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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第一婚介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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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看得人心头发软。
想摸一摸; 唉。
白忌把视线从那条垂在床边仿佛在勾引他一样时不时甩一下的尾巴上移开; 径直走到他认为的安全距离去打坐调息。
他还是时刻谨记着这是他朋友子规; 而不是可以任由他随意去抱着摸摸的小狐狸。
胡迟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颇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迷惘错乱感,他明明记得自己吸收了那些金光之后不由自主开始修炼; 修着修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进入了第一次轮回的梦里,看到了第一世身患恶病的白忌,他哭爹喊娘求天告地的; 白忌还是没能活过十七岁。然后他太难过了,帝君就教他把那难过的记忆锁在了姻缘树里。
他竟然做了一个一生一世的梦。
太奇怪了。
胡迟揉着脑袋坐起身,身上的红衣触感让他微微皱眉。
这红衣不同于胡迟之前穿的那些,这衣服料子极其顺滑,随着胡迟的动作甚至能看到隐约的金色纹路,那纹路中蕴含着天地法则,寻常人不得细看。让胡迟皱眉的却是这衣服是他本体所化,一般情况他不会穿在身上。
除非……之前他化回了原型。
胡迟一边在心中惊讶一边打量着周围,这房间装饰简单看起来也好似少有人气,但认真看过去屋内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世间罕有极其珍贵。比如那漆木桌子,是由万年一生的黑鳞木制成,那黑鳞木异常坚硬不惧水火永生不腐,并且伴有不为人察觉的香气,那香气避蚊驱虫可解迷障。与红凤木并称为世间奇木之首,哪怕在上重天也仅仅有两棵黑鳞木两棵红凤木,其中一颗红凤木还被胡迟砍了一半下去做了凤凰姻缘桌。
再说桌上的笔墨纸砚,笔尖是上阶妖兽三头凶狼的最长的那根尾毛,一匹狼只有得一根尾毛且不说要做成这支笔要多少匹三头凶狼,笔杆同是黑鳞木。墨是万年墨石研磨,万年墨石虽不常见,但研磨费力传说百年可研出一滴,不过研成的墨汁漆黑泛亮色光泽永不褪色,并伴细微的墨气清香。更不用说纸砚,哪怕胡迟在上重天见惯了好物,看到这些东西都不免有些发愣。
还不要提他现在身下坐着的炎阳暖玉床,炎阳玉成亮红色中间仿佛缀着流动的金线,常年温热,可凝心敛神,是闭关修炼时的一大助力。平常只是巴掌大小都有价无市,现在胡迟却躺在这样的一张床上。
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回到了上重天。
直到从门外扑楞着翅膀进来了一只……
鸡?
胡迟有些发愣地看着那只和门槛抗争的鸡,那尖嘴里时不时还叫着‘咯咯哒’,让胡迟看着它脑袋上肉嘟嘟的鸡冠,眼神有些复杂。
这只会学母鸡叫的公鸡终于从门槛上蹦了进来,抖着翅膀歪歪扭扭地跑到胡迟面前来,对着那个比它高出两倍的床显得有些焦急,一边急得直扑棱翅膀,一边对着胡迟叫‘咯咯哒’,场面颇有些滑稽。
老实说,胡迟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接受到一只鸡急迫的想要‘亲近’他的心,这让他的胃有些蠢蠢欲动。
不过这鸡看起来精神抖擞的,分明就是这间屋子并不寻常的主人养的。
胡迟看着这只鸡死活蹦不上来的蠢样,有点儿纠结。
但是那只鸡对上了他的视线可没感受到他的纠结,只是翅膀扑棱的更用力了,咯咯哒叫的也更欢实了。
整只鸡仿佛都举着牌子写着‘求吃’。
“哎,”胡迟叹气,“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是……”
他话没说完,那只鸡不知道使出了什么洪荒之力,竟然飞过来扯着脖子戳了胡迟手心一下。
胡迟愣了愣。
感觉上一个戳他手心的好像也是一只鸡。
巴掌大小,浑身都是毛绒的软毛,像一个奶黄色的小球。
胡迟又看了一眼这只公鸡。
那公鸡满脸期待的模样:“咯咯哒!”
胡迟:“……”
说好的小毛团呢?
不过小鸡在这的话,那……
“我不是让你别……”面无表情的白忌皱着眉进了屋,却正好和坐在床上的胡迟对上了眼。
胡迟眨眨眼睛。
确定白忌的眼神中扫过一丝惊喜。
又惊又喜。
然而那惊喜也只是转瞬即逝,白忌很快就恢复了面如止水的模样:“你醒了怎么不叫人?”
“我不知道这是哪。”胡迟笑了笑,“这是你住的地方?”
“这是无道山。”白忌走近看了看胡迟的模样,下意识拧了眉,“你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我怎么会来无道山?”胡迟愣了一下却没在意白忌后面说的话,“我记得我不是在临北城?”
“你突然入定后又昏迷不醒,无道山上灵气充沛也比较安全,我就带你过来了。”白忌忽略了胡迟化为原型的情况,“也正好你现在醒了,老毛这月十八要办喜宴,还特意邀请了我们去。”
“喜宴?”胡迟眼前一亮,“他和冯娘修成正果了?”
白忌点点头。
“那太好了!”胡迟笑着说,“这样我可要准备一份大礼。”
“你……”白忌犹豫了一下,“感觉怎么样?”
“好得不能再好了!”胡迟抻了抻胳膊,“神清气爽。”
白忌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去准备一下。”
“对了,”胡迟突然想到什么,忙指了指依旧站在床下仰头看着他的公鸡,“他是那只小鸡对吧,你给他吃什么了他怎么长得这么大了?”
刚准备离开的白忌又回过头来看他,无奈地伸出了三根手指:“你入定了三年。”
他说完就转身迈出门。
也没能看到胡迟仿佛瞬间疲惫的模样。
胡迟用双手抹了把脸,这才松了口气。
白忌每一世的脸都没有变过。只不过现在的白忌看起来比第一世的他临死之前都要成熟稳重。胡迟感觉自己做了个整整一世的梦,他还没有那个能力在看到白忌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分清楚梦境和现实。第一世白忌因为心疾离开时脸上的痛苦仿佛还在胡迟的眼前,以至于他醒来看到白忌之后竟然险些没忍住。
怪不得帝君让他把痛苦的回忆都埋在姻缘树里,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靠什么能经历这六世轮回。而不会在每一次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呆怔痛哭。
他一个大老爷们那样可真是太丢人了。
胡迟平复一下心情,从储物戒里换了件衣服,这才走出了这看似简单但又处处仔细的屋子。
想也知道这是白忌在无道山上的住所,胡迟在门上的把手上还能看到一些略显得稚嫩的剑痕,不由想到了他记忆中白忌的小时候。
白忌此刻正背对着他站在门外和罗信说话,准确说一直都是罗信不知道说些什么,白忌好半天才能冷淡地应了一声。
“胡大师?!”罗信瞪大眼睛惊讶道,“胡大师你出关了!”
胡迟虽然刚知道自己三年未醒有些惊讶,但是他也知道在其他修士看来闭关三年恐怕并不少见,倒是没想到罗信看到他竟然会是这么一个表情。
他对罗信露出一个笑容:“怎么了?”
“你是修为晋升了吗?”罗信也顾不上胡迟身边还有那昂首挺胸地大公鸡,忙走近来仔细大量着胡迟,“胡大师好像是长大了一点儿。”
胡迟挑眉。
“也不是,就是看起来更像是个大师了,哎呦我也说不清,胡大师您自己看吧。”罗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幻化出了一面水镜,胡迟也顺势望过去。
便也知道了罗信在惊讶什么。
镜中人的五官还是他的五官,脸部线条却不似那么稚嫩,也算是微微有了些男人的样子。
至少这张脸在外,可没有人会觉得他的胡子好笑又可爱了。
也难怪罗信会觉得他长大了一点儿。
胡迟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面上平静地点点头,眼中却是有没藏住的笑意。
要知道原本顶着那张显得有些雌雄莫辩的少年脸,对他来说在上重天的日子这张脸就是他最大的折磨,有时候他都恨不得打张凶神恶煞的面具带着。万万没想到他这张脸还有长大的一天,还长得这么符合他的胃口。
啊,感谢。
他果然应该给冯娘和老毛送上一份大大大大的礼。
胡迟脸上的云淡风轻没让罗信看出来什么不对,却没能瞒得过白忌。白忌看着胡迟那模样,感觉都能想象到胡迟尾巴在身后得意地甩啊甩。
蓬松的毛绒绒的大尾巴。
“咳。”白忌轻咳一声,引过来另外两人的视线。“我去和掌门说一声,我们即日出发。”
“大师兄!”罗信顾不上长大了的胡大师,双眼发亮的看着白忌。
“不行。”白忌连犹豫都没有就拒绝了,“你和罗秀秀都要留在无道山。”
“可是……”罗信还想努力争取一下。
胡迟却在这时候插口道:“罗秀秀也在无道山?”
“对,胡大师!当初你突然闭关身边无人照应,我大师兄不放心就改了去京城的计划,直接回来守着你!秀秀自己无人引领自然不能见到国师,我也就带着秀秀回来。”罗信忙开口说,“你闭关这些日子大师兄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我们无道山的弟子还以为大师兄把自己道侣带回来了呢。”
白忌冷声打断他:“我是不是也应该罚你去抄门规了?”
第27章
“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还是更会和你大师兄站在一条线上啊。”胡迟耸了耸肩膀; “他不让你去; 我能有什么办法?”
迂回政策好像用的不是个地方,罗信叹气。
自家小师弟在他身上碰的灰也不少了; 白忌看到罗信愁眉苦脸的样子也懒得去安慰。甚至就好像身边并没有这个人在一样; 自顾自和胡迟说话。
“还有个人也在。”
胡迟疑惑地看着他。
白忌接着说:“我把他放到外门去了。”
胡迟却猛然想到是谁了,不由对这个事事考虑周全的小白忌露出一个笑容。
“不是,”罗信御剑跟在白忌身后,着急道,“大师兄; 虽然胡大师是我们的朋友,但是他毕竟不是无道山的人,这带他去外门是要和掌门请示的。”
“不是让你去说吗?”白忌不管他在说什么,边御剑边和飞在他身边的胡迟介绍无道山的风景; “那边是无道山的藏经阁,算是无道山的禁地; 旁边那个金顶楼是藏宝楼; 一般无道山内门弟子的法宝都去那领。”
胡迟身法特殊; 不用借助法宝就能够自在飞行; 他顺着白忌的指点看过去; 突然意识到白忌那把二两银子的剑被他不小心弄断之后,白忌似乎没有什么武器可用; “你的剑……”
“那里面没有适合我的剑,不如留给其他师弟师妹们。”白忌依旧是从他的几个字中就能猜到他想要说什么,“剑道一道在心不在外物; 如果没有适合的,我用一根树枝也可以。”
合适的?
胡迟想到了自己那把枯骨剑。
感觉自己好像又被帝君那个混蛋坑了一次。
“我把枯骨……”
“那边就到了。”
胡迟差不多和白忌同时开口。
白忌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交错围绕在一起的院子,隐约能看到有人在互相玩闹切磋。
“你刚才说什么?”
“啥?”胡迟假装听不懂,“我们就这么过去呗?”
白忌也没有深究,点点头便向着那处院子过去。
大师兄来外门了!
还带了一位俊美的前辈!
一身红衣!
好像就是大师兄半步不离贴心照顾的那位道侣!
等到大家都涌到门口面露兴奋的时候,外门院子里面也不知道传成了什么样子。
而他们看到大师兄对那位红衣男人面色‘温柔’说话‘温柔’甚至还偏头俯身认真听那红衣男人说话的时候,更是觉得自己离真相大差不差了。
“阿真在哪?”
噢噢噢噢那个红衣男人说话了。
“阿真?”
“哪个阿真?”
“谁叫阿真?”
胡迟看着这些丝毫不见沉稳模样的外门弟子,一个接着一个扭头问,不由觉得这些孩子还挺可爱的。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高喊一声:“不爱说话的阿真被樊璐师姐叫走了!”
樊璐?
胡迟扭头去看白忌。
白忌低声解释:“我的三师妹,是个愿意玩毒的。”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性子有些骄纵。”
而胡迟跟着白忌到了那个三师妹的院子,才算是了解到了这个所谓性子骄纵是什么意思。
比如最开始还跟着他和白忌御剑或者用其他方式过来的那些弟子,在离三师妹的院子两丈远的时候就不肯再往前一步,甚至白忌也只是站在院门口并不进去,还不忘拉住胡迟不让他擅自行动。
胡迟心下还在纳闷,却听到屋内似乎有个女人的不耐声音。
“我不过是要你的一滴蛇毒,又不是要剥了你的皮,你冷着脸是不服气吗?”
胡迟能听到的,白忌自然也能听到,他当下就沉着脸,运上真气唤了一声:“樊璐。”
“大师兄?”
而那个三师妹却丝毫没听出白忌声音中的不满,她几乎是惊喜地跑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了,这个三师妹也是一身红色长裙,配了一条缀着红色宝石的黑色腰带,扎了一头俏丽的小辫子,面容艳丽娇俏,看到白忌的时候面露娇羞。
哦,娇羞。
胡迟微微皱眉,虽然这个三师妹看起来容貌上等但是听着她刚才野蛮的话,就知道这人不是一个好相与的,白忌要是娶了这么一个骄纵放肆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况且白忌看起来是对自己这个小师妹丁点儿暧昧心思都没有的。
就好像是面对少女的娇羞,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冷声问:“你在和谁说话?”
“对了!”三师妹提到这个事情就满脸兴奋,“大师兄,我抓到了一条千年的蓝纹毒蟒,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开了灵智还能化为人形,要知道那毒蟒的毒液是这世间至毒之物,更不用说千年的蛇胆和妖兽内丹,还有那一身蛇皮蛇骨蛇肉!就是性子怪一点儿,死活不肯变回原形。”
“胡闹!”白忌这次真是生气了,甚至挥手把远处山头的一棵树砍断了一根粗枝。
虽然胡迟自己也是对这个拿妖兽看起来并不当回事的三师妹没有什么好感,但却没想到白忌脾气还有这么大的时候。
“你凶什么啊!”这个三师妹大概也是个肆意妄为惯了的,被白忌这么一凶就红了眼眶,“你一年都不在山门呆一月,好不容易回来,这么久就来看我一次还是为了凶我!我有什么错!那条毒蟒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化形潜在外门弟子里,我不过是为了师门着想!”
“他是我带回来的。”白忌停顿,“朋友托我照顾。”
胡迟下意识看了白忌一眼,白忌却是皱眉看着三师妹,表情不虞,“樊璐,你肆意妄为的日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要怎么样!”樊璐红着眼睛喊回去,“我又不知道他是你带回来的,况且我不过就是想要他的一滴毒液,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忌却是不想和她多说:“去把人带出来。”
“我不!”樊璐大声吼道,“有本事你就自己带他出来。”
白忌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胡迟却是伸手拉了他一下,然后向前迈了一步,对着双眼通红的樊璐笑着开口:“这位姑娘,你口中的毒蟒是我的人,不知道你能不能请他出来?”
樊璐皱眉看着胡迟,表情不满:“你又是谁?”
胡迟依旧是笑脸:“我是白忌的朋友,名胡迟。”
“有本事,”樊璐让开门口的位置,不屑地说道,“你就自己把他带出来。”
胡迟表情似有些犹豫:“我自觉下手没个轻重,要是不小心毁了这院子里的花草毒虫……”
樊璐嗤笑一声:“不敢就直说,我看在你是大师兄朋友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樊璐!”白忌冷着脸斥道,被胡迟扯了一下手臂。
胡迟对他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觉得胡迟这个笑容完全不同于他见过的任何一种,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恶意。
胡迟不知道他这个随意的举动看在樊璐眼中是什么样子,至少在樊璐看来自己一直倾慕的大师兄从来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哪怕是掌门师傅都不能近了他的身。
而这个男人的动作大师兄却仿佛已经熟悉到并不在意了。
樊璐想到之前听到那个大师兄已经道侣的传闻,双目之间闪过恼色。
胡迟迈进樊璐院子的动作很随意,至少在别人眼中就是如此。
他就好像是看不到那些窸窸窣窣向他而去的毒虫毒碟,就云淡风轻地走在其中。
“我就知道!”离得远远的那些外门弟子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这位前辈是大师兄的朋友,自然不是寻常人物!”
樊璐冷着脸瞪向说话的方向,那一处的弟子自然是眼不看头不抬,谁都不说话。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胡迟就仿佛是没事人一样走到了樊璐的房间门口,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樊璐说:“不知道我能不能进了姑娘的闺房?”
樊璐冷哼一声。
胡迟本来也就是故意气她,也没打算真听到什么回答,这边问着那边就推开了门。
这一路脸上挂着的笑容在看到屋内情况的时候就沉下去。
阿真比他之前见过的时候要瘦了一些,现在双手双脚被绑在凳子上,额头上有一块乌青,嘴边也带着血迹,更可怕的是双臂的刀痕。听到有人进来的时候漫不经心地抬起头,见到是胡迟之后那张冷淡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但眼神却始终看着胡迟不动。
“真是……”胡迟本来还想着那是小白忌的师妹,好歹也要给人小姑娘留点儿面子,现在却真是觉得不把这个院子毁了他是不能消气了。
究其原因除了看到阿真这模样的愤怒,主要还是那个樊璐对妖兽的残忍态度。
身为一只九尾天狐,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对这些妖兽负责。
好歹这些开了灵智的妖兽从大方面来说都是他的亲后辈。
胡迟把绳子给阿真解开,能看到绳痕已经深陷到了皮肤里面,发青发紫。
“她什么时候带你过来的?”
阿真好半天才开口:“前天。”
“有没有教过你不要和陌生人走?”胡迟皱眉道,“你就不怕被人扒了皮吃了肉?”
哪知道阿真却是认真回答:“没人教过。”
胡迟突然就被他这个回答给噎到,不知道在说什么才好。
“你一直没来,三年。”阿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只是在陈述这个事实,丝毫没有抱怨或者不满的意味,“那个人给我安置在那里也没在过来,我的身体不能修炼,他们的功法我用不了。”
“好了好了。”胡迟被他这种平平淡淡的语气说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挺愧疚的,只好粗着嗓子说,“我这不是过来了吗?”
阿真突然说;“谢谢。”
胡迟惊讶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谢谢。”阿真重复了一遍。“得到别人的帮助不是要说谢谢? ”
胡迟看着他看起来好像是真的懂的样子,慢慢点点头。
胡迟打开门出来,身边一同的是面无表情看起来除了稍微有些虚弱但并无大恙的阿真。
樊璐看到他们出来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她既然看着胡迟能一点儿事都没有的进了屋,自然就知道他能一点儿事都没有的回来,嘴上也就没再逞强。
哪知道回来的胡迟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偏往那毒虫毒碟密集的地方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和阿真的身影就被毒障掩住了。
白忌皱眉,不自觉的向前迈了一步。
他还没来得及再有什么动作,胡迟和阿真就从那毒障中走出来。
“不好意思,”胡迟的表情看起来还真像是有那么一点儿歉意,“我虽然注意了,但是身边带着这么一个累赘,下手还是没轻没重了一些。”
樊璐之前若只是因为胡迟完好无损的走过了她的百毒阵而不满,现在则是气得脸色发白。
只见那毒障慢慢散去,地上已经满是毒虫和毒碟的尸体。
还有一些艳丽花朵的残枝败叶,花花绿绿竟看起来有些好看。
胡迟更是一点儿道歉诚意都没有的保持微笑。
“你!”樊璐被胡迟气得发抖,指尖微动竟是要祭出本命法宝来!
“算了。”白忌皱眉道,“别胡闹。”
“我胡闹?”樊璐瞪大了眼睛,“大师兄,我的百毒阵被他毁成了这个样子?你竟然说我胡闹?你这心未免也偏得太厉害了吧!”
白忌呵道:“技不如人,你是还嫌不够丢人吗?”
胡迟难得看到白忌摆出大师兄的架势,这才意识到白忌真的对罗信这个小师弟太好了。
最起码罗信从来没被白忌说哭过。
胡迟看着那个眼眶红了一路终于还是没忍住哭出来的三师妹,尤其感慨。
美人落泪,白忌却是面不改色地对胡迟说:“走吧。”
“哦,好。”胡迟也十分自然的就跟上白忌的脚步,阿真在胡迟身后同样面无表情地跟随着。
待这三人离开之后,罗信本着自家师兄妹的情谊颤巍巍地凑到樊璐身边:“三师姐,那个……”
“你走开!”樊璐猛推了罗信一把,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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