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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第一婚介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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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胡因忙把手收回来。
  胡迟看着这两个大龄儿童的相亲相爱,揉了揉额头,摊手放弃了。
  “阿真,这是我弟弟胡因。”胡迟摸了摸阿真的头。
  阿真转头看着他,慢慢点点头,然后转过头用尾巴尖轻轻点了点胡因的手背,被胡因躲开了。
  这才是别人家的乖巧孩子和自己家的傻孩子。
  “等他伤养好了就可以陪你说话了。”胡迟拍了拍胡因的脑袋,“阿真不咬你,你不能欺负阿他。”
  “可是他有牙。”胡因还是离阿真远远的,指着阿真的嘴,“我看到了。”
  “我也有牙,我也不吃你。”胡迟忙招手让白忌过来,“这位哥哥也有牙,他也不咬你。”
  白忌慢慢走过来,对着蹲在地上仰头看他的胡因,轻微点了点头。
  这位之前让他觉得警惕的哥哥在他发现胡迟带过来的虫子之后已经完全被胡因忘到了脑后,这时候不过抬头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和阿真对视。
  仿佛是费尽力气,胡因才小心的把手伸过去,轻声说:“你好。”
  阿真的回答是把头放到了他的手心蹭了蹭。
  胡因咬着牙闭上眼睛,确定手上只是有些凉凉的麻痒感觉,并没有被咬断树枝的疼痛。这才小心翼翼睁开眼,对上了阿真泛蓝的眼睛,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意。
  而终于看到他笑起来的胡迟,这时也松了一口气。
  他向后退去和白忌站在一起,面露欣慰。
  “这是你……弟弟?”白忌侧头轻声问他,“简直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胡迟笑着说:“是吧,还挺可爱的。”
  大概是这颇有迷惑性的长相,白忌并没有注意到胡迟其实根本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他只是有一种爱屋及乌似的感觉看着面前小心翼翼和阿真相处的胡因。
  这大概是一只像是胡迟一样可爱的小狐狸。
  “蓝纹毒蟒是世间至毒,你弟弟这样没事吗?”白忌有些担心,虽然从他语气中只能听出来疑问。
  “他百毒不侵。”胡迟满不在意的回答,把视线从和一条蛇玩的一棵树上收回来,看向白忌,“我们也走吧。”
  “现在?”白忌觉得有些突然,“不和你弟弟说一声吗?”
  “和他说了他该不开心了。”胡迟摆摆手,转身往外走,“还是没长大,粘人。”
  他这话却是让白忌停下脚步。
  胡迟这话明显是真心话,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弟弟粘人起来让他不耐烦。
  那是不是说明胡迟从前养大他的过程中,也曾经觉得他不耐烦过。
  “你……”
  白忌看着胡迟转头疑惑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突然开口。
  “怎么了?”胡迟露出一个笑容。
  看着这个笑容,白忌面上却平静的问道:“你喜欢孩子吗?”
  “孩子?”胡迟向后看了眼还未察觉到他离开的胡因,认为白忌这不过是随口一问。他既然随口一问,那胡迟也就随口一答,“乖巧懂事长得好看活得长的,自然喜欢啊。”
  ……活得长?
  梦中那个小白忌,可不是活得长的命。
  而胡迟会把这一点提出来,那恐怕也是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直到现在都让他不开心。
  算了,果然不提起前世是正确的。
  “你和罗秀秀说了吗?”胡迟一脚迈出了自己的随身府邸,并没有注意到白忌的情绪变化。当然,白忌的情绪只从面部表情来看恐怕也没人能看出来,“我们今天去京城。”
  “她早上和罗信一起走的,这时候恐怕已经到了。”白忌说着从袖口里拿出三枚灵石,放到了传送阵那绿匣子里面。只见绿匣子泛着浅绿色的光芒上升到空中,与地面形成了一个绿色的圆阵。
  胡迟迈进传送阵的时候,看到被白忌打晕的那个人还躺在原地,不由低声说:“他怎么还没醒?”
  “我有分寸。”白忌也同时迈进传送阵里,“最迟晚上就醒了。”
  “感觉他有点儿无辜。”胡迟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他身上衣着干净精致,长了一张很显小的娃娃脸。这张脸显得他整个人‘大’字型躺在那处反而更可怜了一些。
  白忌只是简单说了一个事实:“那是化神初期的修为。”
  然而化神初期的修为被人一剑鞘打晕,也还是挺可怜的。
  作者有话要说:  达成双更成就x1


第39章 
  罗秀秀上次来京城还是五六年前; 当时她陪同母亲谈生意; 心思却始终在金砖红瓦满街灯火窗前走过的高傲小姐身上那精致绣裙上打转。
  直到现在,她对京城的印象也多是京城的繁华庄严; 京城少女的华丽衣裳。
  而绝对不是……
  “七颗灵石?阵前老儿; 你这可是趁火打劫!”
  “哼,爱走不走,你要去那蛮荒野地,七颗灵石都是便宜的了。”
  “阵前老儿,去焰山怎么算?”
  “五颗灵石; 童叟无欺。”
  罗秀秀躲开身边肩抗一人高巨斧的男人,却险些撞到了身后带着兜帽的女子。
  “对不住。”罗秀秀忙对她道歉。
  却听到一个声音沙哑的老人笑道:“没关系。”
  罗秀秀未抬头,因为低着头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刚才说话的那不及自己大腿高的矮小老人。他手上牵着一根牛筋绳子,绳子另一头则绑在他身后那兜帽女子的手腕处。
  也因为老人的动作; 罗秀秀这才看清那手腕已无血肉,只剩下森森白骨。
  那兜帽下哪是什么女子!分明就是一副已死的女人骨!
  罗秀秀强行压下了到口的惊呼; 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让开了路:“您请。”
  她这个动作倒是让那矮小老人笑意更深; 却并没有说什么; 只笑着对她颔首。
  当那女人白骨从她身边仿若正常人走过之后; 罗秀秀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也真是一脚迈进了修真界的门槛,她才知道曾经以为这世界都是腾云驾雾的仙人那想法有多么可笑。
  “秀秀!”置办完客栈的罗信看到站在传送阵外围的罗秀秀忙边跑过来边高声喊道; “这京城的客栈竟然差不多都满了,我找了□□家才找到三间客房。”
  罗信说完人也走到了罗秀秀身边,看着围在传送阵外围的人群也不由感慨:“这京城到底是热闹地方。”
  他这话却被身边一书生打扮的修士听到了; 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笑道:“两位是从其他大世界过来的吧,他们这可不是热闹,是逃命去了。”
  “逃命?”罗信和罗秀秀看着前方,那边少说也有五六十人,人群嘈杂中隐约还能听到一些人的争执叫骂,怎么也不像是同需要去逃命的一批人。
  罗信态度谦逊地对面前这书生打扮的人说道:“这位道友,不知这究竟是……”
  “你们这是第一次来京城吧?”那书生摇头无奈道,“你们也真是胡闹,这京城皇帝今日驾崩,太子即位,这天怕是要乱了。”
  “皇帝驾崩太子即位?”罗秀秀在一边插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那太子身上却没有人间尊者的真龙紫气,这可是国师金口批下的帝王命。没有真龙紫气的皇帝镇压皇城,整个京城必有大灾。”那书生说到这也不由感慨,“太子现在已经囚禁国师,意图登基称帝,等到他真的登基了,恐怕我们想跑也跑不了了。”
  罗信却还有不解,“这皇帝登基不是凡人间的事情,和我们这些修士又有什么关系?”
  他这话问出口,却让那书生诧异了:“你们师门让你们出来,却没和你们说起这世间的事?也不担心你们惹了麻烦?”
  这话说的可让罗信有些羞愧了,之前下山的时候父亲倒是和他说了不少,但他全被这出门的喜悦给冲昏了脑袋,一句有没记住。而这次来京城的时间也正好是杜敏湖长老那事情暴露,父亲失魂落魄倒是一句也没交代。
  这么一看,离开了大师兄,他在这凡间界也真是寸步难行。
  也幸好是遇到了好人。
  罗信拱手道:“也请道友多多指教。”
  罗信坐在房间内喝了一口茶水,面对着自己大师兄和深不可测的胡大师,正准备将之前那书生道友说过的话娓娓道来:“这事情也就……”
  “此方世界便是一整条龙脉,皇城为龙眼所在,由历任皇帝镇守。”然而他的话刚开了一个头,就被白忌打断。白忌打断还不算,打断完之后还冷眼看着罗信,“这些话我难道没和你说过吗?”
  罗信咽下口中的茶水,颤巍巍的把茶杯小心放回桌子上。
  “而龙脉使这方凡人世界风调雨顺日日平安不得外敌入侵,同时也使这世界灵气充沛,京城最佳堪称上品灵脉,引来众多修士聚集在此地,使皇城以凡人和修士一分为二不得干扰。”白忌越说,罗信的头便越低,“这回记住了吗?”
  罗信不敢说话,只是点头点头点头。
  “这世界对修士来说便是取之不尽的上品灵脉,无价之宝。为防止有心之人硬夺龙脉引起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玄雀谷每百年派一位弟子下山来做国师一职,寻有真龙紫气的人镇压在龙眼处,便成了这世间最强大的防御阵法。”白忌说起这番话的时候,却更像是对着胡迟解释,“如果国师所言不虚,没有真龙紫气的太子即位后,那些早就觊觎龙脉的人恐怕便会趁虚而入,这个世界倒时候都保不住了,世界里面莫说凡人修士都难逃一死。”
  胡迟听到此处,却是点头道:“怪不得魔修会和京城杜家合作。”
  那便是把京城杜家当做是替罪羊,待对方篡位之后便过河拆桥抽了这世界的龙脉。
  而后来的两败俱伤恐怕也是因为魔修那边的想法被杜家主家有所察觉,因此合作破裂被国师一网打尽。
  只不过杜家主家的这个察觉究竟是因为担心民不聊生还是想要独吞龙脉?
  胡迟冷笑,若真是担心民不聊生,那临北城的魔修恐怕早就销声匿迹了,哪用得着国师出手的好戏。
  胡迟虽然想的多,但是说出口的不过就这一句话,白忌却是回答到:“杜家家主,半步成仙。”
  半步成仙,便是对渡劫巅峰大能的尊称。
  而渡劫巅峰大能若是想要稳扎稳打飞升天界,那便是少不了灵脉。
  白忌这话也算是对上了胡迟在脑中的怀疑,两人这方面的默契胡迟自己都已经不会再多惊讶了,杜家既然有人能够用得上这灵脉,那魔修中应该也有人对此志在必得了?
  “魔修中渡劫巅峰期有十三人,其中七人已经闭关预备突破,还剩下六人。”这次胡迟还没开口,白忌便说出了答案,而当他想要把这六人一一列举的时候,胡迟却是摆摆手。
  “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在见到国师之后才能有定论。”
  若说对京城杜家与魔教勾结的了解最深的,恐怕就只有国师大人了。
  “但是国师现在被太子囚禁了。”
  一直没开口的罗秀秀突然说。她来到京城便是想要找到国师然后拜入玄雀谷门下,使手中的阵法书册能更全面的被她所吸收。
  也因此胡迟和白忌或许是想要找什么心怀不轨的魔修,她却只想要拜师。
  罗秀秀的想法从未隐瞒,也一眼就能让人看透。大概是因为她母亲临终的话与在无道山上的那三年,她似乎从未想过报仇雪恨。
  而胡迟也从未与她说过,那枚生于她家的阴阳两魂丹可能并非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转过脸假装没看到罗秀秀看过来的眼神,“比起国师被太子囚禁的这个结果,我倒是跟想知道以国师的本事为什么会让自己被囚禁?”
  “而且凭借国师在百姓中的威信,这个消息按理说应该是秘密行事不得被泄露的,现在却闹得人人皆知,倒是有点儿故意为之的感觉了。”
  在胡迟仍旧皱眉思考的时候,白忌却是云淡风轻地说:“去看看就知道了。”
  “看?”虽然说闯一个小小的皇宫内院对于胡迟来说是没有什么压力,但是如此理所当然真的好吗?
  “我也不是空口无凭就去。”白忌对上胡迟仍旧显得有些迷茫的视线,仿佛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他的头顶,“是国师邀请我去。”
  邀请?
  胡迟恍然:“贵客!”
  “这倒是个方法。”胡迟点点头,“那我们准备一下稍后便明目张胆的进去找国师。”
  胡迟说完便准备起身,却被白忌按住肩膀重新坐下。
  “不是我们,是我。”
  白忌沉着说。
  这件事情正如胡迟所说,看起来疑点重重。
  若不是因为白忌与那国师早年间有些交情,恐怕都会怀疑这是他和太子共同设下引那觊觎龙脉人现身的圈套了。
  若说别人倒是可能设计这种把自己穿在刀尖上的陷阱,然而对于那位事事谨慎全天下都不及自己命重要的国师大人,却永远不可能如此行事。
  那喜迎贵客的口信,怕是求救信。
  如此看来这普通凡人的皇宫内院,大概已经设下了连修士命都能要去的阴谋诡异了。
  “我先去看看。”白忌在胡迟皱眉的空当继续说,“你在这边看着他们两个小孩,我和国师认识,也好说话。”
  胡迟看着眼巴巴看着他的罗信和强做镇定的罗秀秀。
  出门在外就是不应该这么拖家带口,叹气。
  白忌看出他态度的软化,趁热打铁:“让你照顾他们我放心,不然现在外面修士太多了,他们的修为你也知道。”
  “唉,说不定我一个转身没看到,他们就被人给碾死了是吧?”胡迟无奈道,“为了让我同意,也真是难为你说了这么多个字。”
  “你同意就好。”白忌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嘴角,“事不宜迟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胡迟不耐烦地说,却在白忌起身的时候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注意安全。】
  白忌微愣,看着面上满脸让他快走的胡迟。
  也传音道。
  【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怕死的国师可能就出来了。
  然后那可怜的路人应该也回来了。


第40章 
  因为京城的特殊原因; 皇宫内由玄雀谷精通奇门阵法的弟子亲设防御阵; 隐藏了身形的修士在这阵法面前也是无所遁形。
  然而早些年白忌和那国师大人交好的时候,却是得知了这个阵法的缺陷; 也是那国师大人最终的保命之法。
  他挖了一条从国师府一直到城外的暗道。
  堪称费时费力耗尽心血; 每到雨雪季节还要去加固松散的四壁,天灾地动的时候更是要谨防坍塌。为此听说这国师大人还收了一位专门去给他看守暗道的单灵根天才徒弟。
  只不过今天他这个徒弟可能是玩忽职守了。
  白忌四处观察没人,便也没深究原因,握紧了手上的枯骨剑弯腰钻进了暗道。
  不得不说这个暗道很宽,白忌在弯腰走过前面狭窄的地方后便可直起身子正常行走。暗道两旁点着凭借灵石燃烧的不灭灯; 在视线越来越广阔的时候,那不灭灯的光芒照射着四周奢侈的碧玉墙砖,也照亮暗道尽头宛若寝宫的布置,已经坐在书桌前正在读着山野杂谈的男人。
  男人大概是刚沐浴完; 散着发,发丝处还沾染着水汽。一身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白色衣袍自然垂下; 顶端接近喉结的扣子也扣得严严实实。两手腕间锁着一根拇指粗细的玄铁铁链; 此时正随着男人翻动书页的动作轻轻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到有点儿像是那颇具风骨的阶下囚。
  让白忌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去打扰他。
  这时候这位国师大人又翻过了一页; 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 把书倒扣在桌上; 手肘抵在桌上轻声叹气,非常不经意的转头; 正好对上单手握着剑面无表情的白忌。
  那一刻白忌清楚的听到了他的呼吸停滞,也看到了他紧握着椅背的手,指尖过度用力泛着无血色的惨白。
  这副吓惨了的模样一直到白忌不耐烦地上前一步才有了变化——
  比如国师大人猛地起身后退顺便带倒了身下的椅子。
  用具体行动展示了什么叫做胆小如鼠。
  白忌除了用一贯的冷脸来表现自己并没有嘲笑他之外; 一句话都不想说。
  国师有些尴尬地捋了下头发,若无其事的把椅子扶起来,面对白忌露出一个浅淡的惊喜微笑:“当日一别,还真是许久未见。”
  白忌却并没有和他客套:“出什么事了?”
  “大概会要了命的事。”国师轻描淡写地说,一边给白忌倒了一杯白水,“此地简陋,贵客远道而来望不要嫌弃。”
  那杯白水倒得太满,溢出在杯边,而这看似云淡风轻的国师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刚才倒水的手都在颤颤巍巍地发抖。
  白忌看了一眼,但此时可真没有喝水的兴致。
  “若这次凶多吉少。”国师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然而说起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声音中的颤抖,“从今以后,我那烦人的徒弟也就多劳你照顾了。”
  提起徒弟,白忌倒是想到进来时发现周围并没有人。
  “我在门口没看到你徒弟守着。”
  “那是自然,”国师一脸了然地点点头,“皇帝驾崩之后,我就让我徒弟去临北城找你……什么!”
  看着终于面露惊讶的国师,白忌也疑惑道:“没有人去找过我。”
  国师拧着眉,在原地紧张地踱步,也忘了维持自己的国师架子,“我给临北城去过礼之后,皇帝驾崩太子预谋篡位,当时我便算到会有大灾,就让我徒弟去找你们来保住一命,也是保我一线生机。”
  “但是没有人找过我。”白忌确定地说。
  只从白忌的语气上,国师便知道他并没有说谎,自己那个傻徒弟恐怕是不知道走到哪里和他恰巧岔开了。
  那这下……
  “完了。”之前还一脸无所畏惧大义凌然的国师这下却瘫软在椅子上,“这次我恐怕真是难逃一劫了。”
  太子所谓的囚禁,对于国师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他要是想走自然随时都能够离开。
  “但是我走不了,”国师把之前给白忌倒的那杯水一口喝干,无奈道,“太子是皇帝的长子,也的确有政干之能,却野心太大,多年来更是一直处心积虑的筹谋,到现在若不是我拦下,他要即位恐怕就是一呼百应,朝堂之上无人反对。到时候这方龙脉没有真龙紫气的镇压,生灵涂炭的后果我自然要承担,千千万的百姓冤气,我走到哪,那功德簿上难道还能放过我这一笔?”
  国师双手捂脸叹气:“比起被天雷劈死,我还不如被太子一刀斩首给个痛快。”
  “那谁有真龙紫气?”
  “如果是原来,应该是皇帝未满周岁的长皇孙。”国师说到这里的时候,倒也把自己从要死的恐惧中勉强脱离出来,“其实最近的帝王命相我有些看不清了,在老皇帝出生的时候,我算出他身具真龙紫气是能够活到八十八岁的长寿帝王,在他驾崩之后便会传位给已经年至三十的长皇孙。”
  “而皇帝真实上却只活了五十八岁,便是提早了三十年离世,这时的长皇孙还是个襁褓里面的娃娃。”国师叹气,“帝王天相在皇帝宠信杜家,沉迷于长生不老的时候就变得混乱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大能在那逆转天命顺便要了我的命。”
  白忌对于谁要了他的命暂时并不关心,既然太子已经把他囚禁了,那现在或许已经在商讨登基的事宜,最要紧的是应该找出这时期究竟谁身具真龙紫气。
  “原来你算出是长皇孙,那现在是谁?”
  “此事仅有一个转机,”国师看向白忌,“我那徒弟,算起来是庆安帝的侄子,本来就是一根骨极佳的修炼奇才,然而待他此行遇到贵客之后,便是身具真龙紫气的真龙天子。”
  庆安帝。
  这个名号白忌在和师傅离开走向修真这条路之后,就再也不曾听到过了。哪怕这世间流传下来对庆安帝的记载也不过寥寥几句。开国皇帝庆安帝在人们眼中就像是个迷。
  大家只知道他年刚三十便力竭而死,后宫虚空只有体弱早亡的皇后一人,皇后曾为他诞下一位皇子,但似乎未能养大便夭折了。
  甚至连这位皇子的名姓都不曾留下。
  久而久之,若非有人提起,白忌自己恐怕都不记得他还是个皇亲国戚。
  不过这都是些太久远的往事,白忌也只是想想就算了。至少在他开口的时候国师不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分毫的情绪。
  “你和你徒弟互相怎么联络?”
  “我让他子时前必须回来。”
  国师微微闭上眼,脸色苍白。
  “现在距离子时还有不到两个时辰。”
  他还是第一次把生命全部托付给自己那个小徒弟身上,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觉得自己离死亡如此接近。
  白忌回到客栈的时候京城的明灯花火已经点燃,好一片繁华世界,谁也不知道这繁华还能维持多久。
  走之前他已经打听出来太子将在三日后正式登基即位,国师准备在太子这边拖延时间,而这三天中白忌却要找到他徒弟并要提防那背后的大能在此时出手抽出龙脉。
  更困难的是要在太子即位之前,拥护国师的徒弟上位。
  这么算起来,国师的徒弟恐怕还是他的弟弟。
  知道在这个世间还有另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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