲打理便是,田庄就交给你乳母春生娘和阿福一起管理,你就带着如霜和小梅一起回去便是了。”
这时旁边的李小姐款款走过来,深施一礼:“小女子今日方才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这弹琴的技巧,还请卓小姐不吝赐教,指点小女子一二。”
陆小琬见她一副真诚的模样,一双眼睛流露出热切的目光,愁得直皱眉,这人太会来添乱子了,指点她弹琴?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弹呢!可她也不能直接就拒绝了她罢?转脸看了看如霜,把她推了出去:“如霜,你去指点下李小姐。”
ps:史书记载,绿绮琴本是梁王赠予司马相如的,这里挪了个位置,归了卓府。
37涉千里故地重返
白云悠悠;芳草萋萋,微风吹得柳条乱飞,不时温柔的拂过陆小琬的鬓边,干扰着她挥毫作画的兴致;更可恨的是不远处还能传来一阵阵琴声,让她舒服得想要打瞌睡。
“文君,若是累了就休息罢,不着急的。”卓武坐在陆小琬身边;看着她灵巧的勾勒出一套套衣裳来:“以后你在家中画出款式;再派人送来荆州便是了,何必这么辛苦自己;一定要今天画出来?”
陆小琬放下笔;懒洋洋的看了一眼卓武,他说得倒是轻巧!派人将设计图从临邛送到荆州,难道这不是在增加成衣铺子的运营成本吗?无论如何她也得在走之前设计出几套衣裳出来,还得把要交代的话和小莲好好说说。
“小莲,我回临邛以后你就在荆州替我打理这个成衣铺子。”陆小琬看了看站在面前一副依依不舍的小莲,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做出一副这模样来,以后我有时间就会来荆州收账的呢。”
“小姐,奴婢就盼着你常来荆州。”小莲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你可不能就这样把奴婢给忘记啦!”
“我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你呀!”陆小琬瞧着小莲笑弯了眼睛,我怎么能忘记你呢,你在帮我赚钱呀,难道有银子不要?“你好好帮我管着铺子,每个月收入结算下,其中十分之一就是我给你的嫁妆。”
“小姐!”小莲吓了一跳,跪了下来:“帮小姐打理铺子分忧解难乃是奴婢该做的事情,哪里还能拿小姐的银子,这岂不是在做不仁不义的事情吗?”
陆小琬见着小莲坚定的目光,摇了摇头,这侍女被彻底奴化了,但自己也不能强迫着她接受自己的思想观念,只能伸出手把她扶了起来:“我知道你很忠心,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白白辛苦不是?要不是这样,你好好替我打理着,你成亲的时候我给些东西给你添妆。”
小莲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红润,低头小声说:“奴婢谢过小姐了。”
“你还要记着,招募几个能设计衣裳的绣娘来,要不是咱们铺子里和别的铺子做的衣裳款式差不多,又还会有谁来买呢?”陆小琬把手里几幅素绢交给小莲:“这上边是我写好的各种需要注意的,平时没事情做便拿了去琢磨着。”
“是。”小莲接了过来,眼中全是泪水,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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