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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第一婚介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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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忌呢?”胡迟看了一圈没看到白忌的人影,当时就变了脸色,“我问你们白忌去哪了!”
  “……白前辈,”好不容易勉强恢复的罗秀秀颤巍巍地用手指着墓室中间的那个棺材,“是我没注意,那个阵法有缺陷。”
  “我的问题。”国师再怎么怕死,也没想过把事情全让一个女人揽到身上,“那阵法出现了意外……”
  胡迟早就懒得听他们说什么,他几乎是瞬间就到了那个棺材附近,不过这棺材大大小小就这么一点,连个人影都没有。
  “白忌到底在哪!”胡迟冷着脸,狠狠地拍了一下那个小棺材,“白忌要是出了什么事我……”
  “胡迟。”
  胡迟‘我’之后的话就被这一声吓没了。
  他几乎是扭动着生锈的脖子看着小棺材好像刚刚被他一拍露出的缝隙,现在那个缝隙中间有一只小手,用力地推着那个缝隙。
  胡迟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就这么看着那只不过二三岁孩子的小手用力地推着棺材盖,竟然丝毫没想起来自己可以去帮忙。他可以说是一动不动看了个半盏茶的时间,看着那个缝隙可以从伸出一只手到伸出两只手,最后推开了一大半。
  一个白嫩的孩子坐在棺材里仰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没事。”
  脆生生地说。
  要命。
  他有些受不了这样。
  胡迟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孩子的头,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低声说:“白忌?”
  “嗯。”白忌,看起来还没有胡迟胳膊长的白忌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然而从前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做出这样的动作,还能有几分威慑力,现在这张孩子的脸上面无表情,胡迟只恨不得把他抱起来搓一搓。
  唉,如果这里面不是住了一个三百岁的白忌就好了。
  胡迟裹着那些现在对白忌来说过于庞大的衣服把白忌抱起来,原本是想一直抱着的,后来犹豫了一下三百岁,胡迟还是一手把棺材盖重新盖好,一手把白忌放在上面站着。
  虽然就算这样,他也到不了胡迟的胸口。
  “阵法出了问题,”白忌微微皱眉,大概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这种奶声奶气的声音让他有些不满,“我当时站在了棺材旁边,阵法启动不久我就被不能控制的移动到了棺材里,不过这也是阴差阳错救了我一命。”
  胡迟看着脚下的碎石坑,如果白忌毫无防备来了这么一下,即使要不了命,恐怕也会被扒掉一层皮。
  这么想着,重见小白忌的小兴奋刚冒出头就被愤怒压了回去。
  “这个棺材可能是庆安帝当时设下的保护阵。”鬼老有些感慨地说,“只不过我浪费了他的一番心思,小皇子还没来得及下葬的时候,我就把他偷了出来。这么看,小皇子夭折的时候可能和现在的白小侄差不多大……”
  鬼老看着胡迟的眼神,后面的话也便越说声音越轻,最后一句话竟然好似是含在口中。
  胡迟从开始到刚刚,都始终和白忌走在最后,偶尔开口的时候才能让人注意到那过分出色的外表,但是当他严肃起来的时候身边的气场比起剑修白忌竟然也丝毫不显得逊色。
  哪怕鬼老见多了出色的青年才俊,面对胡迟的时候也失了半分底气。
  比起白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胡迟更在乎的是怎么办,他看向国师和罗秀秀问:“能恢复吗?”
  “我尽量找到方法。”罗秀秀表态,“或者可以拜托秦书前辈。”
  胡迟看向白忌,询问他的意见。
  然而低头看到那么一丁点的白忌仰头看着他认真点头的模样。
  感觉全身都变得软绵绵的了。
  “那真龙紫气究竟借没借到……算了。”胡迟看顺势看了白文林一眼,刚进来的时候他满心满脑都担心白忌出事,现在心情平静下来之后也就看到了白文林身上那淡淡一圈的龙气,白色像雾一样在白文林周身环绕着,隐约成了龙形,懒洋洋地看了胡迟一眼便消散。
  而哪怕白忌现在不知为何变成了两三岁的孩子,身上的龙气也都聚集在周身厚厚一层,金光闪烁,龙头搭在白忌的肩膀上,连龙须都清晰可见,对上胡迟的视线后微微抖动,仿佛在点头问好。
  “此次多谢有白道友鼎力相助……”国师对着白忌行了一个大礼,胡迟和白忌都不曾躲开,硬是受了这个礼。国师深呼吸直起身子,“引罗秀秀入玄雀谷的事情,我会竭力而为。”
  “罗秀秀于奇门遁甲一道天资聪慧,”胡迟可没想让他用这么一个人情就算了,“你们玄雀谷能收她为徒,也是烧了香。”
  胡迟这番话可不怎么客气,但是国师却并没有生气,而是点头道:“罗秀秀的确很好,这次若非是罗秀秀,我可能也酿下大错。不过这件事有蹊跷,我也希望胡道友能够不计前嫌,我们共同找出幕后黑手。”
  果然,能做一国的国师,路子宣也并不是只会装模作样的胆小鬼。他甚至比鬼老都能更快的认识到了这件事情其中的诡异。
  胡迟点头,“那好,等你处理好让你徒弟登基的事情之后,我们再细聊。”
  他说完,对着白忌张开了手臂。
  白忌看着胡迟的这个姿势保持沉默。
  “哎,那我们现在就回去了吗?”中间胡迟和国师说了什么,罗信听了一句没听懂就自觉把耳朵给闭上了,现在看到胡迟的动作,忙凑过来,“我来吧,我大……大师兄我照顾。”
  白忌默默地把手放在了胡迟的手臂上,只觉得身体一轻,就被胡迟抱了起来,一只手还托着他的屁股。
  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面对任何事情都能面不改色的白忌,还是破罐子破摔地把头埋在了胡迟的肩膀上。
  有点儿丢人。
  好吧,很丢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好几次打白忌都打成了吧唧……
  吧唧默默地想:我这次丢的人以后都会讨回来的。
  白忌不会变成小孩儿太久的。
  最后等秦书到了再刷一个副本,走完一条支线,就可以开婚介所了。
  开婚介所的时候,会遵循文案。
  按照现在的发展,前方有一大滩的高能狗血。


第45章 
  “秀秀?”
  眼看着自己大师兄被人抱……和胡大师一起回去的罗信忍下心中的惊恐和诧异; 忙跟着上前两步; 却发现身边应该跟上的人却并没有动。
  罗信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还站在国师身后的罗秀秀; 他皱眉又叫了一声:“秀秀; 该走了。”
  “嗯。”罗秀秀应了一声,但没有立刻追上罗信,而是仰头看着国师的侧脸,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半天才给自己勇气开口; “我……”
  哪知道她刚从口中挤出来了一个字,国师反而像是刚想起来一样,垂头看着她沉声道:“这次是我大意了。”
  “不是不是……”罗秀秀忙摆手。
  “若不是我自大没看出那阵法上的缺陷,也不会变成这样的境地。”国师突然后退一步对着罗秀秀拱手道歉; “之前对罗小姐口出不逊,也请你不要介意。”
  罗秀秀吓了一跳忙躲开; “我没有怪罪国师你的意思。”
  “好了你还和他说什么呢!”罗信这次直接走过来拉住罗秀秀的手臂; 一边走还一边不满道; “秀秀; 我们快回去吧; 大师兄要是走远了我们说不定就出不了这个皇陵了。”
  罗秀秀向着身后看了好几次,这才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告别离开。
  国师收回视线; 白文林站在他身前不远的位置上低声委屈道:“师傅……”
  国师的眼神却并没有看向自家可怜的徒弟,而是面向鬼老,“这次也多亏得鬼老您。”
  “我也没说什么; 就是讲了个故事。这些话本来也憋在我心里挺久了,这次说出来倒也是浑身轻松。不过,”鬼老眯着眼睛看向国师,“这事情是你早就知道的,还是那天象真能看到这些?”
  “我修为不精,也不过就能知道此劫唯有鬼老您,白道友,还有我那个不成器的徒弟能解。”国师沉声道,“不过天命复杂神奇,我们现在所做的这些事情,或许根本就瞒不了天道。”
  “怪不得都说功德罪孽在天道手上都有一支笔,不过这也是,”鬼老笑着摆手,“我们也就是做到问心无愧就好,我也就不留在这里打扰你们了,剩下你应该也能做好。”
  国师点头,便看着鬼老和白骨女离开。
  整个墓室也只剩下他和白文林两人。
  “师傅。”白文林小心翼翼地凑到路子宣面前,看着路子宣没有反应,又往他身边靠了靠,“师傅我不想当皇帝,我什么都不会,坐在龙椅上我都能吓死。”
  “是啊,吓死。”路子宣沉声重复道。
  “对啊对啊!”感觉好像是一个机会,白文林忙趁热打铁,“那就别让我去了。”
  路子宣突然挺直了身子,虽然他一直都是身形板直,但不知道为什么白文林就是觉得他又把自己绷紧了,只听到他缓缓开口:“白忌没事吧?”
  “……应该没事吧。”白文林想到那个站在棺材上都显得那么小的孩子,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底气,“看起来没伤到,那就是没事吧。”
  “没事就好。”路子宣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不同,但身体却明显放松下来。
  吓死了,白忌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无道山能拼命吧。
  吓死了吓死了,差点就没命了。
  幸好幸好。
  而被迫趴在胡迟肩膀上的白忌,却根本就没想到国师大人在皇陵暗戳戳地担心,他现在只想着能快点儿回去,不然总觉得在外面很多人都看着他。
  所幸这些也都不过是错觉,当胡迟迈进客栈门的时候,白忌才终于松了一口……
  “客官您回来了!”这么晚了,掌柜的却依旧精气十足,“您的那位朋友去找您了,哎,这好像没看到。”
  胡迟觉得握着自己肩膀的两只小手更加用力了一些,忙笑着说:“没事没事,我看到他了,他还有些事要办,这几日就不回来了。”
  “这样啊,”掌柜的没有深思,只是看着胡迟肩头的孩子有些意外,“这是……您家的公子?”
  罗信扯着罗秀秀把脸转过去假装看月亮。
  胡迟却是连发愣的时间都没有,听到这话就笑出了声:“没错,这是我养的儿子。”
  说完就感觉肩膀上被人抓了一下,没用力,简直就像是挠痒痒。
  胡迟笑得声音更大了。
  那声音传到了白忌的耳朵里,白忌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燥得慌。
  果然还是太丢人了。
  胡迟和这么小的‘儿子’自然是住到了一间客房里,胡迟选的房间只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床大。
  被放在这么一张大床上的时候,白忌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胡迟毫不在意开始解衣的时候,他才仿佛猛地惊醒一样。
  “你……”刚开口听到自己脆生生的声音,白忌就闭了嘴。
  不过这一声也让胡迟想到了什么,他手下动作一停,看着白忌笑着说:“爹爹来搂你睡觉?”
  白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好了,你这么小也不占什么地方,我和你一起住要是有什么意外我还能及时照应。”胡迟依旧是笑着,之前停下的动作也继续,边脱下外衣边随口说,“明天去买两件小孩穿的衣服,你也不能一直裹着这件衣服拖拖拉拉的。”
  白忌瞪着眼睛看他解开了腰带,腰带一抽,白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闭上眼。
  结果却是闻到了一阵劣质的浓香,白忌一愣,下一秒就听到胡迟有些惊讶道:“我倒是把这些东西忘了。”
  什么东西?
  白忌抬头,就看到了一个粉色的手帕飘啊飘到了他的身前。
  这是……
  他低头看着那张粉色的手帕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一个黄色的手帕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阿嚏!”
  胡迟看着床上的小人,没忍住大笑起来。
  “阿嚏!”
  白忌被那浓烈的香气熏得又打了一个喷嚏,抓着头上的帕子就扔到了一边,瞪大眼睛看着仍旧忍俊不禁地胡迟,冷着声音说:“……扔掉。”
  然而红彤彤的小鼻头让这个语气里面的情绪减弱了八分。
  胡迟拿着手上的香包晃了晃,故意说:“那可不行,这都是小姐姐们的心意。”
  “什么心意都是为了让你花银子。”白忌表情更冷,他伸手把床上的手帕都扔到了地上,自己裹着现在对自己来说已经过于肥大的衣服到了墙边的位置躺下,背对着胡迟,“扔掉!”
  像是个孩子撒娇。
  胡迟摇头笑着说:“好了我知道了,扔掉扔掉都扔掉。”
  白忌没理他,依旧没说话。
  好半天才又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先帝驾崩三日后,新皇登基。
  “真没想到那个傻小子还真登基了。”胡迟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手里摆弄着一旁的空茶杯,“也是国师大人面子大,让堂堂太子做了摄政王。”
  “大概是太子知道修士的本事吧。”白忌站在椅子上,两只手抱着茶杯,一本正经地说。说完之后看到了胡迟脸上的笑意,干脆就闭上了嘴。”
  白忌面子薄,每次自己奶声奶气说话的时候都会觉得难堪,胡迟逗了他两次知道他真的会生气也就不再拿这事开玩笑了。
  “国师给我传信说明日来见。”胡迟脸上依旧是笑着的,“秦书那边也有了回信,他还要先翻一下医书,有破解的法子了会马上通知我们。”
  白忌点点头,眼睛不去看向胡迟。
  哪知道胡迟却突然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脸,笑道:“好了,一整天板着脸。”
  这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白忌茫然地看向胡迟。
  “变成孩子有什么不好,愁眉苦脸的。”大概是觉得手感不错,胡迟又想上去捏一把,这一次白忌却有了防备,看到他手伸过来的时候就偏过头躲开。
  以前的时候让人随便捏揉都不会生气,胡迟在心里叹气。
  明明就是同样的一张脸,现在这个和他可是疏远了不少。
  “我不说了不说了。”胡迟摊手无奈道,“我要睡一觉,你躺会儿吗?”
  白忌身子一僵。
  这几日的时候胡迟都是和他睡在一起,胡迟倒是心大的,他却不能因为自己变成了孩子就真拿自己当个孩子。躺在胡迟身边听着胡迟的呼吸,总让他想起来曾经这么看着胡迟睡觉的时候,胡迟还是只抱着蓬松毛绒尾巴的九尾火狐。
  而现在胡迟没有尾巴抱,竟然抱着他。
  他本就没有睡意,身体虽然变成了孩子但是修为却不曾降低,大半夜突然被搂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别说睡觉了,他根本就连修行都忘了,就这么僵着身子到了天亮。
  连续三天,身子也僵硬了三天。
  尤其是今天早上,他没忍住推了推胡迟的手臂,哪知道胡迟闭着眼睛含含糊糊地亲在他额头上。
  亲在他额头上。
  亲……
  “你这么站着累不累啊?”胡迟张开手臂看着他,“我抱你去床上。”
  “不用。”脆生生的,听起来就像是个孩子,白忌抿着嘴,盘腿坐在了椅子上闭着眼,这是要打坐的意思。
  胡迟也没多想,打着哈欠就扑到了床上,随意笼着被子就闭上眼。
  没过多少功夫,呼吸就放缓睡着了。
  似乎胡迟在他身边从来都不曾设防,永远都是想睡就睡。
  为什么?
  是因为梦中的红衣男子,因为梦中他对自己的照顾而养成的习惯。
  那自己又是因为什么?
  白忌睁开眼,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跳下椅子,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胡迟身边。他现在才刚刚比床榻高了半个头,只能看到胡迟仰躺着睡的半张侧脸。
  胡迟亲了他,他不会不高兴,只会觉得心底发麻,仿佛被谁轻轻挠了一下。
  他不是孩子,也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就像是他知道,自己就想这么看着胡迟意味着什么。
  不是对长辈的崇拜或者尊敬。
  哪怕在知道胡迟就是梦中对他一直关照的红衣男人之后,这感觉也从未变过。
  他早就知道是因为什么。
  是欢喜,心悦,和舒服。
  喜欢。
  他想一直陪在胡迟身边。
  也想胡迟能一直陪着他。
  然而现在。
  白忌叹气,皱着眉手脚并用的努力爬上了床榻,喘着气躺在了胡迟身边。
  他刚躺下,原本平躺着的胡迟就翻了个身,正好把他揽到怀里,嘴里还喃喃道:“早就说了,这么小修炼什么,还不如好好睡觉,长得白白胖胖的。”
  白忌失笑,无奈的双手抱着胡迟的隔壁,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白忌的心思应该并不突兀。
  毕竟之前他就默不作声的捏手心啊握手啊捏肩膀啊啧啧啧。
  然而他本质还是这么害羞正直。
  今天更新太晚了我的锅,我看了一本点家女强文,望天


第46章 
  路子宣在举行完登基大典之后便请辞了; 他守了这个皇城这么多年; 所谓的历练也早该结束了。况且他这一走,太子恐怕也拔了一根眼中钉; 也不至于太针对傻呵呵的白文林了。
  白文林倒是又想哭又想闹但是什么都不敢; 最后在听到自己师傅以后一定会回来找他的时候才憋屈着脸穿上了龙袍,和太子,哦不应该是摄政王同坐在龙椅之上,颤巍巍地看着百官齐跪高呼万岁。
  这场面真可怕。
  白文林坐在龙椅上如坐针毡。
  想到还要被这针扎上三十年,他就浑身发抖。
  “真可怜啊。”胡迟把腿搭在桌子上一边吃着路子宣带来的御厨糕点; 一边夸张的抱怨,“你那个小徒弟啊,真可怜啊。”
  “是啊。”路子宣坐在他右手边,认真看着胡迟刚刚递给他的白玉晶石; 他今天穿着一身扣子恨不得系到脑袋顶上的淡蓝长袍,罗秀秀坐在后面目光就一直都没有移开。
  真可怜啊; 路子宣从进门就没有看过她一眼。
  “是玄雀谷的修行功法。”路子宣放下手上的白玉晶石; 也是严整了脸色; “玄雀谷的不传秘法; 也只有内门弟子中的师兄弟能知道。”
  倒是和他预料的差不多; 胡迟吃了一手的渣子漫不经心地问:“那它现在出现在我手上,你认为能是什么原因?”
  路子宣却是毫不犹豫地开口:“玄雀谷内门有人背叛师门。”
  这下连坐在床边的白忌都看过去。
  “外人盗窃不可能; 且不说玄雀谷内多是奇门遁甲一道的天才,玄雀谷的辛密也向来是重中之重的被保护着。”路子宣低头看着那略微有些被磨损的白玉晶石,“只能是被自己人拿出来。”
  这倒也是。
  胡迟刚刚坐直的身子又软了下去; 有些提不起力气地说:“你认为是谁?”
  “谁都有可能。”路子宣摇头,“自己亲自动手还是和外人勾结都说不准,而且这个功法是被人重新记录下来的。”
  “……外人记录?”罗秀秀却突然开口,在大家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的时候,不由红了脸,低声说,“我知道一个阵法,或许能够显示出记录功法人的模样。”
  “一厢情愿。”胡迟在罗秀秀和路子宣出去单独讨论那阵法的时候,翘了翘椅子脑袋后仰看着白忌,“你又板着脸。”
  白忌看着他,低声说:“你不是早就知道罗秀秀这次情缘是她自己一厢情愿?”
  “知道是知道,但我也答应会帮她。”胡迟翻身从摇摇晃晃的椅子山下来,“帮她之前我也要看看这件事情中的可能性。”
  白忌冷淡的问:“多少?”
  胡迟惊讶地看着他:“你竟然会关心这种问题?”
  白忌这次没回答。
  胡迟却也笑着没追问:“一半一半吧,国师大人最怕死,等他知道了罗秀秀的本事,自然就会主动结交,这种事情我也没办法过多的参与,现在为止也只能这样了。”
  白忌点点头,却是问:“你最怕什么?”
  “我?”胡迟失笑,看着白忌小孩模样的大人姿态,笑出了声,“我也怕死啊。”
  怕你死。
  怕那个小小的孩子还没来得及成长,就笑着离开。
  只是想想,他都害怕地发抖。
  路子宣和罗秀秀去研究阵法,胡迟也不能真的就什么都不做,这中午刚用过膳胡迟就去了这客栈被路子宣包下来的后院。
  罗秀秀正在一步一步缓慢地学习着那阵法中的手势,时不时回去去看路子宣,哪怕得到路子宣的一个点头,转头之后脸上的羞涩让胡迟都有些不忍细看。
  “罗秀秀你先停一下。”胡迟微微抬高音量喊,“我和国师说点儿事。”
  这就是回避的意思了,罗秀秀点点头,也没问原因就先走了出来。
  路子宣在罗秀秀离开之后,这才对胡迟有些无奈地说:“胡道友也不用再叫我国师了,我现在不过就是平民百姓。”
  “我喜欢。”
  胡迟三个字就让路子宣哑口无言。
  不过胡迟来找路子宣可不是仅仅为了噎他一句话,他左右看了看,小心凑到了路子宣身边,甚至还示意路子宣倾耳来听,“其实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京城有没有一个叫做红碎楼的地方?”
  听到红碎楼三个字,路子宣就变了脸色,看着胡迟瞪大了眼。
  “我就知道你肯定清楚。”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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