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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人夜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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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视不理的。”
这司马骚男的脸可真厚,陆小琬在一旁啧啧称奇,没想到前世看到的对司马相如的各种描述竟然全是骗人的,此人真是脸皮厚如城墙,算得上刀枪不入,竟然还能想出去卓府门口长跪不起的主意来,难道是想把卓家当一座金矿不成?
“我阿舅可是那种不会改变主意的人,话一出口,绝不会更改,若是他是那出尔反尔之人,又怎能赚到万贯家财?”陆小琬见着如霜的脸色已经雪白一片,人也摇摇欲坠,似乎随时就要倒下,知道她心里的恐惧,赶紧出来将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司马相如浇了个透心凉:“你即算是跪一年,也没有人搭理你。我舅娘虽说心要软些,可我阿舅自然有手段不让她知道你们俩在卓府面前长跪不起这件事。”
司马相如听到这话,显出一副失望的样子来:“既然如此,还是算了。文君,你阿爹给了你多少嫁妆?”
如霜望了望司马相如,又望了望陆小琬,张开嘴很艰难的说:“阿舅送了三千金过来,我和小琬每人一千五百金。”
陆小琬听到这里,方才明白为何刚才如霜见了她如此胆怯,又为何如此伤心的哭,原来她是做了亏心事儿。一边感叹着人心难测,哪怕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亲如姐妹般的贴身侍女,背地里还是会为着自己打的小算盘背叛自己,一边又在可怜着她这种处境,她也只是想要多争取点旁身的钱财,又害怕自己会把那些金子全部拿走。
“表姐,你就不用为我打算了,从小到大你都关心着我,唯恐我吃了亏去,这黄金三千两分明便是阿舅给你的嫁妆,哪有我们一人一半的道理?我便不来蹭这嫁妆了,你还是把这三千金收稳妥了,好好打点下自己以后的日子罢。”
司马相如在旁边听着卓王孙给了三千金,竟然有一半是给外甥女的,心里就像谁用刀子挖了他一块肉去一般,没想到卓王孙眼里亲生女儿和外甥女没什么两样!正在心疼不已之时,意外的听到陆小琬谦让,轻轻松松一句话儿就把那一千五百金送了回来,喜得眉毛都飞了起来:“表妹真是通情达理。” 。。。
☆、47明月夜痛打骚男
如霜听着陆小琬的话;心中更是惭愧,在一旁扶着门哭得更厉害,司马相如轻声安慰了几句,扶着她去了后边房间。
院子里空荡荡的;除了树叶在西风吹拂下沙沙作响便悄无声息,陆小琬站在马车旁边长长的吐了一口浑浊之气,脑子里想到如霜对她的背叛,司马骚男的无耻;便觉得吃了个苍蝇一般;分外恶心。
明日便和他们分道扬镳,此生不复再见;陆小琬暗自下定了决心;如霜以后活得快活也好,活得不如意也罢,都与她没有半点干系。望了望天边暮色,陆小琬收敛了沮丧的神色走到了外边酒肆里,酒客们已经陆陆续续散去,酒肆里只有小书童在收拾着东西。
“把门关了。”陆小琬无精打采的吩咐了一句。
“晚上不开门?”小书童惊奇的睁大了眼睛,这位陆小姐可是爱财如命的,为什么竟然会叫他打烊?太阳是从东边落下去的嚒,小书童望了望酒肆外边,一轮暗红的太阳正在往西沉了下去——没有变化呀,他摸了摸脑袋,看了陆小琬一眼,走到门边很顺从的把酒肆的大门关好,又继续收拾起东西来。
陆小琬结算了下,这二十多日开酒肆,借着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名头倒也赚了几两银子,她把给孟酒酒的银子包了起来,从马车上解下一匹马便骑着去了梅花岭。
“你明日就去长安?”孟酒酒睁大了眼睛,满是向往。
“一起去?”陆小琬鼓动着她:“不是说好了的?”
“不行,我父亲的周年还没满,我好歹得要守坟守满一年才能动身。”孟酒酒难过的摇了摇头:“我不能就这样离开这里。”
陆小琬叹了一口气把一堆铸钱和银子交给了她:“那你到时候来找我。我倒了长安会托人给你带信儿来的。”
握住那个钱袋,孟酒酒黑亮的大眼睛里泪光闪闪:“小琬,我会来找你的。”
“那我们长安见。”陆小琬向她挥挥手,轻快的走了出去。
踏月而归,银色的月华如水照着回家的山路,马蹄声在曲折曲折的山路上“得得”作响,仿佛是一曲美妙的歌谣,想着明日便能轻松上路,陆小琬的心情格外轻快,恨不能眨眨眼就能到天亮时分,背着包裹骑马上路。
回到酒肆,院子里静悄悄的,屋子里也没有灯火,该都是睡下了。陆小琬牵着马轻轻的迈步走进后院,把马系在马厩里,添了两把草料,摸了摸马儿光滑的鬃毛,亲昵的在它耳边说:“多吃点,明日好有精神上路!”
“表妹,你明日打算去哪里呢?”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陆小琬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就见司马相如手里提了一个灯笼,正笑嘻嘻的看着她。见她回过头来,司马相如把那灯笼挂在马厩的横梁上,一张脸凑了过来:“表妹,你一个单身女子,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不如跟着我和你姐姐回我家乡去罢。”
这是什么话?跟着他回老家?回他老家做什么?他好饭好菜的供着自己,然后找户人家把自己卖出去?陆小琬暗暗捏紧了拳头,心中怒火腾腾而上:“姐夫,你为何对小琬这般照顾?小琬就不去打扰姐姐和姐夫了,我自有自己的去处。”
司马相如拂了拂衣袖,故作潇洒的把手背到身后,眼睛盯着月下的美人,脸上浮现出一丝轻浮的笑容:“表妹,你跟了姐夫回家,姐夫纳你做平妻,你和你姐姐效仿前世娥皇女英,岂不又是一段千古佳话?”
没想到这司马骚男竟然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娥皇女英,他以为他是谁?只要是个女的便要倾心于他不成?陆小琬一口气险些没有提上来,闷在胸口好半天没,没有出声。
“表妹,你害羞了?”司马相如往陆小琬身边靠了靠:“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嫁给姐夫绝不会让你吃亏的。想我司马相如一表人才不说,文才更是天下闻名,以后得了推举,定然前途……”话音未落,就觉得手上一紧,低头一看,陆小琬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由眉开眼笑:“表妹,原来你确是心仪于我的,不用这么着急,我……”
司马相如一身骨头都软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一双眼珠子望着陆小琬动也不动,就见陆小琬抓住他的手,身子一弓,还没弄得清是怎么一回事情,他便已经被甩到了马厩里边,身边传来草料和马粪交织的味道,还有马尿的骚味儿,那种咸涩的气味直冲鼻子,让他差点没有呕吐出来。
扶着草料槽子,司马相如艰难的站起来,他的脸上还很不幸的被马舔了几口,几颗马牙印子浅浅的烙在他的脖子上,还伴着马唇里流出的一线口水。再低头看看自己洁白的衣裳,上边灰一块白一块的,似乎粘着不少马粪,还散发着一种熏臭的味道。
“表妹,你这又是何故?”司马相如奇怪的看着避开很远的陆小琬,捏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为什么要把我扔到那草料槽子里边去?”
陆小琬心里正不爽,本想好好打司马相如出气,可他衣裳上粘着马粪真让她不好下手。转转眼睛,陆小琬笑眯眯的说:“姐夫,我是在考量你这身板禁不禁得住呢,瞧你瘦得像竹竿一样,还想娶平妻,恐怕会吃不消罢?”
司马相如听到陆小琬这话,似乎是有意于他,只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不由得一挺胸道:“表妹,你也太看轻了我些!”说罢小心翼翼把外边的衣裳脱下,露出里边的中衣,猥亵的笑道:“表妹,可还要我脱掉中衣呢?”
“脱!”陆小琬指着他大声说道:“既然外边衣裳已经脱了,里边的中衣怎能不脱?也要让我验验货罢?”
没想到眼前这位陆家表妹,平素看上去一副正经模样,暗地里却是这般风骚,竟然迫不及待让自己脱衣裳,难道是想在这里成其好事?司马相如望着陆小琬,嘴边都要流出口水来,三下两下把自己的中衣脱去,上半身赤1uo着站在那里,在月光照耀下白花花的发着亮光来:“表妹,你不是说要来验验货?”他挑逗般看了陆小琬一眼,打了个寒噤:“你快些来,这个时节有些冷,你就不怕冻坏你姐夫?”
“别着急。”陆小琬走到一旁,伸手从横梁上取下一条马鞭,笑着向司马相如走进:“姐夫,你打起精神来,我可要来验货了。”话音刚落,她便把那鞭子甩了出去,软软的马鞭被她一用力气,竟如钢鞭一般向司马相如奔去。
“哎呦!”司马相如本是美滋滋的等着美人入怀,没提防陆小琬会挥鞭打他,见着鞭子迎面而来,赶紧闪身,可还是迟了些,鞭子已经火辣辣的抽在了他身上,很快那白色的肌肤上便出现了一条红色的痕迹。
“表妹,你为何打我,你疯了不成?”司马相如捡起地上的中衣就往一旁跑,也不敢看陆小琬气势汹汹的模样,可他站的实在不是地方,后边是一堵墙,左边是两匹马,右边是草料槽子,只有前面可以跑出去,但是陆小琬却凶神恶煞的拿着鞭子堵在那里,杏眼圆睁的看着他:“还问我为什么打你?打的就是你!”
陆小琬挥着鞭子,霍霍有声:“我打你这个拐骗两家女子的色狼!我打你这个得陇望蜀的浪荡子!我打你这个披着名士外皮的烂人!”几鞭子抽下去,把司马相如的头巾抽落在地,他披了一头的乱发在那里跳脚求饶:“表妹,你且停手,以后我再也不敢对你有什么企图了,你便放过我罢!”
“放过你?”陆小琬停下手来,恶狠狠的盯住司马相如:“若是想要我放过你,你向我下跪求饶,磕上十八个响头,我还可以考虑放过你,若是做不到,我非把你抽得半死不活不可!”
“我……”司马相如为难的看着陆小琬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又怎能向你下跪!”
“现在倒有骨气了,倒想起那些所谓的廉耻来了,可方才你都说了些什么话?你还有廉耻之心否?”陆小琬又高高的举起鞭子:“我非得把你打清醒些不可!”
“小……琬!”身后传来一丝颤抖的喊声,陆小琬回头一看,如霜和小书童都站在后院的门口,瞠目结舌的看着她。“你来得正好,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夫君,竟然用言语来挑逗我,说什么要纳我做平妻。我呸,也不睁大他的狗眼看看本姑娘可是那种伏低做小的人!”陆小琬恨恨的把鞭子收了回来看着泪眼汪汪的如霜道:“今后我便与你们分别了,但愿一辈子也不要再见面了,表姐!”
她把“表姐”这两个字咬得极重,如霜听得万分惭愧,为了成全她,小姐放弃了自己的名字,让她顶了卓文君的名嫁给了夫君,却没想到夫君吃了碗里的,望着锅里的,竟然还想染指小姐,这让她更是无地自容。她泪眼婆娑的跪在了陆小琬面前,哽咽着说道:“表妹,这事情是我们做错了,你且消消气。”
“什么叫我们做错了?是你那夫君做错了,与你何干?”陆小琬见如霜愚昧得紧,只是一味在为司马骚男在求情,不由得心中难受:“你也不必为着他向我下跪,我说一不二,今晚我便连夜走了,以后天高水长,不复再见!” 。。。
☆、48旅途无意救阿息
陆小琬心中郁闷;回房间拿了那个小包袱,到后院把马牵了出来就准备骑着上路,没料到那小书童追了出来,鼓着腮帮子道:“陆小姐;这马是临邛令王大人送给我家公子的,你怎么能把它骑走?”
陆小琬瞧着小书童躲闪着站在门后,脑袋伸了出来,似乎预备着随时缩回去一般;可还是极认真的把自己想说的说了出来;不由也失笑:“这马是王大人给你家公子的?我不能骑走?”
那小书童点了点头:“正是。”
“那你喊它一句,若是这马儿答应了;我便不骑着它走了;这样可行?”陆小琬笑眯眯的看着他,心里想着我都大大方方的送了三千两黄金给你们家夫人了,竟然还为了一匹马和我来斤斤计较,这小书童果然不愧是司马家出来的,和他那主子一样,小算盘打得不要太精,竟是一丝儿亏都吃不得的。
“这马又不是人,怎么能答应?”小书童苦了一张脸道:“陆小姐,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若是少了一匹马,这马车又怎好行走,还请陆小姐把这马留下罢!”小书童絮絮叨叨的说着,却见陆小琬举起鞭子来,赶紧把头缩了回去,在门后躲了片刻,没听见鞭子打在门上的声音,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就见酒肆前边的路上灰尘滚滚,那马早已驮着陆小琬遥遥远去了。
陆小琬从离开酒肆的拿一刻起,心情才陡然轻松起来,什么卓文君,什么司马相如都和她没有半分关系,她终于自由了,成为了那个熟悉的自己。她,便是陆小琬,她要在这大汉朝一展身手,赚尽真金白银,买上一个大田庄,做个真正的富家姐。
“我要良田千顷,我要奴仆成群,我要全身披金戴玉,我要看尽美男无数……”陆小琬在马上昏昏欲睡,可仍然兀自一人喃喃自语,刻画出一个暴发户的嘴脸——自己的身子似乎无限膨胀起来,成了一个圆滚滚的球状体,肥肥的手肘胖得和猪肘子无二,手腕上挂着的几个翡翠手钏满满登登,没有一丝儿空隙,大眼睛因为脸上堆满了肥肉而变成了两条缝,“邪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一排花样美男……
“哈哈哈!”陆小琬被自己成功刻画的人物形象逗得哈哈大笑,人也精神了不少,打马扬鞭,飞快的朝前方进发。果然人是需要动力的,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有了这个伟大目标以后,人也精神了不少,雄赳赳的骑着马儿跑到了一家客栈。
店伙计似乎也习惯了半夜投宿的客人,默默的把她领到了房间,送上一壶热水,又默默的退了下去,陆小琬简单洗漱了下,便抱着枕头沉沉睡去,梦中还流下了长溜口水——刚刚那些花样美男还没看完呢,现在继续做梦接着看!
第二日起来,陆小琬向掌柜的询问了去长安的路程,又在客栈里买了足够两日的干粮,因为没有零散银子,她只好在金钗上掰下一朵花来做为住店的费用,掌柜的见是真金,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殷勤的让店伙计去把陆小琬的马喂得饱饱,又额外赠送了她几个干粮饼子:“姑娘,你最好去镇上的金饰铺子把金钗给换成银子,没有零散银子随身带着,很是吃亏。”
掌柜的胖乎乎的,看上去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好心的给她出着主意:“金饰铺子的彭老板是个实诚人,他会按正常比例给你换的,姑娘你就放心罢,别怕吃亏,彭老板是不会骗你的。”
陆小琬听掌柜的说的在理,昨日自己出来匆忙就带上了那个准备好的包裹,竟然忘记到柜台把零钱拿走,方才付账的那朵小金花,若是换成银子,那也够住十来天客栈呢。她笑着向掌柜的道了声谢,便牵着马去了小镇的金饰铺子。
金饰铺子的彭老板果然如客栈掌柜说的那般实诚,见着陆小琬递过来的金钗,摇头叹息道:“姑娘这釵子本是极好的一件金饰,做工甚是精致,便是出一百两也会有人想买。只可惜上边拧掉了一朵金花,这便要大打折扣了,我最多给你兑换五十两银子。”
陆小琬见他说得不假,点头同意了他说的价格,心里暗自懊悔今日早上自己太过性急,竟没想到还有金饰铺子可以兑换银子,生生的折损了一半银两。看起来这世间到处都是学问,自己可不能托大,凭着前世的那点所谓开阔视野就想在这大汉朝闯出一番事业来。
彭老板叫伙计称了五十两白银,端了过来给陆小琬看,每个银锭子都是雪白的银丝纹儿,看上去成色不错。陆小琬接过银子,把金钗交给了彭老板,向他抱拳道了声谢,骑上马便往北而去。
站在门边看着陆小琬那英姿飒爽的背影,彭老板摇了摇头道:“这姑娘北去莫非是要上长安?但愿她在大青山那边别出什么事儿便好。”
店伙计站在旁边奇怪的问:“老板,大青山怎么了?”
彭老板长叹了一口气:“我有个远亲在大青山,前些日子投奔了过来,说大青山那边遭了灾,颗粒无收,不知道会要饿死多少人呢!”
“官府难道会不管?朝廷该会拨下赈灾款项罢?”小伙计望着彭老板一脸的担心,挠了挠头:
“再说这大青山遭了灾,和这位姑娘又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朝廷拨下的赈灾款项就能到灾民手里去?层层盘剥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能到民众手里头去!我看这位姑娘面相纯善,若是从那大青山经过,恐怕会出手相助……唉……”彭老板又摇了摇头:“但愿不会出事哟!”
“那姑娘愿意救济民众是好事儿,还会出什么事情?”小伙计口里嘟囔着转身走了进去:“我们老板愈发的神神道道,说出的话儿都让人听不懂了。”
陆小琬却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金饰店老板和伙计闲谈的内容,她一路扬鞭,白天骑马赶路晚上住店打尖,过了四五日,便来了一个叫大青山的地方。
现在虽然已是深秋,可一路上还是看了不少优美的风景,树上的叶子都已经变成了黄色,被秋风一吹,便如那翩翩舞蝶,漫天飞舞,不住的在空中旋转着身子,然后慢慢飘落在肩头,有些山上则全是满山红叶,漫山遍野的红色,映入眼帘,流朱走霞般,看得人的心都跟着燃烧起来,啧啧赞叹大自然的优美画卷。
可是自从进入大青山,陆小琬就敏感的发现了这个地方与别处的不同。
树枝光秃秃的,上边不见一片叶子,田野里没有金黄的麦浪,只有开裂的土地,上边长着稀稀拉拉的杂草。路上少有行人,偶尔见到一两个,也都是一脸憔悴,行走迟缓。陆小琬一边催着马往前走一边思索着这地方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如此萧索。
正在走着,突然见到路边上倒着一个人,翻身下马走了过去一看,是一个小女孩,看上去只有八、九岁的模样,她目光涣散,一张小脸蛋瘦得连个巴掌大都没有了,嘴巴皮子干裂出了一条条的沟。
陆小琬看着这可怜的女孩子,动了恻隐之心,伸出手来轻轻摇了摇他:“孩子,你怎么了?怎么倒在这路边?”
没想到的是,那女孩突然猛的抓住陆小琬的手指,拖着就往嘴里塞,锋利的牙齿瞬间划破了她的皮肤,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陆小琬猛的缩回了手,低头一看,那手指破了一块皮,两枚牙齿印子处有血丝正往外边渗透出来。
陆小琬握住手指,低头看了看那个女孩,见她眼睛竟然慢慢有了些光采,口里喃喃道:“我饿……”
原来是饿晕了?陆小琬叹了口气,在马背上的包裹里拿出半个饼子捏碎了喂给那女孩吃,可她的嘴唇皮子已经干裂,饼渣子粘在嘴唇上,无法吞到嘴里去。陆小琬只能又拿了些水,蘸着饼儿一点点喂他,过了好一会,一个饼子才去了半个,但那女孩的精神明显好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陆小琬怜悯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孩。
“我叫李息息,他们都唤我阿息,我家就住在大青山里边,今年天气干旱,庄稼没啥收成,又遇着虫灾,我们那里颗粒无收……”阿息抹了一把眼睛,小声的抽搭了下:“家里没有存粮,能吃的都吃光了,阿娘把能吃的都给我吃了,她自己饿死了……”说到这里,阿息开始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连没有一片树叶的树枝仿佛都被这哭声感动,微微的摇晃着身子,似乎在为阿息的母亲送别,四周一片肃穆,有死一般的寂静。
“阿息,你先别哭,你们村子里还有多少人没有走出来?”陆小琬见阿息的眼睛已经哭出了血泪,心里也是一片酸楚,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悲悯之心油然而生。
“村子里强壮一些的都已经逃去外边了,剩下的只有跑不动的老老小小了,我饿得实在受不了,没有人带也自己从山里跑了出来。”阿息了一把眼睛,抬起头来看着陆小琬:“姐姐,你还有多余的饼子吗?可不可以给阿息一些,阿息拿了回去给村子里的阿公阿婆们吃?” 。。。
☆、49县城买粮救灾民
陆小琬只觉周围的气氛变得分外凝重;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死亡的气息,阿息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似乎害怕一个不注意,陆小琬便会摇头拒绝了她。
多余的饼子?陆小琬吞了一口唾沫;她马背上的行囊里边驮着干粮,够她一个人吃三天,可这些拿了去给村里的人吃,无异于杯水车薪。况且若是把这些饼子给了村民们;自己又该吃什么呢?能不能活着走出大青山?
“姐姐;你就发发慈悲吧。”阿息挣扎着爬起来,伏在地上朝她磕头如蒜:“只要让他们吃饱了;引导着他们走出山来;沿路乞讨,也该能走出一条活路来。”
陆小琬最见不得的便是别人哀求她,而且她也想到了前世的自己,在被孤儿院收养之前,她也有过挨饿的经历,饿昏在了街头,是别人看她可怜,喂她吃了些东西,然后才把她送去孤儿院的。现在见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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