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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仙-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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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晓言语落下,着陈芝云,目光炽烈。

    “说完了?”

    陈芝云陡然抽出剑来。

    剑光如水,锋刃冰寒。

    这一剑落在了白晓肩上,锋刃贴着白晓脖颈。

 章七三六 忠君爱国陈芝云

    营帐之中的气息,变得无比冰寒紧绷。更新最快

    行医的老者,已经颤颤不敢言语。

    陈芝云面色不改,拔剑而出,搁在白晓肩上,锋刃贴着白晓的脖颈。

    白晓还稍显年轻的面貌之中,带着几分倔强,紧紧咬着牙,但却一言不发。

    “梁国之中,前一个立国称帝的,还是你跟随着我前去平叛的罢?”

    陈芝云低沉道:“现在,你要我造反?”

    白晓在这剑下,不禁颤动。

    他已不是血肉之躯,但他还有魂魄依附在此。

    这不是肉身上的威胁,而是威势上的压迫。

    以白晓的本事,陈芝云弱不禁风,本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气运之压迫,白衣军上下之尊卑,使得白晓未敢反抗,他心中凛然,只觉有刺痛之感,从脖颈之处而来,切入魂魄之中,令人心悸而生畏。

    听闻陈芝云问话,白晓便想继续开口。

    然而此时,便听陈芝云继续说道:“我自认事以来,便知自身是为梁国人后为梁国臣子,便应忠君爱国。”

    “梁国固然待我不公,但我有今日,也是梁国所赐。”

    “尊卑有序,君臣有别,无论皇上与太子如何待我不公,一是国君,二是储君,我为臣子,为君者对臣子不满,便是我的罪责,纵是有些压迫,也自该受得正是君要臣死,臣尚且要去赴死,何况只是这些?”

    “无论事状如何,我依然谨记,自身还是梁国臣子。”

    “但造反之事,以下犯上,便是大逆不道。”

    “而使得国之动荡,便是罪该万死!”

    陈芝云看着白晓的眼睛,沉声道:“你一向行事稳重得力,深受本将喜爱,但今日之事,你终究触了大忌我这一生,最恨逆**常,动荡天下,祸害百姓之人!”

    他陡然抬剑起来,剑锋锐利。

    白晓有心要躲,但一身僵滞,竟动弹不得。

    这里是白衣军的营地。

    这里是天下气运最重的地方之一。

    陈芝云是白衣军主帅!

    白晓是白衣军一员军士!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将要兵亡,兵亦不得不亡!

    这就是尊卑之别!这就是上下之分!

    老者呼吸屏住,脸色变幻不定。

    陈芝云脸色沉重,有着些许犹疑,但终究断去了心中的不忍,一剑落下!

    “报!”

    就在这时,门外陡然传来一声,道:“将军,文先生来访。”

    洞天福地。

    清原吐出了口气。

    当白晓劝说陈芝云造反之后,气运冲撞,八方道眼之术的施展,便不甚顺利。

    他知道白晓这一次,或许逃不过陈芝云剑下。

    因此来了一个文先生。

    “白晓这些话,早有多年想法,一朝倾泻出来,颇为惊人。”

    清原自语道:“只是未想,陈芝云如此忠于梁国。”

    关于陈芝云的想法,想来白晓也是心知肚明,只是如今他自觉到了这一个关头,许多话便已是不得不说。

    营帐之中。

    一剑停下。

    剑锋悬在白晓头顶。

    黑色的头发,被剑锋割断,为之飘落。

    再一次面临生死的白晓,心中骇然,心绪起伏不定。

    陈芝云默然片刻,缓缓收剑。

    “我知道了。”

    他徐徐走出营帐之外。

    那老者匆匆跟随在后。

    白晓依然站在原处,心有余悸。

    就在此时,外边传来了陈芝云的声音。

    “你们几个,看守这座营帐,看好了白晓另外,命人准备一桌餐食,备上一壶好酒,送进去。”

    随着脚步,声音渐远。

    营帐外兵将低声应是。

    他们似乎也察觉了什么,声音较低,稍显沉重。

    因为白晓在这军中,也算有些威望。

    “嘿”

    白晓舔了舔嘴唇,低声道:“将军还准备了一桌断头饭?”

    其实在当时有人来报时,陈芝云也没有停手,本是要顺手将他一剑斩了,命人收拾,但似乎有些不忍,还是停了下来或许,就只是想要,给他吃饱喝足,再去上路。

    “扪心自问,将军待我,也着实不。”

    白晓自嘲了一声,旋即叹道:“只不过,真君在我身上,谋划了一番,可是白晓这条命,又得丢了。若早知道,就先用之前的原身来赴死,再请真君以神符之身救我了”

    “你想多了。”清原声音淡淡传来,说道:“一切便按你原来所想行事,这一次,我保你不死。”

    白晓怔了怔,略有不解。

    这里是汇聚天下气运的白衣军,而要杀他的是白衣军的主帅陈芝云,纵为人仙之辈,也不能轻易插手此间之事罢?

    但他想了想,倒也有些释然。

    人仙之辈的手段,绝不是他这三重天修道人可以想象的。

    此外,天杀真君清原,从来也不是寻常人仙可比。

    “那就看真君手段了。”

    白晓低笑了声。

    既然能活下来,谁也不愿去死。

    而在此时,陈芝云则往军营外而去。

    以他的身份,只要不是太子殿下或是邓隐亲至,便无须亲自迎接,除这二位之外,梁国之中,无论谁来拜访,他陈芝云只须稳坐营帐,宣人来见便是。

    但文先生则又不同。

    这个老狐狸,若不能亲自看着,便不能放心。

    陈芝云徐徐走来,便见军营之前,有了一行人,约有二十人。

    当头一人,正是脸色惨白,站姿虚浮的文先生。

    而在他身侧,则是叶独等护卫之人。

    陈芝云目光微凝,心道:“早听说文先生此人,病重难愈,本以为只是谣言,如今看来,多半传言不虚。”

    其实这些年来,太子殿下一直压着所有关于文先生的消息。

    毕竟谋士之流,本就应当隐在幕后。

    只是文先生屡次出手,都难免使人心惊,声名也就逐渐传开。

    尽管太子殿下依然把持着关于文先生的消息,试图让他变得更为神秘,但后来文先生真正入了朝堂之上,也就见了光,再非暗处之人。

    有些事情,尽管有心要瞒住,但在许多人眼里,却也是瞒不住的。

    而陈芝云恰恰便是这一种人。

    他不仅是会练兵,不仅是会打仗,也懂得收集各方消息在战场上,瞬息万变,关于消息的传递,便是极为重要,他对于谍子这一方面,绝不陌生。

    “文先生。”

    “陈将军。”

    两人站在了对面,相距半丈。

    无论立场如何相对,无论暗中如何不满。

    但大庭广众,这明面上的功夫,还显得极为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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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七三七 文先生来访

    两人站着对视片刻。

    文先生是个文人。

    而陈芝云,实则骨子里也是个文人。

    片刻,才见陈芝云把手一扬,将他们请了进来。

    “先生今日突然造访,可有何事?”

    陈芝云与文先生并肩而行,忽然开口说道。

    文先生笑了声,略微咳嗽,捂着口,片刻后,才道:“奉殿下之命,与将军商谈些军饷及粮草的事宜。”

    说着,他眼睛余光扫过,似乎暗暗打量着什么。

    陈芝云看了一眼,故作不知。

    因为这位文先生,已来过几回,每一回都有类似的举动。

    初时陈芝云还直接开口,询问他观看些什么,但文先生也只是敷衍,似乎听不出其中的不满,仍在仔细打量。

    而陈芝云此后,也便不去管他。

    即便他文先生再是什么智谋高深之人,但白衣军之中,又何曾简单了?

    白衣军的阵势,白衣军的布置,有不少便是掩人耳目……尤其是有人来访之时,早已移换了许多物事,甚至就连军中将士,都一改往日习惯,以迷惑外人。

    若只是来过几回,打量几次,便能知晓白衣军的深浅,那么这白衣军,又如何称得是让世间名师大将闻风丧胆的精锐?

    “请……”

    来到主帐之内,陈芝云言谈举止,也算礼仪周到。

    “军中简陋,招待不周,也无美酒佳肴,面点小吃等精致吃食,还请先生勿怪。”

    “将军客气了。”

    文先生笑了声,道:“老夫也算见过不少军队,尤其是邓隐邓将军的军营,也不知去过几次,但心中每每想起……却总是将军这白衣营帐之内,才真是教人心生感叹,万分敬佩。”

    陈芝云面色淡然,说道:“先生过奖。”

    你来我往,一番表面上的客套过去,才谈起了此行的正事。

    军饷粮草之类,对于任何一支军队,都极为重要。

    但这一次商谈,文先生倒也不是来克扣的,只是梳理了一回军饷粮草之事。

    没有减少饷银,也没有增加饷银,只是梳理了一遍,询问了一回,对于文先生这般忙碌的人物而言,未免也太过诡异了些。

    这让陈芝云有些皱眉。

    因为在他眼里,文先生此来,就只是说了一番废话。

    ……

    在言谈过后,文先生便要离开。

    陈芝云故作挽留一番,才将他送出营帐之外。

    然而就在这时,文先生眼睛忽然朝侧边看去。

    只见那边有几位将士,端着菜肴,朝着一方营帐而去,其中一位,手里还提着一壶酒水。

    这不禁让人想起了适才陈芝云所言,军中简陋,并无美酒佳肴。

    文先生收回目光,只是笑了笑,没有开口。

    而叶独等一行人,俱都有些不忿……尤其是叶独,刚被白衣军之人截杀过一回,心中本就愤恨难当。

    这也未免太过分了些,想文先生亦是地位极高之人,陈芝云竟是连一壶酒水,几碟菜肴,都不愿招待么?

    陈芝云眉宇微皱,他也知道这些人多半有些误会,但说多了反而成了借口,也就不予理会,便当作不知,送着文先生一行人离开。

    两人暗地里,本就谈不上和气。

    反正只是表面上的功夫,只要不要过分,不去撕破颜面就好。

    然而才走了几步,那营帐之中忽地传来哈哈大笑。

    “痛快!”

    “这酒不!”

    “咱们军中有限酒令,大家都许久不曾饮酒了罢?平日里也就逢年过节,偶尔才会把这些酒水取出来,今日借着白某人的光,诸位弟兄也来饮上一口嘛。”

    那笑声从营帐之中传了出来。

    陈芝云面色不变,只是眼神稍沉。

    文先生顿了一顿,忽然看向一旁的叶独。

    只见叶独脸色变了又变,拳头握了又松,气血不禁有些动荡。

    他听出了那个声音。

    这就是不久前截杀过他的那个年轻人的声音。

    那就是让他叶独锤炼出来的精锐,显得不堪一击的年轻人。

    此来白衣军,叶独心中便埋藏着无数愤恨之念,强行压制在心头,如今听得这道声音,不禁思绪起伏,杀机凛冽。

    “咳咳……”

    就在这时,文先生陡然咳嗽起来。

    叶独心中一惊,连忙收敛心绪,只是他回过神来后,却见周边不少人盯着他……有些是他身后同行的侍卫,有些则是白衣军的将士。

    适才叶独的杀机,对于常人而言,或许还察觉不出什么端倪,但对于这些身经百战的精锐而言,并不算是罕见。

    只是他们颇为疑惑,这杀机从何而来。

    其中,白衣军的将士,看向叶独一行人的目光,已是颇为不善。

    文先生仿若不觉,只是低声道:“陈将军,那位弟兄是谁,性情如此洒脱随意,倒跟你这紧守规矩的性子,不太相似。”

    陈芝云目光从叶独身上扫过,看向文先生,说道:“那是陈某帐下的小都统,日前犯了些事,囚禁多日,太过饥饿,他又是与众将士关系甚好,倒是未想,有人背着陈某,给他送了一些酒菜……这是陈某疏忽了,我军中规矩森严,军令严明,不该此事发生,待会儿陈某人便逐个问罪。”

    文先生应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老夫也是闲着,倒也想看看,名震天下的白衣军,是何等军纪严明,也好让三军将士知晓,白衣军为何是名震天下。”

    陈芝云目光微凝,低声道:“这是军中之事,不劳先生费心了。”

    “将军此言差矣。”文先生笑道:“都是梁国将官,你是武将,我是文官,为的都是梁国江山社稷,哪分什么彼此?何况,此次老夫也是代太子殿下而来,倒也该是看上一番,将军应该不会拒绝罢?”

    不待陈芝云回话,又听文先生说道:“此外,我这位侍卫统领,倒也有个年幼时的好友,听闻也入了白衣军,唤作……”

    文先生吸了口气,咳了一声,露出思索之色,朝着叶独问道:“唤作什么名字来着?”

    叶独稍微躬身,深吸口气,略微咬牙,道:“白晓。”

    陈芝云面色依旧,未有变化。

    而陈芝云身后的白衣军,也都面面相觑。

    “我军中确实有个唤作白晓的。”

    片刻后,才听陈芝云道:“但他乃是孤儿,已无亲朋好友。”

    文先生叹了声,道:“战乱期间,难免流民乱散,可叹……只是这位白晓兄弟,大约是亲眷都不在了,与幼时好友失散太久,也逐渐淡忘,但既然可能是好友相逢,那边见上一面罢。”

    叶独双手合拢,躬身施礼,道:“望将军成全。”

    陈芝云深深看了叶独一眼。

    别人不知道其中真相,但他陈芝云自然是知晓的。

    当日,白晓去截杀的,就是叶独所率之人。

    只是陈芝云也没有料到,白晓居然暴露了来历,更是被对方知晓了确切的身份。

    “这混账小子,一向行事周全,如何有此疏漏,连自己姓名都被对方所知?”

    陈芝云心中难免有些讶异及疑惑。

    就是他陈芝云,也未有想到,当时白晓心中以为必然能够得手,认为叶独必死无疑,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出于年轻人的几分轻狂,也根本没有隐瞒的意思。

    未想后来清原出手,救下了叶独,才落下了这般把柄。

    但既然话已说到了这个地步,文先生更是抬出了太子殿下的架子,陈芝云也不好过于推辞。

    “那边请罢。”

 章七三八 白晓之罪,杖责三百

    营帐之中。

    白晓提着酒壶的手,陡然停顿了下来。

    他偏头看去,能察觉那边脚步声渐近。

    旋即,他眼睛稍微一眯,默然不语。

    营帐之中的其他将士,也未有开口,一时间,沉寂了下来。

    接着,有人掀开了营帐,走了进来。

    “将军。”

    “将军。”

    几位将士俱都施礼。

    陈芝云略微挥手,道:“这位是文先生。”

    几位将士随之行礼。

    而白晓看着那位文先生,瞳孔微缩,旋即落在了叶独的身上。

    叶独的目光,也一直跟随着白晓。

    二人的目光,在此时交汇。

    无形之间,一切似乎冰冷了下来。

    两个曾经要分生死的人,就在此相见。

    陈芝云仿若不觉,只是淡淡道:“白晓,还不见过文先生?”

    白晓上前一步,施了一礼,道:“见过文先生。”

    文先生露出笑意,道:“好。”

    说着,又略微侧身,引出了叶独,道:“这是老夫的侍卫统领,名为叶独,他与你自幼相识,这些年对你可是颇为惦记。”

    白晓怔了一怔,旋即露出古怪的笑意,道:“叶兄,好久不见。”

    叶独深吸口气,低沉道:“好久不见。”

    心中沸腾的杀机,在这一刻,又强行压制下去。

    营帐之中的氛围,显得颇为古怪且紧迫。

    文先生忽然笑了笑,看向那一桌酒菜,道:“陈将军,这白都统是犯了什么罪责?还要给他一桌酒菜怎么在老夫看来,倒是犒赏?”

    陈芝云平静道:“白晓未经请示,擅自领兵外出游玩,在我白衣军之中,便是大罪。”

    文先生淡淡应了一声,道:“年轻人桀骜不驯,倒也意料之中。”

    他语气平淡,似乎什么都不知晓。

    只有叶独,脸色变了又变,终究沉默下来。

    白晓脸上笑意吟吟,只是看着叶独,并未开口。

    其他人俱都觉得有些讶异,只觉其中似乎有些什么古怪之处,但又察觉不出所谓的古怪之处。

    洞天福地之中。

    古镜之上,显露出了所有的场景。

    清原面上露出几分笑意,道:“虽说都是未经修行的凡人,没有什么搬山填海的本事,但其中的勾心斗角,却也让人觉得惊险。”

    关于白晓的罪名,其中陈芝云和文先生,都心知肚明。

    但能够放在明面上的,也就只有一个擅自领兵外出的罪名罢了。

    至于截杀二百梁国精锐一事,对于陈芝云而言,是不能外传的。同样,对于文先生而言,这二百精锐行事,是他暗中所为,不在明面上,自然也不能挑明了。

    因此,截杀二百梁国精锐的这一桩罪名,两方都心知肚明,但却都故作不知。

    至于适才白晓言及造反的大罪,陈芝云对此,更是一言不提。

    言及造反,乃是大忌,莫说是他与白晓对谈,就算只是在旁倾听,都是死罪!

    适才白晓那一番话,注定只能是当时营帐之中的三人知晓,一旦外传,无论是白晓,还是陈芝云,或是那个行医的老者,都不会好过。

    哪怕陈芝云无意造反,但只要涉及到了这一方面,传到了皇室,那就是大忌。

    “擅自领兵外出?”

    文先生沉吟道:“放在三军之中,这是多重的罪责?”

    陈芝云没有开口,只是看向其中一员将士。

    那将士上前来,双手微拱,旋即答道:“先生,于战场之上,未经请示,领兵外出,论罪当斩首示众,以正军法。而在平常时候,此罪之责,放在三军之中,该杖责一百,但我白衣军向来规矩森严,故而杖责一百八十。”

    “杖责一百八十?”

    文先生讶然道:“这可是有些重了。”

    那将士低声道:“白衣军最重军纪,故而刑罚该重许多否则,何以有令行禁止之效?”

    文先生顿时点头,然后看向陈芝云,说道:“难怪白衣军是最令人闻风丧胆的精锐,只是,这一桌酒菜唉”

    他叹了声,道:“莫不是断头饭?”

    白衣军几人俱是沉默下来,没有言语。

    陈芝云淡淡道:“可以算是。”

    军中刑杖,重有数十斤,加上行刑之时,军士奋力打下,就算臀部之上,不是要害之处,但也足能教人皮开肉绽。

    而寻常人挨上几杖便要难以忍受,若挨个数十杖,便有性命之危。

    就算是军中精锐,体魄比常人更强,但挨上百杖,实则也有性命之危。

    至于一百八十杖,几乎便是等同于杖杀了。

    就算是武学造诣颇高,体魄强盛,又凝成内劲的人物,都要难以承受。

    “一百八十杖,几乎是要人命的了。”

    文先生略微摇头,遗憾道:“一桌饭菜,也不算过分。”

    白晓只是微笑,没有多言。

    而叶独看向白晓的眼神,也有些复杂了些,或许是欢喜,或许是愤恨,或许是遗憾

    这个截杀过他的年轻人,终究是要赴死了?

    这个武艺不凡,暗中还修得道法的年轻人,可谓高深莫测,但如今也是要死了?

    既是松了口气,又是有些郁气。

    叶独神色复杂,默然不语。

    “不是一百八十杖。”

    就在这时,又听陈芝云道:“白晓身为小都统,麾下五百将士,未能以身作则,仍是犯戒,乃是知犯,该打”

    顿了一顿,只见陈芝云眼中闪过一缕不忍,但终究变作寒色,沉声道:“三百杖!”

    言语落下,众人面色俱变。

    常人受得数十杖,几乎便是要丧命。

    就算是修成内劲的高人,也受不住二百杖。

    毕竟这军中刑杖太重,行刑之人下手也不能留手,一杖打下,若在胸腹之上,直接便能要了人命。

    虽说臀部不是要害,但狠狠打上三百杖,纵然是白晓内劲大成,也承受不住。

    只怕杖责过后,不仅臀部上血肉骨骼,都彻底打烂,就连他的内脏肚肠,都要损伤,甚至有破腹而出的可能。

    三百杖下来,除非是武道大宗师那等人物的体魄,否则是必死无疑。

    “三百刑杖下来,生死由命。”

    陈芝云看着白晓,说道:“你若死了,以阵亡之名葬下。你若不死,革去小都统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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