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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鬼万仙-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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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夜笑道:“阳问天,逐阳神功的‘阳分月散’功夫,你学会了么?”

    阳问天这才想起逐阳神功的壁画中确实有这手段,这门内功心法,练到一定境界,运功之际,身上火光如炬,隐去身形,便极容易借此制造假象。那白夜以火墙掩人耳目,随后闪身避开,原地以逐阳内劲造出个火焰假人,一旦敌人触及,立时燃起熊熊大火。白夜自己则绕至两人身后偷袭,一瞬间将两大高手制住。

    他细思这功夫用法,稍稍分神,但立刻瞧见那大火直往上烧,楼上食客惨叫连连,只怕非被火烧死不可。阳问天急道:“快,快,救火,救火!莫要殃及无辜。”

    白夜看他一眼,眼神满是笑意,道:“你答应从此追随于我,我便出手救人。”

    阳问天想也不想,立时应道:“好,我发誓从此”

    吉雅喊道:“问天哥哥,不可!此人手段狠毒,你一旦发誓,今后麻烦不断。”

    阳问天一时语塞,神情备受煎熬。

    白夜仔细打量阳问天,叹道:“我白夜以德服人,何必威胁恐吓?”一挥手,那重重火焰似听他的话,一眨眼功夫,宛如河流,全往白夜飞去,白夜一张口,那火焰入他肚腹,就此停歇。

    店中剩余跑堂、客人只看得目瞪口呆,如见了妖怪一般,过了许久,这才回过神来,连声大叫,朝外逃去。

    白夜冷冷说道:“谁敢逃走,我叫他粉身碎骨。谁再发出半点声响,我让他烧成灰烬。”

    众人登时僵在当场,哪里敢稍稍动弹?又如何敢稍有声音?

    阳问天、苍狐皆松了口气,阳问天道:“多谢白教主您这一念之仁。”

    白夜轻笑一声,转过身来,面对阳问天,道:“美人儿,你诚心求我,我焉能拒绝?”

    阳问天只道自己听错了词,愣愣问道:“教主叫我什么?”

    白夜指指阳问天,又指指自己,神采飞扬,容光焕发,笑道:“美人儿,你莫要装聋作哑,当初你我一番亲密,白铠不曾告诉你么?”

    阳问天、苍狐等满身恶寒,颤栗万分,阳问天望向白铠,白铠急忙转过脑袋,装傻充愣,阳问天颤声道:“什么什么亲密?”

    白夜朝他眨了眨眼,道:“好,好,美人儿,你佯装不知,便是要我再让你欢喜一回,是么?似你我这等俊俏人物,本就是天生一对。”

    在场众人本吓破了胆,听闻此言,更是毛骨悚然,心想:“莫非这火妖魔竟贪慕男风?他如此可怖,又怎会有这等怪癖嗜好?”

    阳问天怒道:“你消遣我么?我阳问天堂堂男子汉,你莫再叫我甚么狗屁美人儿!”

    白夜叹道:“美人儿,你相貌出众,除我之外,当世无人能及,可谈吐如此粗鲁,是该好好管教了。”将阳问天一抱而起,阳问天大恨,心中有气,令内力冲击堵塞穴道,但白夜补上几指,将他浑身经脉堵死,再也发不出喊声,即便逐阳神功再如何了得,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冲开。

    白夜又笑道:“美人儿,美人儿,放着这许多人在此,我要你今个儿便成了我白夜的人。”

    吉雅厉声道:“白夜教主,你莫欺人太甚!”若非这白夜功夫太高,她早上前与她拼命了,可眼下却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白夜“哦”了一声,道:“莫非姑娘与我这美人儿有甚么牵扯?”

    吉雅急道:“总之我绝不容你你欺负他。”话音未落,她身子一震,已被白夜内劲拂中,身子宛如泥塑,站立不动。风鸣燕怕白夜加害,挡在吉雅面前。

    白夜冷哼一声,不再理睬,将阳问天放在桌上,解他衣衫,从他额头一直吻到脖子,神色贪婪,如痴如醉。阳问天见众目睽睽的盯着自己,倍感羞辱,心如刀割,只觉生不如死。

    白铠喊道:“大哥,你你这般作为,当真丢尽我鬼灵族祖上的脸。”

    白夜看似冷漠,实则生性怪异,我行我素,一听此言,反而来了精神,蓦然仰天大笑,震的这客栈隆隆作响,摇摇欲坠。笑完之后,他又道:“我辈行事,岂能受俗法所限?我乃逐阳化身,天地之间,唯我独尊,我愿爱谁宠谁,谁敢阻拦?好,好,你说我丢祖宗的脸,那我今天便让大伙儿看场好戏。”

    他手凌空一拍,阳问天衣衫顿时粉碎,他将阳问天翻了过来,笑道:“美人儿,我这就真正怜你。”

    阳问天当众受辱,气炸了肺,但只能发出呜呜之声,吉雅、风鸣燕、苍狐、白铠等人都闭起了眼,不忍再看。

    白夜身子俯下,贴在阳问天耳边说道:“你看,美人儿,这些俗人,都不懂我,唯有你,唯有你令我一见钟情,至今难忘。”

    阳问天想骂:“你这疯子,狗贼,王八蛋!”可却发不出声来。

    白夜开始解自身衣裤,猛然间,他耳听清脆声响,双手竖起,上下左右,内劲如铜墙铁壁,只听乒乒乓乓,无数道剑气从各处刺来,白夜身躯巨震,身形隐现,倏然已站在二楼上,再转了半圈,身上火焰翻涌,严阵以待。

    苍狐喜道:“娘,你总算来了。”

    众人眼前一花,只见一中年女子站在大堂正中,她姿色出众,风韵奇佳,五官宛如少女,只是微有皱纹,身材仍玲珑有致,更有一股浩然无邪的正气。她手中握一柄红黑相间的宝剑,昂首面对白夜,神情咄咄逼人。

    白夜神色不快,道:“何人来此坏我好事?”

    那女子质问道:“又是何人在此倒行逆施?”

    白夜道:“我是逐阳神教教主白夜,正要宠爱美人儿,夫人为何扰我?”

    女子朗声道:“我乃藏剑冢李书秀,遇见不平之事,奸邪之人,自然要管上一管。”说罢解下外套,手一抖,已将阳问天裹得严实。

    白夜喝道:“且慢!”一掌朝李书秀打落,李书秀手腕一振,剑气连动,又是一通巨响,将白夜掌力削的七零八落,不复存在。

    众食客见这美丽女子这等神功,无不啧啧称奇,大声替她叫好。可李书秀却暗暗惊诧:“这邪教教主好生了得,武功只怕不逊于昔日手持千血剑的迫雨,世间又何时冒出这样一个高手来?单凭我一人之力,未必抵挡得住。”

    白夜仍要追击,蓦然间,他胸口一痛,口鼻同时流血,他心头一惊:“我由黄泉门中返回,伤势未愈,需得闭关修行,方可大成,岂能在此耽搁?”


………………………………

二十八 塞外草原放牛羊

    李书秀一见,心知这教主身有隐患,反而犹豫起来:“我若此时出手,岂不成了趁人之危之辈?但此人强横霸道,若不及早铲除,后患无穷。”

    陡然间,屋外马车声响,隆隆而来,在酒楼前停下,这般疾行忽止,好生诡异,众人惊疑不定,暗觉不妙。

    随后有一人踏入酒楼,纵身一跃,到了白夜身边,道:“教主,你果然在此。黄泉门之事可是真的?”

    阳问天识得此人正是白夜麾下猛将伏火,心道:“黄泉门?甚么黄泉门?”

    白夜道:“不假,我获益匪浅,但这婆娘在此阻挠,我身子不便,咱们也不必逗留。”

    伏火双目一扫,道:“我将这婆娘杀了。”

    白夜道:“走吧,无需节外生枝。”

    伏火看见阳问天模样,嗤笑了一声,阳问天怒火中烧,却又羞愧无地。伏火拉住白夜,往右一跳,砰地撞破墙壁,踏入马车,就此扬长而去。李书秀心知这伏火武功也极为厉害,与他相斗,太过凶险,若那白夜相助,自己决计难敌,因此并不追赶。

    她手指连颤,解开苍狐、阳问天、吉雅、白铠等人穴道,苍狐、风鸣燕齐声道:“娘,你来的还算及时。”

    李书秀实则不明这场打斗来由,只是见儿子受制,阳问天被擒,这才出手相救。她道:“孩儿,这些都是你新结识的朋友么?”

    苍狐笑道:“娘,你倒猜这位是谁?”

    李书秀仔细打量阳问天脸庞,似有所悟,突然间惊喜交加,喊道:“你。。。。你可是叫阳问天?是九和妹妹的孩子?”

    苍狐奇道:“娘,你怎地一猜就准?”

    李书秀笑道:“似他这等俏脸,与当年九婴哥哥有七分相似,我如何看不出来?听说夫君当年在梦中传你功夫呢。”

    阳问天被白夜狠狠羞辱,本心下抑郁,但见了师娘,又听她说出’九和妹妹‘四字,顿感亲切,道:“师娘,我。。。。我也是为找师父而来,可却不料闹得衣衫不整,委实无脸见你。”

    李书秀抚摸他头发,神色慈祥,道:“行走江湖,难免一时受挫,又算得了甚么?”解开行囊,取出苍狐换洗衣物,阳问天连声道谢,匆匆换上,倒也合身。

    吉雅摸出一锭金子,递给此地掌柜,算作补偿。那掌柜的也是武林中人,见众人武艺极强,有意结交,执意不收,反向众人道谢。

    吉雅、白铠一齐见过李书秀,李书秀一下子见这许多晚辈,心情奇佳,笑吟吟的问东问西,甚是热切。

    吉雅道:“苍夫人,如今赤蝇大侠与文秋香女侠也在岛上,不如我请他们来见你?”

    李书秀喜道:“他们也来了?那一来一去,何等麻烦?咱们去找他们好了。”

    阳问天答应,引众人离此渔村,返回赤蝇等人住处,李书秀近年来久居草原,不问外事,竟不知武林中翻天覆地的变化,阳问天说起其母九和之死,李书秀心中怜惜,又感怀九和命苦,不禁流下泪来。

    阳问天又说起自己逃往昆仑山,拜明教圣女为师,艺成下山,随后被那“丁大人”逼迫,与赤蝇相遇等事宜。

    李书秀越听越惊,道:“问天孩儿,你一生际遇之奇,只怕更胜过你爹爹不少。你眼下武艺不俗,也已不逊于你爹爹当年了。”

    阳问天忽然心想:“我爹爹死因极为蹊跷,我问娘亲,她不肯明说。没准师娘知道?”于是问道:“师娘,徒儿母亲惨死,纵然悲愤,却总算知道仇家是谁。然而我爹爹一身高明内力,正值盛年,又怎会突然死去?师娘可知其中原委么?”

    李书秀微微一愣,神色有些慌张,摇头道:“这。。。。我也不知,但隔了这许多年,你又何必追究?你已有这许多烦恼,也不必再添忧虑。”

    阳问天长叹一声,道:“师娘所言极是。”

    吉雅善于察言观色,分辨隐情,见李书秀表情,心下猜疑:“她分明知道得极为清楚,可却不想告诉问天哥哥,莫非杀人凶手,竟与她有很大关联么?嗯,不过问天哥哥仍未察觉,我也不必道破,以免伤了和气。”

    一路交谈,不知不觉已回到赤蝇等人所在镇上,来到客栈,赤蝇、文秋香等一见李书秀,当真喜出望外,跪拜磕头,好生亲热。李书秀也连忙要他们免礼,众人热热闹闹、客客气气的说了半天,赤蝇找一酒楼,包下一层,设宴款待师娘。

    道儿、莫忧向李书秀敬酒,心中思绪万千,暗想:“这就是苍鹰哥哥的妻子么?”

    文秋香仔细看苍狐,笑道:“真像,真像师父模样,可这位小师弟文绉绉的,却没有师父的豪气。”

    李书秀道:“我不愿这孩儿学习武功,请夫子教他读书写字,琴棋书画,谁知到了头,他自行领悟了夫君的心法,身手倒也不差。”

    苍狐笑道:“娘,在此乱世,若无护身之能,如何能守得住心爱之人?”说罢拉住风鸣燕的手,两人神色亲密。

    赤蝇听闻李书秀也是找苍鹰而来,不免苦笑,说道:“师父他抛下师娘这么多年,未免。。。。未免有些不对头。”

    李书秀叹道:“这也不能怪他,他身负重任,非离我而去不可。我与他生活多年,养下苍狐这么个孩儿,衣食无忧,也不算孤单,已经心满意足了。”

    盘蜒凝视苍狐,心想:“此人确是苍鹰之子,天资算不得差,但也远不及苍鹰。山海门人如何能够生育?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么?”悄悄运功一探,又不禁莞尔:原来这苍狐也是那位血寒“血肉纵控念”的杰作,她取苍鹰与李书秀血气,在李书秀体内孕育成形,李书秀自然不知此节,苍鹰或许也欣然接受。

    赤蝇说道:“师娘,师父神神秘秘的,到底去做了什么?又岂能十多年不曾返回?”

    李书秀稍一沉吟,叹道:“他曾将此事告诉过我,事关重大,他不得不去。有些事,即便对你们说了,你们也未必能信。”

    赤蝇道:“师娘,那场惊天巨变,我与香儿当年也曾或多或少参与其中,稍有头绪,只是至今没头没脑,还请师娘如实告知,以解我夫妻二人多年心中疑惑。”

    李书秀笑道:“好,夫君说他欠赤蝇大恩,既然大伙儿都是为找我夫君而来,我便说了,也是无妨。”

    众人心下期盼,无不肃然静候。

    李书秀道:“二十多年前,这世上出了一个大魔头,此人法力高强,心智狡猾,更是生性坚忍,潜伏多年,终于等来一契机,得了莫大神通,将整个天下卷入一场浩劫之中。”

    赤蝇点头道:“当年京城大乱,死伤无数,鞑子说是汉人施展的妖法,汉人说是鞑子触怒了老天,更有许多诸多怪力乱神之说。师娘说的可是此事?”

    李书秀点头道:“那魔头名叫太乙,与我夫君同为一‘山海门’中人。”

    莫忧心中一凛,惊声道:“太乙?”

    李书秀奇道:“莫忧姑娘莫非认得此人?”

    莫忧瑟瑟发抖,不愿多说,更想不起盘蜒之事,只道:“我以前曾吃过此人苦头。”

    李书秀道:“后来嘛,我夫君与两位结义兄弟一齐出手,化解此难,将那太乙击败。随后他找到了我,带我隐居草原的山谷中,与哈萨克人同住。”

    赤蝇笑道:“难怪你二人向我与香儿道别之后,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师父与师娘。”

    李书秀又道:“我养下孩儿,与苍鹰他。。。。过了多年太平日子,他向我提起过问天,说他常常前往中原,在梦中指点问天武艺。我说他疯疯癫癫,这般闹腾,可别吓坏了孩子,哈哈,总算他还有些分寸。”

    阳问天心下感动,道:“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一直铭记在心。”

    李书秀道:“有一日,苍鹰他去与几位好友碰头,回来之后,闷闷不乐,神情古怪,终于在几天后对我说道:‘我有一桩极要紧的事,不得不离你而去,不知甚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儿,只求你原谅我这负心人。’

    我当时道:‘你待我情深意重,又带给我苍狐孩儿,我早就心满意足,只盼你行事顺利,我总在这儿等着你呢。’

    苍鹰说道:‘你等着我,我总会回来见你,我总要见孩子娶妻生子,咱们一家,总有团圆的时候。’

    我又问他到底去做何事?他道:‘雪。。。门主说,这世道之外,另有世道,期间充斥妖魔仙神,更是凶险。多年前的那个大魔头太乙,仍躲藏在那世道上,咱们不知此人心思,绝不能放任不管。故而。。。需派一人,以奇术将灵魂附体在异世某人体内,费心找寻太乙。那魔头擅长乱心之法,非同小可,唯有我能正面击败他。’

    我道:‘既然如此,那你非去不可。只是你需千万小心。’

    苍鹰笑道:‘放心,你又不是不知我能耐。是了,你今后若遇上凶险,可以去武当山找那位张三丰老道,他是我拜把子的兄弟,定能替你消灾解难。如那老道不在,你可去玄虚山的幽夜谷,找那位猎户归燕,他比这老道还牢靠些。另外昆明有一位灰郎中。。。’

    我说能自己照顾自己,于是放任他离去,此后便再无他消息,直至最近几月,我在梦中见到了他,耐不住思念,这才来此找寻。”8)


………………………………

二十九 风来雨去钓江雪

    阳问天奇道:“原来。。。。师父识得武当的张道长?”

    李书秀笑道:“是啊,张道长便是他的义弟。”

    众人一听,更是连声惊叹,大声议论,吉雅笑道:“这位苍鹰大侠,果然是当世奇人。”

    阳问天猛地想起当初遇上盘蜒之时,盘蜒对苍鹰与张道长颇不屑一顾,又见盘蜒此时仍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心想:“咱们这般夸赞师父,吴奇叔叔只怕暗中生气了。”

    过了一会儿,果然听盘蜒道:“苍夫人,你夫君生平四处留情,你知道么?”

    他当着李书秀的面中伤苍鹰,委实太过刺耳,其余人对他敬佩,一时并未发声,苍狐却忍耐不住,起身道:“前辈,你为何污蔑我爹爹?”

    阳问天急忙劝道:“吴奇叔叔一贯冷言冷语,当不得真。”

    苍狐仍要质问,李书秀在他肩上一拍,苍狐无奈,坐回原位,李书秀苦笑道:“夫君乃世上豪杰,确有不少女子心仪他,但他对我忠诚不变,我信得过他,自也无需先生提醒。”

    盘蜒冷冷说道:“既然他十多年不在你身边,如何谈得上忠诚二字?他抛弃妻子,游荡在外,没准又到处招惹姑娘了。”

    众人听他所言,心中忐忑,怕苍狐翻脸。苍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登时又要跳起,李书秀喝道:“孩儿,你不听娘的话么?”

    苍狐嚷道:“但此人。。。。”

    盘蜒指着莫忧、道儿说:“实不相瞒,此次在下多管闲事,前来拜见这位苍鹰,正是为了这两位姑娘。莫忧姑娘对苍鹰大侠一片痴心,历经数十年折磨而不变,至今独身,才真正可谓‘忠贞不二’。而这位道儿姑娘,更曾于数年前偶遇苍鹰大侠,由此深恋于他,生死不离。”

    莫忧、道儿顿时又羞又惊,莫忧早对众人坦陈对苍鹰爱意,此时不过心生波澜,道儿却一直隐瞒不提,谁知盘蜒竟一语道破。众人大感古怪,又不禁对双姝心生同情。

    阳问天心想:“道儿她。。。。一直喜欢的是师父?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虽对吉雅眷恋已深,两情相悦,可听得昔日情人爱着自己敬若神明的恩师,焉能不心神巨震?

    李书秀隐约记得曾见过莫忧,却不识得道儿,问道:“两位姑娘,这位先生所言可是真的?”

    莫忧红着脸道:“不错,李。。。苍夫人,我足足等了他三十年,只盼能再见他一面。”说罢泪水涔涔而下。

    道儿大感慌乱,羞得只想逃走,但把心一横,又豁出去了,咬牙道:“无论如何,我。。。。我也有话要对苍鹰哥哥说。”

    阳问天问:“道儿,你怎地称师父为苍鹰。。。。哥哥?”吉雅何等机灵,登时听出端倪,白他一眼,恨恨扭过头去。

    李书秀望向道儿,说:“姑娘,你是近几年遇上我夫君的?”

    道儿知道此事太过离奇,不便细说,只道:“夫人,您莫猜疑,我与苍鹰大侠清清白白,绝无牵连,他屡次从绝境中救我性命,我才。。。。我不曾想他有了老婆孩子,我。。。。我。。。。只想。。。”

    盘蜒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只是苍鹰大侠屡次偷走女子芳心,随后撒手不管,却又不断的干净,这等撩拨而不娶,比之江湖上的登徒子,又好得到哪儿去?”

    苍狐目瞪口呆,问道:“娘,您。。。您不可信此人所言。”

    李书秀想了许久,蓦地一笑,笑容中满是释然,道:“若真能在此找到夫君,我定问明事情原委,若过错在他,我定会命他迎娶两位。”

    莫忧、道儿喜出望外,齐声喊道:“真的?这可多谢你啦。”

    李书秀心性豁达,不像寻常女子那般计较。她将心比心,想起当年与苍鹰分离多年的孤独之苦,对莫忧、道儿极为怜悯,似从她们身上,看到自己昔日的影子,故而有心将她们从悲苦中拯救出来。

    莫忧、道儿兴高采烈,连番向李书秀敬酒,三人转眼变得十分亲密。苍狐愁眉苦脸,暗道:“苦也,苦也,若爹爹把持不住,被娘说动,我岂不多了两个姨娘?”

    阳问天见道儿笑容绽放,高兴已极,不由得大受打击,心意消沉,倒满酒碗,一口喝下。吉雅冷笑道:”问天,‘大丈夫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你今后使命非凡,君临天下,又何必计较这区区一时得失?“

    阳问天忙道:“我。。。我哪里计较得失?我对你一心一意,永远不会有三妻四妾。”

    吉雅摇了摇头,示意半点不信。

    正祝酒间,只听空中一声闷雷,好似在头顶炸裂,万里晴空,瞬间变得乌云密布,众人吓了一跳,纷纷探头出去,街上也满是驻足观看的当地镇民。

    随后,狂风大作,岸边巨浪滔天,冲上街道,镇民喊道:”飓风,飓风!往山上跑!”海天之间,现出一根根厚重的立柱,那正是不断旋转的旋风,吸取海水,故而染成黑色,又如魔怪般朝岸上袭来。

    又有人喊道:“这风怎地这么大?我活了五十年,没见过这等怪事!”

    白铠久居河畔,饱经水难,却也不曾见过这等天变海怒的景象,喊道:”咱们速速上山去吧。“

    盘蜒蓦然大声道:“大伙儿全聚在一块儿,不得分散,咱们这十一人互相救助,其余百姓是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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