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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鬼万仙-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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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铠道:“真的?你怎地知道?”

    小默雪茫然摇头,在岸边转了一圈,见地上有一条极细小的沟渠,渠中有清水流过。她心中一动,手指浸入那沟渠,猛然尖叫一声,抬起手,手指发黑,像是烤焦了一般。

    白铠连忙抢上,握住她小手,掌心潜运寒功,替她缓解痛楚,小默雪见他贴的太近,一时间羞红了脸。

    白铠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向你当众求亲,以至于激怒了那青泉婆娘。”

    小默雪打趣道:“是啊,殿下乃山神,与那青泉姑娘才般配,还是放过我吧,留我一条小命。”

    白铠毅然道:“默雪,你以为我是临时起意,只因你是天灵者才向你求亲么?从我见你时起,我这颗心便没离开过你身上。你若不答应我,我便为你而死,眉头都不皱一下。。。再说那青泉婆娘,未必单单是因妒生恨,她着实是个疯子。”

    小默雪听他这等深情厚谊,想起他舍命相救,心生感激,低下头去。

    刹那间,那沟渠泊泊冒烟,洞中巨震,地面裂开,一团明火冲天而起,烟雾蒸腾不久后散去,沟渠变作小溪,墙上破开大洞,众人见这剧变,瞠目结舌,惊叹不已。

    阳问天奇道:“小默雪,道儿姑娘,你俩真有诸般古怪本事,叫人做梦也想不到。”

    小默雪发愣一会儿,道:“这洞里有。。。。有死人魂魄在唤我。”若在几天前,众人万不会相信,可这一天之内,连遭奇遇,已不由得不信。

    盘蜒探出心神,不久了然于心,暗想:“那魂魄绝非善类,而是被困在此处,等候天灵者,莫非想找躯壳寄宿脱困?”他道:“你们莫跟进来,我一人进去瞧瞧。”独自矮身入洞。

    洞内不宽不窄,刚好容一人伏地前行,行过一里地,豁然开朗,空间宽敞起来,乃是一圆形石室,石室中堆放陶瓷器物,被风一吹,立时风化。

    盘蜒心想:“此地久不见天日,满是毒气,若非我为万仙破云之躯,万无法抵挡,其余人一进来,必死无疑。”

    但听背后窸窣作响,阳问天、宋远桥、白铠、道儿、小默雪陆续探了出来。盘蜒暗骂一句,拍出内劲,将洞中毒·气驱散,换入洞外空气,那几人咳嗽几声,安然无恙,左瞧右瞧,神色好奇。

    盘蜒板着脸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阳问天笑道:“老前辈,咱们是不放心你,非进来照看你不可。”

    盘蜒喝道:“一群小崽子,不知古墓古穴之中,往往有恶毒潜伏么?”

    宋远桥从少年时行走江湖,阅历已然不浅,想起此节,脸色剧变,可又见众人并无异样,笑道:“前辈顾虑周到,可这洞中显然通风,咱们不都没事么?”

    盘蜒有苦难言,气得直吹胡子,小默雪道:“先生,你既然知道危险,更不该抢先进来啦,大伙儿都很担心你。”盘蜒拿这姑娘没辙,脸色缓和,苦笑道:“你说的不错。”

    白铠见洞中陈设样式,与鬼灵族极为相似,当是祖上人物留下的墓室,然则不知为何,久已荒弃,连入口都被封死,隔着厚重山壁,若非感应到天灵者而自行敞开,万难抵达此处。

    盘蜒独自领路,阳问天紧随,宋远桥殿后,穿过那石室,再往前行,少时,洞窟更广,倒像是宫殿废墟一般,前方有一堵大墙,墙上有一敞开石门,盘蜒知那冤魂就在石墙之后,又抢先走过。

    就在阳问天、小默雪入门之后,只听一声巨响,顶上一块石板压下,顿时飞沙走石,将众人隔绝,阳问天、小默雪惊慌失措,阳问天拍那门板,喊道:“道儿!宋兄弟!白铠老弟!”

    那石墙密不透声,对面隐约似在惊呼,却也听不真切。盘蜒想了想,道:“里头只怕有人作怪,诱小默雪深入其中。”

    阳问天颤声道:“里头。。。。有。。。‘人’?这洞里千百年没人来过,莫非。。。真有冤魂么?”

    盘蜒道:“小王爷大惊小怪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遇上一两个鬼魂,又算的什么?咱们既然来了,唯有一探究竟。”

    阳问天虽自幼养尊处优,但得蒙那位梦中高人指点,极有侠义心肠,既知这殿中有意欲加害弱女的‘恶人’,自也不愿退缩,低声对小默雪道:“你紧紧靠着我,片刻不得分离。”

    小默雪又想要道歉,但到此地步,再愧疚也是无用,心存感谢,点了点头,躲在盘蜒、阳问天之后。盘蜒见阳问天爱护小默雪,对他稍有改观。

    又前行一会儿,突然间,前方现出一水潭,水潭中哗哗声响,一瘦骨嶙峋,长发丈许的怪人爬了出来,小默雪低呼一声,阳问天吓得面无人色,他喝道:“何方。。。妖魔,快快报上意图?”

    那怪人抬起头,湿漉漉的长发中露出滚圆的眼珠,那眼珠涨红,指着阳问天道:“你。。。。你这。。。。这魔头,快。。。放开她了!”

    阳问天道:“怎地我是魔头?你这不是贼喊捉贼么?”他见这怪人能够言语,没准不是亡灵妖魔,倒也放心了一些。

    怪人喊道:“逐阳阎王!逐阳阎王!那是逐阳阎王!天灵者,你要小心逐阳阎王!他不怀好意。。。”

    小默雪奇道:“你知道我是天灵者?逐阳阎王?那。。。又是何方神圣?”

    盘蜒朝阳问天望去,见他也大惑不解,心想:“此间之事,与那逐阳阎王有关么?”只是此世道与万仙世道不同,从无魔猎之灾,更与阎王侵害无缘,这冤魂又如何知道聚魂山阎王之事?

    怪人一动,阳问天紧张起来,拉住小默雪手掌,将她往身后一藏,那怪人放声尖叫,口中吐水,宛如波涛,阳问天背起小默雪,运功一跳,那水击在岩壁上,轰隆声响,竟将墙面刮得甚是平整。

    阳问天心中叫苦:“这怪物又如何应付?”怪人浮空而起,飘向阳问天,陡然间又一口大水隆隆而至,阳问天将小默雪朝盘蜒抛去,道:“接着!”使一招“孔雀开屏”,长剑圈转,密密绵绵,被那大水一撞,只觉经脉巨震,天塌地摇,一头栽在地上,满脸是血。好在水中并无毒性,阳问天翻身跃起,奔走如常。

    小默雪想上前相助,盘蜒道:“你只能分他心思。”

    小默雪急道:“先生,你快救救小王爷。”

    盘蜒道:“玉不琢,不成器,这水鬼破绽极大,他当能自己应付。”

    阳问天听闻此言,陡然惊醒:“是啊,他吐水之际,纵然声势浩大,可本尊却漏洞百出,只要我能欺近他两丈之内。。。。”

    水鬼一仰头,哗地一声,大水再度冲来,阳问天全力一跳,紧擦着那水柱,斜近数丈,使那“苍鹰”亲传的貂尾腿法,往地上一踩,转眼又飞过三丈。

    盘蜒道:“小心了,凤击九天,遇阳则降!”

    阳问天急想:“他是叫我行有余力,莫要被太阳烧着了翅膀!”立时改变主意,凝力身上,鼓足护体真气,果然那水鬼变招,一爪抓向阳问天脑门,这一招范围极大,指力锋锐,若阳问天稍一急躁,脑袋早被他开了瓢。

    阳问天大喝一声,使腿法连踢,打在水鬼身上,水鬼瘦弱,承受不住,连连倒退。阳问天忽又心想:“他吐水时有破绽,难道吐水前便没破绽么?”佯装撤后,露出老大空挡,那水鬼果然中计,仰头就要吐水。阳问天双剑合璧,一招“九婴水火”击出,嗤地一声,正中那水鬼喉咙,破开长长口子。

    水鬼刹那间胸肺臌胀,砰地一声,炸裂开来,水流如矢,飞向八方,阳问天失血过多,万万已难避开,这时,盘蜒捏住他衣领,足尖点地,带他跳离险境,落在远处,再去看那水鬼,已趴到在地,垂死着不停抽搐。
………………………………

十三 走亲访友空悲喜

    盘蜒走近那水鬼尸首,那水鬼仅眼珠能转,望向盘蜒身后,断断续续说道:“小心。。。逐阳阎王,他。。。要找一化身。”

    小默雪也靠了过来,那水鬼又道:“天灵者,你。。。。你小心,逐阳阎王。。。。盯上你了。”

    小默雪看那水鬼眼神,刹那间明白过来,柔声道:“你。。。。并非要害我,而是想帮我,保护我么?”

    水鬼道:“我。。。。性命是天灵者救的。。。。。一切。。。。一切都在水下。。。。”

    阳问天头一回战胜这等妖魔,兀自振奋,道:“小心了,这水鬼狡猾,没准想骗人。”

    水鬼指着阳问天,神色惊怒道:“离他远些。。。。他或是逐阳。。。。”终于支持不住,魂飞魄散。

    小默雪心肠最软,见他死去,不免眼泪汪汪。阳问天道:“他说逐阳阎王,为何又指着我?”

    盘蜒思考前因后果,道:“这水鬼在水中沉浸多年,早神志不清,他将你视作那逐阳阎王了。”在水鬼衣物中掏摸,取出一块令牌来,令牌上书“崖江派”。盘蜒心中一凛,将这令牌揣入怀里。

    小默雪道:“先生,这令牌是什么?”

    盘蜒笑道:“这水鬼来头不小,但时过境迁,这崖江派多半已然消亡了,眼下不忙多说。”

    阳问天又朝那水潭望去,道:“这水鬼说,一切都在水下,那又是何意?”

    盘蜒伸手触碰池水,道:“这水鬼从水中上岸,那他操控机关,闭上石门,定然是在水下行事了?其中定有重大隐秘。”

    阳问天心意已决,道:“我潜下水去看看。”

    小默雪道:“不,不,这水与外头那沟渠一样,我或能。。。这般。。。”说着手指在水潭上一碰,等候片刻,泡沫纷纷,有如沸水,热气喷出,三人退开数丈,耐心等候,终于水干烟散,水下乃是一块石壁,石壁上雕刻精致,有一连串壁画。说来也怪,它在池水浸泡已久,壁画竟大半保存完好。

    盘蜒道:“这殿中一应事物,像都是为迎接天灵者而制,连这池水中也满是灵气。”

    那水池极深,三人走近了看那石壁,见第一幅壁画上,一极神圣的女子绽放光芒,高高在上,下方一赤身男子,一幼小婴儿,图案下有短小刻字,乃是汉语,写道:“天神飞升,留下逐阳与其亲友。”

    阳问天道:“为何这鬼灵族的旧宫殿中,会留下汉字?”

    盘蜒指那水鬼道:“应当是这位仁兄所留,他感应水中灵性,对鬼灵族传说钻研极深。”

    第二幅壁画上,那赤身男子抬头望着太阳,跪地伸手,身子干瘦,模样凄惨。写道:“逐阳无父母,不知来历,只记得其母神圣,宛如太阳。”

    第三幅壁画上,逐阳飞奔,于是山崩地裂,写道:“逐阳化为阎王,知其母为神,永生不得相见,遂化身降世,惊扰世间。”

    第四幅壁画上,逐阳临近一村庄,怀中抱着一女婴,写道:“逐阳救下一婴儿,坚信此婴儿乃其失散亲友。他受伤过重,需回聚魂山,将婴儿寄养凡间。”

    第五幅壁画上,那村庄之人望着婴儿,无数女子捧她上了神坛,写道:“婴儿乃天灵者。”

    阳问天喜道:“是了,原来天灵者出处便在于此。”

    第六幅壁画上,许多凶恶男子杀入村庄,屠戮****村中女子,一少女躲在草堆中,瑟瑟发抖,而逐阳望着这一切,神色悲哀,写道:“氏族暴乱,男子夺权,奴役女子,席卷凡世,逐阳救不得亲友,不忍目睹。”

    小默雪看到此处,害怕起来,道:“这。。。。这些男子。。。为何如此凶暴?”

    盘蜒长叹道:“据传数千年前,世上人少,崇尚生育,多有部落以女子为尊,唤作‘母系部族’。后来世道变迁,推崇狩猎杀戮,于是男子反过来主宰世间,原先高高在上的女子,命运便极为悲惨了。”

    默、阳二人极担心那少女下场,再往后看,少了几幅图,却见逐阳坐在王座上,四周满是信徒,更有无数尸骨,写道:“逐阳降临此世,找其亲友,其亲友乃天灵者。逐阳杀人如麻,罪行多端,实乃极恶邪魔,我甘胆照与邵威灵得天灵者指引,率军攻打,将逐阳逐走。双方惨烈,同归于尽,我失陷在此,自知必死,遂刻字警示后人。”

    阳问天倒也有些学问,说道:“华夏数千年,邪教异端,数不胜数,这逐阳吹嘘身份乃天神后裔,实则未必如此,不过是一邪教首脑罢了。这位甘胆照将这枭雄杀死,埋葬于此,也算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

    盘蜒不以为然,暗想:“这肝胆照为何能杀死阎王?即便是山海门的真仙,也未必有此能耐。”可深思片刻,想道:“逐阳若在万仙世上化身行走,功力已大打折扣,何况降临此间?只怕威能千不存一,他大费周章,来到这地界上,明知难有作为,却又何苦来哉?”

    小默雪道:“可这宫殿怎会被埋在山岩水下?这甘胆照又怎会变作这水鬼呢?”

    盘蜒道:“此地曾死伤无数,阴气深重,长年累月,遭受天劫,我看这湖下只怕有火山,喷出火石来,形成巨石阵,包裹宫殿,令其不灭,巧合之下,也令这甘胆照弥留不去。”

    阳问天道:“这事问白铠,他准能想起,逐阳在这抑天山中作乱,族中定有记载。。。”

    他目光转动,突然见石壁下方有一发青砖石,显然暗藏玄机。他在那青砖石上一按,石壁最下方咚咚声响,石板里外转动,竟又露出许多图像来。

    图像上是数十个裸体男子,前二十幅画是他盘膝打坐,体内真气沿经脉流动。中间二十幅画则是他起身运动,真气流转,驱动手足。最后二十幅则是一套掌法,那掌力越催越快,或圆笼,或扇扬,变化极是神妙。

    阳问天闷哼一声,凝视那图样,再也挪不开眼,只觉这石壁上的功夫深奥绝伦,稍稍依照习练,身上说不出的畅快。

    小默雪见那图样末尾又刻有凤依族文字,说道:“这图画连水鬼先生都没见到呢,这叫。。。嗯。。。逐阳神功。”

    阳问天实有过人之才,只看一遍,已将六十幅图全数牢记,他心想:“我爹爹死的不明不白,仇人不知是谁,而朝中危机四伏,江湖更是险恶,师父又不能常常指点我,我遇上这等隐秘武学,正是上苍恩典,焉能错过?”

    盘蜒漠然道:“这功夫邪门的很,多半是那逐阳阎王用来赏赐资质上佳的信徒,邪教武学,咱们莫要贪图。”说罢举起一块又重又尖的石头,在石雕上划过,这石雕能耐水侵蚀,却不耐尖锐器物,立时损毁得不成模样。

    阳问天暗呼侥幸:“幸亏我有过目不忘之能,也幸亏我机灵过人。不然这门神功就此失传,岂不惋惜至极?”见盘蜒极有骨气,不贪恋奇功,既感敬重,又不免羞愧。

    盘蜒又道:“那甘胆照既然是在水下捣鬼,关上那入内大门,那开启关窍也在这水池底部。”

    小默雪环视一圈,见地上有一花纹,像是人眼,眼珠像是太阳,她在眼珠上一踩,右侧石壁上凹了进去,正是一条密道。

    三人攀回水池岸边,走入那密道,步步小心,存存留意。良久,前方到了一三岔路,听得一群脚步声缓缓来临。

    小默雪心有灵犀,喊道:“姐姐!”

    道儿欢呼道:“妹妹!”姐妹二人同时疾奔,拥在一块儿,齐声喊道:“你没事吧!”

    众人相遇,皆感欣慰,小默雪问道:“你们怎地找到这儿了?”

    白铠道:“咱们被封在那大石后头,连后方道路也被断绝,我正担心你,可也毫无办法,谁知过了一会儿,墙上露出一条道儿来。”

    小默雪拍手笑道:“啊,莫非我按下那地砖时,连这边也有通路了?”

    阳问天道:“没准这宫殿主人‘逐阳’对天灵者情有独钟,因而事事都听你意愿行事。”

    小默雪吐吐舌头,道:“你这般一说,这宫殿里定仍闹鬼。”两人想起那甘胆照来,不由得相视一笑。

    白铠见两人亲昵,酸溜溜的问道:“什么闹鬼?什么逐阳?”

    小默雪道:“白铠公子,你不曾听过这逐阳么?”于是将遭遇水鬼,瞻仰壁画,得阅奇功之事说了出来。

    阳问天忙道:“咱们只看了一眼,那功夫已被吴奇前辈毁去了。”

    宋远桥道:“如此说来,这宫殿昔日乃是一邪派魔头逐阳居所,后来被众侠客围攻而死?此宫殿离鬼灵族皇宫不过数十里之遥,白铠公子,你们岂能不知?”

    白铠道:“咱们鬼灵族记载故事,也并非详尽无缺,或许有人隐瞒,这千百年前的丑闻好不光彩,并未流传下来。”

    宋远桥道:“说起当世渊博,通晓古今,谁也不及恩师,待此间大事一了,我回武当,一问便知。”

    这三岔路中,两条路众人分别走过,另一条路,却不知通往何处,众人无法,试探而行,十多里路倒也相安无事。

    越往前行,白铠脸色越奇,终于到了尽头,他深深呼吸,上下张望,“咦”了一声,道:“这。。。。这是。。。。这是咱们来时的通海岩!”

    小默雪想起众人来时,通过水底,进入礁石山洞,被水流推托上岸,她喜道:“这么说来,咱们。。。。”

    白铠对这洞中情形极为熟悉,指着一块凸出岩石道:“这儿气息湿润,清新温暖,我听水流声,看岩石色彩,就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小默雪依照老法子,伸手在周围水渠中一摸,微微刺痛,那岩石转动,让到一旁,众人朝外一看,依稀记得正是那通海岩的样貌,一时之间,无不大喜。
………………………………

十四 横行霸道又如何

    正庆贺间,盘蜒转过身,见不远处有三道人影快步奔来,那三人行的好快,眨眼间便已临近。

    众人由喜转惊,由惊转骇,白铠喊道:“走!是圣刀祭祀!”

    那三老似忌惮道儿,虽已在不远处,却不急着强攻,殊不知道儿此时筋酸腿疼,使不出那“阿道”的功夫。

    这般你追我赶,不久到了河岸边,宋远桥道:“咱们速速下去!”白铠道:“不成,这三人到了水下,咱们全不是对手。”

    青横细看众人,见道儿脚步虚浮,有气无力,心中渐渐有数,喝道:“给我留下吧!”他先前在道儿手下受伤吃亏,乃是他生平未有的大耻,怒气高昂,登时高高跃起,大刀斩落,运毕生功力攻来。

    白铠鼓劲,使长枪扎出,铿锵一声,枪头被大刀斩断,随之虎口流血,兵刃脱手。青横再重击一拳,全力以赴,毫不留情,白铠修为本就差他太远,更不料他一上来便奋力搏命,胸口中拳,闷哼一声,脸色惨白,口涌鲜血,摔入水中。

    小默雪朝水中一跃,抱住白铠,鼓足劲儿不让他沉下。青横大声道:“小祸害,你还不自尽么?”大踏步上前,也要入水。

    阳问天、宋远桥各出长剑,刺向青横要害,青横理也不理,执意前冲。青岩、青持同时出掌,两声轻响,将阳、宋长剑打偏。

    青横足尖一点,人已在半空,道儿勉力阻拦,喊:“住手!”青横再袖袍一拂,道儿半身酸麻,难以起身。

    突然间,盘蜒探出手,抓住青横背心,青横“啊”地一声,浑身麻痹,他不想这老书生武功这般强,自己急躁轻敌,一招之内便着了他的道。盘蜒将青横往回一扔,青岩举掌一托,令兄弟稳稳着地。宋远桥、阳问天本被逼得手忙脚乱,借此停歇,脱开战局。

    青持不敢怠慢,拱手道:“阁下这一手擒拿功夫,倒也委实精妙,只是出其不意,稍有偷袭之嫌。”

    盘蜒微微笑道:“不错,我这一招确算不得光明正大,然则三位老兄年纪一大把,也算的是前辈耆宿,却下狠手追杀晚辈,更欺凌柔弱无力的小丫头,卑劣之处,犹然胜我一筹,故而我之偷袭,偷得名正言顺,不亦乐乎。”

    青岩喊道:“少说废话,你算计我师兄,我替他讨回公道!”横过长刀,至于胸前,身子圈转,一招“荡取南山”,刀尖倏然劈来。

    盘蜒翻个跟头,嘴里道:“中!”手中亮出一截断枪头,朝青岩眼睛扔去,青岩躲闪,盘蜒在他刀上一踩,霎时已攻到近处。他这一招险到极处,秒至巅峰,兔起鹘落,奇快无比,如此这青岩长刀在外,反成了累赘,被盘蜒拳打脚踢,遮拦不住,只得松脱兵刃,左右格挡。

    阳问天、宋远桥看的心神激荡,大声喝彩,都想:“这青岩武功也不难破,为何咱俩联手也敌不过他?”可立时又想道:“这吴奇看似简单平凡的一招,所需眼力、轻功、暗器、胆识,皆是非同小可,否则焉能在一招之内反劣为优?”

    那青岩使出“飞逝拳法”,砸、捅、敲、冲之间,招式沉重,内力雄浑,激起极大风声,虽不用大刀,依旧霸道至极。然而盘蜒招式寂静无声,状不惊人,只是一路寻常擒拿手法,却总能精准出手,趁敌人出招间隙,直冲破绽而去。青岩纵然将拳头使得风响雷动,炫人耳目,却被盘蜒几番拿住关节,若非青岩内力深厚,以蛮力脱困,早被盘蜒制服。

    青持瞧出不妙,绕至一侧,砍刀刺出,阳问天怒道:“以多打少,卑鄙无耻!”

    盘蜒在刀身出一抬,运劲恰到好处,将青持迫退一步,他道:“以多打少,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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