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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鬼万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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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西悬道:“你当我在乎这点银子么?我门下出了叛徒,这才是头等大事,那人身形如何?身手怎样?你给我如实说来。”

    燕镖师喘了几口气,盘蜒忙替他喂水,燕镖师道:“谢。。。谢谢。。。”又道:“那是在一天。。。之前,午时刚过,咱们行过山下十三弯坡,那人突然。。。杀了出来。此贼。。。极为粗壮高大,掌力。。。。刀法。。。。皆高明至极,我瞧见那人。。。。那人眉毛粗乱,似长刺的毛虫。。。。”

    吕西悬心道:“眉毛粗大,似长刺的毛虫?这燕镖头功夫着实不差,我山庄之中,又有哪个武功了得的弟子长这般模样?”众人左右偷瞧,皆疑心重重。

    吕西悬道:“蒋正争,易安,玉不莹,兴罗布,你四人召集众弟子,一个个审问过来,一天之前,哪个不在山庄之内,一问便知。”

    易安等人领命,接连盘问众人,谁知这些时日不少人皆外出办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易安见盘蜒与吕流馨站的颇近,两人窃窃私语,吕流馨脸红的仿佛苹果,吃吃娇笑,似乎盘蜒说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易安气不打一处来,上前问道:“盘蜒,你昨日去了何处?”

    盘蜒道:“昨日我与小师妹待在山庄之内,不曾出门。午时我正在屋中睡觉,她可替我作证。”

    易安嫉妒无比,怒道:“你胡说些什么?你午睡时。。。她又怎能知道?”

    吕流馨说道:“大师兄,这倒是真的,盘蜒哥哥午后不适,玉家兄弟替我跑腿,我便留在他那儿,照看照看他。”

    易安听她叫“盘蜒哥哥”,语气甜蜜,堂堂师姐,竟甘愿矮人一等,可见两人关系非同一般,更是心头火起,恨不得将盘蜒掐死。他啮齿说道:“你。。。你一女孩儿家,怎能。。。。怎能如此不知羞耻。。。”

    吕流馨柳眉一竖,说道:“我自有分寸,不曾进屋,只不过在屋外打坐,不时瞧他,哪里。。。哪里不知廉耻了?”

    易安稍觉放心,但想起吕流馨何曾待自己如此体贴?更是心如刀割,蓦地出手,已掐住盘蜒脖子,用力一捏,骂道:“你这奸诈阴毒的小白脸,你。。。。你离师妹远一些,不然我宰了你。”

    盘蜒五官扭曲,神情痛苦,抓住易安手掌,指甲划破他皮肉,流下血来,易安见盘蜒反抗,用力更大,盘蜒啊啊发声,气息微弱,吕流馨怒道:“你放开他!”一掌拍向易安缺盆穴,易安无奈,只得放脱了手。

    盘蜒大声咳嗽,口吐鲜血,吕流馨知盘蜒毒伤刚愈,身子衰弱,不由心疼至极,扶住他柔声道:“盘蜒哥哥,你伤了脖子,小心不要转头。”朝易安狠狠怒视,拉起盘蜒,两人缓缓走开。

    易安见吕流馨瞧自己的眼神决绝无情,当真恨透了自己,一颗心冰凉冰凉,想要追赶,却又僵在原地,无法挪步。

    吕流馨扶着盘蜒,一边慢行,一边说道:“大师兄如此不讲理,真太欺负人了,盘蜒哥哥,你放心,我定会去向爹爹告状。”

    盘蜒忽然笑了一声,说道:“他很喜欢你,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吕流馨脸上一红,说道:“我将来要去万仙,谁在乎这凶巴巴的强盗了?”望着盘蜒,心头怦怦直跳,竟涌出千缕情思,忍不住道:“盘蜒哥哥,可惜你功夫尚不到家,不然你。。。你随我同去万仙,岂不甚好?”

    盘蜒在她小鼻子上一拧,笑道:“好傲气的小师妹,你定有把握能被选上么?”

    吕流馨见他举止亲昵,心下一甜,说道:“我有妙水宝剑,加上练‘龙虎功’有成,若不得入选,那岂不是天大的冤屈?”

    盘蜒苦着脸道:“你若真要去,那我也非去不可了,要不然肥水流了外田,岂不令我肝肠寸断么?”

    吕流馨羞得脸上发热,问道:“什么。。。肥水流外田,我。。。我与你有何关系?”

    盘蜒突然凝视她双眼,眼神似有千言万语,深邃难述,吕流馨口中干涩,霎时娇羞无比,将盘蜒推开,说道:“你欺负我!”捂住脸颊,又一溜烟逃走了。

    盘蜒眨了眨眼,只想大声发笑,但心底又涌出深深的恐惧。

    那劫走黄金的不是旁人,正是盘蜒。

    这些时日,他悄悄卜卦,打探消息,得知那敬天镖局的行程,设法支开玉家兄弟,装作毒发不适,令吕流馨在屋外照料他,又以太乙幻灵功夫制造假象,料定短短时间内,吕流馨绝不会看穿。他运障眼法潜出屋子,施幻术改变形貌,出手将镖局众人打得落花流水,劫走数千两黄金,早在途中将那马车推下山崖。

    他需要的并不是钱财,而是争端的火苗。

    上天赐予他那剧毒的狐狸,在他脑中灌输可怕的阴谋,盘蜒不知该咒骂上苍,还是感激的磕头?他痴迷于编织阴谋,挑动人心,一时竟压抑下那噬骨的食欲。

    吕西悬正毫无头绪,气得在家中坐立不安,忽然又传来噩耗,有数个弟子被抬入大殿,各个儿昏迷不醒,似中了剧毒,吕西悬神色急躁,质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吕流馨心中慌张,走近一瞧,瞬间面无人色,知道那几个弟子正是中了绿狐狸的毒,症状与盘蜒那时一模一样。她手足无措,东张西望,恰在此时,盘蜒挨到她身边,她稍稍安心,情不自禁的握住盘蜒手掌。

    他的手掌并不温暖,甚至稍显冰冷,但却令吕流馨镇定下来。

    三弟子兴罗布道:“师父,他们三人去山上采摘人参,替二夫人补身子,似乎遇上了妖兽,被毒成这幅模样。”

    吕流馨“啊”地一声,急问:“怎知是。。。。是妖兽做的?说不定是那盗走金银的叛徒所为。”

    兴罗布道:“小师妹所言也不无道理,但我这弟子刘石头曾说,他在山中见过一绿尾狐狸,瞧模样似有剧毒。”

    吕流馨冷汗直流,哑口无言。

    吕西悬大惊失色,说道:“这是‘疫狐’,祖宗书上曾说过,想不到又重现于世。此物大不吉利,非杀不可。刘石头在何处见到这妖兽的?”

    兴罗布道:“回禀师父,他似是在烈芬山上见着的。”

    吕流馨松了口气,心想:“小不点儿在后山,为何跑到烈芬山去?但它眼下总已回来了,不成,我得快些去瞧瞧它。”她见盘蜒关切相望,心中情动,但盘蜒轻轻挣脱她小手,又令她稍感失望。

    盘蜒手心微微发颤,越发害怕自己:那刘石头所见绿狐,乃是盘蜒的幻术,而他们所中剧毒,也是盘蜒悄然偷袭所至,分量并不致命,但足以至人昏迷,引发恐慌。

    吕西悬令十大能干弟子统领山庄众人,前往烈芬山捕杀疫狐,吕流馨抽空去后山找寻,却也不见它踪影,不免担惊受怕。

    她打听消息,玉不莹通风报信道:“有人见着那绿狐,一通乱箭,不知得手没有,也不见有半点血迹。”吕流馨想起小绿狐救命之恩,茶饭不思,日子过得有些迷迷糊糊,好在盘蜒不时出言安慰,说道:“疫狐极为狡黠,便是天下最精明的猎人,也未必能捉得住它,本门弟子功夫虽高,但在密林之中,如何能是它的对手?”

    吕流馨“嗯”了一声,刹那间只觉柔弱无助,无依无靠,平时虽有无数人讨好她,但此刻也唯有盘蜒与玉家兄弟靠得住。

    盘蜒温言道:“祖师爷不久将会到来,你当收摄心神,不为这小事劳心,以免届时发挥失常,你我不能一同前往万仙。”

    吕流馨奇道:“你也要去万仙?哈哈,盘蜒哥哥,并非我瞧不起你,但。。。。但此事。。。。”

    盘蜒微微一笑,说道:“山人自有妙计,姑娘还请拭目以待。”

  
………………………………

九 本是同根何相煎

    众人忙碌数日,终无所获,吕西悬愈发恼怒,心情奇差,吕流馨也不曾再见到绿狐,更是心神不宁。

    有一日午后,忽有弟子前来说道:“师父,院外有一群人,自称是山庄的同门亲友,前来拜会师父。”

    吕西悬皱眉道:“什么同门亲友?有多少人?”

    那弟子道:“约莫一百多人,他们。。。。都携带了兵刃,当先一位报上姓名,叫做吕西垂。”

    吕西悬、易安、兴罗布等人皆不禁动容,知道这吕西垂数十年前曾与吕西悬争夺庄主之位,被吕西悬重重劈了一剑,受伤不轻,不敌而逃,易安道:“师父,这。。。。这人仍活在世上?那劫镖之事,定是此人捣鬼。”

    吕西悬寻思:“正主儿找上门来,反倒好办多了。他以往功夫便不及我,眼下我练成了‘天运掌剑’,此人又如何放在我眼里?”说道:“召集众弟子,聚在练武场,咱们先礼后兵,瞧瞧他们来意。”

    门人不多时聚集已毕,整整齐齐排成方阵,身形挺拔,各个儿精神,兵刃斜插,神色毫无怠慢。再过不久,那吕西垂率大群人走入,此人身穿一身褐袍,身形胖大,手上青筋暴起,极有威势,身后众人也各个儿英挺健壮。

    吕西垂、吕西悬两人各自上前,吕西悬想起往事,心中微觉内疚,但他多经风浪,立时不再挂怀,脸上毫不动声色,拱手说道:“兄弟,多年不见,今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吕西垂笑呵呵的说道:“我想念哥哥,也想念老家,回来瞧瞧,难不成哥哥又要赶我跑么?隔了这么多年,咱俩昔日恩怨,我早就忘得干净,莫非哥哥还曾记得?”

    吕西悬暗忖:“当年是我占了便宜,稍有些理亏,但自来庄主之位,皆是力强者当之,也不能算我做错了。他装得豁达,我岂能小气?”当即笑道:“记得什么?老弟回来,那是天大的喜事。”

    他命人搬来椅子,要双方众弟子坐下,吕西垂道:“不必了。”一摆手,他那些弟子席地而坐,动作整齐划一,身手颇为矫健。

    吕西悬道:“兄弟这群弟子果然好功夫,可把我那些徒儿比下去啦。”也拍了拍手,他门中弟子也一齐就地坐下,动作不曾稍慢。仆役上前,奉上茶水,双方皆招待妥当。吕西悬、吕西垂两人各自坐在太师椅上,相隔颇近,似乎极为亲密,全无心结。

    两人客套几句,吕西悬问道:“兄弟,咱们开门见山的直说,你带这许多人来,当真只想回来瞧瞧?还是遇上麻烦事,要哥哥我帮忙么?”

    吕西垂道:“好说,我有两件要事,需与哥哥商量。这第一件事嘛,我在东湖堡得了消息,说有泰家众高手,勾结万鬼妖人,意欲找咱们神刃山庄的麻烦,我心知此事重大,不及多想,便急匆匆的赶来相助了。”

    吕西悬吃了一惊,问道:“泰家好歹也算武林豪门大家,行事竟如此乖戾么?万鬼又为何要找我山庄麻烦?他们与万仙议和,岂能跨越那冰墙边界?”

    吕西垂道:“泰家倒行逆施,早已投敌叛国,做出什么事来都不足为奇。而万鬼更是不讲道义的妖人妖道,行事无诚意可言。我门下有一得力弟子打探的清楚,据说咱们山庄方圆近百里地之内,有一极古老的遗迹,其中有一本仙法秘籍,极了不得,故而万鬼对此志在必得。”

    吕西悬道:“这可真是莫名其妙,本山庄立于尘世数百年,从未见过什么遗迹,更不知有仙法之事。”

    吕西垂郑重道:“有道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那弟子听说这遗迹乃是万仙之祖所遗留,其中宝贝,当真非同小可。”

    吕西悬听得心痒难搔,贪念丛生,问道:“兄弟可知那遗迹何处?”一言问出,登时明白吕西垂此行目的,并非全心助自己抵挡万鬼与泰家联手,而是要分得山庄遗迹中的好处,又道:“兄弟不计前嫌,远来相助,这等高义,令我好生惭愧感动,如此事能成,我两家定当冰释前嫌,同归一门,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吕西垂哈哈笑道:“我肯前来,自是早不计较当年小事。”顿了顿,又道:“我还听闻:咱们山庄的祖师爷今年要来挑选门人,不限人数,这可是真的?”

    吕西悬心头一震:“我千叮咛万嘱咐,此事不得对外宣扬,又是谁传出去的?又为何偏偏落入此人耳中?我山庄之中定有奸细,此事确凿无疑。”稍一沉吟,说道:“兄弟如何得知此事?道听途说,不可轻信。”

    刹那间,吕西垂脸上闪过一线怒意,但转眼又平静下来,淡淡说道:“我为哥哥千里奔波,哥哥若连这事也瞒我,那可太伤我心了。哥哥先前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话可作数么?”

    吕西悬问道:“你要怎样?”

    吕西垂指着身后徒儿,说道:“登仙之事,既然为我神刃山庄殊荣,我虽为山庄旁支,数十年来远居荒地,不曾受益,实在不公道,如今与哥哥重归于好,又有如此机缘,哥哥何不大力推举我门下几位弟子,让祖师爷认识认识?”

    吕西悬心道:“好哇,原来你大举前来,是为了与我在祖师爷面前争利。”露出为难神色,说道:“兄弟,你也知咱们山庄的规矩,我乃本宗,你乃旁系,我向祖师爷举荐人才,自当以我本宗弟子为主。”

    吕西垂微微一笑,说道:“哥哥,当年我二人闹不和,你曾说道:‘庄主之位,力强者居之’,我当年功夫不及,自无话可说,但如今向祖师爷推荐人才,咱们也当唯才是用,这才是对祖师爷真正的恭敬。”

    吕西悬板着脸,冷冷说道:“依你之见,咱们俩还是要切磋切磋,手底下见真章了?”

    吕西垂叹道:“咱们都上了年纪,有儿有女,岂能如年轻时那般不知轻重?我知哥哥练成了祖师爷失传的‘天运掌剑’功夫,纵然这些年我有所突破,只怕也未必能胜得过哥哥。”

    吕西悬怒道:“谁告诉你这事的?你在我身边安插奸细,有何居心?”

    吕西垂道:“哥哥名扬天下,威震武林,一举一动皆备受瞩目,这等大事,不传自走,哪有什么奸细?我这一粗浅手段,可入得哥哥法眼?”说罢拉住椅子,往旁一挪,只见地上那坚硬青砖上有椅子腿的印记,化作一条笔直细线,直划过一丈远。

    众弟子齐声低呼,吕西悬心下一凛:“椅腿乃是软木所制,他传功于上,硬化其质,竟能在铁石上刻印,又悄无声息的发功及远,划破地面,功力之高,绝不在我之下。他这些年际遇非凡,若当真动手,我并无全胜把握。”

    吕西垂道:“这功夫甚是简陋,在哥哥眼中,自是不值一哂。我这些弟子也得了我真传,正要与哥哥门下弟子比试比试,以武会友,再以武择英。”

    吕西悬心下明白,说道:“你这比试,规矩如何?”

    吕西垂道:“倒也简单的很,我派出门下三位不成器的弟子,哥哥也选出三位好手来,咱们三战两胜,推举人才之事,便全由胜者说了算,败者不得有丝毫异议。”

    吕西悬知这吕西垂来意不善,意欲在祖师爷面前一举压灭自己威风,但若他那‘万鬼袭来’之事为真,自己在此事上决不可与他翻脸,而得先攘外,再安内,否则双方大打出手,非但令敌人有机可趁,若被祖师爷得知,更会大受责罚。

    他不愿示弱退怯,心意已决,点头道:“便依兄弟的意思,咱们各派三人比武,三局两胜,这仙门选人之事,也由胜者说了算。”

    吕西垂见兄长服软,微觉得意,他此次重新出山,便是为了借此次危机,竖立威信,一举重夺庄主之位,他手下弟子虽多,但人数毕竟远不及山庄本宗,故而需祖师爷大力支持,只要她点一点头,吕西悬纵然不愿,可也违逆不得。

    双方商议妥当,众弟子听得明白,垂门弟子有备而来,跃跃欲试,悬门弟子各个儿恼恨,眼神不善。

    吕西垂早有人选,指着一高个儿汉子说道:“他是我门下首徒,宇平,你出来见过师伯。”

    那宇平上前行礼,悬门弟子一瞧,无不惊怒,原来此人身躯如铁塔一般,两条眉毛粗糙,像极了毛毛虫,这形貌与那劫镖的蒙面人相近,吕西悬愤愤想道:“定是此人所为,这老小子是故意找茬来的。”但眼下并无实据,也奈何他不得。

    他沉住气,说道:“兄弟一上来便派出大弟子,可是要我好看么?易安,你入我门中最久,由你去试试他身手。”

    易安应了一声,一振袖袍,昂然出列,面向那宇平,说道:“宇平兄,你胆子可当真不小。”

    宇平听易安语气无礼,冷笑道:“我胆子一贯大的很,易安兄却又是如何知道的?”

    易安冷声道:“你做下的案子,唯有你自个儿知道。”使一招‘南征西讨’,朝宇平袭去,他修习神刃山庄内功已久,功力深湛,这一出手声势惊人,悬门弟子都大声喝彩起来。

    宇平以掌做刀,反击过去,两人各自变招,顷刻间斗得极为激烈,掌风虎虎,激于数尺之间,一时难分胜负。
………………………………

十 金棒银剑翩翩舞

    易安见此人功夫,确是本门嫡传正宗,只在要紧处稍加修改,变化不定,应对起来极为别扭,但易安身经百战,经验老道,顷刻间便有应付之道,出手时稳扎稳打,处处小心。

    宇平招式再奇,终究是擅自更改,不及原本功夫那般千锤百炼,发力收力,微有滞涩,难以持久,百招一过,身法便渐渐迟缓起来,易安大喜:“旁门左道,终究不过如此!”蓦然变招,出掌出拳,风声大作,宇平慌乱之下,躲闪不开,砰砰几声,被打得跌跌撞撞,总算他皮糙肉厚,功力不浅,这才未受重伤。

    易安嗤笑一声,说道:“宇平兄,你四处抢钱夺镖,身怀金银,可是拿人参灵芝当饭吃?才有这一身健壮筋骨?”

    宇平怒道:“胡说些什么?”突然蛮横的直冲过来,易安见他动作太大,这一招已颓势尽显,心中暗笑,一招“西荡雁山”,跃上半空,指尖点向宇平眉心,这一指凝聚全力,便要当场将这宇平打的半死,讨好师父。

    谁知他忽然眼前一花,这一指竟然落空,易安大惊失色,发觉宇平已到了他身后,易安心想:“为何我看走了眼?他明明就在我前头,怎会”

    宇平也觉莫名其妙,本来易安那一指势头凌厉,他败局已定,却料不到易安对着空气指点,仿佛突然发疯一般,危急关头,宇平无暇细思,一转身,施展擒拿手段,抱住易安,往地上狠狠一砸,易安脑袋着地,咚地一声,饶是他头颈刚硬,内力深厚,也被摔得头晕眼花。

    宇平大喝一声,打出数拳,正是血染红土刀法的变招,易安接连挨打,穴道被封,身子转了几圈,终于软倒在地,悬门弟子齐声怒吼,厉声痛骂道:“强盗奸贼,真不要脸!”

    宇平莫名其妙,但战胜强敌,终究十分喜悦,朝众人转了一圈,举止洋洋得意,十分刻意做作。

    吕西垂笑道:“哥哥,我徒儿功夫还算过得去么?”

    吕西悬脸色铁青,心中起疑:“人人都瞧出易安刚刚胜券在握,却不料他忽然胡乱出手,尽皆落空,似刻意相让一般,而吕西垂对本门之事了如指掌,那奸细莫非便是易安么?”

    他默然片刻,命人将易安扶回,没好气的说道:“这一场算你赢了,让后一人出来吧。“

    吕西垂拍了拍手,垂门弟子中走出一各自高挑纤瘦的女子,这女子叫关尤佳,既是他徒儿,也是他的义女,年纪虽不过二十出头,但已得吕西垂功夫真传,兵刃上尤其厉害,更获赠一柄六尺乌金杖,此杖乃一柄罕见奇物,可克制诸般刀剑,一触既裂,可谓无往而不利。

    吕西垂道:“尤佳,你向伯伯问好。”

    关尤佳傲然道:“西悬伯伯,我常听爹爹说起昔日旧事,听说爹爹曾败在你手下,此事可是真的?”

    吕西悬见她神色倨傲,心怀不满,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确有此事,侄女为何有此一问?”

    关尤佳道:“我常常困惑不解:我爹爹如此高的功夫,岂会败在伯伯手上?若非伯伯本事当真高强,便是当时以诡计取胜,今日一战,当可稍见端倪了。”说罢昂首挺立,神情中满是不屑。

    吕流馨心下恚怒,主动请缨,说道:“爹爹,这位姐姐瞧不起爹爹功夫,想来自身功夫定是极高,不如让女儿去会会她,向她学学妙招?”

    吕西悬心想:“我对馨儿悉心指点,她武功已得我神髓,更胜过我年轻之时,如由其余弟子出战,未免有以大欺以男欺女之嫌,由馨儿出手,最是合适不过。”于是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事关重大,不可轻忽,万万不能输了。”

    吕流馨也是心高气傲之人,笑道:“爹爹放心,瞧女儿替你挽回颜面。”一转妙水剑,跃入场中,说道:“姐姐,我来与你过招。”

    关尤佳见吕流馨年轻美貌,远胜于己,心生嫉妒,说道:“好个可爱的小丫头!”朝前一突,乌金杖扫向吕流馨脚踝,这一招去势飞快,暗藏内劲,只要打在实处,脚踝立时粉碎。

    吕流馨竖剑下挡,只听锵地一声怪响,宛若敲锣,那乌金杖被妙水剑削去一段,关尤佳大骇,急忙后退几步,吕流馨也不追击,巧手舞剑,转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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