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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狐裳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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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南宫楚吟蹙眉看着我,却没有挣扎,我抓起他的手,用留血的指头当作是笔,刷刷的开始写字。
终于,一整块布上面写满了字,我得意的吹了两下。空气中散着淡淡的血腥味,南宫楚吟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你把这个拿回去,我想他们就不会为难你母后了。”我停下手,把破布递给他,“痛不痛?”
南宫楚吟摇摇头,我哼了一声,而后抓过他的手腕狠狠的咬住,知道嘴里有一丝血腥才放开他。这次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
“好了,咬了两口我心里痛快多了。好歹也是让我的鞭子没白挨,讨回来些面子里子了。”我拍拍手站起来,掸去伸手的雪片,“你们走吧,我要回去了。”
“回哪儿?”南宫楚吟拉南宫紫轩起来,而后怔怔的看着我问。
“随便。”我打趣的说,“我讨厌这个地方,所以以后也不劳挂念了,不用费心联系了,再见!”
我往悬崖上走了两步想了想,又回头说,“不对,是永别。”而后在他们的惊呼中,我挥挥手笑了笑就轻身跳了下去。
而上头忽然想起南宫楚吟的嘶喊声,“不——仁——不——”
弦月楼
弦月楼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快乐!
应33的要求,情人节送上完整的一个章节给大家做礼物,美滋滋的摸摸下巴,我最近好勤劳。
PS,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哦。呵呵,偶会继续努力的。
不占空间了,哪天完结了再好好的感谢一番。我展开双臂慢慢的闭上眼睛让自己飘浮半空中,徐徐的降落。对于南宫楚吟,对于勾心斗角,我乏了。
我原本就是个懒人,出门都只是坐车,难得走路一回还被雷给劈了。对于勾心斗角更是我的弱项,现在看来我宁愿回雪山去和美人哥哥,美人娘一起天天悠哉悠哉的过日子。
山崖不是很高,但是由于我飘的很慢。所以在半空的时候无聊到差点睡着,一直到感觉有人的呼吸声我才惊醒过来。
睁开眼,对上被黑色布蒙上了的脸,黑色的头巾,黑色的劲装。只有一双清澈的看着我,微微弯着,像是在微笑。
“有点眼熟。”我喃喃道,而后想了想,拉下那人的面罩,忽然激动的一把抱住他,“端木是你吗?亲爱的再!你终于知道诅咒我是不好的?你终于找来了?”
“咳——咳——”那人咳了两声,而后我就石化了——男人的声音。
嘿嘿嘿嘿的笑了几声,我放开那人的腰,伸手在那人的胸上拍了一下,平的。完了,是和我们家端木长一样的潋滟王端木不再。
“今天月亮好圆。”我眨眨眼看着端木不再,笑的特灿烂而后顺手把他的面罩又拉回去,而后拍怕他的肩说,“今晚的风好大你没听清我说什么,今晚的夜色好黑,我也没看到你长什么样?”我看了看他后面的四个握着熏黑的刀黑衣人,笑的开始僵硬。
端木不再伸手挡在眼睛上方,仰起头看了看明晃晃的大太阳,“哦,天真的很黑——”
我尴尬的笑着,“早晚会黑的嘛。您做运动来着?我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永别——”
我刚冲出去,就被端木不再伸手给拉住了后衣领,于是又硬是被拽了回来。
“你知道我是谁?”端木不再伸手勾起我的下巴声音满是戏谑的说。
“你都不知道你是谁我哪知道你是谁?我告诉你我其实得了失忆症,昨天的事情今天都给忘记了——又想起来了——”看着端木不再忽然出鞘的匕首,我哆哆嗦嗦的说。
“那我是谁?”端木不再坏笑的看着我。
“端木不再——”我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俐落。
“很好,你可以走了。”端木不再刮了刮我的下巴,“下次不要忘记了,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我僵硬的点头。还有点不能接受事实,他他他他这就放我走了?
“主子,这人不能放!”旁边一个黑衣人抱拳道。
“恩,也是。小四,那你照顾这姑娘吧,看她脸色有点苍白,估计是受伤了或者是疲倦了。”端木不再点头道。
那个说话的黑衣人愣了一下,“主上!”
“好了,我开玩笑的行不行?”端木不再不耐烦的摆摆手,而后从旁边人的包裹里抽出一个月白的棉袍来,“我没带斗篷来,这棉袍新做的暖的很,你穿上御寒。身上有银子没?”
我摇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给我披上棉袍。而后又从旁边的包裹里取出几张银票来,“我现在要去刺杀人,你沿着这路一直向北,不远处有个小城,城里有个叫青翼的客栈,你去那里等我。我事情办好之后,就会去找你。”
我完全愣住了,这家伙做什么?
原本那四个只漏出眼睛来的家伙现在的眼睛更是瞪的几乎要蹦出来了,端木不再挥挥手,“这是我的人,你们不用担心。”
我默。什么时候我和这只见过一面的家伙成了熟人还顺带变成了他的人?
端木不再把银票塞在我手里,而后把我拥进怀里,贴在我耳边轻声的吐出了一句话,而后我就彻底的石化了。
那句话只有两个字,却让我我眼泪毫无防备的掉了下来——小瞳。
“端木再你个王八蛋!”我回过神来,抹着眼泪冲着那行人正远去的背影跺着脚骂。
第十九章故人重逢
看着端木不再,呃,现在来说应该是端木再一行人快速的离去。
手里的银票还留有温度,我抹抹眼泪。把银票收到怀里,转身向北走去。
踩着雪,我有些疲倦的舒展一下胳膊。虽说是妖精不怕冷的,但是痛感却是挥不掉的,况且我又不会像雪莲那样疗伤。所以说,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早点到那个端木再说的客栈休息一会,找点药膏来抹抹。
走了不知道多久,远远的看到一个城郭的影子。咬着嘴唇拖着受伤右脚慢慢的走进城去。
随手拉住一个妇人,“大姐,请问有个叫青翼的客栈怎么走?”
妇人吃惊的瞪着我,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我有点不自在的拉拉头发,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是狼狈,但是被人盯着着实很不爽。
“大姐,请问有个叫青翼的客栈怎么走?”见那妇人一直错愕的看着我,没有想回答的意思。我忍不住又重复问道。
“呃,姑娘。你一定是落难了吧?”妇人同情的看着我,拉住我的手。
“恩,是的。”我点点头。真是民风淳朴啊,看这大姐一副快要落泪的样子。
“要是不嫌弃的话大姐给你找个事儿做。”妇人拍着我的手,“这么好的姑娘就这么进了青翼楼可真让人心疼!”
我眨巴眨巴眼睛困惑的看着这位大姐,我去青翼楼等端木再干嘛要让人心疼啊?
“大姐!您能不能告诉我这青翼楼在哪儿?”我有点不耐烦的挣脱妇人的手,“我和人约好的,要迟到了。”
“哎,既然姑娘你——”妇人叹息到,“前面两条街然后向右转第二家就是了。”
“谢谢——”我点点头,转身走了。后面是妇人急切的声音,“姑娘你要是真的很需要钱的话,可以去对面的弦月楼试试——”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当我是去送死的吗?去个青翼楼这妇人居然搞的跟我自个儿往火坑似的。
我一面向前走着,一面喃喃道,“弦月楼?呵呵,听起来好亲切”
绕了几条街,待看到青翼楼的时候我差点气的要蹦起来骂端木再!
青色的柱子红色的匾额,金色的打字,上书,“弦月楼。”
只是这是客栈么我愕然
那粉色的幔帐从二楼的阳台高高的垂下,隐隐绰绰的能看见里面盛开的花团。在繁华的旁边,便是一对对的人影。
我气结。伸手抚了抚胸口,狠狠的瞪了那站在楼下正挥舞着香帕嗲声嗲气叫着“公子”揽客的女子,转身向对面的弦月楼走去。
这青翼楼,竟是妓院!还真符合端木再的性子!难怪那个妇人用如此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弦月楼在青翼楼的斜对面,一眼看去便是干净清爽。
我叹息着交友不慎转身向弦乐楼走去。
“您吃什么?打尖还是住店?”一个伶俐我小二点头哈腰的过来问。
“有干净的上房吗?”我疲倦的问。
“当然有。”小二点头道,“那小的领您去。”
“恩,制备些好吃的饭菜送到房里去。”我一边跟着小二往里走一边说。这会正是用餐时候,所以里面很是喧闹。我揉揉肚子,脚步迈的有些吃力。
“好嘞!您稍等——”从后院的楼梯上去到了二楼,走廊上有几盆正是时节的梅花,绽放的正欢。
“天字三号房——”小二打开一间房,“您看看还行?”
我瞥了眼干净清雅的房间点点头,“麻烦你制备些洗澡水来。”才刚说完九听到一个女孩子在喊,“小田,白娘叫你呢,还不快去。”
我心猛的跳了一下,而后又自嘲的笑笑。这天底下姓白的多了去了,我做什么要这么紧张
“小姐您稍歇,我这就去给您置办去。”小二应了声就出去了。
升腾而起的水雾,清澈的水,淡香的花瓣。
“小姐您用着,一炷香的时间左右我们会让丫头过来给您加热水。”小二和一个伙计把洗澡桶放在屏风后面,而后就关门离开了。
咬着下唇,我褪去衣服浸到木桶里去。暖暖的水浸在背上的伤痕里,痛楚袭来。
我趴在木桶的边上,一会添水的丫头来了,就让她给我买些药去。
伸手到旁边的凳子上取过镯子,而后戴回手上去。还是小心点好。
渐渐的,有些乏了。正看着屏风上的牡丹无聊的发呆,就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
故人重逢
故人重逢“客官,我来给您送热水。”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请进。”我揉揉眼睛,困倦的说。
“小姐,您的热水——”声音戛然而止。
我抬头,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穿着紫色裙子的女孩子正瞪大眼睛看着我。
“怎么了?”我眨眨眼,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正发呆的女孩。
“啪——”木桶摔在地上,热水撒了一地。那紫衣的女孩子竟尖叫一声转身跑了出去,连门都没有关。
我正怔怔的看着大开的门思考着要不要披衣服起身去关门。就听见凌乱的脚步声急促的向这边奔来。
还不待看清来的是谁,就看到一个青莲色的影子奔至桶边,而后就是脑袋上的一个爆栗——
“死丫头!你居然找来了!”声音里说不出的激动又略带着几分哽咽。
我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只试探性的喃喃道,“美人娘?”
“仁——”美人娘搂着我的脖子哽咽,我却越过美人娘的肩看着才进来的白皎月。
白皎月的眼睛闪烁着温柔的光,待走到我旁边时白皎月的眼睛微微的泛红,眉头也蹙起来。他轻声道,“仁——”
“哥,你变的更好看了。”我笑了笑,抿唇,落泪。
白皎月在我旁边站定了,伸手轻轻的抚过我的背,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痛——”
“怎么了?”美人娘慌忙的抬起头来,双手捧起我的脸,眼睛里的泪水不停的掉落。
“没事。”我摇摇头,因为没穿衣服也不敢就直接坐到后面,所以后背还是露在外面。
“是谁?”白皎月的声音第一次变的冰冷。
美人娘顺着白皎月的目光,而后就是一声惊呼,眼泪掉的更多了。但第一反应却是一个爆栗敲在我的脑袋上,“死丫头!你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是谁?”白皎月依旧重复着他的问题,蹲下来伸手摩梭着我的脸,声音轻柔的喃喃道,“仁,很痛是不是?”
我摇摇头,“你们能不能让我先起来穿衣服?水都要成冰的了,冷。”
白皎月疼惜的笑着,伸手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而后转身离开了。
“小紫,你去拿些你的衣服给仁换。”白皎月走出门顺手关了门。而后便是小紫的声音,“是,白哥哥”
我忽而恍然,原来丫头小紫就是那小松鼠,难怪见了我如此的激动。
换好干净的衣服,美人娘不会疗伤的法术,便只能找些据说很好用的药来。一边上药一边又是哭的伤心。
“娘,我不痛。”穿好衣服,我趴在美人娘的腿上,“能在你们身边就满足了。”
白皎月拎着个食篮走进来,从里面端出一碗粥来。坐在床边,用勺子舀了慢慢的吹凉递到我嘴边。
我张口吞下去,而后一把抱住美人哥哥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贴那不动了,“哥——还是你好——”
“哎呦——”
美人娘又冲着我的脑袋给了一个爆栗,我吃痛的叫。白皎月温柔的笑,伸手揉着我的脑袋。
“娘,你干嘛又打我?”我哀怨的看着美人娘抱怨道。
“我问你,你不是应该在潋滟城吗?怎么会在这儿?”美人娘似乎刚想起来我出现在这儿有点不对劲。
“娘——我惨啊——”我八爪鱼的扒在美人哥哥的身上,上下其手,“我差点就死了——”
“雪莲呢?”美人娘诧异的问,“他不是陪在你身边吗?”
“雪莲前些日子有事离开了。”白皎月轻抚着我的脑袋轻声的说,“现在人在雪山,不过我已经通知他你来了,估计晚上的时候就能到。”
“美人哥哥——”我可怜兮兮的扬起头,“雪莲那个没有良心的家伙让我嫁给南宫楚吟!他害我被人诬陷!被人抽鞭子!”我一面愤愤不平的数着我遭的罪,而后把不是全都丢到雪莲的头上去。
“雪莲不会的。”美人娘轻声的说,“就算真的是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娘——”我的声音更加哀怨了,这美人娘竟然信任雪莲而不是她的女儿。
“好了,那娘问你,报恩——”美人娘挑了挑眉毛开始兴师问罪。
“我和南宫楚吟说了,我给了他雪莲花,这次又救了他母后一命。我们从此各不相欠。”我忙捂住脑袋飞快的说,生怕又挨了一个爆栗。
“可是——”美人娘还想说什么,白皎月轻轻的摆摆手,“娘,既然南宫楚吟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吧。”
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白皎月疼惜的说,“仁这回吃了不少的苦,我也不忍看仁再待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了。娘,您说呢?”
美人娘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是啊,都瘦了。但是雪莲那边怎么办?”
“我和他谈谈。”白皎月看着美人娘,温柔的笑了笑。“我和他谈谈。”白皎月看着美人娘,温柔的笑了笑。还是美人哥哥好啊,我砸吧着嘴,继续挂在白皎月身上。
“恩,那好。我先去前面照看下生意,你看着仁吃饭,免得这小丫头又胡闹不吃饭。”美人娘笑道。我哼了一声做了个鬼脸,美人娘摇头笑着走了出去。
阳光从门外照进来,斜斜的打在白皎月的身上,白皎月黑锻的头发散出柔和的光。
“来吃饭。”白皎月手中还托着碗,他放开我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呵呵,没什么。”我笑了笑,伸手要去接碗。白皎月把手向后缩了缩,“哥哥喂你就好,你身上有伤,好好休息。”
我勉强的笑笑,看着白皎月小心的舀起一勺粥而后递到我嘴边。我张口吃掉,而后看着白皎月明亮的眼睛发呆。然后一丝愧疚从心底升起,我伸手拨弄着手上的镯子漫不经心的吃着粥。
“好好休息。”白皎月低头亲了下我的额头,揉揉我的头发说。
“恩。”我点点头,想了想说,“对了,哥,你能帮我件事情吗?”
“什么事?”白皎月垂目看我,眼神满是溺爱。
“帮我送个口信给对面的青翼楼端木不再,让他来找我。”我倚在枕头上,揉揉眼睛。
白皎月显然对我和一个妓院的人有来往而奇怪,但是他还是什么都没问,只是伸手给我掖了掖被子说,“好。”
“谢谢你。”我笑笑,轻声说。
“丫头怎么忽然这么礼貌起来?”白皎月笑了起来,伸手点了点我的鼻子,“好好休息,眼睛闭上。”
我点点头,缩在被子里,闭上眼睛。
听见白皎月离开的声音,我微微的笑起来。或许现在这样也不错,有美人娘,有美人哥哥,还有端木再那个家伙。
睁开眼,盯着床帐发呆。阳光从门缝透进来一缕,却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等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雪莲。
半开的雕花木门,雪莲倚在门前。银色的长发垂到小腿,他穿着一件浅色的泛蓝的长袍,白色的宽腰带上垂着长长的带子。
雪莲看着外面出神,西下的阳光是耀眼的橘黄色。光线照在雪莲的脸上,说不出的好看。
我坐起来,看着雪莲发呆。伸手准备下去,却触及枕边的一张纸,是雪莲那日让我嫁给南宫楚吟的命令。
“雪莲,我不要嫁给他。”我的手指落在信纸上,尽量平和的说。
雪莲听见我的声音,缓缓的转过脸来。一瞬间的错觉,满眼的落寞和难过。
我轻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雪莲可是千年的妖精,莫不成也有什么伤心的往事?
“你说什么?”雪莲慢慢的走过来,表情又回复了淡然。
“呃……”我深吸一口气说,“我说,我不要嫁给南宫楚吟!”而后把手中已经被攥成一团的信纸啪的砸到雪莲的胸口,“你没有权利命令我什么!虽然那天你向白娘要了我,但是后来你也知道,我不是白仁!所以就算报了那什捞子的恩,我也不属于你!”
纸团砸在雪莲的胸口,又掉到地上去。在地上滚了几个圈,最终停在桌脚处。
雪莲瞥了一眼纸团,而后看向我。又走了几步,最终在我的床前停住了脚步,“你是再声明你绝对不会遵守约定是吗?”雪莲的声音很轻,不带一丝的感情。却让我觉得很是压抑。
“对!”我扬起头,说的理直气壮。
雪莲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伸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脸说,“你知道你这张面孔不属于你?这个家庭不属于你?甚至这个世界也不属于你?”
我瑟缩了一下,却倔强的说,“那又怎么样呢?就算我一个人沦落成乞丐,也比受人利用好!”
“受人利用?”雪莲轻轻的扬起嘴唇,喃喃道,“你原来这么想……”
我偏开眼睛看着门前夕阳的影子,小声却坚定的说,“是!我最讨厌被人利用!”
“我明白了。”雪莲站起身,声音淡然,“既然如此,我想关于南宫楚吟的事情你也不会想知道。一会记得和白娘说雪莲来过,先回雪山去了。南宫楚吟的事情,到此为止。”
“什么意思?”我皱眉问道。
“照着我的话说便是,无须多问。”雪莲的声音有一丝冰冷,他轻轻扬了扬手指,地上的纸团飞了过去。雪莲捏着纸团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雪莲的身影,我莫名其妙的难过起来。
他活该的!他活该的!我小声的重复,希望能压下心中的不安。
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想,雪莲刚才的话怎么像是遗言?呃,不对,怎么像是诀别?他要离开了?
可是……我把手按到胸口,希望让心里好受一些。
雪莲……我摇摇脑袋想把雪莲的影子从脑袋里摇出去。
“吃了摇头丸啊?还是脑袋安了弹簧?”忽而一个戏谑的声音就那么欠扁的响起。
华丽登场的端木再
华丽登场的端木再虽然说这是冬天,穿上个带毛领子,毛袖子的袍子也不该说什么。
但是……但是……这个家伙居然搞COS搞到古代来了。
一身黑色底子镶着灰白的毛的明显是霹雳布袋戏的萧无人的衣服,镶着宽毛边的连着袍子的帽子盖在头上。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看我看向他,端木再很优雅的一伸手把帽子掀了下去,与萧无人相反的黑发倾泻而下。袍子宽宽大大的套在身上,只差长长的银发了。
“你……你……“我“你”了半天,结果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端木再却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冲我挑了挑眉,学着闽南语道,“无情者伤人命,伤人者不留命。汝知吾否?”
我伸手拉了拉端木的衣服,上好的毛皮上好的布料。丫的,到底有钱了。手笔都不一样了,看这铺张浪费的。
“富裕了?”我第一句完整的话竟然是这个。果然,和端木待时间长了的人思维都不是走常人的路线。
“你知道这个多少钱吗?”端木得意洋洋的指了指毛皮,“小白说这身衣服加一起最起码要值这个数!”端木伸出两根手指头,明晃晃的尾戒在小指上放光。
“两千两?还是两万?”我随口应道,“你现在真的没专业精神哦!你看看你的头发颜色,你看看你手指头上这个配饰!根本和这衣服不搭嘛!还有小白是哪只?”
“我一保镖,也就是一个侍卫,我赐名白展堂了,听着亲切。这个是二十万,你个乡下人,亏你早早就过来享福了!”端木得意洋洋的说。
提到享福,我俩眼激动的都冒青光了。
我一跃而起掐住端木再的脖子狠狠道,“你个乌鸦嘴!你知道我在这有多惨?就为了把破刀你就把我给咒死了!你也太够朋友了!打是亲骂是爱!我现在就狠狠的亲死你!爱死你!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你哪舍得?”端木拍开我的手,伸手捏捏我的脸,“看着你这张脸还真新鲜,比以前好看多了。”
“你是说我以前没这会——”我忽然僵住了。被端木再一提我才想起,我现在用的仁的身体是和我的面孔不一样的。
“你什么时候穿过来的?”我忽然沉下语气来,若是说端木知道是我的话,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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