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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鬼万仙-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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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的奉献之躯。”

    马养颜怒道:“你们。。。。想将咱们整治成你们这般。。。鬼模样?”

    首领喜道:“不错,庄主总算明白了。”

    马养颜虽近年来金盆洗手,但当年也曾是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别人欺上门来,说要害他满门,他如何忍耐得住?无名火起,大声道:“小的们,全数绑了,查查有何阴谋!”

    楚小陵道:“何必婆婆妈妈?留下一人,其余统统杀了,问他们是否还有残党,杀上门去,斩草除根!”

    首领长叹一声,那离他最近的仆役突然惨叫,从头到脚,被利刃剖成两半,五脏六腑,洒了一地,眼耳口鼻,瞬间不翼而飞。

    楚小陵大惊失色,以他眼力,竟未看清敌人如何出手,更无法想象这般废人,又如何能转眼杀人?道儿、荒芜也吓得大声尖叫,仿佛看见濒死的蛇头,忽然奋起咬断大活人的喉咙一般。

    盘蜒与血寒对望一眼,心想:“是那首领坐骑,断肢处挥舞无形长剑杀人,这又是什么功夫?”

    府上众武士惊怒交加,一拥而上,马养颜大喝道:“都给我住手!”他不清楚敌人底细,不愿属下无故送死。

    首领低声道:“庄主果然明智。吾等来此之前,已猜测庄主对吾主无知,未必立时皈依,碰巧咱们在山下泉水旁,遇上贵府的几位幼崽。。。”

    马养颜倒吸一口凉气,忙道:“你。。。。。你。。。。若动他们一根毫毛,我。。。将尔等全斩成肉泥。。。”

    首领淡然道:“庄主虽有先见之明,却迟了片刻,他们。。。已然是我教中之人了。”

    说罢,众教徒分开,只见人群中站着四个孩童。

    这四人皆被去除五官,止住血,睁不开眼,说不得话,唯独身子瑟瑟发抖。

    马养颜魂飞魄散,心如刀割,府上众人勃然大怒,一窝蜂扑上,但盘蜒感到那首领的“人坐骑”残肢再度出剑,同时刺向这十多人,招式精准无比,快捷无伦。盘蜒凌空一抓,使出十八钓叟,嗤嗤声响,将众人一并拉住,那剑气扩散开,砰砰几声,府上墙壁千疮百孔。

    楚小陵随即跃入场中,直面那首领,咬牙道:“快放了孩子!”

    首领面无表情,挥挥手,那几个孩童麻木的走了过来,似吓得傻了,声音全无。

    马养颜老泪纵横,抱着几人哭道:“博儿、佩儿、玉儿、蔚儿,老天无眼哪,老天无眼哪。“

    血寒快步而来,在几个孩童衣衫中一翻,有个香囊,打开一瞧,里面正是被斩除剥离的眼珠、嘴唇等物。她道:“庄主莫慌,他们刚伤残不久,贫道有把握令他们回复如初。”

    马养颜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大声道:“道长,你。。。真有这等妙手?”

    道儿、荒芜、楚小陵也一齐喜道:“雪道长,你快救救他们!”

    血寒看那些割去器官皆已坏死,并无用处,但她血肉纵控念可替他们再造,只是这仙术太过离奇,她不便明示,故而借着那损坏器官,做个遮掩,毕竟断肢接续,比之断肢重生,说出去寻常不少。

    她道:“我带他们回后屋去,不得我传唤,谁也不许进来。”

    马养颜一抹泪,大声道:“是,是!道长若能相救,小老儿这辈子做牛做马。。。”

    血寒笑道:“我要你做牛马何用?你当我是这群残忍怪物么?”左架右扛,将四个孩童带了下去。

    那首领“望向”盘蜒,喃喃说道:“刚刚那一手隔空取物,可不简单。阁下何不信奉吾主?不久必受恩宠。”

    楚小陵厉声道:“狗东西,一个也别想活!”倏然拔剑在手,劈向那首领。他怒到极处,这一剑势若雷霆,无可阻挡。

    那首领坐骑急速退后,同时无形剑出,但楚小陵身手不凡,又曾见他暗中伤人,早有头绪,左手一挡,炼化挪移真气涌动,化作金盾,铛铛声响,将无形剑挡住。右手剑则加速疾刺。那首领闷哼一声,已被剑气刺中,胸口渗出血来。

    楚小陵森然道:“死!”他剑上有溶金之毒,这首领武功虽奇,但功力不深,中此招后,料想必死。

    但首领坐骑依旧奔行如飞,绕了半圈,寒气森森,一剑再出,楚小陵看不清剑招方位,但金盾广大,随手一挥,已将无形剑隔开,复又出手,那首领再度中剑,发出一声痛呼。

    此时,身旁众教徒一齐空手夹攻上来,但楚小陵不敢怠慢,掌心发力,令那圆盾扩张,果然一通铿锵,挡住无形剑刃,他真气浑厚,内力反震,将众教徒一齐击退,在一瞬之间,溶金真气袭体,他暗忖众教徒已受致命创伤。

    谁料片刻间,众教徒复又起身,再度猛攻,楚小陵大呼奇怪,圆盾格挡,长剑圈转,在每人胸口一刺,正中心脏。这下手感精准,命中要害,十多个敌人同时倒地,楚小陵心想:“这回总活不成了。”

    身后风声疾动,那首领卷土重来,这次似持了双剑,分击楚小陵数处要穴,楚小陵眉头一皱,再使杀招,身子一绕,长剑狠狠劈中那坐骑脑袋,顺势一滑,扑哧一声,喉头鲜血跟喷泉似的。

    这边刚胜,另一边又有动静,楚小陵一回头,心一沉,只见众教徒再陆陆续续站起,围绕成圈,形成一古怪阵法,彼此交替,来来回回,诡异中透着凶险。

    楚小陵生平从未遇上这等怪事,心下生怯,冷汗直流,暗忖:“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剑毒、内劲,为何杀他们不得?”

    刹那间,那首领坐骑蹦跳而起,伤口处毫无疤痕,仿佛楚小陵从未得手。

    盘蜒道:“楚公子,你退下。”

    楚小陵大声道:“你莫小瞧我!他们伤我朋友,我非杀他们不可!”他倒并非是义愤填膺,为朋友两肋插刀,有舍命相拼之意,但眼下胜负未明,他颜面要紧,如何能轻易退却?

    盘蜒道:“你再不退下,可就迟了!”

    楚小陵心想:“我仍有绝学未出,如何能够。。。”

    猛然间,众教徒与那首领齐声长啸,那声音悲怆尖锐,刺痛人心,楚小陵心头巨震,稍稍一恍惚,众教徒已将他围在当中,无形剑有如鬼魅,从四面八方袭至。

    楚小陵长剑金盾陡然暴涨,随后剑光纵横,盾影连绵,声音密如笛声,无丝毫间隙。可敌人攻势太过凶悍,力道瞬间增长百倍,一招紧接一招,楚小陵手臂酸麻,愈发惊骇,想要以轻功脱困,但却逃不出这铜墙铁壁。

    只听清脆响声,楚小陵手中金剑金盾粉碎,楚小陵一声惨叫,冒险一扑,从阵中滚出,手上脚上,皆是密密麻麻的伤口,若他逃得再慢了片刻,势必被乱剑分尸。

    马养颜急道:“教主,你这伤。。。。”

    楚小陵苦笑道:“我不要紧,这群狗贼,手段好****恶。”他经历奇特,有万鬼万仙之躯,这伤势虽重,但最多一天便能痊愈,只是内力耗损太过,眼下再难上阵。

    那首领啸声消停下来,众教徒阵型分散,围绕上来,可却又全无破绽。他们脸色惨白,也不喘气,也不流汗,似毫不费力。

    他道:“马庄主,还不下跪投诚?吾主慈悲,从来既往不咎,如此各位还能留得性命。”


………………………………

十二 功名利禄皆虚妄

    马府众人见这群残疾恶人这般厉害霸道,当真又恨又怕,偏偏无可奈何。

    盘蜒脚步轻移,挡在楚小陵身前,楚小陵忙道:“吴兄,此阵邪门,非你与道儿姑娘合力,或能将他们赶走。”

    盘蜒道:“我掌中神剑,对付他们,可谓绰绰有余,楚公子还请放心。”

    楚小陵心下惊讶:“难道这短短片刻,他已经看穿敌人破绽了?”

    那首领情绪剧变,哭道:“蠢材,蠢材,吾主慈悲,意欲救汝等断绝声色犬马之扰,汝等不领情,那吾辈手段,势必惨烈百倍了。”他假惺惺的放声大哭,可声音却透着狂喜,似乎动手杀人,能带来无上快乐。

    他垂首哭泣,也不知使了甚么暗号,蓦然间,众教徒冲向盘蜒,那无影刀剑好似大雨倾盆,纷纷刺落。

    盘蜒横剑在手,待对方临近,正要还击,却只听那首领一声尖啸,似挨了无声一掌,随即他与那“人坐骑”骨骼挤压,喀喀声中,竟蜷缩成了一团,滚落在地,五官伤处,血流不止,伸手指向一处,喊道:“你。。。。你是。。。”当即气绝。

    此人一死,其余教众身形凝滞,一时呆住了,转眼全数中掌,身上骨头紧锁,自行折断关节,死去时,各个儿蜷缩成圈,好似蜗牛一般。

    盘蜒心下一惊,知道来了极了得的高手,望向半空。那一处景象变幻,似乎稍稍扰动,可又似根本不曾变化,但众人眼前一花,凭空多了一人。

    这人乃是道士打扮,约莫二十岁年纪模样,样貌英俊,气度绝俗,神色从容,全不将刚刚铲除强敌之事放在心上。

    楚小陵一见此人,悚然心惊,脱口喊道:“你是。。。。万仙的张千峰!”

    张千峰点了点头,半蹲下,看一众教徒,脸上表情有些困惑,有些怜悯,又有些痛恨。

    盘蜒盯着张千峰直瞧,心中波澜起伏,亦是有些困惑,有些怜悯,有些痛恨。

    我救了你,师兄,我还救了万仙,救了你们所有人。你为何任凭我受人污蔑,沦为遗臭万年的大罪人?你是万仙门主,为何不替我辩解?

    是了,没准你知道我毁了人头山阵法,毁了万仙数千年荣光,你与我一般,流着罪恶的血,来自那些无辜的、遭受折磨的贪魂蚺痛苦中的鲜血。你认为我做错了么?我该牺牲自己,任由菩提将我困在山中,当一个永世不见天日的囚徒?

    张千峰没注意到他,只一个个走过众邪教徒,似在找寻甚么。众人心知他是当今万仙第一高手,又见了他举手杀敌的神通,除盘蜒之外,无不敬畏得瑟瑟发抖。

    道儿心想:“他当是采奇姐姐的师父,也是盘蜒哥哥的师兄。但盘蜒哥哥蒙受不白之冤,自不能与他相认。”

    过了片刻,张千峰“啊”地一声,找到一人,抚摸那人脸颊,黯然道:“果然。。。果然是你,傻孩子,你。。。为何这般愚蠢?”

    那人尚未断气,腹中发出声响,他道:“师伯,我。。。实在。。。没法子,若。。。不如此,谁又能救我?我忍不住想。。。吃人,杀人,唯有。。。将眼睛、嘴巴、舌头。。全数挖了。”说着说着,悄然气绝。

    张千峰仰天大叫,气的身躯发抖,整座山峰随他一喊,也隆隆作响,山石滚落。盘蜒心想:“正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他此刻身负内功,已胜过当年的菩提了。看来是这位万仙弟子投入这残忍邪教,张千峰正是为找他而来。”

    张千峰抱起那弟子尸体,指着驱蛇香道:“各位,此物可否交给在下?”

    楚小陵心中不住想:“我是万鬼宗主,此人是万仙掌门,我不可在他面前失了气度。”但他是万仙叛徒,又被张千峰神功震慑,眼下无论如何也难硬气起来,于是赔笑道:“张大仙但有所求,我等焉能不俯首听命?况且他取走此物,也是无用,这是‘落地生根’,并非‘漂泊不定'。”

    张千峰袖袍一卷,那驱蛇香的盆子当场消失。盘蜒忽道:“且慢!”

    张千峰看他一眼,并未认出他来,问道:“你有何事?”

    盘蜒道:“刚刚你若不出手,我也能将众教徒杀得干净。因此你无恩于我,反倒是你阻了我兴致。”

    张千峰哈哈笑道:“江湖之中,恩义仇情,皆是虚妄,我自然无恩于阁下。”

    盘蜒道:“那何事为真?”

    张千峰道:“唯利是真,唯仇是真。”

    盘蜒道:“既然如此,你当着在下的面,杀尽在下猎物,此乃仇怨。这驱蛇香是在下看重之物,此乃利益,阁下还请返还。”

    张千峰心想:“此人不惧我功夫?若非傻子,便是神功惊人。”说道:“在下万仙张千峰,请教阁下尊姓?”

    楚小陵心下惊讶:“以张千峰此时身份地位,竟然问吴奇姓名?此人万万招惹不得,吴奇可是疯了么?”

    盘蜒道:“江湖之中,名望身份,皆是虚妄,我自然无需告知阁下。”

    张千峰微微一笑,道:“那何事为真?”

    盘蜒道:“唯我手中长剑是真。”

    张千峰眨了眨眼,陡然间,烛龙剑化作黑暗,向张千峰汹涌罩落,张千峰左掌一拂,数百道掌力还击过去,砰地一声,那黑暗将掌力吸收,登时溃散,但那长剑却已指向张千峰咽喉。

    张千峰缩手一弹,伏羲通天真气缠绕上来,霎时布下迷阵,这长剑离得虽近,动的虽快,力道却被挪向天上,嗤地一声,屋顶被一剑劈成两半。

    盘蜒脸色凝重,缓缓收剑。

    张千峰赞叹道:“剑是好剑,人是高人。”手掌虚托,空中落下砾石皆轻轻飘下,烟尘不起。

    盘蜒道:“高人好剑,却仍奈何不得你,当世第一高手,当真名不虚传。”

    楚小陵心想:“那是你不曾见过北妖的郭剑圣,观国皇帝,此二人也非同小可,未必比张千峰差了。”

    张千峰摇头道:“在下愧不敢当,正如阁下所言,名望身份,皆为虚妄。”

    盘蜒倒转剑柄,拱手道:“在下虚名吴奇。”

    张千峰微笑道:“吴奇兄弟,刚刚接你两剑,仇怨可消?此物可由我带走了么?”

    盘蜒道:“在下心服口服,再不敢贪图此物。”

    张千峰背转身子,缓步离去,走到来时那角落处,忽然说道:“楚小陵,你逃离万仙,又自称万鬼门主,本是我万仙大敌,但今日我瞧你拼死相救无辜,故网开一面,饶你一命。却非我万仙对你一无所知。”

    楚小陵毛发直竖,脸色煞白,霎时说不出话来。

    话音刚落,张千峰已遁于无形,除盘蜒之外,谁也不知他如何离去。

    很久很久,众人皆深深为之震动,无法言语。

    道儿拉住盘蜒手掌,问道:“吴奇哥哥,你可吓坏我啦,为何突然招惹这位大高手?”她实在关心盘蜒此刻心境,怕他因双方误会,自身蒙冤而难过。

    盘蜒强笑一声,道:“此人号称当世宗师,我焉能不试试他底细?”

    府上众人回过神,收拾忙碌,照看伤者,仍暗暗心惊,马养颜骂道:“这群。。。。王八蛋是从哪儿钻出来的?我在这儿住了十多年,从来没见过。”

    盘蜒道:“瞧他们模样,似乎是长途跋涉,偶尔途经此地。是了,正是府上的驱蛇香引他们过来。庄主放心,没了驱蛇香,他们是再不会上门了。”

    马养颜愁眉苦脸,道:“可若无驱蛇香,这群魔头不来,黑蛇却难免光临,上回若非仗着驱蛇香,我满门都被黑蛇吞啦。”

    楚小陵道:“叔叔,不如随我一同上路,搬离此地如何?我去过乘黄山脉,那儿甚是安稳,从不受黑蛇之扰。”

    马养颜道:“可那山脉离此数千里之遥,路途难行,艰险重重。”

    楚小陵劝道:“那总好过在此提心吊胆哪?”

    马养颜笑道:“侄儿说的是,你门主关心小老儿,小老儿焉能不领情?更何况门主刚刚又救了咱们。”

    楚小陵惭愧说道:“我武功低微,远及不上。。。哼。。。万仙门主,是他救了大伙儿,咱们都欠他一份恩情。”

    盘蜒冷冷说道:“我说过,即便他不管闲事,这一众妖人,也逃不过我手中宝剑。他抢我风头,不也自觉理亏么?大伙儿无需以为对他有所亏欠。”

    楚小陵暗忖:“你功夫虽然了得,但刚刚那一剑,显然是张千峰藏有心事,懒得纠缠,这才让你一招。你这神兵宝剑,压根儿碰不上姓张的一根毫毛。”但见他争强好胜,哈哈笑道:“如此说来,咱们反欠吴奇兄一条性命么?”

    盘蜒道:“你莫要不信,这群教徒所使功夫底细已被我摸透,若要对付,并不为难。”

    楚小陵领教过众人奇异功夫,至今摸不着头脑,故而忌惮异常,忙问道:“为何我连连得手,无论剑掌奇毒,皆奈何不了他们?还请兄台指点迷津。”

    盘蜒道:“楚公子可曾听说过世间有一门长生不灭的剑灵功夫么?”

    楚小陵道:“是了,那正是津国天剑派天心女侯纵横天下的神功,她身携数剑,剑不灭,人不死,人剑合一,威力无穷。”

    盘蜒道:“这群邪徒所用功夫,与那金刚不灭之剑,乃是一正一反的道理。这群教徒以长剑挖去自己五官、四肢,作为祭品,炼那长剑剑灵,令那长剑变得锋锐隐形,牢固异常。他们看似残疾,实则自身魂魄与长剑融合,以此无形长剑杀人,敌人无从判断其招式,自然抵挡不住。剑不灭,人不死。先前相斗,你只伤他们身躯,却难波及长剑,失了根本,隔靴搔痒,又如何能够取胜?”

    楚小陵恍然大悟,道:“原来竟是这样!”


………………………………

十三 一家之主权威重

    道儿问:“那为何张大侠出手就有,没人能受他一招,而楚公子却奈何敌人不得?”

    楚小陵脸色窘迫,闷声不响。

    盘蜒道:“木桌可承大宴,却不可受千斤巨石。众妖人那无形宝剑纵然牢固,也挡不住此人掌力。”

    楚小陵心想:“若恩师健在,或可与这张千峰打个平手,但我却远不及他。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练到他这般地步?”想着想着,心下激动,又着实害怕,但自忖所练伶人千变诀,几可不劳而获,只需机缘巧合,无需苦练,终能达于化境。

    马养颜忽嚷道:“不知雪道长那边如何了?”他关切万分,率众走入里屋,盘蜒袖袍一拂,内力绵绵,将众人拦住,道:“她不说了么?谁也不得扰她。”

    府上一夫人尖叫道:“她进去这许久,仍未出来,叫人怎放心的下?这世上哪有。。。。这等神奇医术?我看她是狐狸精变得,趁机吃咱们孩儿。”

    盘蜒啼笑皆非,道:“这位道长,确实精灵古怪、道行高深,便是狐妖也颇不及她。。。。。”

    身后飞来一物,正中盘蜒后脑,盘蜒痛呼一声,只见血寒微笑走出,道袍红澄澄的满是鲜血,道:“贫道已然吃饱,吴奇道友,快些进去捡吃剩的吧。”

    众人见那物是一截断骨,魂飞天外,顾不得危险,急忙抢进去看,却见四个孩儿完好无损,五官齐在,伤势已然痊愈,倒不像被狐狸精咬过模样。庄主与其夫人心花怒放,手舞足蹈,喜极而泣,抢着向血寒磕头,喊道:“狐仙法力通天,菩萨心肠,请受我等供奉!”

    血寒将他们扶起,抿嘴笑道:“别听吴奇胡说,贫道可不是什么狐仙。。。。”

    马养颜笑道:“是,是,我就说道长天仙般的人物。。。”

    血寒做个青面獠牙的鬼脸,道:“不过是女鬼复生,白骨成精是也。若非如此,焉能有这等法力?”

    马养颜这些时日饱受惊吓,登时吓得一震,惊疑不定,道:“是,是。。。。”他这几个孩儿未练过高深仙法,即便以万仙门主之能,也绝不可将挖出的眼珠、鼻子完好复原,眼前道姑医术太高,远超常理,众人无不心生敬畏。

    盘蜒瞧出血寒暗中虚弱,心想:“她迫出底力,才将伤者治好,等若挖出自己血肉去治愈他人。”好生相敬,在她肩上轻拍,却说道:“我看这医术平平无奇,也没什么了不起。”悄然送入内力,助她调养。他这些时日与血寒吵嘴惯了,虽对她示好,嘴上却仍寻衅挑刺。

    血寒怒道:“你少嘴硬,这般手段还‘没什么了不起’?”

    盘蜒道:“是啊,这等皮外之伤,一眼便知症结所在,对症下药,焉能失手?唯有体内疑难杂症,如能手到病除,才算本事。”

    血寒嗔道:“是了,你身上这气血不畅,**不起,不孕不育之症,可要本狐仙替你治上一治?”

    盘蜒怒道:“大谬不然!本人哪有这病?”

    血寒哼哼笑道:“所以说嘛,这是难言之隐,你自然瞒着旁人了。但本狐仙最擅长医治此病,如何能看不出来?”

    道儿听两人越说越不成话,大声道:“小仙女姐姐,吴奇哥哥,你俩别丢人了。”

    血寒脸上一红,道:“是他先挑事找骂的。”

    盘蜒道:“我说了什么?你又说了什么?到底谁更不像话?”

    血寒兴致上来,又要吵闹,荒芜捂住她嘴巴,将她拖了下去,这才消停。

    众家丁将邪教徒全数火化,埋入山谷,众人修养一晚,次日盘蜒与血寒说起众邪教徒来历,血寒闭目少时,叹道:“任何武学道理,有正必有邪,阿青的金刚不坏体,讲究圆满无缺,体魄毫无破绽,以剑灵补不足。而这邪教功夫,乃是以‘残’胜‘全’,以‘缺’为‘美’,比之光明正大的剑灵之法,威力截然不同,却也不容小觑。”

    盘蜒道:“你的血肉纵控念,不也有先伤己,后伤人的门道么?当年那修罗非天的黑风大法,便是感悟痛楚,化为气力。”

    血寒摇头道:“这旁门左道,我是不屑去练的,正宗的血肉纵控念,拳脚功夫也非同寻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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