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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第一婚介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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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能想象出儿子相貌,却认不出你。”
白忌缓慢地点头。凡间其实总是相信先祖死后,其实还会在保佑着全家幸福安康。但是过上了几百年,先祖其实早就忘了家中小辈,甚至可能都忘了自己最初的姓氏。
没有谁是会永远陪着你的,哪怕是至亲至爱,也总会有彻底忘记的一天。
他伸手轻轻碰了一下胡迟的衣袖,倒是放开了:“我想去见见她,你陪我吧。”
白望也在那个院子里,因为跛脚,他站着的姿势有些别扭,却始终看着屋内。
听到白忌和胡迟的脚步声,他才回头轻声问:“屋里面是不是有别人?”
白忌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屋里面能看到那个女人侧着身子,却再也看不到别人。
而胡迟却能看到帝君听到白望问话的时候,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大概是和你们一样的人吧。”白望轻笑,并不在乎没有得到回答,“我等凡人自然不会看到仙人的仙姿。现在是要让我回避,好让你们母子叙家常吗?”
之前胡迟还觉得白望这个人阴阳怪气有些奇怪,现在知道了真相之后他反倒是对白望这种性格气不起来了。而且总觉得有些愧疚。
毕竟白望是王妃的亲生儿子,却因为颜珍上了王妃的身,反倒成了被后妈养大的孩子。
王妃要是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儿子受到了这么大的委屈,也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胡迟看到帝君对他点头,就对白忌摆摆手:“你先进去吧,人就在里面,我就在外面等你们。”
白忌虽然犹豫,但最后还是进了屋。而胡迟看着嘴边始终带着一抹轻笑的白望,轻轻叹气,指了指一边看起来有些陈旧的桌椅,“我们聊聊天?”
“府中也没有什么仆从,倒是也没有人能服侍茶水,也是委屈胡公子了。”白望看了眼周围,笑道,“你要聊我,还是要聊我母亲?”
白望可能当天晚上就把那个嬷嬷送到了乡下,这个院子也就显得愈发荒凉。
“你其实直接叫我胡迟就好,”胡迟摸了摸鼻子,“我其实也没想问你什么,我们就是随便聊一聊,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和我说。”
“我见过很多修士,你或者说你身边的这些人,都和其他修士不一样。”白望轻笑,“我之前在皇宫外看到你们一行人走出来,就注意到了白忌。我在邀请你们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你们和国师大人相识,甚至白忌在修真界中身份响亮。但是他们却明显都以你为尊,而我认识的修士却从来没听过胡迟这个名字。”
胡迟也笑着胡扯:“因为我出身神秘,不方便多说。”
“我信。”白望点头,“其实我小时候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就记得母亲不太愿意抱我,我身边永远都只有乳娘。我那时候还以为是因为父亲去世,母亲心情不好,没怎么在意。”
他神色微冷:“真正让我觉得有些蹊跷的是,乳娘和林嬷嬷在一起窃窃私语,说自从我出生之后,母亲好像就有些问题。林嬷嬷是母亲娘家人,从小便侍候母亲,我听到她说母亲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母亲是镇国将军家的嫡女,从小就生活在马背上,善骑射,琴棋书画不过是略知一二,性格更是和大家闺秀摸不上边。因为长相酷似开国皇后,曾经险些被先帝娶进宫门,是我母亲宁愿抗旨也要执意嫁给我父亲,中间也多亏了国师帮忙,先帝才没有恼羞成怒。”
“听说在大婚之后,母亲与父亲一直琴瑟和鸣,而母亲生下我之后,却从未提起过父亲的名字,甚至我刚出生不久,她还曾经对林嬷嬷说,我长得好像和她不太像。”
“而家中老奴都说我的长相与父亲一般无二。真正不像的是她,行为举止与母亲无一处相似。我开始以为是因为父亲去世对她的打击太大,可是后来的种种巧合让我觉得她并不是我的母亲。”白望闭上眼睛,声音颤抖,“她似乎就是开国皇后。”
第79章 婚介所13
白忌走进屋子的时候,只感觉一阵柔和的力道袭来; 让他不自觉躲闪了一下。再抬头的时候; 原本只有那夫人一个人的房间中; 便出现了第二个人。
他离开皇宫的时候还太小,也是这些年来因为修行的原因才对小时候的事情记忆犹新。庆安帝在他的印象中一直都是一个亲和的父亲模样,会对着他; 对着母亲微笑逗趣,时不时会拿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来讨他们的开心。
白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过了太久,自己对父亲母亲的模样有些过分美化。
不然为什么看到眼前这个表情严肃的威严男人; 会觉得有些陌生?
帝君只是微微对他点头; 视线却主要还是集中在颜珍的身上。他俯身看着颜珍的眼睛,轻声问:“你还记得我吗?”
“你……”颜珍眉目柔和温婉;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抬头看着帝君; 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你看起来有些熟悉,我们是不是在滨水见过?”
帝君第三世转世就是在滨水的知府嫡子。
“是啊。”帝君缓缓蹲在她面前; “你那时候想吃石榴; 我还去请教了当地的农家; 好不容易种成了两棵石榴树。”
颜珍的眼睛亮了亮,她期待地看着帝君:“院子后面是不是还有一个溪谷?有一个特别漂亮的瀑布; 两边种着梨花。”
那是帝君第五世转世为武林盟主的时候,他们住在村谷之外。
颜珍还陆续说了几件事,都是这七世的事情,她把这几世的记忆混在了一起; 已经分不清楚了。帝君一直在她身边低声附和着,声音中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白忌站在帝君的身后,对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颜珍突然抬头看向白忌,她握着帝君的手指着白忌:“你看看他像不像是我们的儿子?”
她之前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像是记得她和帝君成过亲的模样,这么突然说起了自己,白忌都不由愣了一下才走向前。
“我觉得我们的儿子若是长大的话,应该也是这种模样吧?”颜珍嘴角带笑的看着白忌,话却是对着帝君说,“这么健康,这么高,这么俊,提亲的人肯定都能踩破门槛,对不对?”
帝君蹲着的姿势,让他只能仰头看向颜珍。一如之前的附和,他这次也同样轻声说:“对。”
“啪!”
在屋外的胡迟听到这一声下意识向屋里看去,正好看到帝君微微偏头的模样。
他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我的儿子早就死了!我的儿子早就被你害死了!”颜珍厉声呵斥帝君,她脸上的表情是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柔和,而是让人心生恐惧的狰狞,“我早就没有儿子了,因为你,我的儿子还那么小……”
白忌忍不住上前一步,但是却看到帝君的手在后面轻轻地摆了摆。颜珍那一巴掌真的是用上了力气,白忌听到那个声音,都觉得胆颤。帝君却好像并不在意,只是握住了颜珍因为愤恨而不自觉颤抖的双手,轻声地说:“是我的错。”
颜珍眼中的狠厉却好似被他双手的温度慢慢融化,她慢慢低头看着帝君,双手从帝君本就没有用力气的手上挣脱,小心翼翼地捧着帝君的脸。
“你怎么哭了?”
帝君没哭,而是颜珍眼中的泪水滚烫地滴在他脸上。
颜珍就这么一边流着泪一边心疼地看着他,一遍一遍地重复:“你为什么哭了?”
帝君看着颜珍,轻轻笑着说:“因为我难过,所以哭了。”
“我想让你有一位能够白头偕老的夫君,一双能够健康长大的儿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帝君把手按在了颜珍的手背上,“你觉得好不好?”
颜珍的魂魄被帝君放到了一个特殊的纯银器皿里,他这才看向白忌。
真正站在面前的模样,的确比在上重天看到的要更英俊一些。帝君起身想要拍下白忌的肩膀,却意识到——
“你原来已经这么高了啊。”
直到他开口的时候,白忌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帝君自然看到了白忌表情中的犹豫,他收回手,表情和缓地说道:“你是不是在怪我?”
白忌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也就没有说话。
“我和你母亲其实本来就是一世姻缘的。”帝君把颜珍的魂魄小心收好,抬手便好像是有轻柔的力道扶上了那夫人的身体,带着她平躺在了床上,帝君还贴心地远远给她盖好了被子。“我当时没想娶妻却身为帝君必须要渡轮回劫稳固修为,也算是自私吧,就逼着胡迟把这段姻缘改成了七世。而一段情分被硬生生分成了七份,后果就是这几世我和你母亲都不得善终。这种事情重复了七次任谁在轮回池前想起都会痛苦不堪。”
“你怨我甚至打我,我也无话可说。”帝君说到这里,往门外看去。胡迟依旧在和白望不知道说些什么,脸上的笑容灿烂。“按理说你也应该活不过三岁。”
“也幸好有胡迟吧,虽然在对待胡迟的时候,我依旧自私了一回。”帝君摇头笑道,“剑道尊者向来看不惯我这种冷血无情的模样,等你飞升的时候恐怕要在他手上吃不少苦。好了,我的事情差不多也办完了,我刚才给这位夫人一枚固魂丹,一会儿她应该就醒了,不过若不是颜珍,她的阳寿本就还剩下七个月,按原来说她在七个月生子的时候会因为难产而亡。”
白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王府夫人,她呼吸平缓,脸色红润。
“这么说她七个月后还是会离世吗?”
帝君点头。
“她的亲生儿子白望,要怎么办?”
应该不会有什么补偿吧。毕竟若不是颜珍,白望出生的日子就是自己母亲的忌日。而现在他还能有和自己亲生母亲有七个月的时间相处。
帝君这一次却并没有给出一个答案,只是说:“这件事看胡迟想怎么做吧。”
白忌看着帝君,从帝君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对胡迟的信任。
那么,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对胡迟……
“胡迟其实一直都散漫惯了,”帝君却好像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但是他哪怕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也依旧为你的事情跑前跑后地忙碌着。”
帝君看着他笑道:“我一直欠了他很多,到最后也只想着能把你赔给他勉强做个补偿了。”
白忌反倒是板着脸沉声道:“我想和他在一起,不是因为补偿。”
帝君看他表情认真,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着转身想要打开房门让胡迟进来。
却听到白忌在身后问:“你和我母亲在一起,真的就是为了渡劫?”
前方背对着他的帝君没再动作。
“你之前几世轮回应该没有天界的记忆,你并不知道你和妻子不会长久,成亲的时候你肯定是想着能够和妻子白头,能抚养儿子长大。而一次次的不得善终,难以接受的应该不仅仅是母亲一人吧?”
“所以在你当上庆安帝的这最后一世,弟弟出生后你的劫难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你也就想起来了一切。于是你把我送去无道山,甚至不惜用心头血为母亲延寿,寻遍天下名医医治弟弟。”
帝君维持着背对他的姿势摇头道:“那也是我自不量……”
“我还活着。”白忌打断他,“我不会在三岁之前就夭折,也不会让胡迟照顾我到少年却还是身亡,我甚至有机会飞升天界,寿命长久。”
“我很感激你。”
白忌为帝君行了一个大礼。
帝君轻轻闭上眼又睁开,轻描淡写地说:“别瞎想了。”
他打开门,门外的胡迟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我真没想听。”
帝君好笑的看着他,揉了揉他的头发。
“然而不幸的是我还是听到了,”胡迟向后躲了一下,又装作无意的开口,“那么说你非要九世姻缘改成七世,也是不想再这么折磨颜……”
“胡迟啊!”帝君微微抬高一些音量打断他,“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情瞒着你。”
胡迟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撇撇嘴:“你瞒着我的事还少吗?”
“你失忆前其实是有婚约的,你知道吗?”
胡迟猛地瞪大眼看着他!
白忌也是脸色一变,他忙开口:“白望过来了。”
胡迟却是不在意,他只是看着帝君,惊讶地说:“你说什么?”
帝君看了白忌一眼,那一眼十分明显,明显到胡迟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白忌。胡迟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帝君转了话题:“白望的时候就交给你了,上重天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拿主意,我就先回去了。”
“哎!你把话说清楚!”
胡迟也不顾什么身份了,当时就要拽着帝君把拦下来。却被白忌按住手,他还没来得及挣开,就听到白忌说:“他其实就是为了岔开这个话题,他要是不想说你肯定是问不出来。”
也就这么犹豫了一会儿,帝君就已经从面前消失了。
胡迟不管信不信,现在也是不能把他再拉回来问问了,也就甩了甩袖子,当做帝君在那边胡言乱语。
再转头看向白望的时候,胡迟已经把这件事压在了心底。
夫人是在晚上的时候醒来的,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白望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她看着白望的侧脸,愣了一下,小心用温热的手摸上他的脸颊,低声说:“王爷?”
白望被脸颊的触感惊醒,忙起身看向床头,他母亲半靠在枕头上,看到他的长相时眼中闪过迷惘和疑惑:“你是……”
“母亲。”
白望看着她,轻声又小心翼翼地开口说。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加存稿箱了……吃饭锻炼敷面膜后猛然惊醒。
白忌:爹,你稳。
第80章 婚介所14
胡迟拿了两坛子酒扔给白忌一坛,坐在他身侧的椅子上。白忌手上正拿着一封信看; 接过酒坛的时候就把那封信放在一边。
胡迟伸着脖子看了一眼:“这就是现在国师的师傅给你的?”
“嗯; 等他们到了之后你要是不想去也没事。”白忌打开酒坛轻嗅; 赞道,“这就是你藏起来的好酒?”
“都被胡因那个小酒鬼喝了个七七八八。”胡迟仰头灌下一口,辛辣的味道一直从喉咙烧到了胃; 却烈得大快人心。
今天到夫人醒来那天正好是三天,上午的时候夫人还在白望的陪同下来亲自对他们道谢。对外都是说夫人重病,而他们就是治好夫人的名医;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知道高平王府中有位名医; 而高平王交友广泛便在这个时候看出来了,真有些人身上带着旧疾就厚着脸皮过来请。
也是巧了; 他们这里面还真有个名医无聊愿意去看看。
秦书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正好带来了这封信; 据说是他们共同的朋友。
胡迟已经差不多能够习惯他们动不动就说出这种以为他能懂的话。
信上说他们共同的朋友过阵子也会来京城,等他们从秘境回来的时候希望能够在京城继续停留两天,好久没见了; 正好能够趁着这个机会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还是看心情吧。
胡迟抱着酒坛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想。
“罗信今晚是又要歇在烟竹阁了?”他和白忌碰了碰酒坛; “要不我们也去那个闹鬼的烟竹阁看看?”
白忌看着他好笑地摇摇头; 没做声。
要说这几天京城有什么趣事,一件就是高平王的神医; 另一件应该就数烟竹阁闹鬼了。
说起烟竹阁闹鬼这件事最开始还是从烟竹阁的花姬口中传出来的,她说自己一大早就看到房间里面站着一位背对着她的华衣美人,那美人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惹眼; 结果一转头却是一张苍老的妇人脸。
当时就吓得这位花姬尖叫出声,哪知道那个鬼听到了这声尖叫却是消失不见了。
阁主花溪也就给高平王府递帖子,希望能让罗公子去护烟竹阁的周全。
这么一护就是几天几夜。
从此也没再听到什么闹鬼的传言,京城中人都把这件事当做是花溪阁主逗弄那位罗公子相出的新点子,只把它当做是件荒唐事听听。
胡迟也对此挺不以为然,毕竟就他了解,现在的修真界的修士若论起修为已经很难有超过罗信的。就算真有什么魑魅魍魉恐怕也伤不了罗信的身。
他刚才也就是随口提上一嘴,这种破坏小两口好日子的事情他这么有职业操守的神仙肯定是不会去做的。
“白望那边,”白忌喝酒虽然也是大口但是看起来就没有胡迟那么豪爽,要显得矜持优雅许多,“你要怎么办?”
白望并没有和王妃说明事实,只是用生病的这个借口来掩饰,而且也把她只剩下七个月寿命的事情也全部坦白了。而这个王妃却并没有在意寿命的事情,最近做的也就是尽量抽出时间陪着‘独子’长大的白望,整日还变着花样下厨。
当然从出生到现在身边伺候的人都源源不断的王妃,手艺自然比不上王府内供养的佰食楼。
但是白望却没顿饭都恨不得连盘底都倒碗里吃得干净,王妃在想着补偿他,他又何尝不是在补偿自己的母亲,今早更是陪着王妃挑了恨不得近百的丫鬟奴仆。
这时候胡迟和白忌走出门就能看到王府中清一色靓丽的翠裙丫鬟时不时出现,倒比他们刚住进来时候的冷清形成了天壤之别。
“……我和白望谈过。”
胡迟小心翼翼看着白忌的脸色
瞒着白忌去和白望见面,也是他为了照顾白忌的心情。不管这么说,王妃的醒来就代表着白忌的母亲颜珍消失。白忌那天见到母亲之后那说不清的模样,让胡迟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再也见不到自己的母亲,白忌心里肯定是很难过。因此胡迟和白望见面的时候也小心翼翼,却没想到白忌竟然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得到胡迟回答的白忌也好似没想到,他愣了一下才开口说:“你是为了我?”
虽然这个话仔细想一想也的确是这个意思,但是听到胡迟耳朵里总觉得有些奇怪。
让他莫名觉得躁得慌。
“我本来也应该和他说。”胡迟掩饰的喝了一口酒,用酒坛挡住了脸上的表情,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答非所问,“怎么可能是为了你?”
哪知道白忌听到这样的答案却笑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夜里白忌见过颜珍以后,就总是时不时在他面前毫不在意的露出笑容。有时候是勾了勾嘴角的轻微弧度,有时候则是看起来就很开心的开怀。
尤其白忌在外面的时候,哪怕面对罗信秦书之类的也还是和平时一样不苟言笑。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只为他一个人露出的笑容,从某些方面来讲真是容易让人想入非……呸!
胡迟掩盖着自己刚才的情绪,随口说:“你既然都是帝君的儿子了,那我帮你介绍一下上重天的仙人吧,要说上重天的最有风姿的仙人那肯定就要是荷花仙子了,我和你说啊……”
白忌脸上的笑容瞬间收去,他冷眼地打断胡迟:“我觉得你长得也挺好看。”
兄弟,你这样我们就没办法好好聊天了。
胡迟自然知道长得好看,甚至在上重天曾经还有人说他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然而身为一个纯爷们!
这张狐媚子脸有个屁用!
啊!
你觉得好看老子扒下来送你啊!送你送你送你送你送你!
白忌这个眼瞎的!
哼!
白忌就这么看着胡迟瞪着他一口气把剩下的半坛酒全喝了,也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被他气到了,脸颊泛着醉人的酣红,衬托着那还沾着酒水的唇越发红艳。
就这么一瞬间,他刚才还提起的不满一下就烟消云散,只觉得自己完全就是自寻烦恼。
声音也就缓和下来,甚至带着一丁点儿不被胡迟察觉到的宠溺:“生气了?”
“没有!”胡迟粗着嗓子说。
虽然他很嫌弃自己的相貌,但是一个大男人这么在乎自己的相貌这种话说出来他更嫌弃。
到头来也就只能憋着。
也幸好白忌识相没再揪着那个话题不放,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要拿他怎么办才好。
真可怕,这么仔细想想,他竟然都对白忌放纵到令他毫无办法的地步了。
不过到底是下界遇到的第一个朋友,还是帝君的儿子,他身为长辈照顾一些也是正常的。
这么勉强安慰着自己,胡迟也就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白望最近因为王妃的原因不太想提这件事,我说过可以让他的双腿恢复正常与普通人一般他也笑着拒绝了。这阵子也就是和他母亲腻在一起,我也不好再提,等以后再说吧。”
“也好。”白忌点头,“我和秦书后日就会启程去秘境,你要不要也和我们一起去?”
胡迟其实对青冥道人的秘境完全没什么兴趣,但现在眼看罗信和花溪的关系在顺风顺水的发展着,他觉得也可以出去散散心,回来的时候说不定再选一个黄道吉日就能办成这桩喜事了。
“好啊。”胡迟到底还是同意了,“要不要去问问玄钟?”
这件事白忌却早就做好了打算,他说道:“秦书去了。”
玄钟打开门看到是秦书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看到秦书手中拿着的酒坛时则双眼微眯,犹豫了一下还是请他进了屋。
说到底,和秦书这么安静的坐在一起喝酒感觉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这个酒就是王府内的花酿,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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