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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第一婚介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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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开心嘛!”胡迟满不在乎地笑着,“我托别人做的,也没用多少时间。快去试一试别耽误了吉时。”
巳时三刻,大吉,益嫁娶。
胡迟和白忌站在楼下,看着一身新郎嫁衣的老毛紧张的在门口绕来绕去。
这场亲事,没有别人观礼,除了两个店里的伙计就只有胡迟和白忌。
阿真被当做是娘家人,一会儿将会背着冯娘从房间里走出来。
“真好。”胡迟凑近白忌耳边,笑着说,“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想找个媳妇?”
白忌面不改色的转移了话题:“你给老毛做的嫁衣,好像是小了点儿。”
“真的吗?”胡迟还真被他拐跑了,忙看过去,“哪儿?”
趁着胡迟在看老毛的时候,白忌一直看着他,听到这个问题连一秒犹豫都没有地说道:“肩膀。”
“是吗?”胡迟皱眉,他怎么觉得没什么问题啊?
按理说,他手底下那些小狐狸刺绣做嫁衣的水平在上重天都是竖起大拇指的水平,连尺码都没看准的情况应该是不能有吧。
白忌看着胡迟一直在皱眉思考的模样,在心底轻轻叹气,虽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叹气。
“没什么大碍,新娘子快出来了。”
被白忌这么接连两次转移话题的胡迟,早就忘了自己之前究竟问他什么了。
不过那也就是随口一问,白忌要是不回答,胡迟过了几秒恐怕自己都忘了。
“一拜天地!”
白毛今天也穿得正正经经的,衣服上甚至连每一个褶皱都熨得平平整整,这一只小老鼠严肃起来做这司仪,看起来也真是像模像样。
穿着大红嫁衣的冯娘没盖盖头,这时候和一脸傻笑的老毛对视一眼,也轻声嗔笑道:“傻样。”
然后和老毛对着门外的天地深深一鞠躬。
“二拜高堂!”
老毛和冯娘的高堂都不在了,那处不过就摆着几个果子和老毛那把祖传的刀。
对着这看起来可能有些滑稽的‘高堂’,两人的表情却始终是庄重的,这一鞠躬也是实打实的。
“夫妻对拜!”
大概是太激动,白毛的声音最后都跑得有些尖锐,全场都哄笑出声。
他脸色也涨得通红,却是连自己都笑起来了。
堂上这一对新人更是笑着互相鞠了躬,额头碰到一起的时候,连老毛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眼角都有些湿润。
这么久了,当初那个感觉也就他手掌那么大的小丫头,竟然真成了他的新娘。
他的。
新娘。
“礼成!送……送入洞房!”
白毛激动地仿佛成亲的是他一样,在原地蹦了好几下,“快闹洞房!”
冯娘瞪了他一眼:“没个正经。”
这只怂老鼠忙捂着嘴,一边却对老毛不停眨眼。
“夫人大人有大量,你可别和他们计较。”老毛搂着冯娘的肩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媳妇儿你真美!”
冯娘羞红了脸,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看你那傻样。”
“没事,我傻,媳妇你聪明就行了。”这么没出息的话,老毛不管是说的还是笑得都挺得意。
反倒是让冯娘不好意思了。
“当初我还以为冯娘把老毛吃得死死的。”胡迟看到这一幕,不免有些感慨,“没想到啊。”
“我们也该走了。”白忌开口,“闹洞房这种事,坏人喜事,不好。”
胡迟被他这里理由逗笑了,“你说得对,不好。”
不过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观礼,礼观完了,也没道理还留在这里耽误这一对夫妻。他和白忌阿真刚上前一步,却看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出来了一只肉鸡。
这只被养得肥肥胖胖的大公鸡扑楞着翅膀跑到了新人面前,把右腿伸出来。
它右腿上绑着一个红布条。
老毛上去小心翼翼地给它解开,那布条脱离了公鸡右腿之后竟然自动飞到了半空。
大家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到一个年轻男人的清亮声音。
“听闻喜事,略备薄礼,金银珠宝虽俗气,却也无人不喜,祝携手白头。”
“另,大门已开,喜迎贵客到来。”
话音刚落,那红布便飘落到了老毛手上,原来是一份礼单,的确都是一些金银珠宝的稀罕物。
冯娘的神色也有些莫名,她看着那张礼单轻声道:“真没想到,国师大人还惦记着我们。”
她这一声也算是解答了胡迟的疑惑。
胡迟转头看向白忌,挑眉:“这么说这个贵客是你了?”
白忌摇头:“是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有点儿不太舒服,吃了片止疼药感觉好一点儿,就码了这一章~明后天的更新看情况
趁着写到成亲场景,感谢开文到现在大家的支持~
感谢沙塔,一眠久梦不成书,桑梓,请君为我侧耳听,老张,一只小刺猬,微光,石头,流年纪雨的地雷~
感谢每天不一样的沙发小天使~感谢我连字符表情斗不过的大家~
好梦~
第37章
胡迟他们离开的时候没有不告而别; 但也没用冯娘他们送。大喜的日子还不如留给小两口甜蜜甜蜜。
“那你们一路小心。”冯娘和老毛丝毫不在意外面人怎么看; 穿着大红喜服站在临江楼门口笑着胡迟一行人说。“有机会一定要回来,让老毛给你们下厨。”
白忌和阿真都是不愿意说话的; 这种客气话都是胡迟带着笑脸代劳。正如此时; 他站在冯娘面前笑着说:“一定一定,你们也回去吧,我们之间也不用这么客气。”
胡迟这句告别的话刚说完,却又仿佛想到了什么忙开口:“对了,我想问一下; 在京城杜家是否听说过杜敏湖的名字?”
冯娘凝神想了想,最后还是有些歉意地摇摇头:“我没听过这个名字,不过杜家祠堂里面倒是供奉着几位老祖宗,那里或许能找到什么。”
冯娘自然看出胡迟和白忌两人不同一般; 胡迟要找的人肯定也不是寻常人物。杜家在京城的分支不过是很偏远的一支了,而他们和主家的联系也只剩下不被他们这些小辈开放的杜家祠堂了。
“谢谢。”胡迟点点头; 反正他本来也没抱着什么希望; 得到这个消息已经是意外之喜。
“我们走了; 后会有期。”
老毛仿若江湖人一样对他们抱拳; “后会有期。”
肯定是后会有期的; 毕竟老毛这个身份以后说不定会和他同处一地呢。
胡迟笑了笑,倒是没有什么离别的伤感情绪。他快走两步和一步外的白忌并行; 并不曾回头看一眼。
哪知道胡迟这三人刚走出临江楼不远,就听到身后有人迈着小短腿追过来。
那气息倒是熟悉,胡迟拉着漠不关心的白忌回了头。
并对着身后正喘着粗气跑过来的白毛小老鼠露出个笑脸; 他还未张口,就看到这小老鼠在距离他们三步远的位置停下来,毫无征兆地深深鞠了一个躬。
“谢谢。”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道谢怔在原地的胡迟没来得及反应,又看到那白毛小老鼠又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再追他一样,快速跑回了临江楼里。依旧在临江楼外看着他们的冯娘老毛两人看到这一幕也都露出了笑脸,最后远远的对他们摆摆手,在围观的街坊邻居中进了临江楼内,并重新关上门不迎客。
“他跑出来就是为了说声谢谢?”胡迟觉得有些好笑,他看向白忌调侃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究竟做了些什么好人好事?”
白忌一脸淡然,似乎并没有听出胡迟的语气有什么不同:“举手之劳。”
“你这样还真像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模样。”
然而胡迟知道这值得让小老鼠跑过来只为一声谢谢的事情,在白忌眼中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情。
就像是临江楼内,冯娘看着桌子上随手放着的一小盒胭脂,也笑了。
这胭脂是她曾经惯用的那种,留下它的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她认识了阿真那么久,这恐怕还是对方唯一送给她的东西,甚至并不是亲手送到她面前,而只是这么随意留下。
依旧和从前一样不懂人情世故。
却仍然让她感觉有些欣慰。
临北城城郊外的树林中有一处直通京城的传送阵。
传送阵外有不为普通凡人发现的迷障,要是普通凡人走到这就仿佛是遇到了俗话中的鬼打墙,久而久之这一片地方也就鲜有人来,胡迟他们进来的时候自然是没被别人看到。
“这地方我看不仅仅是普通凡人不来,恐怕连修真着也根本不走吧。”胡迟说着拨开身前及腰的杂草,传送阵由灵石启动,这地方的植物难免吸收了灵石中残余的灵力,虽然普通植物大多开不了灵智,但却不耽误它们疯了一样的生长。
胡迟刚才还看到了一丛伞盖比他脑袋还要大的野蘑菇。
“一会儿到了传送阵旁边,我想帮阿真恢复原形,帮我护法。”胡迟干脆快走了两步紧紧跟在白忌身后,借着白忌的身高优势来强迫自己忍住把这些杂草全踩扁的迫切愿望。
而阿真也不知道是不是蛇体原形的关系,走在这里面却如履平地,安安稳稳跟在胡迟身后,连步伐都没乱过。
“快到了。”白忌手伸到后面拍了拍胡迟的手臂,“你把那条蛇变成原形,准备带着走?那可是蓝纹毒蟒,这世间也不仅仅只有樊璐一人惦记。”
胡迟握着他腰边的衣服,听到这番话则是意料之中地说:“我有地方安置他。”
等到最后穿过已经没过胡迟的草丛时,则终于出现了一块圆形空地,这空地中央有一块浮在半空中的浅绿色扁长匣子,匣子中央有三个不规则的洞口,便是放入灵石的地方。
胡迟抖了抖身上的碎杂草,感知到周围并没有别人,便对着阿真招招手示意他到面前来。
白忌也自发站在他们周围护法,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拿出来了枯骨剑。
按理说这种可谓是仙品的好剑都认主,但是白忌拿到这把剑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把无主剑,也就是说胡迟根本就不曾炼祭它。而胡迟就这么把一把不曾认主的剑仿佛路边随意的石头一样放到了他手里。
白忌看了已经让阿真盘腿坐好的胡迟一眼,深深呼吸。
毕竟胡迟对他的信任,恐怕比他的年岁还要长。
让阿真恢复原形,重新拥有七情六欲,在胡迟口中似乎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胡迟从自己不知道多少的储物袋中找到了一枚浅红色珠子,递给阿真,表情严肃:“含着它,一会儿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开口,哪怕死了也不能开口。”
对于这个哪怕死了的结局,阿真却根本不在意地接过那颗珠子,含到口中。
珠子在手中冰凉,含住之后却是温热。
阿真照着胡迟刚刚教给他的方法,打着手诀,慢慢闭上眼睛。
其实阿真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那颗陌生人的丹药,胡迟的想法很简单,只不过是把吃进去的东西再吐出来。然而说起来简单真正做的时候却是一步都不能错。
胡迟在阿真对面闭上眼,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阿真的每一条经脉上。
时间太久了,那枚丹药差不多已经和阿真融合为一体,而胡迟要做的就是从那几乎相容的经脉中找到那丹药的痕迹,这丹药完全逼到阿真口中的那枚浅红珠子上。
这在别人看来几乎是不能完成的事情,在胡迟眼中不过就是一个找不同的游戏,所以他才说简单。然而耗时耗力,在这其中他不能受到任何干扰,这也是胡迟让白忌护法的原因。
疼。
阿真的指尖在不自觉的颤抖。
化形时候的疼痛他以为已经是这辈子最疼的事情,然而这一次不过是变成原形,和那时候的痛苦却不相上下。
就仿佛是反复把每一根骨头打断,每一根筋脉撕裂。
他只能用力地咬着口中那颗珠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复这种痛苦。
白忌站在一边,看着胡迟仿佛是睁着眼睛看着浑身发抖的阿真,但是仔细看过去就能发现他原本墨色的眼瞳此刻却变成了竖瞳的金色。这样单独看胡迟的眼睛,白忌只觉得有种令人警惕的陌生。
他转过头,握紧了枯骨剑,并没有再看。
炼制这枚劣质化形丹的人,恐怕不是寻常人。
胡迟小心翼翼追着那一缕灵活性极强的丹力,把它往阿真口中去,哪知道那丹药却仿佛知道前方有什么危险一样,硬是把自己藏在阿真的经脉曲折地。
大多数的丹药都聚成一团融入阿真口中的红珠子里了,只剩下这意外灵活的一缕。
胡迟把它从经脉上引下来,就已经颇费心思,现在这还和他玩捉迷藏的游戏,胡迟觉得自己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他原本的想法是把所有丹药丹力引到那颗红珠子上,那样这枚红珠子就和阿真当初吃下的那一颗丹药别无二致,或许能借由这个办法找到炼制丹药的那个人。
但是看着这东躲西藏的最后一缕丹力,胡迟眯了眯眼睛。
“啊!”
“啊!”
两声尖叫一声是出于已经化作原形的阿真之口,在他因为剧烈疼痛开口之前,胡迟已经接住了他口中的那枚珠子。胡迟看着那枚珠子,原本笼罩在周围的丹力因为丹力不完整而慢慢消散。
胡迟半蹲在地上摸了摸那条不过手臂长拇指粗的蓝纹小蛇,笑着说:“原来这就是一千年的毒蟒啊?”
那条小蛇疲惫地抬眼看着他,慢慢张开嘴露出两颗尖长泛蓝的毒牙。
就好像是向他证明自己真是毒蟒一样。
胡迟好笑地伸出手让阿真慢吞吞地攀在他的手臂上,这才站起身看向白忌。
“我送他去个地方,你去不去?”
从头到尾他都没在乎另一声尖叫出于何处。
白忌的视线看着那藏在胡迟袖口里面的蛇尾,擦了擦枯骨剑的剑鞘,径直迈过身前刚从传送阵出来就被他砸晕的无辜路人。
“去哪?”
他把枯骨剑收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胡迟。
胡迟并没有卖关子,笑着说:“我的灵府空间。”
白忌一愣。
全程从头到尾都被忽略了个彻底的那路人醒来恐怕要哭了。
他没听师傅说过临北城的传送阵外还有土匪守着啊。
师傅明明说过临北城的魔修都被他打得魂飞魄散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路人,还真不是一个路人。
第38章
灵府空间是在出窍期后自发形成的一处不被人发现的秘境; 而修士飞升之后不得带走; 留下来的便是人人趋之若鹜的仙人秘境,仙人传承之类。
当然胡迟要带白忌去的并不是这所谓的灵府空间; 而是他在上重天的随身府邸;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白忌信。
哪怕白忌不信,他也会装作自己相信。
免得胡迟自己去找借口,真体贴。
不过无论是灵府空间还是随身府邸都是自己保命的东西,寻常时候不能给外人看去的常识没人不知道。然而白忌跟在胡迟身后眼睁睁看着胡迟进了那被他随手打开的空间; 反倒是不知如何是好。
无论是胡迟之前坦然的邀请还是现在毫无防备的举动,都让他感觉太过于理所当然了。
白忌想,自己如果这时候问胡迟为什么这么信任他,胡迟会对他说出梦中红衣男人的真相吗?
而胡迟又为什么要对他隐瞒?
“怎么了?”已经进去的胡迟注意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 疑惑地挑眉。
算了。
追究这些东西又有什么意义?
白忌把自己之前的考虑放到一边,平静地走进去。
反正胡迟始终信任他; 而他也永远不会去伤害胡迟。
上重天。
这上重天少了一位掌缘仙君; 对于众多的仙侍来说却并没有什么不同。在仙侍们互相的交流小聚中; 唯一能提起掌缘仙君的恐怕就只剩下他离开前引入的这一批。
姚筠; 墨昙; 何不知。
“现在能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姚筠给墨昙斟上一杯酒,笑道; “我们三人中也就只有你最得帝君的看重。”
墨昙忙摆手,“哪有什么看重,两位前辈才是身处重位。”
“谦虚有礼; 我们之中果然只有你性子最好。”姚筠看向何不知,“你说是不是啊老何?”
何不知似在发呆,姚筠叫了他两声之后,他才仿佛刚听到一样脸色发白地点头:“墨昙这性子倒是从未变过。”
“你身子没事吧?”姚筠皱眉看着何不知的脸色,“怎么连丝血色都没有?”
“昨晚南边好像是有钟声,”何不知浅笑,“没怎么睡好。”
“有钟声?”姚筠和墨昙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我没听到有钟声啊。”
墨昙也摇摇头,“我也没听到什么钟声。”
“大概是我最近没休息好,听错了。”何不知不太想提起这个话题,“最近新炼的丹在丹炉里一直敲着内壁,就像是钟声一样,我可能是听错了。”
“那倒是也有可能。”墨昙点头,没有去细想追究,“那既然如此前辈你好好回去休息吧,别太累了。”
何不知并没有推就,笑着起身,“这次到是我扫了大家的兴致。”
“我们三人随便聚一聚还说什么扫兴,”姚筠摆摆手,“你要真觉得愧疚还不如等身体好了之后再给我们买上好酒好菜赔礼。”
“一定。”何不知拱手道,“那我便先走一步。”
他走得很快,几乎是说转身后便驭起了飞行法器离开,留下的那两位并没有看到他脸色阴沉的模样,只以为他真是身子不舒服。
何不知现在在丹房也算是占据了一席之位,原本可以从药山后面的那个小窝棚里换个住所,但他却是说喜欢这个地方,也就一直没走。
而此时他降到那窝棚外,还未走到门口便吐出了那口一直闷在胸口处的浊血。
血液溅到了药草上,瞬间便被吸收,不留一丝痕迹。
何不知的脸色却丝毫没有好转。
他直起身子,面无表情地看向南边,那处昨夜又响了钟声,那些仙君们疾驰而去面上带着喜色而归,怕是又不知道哪个尊者归位了。
帝君龙归轮回七世不曾接回一位尊者,这不过几千年的小狐狸却是个有本事的。
也是个手段狠辣的。
何不知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整理了一下衣裳,推门进了屋。他看似云淡风轻,手指却是紧握成拳。刚才那一缕神魂被硬生生烧灼灰飞烟灭,可真是疼。
倒是他考虑不周,白白地把一位尊者送到了天生仙体面前。
天、生、仙、体。
何不知的手按在桌子上,却硬生生把那桌子按出了一条裂缝。
上重天的日子乏味得很,胡迟在这下界风生水起的,还真对那上面没什么想念。更何况上重天上若是有谁想要找他,就在上重天的姻缘树上挂封信,每次他回来胡因就双手捧着信讨好地看着他。
说起来他也是很久没回来了。可能是因为他长相变了的原因,胡因也从三四岁的孩童变成了十二三岁的少年模样,性子却没怎么大变,看到胡迟回来了忙张开双手跑过来。
却是感受到了陌生人的气息猛地停住脚步。
而刚迈步进来的白忌,却也在看到面前少年的时候愣在原地。
这张和胡迟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蛋,穿着个华丽的金色衣服和迎上去的胡迟就好像是父子俩。
父子?
白忌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最近倒是挺乖。”胡迟摸了摸胡因的脸,脸颊上的金色花纹还在,但是却似乎因为长大了而没有曾经那么看起来蛊惑人心。
胡迟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金色花纹就是从前他锁在了姻缘树里面的六世记忆,在胡因化形之后便留在了胡因脸上。
胡因看了眼胡迟身后那个陌生人,又看了看胡迟,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胡迟的袖子。却感觉手背被什么滑溜溜的东西擦过去——
被那种触感吓了一跳的胡因猛地松开手跑到了胡迟身后,闭上眼睛尖叫:“哥哥!虫子!”
不管怎么说胡因都是树,哪怕他不是普通的树,身边也没有虫子,但是在他还是一棵树的时候就跟着胡迟看那些杂七杂八的话本,对这种能咬他的东西都抱有一种要命的妄想恐惧。
而现在,他就觉得自己刚才被一条虫子咬了。
又凉又痒。
他肯定是被咬了啊呜!
“没事没事没事。”胡因这么一喊,胡迟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跟着抖了抖,他一边引着阿真爬出来,一边安慰地揉着胡因的头。“摸毛不吓不吓不吓。”
胡因委屈地眨眼看着他,小声说:“哥哥你拿虫子吓唬我。”
“那不是虫子。”胡迟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送给了胡因,他蹲下身子让阿真从他手臂上下来,示意胡因去看,“这是条蛇,他叫阿真,他受伤了,要住在这里养伤。”
胡因对于蛇倒是听说过,上重天上化为人形的蛇类妖兽也有,但是他从来没见过蛇的原形。
明明就是条小虫子的样子。
胡因蹲下身,低头凑近了这条蓝色小虫子。
好像是不会咬树的样子,胡因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你不咬我吗?”
刚刚化作原形的阿真勉强抬头看了他一眼,吐了信子。
“啊!”胡因忙把手收回来。
胡迟看着这两个大龄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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