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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第一婚介所-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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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林的师姑也就是罗秀秀了。
路子宣面上不露声色,也并没有应答,只随意叮嘱了两句就直接离开。
反倒是白文林担心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引来了师傅的不满。
“没事,”白钰看他情绪低沉,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搂着他安慰道,“我看路前辈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你也不必多想。”
白文林叹息,脑袋靠在了白钰的肩头:“我就是怕我多管闲事,乱点了鸳鸯谱。”
小徒弟并不知道,自家师傅现在恨不得别人给他点了这个鸳鸯谱。
他站在高平王府对面,始终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上前叫门,敲过门之后要怎么说?对着那些杂役怕是亮明身份也无用,而他与高平王并无私交,若是罗秀秀不再此处突然上来寻人那更是尴尬。
他难得这么犹豫纠结,更别说当他看到王府大门打开的时候第一动作竟是隐匿了身形。
也幸好是隐匿了身形,从那扇大门中走出来的两人,其中一位略显孱弱的公子模样怕就是高平王白望,而与他说笑的那位正是路子宣此次来到下界的原因——罗秀秀。
罗秀秀今日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衣裙,头发并非是像同龄女子那般编成复杂的花样,而是如男子一样高高束起,缀上一根精致的金钗在柔美中又添了一抹英气。
鬼使神差般,路子宣就这么隐匿着身形跟在了两人后面。白望不过是普通人,要想听到两人交谈的内容对路子宣来说更是轻而易举。
却也都是些寻常的内容。
那白望谈吐不凡,风趣幽默,从他口中那怕是寻常小事也都格外有趣。而这些明显讨好了罗秀秀,有几次罗秀秀都笑得脸颊泛起一层粉红,显得格外娇媚。
是路子宣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与罗秀秀在玄雀谷中的百年岁月中,认真回忆起来,罗秀秀面对他的时候始终是在拼命的姿态,不眠不休的修炼,不停的闭关突破,偶尔来找到他也仅仅是请求指点一二。
她就像是一个修炼狂魔,路子宣也一直以为她的人生目标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得道飞升,却哪里能想到她也会有如此轻松自在的小女人姿态?
也是他从未见过的姿态。
罗秀秀在他面前始终是紧张拘谨的,路子宣还记得在她刚拜入玄雀谷的时候,因为到底是太晚才开始修行,总会难免有犯错的时候。路子宣心中清楚,也从未因此而苛责她,甚至有些地方也会提前警醒她小心。哪知道在之后很久的时候,他师傅单独把他叫去,语气严肃地让他不要给小师妹那么多的压力。
“小师妹还未曾入门,你不要太苛刻了。她现在修为虽然较低但悟性极高,你不要揪着一点儿小错就让她整日废寝忘食的修炼,这样下去反倒容易精力不济败坏了身子。”
他当时只觉得莫名其妙,后来还是问了与她相邻的师兄弟,这才知道她每天都只睡不过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都是在不停的练习他曾经提醒过的错处,看在别人的眼中反倒真像是他不近人情了。
路子宣知道之后心中也有些闷气,将她叫过来的时候语气难免有些不满,现在想来,当时他明明是好心让她劳逸结合,可罗秀秀垂着头,也不知道是疲惫还是受了委屈,眼眶泛红。
而他却从未注意。
罗秀秀已经与白望去了河边,那里已经停着一条小舟,小舟不大,但两人并上船夫还是绰绰有余。路子宣跟在身后,运转着身形脚尖点着水面,却因为有仙元护体而不沾湿鞋子。他仙元运转的时候罗秀秀似乎有所察觉,微微偏头。
脸颊的发被吹起,露出额角的一小块陈年伤疤。
“刚煮好的茶。”白望将茶杯递过去,面上带笑,他这人有一种沁入骨血的温柔,从不过问罗秀秀时常的失神。
罗秀秀回过神,轻声道谢,双手接过茶杯,清淡的茶香味在身周蔓延,配上河边美景,倒是也缓和了她的情绪。
她摇头,有些自嘲地轻笑。
怎么可能呢?
这一日的行程依旧由白望安排,罗秀秀只觉得这京城果然一年四季处处都有难得的风景。她能与白望相识也算是偶然,之前白望母亲去世,她是随着罗信一起过来吊唁,在那之前她虽然不曾见过白望,但他家的事情她也听罗信说过,而且认真说起来白望还是罗信和花溪的媒人。也因此当见到白望的时候她虽然有些拘谨,但并不曾太疏远。
不过当时两人也只能算得上点头之交,真正使她与白望互为知己的事情还是在去年。
……那人飞升过后,她不愿在那玄雀谷中呆着,无道山上罗信也已经成家,毛掌柜和冯娘更是不好去打扰。天地之大罗秀秀竟然觉得没有一个能容留自己的地方,她独自一人到处游荡,只当做是修行中的历练,却没想到从一只檀雀口中救出了白望。
她那时只觉得白望一普通人竟然敢来这种凶恶之地,可谓是找死一般的不识好歹。哪知道个白望带着她在附近七拐八拐,就看到了一汪泛着银光的清潭。
到了夜里那潭水看不清深浅,在一片漆黑中,银光闪烁,倒像是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了下来。
罗秀秀那时有些看得痴了。
玄雀谷被称作是鬼斧神工,里面的美景数不胜数,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比这普通的潭水要吸引人。但罗秀秀在玄雀谷内几百近千年,却从来没有一次认真浏览过那些美丽景色。她在那谷中每日每夜都是修炼,看到的只是那本玄妙莫测的阵法,她当时的全部信念就是要努力,更努力一些,才能拉近与路子宣之间的距离,才会站在配得上他的地方。
她在路子宣面前已经卑微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地步。
却在这个清潭中,找到了早就被她遗忘的——真正的自己。
第114章 婚介所48
路子宣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歹人,一整天就这么跟在罗秀秀的身后; 泛舟游湖的时候隐匿身形看着; 品茶听曲的时候隐匿身形看着; 夜深用餐的时候隐匿身形……
他也是有些想吃了。
也幸好这不是在高平王府内,而是一家新开的酒馆,装修别致来往用餐的人非富即贵却也并不蛮横; 明明楼上楼下数十桌,却也并不觉得喧嚣吵闹,氛围还很祥和清静。
路子宣看着罗秀秀两人上了二楼; 紧邻着窗子背对楼下; 他也就施了个障眼法坐在楼下的空位上,抬手招来伙计点了几个招牌小菜。
虽说他的修为早就辟谷; 但这一路上看着罗秀秀两人糕点小吃不断; 他也是有些眼馋。
不过虽然如此,他仍旧是注意着楼上两人的动静,一边仔细听着一边也在心中鄙夷自己这种行为太过龌龊不是君子。
也不提我们这个前国师大人多么别扭了。
“明日京城应该很热闹; ”白望放下筷子; 看着也已经吃饱的罗秀秀; 面上仍旧挂着笑容,“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有这个机会邀你共赏?”
明日?
罗秀秀却是没反应过来; 表情疑惑:“明日有什么特别吗?”
同样解了馋的路子宣竖起耳朵在楼下偷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紧张些什么。
然而他什么也没听到,只过了一会儿才听到白望笑着说:“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两人回去的时候没有骑马; 也支走了护卫,倒是悠闲自在的漫步在京城夜景中。大概是为了七夕准备,大多数的人家门口都挂着精致小巧的花灯。
样式万千,朴实可爱。
罗秀秀的视线从那些花灯上移开,却似乎自己想到了,没再去说什么。白望也不曾开口去问,两人之间难得气氛沉默下去。
路子宣跟在后面,眼看着高平王府就在眼前,却仍旧没有想清楚自己究竟要不要露面,他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在阻挡他,让他有些紧张甚至还带着些许的心虚。
“那明日你好好休息,”白望在高平王府前停下脚步,之前的邀约已经被两人心照不宣的忘在了脑后,“我就不打扰了。”
罗秀秀未曾说话,只是表情有些犹豫。
白望却等在那里,并不催促也没露出不解的神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罗秀秀才开口说:“……这段日子我很快乐,也很感激你。”她微微垂着头,没有去看白望的神情。
路子宣想到,从前罗秀秀在他的面前似乎永远都是这么一副抬不起头的姿态,以前他看着还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现在成了旁观的角度,他才意识到这个姿势竟然是有些歉意心虚的。
难不成罗秀秀是对他有愧的吗?
“但是也对不起。”罗秀秀轻声说,“我有心上人,虽然没了追逐的勇气,却也完全舍不得放弃。你应该是早就看透了……”
白望点头,并无意外:“是那位路公子吗?”
罗秀秀这时倒是有些惊讶了,她抬起头看向白望:“我以为你与他并不相识?”
“我的确从未与他见过面,”白望安抚性的笑了笑,开口解释,“但是却从很多人口中听说过这个人,他是国师之师,风姿俊秀才情超然,我虽未曾谋面却有心结交。”
罗秀秀却仍旧有些不解:“可是……”
“你的确从未向我提过他的名字,”白望自然清楚她在疑惑些什么,“但是每当有人说起这人的时候,你或许未曾注意,你总会不自觉的失神。”
“我……倒是未曾想到。”罗秀秀得到这样一种答案,却有些黯然,她声音极轻如同自言自语,“我与你交好不过短短几年,就能看出我对他情根深种,我与他相识近千年,他却从来不明白我的心意。”
这一番话白望近在咫尺都未曾听清,而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的路子宣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不仅仅是里面的每一个字,还有字里行间那令他心悸的感情。
那一瞬间,路子宣感觉自己好像是入了魔,有些他曾经看不透又不了解的事情都仿佛拨开了云雾,解了迷津。
他不知何时撤去了身上的伪装,完全听从了自己的本心,轻声唤道:“秀秀……”
罗秀秀身子一僵,几乎是立刻就转过了头。
她看到了自己心心相念的那个人,也看清了那个人的眼神。
那是一双她曾经期望过的,满满的,只能映着她倒影的眼。
……
无道山上,寻常谷大概是罗信一直都有派人来打理,与白忌离开时并无二样。
白忌手中拿着编花灯的竹条和颜色各异的纸布,刚回来就看到了胡迟面上带笑,手中持笔在姻缘簿上写下了什么。
白忌把东西放下,坐在了胡迟身边:“这是促成了一段什么样的佳缘?这么开心。”
“一段好不容易修成正果的姻缘,”胡迟收了笔,倒是也不在意的将那页递给白忌看,“这应该算是我明日开张的一个大好兆头吧。”
那姻缘簿上的两人倒是白忌都相熟,上面胡迟的批注倒是让白忌挑眉。
——一个修行为求自比肩,一个拒绝为保汝成仙,幸未错过,终成眷侣。
“说起来也算是情人眼中出西施,罗秀秀一直都把路子宣妖魔化了,总觉得他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完全看不到他心思缜密却胆小如鼠的那一面。”胡迟把姻缘簿收起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评说,“不然怕是我们三百年前就能喝上这杯喜酒了。”
白忌揪着他话中的漏洞:“三百年前你还对我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你记不起我的时候,我心中也如同罗秀秀这样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胡迟忙转过视线转移话题:“我还从来没编过花灯呢。”
这话题实在是太生硬,白忌却也没再继续之前的揪着不放,顺势接了下来:“我也没编过,也不必强求,就当做是一次新奇体验。”
“可不是,”胡迟拿过两根竹条比划着,“这可是我第一次过七夕。”
白忌当然也没经历过这种七夕,若不是花溪有心提起,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还赶上了这样一个节日。
还做出这种——白忌把手中没留神断裂的竹条放到身后毁尸灭迹——有趣的事情。
最终花灯自然是没有成功。
胡迟只耐着性子不过一刻就撂挑子不干了,白忌倒是认真,认认真真的把每根竹条都不小心折断。不过这件事本来也是随性而来,也并不是非要得到一个结果。
比起编一个小小的花灯,那重新开张的婚介所倒是得到了胡迟更多的关注。
七夕这日一大早,踩着被胡迟算过的大吉之时,无道山脚下一家原本被关了的店铺又重新开张。
这本来倒也引不来多少人的关注,顶多就是看一个新奇。
哪曾想,这店铺开张后前来恭贺的人物却是一个比一个惊人。
门口招呼的是一个化作人形鼠妖,额前顶着一缕白毛,修为竟有元婴期,却做了这个店铺的小小伙计,甚至连这个伙计也只是临时顶一顶。
“无道山掌门罗信持重礼前来庆贺!”
“烟竹阁阁主花溪持重礼前来庆贺!”
“临江楼毛掌柜携爱妻持重礼前来庆贺!”
“京城国师遗憾未曾前来派重礼庆贺!”
“京城高平王遗憾未曾前来派重礼庆贺!”
“占康药谷白闻长老持重礼前来庆贺!”
“玄雀谷罗秀秀老祖持重礼前来庆贺!”
比起别人店铺新开张,这婚介所只来了这些人虽然看似不多,但围观的人越听越诧异,有些在修真界只能说是传奇的神秘人物,竟然都亲自过来了。
不论是好奇还是怀疑,婚介所门前不过片刻就挤上了满满的人,哪怕只能看到一位大能的影子,也都让他们欣喜非常。
然而那婚介所也不知是设下了什么样的阵法,任何迈进门内的人就仿佛瞬间消失一般,无法被门外的人窥见分毫。
饶是这样,外面的人也渐渐围了上来,互相好奇讨论着这家店铺的主人究竟是何方能士。
婚介所内虽然人并不多,但互相都认识况且也都是许久未见,并不见得就没有外面热闹。冯娘和花溪聚在一起小声讨论着对女人来说亘古不变的话题,况且两人都已经育有一子,偶尔也是要谈一谈家里那上天入地的毛头小子。而在听到罗秀秀进来之后更是眼前一亮,抬手就要招呼她过来。
哪知道罗秀秀身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影渐渐清晰,看清容貌后反倒让她们愣了一下。
她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胡迟却是在人群中眼尖地看到,恰到好处地露出了半分惊讶:“真是巧了,你们两个倒是一起过来了。”
路子宣自然听出了胡迟话中的意思,他与胡迟两人一起从上重天过来,他的目的别人不知难道胡迟还能不知道,这话说出来也明显是故意调侃了。
不过这也是给他一个机会能让他在这些好友面前表明下态度,体现他对罗秀秀的重视。
昨日他与罗秀秀相见后,罗秀秀大概是没料到他会出现,惊喜和惊吓分不清哪个分量更重一些,也就破罐破摔甚至没给路子宣反应的时间就把自己这几百年的心意和她自己都并不清楚的委屈尽数道之。
反倒让路子宣既是心疼也是懊恼。
他本以为罗秀秀努力是为了报仇雪恨,却没料到这里面还有八成是为了他。清楚了这些,原本他飞升之后才意识到的情感更是无处安置,便又是道歉又是表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等两人终于说开之后他们已经一起走到来无道山的路上。
想到这,路子宣看着因胡迟一句话目光灼灼的众人,伸手牵起罗秀秀的手,在罗秀秀都有些诧异的目光中认真地说:“我与秀秀两情相悦,这件事自然也要同诸位好友们分享。”
他已经知道胡迟的身份,自然清楚这番话在掌缘仙君面前说,也就想到于天地誓约,不容违背。
胡迟却是没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他反倒是看着罗秀秀,口中的话却是对着路子宣说:“你说是两情相悦那就是两情相悦啊,我看我们家秀秀倒好像没有那个意……”
“我自然是有意的。”罗秀秀脱口打断,说完这话却是因为颇为羞怯地红了脸,“您又不是不清楚,您给我的姻缘符我还始终留着,我……我自然……”
她之前诧异不过是还有些不可置信,她也清楚自己这种情绪可能会持续很久,毕竟几百年的认识突然推翻,让她很难立刻就转换过来。
这帮好友看到这样还哪里有什么不明白,这里面有人早就清楚罗秀秀的情谊,心中肯定是为她开心,而其中对罗秀秀与路子宣两人之间的事情不甚了解的,却也为这宗姻缘欢喜祝福。
罗信自然是那知道罗秀秀情谊的人,他这些年当了丈夫也做了父亲,面对路子宣这种以前他看做是前辈的人也没有那么拘谨,反倒是笑着说:“妹夫,那我妹妹我可就拜托你照顾了,你要是让她不舒坦了,我们无道山这些娘家人可不是好说话的,是不是啊大师兄?”
这招狐假虎威也玩得漂亮,不怎么开口说话的白忌也是笑着点了点头,给足了罗信的面子。
路子宣自然也没把罗信的小计谋放在心上,反倒更是握紧了罗秀秀的手,与其多说不如多做,毕竟他还准备成婚之后等罗秀秀飞升一起离开。
这么长时间里,他做到什么地步自然有目共睹。
“这么看这也是个开门红,”白忌思维一转,凑近胡迟说道,“你店铺刚开张,这不就成了一桩生意?”
胡迟稍作一想也明白了:“对啊!这可是个活招牌。”
事后可是要和罗秀秀好好说上一说,就是罗秀秀一个女孩子家出面到底不好……胡迟看向正抱着自己儿子炫耀的罗信,觉得这件事要坑还是要坑小师弟。
几人在胡迟的婚介所内聊着天,时间就过得飞快不由自主就到了该用午饭的时候了。
“一会儿就去我临江楼,”老毛一摆手,豪爽地说,“我亲自下厨,好酒好菜咱们也不醉不归!”
老毛的厨艺在场人谁不是想想就要流口水,尤其是只吃过一次的白闻,更是抢先把持不住,当下抢着应声,引着大家不由笑开。而这么长时间门口聚集的人三三两两也都散去,再让白毛稍稍疏散,几人就要起步离开。
“你们可是真热闹。”
门还没迈出去,倒是又有三人进来。两人在前一人在后,他们也同路子宣那般等进屋才显出身形。
第115章 婚介所49
“师傅!”白闻惊喜地喊道,几乎是跳着高跑过来; “您也来了!”
秦书看到白闻如今的境界也是心中满意; 他几乎是闹着玩一样得了这么一个徒弟; 却也没想到这徒弟不仅天资卓越还颇为尊师重道。
秦书安慰地拍了下白闻的肩膀,没有过多寒暄,只笑着看向胡迟:“我这次来可是兴师问罪的; 胡大师您叫来了这么多朋友却独独把我给忘了,我倒是心中难过的很。”
“可不是,”玄钟怀中抱了个蛋; 往前凑了凑挤在秦书身边顺便还把白闻挤开; “我和秦书本来还想着在这个好日子里大家互相聚一聚,哪知道一去你那空空如也就剩下我可怜的四师弟在那看家。”
‘可怜’的四师弟站在两人身后; 闻言又退了一步拉开距离; 顶着一头小硬毛小心翼翼地为自己辩解:“我是被二师兄拉来蹭饭,吃过饭我就回去了。”
除了无道山上的师兄弟,常道生和其他人也并不相熟; 他本身也不是爱凑热闹的性格; 倒不如吃过饭就回去补充那本姻缘簿; 说起来这个活其实他还是挺喜欢干的。
他想得倒是挺好,不过人既然都来了; 哪有往外赶的道理?老毛也没等胡迟开口就忙说道:“来了就别急着走,也都来常常我的手艺。不过玄钟小弟,你来就来还带什么礼?”
老毛说着就要把玄钟怀里的那个蛋接过来,那个蛋不小; 通体莹白,看起来也就是比普通的鹅蛋要大上几倍。老毛之前看着就好奇,脑子里面已经想了几道做法,就等着给这些老朋友露上一手。
哪知道玄钟一听这话吓得连忙和老毛拉开了距离,双手抱着那个蛋宝贝得不行,连声拒绝:“这可是我和秦书的孩子,你千万别打他的主意!”
老毛动作一僵,罗信差点儿把自己儿子摔在地上,其他人模样也都是大同小异,视线从玄钟怀里的蛋挪到了玄钟的肚子上……
这里面住在上重天最久的胡迟更是愣了一下,下意识说:“你俩谁下的?”
秦书无奈地用胳膊肘把玄钟顶开,顺着胡迟的话胡扯:“他下的,十月怀胎他下了个蛋,我正准备给他休了。”
大概是和秦书呆久了,玄钟马上就面露苦涩深情满满地看着怀中的蛋,“我可怜的宝宝,你爹不要你和父亲了,他怎么这么残忍也不顾你身上还有他的血脉……”
“够了。”白忌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从驭兽园中捡来的幻兽蛋吧。”
别人或许懵懂,胡迟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
幻兽论起来也应该是上古灵兽,堪称寿与天齐,上重天驭兽园内的两只是唯一的两只也是最开始的两只,这种幻兽不繁殖却每百年下一枚蛋,这蛋平时看起来如同石头一般没什么用,但是如果是有人的精血温养,这蛋壳就会慢慢变成乳白透明状,并且在合适的时机会破壳,诞生一个意外的小生命。
那生命的形态也多与温养那人容貌相似,如同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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