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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第一婚介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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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忌看也没看阿真地说:“还好。”
还好?那你这一身真龙威压释放的还真是‘友好’啊。
胡迟还没想说什么,白忌又接着说:“你是要把阿真收在身边吗?”
“他跟着我,我也是要对他负责。”胡迟无所谓地说道,“等什么时候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妖修再说以后的事。”
“他不是妖修吗?”白忌的声音平稳看似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问出这句话的本身就和从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他一般不会追问,甚至有时候都不会有疑问。
然而胡迟倒是没察觉到。
“他现在顶多算是妖修中的残次品。”胡迟笑着说,下巴轻挑对着刑堂的门,“开门吧。”
胡迟没想到能在刑堂门口见到罗秀秀,也没想到曾经的那个大家闺秀现在穿着方便行动的男装面色严肃地和刑堂门口的弟子说着什么。
“刑堂是无道山阵法最精巧的地方。”白忌似乎看到了他的不解,解释道,“罗秀秀主动要求在这边。”
“她这个脾气倒是个肯对自己狠的。”胡迟简单发表了一下感慨,就脸上含笑的走过去。
罗秀秀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他,那一瞬间眼神中的惊喜做不了假,她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恭恭敬敬地对胡迟行了一个礼:“胡先生。”
胡迟受了这个礼,在罗秀秀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提前开口:“等办完临北城的私事之后,我就带你去京城。”
罗秀秀听到这话,眼睛笑得弯了弯,感激地说道:“多谢胡先生。”
罗秀秀和胡迟的话,刑堂门口的那些弟子都听到了,而胡迟的一身红衣和身边白忌的相陪他们自然也能看到,当即就知道了这人是谁,眼中的好奇和敬重并有。
毕竟这是一招就能制服渡劫期的七长老的前辈啊。
还和大师兄的关系如此不一般啊。
也因此胡迟说要进去和七长老说话的时候,他们看到大师兄点了头,就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
在无道山上的这些弟子眼中,白忌的威严甚至要比掌门还要高上几分。
“不过……”罗秀秀引他们进去的时候轻声说,“三长老的徒弟也在。”
刑堂也是要有一个负责人,因为刑堂的特殊性注定了这个人不能是心思柔软的掌门,必须是个不顾私情秉公执法的人。那便是三长老。
而三长老的徒弟则是白忌的二师弟玄钟,一个面上带笑的笑面虎。
“掌门师伯说了今日大师兄会来,我便早早就在这等着了。”那笑面虎一身浅色白衣看似无害。他肩膀上立着一只歪着头看向他们的雄鹰,那雄鹰眼神扫过阿真的时候微微停顿,片刻后把翅膀展开好似伸了一个懒腰。阿真依旧面无表情站在胡迟身后,对一只鹰的恶意冷漠相对。
“哦?”那只鹰的状态自然瞒不过这只笑面虎,他挑眉看向自己的肩膀,那只鹰侧头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
玄钟转头笑道:“赤羽倒是难得这么喜欢你们。”
他这句话在刑堂里说出来,听起来的确是有些不怀好意的感觉。
只有胡迟的脸色有些复杂,他看了眼阿真,确定阿真还是那种无爱无恨的模样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太可怕了。
那只鹰的红线还真挂在了阿真身上了。
这简直,太可怕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胡迟对这位未来刑堂的传承人还多了两分好奇。
“这位便是……”玄钟笑着面向胡迟,“那位前辈吧?”
靠着七长老的本命法宝把七长老一下砸晕的那位前辈,玄钟微微鞠躬,说道:“久仰大名。”
“你知道我的大名吗你就久仰?”胡迟故意板着脸说,“虚伪。”
玄钟却并没有露出尴尬或者恼怒的表情,只是依旧笑着说:“是小辈我虚伪了。”
“二师弟。”白忌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我和胡迟接下来还要下山。”
“放心。”胡迟在玄钟开口之前拍了拍白忌的肩膀,“我不过就说几句话。”
“七长老在这边。大师兄和……”玄钟看向胡迟,笑道,“胡前辈,还有这位道友,请。”
胡迟他们走过去的时候,胡迟特意后退了两步悄悄和阿真说:“你记得离那只鹰远一点。”
“嗯。”阿真点头,根本就不在乎为什么。
这点胡迟喜欢,听话。
白忌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杜敏湖过得不错,锦衣美食屋内装饰精致奢华,除了没有窗看不到外面,她就好像依旧和在长老殿中一模一样。
丝毫没有阶下囚的模样。
大概是因为都知道了,她再也没带面具,正顶着一张陌生的少女脸在装饰着华丽宝石的琉璃镜前给自己描眉。
“这不是你第一次这么做吧。”胡迟站在她门外,说是门外,则是像一个牢笼一样竖起的玄铁,使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在胡迟说完这句话之后,杜敏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而玄钟却是收了脸上的笑容。
他已经派人去山下问了最近有没有失踪或者被散仙收了徒的年轻少女,消息还没有传回来。
当初也是这个人先掀开了杜敏湖的面具,而今天他的这一番话难道是他还知道这其中别的细节?
“你喜欢的那个人应该也知道,或许说,那个丹方就是他送给你的吗?”
丹方?!
独活丹本是禁药,那丹方她是怎么得到的?
不止是玄钟,这一次连一直沉默的杜敏湖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右边的眉才画了一半,抬头看过来的时候那张本来觉得娇嫩俊俏的美人脸竟然带着些许令人惊恐的阴气。
“你似乎知道很多。”杜敏湖身上的修为已经被万青锁住了,但是她从桌边走过来的时候玄钟和白忌都摆出了戒备的姿态。这模样让杜敏湖看到不由笑出声,“放心,我对你们的脸皮没有兴趣。”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冷冷盯着胡迟说:“你既然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那男人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胡迟对她的眼神并不在意,“丹方是你从无道山的藏经阁中偷看的,在你对他情根深重的时候,偏偏看到了这个能让你拥有美貌的丹药。你难道还觉得是上天都在帮你?”
杜敏湖的表情不变,然而玄钟还是注意到她的双手在颤抖。
而胡迟却接着说:“你觉得他什么都不知道,觉得自己这才是真的爱上了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却不知道他接近你就是一个阴谋,他始终都是冷眼看着你对他日渐加深的爱慕。”
杜敏湖的手突然狠狠握在了那玄铁制成的栏杆上,她的表情很冷,让人觉得她如果能出来,必定会咬断胡迟的喉咙。
“不服气?”在这种情况下胡迟却笑了,“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就是当初拐走你的那个魔修。”
杜敏湖的表情瞬间变了。
“这不可能。”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滚开。”
胡迟却是自顾自地接着说:“樊璐,应该是那个男人口中的亲戚吧,你爱屋及乌把她抱回来养着,却根本不知道她就是你和当初那个魔修的亲生女儿。”
“你要是知道了该怎么办?亲手扼死她应该都不能平复你心中的愤怒吧?你从他的手中逃出来,他自然要把你们的孩子送回来让你心甘情愿的教养。”
胡迟看着杜敏湖的表情,后面更直白的话还是没忍心说。
“这不可能。”她依旧是重复着这句话。
眼中却是一片灰暗。
她为什么会信?
因为胡迟没必要说谎。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对奶奶的祝福哦~么么哒~
第33章
玄钟送胡迟他们走出刑堂的路上; 时不时看着胡迟欲言又止; 他每次眼神复杂看向胡迟的时候,肩膀上那只叫赤羽的鹰也同样歪着脑袋瞅他……身后的阿真。
这让胡迟夹在中间感觉有点儿尴尬。
他真的很想像是那种恶婆婆一样地说我家蛇是不可能和你家鹰在一起的滚滚滚滚滚!
一只连化形都不会的低智商鹰!
简直疯了。
胡迟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那只鹰上; 反倒是没关心玄钟的状态; 而白忌却在即将迈出刑堂的时候停下脚步。
“二师弟你有话说?”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玄钟,“我们要走了。”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玄钟依旧是笑脸待人,“我只是比较好奇胡前辈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毕竟胡前辈之前应该一直在闭关。”
并且还是在大师兄你的地方闭关三年。
这句话玄钟没说出口; 只是用一个笑容代替。
“大概是因为我比你们聪明?”胡迟没听出他的未尽之言,反倒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要知道我是个姻缘大师,男女情爱这种事情我只要看一眼; 就能知道谁动了心谁又无情无义。”
“那能说出这其中的具体细节,恐怕也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吧。”玄钟虽然还是在笑; 但是这笑容里面的咄咄逼人可一分没少; “前辈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亲身经历……”
他话还没说完; 胡迟就摆手打断他; “你爱慕你四师弟很久了吧。”
玄钟瞪大了眼。
“听说你四师弟是个佛修呢; 最近被邀请在外讲佛法,好像六根干净没有要找个道侣的意思。”胡迟却好似根本没注意他的表情一般; 装模作样地揉了揉额角,“这事情很难办啊,他如果要是知道你去年夏天偷偷看他洗澡……”
“胡大师!”玄钟高喊一声; 险些给他跪下,“您大人有大量,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洗枣,那枣应该挺甜的对吧。”胡迟微笑道。
“甜甜甜。”玄钟担心胡迟再说出什么话,忙应和道,连一贯的微笑都吓得有些僵硬。“您慢走,我就不送了。”
“干什么这么客气。”胡迟摆摆手,理所当然地走在前面推开门,刑堂无窗但也一直有法阵照明,可是外面的阳光仍旧感觉有些刺眼。
他眯了眯眼睛,状似无意地说道:“春天到了,你的那个兽宠可能有些不对劲。我建议你还是给它找个伴,利于和谐。”
“……啊?”玄钟没太听懂他说什么,但也没敢再问,只是敷衍道,“好好好。”
又是个春天。
闭关之前是春天的末尾,醒来之后竟然是冬雪刚融绿意渐起。
胡迟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这倒是一个新的开始。
“要带阿真一起去?”白忌和他往传送阵的方向走去时,看了一眼依旧跟在他身后的阿真,“你不怕老毛看到不开心?”
“这有什么,”胡迟倒是不在意,“并且阿真这一次是为了祝福他们的,对不对?”
这最后三个字就是对着阿真说的了。
早就知道这次回去是为了冯娘的亲事,阿真在胡迟的指导下还特意准备了礼物,听到这句话就点点头,不言不语。
得到了阿真的表态之后,胡迟继续说:“等参加完他们的喜事之后,我就要让阿真恢复原形重新修炼了,他吃的那颗化形丹并不寻常,只能毁了因化形丹带来的容貌改变。”
白忌皱眉:“那要很久?”
“谁知道呢。”胡迟摊手,“反正也没什么关系。”
毕竟他早就想到了好主意。
临北城一如三年前,不过这一次没有那长街百席,原本放着席桌的位置换上了各式各样叫卖的小贩。胡迟他们先是到了原来冯娘的客栈,明日老板娘的大喜事,这客栈自然是关门大吉。
周围的邻居看到这店门口站着几位容貌出众的外地人,都主动说:“这家店已经在外兑了,老板娘恐怕要去做新嫁衣了!”
“新嫁衣?”胡迟疑惑,在他听到白忌转述的那封信时,他还以为老毛他们不愿意把这件事公之于众。
而这些街坊邻居却是听错了他这个疑问的意思,忙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听说还是临江楼的掌柜呢,两人青梅竹马都怪那杜家强撸去让冯娘嫁了那家王八蛋。”
“可不是!那家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幸好太子明察秋毫,把他们一家都下了大狱!”
太子?
胡迟和白忌对看一眼,白忌向前询问:“这京城离临北城也是要快马加鞭十余日才能到,太子怎么?”
“哎呦,你们连这个都不知道?”说话的街坊惊讶道,“那这事可真是说来话长。”
说起来这也要是到最开始冯娘嫁的那户人家,那户人家其实是临北城知府的连桥,但是比起百姓认为的清廉知府,这户人家可就算是流氓行径,他们的独子更是被宠得无法无天,冯娘新嫁三年连新婚之夜都不曾见过自己的夫婿可见一斑。
“也幸亏冯娘逃出了那家的魔掌。”那街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曾经嘲笑过冯娘的人没有她一样。
后来又一位京城杜家女嫁到了临北城,那女子可不是冯娘这种被挂在名下抱养的,她是正经的庶出,听闻那京城杜家还是官宦之家,哪怕是个庶出嫁到了临北城知府中,也是当之无愧的主母。
“当时那流水宴摆了三天三夜,都说知府大人娶了一个有钱儿媳妇,那几日临北城的热闹你们没赶上也真是可惜。”
胡迟轻咳一声,对上白忌视线的时候笑弯了眼睛,转过头则是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快说说’的好奇。
“结果那位杜家女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她原来是京城杜家安置在我们临北城的眼线,京城杜家和外面那些人已经勾结起来了。听说啊,知府大人的那位连桥可就是外面那些人在临北城安插的暗桩。”
“嘘!你这可要小声点儿。”别人听到了这位街坊的话,忙低声斥道,“那些人可是无所不知。”
“那些人……”胡迟也压低声音凑近他们问,“难不成是蛮荒野蛮人?”
街坊看了看胡迟的脸,犹豫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说:“我说的这些话你听听就够了,比别瞎说。”
胡迟瞪大眼睛更凑近他们,点点头。
“那些人他们……其实不是人,是恶鬼。”
“他们无恶不作,吃小孩的肉,扒少女的皮,能飞天遁地杀人抢掠,还怎么都死不了。”那街坊说道这自己都打了一个寒颤,“那位杜家女和知府的连桥串通消息之后,能用特殊的方法瞬间传递消息给京城杜家。听说那杜家女绣出来的蝴蝶都会说人话,还有人说杜家女面若十七,实际上早就是七十多岁的老太婆了。”
“当今天子年过半百,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就是因为杜家呈上了这长生不老的法子,才一夜之间位列丞相。”
“幸亏太子微服出巡小心查探,去年终于让他找到了京城杜家和临北城那些人的联系,他当场斩杀了知府连桥一家人,听说那些人死后立即变成了白骨,分明就是死去多时被恶鬼占了身子。”
胡迟和白忌并未说话,这些人却是东说一头西说一头越说越激动。
“杜家和恶鬼牵连,意图统治我们国家,使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幸亏太子及早发现了他们的密谋,一纸诏书让京城杜家入了大狱择日处斩。当今天子因听信小人而险些酿成大错,当众写下了罪己书,去寺中为国祈福,到今天算起,太子已经监国六个月了。”
“这里面也多亏了国师大人。”只听那街坊这么说完之后,众人皆是感慨。
“有了国师大人才是万民之福啊。”
胡迟挑眉:“早就听说这位国师大人的大名,也不知这里面又有什么说道?”
说起这位国师大人,这群人可没有刚才说到‘那些恶鬼’时的遮遮掩掩,那激动的模样好像不知道国师大人的事迹是多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当今沉迷长生之道,国师大人劝诫他非但不听,反而还把国师大人赶出皇宫贬为普通百姓。也幸亏太子殿下英明,亲自三请国师大人。当国师大人算到外面那些人会引起天下大乱的时候,他不忍百姓受难,宁愿折寿也要算出他们的暗桩所在,也就是我们临北城。”
胡迟完全不知道他说出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那脸上究竟是在得意什么。
然而他的表情却好像是听的一脸入迷。
“当太子抓到知府连桥与外面那些人勾结的证据时,嫁过来的杜家女本想逃跑,都在半空中被突然赶到的国师大人一招斩杀了,杜家更是有国师大人在才被连根拔起。”
“得国师大人真是国之幸事。”
一位好像是穷酸书生的人如此说道。
也真没想到刚来临北城,就听到了这么一件大事。
胡迟走在去临江楼的路上也有些感叹:“这三年我要是没走,说不定也能一览那位国师的风采。”
白忌摇摇头。
他倒是觉得如果胡迟没走,这九尾火狐的模样,恐怕也要被当地的百姓认为是那些人的同伙了。
“你也觉得那些人是……”胡迟感叹的时间也就是自顾自的说完就算了,他继续走继续好像随意地轻声说,“扒少女的皮,我还真是不由想到了另一个姓杜的人,倒也是巧。”
“真巧。”
白忌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聚会回来晚了。
啊,晚安大家。
第34章
临江楼早在半个月前就在门口贴着红纸; 整齐黑字上写着挂牌休业; 这看到三个干干净净的外地人走过去准备叫门,附近摆摊的小贩忙阻止。
“临江楼不开门了; 要是想吃那三两肉两位可真是白来一趟喽!”
小贩好心; 胡迟也笑着回应:“我们和老毛相识,过来打声招呼。”
“这样啊。”那小贩点点头,别人来见朋友那他也没必要说什么了,他也就不在意地准备继续整理摊位上的小玩意招揽客人。
低头的时候却是不小心看到那一行三人中的最后一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之前他只注意到了前面两位,这后面跟着的这一位倒是总被他忽略过去,但是这么一看却发现这位公子长相在临北城人中也颇为出众,仔细看过去还有些眼熟。
这小贩犹豫着慢慢收回视线。
到底是在哪……
小贩犹豫的时间里; 胡迟和白忌已经上前叫开了门。临江楼门外虽然挂着休业的牌子,门内却能听到嘈杂的声音; 来来往往的店小二都不知道在布置着什么; 门梁屋顶也都被缀着红布; 剩下的再想看就看不真切了。
门只打开了一个小缝; 露出一双三角鼠眼; 那眼睛盯着前面的胡迟看了一圈,压着嗓子地问:“找谁?”
胡迟看着面前这个成精的小老鼠; 笑着说:“老毛请我们来观礼。”
这小老鼠却是很警惕,丝毫不放松地问:“你们?你和谁?”
胡迟微微让开身子,露出身后白忌的半张脸。
那小老鼠的眼神刚在白忌身上扫过去; 原本微微眯起的双眼立刻瞪大,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后退进了屋里,声音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都尖锐地走了调。
“贵客请进!”
胡迟被他吓了一跳,请进是没请进去,反而向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到了白忌的胸膛。
他就维持这么一个动作仰头看着白忌正好垂下来的眼:“你吓唬他干嘛?”
“我没有。”白忌冷静的为自己辩解。
也不知道是第一次听白忌离自己这么近的说话,还是因为他贴在白忌的胸口处从而白忌一说话他的后背都能感受到白忌胸膛的震动。
连白忌那毫无起伏的声音都好听了不少。
“白毛你又瞎叫唤个啥?”刚才那小老鼠的声音可不仅是吓到了胡迟一个人,只听见门内有个浑厚的嗓音不满道,“开什么门,这个月不迎客不知道啊?”
“掌柜的!贵……贵客到了啊!”小老鼠指着门外不停跳脚,“是贵客!贵客!”
只听那浑厚嗓音冷哼道:“贵客?就算是门口堆着金山银海,老子我也不可能下厨!”
“不是,哎,不是!”小老鼠急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说实话,胡迟觉得这个小老鼠哪怕都急成了这样也没想着给他们把门打开,也是挺有防范意识的。
简直让他哭笑不得,只好自己动手推开了门,看着正板着脸从厨房走过来的老毛,笑道:“我可没有什么金山银海。”
老毛看着门外的人,先是愣了两秒,在看到胡迟身边的白忌时又猛地再看向胡迟。
“大兄弟!”
老毛在二楼给他们清出来个桌,正好就是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坐的位置,只是这一次可不仅仅有他们三人,得到消息的冯娘和跟在胡迟身边的阿真也坐在这桌子旁。
“阿真这三年倒是一点儿也没变。”冯娘看着阿真的模样有些感慨,从前她对阿真的好感在这几年已经彻底变成了看弟弟的感觉。
老毛切了一块卤牛肉递到阿真前面,粗声道:“还是和以前一样细胳膊细腿的,多吃点儿肉!”
阿真看着那块比自己脸都要大的卤牛肉,沉默了两秒钟,还是点头道:“谢谢。”
哪知道这再平常不过的两个字听在了老毛的耳朵里差点儿让他切到了手:“哎呦这怎么没变,以前他可从来没这么和我说过话。”
“你少说两句吧。”冯娘瞪了他一眼,老毛立刻憨厚地笑了笑,把刚切好薄层牛肉蘸了酱汁放到冯娘的碗里。
冯娘本来还想板着脸,看到他的模样反而没忍住还是从嘴边泄出了一抹笑意。
“他就这样,”冯娘转过视线看着阿真,“阿真你可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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