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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永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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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都是高手!最低一个都是真气四重。气息之中,隐隐有着铁血之气,不是军士就是训练有素的护卫!是来寻我的?”
唐泽心中暗暗猜测着,却是没有回答,扬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边的脚步声顿了顿,随即就听见一人惊喜的叫道:“这声音,莫非是……四公子,可是你么?!”
“是我,你们是那个部分的?”
唐泽答应着,依旧躲在树后,没有露头。
“太好了,终于找到四公子了。”那个声音大喜,又听他道:“我们是靖安王府的神弓护卫,奉我家王爷之命,得来寻找公子的。”
“靖安王,他掺和进来干什么……是想要我呈他的人情么?”
唐泽心中这般想着,将头探出去,目光扫了过去。
视野之中,前方四十多丈的灌木丛中,稀稀落落的站着五名身材高大全副武装的护卫,正一脸肃然的看着这边,眼神中透着惊喜。
五个人都是身穿同样制式的钢甲,只是手中的兵器各有不同,三人手持长弓腰间挂弩,另外两位两人左手举盾牌,右手中持刀。
看那样式,果如他们所说的一样,都是靖安王府神弓护卫的打扮。
唐泽脸上带起了笑意,高声道:“多谢诸位兄弟,我在这鬼地方已经转悠了数天了,若不是遇到你们,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走出去呢?”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将手中的戒刀收了回去,背负双手,站在大树旁,等着他们过来。
五人中打前护卫一见果然是唐泽本人,笑容更甚,举步就往这边走来,口中说道:“小人陈冲,四公子可还安好啊?那贼子没将您伤着吧,我家王爷知道四公子失踪之后,茶饭不思,如今派小人来,可是下了死命令的,一定要将四公子给安全的带回去……”
陈冲他一边说着一边向这边靠近,身边另外四名军士也齐齐的迈步,队形不变,继续戒备着四周,走了过来。
“靖安王他客气了,此番回去,我一定登门拜访,以表谢意。”
唐泽语气诚恳,站在原地,身形挺立,白衣飘飘,显得极是安逸。
陈冲手扶在到刀柄上,走了几步,眉头便微微一皱,快要来到唐泽身前的时候,又小跑了起来,双手抱拳,再次恭敬的施了一礼。
“四公子能安然无恙,此番回去王爷必定欣喜不已。”陈冲道,“我们的马匹全都停在森林边缘,那里还有人等在那里,四公子请随小人来……吼!”
这句话说到这里,陈冲猛的爆喝一声,抱拳的身体唰的直立而起,手中长刀瞬间出鞘,在虚空中绽放出一道银白色的刀芒,对着唐泽的头颅,当刀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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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杀
随着陈冲这声爆喝,不远处三道弓弦震响的声音,以及一道弓弩扣动扳机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一刀四箭,前后间隔的时间不超过一刹那,就轰破虚空,袭了过来,将唐泽前后左右四个方向上的退路完全封死,形成绝杀之势!
一刹那是多长?佛家有言,一刹那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二十弹指为一罗预,二十罗预为一须叟,一日一昼有三十须叟。换算结果:一刹那就是零点零一八秒。
这一刹那的时间,几乎没有人去在乎,可若是换了生死关头,就会被无限的延长。
唐泽仿佛早有准备一般,在那领头军士开始拔刀,银白色的刀芒还没绽放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旋身而起,手中瞬间多出一柄戒刀,劈出了一刀的同时,左手掐了一个法决,轻轻一震,接着一甩,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被他甩了出去。
他心中冷冷一笑,身形已经直射苍穹,差之毫厘的避过了这一刀四箭的攻击。
方才,唐泽一遭遇这个人五小队,就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且不提心神上的悸动,光是在队形上,他们就露出了极大的破绽。
陈冲的说辞是靖安王派来寻他的神弓护卫,唐泽没有接触过神弓军,所以并不了解,只看装扮的话,他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可这队人的站位有大问题,若真是来寻他的,在找到他之后,警戒便会由内至外,不会将他纳入其中,可这五人找到他时,刀剑依旧出鞘,戒备四周的同时,脚尖却一直是向内收的。
那领头的陈冲固然会演戏,一听说是他,就立即收了刀兵,一边用言语搪塞,一边靠近。
可是论起演戏的功夫,他只能算是业余,肯定没读过,多半是通过自己摸索,以及积累下来的人生经验在演戏,算是无师自通了,可这哪能跟唐泽这种饱经各种大片猛片轰炸的人相比。
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唐泽的鉴别能力是无需质疑的。何况他顶替唐三活着,本身就是在演绎着一个人,说起来,他就是一个演员!
唐泽方才告诉陈冲,自己迷了路,已经在附近转悠了数天,这是唐泽根据之前发现的情况设下的第一个陷阱。
这里是黑水森林边缘,况且对方应该知道他在翡翠森林求生的事情,但陈冲并未回答他后面提出的问题,只管自己靠近过来,这便是他露出的又一个破绽。
而有了这两个破绽,对方的目的已经基本暴露无疑了!
靠近过来,然后杀死自己,却又知道自己的实力,有所顾忌,想要让自己失了警惕之心,好一击得手!
不仅如此,陈冲方才站在大树旁跟陈冲说话,陈冲对他行礼,算是正式的拜见,可他用的是抱拳礼,而非军士的捶胸军礼。陈冲虽然名为‘神弓护卫’,但他首先却是一名神弓军军士,就如同驻扎在宰相府的神血卫和神刀军一般。身为军士,岂能不行军礼?这必然是他长年累月所形成的一个习惯性动作,对待地位比自己高的人,他就会下意识的行这个抱拳礼。
大周虽然独尊儒术,但也崇尚武道,既要文治却也不能忘记了武功,失了血性。这样的要求王府自然是不折不扣的执行。神弓护卫出自神弓军,虽是护卫,却也还在军籍,军中有规定,战时遇到上官,是无需弯腰的。而陈冲方才,抱拳弯腰!这个礼,是下人对主子的礼仪,表达谦卑恭敬之意,很自然的流露,习惯使然。
而且他当时双脚落地,腰背脊椎笔直挺立,随时都可发力的样子。
这些破绽,都足够让唐泽心中升起警惕之心,快人一步了。
“杀!”
陈冲见唐泽的身形脱离了自己的刀势,大喝一声,脚下一踏,就要拔地追击上去。他带队出来的时候,可是向王爷立过军令状的,一定会将唐三斩杀!
他体内真气狂涌出来,脚下刚刚传来反震之力,就突然觉得自己的速度瞬间大增,直冲天际,向唐泽逼近过去。
临出发之前,陈冲就做过详细的工作,若论爆发,自己是不如唐三的,可一旦自己将对方的神通逼出来,就可以配合下面的战友将之轻易击杀。只是这时,他心中难免讶然,为何自己此时的速度如此之快?
只是眨眼的功夫,他竟然就已经追到了唐泽的身后!陈冲盯着唐泽,心中暗道:“自己这情急之下的爆发,居然这般的强力,莫非自己是个战斗天才?这是激发了潜能?”
他眼中爆出一抹幸喜,更有深深的寒意透露出来:“唐三今天……必须死!”
他紧紧注视着眼前的景物,只是一刹那的功夫,就从唐三的脚踝升至了他的后脑勺!此时唐三侧身低头,看着地面的四个人,却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一般,这真是好机会!以自己的出刀速度,只要劈出一刀,他便不可能再躲避得了。
只需一刀,就可以砍下对方的脑袋,然后回去复命,获得王爷的赏赐!
陈冲心中惊喜不已,就想要将手中长刀高高扬起,可下一刻,他脑海中便突然出现一种身不由心的感觉:我!我怎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陈冲还在升空,他的心却已经沉了下去。在到达顶点的时候,他轻盈的转了个弯,飞溅出几滴鲜血,然后才开始向下坠落,这一次,他是面朝下的,他赫然看到,自己的身旁有着一颗惊恐万状的头颅,以及地面上,两具正在倒下的无头尸体!
视野之中,仿佛还有一根带血的丝线,轻轻的荡了开去。
“那是我自己,怎么会?!”
陈冲的头颅翻滚着,断裂的脖颈不断在空中洒落一缕缕鲜血,他已经吓得快要疯了,魂儿都要出窍,可是他还没有死,一双眼睛睁得溜圆,惊愕的转动眼珠。
他愕然看到。树梢之上,那个白衣少年一剑指天,身上雷光爆闪,好似瀑布一般。白衣飘飘,红梅似血,衣袂和如云的秀发被反震到天上,四面的虚空中回荡起神秘的咒语,那是妖魔在吟唱!!
“嘿嘿,嘿嘿”陈冲想要大笑,嘴巴却只是微微动了动,眼睛死死的盯着唐泽的声音,“和顺王啊和顺王,我的好王爷,有这样一个人物潜伏在大周,今后你的下场多半也会如我一般吧?我在地狱等着你……”
陈冲脑海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周围的威压猛的增大,好似天河倒灌,不周山倾倒。
“九天雷霆,尊我号令……雷霆万钧!”“疾!”
狂暴的雷电冲天而降,带来毁天灭地般的威力,雷瀑之中,陈冲的脑袋砸在地上,又是一股血浆冲脖颈中喷出,他的人头刚刚弹起两尺,一道粗大的雷电就劈在了上面!
砰!
不大的轰击声中,这颗头颅好似西瓜一般,轰然碎裂!
地面上的三个人被雷电击中,全身焦黑的躺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天空大发神威好似魔神一般的宰相府四公子,死亡的阴影很快就将他们完全笼罩住了。
两息过后,方圆三十多丈的区域之内,一片狼藉,除了断折的树木之外,还有五具焦黑破烂的尸体!
唐泽飘然落地,脸色有些苍白,淡淡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无悲无喜。
他快速的收敛了一下战利品,随即又用一张火球符将这些尸体集中焚化,再次闪身离开。
“原来这引雷决并非鸡肋,配合落雷剑决使用,居然能增加落雷剑决的威力,不过可惜,以我现在的灵气,不燃烧本源,最多只能施展一招。这五个人显然是某个大家族的带刀护卫,而与我有仇的,就那么三四家了,此事以后再做计较。”
“现在,我只遇到了一个小队,焉能知道对方没有派遣别的小队前来,五个人还好,若是遇到十个人,二十人,我就必死无疑了……嗯,我便隐匿身形,出了黑水森林再说。”
“等等,还有一事差点忘记了。回到天京城之后,恐怕在数月内,我就要晋级第二境界了,可是还缺少练气功法,加上有幽影等一众护卫整日跟在我身边。这次被那女人袭击过后,护卫恐怕又要有所增加,如此,就再没有机会去参加交换会了……我得悄悄进城一趟,去将功法交换回来了再说……”
第一百五十一章 城门俗事
二月八日,天京城。
清晨,天边微微泛白,空气中带着一股草木的香气,入眼葱翠,满是春意。
一个身穿灰色布衣,相貌普通,皮肤黝黑的少年,肩上挂一个褡裢,赶着一辆牛车,来到了城门口。他无需任何人吩咐,他就自觉的排在入城队伍的末尾,显得极为老实本分,看这赶车把式,也很是熟练。
负责维持秩序的几名军士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将目光移了开去,像这样的少年,太常见不过了,提不起他们半点兴趣。
天京城城墙巍峨高耸,原本建造的初衷,有一大部分就是为了抵御妖兽,无论远观还是近看,都极是宏伟,让人感觉到震撼的同时,也不知觉的就会升起敬畏之心。
因为这实在是太高太大了!
站在城墙下面,甚至要扬起脖子才能看到城墙的顶部,站在城门口,两边视野的死角,城墙仿佛无边无际的延绵开去,只能看清模糊的影子,当真好似蝼蚁观象一般。而且整面城墙都是由整块的汉白玉堆砌而成,每块汉白玉都有两丈多长,一丈多宽,整齐的交叠堆砌、严丝合缝,插不进一张纸片。
且不提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座城楼,也不看那些全身披甲、刀枪剑戟出鞘,杀气腾腾的军士,光是站在这里,就能清晰感受到一种无形气势的压迫,仿佛山岳即将塌陷下来一般,让人不自觉的心生凝然,行事动作愈发的小心翼翼。
准备入城的队伍足有十五条,每一条都排出了十几里长,人数虽多,其间又夹杂着大量的马匹,甚至还有一些异兽,但场面并不如何聒噪,反而是有些安静的。
军士洪亮的呼喝声在人群长龙中此起彼伏,指挥着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
周围的人大多都是普通人,对于军士的呼喝,不敢有丝毫的违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这些精神已经紧绷半个多月的大人们,然后被怀疑成妖魔,从而招来杀生之祸。说话呼吸,都不由变得轻缓起来。
布衣少年赶着一辆牛车混在队伍之中一言不发,不过若是有人从他的脸上扫过,便能轻易发现他脸上微微透着一些焦急,不时的朝前方的城门看上一眼,仿佛有什么要紧的事,急着入城。
这幅模样,再配上他朴素的穿着,以及憨厚的相貌,混在人群中,便好似水滴入海一般,一点都不起眼。城门口等着入城的人成千上万,布衣少年只是普通的一员罢了,谁都不会去有闲心去注意他,更不会多事的去探究他为什么着急?
布衣少年端坐在牛车之上,目光中带着一丝焦虑,耳朵却是竖起来,听着前方两个菜农故意压低了嗓子的交谈声。
“格老子的,天天这样堵着,都快一个月了,不知道要盘查到什么时候?等下进城,恐怕都巳时了,这些菜还买的起屁个价钱。”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长得很是壮实,肩上挑着一担蔬菜,怕不下一两百斤重,可他的腰杆却是挺得笔直,声音虽然故意压着,却依旧显得有些洪亮,话语之中,显然是对进城排队的情况满心的愤懑。
说话的功夫,他还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从中央大道上飞驰而过的车马一眼。看那马车上的旗帜,是九皇子殿下府上的家人无疑了。汉子不仅又在心中暗骂道:“从去年到今年,搜捕妖魔就没个停了,搜捕一次,老子的进账就要缩水一次,这些狗官,老子种几个菜容易嘛,嘛…卖…批,什么文曲星大才子,死不死管老子屁事,我去你乃乃个腿……”
魁梧汉子抱怨的声音刚落,便听他旁边一名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农小声附和道:“可不是嘛,我们天还没亮就起来摘菜,若是送到悦来楼迟了,那杀千刀的管事怕不得扣我们三成的菜钱……”
老农轻叹一声,话锋一转,又劝慰道,“大柱子你也不要太过着急,眼看这么些时间都过去了,要不了多久,就该恢复往常啦。去年宰相大人的千金张雪依张小姐,被妖魔虏了去,也只严查了半个多月。你注意一点,可不能让那些将军听到了。”
大柱子又低声骂了一句,愤愤道:“老栓叔啊,我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每天都得要几百文的药钱,少一天都不得行,我老娘一个人将我拉扯大,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这一天少说得少进账一百文,这少了的一百文,我就得从积蓄里取来补上,如此一来,何时才能攒够买丹药的钱。我娘的病何时才得好,儿不孝啊!”
老栓又在叹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着急,朝廷也难啊。往常几年十几年都没有一次的大搜捕,这短短几个月就进行了三次,可见真的是妖魔猖獗,时局动荡啊。你看那些个将军大爷们,一个个都红了眼睛,一点就炸,万万不可惹恼了他们。”
大柱子听完,也是长叹一声,说道:“谁都不容易,唉——我也不是正就埋怨朝廷,只是真的急啊。”
老栓道:“放宽心,有宰相大人在,日子会一天天好起来的。去年中秋圣人都降临,我十年前被毒蛇咬伤落下的老毛病,立马就痊愈了,朝廷也说了这是国朝大兴的征兆,这还能有假。一些小妖小魔,竟敢行刺我大周第一才子,等宰相大人将他们擒住,少不得要扒皮植草,点了天灯。到时候,我们也要去看看热闹出这口恶气。”
“这些杀千刀的妖魔,死干净了才好。我大周太太平平的,这些妖魔却时不时跳出来搞些事情,让人不得安生,全都该死啊。”大柱子骂了一阵,又道,“宰相大人镇守天下,神威如山,妖魔不敢对付他,却专门找他的家人。有道是祸不及家人,这是强盗混子都知晓的道理,这些妖魔当真是残忍无道,毫无底线。”
老栓看了看长长的队伍,心中也不免升腾起一些怒火来,说道:“四公子文运昌隆,若是无事,想来几十年后又会是我们的宰相大人,妖魔或许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如此针对吧。这一次他失踪,宰相大人算是动了真怒。前几日更是派出了两艘千帆楼船,几千神血卫,貌似还听说靖安王等几位王爷也派了人马出去寻找。想来这几日就该有消息传回来了吧?”
老栓话锋又是已转,眼睛一睁,老脸激动的有些发红,说道,“想起那日楼船路过,铺天盖地的场景,我现在还一阵热血沸腾,真恨不得年轻个二十年,好从军报国。”他叹息一声,又对大柱子道,“我是不成了,大柱你今后想要有大出息,就得参军入伍啊。你的修为恐怕要到锻体四重了吧?”
“还差一点。”大柱子道,“老栓叔不说我也是这般打算的,等老娘的病好了,我就参军去……”
两人身后的布衣少年静静的听着,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睛看着前方。若是有人盯住他细看的话,便会发现他的焦急的眼神中,有着一丝警惕。
队伍慢慢的向前挪动,整整过了一个时辰,他才赶着牛车,停在了城门口。
见他将车停下,两名神盾军军士便一左一右的逼近过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 感情骗子
两名神盾军军士在布衣少年五步之外站定,其中年轻一些的军士取出一块菱形水晶,遥遥的对准了唐泽。
随即,之间菱形水晶发出几道绿色光芒,落在了布衣少年的身上,来回扫射着,好似在探查什么一般。
另外一名军士稍微年长一些,此刻却是打量着布衣少年,过了片刻,他才神色一冷,寒声询问道:“你姓甚名谁?户籍何处?为何进城?”
他这声音又急又快,带渗人的杀伐之气,问这话的时候,已经将手按在了刀柄之上,与盾牌一起上举,遥遥逼视着布衣少年,而年轻一些的军士这时候也已经收起了菱形水晶,也是同样的动作。
布衣少年原本憨厚的脸庞微微有些发僵,嘴角抽搐着,双腿颤抖起来。心中却是感到有些好笑,因为这样的动作,他之前就见这两名军士对好几个人做过。
只要是有些异常的,便会被他们列入怀疑对象,然后将杀气释放出来,用气势震慑,让人丝毫都不怀疑对方下一刻就会一刀劈来。若是对方心中有鬼,惧怕官府,早已存了随时逃走的念头,然后在这两名军士冷然喝问,以及刀盾相向之下,即便不会立即做出反抗,恐怕也会神色大变露出些破绽来!
布衣少年此刻确实已经神色大变,不过那只是一个普通少年见到两名军士凶形恶相之后,正常反应而已。
被两名军士包围在中间,布衣少年的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连忙鞠躬行礼,说道:“两位将军,俺叫郭靖,是……是从榆阳城的。”
说着。这个名叫郭靖的布衣少年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从怀中取出两本册子,伸出想要递过去,却又恐惧的缩了回来,一副想递有不敢递过去的样子。
榆阳城位于黑水河以北,是一座人口不过五六万的小城,由于多产高品质榆树,所以名为“榆阳”。并且在大周,一个人若是想要出远门的话,是需要户籍证明和路引的。也是这两个守城军士见这布衣少年年纪轻轻,又赶着一辆空牛车,跟其他人有所不同,这才区别对待。
年轻军士走过来,探手将两本册子拿了过去,打开,仔细查验了上面几个有些新的官防印信,对照着上面相貌的描述,又看了唐泽几眼,这才将册子递了回来,神情稍稍缓和。
“官防印信无误,确实经过了关卡才过来的。”年轻军士沉吟着,又问道:“榆阳城据此地六百多里,你小小年纪,只有锻体两重的修为,一个人怕是吃了不少苦头吧,进城干什么啊?”
郭靖见军士态度放松了下来,语言关切,也是大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定了定神,说道:“俺娘生了重病,一直看不好,赵大夫写了个方子,却少了一味紫兰花,我进城就是到回春医馆买药的……”郭靖说下这番话后,或许是怕两名军士不信,便主动打开褡裢,将里面的银钱露给他们看。
小小的褡裢里,有几枚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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