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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畔三生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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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更何况,这北京城,再怎么热闹,说到底也还只是三百年前的大清,热闹说到底,也只是属于别人的,是属于这个最后的“康乾盛世”的。而且,若不是这么稀里糊涂的掉到了这个异时空里,我又怎么会遇到这么一大堆的事,又怎么会接受什么莫名其妙的任务,去打败一个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的人。说来说去,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北京,对这北京的热闹,也没什么兴趣。“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李白的这两句诗,说的,或许就是我吧!我天天待在这个八贝勒府里,真的是“斯人独憔悴”了,不过我可不是什么“衣带渐宽终不悔”,老实说,我后悔,非常后悔,后悔得很呢,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呢!
八月三十,雍亲王内大办满月酒,庆祝雍亲王的四阿哥满月,而我,自然也跟着郭络罗郡主一起去了。虽然怕面对那个人,但是自己如果还要在这北京继续待下去的话,总要再见胤禛的,我总不能像缩头乌龟那样躲一辈子吧!更何况,在这一个月里,我也想得很清楚了。如果我和胤禛之间,当初他只是一时忘情,然后有些按耐不住,那我也没什么特别吃亏的地方,毕竟,我最珍贵的东西,我到底还是保住了。而且,胤禛当初对我的好,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即使最后没有好的结局,可是总还是留有一个美好的回忆的。而且,当初三年的“白领生涯”,多少也教会了我一点,就算昨天因为失恋在家哭得面无人色,但是第二天一早还是要唇红齿白、美目生辉的去应对工作上的一切事情。自己就算心里头难过,也总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吧!不然,我怎么对得起我三年的教书生涯。而且如果这事让我的学生们知道了,那他们不拿书,把试卷扔死我啊!这个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又何必吊死在这么一棵树上呢?更何况,到时候回到了现代,如果我还顺带拐骗了几个康熙朝的瓶瓶罐罐回去,那就真的是要钱有钱,要房有房,要车有车了,这个男朋友,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和胤禛这个事,大不了就当是一次练习好了,为今后积累经验。
和郭络罗郡主一起坐在一辆马车里,两个女人之间多多少少还是要说说话的,于是我就开口了:“郡主,这个雍亲王家的四阿哥是什么时候生的啊,上个月这个时候吗?还有,那孩子叫什么名字。”虽然我明知道那个胤禛的那个四阿哥就是弘历,就是后来延续了“康乾盛世”的那个乾隆,但是我这不也是没话找话说吗?更何况,如果历史资料记载得有误的话,那我到时候岂不是还要担惊受怕,生怕自己到时候哪一步走错,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然后还要在那个什么阴间饱受轮回之苦却投不了胎?虽然这种事我以前是从来不信的,但是自从我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朝代以后,我就开始有一点点相信了。更何况,这个鬼神之事,就算信一点好像没什么特别大的事,虽然这样说好像有点对不起我这么多年读的书,然后有点对不起那些尽心尽力宣扬“无神论”的专家和学者们。
“这个四哥的儿子啊,是八月十三出生的,本来到今天是还没有满月的,但是因为这个黄历上说最近的日子都不大好,所以就提前给他做了满月酒。至于这个名字嘛,好像皇阿玛暂时还没有赐名来着,但是估计会有小名。不过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那我到时候问四嫂一声就是了。你看像我们家弘旺,不也是快一岁了皇阿玛才给他赐的名吗?而且在皇阿玛没赐名之前我们全都是叫他‘球球’来着,因为他生出来的时候特别胖,看着像一个肉球,好可爱的。”郭络罗郡主还在一个劲的说着他们家弘旺,但是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了,待会儿就要见到胤禛了,我还不知道见到他以后该说些什么呢!还有,今天到胤禛府上的人应该会很多吧,他要忙着接见那些前来贺喜的人,他又是否还有空来见我呢,我又能否见得到他呢?这所有的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我实在是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说着说着,刚才还兴致勃勃的郭络罗郡主此时却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而我也立即从自己的“沉思”中跑了出来。“喂,媚儿,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替胤禩生一个孩子啊!你看,虽然胤禩将弘旺交给我抚养,我也的确是很尽心尽力的在照顾他,可是,说到底,我还是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的。现在每次去别的哥哥姐姐家庆祝他们家孩子满月的时候,我心里就一阵阵的堵。虽然弘旺很听话,然后胤禩对于我带弘旺也没什么意见,可是说到底,我还是会有那种‘鸠占鹊巢’的感觉,毕竟,弘旺是张妹妹的亲生孩子,我再怎么带,也还是比不了人家亲娘的。”我轻轻拍了拍郭络罗郡主的手,然后笑着安慰她说:“别着急,这种事情急不得的。更何况,如今八贝勒还年轻,你也还年轻,慢慢来,总有一天会有的。更何况,我现在不是在努力帮你吗?”一听到我说的最后那句话,郡主的脸不禁微微有些红了。她有些嗔怪的说道:“好了好了,我还真是倒霉,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风尘女子,说话的时候口无遮拦的,一点都不害臊。”我微微的笑了笑,却不愿再多说话了。第一,因为雍亲王府已经到了,我这个当奴婢的自然是不能再多说什么了,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
我原本以为胤禛肯定会在门口迎接前来贺喜的人们,结果一下车我才发现,这个雍亲王府安静得很,一点做喜事的样子都没有,而胤禛也是连人都没有看见。而郭络罗郡主则是熟门熟路的就这样进了门,连通报都没有,而我,自然也就乖乖的跟在了她的身后进了门。后来八福晋和胤禛府里的那群嫡福晋侧福晋在房里聊天,而我作为八福晋的丫环,自然也就被福晋们赶到耳房去休息了,免得碍着她们妯娌之间唠嗑,交流感情。
我一个人心里有事,实在是不愿意和其他福晋的丫环们在一起讨论什么胭脂水粉哪儿的又好又便宜这类的问题,于是我找了一个借口之后便偷偷溜了出来。谁知道,刚刚走出四福晋的院子,就碰上了前来道喜的十四阿哥。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正预备低着头从他身边绕过去的时候,没想到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无比激动的在那儿嚷嚷:“忆词,是你啊!怎么,你没死吗?我有一次去良妃娘娘那儿找你的时候,良妃娘娘说你在随皇阿玛去塞外巡幸的路上遇上马贼,已经死了。弄得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子呢!你说说,你是怎么从那群马贼手里面逃出来的啊!”
十四阿哥这么一喊,原本在院子里赏花的众位阿哥全都围了上来,其中八阿哥和九阿哥也在里面,还有,那个该死的太子。可是胤禛,我却始终没有看见他出来。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脸平静的说道:“这位爷,奴婢想您应该是认错人了。奴婢姓柳,叫柳媚儿,是八爷府上的丫环,至于这‘忆词姑娘’,奴婢既没见过,也不认识,想来是爷您认错人了吧!”十四阿哥还是不依不挠的抓着我的胳膊,说什么也不肯松开。我正惶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时候,这时,九阿哥冷冷的开口了。“十四弟,你别闹了。这是我今年去江南玩的时候从江南带回来的杭州第一名妓‘柳媚儿’,后来我送给八哥给他当粗使丫头的。她啊,根本就不是以前在御花园里那个不知死活、无法无天的什么索绰罗&8226;忆词,你肯定是认错人了。”十四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看着他八哥在边上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脸上有些不悦,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轻轻的放开了我的手。
我赶紧向在院子里的各位阿哥贝勒们请了安,然后起身之后就预备“仓皇而逃”,但是这时却听见太子在那儿意味深长的说:“八弟,有如此绝色,你居然藏着掖着,不让我们当兄弟的知道,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这个刚才老九不是说这丫头是杭州的第一名妓吗?那么吹拉弹唱什么的,踪不是什么难事吧!反正四弟现在正在佛堂里潜心礼佛,等他念完那一百遍楞严经》,估计也还要些时候,要不咱们要这个小妞先唱两曲儿,权当打发一下时间?”我微微抬了抬头,看见此时皇太子的眼中正闪着一丝精光,然后嘴角的笑看上去也是那么不怀好意。我稍微有些踌躇,然后偷偷看了胤禩一眼,只见他不可知否的笑了笑,然后朗声说道:“好,既然二哥觉得无聊,愿意听我们家这丫环唱的小曲,那我这个做弟弟的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只是要先去四嫂那儿借一把琴出来了。”
这些下人们办事的效率还挺高,胤禩的话刚刚说完,立马就有人抱了琴过来了。而我,此时也是骑虎南下,只能接过那张琴,然后调弦预备开始唱小曲了。“你会唱什么‘伊人风度翩翩处处留香,月光山中幽幽亮’这个曲儿吗?唱来给爷听听,如果唱得好的话,爷重重有赏。”又是那个该死的太子在那儿捣乱,我在心里忍不住骂了他千遍万遍,但是脸上却是一脸的受宠若惊,春风满面。“太子爷还真是太抬举奴家了,让奴家实在是粉身碎骨都难以回报啊!只是,这个什么‘伊人风度翩翩处处留香’,奴家却是实在不会唱,要不,我给各位主子唱一个我们江南的小曲吧!保准各位爷喜欢。”说句实在话,我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我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了,这个嗲,还真不是一般的嗲啊,恶心得我自己都想吐了,不过看样子效果好像还不错,因为原本信誓旦旦认定我是忆词的十四,此时脸上也难免露出了迷惑的神情。
“奴家唱的这个曲儿名字叫山一程,水一程》,如果各位主子喜欢的话呢,就还请今后多捧捧我柳媚儿的场子,那奴家可就真是感激不尽了……”话还没说完,九阿哥就已经极不耐烦的打断了我的话:“你以为你还是在杭州的那个‘翠云阁’是吧,你还把你自己当成是杭州城的第一花魁呢!我告诉你,你要放骚,你要去勾引男人,你就给我赶快出去,不要在这儿对着我们这一群阿哥贝勒亲王什么的抛媚眼、扭腰肢的,我们不吃这一套。”我用帕子捂着嘴,然后娇笑着说道:“哎呀,九爷,您将奴家从‘翠云阁’里赎了出来,奴家自然是感激得很,可是您当初对奴家是怎么甜言蜜语来着,如今不喜欢奴家了,就这样呼来喝去的,没个好颜色,弄得奴家真是心寒得很啊~~”而九阿哥被我这么一句话憋得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想解释好像又觉得没必要,可是不解释又觉得实在是丢了他九爷的面子,弄得面红耳赤的,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已经很快的调好了琴弦,弹完一小段前奏之后就开始唱了。
“山一程,水一程,柳外楼高空断魂。马萧萧,车辚辚,落花和泥辗作尘。风轻轻,水盈盈,人生聚散如浮萍。梦难寻,梦难平,但见长亭连短亭。山无凭,水无凭,萋萋芳草别王孙。云淡淡,柳青青,杜鹃声声不忍问。歌声在,酒杯倾,往事悠悠笑语频。迎彩霞,送黄昏,且记西湖月一轮。山一程,水一程,柳外楼高空断魂。迎彩霞,送黄昏,且记西湖月一轮。”
本来大可以唱别的一些歌的,但是我生怕会被十四和太子瞧出些什么破绽来,所以便选了陈思思的这一首词看起来比较古典的歌来唱。好在以前在“翠云阁”的时候,这些歌也都练习过几遍,所以今天弹起来也还算流畅,中间也没有卡壳什么的。不过看太子那阴恻恻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我今天想逃,恐怕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吧!
第八十四章 花开花落不长久
“这个杭州第一名妓的名头果然不是瞎吹的啊!看样子倒还真有些本事,最起码比起那个什么都不会的索绰罗&8226;忆词来说,的确是要强多了。”一曲终了,太子爷最先鼓起了掌,然后趁着八贝勒和九阿哥都还没说话的空当,他立马见缝插针的补上了这么两句话。“不过,那个索绰罗&8226;忆词虽然没什么本事,可是书读得倒还不少,她唱的那些歌据说都是她自己编的。那你呢?你唱的这些歌又是从哪儿学来的?你可不要告诉我,这都是你自己写的。”太子爷斜着眼睛看着我,一脸的幸灾乐祸。
我冲着他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娇声娇气的说:“奴家哪有这个本事啊,奴家连字都识不了几个,又哪会自己谱曲作词啊!奴家唱的这些歌,全都是我以前一个已经从了良的师傅教的,而我,不过是学着唱唱罢了,无非也就是哄着客人开心一下罢了。然后客人以前没有听过这些曲子,觉得新鲜,不就乐意捧捧我呗!如果太子爷您还想听的话,那奴家就再给您唱一曲。”太子黑着脸倒是没在说话了,但是其他的阿哥却在那儿叫嚷起来:“好好好,那就再给我们唱个曲,唱个新曲儿,唱个我们没听过的。”我娇笑着冲那群阿哥们一连抛了数个媚眼,然后抚平琴弦就预备开唱了。可是就在我抬头的那一瞬间,我却分明看见假山的后面站着一个人,而那张脸,分明就是我最想看到却又最不愿意看到的。想来,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他应该也已经听到了吧!虽然因为逆光的原因,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从他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身形来看,我还是知道了他此时的想法。我和他之间,已经不会再有未来了。“癫狂柳絮随风起,轻薄桃花逐水流。”如今,我在他心目中或许就是那轻薄的桃花,可以对着任何一个男人抛媚眼,可以肆意的和任何一个男人调笑,至于他胤禛,已经是一个很遥远的过去了,遥远的让我几乎都忘了曾经还有这样一个人。
心里虽然很痛,可是我却不得不继续对着我面前的那些人继续的巧笑倩兮,继续放浪的笑着,放浪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可是按着琴弦的手指,却在微微的颤抖。心里虽然很想去像他说明这一切,可是我的理智却告诉我,你不可以去,不可以去,如果你去了,或许胤禛从此以后就被你毁了,或许今后所谓的“康乾盛世”就将不复存在了。胤禛为之奋斗了那么多年的皇位,难道我就预备这样轻而易举的将他这么多年的心血毁掉吗?所以,虽然心里很痛,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是我还是娇笑着唱出了那首自君别后》,嘴里还撒娇似的说道:“九爷,虽然你刚才对奴家这么凶来着,但是奴家还是想你想得紧呐,就算你府里来了新人,可是你不要忘了奴家。”说着,我撅起了嘴,然后一脸泪汪汪的看着九阿哥,惹得周围其他的阿哥们是嘘声一片。但事实上,又有谁真正知道我这眼泪,到底是为谁而流。这歌,又到底是为谁而唱……
“天茫茫,水茫茫,望断天涯人在何方?记得当初,芳草斜阳,雨后新荷初吐芬芳。缘定三生,多少痴狂,自君别后山高水长。魂兮梦兮,不曾相忘,天上人间无限思量。天悠悠,水悠悠,柔情似水往事难留。携手长亭,相对凝眸,烛影摇红多少温柔。前生有约,今生难求,自君别后几度春秋。魂兮梦兮,有志难酬,天上人间不见不休。前生有约,今生难求,自君别后几度春秋。魂兮梦兮,有志难酬,天上人间不见不休。”
歌,刚刚唱完,就看见胤禛家的小厮过来了。那个小厮在对各位阿哥贝勒们恭敬的打了一个千儿之后,老老实实的说道:“各位主子,我们爷刚刚已经从佛堂出来了,现在正在大厅等着各位主子们过去呢!而且小少爷也在那儿等着见各位叔叔伯伯来着。”太子爷率先起身,然后伸了一个懒腰之后,懒洋洋的说道:“这个老四也真是的,今天小四满月,他还念什么经啊,要念经哪天不行,干嘛非选了今天。还有,你看看他这家伙也太狂了,把我们晾在这儿都晾了老半天了,这下好不容易弄完了,结果他老人家倒好,一个人在那大厅里头舒'炫'舒'书'服'网'服坐着,都不亲自出来迎接一下我们。”有的阿哥跟着太子在那儿随声附和说胤禛不懂规矩,还有的则是默不作声,可是脸上却是一脸的不满,当然,也有在人堆里暗自偷着乐的,觉得这是一个挑拨太子和胤禛之间兄弟关系的好机会。而我,在胤禛的点头示意下,也悄悄的退下了。反正现在人多,然后大家又要赶去大厅,恐怕是没空来注意我这个说话不规不矩,还对着所有男人都狂抛媚眼的放荡风尘女吧!
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之前待的耳房,看着那群正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各家主子“八卦”的丫环们,我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但是这时候一个脸上长着一些雀斑的宽脸女子说的话却引起了我的主意。“你们别看四爷这下一下子得了两个小阿哥,但是像平时的话,他根本是不进各位福晋的房的。而且四爷平常不是整天整天的待在书房里就是整天整天的待在佛堂里,不管哪位福晋去劝都没有用。像前几天,四爷还在书房里晕倒了呢,把我们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全都吓得够呛。本来是预备传太医来给四爷看看的,可是四爷却是说什么都不准,还说不过是有些累,休息休息就没事了,还不准福晋们到处声张……”那个宽脸女子还想继续再说下去,但是她身边一个年纪比她稍长一点的丫环已经拉住了她,然后语气很是不满的说道:“环翠,你是不想活了还是怎么?主子的事是你这个当奴才的可以随便议论的吗?到时候要是让福晋或者是四爷知道你在这儿乱嚼舌根子,那到时候可就有你好受的!”那个叫环翠的丫头赶紧吐了吐舌头,立马就闭上了嘴。
胤禛平时都不大进各位福晋的房间,那么,那个年秋月呢,是不是也和其他的福晋一样?这些事,我原本不该管的,可是这年秋月,身份和地位却是特殊得很,难道胤禛将这位年主子娶回家以后就预备这么供菩萨一样的一直将人家撂在那儿吗?要知道,这个年秋月的哥哥,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更何况,胤禛今后若要争夺皇位,还是很需要这位年羹尧同志帮忙的。而且,胤禛当初娶年秋月,其最终目的不也是希望能够笼络到年羹尧,然后到时候让年羹尧能够为他所用吗?如今,他将这年羹尧的妹妹就这样晾在这儿,那年羹尧会怎么想,他又会不会积极主动、忠心耿耿的帮胤禛?现在,胤禛身边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信赖的人了。像十三阿哥,现在还被皇上关着禁闭,胤禛想要见他一面都是难上加难,至于要十三帮他做什么事,那就更是不可能了。而且,我听说,最近胤禛的处境也挺不好的。虽然他已经贵为亲王,可是康熙对他似乎还是颇多的不信任,经常找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来消减他府上的开支。再加上十三现在被皇上关了禁闭了,家里的收入和田产什么的全都被皇帝没收了,然后胤禛每月还要帮衬十三府上,想来自己的日子过得也挺拮据吧!如今,偏偏太子党和八爷党又风头正盛,虽然我知道胤禛现在所谓的“潜心礼佛”全都是为了迷惑对手,暗地里肯定也在积极布置,可是我还是忍不住为他感到担心。就算,就算我们之间的爱不存在了,但是曾经的回忆,却是每个人都无法抹去的。
郭络罗郡主在陪着各位四福晋们聊完天以后,自然也就要回去了,而那些阿哥贝勒们,却口口声声说着和胤禛有事要商议,说什么也都不肯走。看着他们一个个表面上装出的一副兄弟之间团结友爱,互帮互助的样子,我心里不禁浮起一阵冷笑。“你们这些阿哥贝勒还有亲王们,如果真的那么相亲相爱的话,那又何必在这里心口不一呢?典型的貌合神离。什么父慈子孝的美好图景,想来也是专门做给康熙看的吧!如果你们真那么相亲相爱的话,也当初又何必一定要你整我,我整你的?而且不将人家置之于死地你们还不肯善罢甘休。像大阿哥,像十三,还有阿鲁德,不就是你们相互争斗的牺牲品吗?我索绰罗&8226;忆词今天就对他发誓,你们当初欠我的,欠我身边任何枉死的人的,终有一天我要全部拿回来!”跟着郭络罗郡主上了车,但是这次,我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回八贝勒府了。因此,在半路上,我就找借口说想要看看街景就溜下了车。
本来郭络罗郡主还想阻拦我的,但是被我拒绝了。接着,她又想派两个人跟着我,但是也被我冷冷的拒绝了。临下车前,郭络罗郡主一把抓住了我的袖子,然后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个,恐怕不好吧!毕竟是我带你出来的,如果我到时候没有把你带回去,胤禩看见了,又会和我大吵一架。我现在可不想和他吵架来着,我只想能够把他留在我自己的身边。“我盯着郭络罗郡主的眼睛,然后直截了当的对她说道:“郡主,我以后都不会再回你们贝勒府了,你自己多多保重。还有至于八贝勒那儿,随便他到时候怎么办,反正我是不会再回去了。而且,如果你不想到时候自己的努力全部都落空的话,就不要再勉强我。因为你别忘了,你的这些功夫全都是跟我学的,我可是你的师傅,弄不好有一天我就把你心爱的那个男人给抢走了。你留我在府里,就等于是留了一个天大的威胁在你自己身边。”我的话刚刚说完,郭络罗氏就有些犹疑的放松了抓着我胳膊的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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