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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道行-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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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锋煞有其事道:“师夷长技以制夷,这是我百年前学到的只是。”说罢,用指作笔蘸起捣烂的草枝,“忍着点,肯能有点痛。”扯开郭图褴褛的衣裳,在之赤裸的身体上便开始刻画蛮纹。
“啊。”待郭图方出生大叫,一块破布便将其嘴堵住。
……
费时三个时辰后终于完成,郭图有如堆烂泥昏睡在地。秦锋闲极无事,便在屋内翻阅却找到了一本似其笔记的东西翻阅。猜谜般辨识着潦草的笔记。这记录的是一套系统化的修炼魔典,当是郭图方转化成魔人时去习得的吧。
其中光是记载的各种基础术式就有不下三十种。不过郭图似乎只掌握了其中的控尸术。但见笔记下方就只有此术被标注了一个星形的符号。而后等秦锋看的有趣再翻阅时,内容到中途却戛然而止。其后空白的页面只有发泄般的胡乱图画。想必是郭图的表现太过差劲遭到驱逐了吧。否则也不至于落魄至此了。
合上书,秦锋透过死雾望了望天色大约已是三更时刻,看来只能百无聊赖的等着天明了。而此时连屋外也是一片寂静。大概是劣等的魔人还做不到抗拒睡眠。除了毫不避耳的销魂叫床声,还有渐渐接近的脚步声。但却有一种鸟鸣山更幽的境界。
然而路过的脚步声悄然停在了门外,秦锋恍然:“嗯,不对。这是送上门来了吗?”识念放出,果真是如此。
霎时便将郭图摇醒。
任谁在在熟睡时被叫醒都会不爽,郭图不悦翻起身道:“干什么!”还没说完,却察觉到了身体异样。双手抬至眼前,看着皮肤上线条铭文交错的蛮纹。施展术法,蛮纹一亮,双手登时涌出汹涌的黑炎。
郭图一脸震惊:“这就是力量吗?”
“你可以试试你以为学过但施展不出的术法能不能使出。”说话间,秦锋走到了木门前一拳轰去。
同时,门外一个牛犊般壮硕的魔人正冲撞而来。
轰!
面部猝不及防吃上了重拳,七窍流血倒飞一丈落地。秦锋顷刻探身而出,残影掠过落入了而后人群之中,一群人还维持着骇然的神情未变,几乎是同时便击中了所有的人要害击飞毙命。
只留下张让一人颤抖着双腿。
郭图此时才缓缓从破开的房门走出:“桀桀,就这么等不急吗?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仅遮住私处的赤裸身体配上了条纹狰狞的蛮纹之后,再无了之前憨厚羸弱的模样。
张让已是吓破了胆,顿时跪地求饶道:“郭图,我是来赔罪的。”
如此大的动静,因为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执法队,只是将早已是将熟睡、媾和的魔人惊扰。一个个透过房屋的窟窿,又或躲在阴影中窥视。或许是见了一地骇人的尸首,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皆是在诧异着莫非是郭图所为。
似乎是非常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郭图此时的面色犹是得意,猛地一跺脚,嗓门更是大了数分喝道:“当我是白痴吗!张让,我要让你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
还不等郭图话说完,张让撑起身便逃。转头方挪步,眼前一黑便撞倒在地。
却是秦锋动作将之挡住。
跌倒在地的张让甚至不敢起身,双臂向后撑着颤颤发抖的身体打起了感恩牌:“郭图,不,郭上。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我一命吧。”
郭图皮笑肉不笑道:“我要是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早就死了。”
但仓皇失措的张让却没有听出话外之音,显出大喜过望的神色。
然郭图接下来的话却将张让的希望再一次扼杀,“我给你一个机会。我不使用我的尸仆,你要是能接下我三招便饶了你。”
等等,这个废材不是只会控尸术吗?
张让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虽然郭图满身的纹身看上去有些可疑,但那只是哄人的纹饰吧。
但不管愿不愿意,都没有别的选择。张让忙不迭地点头:“好!”
命秦锋让开,“让现在就开始吧。”郭图狞笑着张开双掌,两朵黑火绽放。顷刻又幻化作两只黑蛇盘绕双臂,浑身的蛮纹则像透明血脉般绽放猩红光芒。
这还没有出手,便已经将张让笑得呆滞骇然。甚至喃喃失言:“不吭能,这废物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黑炎之缚。
这是郭图所使的低阶术式。故其名便知道只是用于制约敌人的术法。然而这所展现的威能已远远达到了足以杀敌的地步。
术式聚成,郭图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而是欣赏够了张让骇然的面孔,甚至任由其手忙脚乱终于布置了一道红色光幕在身前。
“碾碎你!”咆哮间,将双臂指去。
第四百二十四章
轰!
黑蛇飞射,堪堪击中红色光幕便像一层薄膜触火般消融,未能丝毫阻碍便被破去。
“啊……”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双蛇并没有击向张让的要害。就像是要将长久饱受欺凌的怨气发出,郭图狞笑控制着分别缠住了其双腿灼烧。且黑色的火焰汹涌,却始终不逾过腰间蔓延至上半身。
痛不欲生,却偏偏连晕厥都是奢望。“救命啊,救命啊!”张让徒劳的满地翻滚着绝望爬行,只想要逃出魔爪。
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郭图满脸愉悦道:“桀桀,快爬啊,爬得快兴许我一高兴就饶你一命了。”那神情,像极了孩童用树枝顽皮的戳着地上的无助昆虫。
直到盏茶的工夫过去,张让已经爬了足有三十丈远。整个下半身已经被烤成了焦炭状,附着的邪火也终于是熄灭。
打量着如死狗一般的张让,郭图拍掌大赞道:“毅力可嘉,毅力可嘉。”
翻起因为痛楚充满了血丝的眼白,顶着满脸的泪痕,张让以细不可闻的声音求饶道:“饶,饶了我吧。”
但这些也没有换来怜悯。郭图夸张的用手附在耳旁作侧听状:“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说罢,收起夸张的表情一脚向张让的下半身踹去。厉吼道:“给我大声点!”碳化的下生顿时化作碳灰飞舞。
张让霎时惨叫:“啊……”惨叫声之刺耳,恐怕隔着数里远也能听闻。
“咳咳。”郭图猝不及防,却是吃了一嘴碳灰。直垂着胸口,待喘过气来。一口泛黑的浓痰吐到沙哑嚎叫的张让脸上。
旁观许久的秦锋终于有些看不过意了,也该劝之停手了。然这时才发现,郭图的双眼不知何时起已然泛泪:“张让,我一直把你当作我唯一的挚友。但你却偏偏算计我。本来,本来你可以和我共享这一切的。”
但见激动,只怕说出不该说的话。秦锋故作无意撞了下郭图。
郭图察觉失态,止住话题。收拾好神情再度狰狞道:“但是现在,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松的死去。”双掌摊开,又是化出了两颗暗红法球,分别击向张让双臂。
“啊……”声嘶力竭,但张让再发不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吼破的嗓子只能发出吱呀的不明声响。
但见双臂渐渐腐蚀,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工夫后膨胀了三倍有余。而后郭图两脚踹去,竟是爆射出的腥黄的浓浆。
弄醒再晕厥过去的张让,郭图抓住脖子将之提起面对着面唾沫横飞道:“现在才进行到一半呢,还有挖眼、灌耳、割舌。我要把你做成人彘。”
终于是看不下去,悄然施展识念冲击令张让的再晕厥过去。再感知到附近并没有魂念窥视后,秦锋低声喝道:“够了,郭图。”
“你看看你都在做什么!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这就是你想成为的人?现在的你与曾经那些欺辱你的人又有何异。”
一连串的质问似乎触及了郭图的心灵。提着张让的双臂颤抖不已,“牧一,我明白了。弱者想要成长,就要成为他所厌恶的人!”
也许是有所触动,也许只是顾及秦锋的颜面。带着一丝不忿,甚至没有赐其一个痛快。郭图将拎着的张让犹如抛垃圾般丢到地上,“哼,你就这样等死吧。”
秦锋不由蹙眉叹息:“郭图,你正在接近魔道。我说的不是修炼体系上的魔道,而是真正的魔道!”然而秦锋知道,此时的郭图根本就听不进自己的话了。
果然,但见郭图正傲然的环目四顾周围躲在残垣中看热闹的魔人。视线所及之处无人敢对上目光,皆是潜入阴影之中。郭图不禁愈发的得意,狂笑不止。良久止住笑声,豪情大发霎时便念起了一段古词:“王庭有鸟,三年不蜚不鸣。然一蜚冲天,一鸣惊人……”
秦锋站在其身后,眼珠中倒映的分明是一个小丑。不过是借用了自己的力量,也敢自比鹏天大鸟。虽然很想看看以后郭图的丑态。当他发现离开了自己,为之提供腐化魔力的蛮纹枯竭后会是如何的抓狂。但是只可惜自己并没有这么悠闲。
如没有酒品的大汉闹够之后,郭图才领着秦锋折回了家中,第一时间躺倒在破烂的椅子上,不自觉地跺着脚,犹然还亢奋不已。
上下打量着秦锋好奇问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郭图面色蕴红,就像处在高潮一般。张开嘴,吐出一字道:“爽!”
虽然残虐的程度远远超乎了自己的预料。但郭图的反应却与自己所料的并无出入。昨日从火林回到魔窟后的种种表现,甚至数度劝解也执迷不悟,秦锋就已经明白了郭图根本算不得魔人,只是臣服欲望本能的奴修。
心中早已盘算出了今后的计划。
这种人生方有点起色便沉迷虚荣、女色的人。苦口婆心说教只会生出间隙,倒不如就顺意给他更大的刺激。比女色、虚荣还要大的刺激爽快。
鲲鹏御风而起,古人顺势而为。秦锋接口道:“那今夜就再爽一点吧。”
果然,徐元信眼中闪烁凶光站起了身:“什么意思?”
“那些鱼张让一同来的人,必然还有残党吧。与之等着明日他们再来挑事,不如趁现在他们无有察觉。一锅端了,对了,你知道他们的驻地在哪里吧。”
郭图舔了舔嘴唇:“知道。”
……
不论是妖兽,还是巫族多有难以应对之敌。魔窟劣等魔人的应对之策便是结成一个个大小团体的狩猎队伍。边然导致的相互竞争难免生出仇怨相互厮杀,时不时便有哪只猎团被全灭、吞并。然而魔窟之主似乎抱着养蛊的心态任由发生。以至于今魔人们都已是习以为常。
然今日灭掉的猎团却让好事之人骇然。那残破的府邸之外,二百余颗头颅被砍下堆成了一个小型京观。
但是让人为之震惊的并不是这个京观。而是因为始作俑者赫赫有名的废材。不过过程还是终于被人从降服的魔人口中打听出。
郭图却是拥有了几近高等魔人的实力,整场战斗不过只消灭了十余人。真正将猎团灭掉的是那座下的尸人。
刀剑不伤,术法难侵。九成的人都是死在他的手上。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闻越来越离谱,好事之人更是给了秦锋取了一个浑天魔尸的名号。
然而有心之人对之皆是嗤之以鼻。真正让人乐道的是,郭图仅隔一日便拥有的强大力量。在终于被查出那一日郭图曾去过火林。霎时流言蜚语四起,甚至流传着火林之下埋着一所古巫神墓,无数的魔人趋之若鹜。
“蠢货,这也叫干净了?给我重新擦。”
“小心搬,撞坏了我定要扭下你的脑袋!”
三百平米有余富丽堂皇的殿宫之中,数十个魔人正忙碌的清理着昨夜的战斗痕迹。躺在殿上床宽的檀椅上。郭图时不时颐气指使的呵斥降奴们作业,并不是吹毛求疵,只是想享受权利的滋味而已。
是力量让郭图的本性迷失?还是说力量褪去了软弱的外表将郭图真是的面目暴露?
自然无有丑美,道化无有六欲。
秦锋不动如钟作石雕般立在一旁,心中思索着无解的人性。
……
接连二日,郭图都过着酒池肉林般的生活。
但正如秦锋所预料的。无需自己去找事。便有人送上了门来。这恰好高调的行事没有惊动魔窟中的大能,只引来了一众前来窥探的宵小。
他们唯一的贡献便是用头颅将府邸外的京观再稍微堆高了一些。只要潜入了府邸便无一人能逃走,甚至对上了秦锋连施展术法的机会都没有。整个府邸,愈发的显得神秘。郭图身上的光环也越来越有了传奇色彩。
尤其是在第三日晚,一个高阶魔人潜入后亦是化作了京观的一员。郭图成为了所有劣等魔人崇拜的目标。毕竟还有什么能比自己还不如的废材崛起的故事能带给人希望?
第四日,正如秦锋所料,郭图酒池肉林的好日子到头了。
一早,一位自称城主使着的高阶魔人带着刻有印章的令书前来征兆郭图增援前线。
在使着将冗长乏味的辞藻念完之后。即使千般不愿,郭图也不得不上前接过了令书。
然一脸吊儿郎当的模样却触怒了来使,这哪里有一个高手的模样!
加之先前数度放出魂念也没有察觉这家伙哪里了得。终于忍不住将心中质疑脱出:“外面那些尸首真是你所为吗?可敢与我切磋一番。”
怀揣着过度膨胀的狂傲,甚至连城主的使者都不放在眼里。听得质问郭图投来鄙夷一眼。
噗……
粗鄙地吹着嘴皮弄出像放屁的声音,郭图狐假虎威以侮辱的口吻嗤道:“啊,你还是先打过我的尸仆再说吧。”
使者大怒:“放肆!”殿庭之外,便唤出丈长的咒剑击来。
而郭图却还一脸慌乱完全没有回过神来。
“废物。”秦锋顿时冲拳击向使者,已好迫使其召回咒剑防御。
使者手中继续凝结着青绿的魔气,但听异响咒剑散成了九段,由剑心中所藏的锁链连接回身扫来。
好在达到了目的,秦锋霎时狼狈推开。这可是一把正宗的巫器,若被缠住了那倒有些麻烦了。毕竟自己可不能杀了这使者,更不能让其看出端倪。如此一来隐藏实力,一对一的话秦锋已经下达了判断根本不能将之战胜。
凌冽的剑势、还有手中波动强烈的魂火。然而棘手的是这使者似乎对郭图是真的动了杀意。
第四百二十五章
“必须想办法战胜他。或者让这场斗法中止。”秦锋只得奔逃躲避,只等着伺机而动。
就当秦锋束手无策之时,郭图总算是回过神来。但看着使者双掌虚托愈来愈盛的魂火。第一时间便解开了秦锋录入蛮纹给郭图的封印术式。
倚靠蛮纹封印的魔能,手臂一挥,十余颗暗红的火珠顷刻具现射去。
使者面色微变:“真是阴险!”却只以为开战之前郭图便再蓄力施法。电光火石间也无力应对,只能召回咒剑让九段剑身将自己包围散出黑色光幕将本体护住。
轰……
顷刻后,一颗颗拇指大的火珠击去,爆出剧烈的火光,整个庭院都被照映的火红。
虽然有些恼怒郭图轻易就使出了自己尝试好久才成功封印的术法。秦锋也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杀去,再不给其缠斗的机会。
然岿然不动的爆裂火影中却绽放出一朵绿芒。滋滋作响间,盛烈的火光顿时由内开始萎缩湮灭。
“不好。”秦锋止住动作,转向着郭图护去,挡在身前。
方落位,如雨倾泻无数绿色液滴溅射而来,如弹幕般击向全身。秦锋唯一能做的便是双臂交叉护住头部。等到骤雨停落,身着的衣裳近乎腐蚀殆尽,暴露出溃坏的甲质血肉。
身后更是一片狼藉,内屋竟化作了粘稠的液态,数根梁柱像正在消融的春雪勉强屹立,整座殿宫就像随时都会轰塌一般。
一脸苍白的郭图此时才又回过神来,满脸的后怕之色,哪里还有先前的威风。
好在使者也并没有打算因为几句口角便要分出生死,点到即止鄙夷道:“好吧,我明白你是如何杀死那些人的了。”收起化作原形的咒剑丢下一句话便直径离去,“希望到时候你能活着回来。”
胸口剧烈的起伏,郭图又羞又恼,嘴唇颤抖不已但等着使者的身影消失也没能出言反驳。左右环顾,但见降奴们躲在庭院角落偷窥,顿时迁怒叱道:“看什么看!”
降奴惧其淫威,顿作鸟兽散去。
将肩角还残留着的一块衣料扯下丢弃,秦锋随口安慰道:“别放在心上,你是唤尸者又不是法巫,而且他还高出你整整一个境界,败下阵来并不可耻。唤尸者真正厉害之处在于两军对垒,就在战场上肩上功勋让他瞠目结舌吧。”说话间,便走入狼藉的殿宫中去寻上一身衣物。
终于找到了失败的借口,一脸满脸的阴郁,郭图恍然道:“对啊,我是唤尸者!和一个法巫较什么劲啊。”
……
二日后。
乌堡。
毗邻魔人林地的一座环山而建的要塞。因为不具备战略意义且易守难攻,一直被魔人驻军围困了三年而不攻。如今前线与释天盟作战打了一场胜仗,趁之被动防守之时。终于是腾出手来收拾此类鸡肋之地。
秦锋自然随着郭图而来,至此茫茫无尽的尸潮已经冲击了要塞一天一夜。虽然高墙保护下的巫魂塔依然毫无衰弱的迹象,继续轰击尸潮。但轮换守城的巫士们似乎有些力有不逮了。
但是,魔人的尸源也快穷尽了。进攻的号角终于是吹响,数以千计的魔人在魔尸、灵兽的冲锋掩护下,加入了战场已术法轰击要塞。
一时间无数流光来回飞逝。五颜六色的焰火交响出声嘶力竭的炼狱乐章,刺鼻恶心的气味弥漫了整个战场。
在此之下一个人的力量是如此的弱小,先前还跃跃欲试的郭图,此时已经被吓得双腿颤抖不已,但再督战队的威逼淫威之下,却不得硬着头皮应战。
但好在身为唤尸者,郭图并不需要太过接近战场,盘坐在增幅魔能的巫阵之中。复苏着旁侧堆积如尸山的亡灵,那是掘墓奴人从巫族墓葬中挖掘出来的干尸。
接受着通过体内种下印记引导而来的一缕缕魔能,秦锋则假装得到了命令混入尸潮之中,与要塞同样放出的傀儡、妖**战。并不屑于收割喽啰,就像一位狙击者穿梭在战场之中。收割一种三丈高,六臂三面由氪灵锻金制成术法难伤的傀儡。
大方异彩的表现以至于要塞中的巫魂塔为之数度集火而来。但皆是被秦锋未卜先知般从容躲过。
精妙的操纵与判断,让巫阵之中的郭图出尽了风头。就连先前一度唾骂郭图复生尸骸过慢的督战者也是满脸尴尬。
六个,七个……
要塞引为倚仗的巨灵傀儡接连被消灭。以至于整个战局都呈现胶着的战场,唯独秦锋所在之处得以缓缓推进。
如此战机自然不会让统御者错过。魔号再度吹响,数百位伺机的战巫参入了战局,而其它三面战场在保证施压的同时,亦是将增援派遣而来。
……
统率战局的将台之上,一直关注着秦锋表现,同为唤尸者的统帅不禁嫉妒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仅凭肉身就如此强横的尸人。假以时日,这具尸人完全可以炼化至巫首境,不,甚至大巫境。”
“确实,此尸仆中了我的蚀毒也仅仅只是伤了皮肉,当时我就猜到了。”立在一旁的答话之人却正是之前的使者,只见其探头向巫阵中的郭图投去锐利的眼神:“我还真想把这个废物做掉……”
统帅却直直摇头:“来使有所不知。你且看那尸人灵动,这并非是控尸者在操纵。而是他被唤醒了些许灵智,亦或是被灌顶了战斗意识。而能够做到此,必然是已经被术者分魂炼化了。再杀了他,你所能得到的只是一具空壳了。”
使者露出惋惜之色:“那真是可惜了。”
统帅抽了抽嘴角,作着无意状问道:“不过那尸仆的来意你知道吗?”
使者顿时警觉,投来意味深长的眼色:“倒是有几分猜测。那尸仆的来历其实很普通,不过是攻陷了道盟驻点转化的尸人,而那郭图也是下层魔窟有名的废材。这具魔尸是被其他人挑剩下才落到他手上的,基本可以排除天赋异禀的可能。而且他带着这具魔人回到城中当日还受了欺辱,而这废材的脾气是绝对做不到隐忍的。”
说到正要紧的地方使者顿住,统帅颇有猴急追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使者投来戏谑的笑意:“真正可疑的是他曾经在火林消失过的时间。据城主猜测恐怕他在火林无意寻到了远古巫墓,与尸仆一同获得了传承。这才能说明他一夜间获得的反差力量。所以我奉城主之命将他征召作战,就是想看看他的虚实。不过现在看来,确实有必要将之召见于城主。”
统帅顿时一脸失望之色:“城主吗?”只能打消了心中的小算盘。
……
此刻战局再发生变化,就在即将攻破要塞铁墙间。数十只周身散放着扭曲光幕的巨型水母从要塞中飘出。
一时间魔人纷纷使出手段攻去。然而术法击去触之光幕便会消散,击去的巫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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