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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鬼万仙-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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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些时日也常常在晚间与盘蜒私会,只是说些体贴话,相处一时半会儿,盘蜒便会离去。她心中不舍,却也毫无办法,此时此刻,她见到情郎,心花怒放之下,再顾不得隐瞒,只想让全城知道两人关系。

    众人一见,吃惊不小,她麾下南方军中少壮军官,不少皆暗恋于她,此时此刻,面无人色,不禁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盘蜒苦笑道:“师妹,你这是做什么?”

    东采奇嚷道:“你别装蒜,我办成了你要我办的事,你还不承认你是我的么?”

    盘蜒低声道:“我好歹也是破云的大仙,你给我留点颜面成么?”

    东采奇嘻嘻一笑,说道:“不成,你快说,快说,我俩是什么关系?”她以往总觉得两人相处,自个儿颇配不上情郎,但眼下完成毕生夙愿,今个儿又是高兴之际,心结全消,只想公告天下,令世人皆知,再不管什么陆振英、雨崖子。

    盘蜒脸色一板,说道:“这是你逼我的。”突然将东采奇横抱而起,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东采奇“啊”地一声,满脸通红,喜得险些醉倒。她环顾四周,挥手高声道:“他,盘蜒大仙,是我的。。。是我的相公!我不瞒了,我忍不下去,非告诉你们不可。”

    梅华夫人、郭新、文巢、吕昂等老臣齐声恭贺道:“恭喜城主喜得良缘。”

    东采奇跳出盘蜒怀抱,拉住他的手,说道:“赶快,赶快,咱俩去拜天地,拜父母,拜夫妻,趁早洞房花烛。”

    盘蜒笑道:“胡闹甚么?咱们万仙便不兴这一套。”

    东采奇道:“是了,是了,我忘了还有这花样。”她在心上人面前,真仿佛又变回了十四年前的那顽皮少女,甚至更为年轻,更无顾忌,满朝大臣,皆如假人、幻影,可有可无,阻不了她与心上人亲密。

    她退开几步,朝盘蜒拱手道:“十四年前,我与盘蜒大仙比武招亲,就此结识。咱们今夜再续前缘,共行旧雅,盘蜒大仙若胜得过我,我便嫁于盘蜒大仙为妻,若我胜过盘蜒大仙,盘蜒大仙便非得娶我过门。”

    一大半人高声起哄,笑道:“这规矩好生多余。新娘子,新郎官,何必闹这么一出?早些拜堂吧!”庆仲、高阳、滔鼓、李恋等人则心中沮丧,如同溺水一般。

    盘蜒沉吟片刻,忽地一掌朝东采奇击去,东采奇举掌一封,盘蜒掌中内力一黏,东采奇被他扯了过去,笑道:“我输了,我输了。”依靠在盘蜒怀里,激动的发抖。

    我借着酒劲儿,向师兄求亲,他胜了我,他答应我了!我是他新娘子,他真娶了我么?

    她自知此事不过一场玩笑,可她多希望这玩笑是真的。

    她幻想着盘蜒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她许下婚约,从今往后,世上再没人能分开二人,他们永远待在一块儿,在蛇伯城住,在余霞城住,在万仙住,在不知名的山中,去北妖之境,去大海彼端,只要拥有彼此,任凭世事变幻,她也都不在乎。万仙之中,唯独他们是真正逍遥快活的仙人。

    她回过神来,楚楚可怜的望着盘蜒,这意中人是真实的,紧贴着她,两人唿吸可闻,但东采奇却觉得他好远。

    盘蜒传声说道:“师妹,你能舍下一切,追上我么?”

    东采奇问道:“什么?”

    盘蜒身形一晃,瞬间掠过黑夜,到了大殿之巅,他朝东采奇看了看,旋即一跃,仿佛消失在星辰里头。

    此时盛宴正隆,群臣仍仗她主持局面,按理东采奇决不能离去,否则大违礼数,得罪众人不小。但东采奇心中执着,顾不得旁人,她笑道:“诸位自便,师兄,等等我!”足尖一点,张开羽翼,追了上去。

    盘蜒足踏长剑,慢慢飘在前方,东采奇转眼已至近处,两人相视一笑,盘蜒道:“你真舍了么?”

    东采奇笑道:“舍了,舍了,我只要你,什么都不在乎。”

    盘蜒道:“你真追上了么?”

    东采奇道:“还差一点儿。”奋力一冲,又将盘蜒搂了个满怀。盘蜒哈哈大笑,落在地上,东采奇往四周一看,认出情景,发觉已到了小聚魂山上。

    两人依偎着坐下,东采奇柔声道:“我从未。。。。爬上这小聚魂山,这是蛇伯城外最神圣的地方。盘蜒哥哥,听说你是从这小聚魂山上下来的,对么?你为何带我来此?”

    盘蜒不答,只是问道:“师妹,你杀了魏武哮,打下蛇伯城,到底是为了谁?”

    东采奇皱眉道:“那还用问,自然是为了。。。。为了报仇,为了百姓。”

    盘蜒握住她小手,说道:“你是为了我,因为我要你建功立业,你便不顾一切的冒险,对么?说实话,我要听实话。”

    东采奇轻笑一声,在他手上一吻,思索半晌,说道:“你这么说,实则倒也没错。若你不曾督促我,我没准救了人便走,万不会冒险占城。我这么做,一半是为了百姓,一半是为了。。你这人。”

    盘蜒又问道:“你以为自己胜了么?”

    东采奇吓了一跳,忙道:“我不过。。。。是初战告捷,嗯,实则大功未成。师兄说的是,我眼下不可。。。得意忘形。”

    盘蜒道:“你知最终累你功败垂成,全军覆没的缘由是什么?”

    东采奇只惊得屏住唿吸,不知该如何答复,脑中只想:“师兄为何这么说?”

    盘蜒甩脱她的手,平静说道:“你舍不下他们,也追不上我,所以你救不了人,守不住城,只能绝望的看着他们一个个儿自相残杀,为敌所害,化为雪中亡魂。”

    他踏上飞剑,身形一闪,如闪电般划破黑夜,速度之快,直如仙神,东采奇惊骇相望,心知她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他。(未完待续。。)
………………………………

七十八 冰上追凶不见尸

    东采奇不知盘蜒何意,心中着慌,暗自揣摩:“他为何说出这些话来?他说我这支兵马有自相残杀、全军覆没的下场?不,是盘蜒哥哥督促我建立奇功,怎会咒我?他。。。。。他准是以危言决词,要我警醒一些,莫要松懈。? ? 火然? 文  ???.?r a?n?en‘是了,是了,我设宴欢庆,实有些得意忘形了,正当勤理政务才是。”

    她心存侥幸,不愿往坏处想,匆匆飞回蛇伯城,见一切太平,这才稍稍安定,不敢怠慢,愈发小心处事。

    次日一早,忽有亲兵来报:“侯爷,出大事了。”

    东采奇吃惊不小,忙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那亲兵道:“是。。。。是庆仲参将,昨夜宴后,他又与滔鼓、李恋两位参将饮酒,到早上一瞧,大营之中,滔鼓、李恋被人数剑刺死,而庆仲参将不见踪迹。”

    滔鼓、李恋、庆仲三人是军中最骁勇善战的先锋,各担重任,等若东采奇手足,而庆仲更是东采奇师弟,她闻言心中冰冷,急忙赶往那营帐,见那二人满身酒气,尸体受冻而不僵,伤口之中,隐隐有黑蛆流动。

    东采奇想起盘蜒所说,饶是她功力深厚,也不禁手足发颤,她大声道:“这是怎么回事?昨夜值守的守卫呢?”

    两旁士兵连声道:“那守卫也被人所杀,模样太惨,被人抬下去了。”

    东采奇道:“让我瞧瞧!”

    众人无奈,领东采奇去瞧,见已被斩得血肉模煳,不成人形。东采奇神色愈发恼怒,心想:“错不了,这是九星连珠的剑招,是。。。。是庆仲下的手么?他为何做出这样的事来?”见地上血迹斑斑,心中一动,伸手粘起一些,运功试探,正是庆仲所流,看来庆仲虽杀了三人,自己也受了些伤。

    她心想:“庆仲酒量不佳,却为何要与这二人拼酒?他年纪小,压不住火气,与那两人打了起来,将两人杀死,这守卫前来问询,也被庆仲一招所杀。

    想到此处,她道:“营中来了敌人,杀了两位将军,劫走我师弟,我这就追上去瞧瞧。你们不许胡乱传言,否则军法处置!”三人各统领一支兵马,如此事传开,定引起不和。

    众士兵见多识广,看此情景,心里已猜到了七成,都想:“甚么敌人?如能在军营中来去自如,又岂只杀三人而已?准是庆仲将军干得好事。侯爷她不让咱们说出实情,是有意包庇师弟么?”

    东采奇不再多说,顺庆仲血气追出城,运转神通,飞行如风,约莫半天之后,来到一处雪原,两旁山崖孤立,雪原上风声唿啸,宛如鬼泣,庆仲缩着身子,躲在山壁阴影之中,身上漆黑,若非东采奇双目敏锐,未必能找得到他。

    东采奇缓步上前,只觉地上的寒气渗入脚掌,钻入心头,她忍住怒气,道:“师弟,你随我回去吧。”

    庆仲哼了一声,说道:“回去?回去做什么?见你与那盘蜒打情骂俏,亲亲我我,拜堂成亲么?”话语中带着哭音。

    东采奇道:“回去如实交代,说出你所做之事。”

    庆仲大声道:“我不回去!我绝不回去!我是替你。。。替你出头,杀了叛徒,师姐,你会杀我么?”

    东采奇心中犹豫,说道:“依军法而言,你。。。若真犯了杀害同僚之罪,我。。。。唯有砍你的头。”

    庆仲捂住脑袋,惨声道:“不要,不要,师姐,我大仇未报,你给我个机会,让我。。。戴罪立功。”

    东采奇黯然道:“你先说出当时情形,若那两人真有违逆之心,我自当酌情处置。”

    庆仲擦泪站起,黑蛆缓缓消退,他道:“昨晚。。。。你与盘蜒离去之后,我心中苦闷,脸上便。。。。便表露出来。师姐,我着实。。。着实对你情深似海,你难道不曾知道?”

    东采奇道:“你还年轻,心智未开,不懂真正的情爱。之所以钟情于我,乃是一场心魔。”

    庆仲怒道:“你早知道了?那你为何还当我的面,与盘蜒那般作态?你等若拿刀子捅我心口,你。。。你好生无情。那盘蜒拈花惹草的,我唯独对你专情无二,我哪里比不上他?”

    东采奇怒道:“你还给我胡说八道?盘蜒哥哥看似多情,实则不近女色,乃是天下第一等的正人君子!你。。。你。。。莫要打岔,快说当时之事!”

    庆仲只得说道:“那滔鼓、李恋便找上了我,说要请我喝酒。这两个王八蛋,他们。。。。他们找死来了。咱们喝了约莫三、四瓶烧酒,滔鼓说起你的坏话,着实难听极了。他说你。。。。身子看似光滑白嫩,可。。。可已经被盘蜒弄得肮脏。。。污秽,要用他的水来洗一洗。。。”

    东采奇登时大怒,正欲发作,但仔细一想,军中多是些习武粗人,长年行军,孤单寂寞,自己身为女子,纵然威信足以服众,又岂能管得住他们这般念想言语?于是平复心情,问道:“这些粗话,你也不必复述,后来呢?”

    庆仲道:“我起先只不过。。。瞪他一眼。那李恋却取出一个盒子来,盒子中乃是一套胭脂红粉。他说:‘此物本拟送给采奇将军,讨她欢喜,哼,但眼下她投入他人怀抱,说不得,此物之中,唯有加些佐料了。’

    我问道:‘什么佐料?’

    李恋笑道:‘佐料,佐料,佐以行房之料,这女人哪,身子通往心思,只要被男人占了身,有头一回,便有第二回,第三回。我在这胭脂粉中放入‘怀春散’,将军涂在脸上,吸入鼻中,久而久之,她一见男人,便抵御不得。’

    滔鼓这混球说:‘那万一她恰巧被旁人瞧见,那岂不是便宜了那小子?’

    李恋又道:‘咱们仨提防着些,埋伏在旁,随时待命,伺候这婆娘,万事开头难,烧了头柱香,她尝到甜头,动了心思,咱们三兄弟便可夜夜偷香窃玉了。哈哈,哈哈。’

    他们二人于是大笑起来,我听着听着,心中恼怒,又喝了酒,于是便大吵几句。那滔鼓骂蛮族词句,拔刀要砍我,被我抢先刺伤。李恋假意相劝,偷袭伤了我,我。。。。我一通乱剑,将他们宰了。而外头一人又冲了进来,我着实无奈,便将他也杀死。”

    东采奇寻思:“他所作所为,实则是为了维护我名誉。李恋、滔鼓图谋不轨,言语无耻,已有不臣之心,本当受重罚,可庆仲却抢先将他们杀了,之后死无对证。。。。。我若饶了师弟,军中不知情者定会乱传谣言。我意欲澄清此事,可那两人言行太过不雅,如何能当众说出?如此一来,我颜面无存,今后如何统领大军?”

    庆仲不知她心意,小声问道:“师姐,我对你好不好?你饶过我成么?”

    东采奇急思片刻,打定主意:唯有捏造罪名,说那两人劝庆仲投敌,庆仲杀人之举便名正言顺。至于杀那守卫之事,更是容易遮掩。这般处置,虽不怎地光明正大,但却最是妥当。

    她点头道:“来吧,咱们回去,我设法替你脱罪。”

    庆仲大喜,跑上前来,东采奇见他冷的发抖,便握住他手掌,替他传功取暖。庆仲年幼之时,东采奇便常常这般照顾他,此刻虽生了隔阂,可见庆仲为她诛杀无耻之徒,反而对他信任了些,遂自然而然的运功相助。

    可她万料不到庆仲体内已练有万鬼的邪法,同自身中万仙内力时分时合,一与外界万仙功力相触,心中邪念顿时急剧放大。他饥寒交迫之际,正渴望温暖,又对东采奇觊觎极深,欲念强烈,被她掌中暖流一激,正如火星点燃火药,瞬间炸裂开来,不可遏制。他大叫一声,扑上东采奇身躯,神色凶勐,如亲如咬,嘴唇朝她脸上贴近。

    东采奇惊怒交加,内力一震,将庆仲迫退,喝道:“师弟,你还不退下!”

    庆仲怪笑起来,声音如鬣狗般奸诈,脑中理性全无,唯有滔鼓、李恋之言,他道:“你身子污秽肮脏,我。。。我却是洁净之躯,我来替你好好洗洗!一回生,二回熟,你尝到甜头,便忘了盘蜒,归心于我!”

    东采奇冷冷说道:“你立即跪下,磕头谢罪,我饶你不死。但从此以后,万仙中再无你这人物。”

    庆仲大叫一声,身子一蹿,扑了过来,身上金光黑雾,缠绕周旋,黑蛆躁动,遍布躯体,招式极为迅速。

    但他这身功夫纵然了得,又如何放在东采奇眼里?她回身一拳打出,拳力无形有质,宛如密网,又如刀阵,正中庆仲身躯。庆仲大声惨叫,在雪地里滚了滚,他此刻身躯强硬,中此招居然无碍。

    东采奇手下留力,砰砰声中,又击出三掌,将庆仲打的鸡飞狗跳,翻翻爬爬,饶是庆仲筋骨结实,也已痛彻心扉,痛唿不绝。可他心中邪欲疯长,压倒痛觉,万鬼万仙之躯愈发悍勇,扑抓之时,动作也愈发阴狠。终于硬挺了一招,身子一扑,抓向东采奇“会阴”要害。

    东采奇再忍耐不住,一招“万乘雄主”,以掌做剑,横扫而出,势如龙行,斩中庆仲左腿,咔嚓一声,将他整条腿斩了下来。庆仲“啊”地一声,血流一地。伏倒雪中。东采奇心中一凛,又有领悟,心想:“原来血肉纵控念的功夫断人躯体,加倍容易。”

    庆仲清醒过来,呜呜哭道:“师姐,师姐,我错啦,我。。。。当时并非是我,是黑蛆。。。是寒火女王害我如此!”

    东采奇忍住心痛,哀声说道:“你以下犯上,屡教不改,无论在何派之中,都再不能饶恕。师弟,你。。。。你放心,你灭门之仇,我今后定替你。。。替你报偿。”

    就在这时,地上咔嚓一声,冰层开裂,庆仲大喊起来,扑通落入冰水之中,东采奇脸上变色,想要追赶,但自己一时也站立不稳,庆仲沉得太深太快,身形隐没,便再没有浮上来。(未完待续。。)
………………………………

七十九 湖中女神身心秽

    东采奇恍恍惚惚,只感虚弱无助,但四周冰层相继碎开,她捡起庆仲断腿,足尖点地,飞上空中,朝蛇伯城行去,不一会儿入了军营,众将士跟上前来,吕昂问道:“侯爷,这其中到底发生何事?”

    东采奇心想:“师弟。。。。庆仲已死,此事自也了结。虽对不住他,但他多行不义,终究难逃劫数。如此我也能给大伙儿一个交代。”忽然只觉轻松解脱。

    她把心一横,举起那截断肢说道:“庆仲酒后发疯,杀了李恋、滔鼓二将,随后逃亡在外,被我追上。我一掌将他大腿斩断,他坠入冰河之中,十有八九已然伏诛。”

    众将早猜到情形,见她毫不隐瞒,大义灭亲的举动,更是打从心底里敬畏。东采奇回来时早想的清楚,提拔另三人摄死者职权,一应事宜,悉数照旧。众人乱了一会儿,便一如往昔,不再为此烦扰。

    东采奇回到宫殿中,按着额头,坐着发愣。桑曲儿跑来问道:“侯爷,你心里为庆仲公子难过么?”

    东采奇道:“不,庆仲罪有应得,不值得可怜。我只是。。。只是有些害怕。”

    桑曲儿忙道:“像我这样的小丫头,才该胆小怕事呢。侯爷这等武功,这等权势,这等聪慧,又有盘蜒大仙这等靠山,世上还有甚么可怕?”

    东采奇哈哈一笑,抱了抱她,说道:“我怕我。。。我自己,我杀了庆仲,就如杀了条猪,宰了头羊一般,非但不悲,反而。。。反而像抛去了负担。”

    桑曲儿想了想,道:“我瞧庆仲公子对侯爷。。。。有非分之想,眼神好生。。。好生无礼,他本就是一大隐患。侯爷心里早就忌他,将他除去,所以才大畅心怀罢了。”

    东采奇“嗯”了一声,说道:“我需运功调息,你替我看着政事,有人找我,你便暂且记下,我练功完毕,自会来找你。”

    桑曲儿答应下来,便婷婷袅袅的下去了。东采奇看着桑曲儿,想起她那远在俦国的妹妹,心潮涌动,不久之后,找到那大眼枭,听它指点,收摄心念,内力流转,渐渐物我两忘。

    。。。。。。

    阿道见东采奇忙的不可开交,不见人影,问了问桑曲儿,得知她在练功,心知时机已到,便在宫殿外木柱上绑红色丝带。

    她偷听盘蜒与东采奇交谈,知这是两人碰面记号。本来一见此物,盘蜒与东采奇便会去崔玉山下树林私会,可如今到了蛇伯城,则碰面之处,变作后花园中那座雪梅林。阿道偷偷跟着东采奇多日,不曾被她发觉,打探到这至关重要的消息。

    她在镜前打扮许久,换上轻薄衣衫,扎起薄鬓,化了明妆,红唇雪肤,宛如痴情少女;露出纯白香肩,娇嫩胸口,腰束金环,收的细如柳条,淡笑嫣然,又状似妩媚妖女。

    盘蜒曾对东采奇说过:“我已多年不近女色,可今日与你如此,倒真有些忍耐不住。”可见此人憋了许久,几乎失控。阿道探东采奇口风,却知两人仍未欢好。

    阿道笑得愈发欢畅,她知道报仇的机会近在眼前了。

    东采奇与阿道扮作妃子,刺杀那魏武哮时,阿道便知此事可行,但也极为凶险。她一掌未能杀得了魏武哮,自也未必能杀得了盘蜒。她又想了很长时间,摸索出一招致命的法门,到了特定情况下,有八成把握能成。

    她舍了这处子之身,与盘蜒这虎狼亲热,以她身上最宝贵的事物,去换取为情郎报仇的希望。她翻阅古书,知道男女亲热之时,男子神魂颠倒,身上有一处真气涣散,乃是必死的破绽,哪怕他真已有登仙之能,若。。。若进了她的身子,意乱情迷之下,也必薄弱无防。

    她心中并无悲伤,也无恐惧,因为在苍鹰死去的刹那,她这个人清不清白,已无关紧要,不值一提了。除了这法子之外,她又有何途径,能杀了这厉害至极的仇敌?

    她需得镇定,狠得下心来,装作为此人沉迷的模样,让他高兴,让他得意,让他享受那转瞬间的快乐。以微弱的代价,刺出那无上光荣的一击。

    她想起盘蜒那恶心的笑脸,在眨眼间变得悲惨绝望,那可多么美好?

    若此人在临死之际,想要杀她,她又该如何逃脱?难道就彼此相拥着,以那般丑陋姿态而死吗?

    死就死吧,阿道早不在乎名誉。若能将这丑陋的恶魔拖下水,将他真实面貌公诸于众,阿道岂能不欢欣雀跃?

    采奇姐姐,非我对不起你,我不能将你交在在恶魔手上,我。。。我实则是为了你好。

    她在镜子前转了个圈,知道自己此生从未如此美丽。即便盘蜒是石头人,见了自己,也得动心。甚至女人、太监,也会拜倒在她此刻的美色之下。

    如此美貌,却早早逝去,岂不可惜?

    但若活在世上,唯有因思念痛苦,有这美貌,又有何用?

    她披上件大衣,走入宫中,快步奔向那远远的后花园。一众侍卫见了她,无不瞠目结舌,额头冒汗,口干舌燥。阿道尚未敞开衣衫,显露雪肤,他们便已如此,如真瞧见自己身躯,他们会当场下跪膜拜吗?

    她是东采奇的挚友,途中毫无阻拦,她走向偏僻寂静的后花园。在一棵雪杏树下,她楚楚可怜的站着,一边等,一边搓着小手。她知道男人见不得柔弱女子受苦,尤其是盘蜒这情场老手。她为了这一刻,请教了无数宫女、公主,通晓许多男人的弱点。

    等了半个时辰,夜幕悄临,不见盘蜒,她惶急起来,种种念头在心中如毒蛇般蠕动。她心想:“莫非盘蜒。。。碰上东采奇了?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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