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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鬼万仙-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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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千峰仍惦记此人恩惠,闷声不响,来个忍气吞声。

    盘蜒又道:“然则我这人宽宏大量,暂且不与你计较。眼下战事戢止,双方消停,你可有闲功夫去找那曲封了?”

    张千峰时时刻刻,都在思索此事,可先前战况不断,他也无暇探寻曲封下落,这时忙道:“吴宗主知道曲封在哪儿么?”

    盘蜒道:“要找曲封,须得先找泰家隐居之地,而那去处除了泰家人之外,唯有苍国的陈灵虚知道。”

    张千峰道:“那陈灵虚已许久不曾带兵征战,索酒师侄,你瞧见过此人没有?”

    索酒摇头道:“我对此人,也只是仅有听闻。此人号称‘战神’,如今战事紧急,为何藏头不出?我怀疑苍国之中,起了内乱,这陈灵虚要么已死在苍狐手上,要么被关入大牢,不得脱困。”

    张千峰点头道:“这陈灵虚与那曲封关系紧密,且武功极高,这苍国若真害了他,那是自毁长城了。”

    盘蜒道:“我知道陈灵虚在哪儿,可带你去找他。”

    张千峰已欠这吴奇太多人情债,加上回绝此人盟约,心头有愧,本想推拒,然则此事关乎万仙存亡,对张千峰而言,天下之事,无一能与之相比,索性想道:“债多不压身。待救了万仙之后,我辞去万仙宗主之位,只要这吴奇所谋不伤天害理,我给他做牛做马都行。”

    他厚着脸皮,说道:“宗主只需告知在下此人下落,岂敢劳宗主跋涉?”

    盘蜒道:“此去太远,那曲封又绝非易与之辈。你独自一人,难有寸功。非但我得在场,那面具也得跟着。”

    张千峰想起神裔五祖预言,也是无奈,只得答应,索酒、盘秀想要跟去,但张千峰怕此去时间太长,求索酒留下照应,索酒这才作罢。

    那面具脑子紊乱,行踪不定,张千峰找了半天,才在一雪地中找着此人,此人冻得瑟瑟发抖,却猫在灌木丛中。

    张千峰问道:“面具兄,在下需与你同去远处,找那曲封。“

    那面具一声惊呼,跳了起来,灌木丛后三声惊叫,竟另有女子。

    张千峰愕然望去,见是陆振英、洁泽、泰慧三人,身穿薄衫,盘膝而坐,想来正在练功。


………………………………

二十三 皇帝杯酒释兵权

    面具面无人色,嚷道:“惨了,惨了,挚友先生,你忘恩负义,为何拆我台?”

    陆振英喊道:“好个淫贼,怎地在此偷看咱们?”

    面具道:“尔等又未更衣,也未洗澡,更非方便,我瞧你们呼吸吐纳,练功打坐,又有什么打紧?”

    原来陆振英、泰慧、洁泽三人自从那阳燧方诸泉返回之后,结为生死之交,常在一起饮酒谈天,演武论道,今夜在此一聚,不曾想这面具鬼鬼祟祟的躲着偷瞧。

    泰慧怒道:“若是咱们。。。。咱们脱了衣衫,岂不也被你这奸贼瞧过去了?你趁人不备,窥视女子,正是个大~~淫~~贼!”

    面具道:“我不单看女子,也看男子,这叫看遍人间百态,心中风轻云淡。况且我对万仙有大大的功劳,过过眼瘾,又能怎样?”

    陆振英拔剑在手,道:“念在你有功劳,留你一具全尸!”

    面具怪叫一声,拔腿就跑,被张千峰一把提住,道:“振英,他只有贼心,没贼胆,咱们也不必太过计较。”

    陆振英本不过吓吓此贼,哼了一声,就此收功。

    面具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张千峰道:“如今已找到这曲封线索,面具,你需随我走上一遭。”

    陆振英说道:“除你二人之外,还有谁同行?”

    张千峰知陆振英眼里容不下沙子,稍稍迟疑,陆振英颇为聪慧,当即猜道:“难不成那万鬼的又跟来了?”

    张千峰叹一口气,道:“是,正是他带来消息。”

    陆振英说道:“你好糊涂,怎知不是陷阱?你独自一人,关乎万仙千人性命,他这是釜底抽薪之计。”

    张千峰摇头道:“他要杀我,当初动手,我焉能活到现在?况且他不知我眼下领悟了麒麟环,即便加害,我也有法子应付。”

    陆振英说道:“既然如此,我再去会他一会!”

    泰慧鼓掌道:“还是咱们几人,洁泽姐姐,大伙儿一齐去吧。”

    洁泽叹道:“咱俩功夫不够,只是累赘罢了,况且城中事务繁多,我可抽不开身。”

    泰慧道:“曲封是我青梅竹马的死对头,若他还念着我,或许能劝服得了他,无论如何,我非去不可。”

    张千峰不禁莞尔,暗忖:“青梅竹马,又怎能是死对头?这丫头不学无术,前言不搭后语。但她毕竟是泰家中人,带她一齐,没准能有奇效。”于是说道:“那就好,只要你不怕苦,咱们欢迎之至。”

    面具听说要见盘蜒,比先前见陆振英提刀砍人更害怕几分,张千峰不由分说,将他扛着就走。

    来到城外,盘蜒见这许多人,神色不满,道:“这陆女侠与泰小姐跟着做什么?”

    陆振英依然连连冷笑,泰慧道:“怎么?吴哥哥不欢迎我么?怎么说我也是泰家嫡系出生,咱俩也算是生死之交。”

    盘蜒叹道:“那好,咱们立即出发。”

    出了皇城,往东北进发,经历风霜雨雪,三日之后,来到一偏僻宁静的小村庄中,其实黄昏初至,但听鸟鸣、犬吠之声,但见炊烟、夕阳之景,高山隔绝,道路崎岖,此地颇与世疏远。

    盘蜒环顾四周,道:“那陈灵虚似乎就在此处。”

    众人甚是诧异,陆振英走到他身边,问道:“陈灵虚是苍国封王的大将,怎会住在此处?吴宗主啊吴宗主,你到底有何阴谋?”

    盘蜒叹道:“此事一言难尽,但我有属下,曾在此见过陈灵虚的踪迹。”

    他们这一行人衣着华贵,样貌精神,村中人瞧见,无不称奇,纷纷驻足观看。

    张千峰见村中人物朴实无华,面貌祥和,全无城府,似极少见到外面世道,自也颇有好感。

    有一老者用北妖话问道:“你们是哪里人,来咱们这儿有何贵干?”

    张千峰等人皆已听得懂了些,但答不上话,盘蜒道:“老丈,此村中可有一位年纪轻轻,相貌堂堂,与咱们一样,都是中原人的男子?”

    那老者笑道:“奇了,奇了,为何忽然间,有这许多人来找木头小子?”

    除盘蜒之外,众人皆暗忖:“木头小子?“旋即明白:“这是陈灵虚的化名么?”

    盘蜒脸色一变,道:“除咱们仍有其他人来找他?”

    老者道:“是啊,是一位老婆婆,一位俊俏姑娘。约莫三个时辰前来的。”

    盘蜒心下担忧,道:“那木头小子眼下在村里么?”

    老者摇头道:“他不是咱们村的人,须得再往北走二十里路,到狸肚子村,他种了菜,常常到咱们村里来卖,他的菜最是新鲜,块头又大,味道着实不差,唉,他刚来的时候,人痴痴呆呆的,想不到种田手脚这般伶俐。。。”

    众人听他东拉西扯,都感心急,盘蜒道:“老丈,多谢了!”施展遁术,化作凤凰,疾飞上天。那老者大吃一惊,吓得跌倒在地。

    张千峰等见他如此紧张,知道事情不妙,也立时追赶过去。

    二十里地,不久掠过,只见前头村庄火光熊熊,浓烟洋洋,来到村中,有见遍地死尸,皆面色蜡黄,整个人瘦如骷髅,却又不像是被鬼人所害。

    盘蜒心想:“来晚了一步?这些人皆被吸取内力而死。”忽听乒乒乓乓,脚下震动,竟有高手拼斗。

    他浮上半空,果然见陈灵虚正与数十人相拼,敌人身穿黑金铠甲,手持金印长刀,绕着陈灵虚狠斩重劈,刀风布满四面八方,竟各个儿全是极高明的强敌。

    众人似熟知陈灵虚底子,将周围树木全放火烧了。陈灵虚那青龙鞭也不知放在何处,只空手迎战,大为不敌,总算他那心灵诀韧性极强,虽身负重伤,仍苦苦支撑。

    在陈灵虚身后,有两人一坐一躺,那坐着的身穿黑衣,面罩遮脸,露出柔软白发,盘蜒依稀认得正是那叫“蛇三”的女子,她膝盖上躺着一重伤的女子,细看那人面容,却是乔装打扮的青斩。

    盘蜒瞬身闪动,加入战团,先使残剑心诀,嗤嗤几声,削断敌人长剑,刺穿铠甲,杀了五人。手一推,一头雄狮扑出,叼住陈灵虚跃至远处。

    众黑甲武士不由得一齐后退,表情震惊,似乎认出他来,喊道:“是。。。是那吴奇!他果然还活着!”

    盘蜒微笑道:“告诉苍狐,我吴奇死而复生,特意紧盯着他,要他收敛着些!”

    众武士往两旁绕开,二十人冲向陈灵虚,二十人扑向盘蜒,各个儿身手极为了得,且阵法巧妙灵动,非同一般。

    盘蜒暗想:“苍狐从哪儿找来这许多高手?”

    但他此时身上诸般阎王之能,早已融会贯通,无需招来梦影,施展时与众阎王一般无二。他使一招“天阳灯”功夫,天火倾泻而下,将十人烧死,手一转,拍出一道黑风,如神鞭横扫,当即又击毙十人。

    那边陈灵虚被敌人包围,迫出心灵之力,早已神志不清,只胡乱出拳打人,众敌手似想擒他,并不痛下杀手。

    盘蜒左手使茫虎爪,右手使异兽拳,两股锐不可当的劲力袭出,敌人铠甲有如纸屑,瞬间撕裂,人也被卷的皮开肉绽,成了血人,落在地上。

    他击败一众强敌,不过转眼间的事,陈灵虚闷哼一声,栽倒在地。

    这时,张千峰抓着面具,落在盘蜒身后,看此间情形,立时心中明白,问道:“这铠甲是苍国黑金护卫样式,他们是苍国派来杀陈灵虚的?”说着将陈灵虚扶起,以内力替他疗伤,他此时功力横跨异界,何等精妙?陈灵虚又是天灵者之躯,伤势并非致命,弹指间已好转许多。

    盘蜒转过身,望向一处,他刚刚留下一人活命,那人心知必死,一双眼睛却仍坚定无畏,喊道:“为陛下效忠!我等死而无怨!”

    盘蜒道:“为何要抓陈灵虚?这青斩又是怎么回事?”

    那黑金护卫高呼道:“陛下之命,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盘蜒骂道:“你可是疯了,连人话都不会说?只会喊些漂亮话么?”

    黑金护卫只是嚷道:“陛下万岁,陛下万岁!”一跃而起,朝盘蜒猛扑过来。

    盘蜒心中惊讶:“他明明受了重伤,即使是破云之躯,也不能复原得这般快!”手一抓,正中此人咽喉,却觉得自身内力飞快涌入此人经脉之中。

    盘蜒心道:“贪狼内力!”手一震,咔嚓一声,折断此人咽喉,将他甩在一旁,这护卫抽搐几下,就此没命。

    这当口,陆振英等人终于赶至,见敌人已被盘蜒所杀,而陈灵虚等并无大碍,都稍感放松。

    陆振英嗔道:“吴宗主,杀人谁不会?可一味赶尽杀绝,不留活口,咱们也问不出什么话来。”

    盘蜒道:“他们皆受人掌控,魂不附体,什么都问不出来。”

    陆振英笑道:“那是你没本事,换做是我,用雷霆剑气击打任督二脉,人立时就清醒了。”

    盘蜒知她强词夺理,自吹自擂,嗤笑一声。由于陆振英以往与他曾是刻骨铭心的爱侣,此刻虽旧情不在,陆振英更认不出他来,但总觉得此人纵然凶恶强悍,却也不必畏惧,与他抬杠较真,更是自然而然之举。

    那“蛇三”缓缓站起,向众人点头道:“多谢吴宗主替我将众人赶尽杀绝。”

    张千峰也认出她来,奇道:“为何‘蛇三’。。。姑娘会在此处?”

    蛇三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看这些人追这位小兄弟,随手救他一救罢了,谁知险些连自己性命都搭进去。”


………………………………

二十四 两肋插刀贪新欢

    陆振英说道:“姑娘既然有这等舍命救人之举,可见是高义之人,又为何与黑蛇教同流合污?既然在此相遇,还请姑娘暂与咱们同行吧。”这蛇三头发花白,但声音颇为年轻,陆振英遂将她称作姑娘,又竟有意将她扣押为囚。

    张千峰道:“不妥!振英,此次就放过了她。”

    陆振英并非黑白不分之徒,但这蛇三与黑蛇为伍,为天下万物之敌,闻言皱眉道:“宗主师父,大局为重,你怎地分不清其中利害?咱们将她擒住,就算问出些话来,也是好的。”

    那蛇三笑了笑,取下面罩来,露出一张秀丽难言的脸。盘蜒心中一阵迷茫,暗想:“霜然师父?”

    陆振英、张千峰也都认得她,立刻就想了起来,齐声道:“是霜然前辈?”

    霜然笑道:“怎么?两位总算想起老婆子了么?”

    陆振英当年携弟弟流亡出国,在蛇伯城中,曾与这位老婆婆打过交道,她是盘蜒师父,陆振英也曾常常听盘蜒提起此人,不曾想此人竟来到此处,成了黑蛇教的“蛇三”。

    张千峰道:“前辈为何会与黑蛇同行?”

    霜然叹道:“一言难尽,但诸位放心,我从未用黑蛇害过无辜之人。我投入黑蛇教,是为了习得教中高深功夫而已。”说罢一晃掌中黑蛇剑,笑容颇为从容。

    她指了指青斩,道:“这少年也有一黑蛇剑,与我有缘,途中偶遇,我见他被苍狐派兵追杀,唉,我不能任他就此死了。”

    盘蜒蓦然开口问道:“这黑蛇剑到底有何蹊跷?当年狮心国泰远栖、涉末城苍狐、大观国青斩各藏一剑,如今加上婆婆,又多了一剑。难道这是黑蛇教造出,用以蛊惑人心的么?”

    霜然转动黑蛇剑,叹了口气,道:“我只知此剑能将人魂魄炼成贪魂蚺,乃世间罕有的法器,但你不必担忧,持有此物,并不会被剑灵所迷。”

    她说话之间,将长剑轻轻摇晃,刹那间,她变作一条人面黑蛇,钻动身躯,忽而寻脉而走。

    张千峰并不想追赶,陆振英也犹豫片刻,终于被她逃脱,陆振英“哼”了一声,又还复严峻神情。

    面具瞧向青斩,瞪目望了一会儿,道:“这人古怪至极!”

    众人知他言语深奥,必有玄机,皆心生戒备,张千峰道:“他有何古怪?”

    面具道:“他到底是男是女?待我剥了他衣衫,看个清楚!摸个明白!若是女子,我碰了她清白之躯,自愿负责到底。若是男子,瞧我如何用身上神物,整治这骗徒!”说罢咧嘴而笑,施一招鹰爪擒拿手,口中哼着小曲,伸向青斩身子。

    他随即“呀”地一声,被盘蜒踢飞。

    盘蜒除去青斩妆容,露出他本来面貌,众人见这少年清秀婉柔,化不化女妆,其实相差不大,即便身穿男服,也透出一股子微妙气息。

    青斩睁眼道:“吴奇。。。吴奇哥哥,你果然没有死,是你救了我么?”

    盘蜒语气冷漠,说道:“你还有脸对我说这话?”望向陈灵虚,道:“是他救了你。”

    青斩默默流泪,追悔莫及。盘蜒不愿再替他疗伤,让张千峰接手,以免又让此人胡思乱想。

    此时,张千峰已将陈灵虚救醒,陈灵虚望望众人,目光感激,却又颇为害怕。盘蜒见他脸上衣上沾满尘土,像个老实巴交的少年农夫,只怕已在田地间耕耘许久,习以为常了。

    陈灵虚叹道:“我想不到大哥仍能找到这儿来。我已隐退,与他恩断义绝,从此不过问他的事,他为何仍不放过我?他为何又要杀二哥?”

    他与苍狐、青斩结拜,所说大哥,指的是苍狐,二哥则是青斩。

    青斩哀声道:“不久前,我与他吵嘴,无意中说起你,提及我知道你下落,他逼我吐露,我坚决不允。他要杀我,我也如你那般奔逃出城,遇上那位‘蛇三’婆婆,谁知苍狐竟派人一路跟到这儿来。”

    陈灵虚双手深深陷入头发,惨笑道:“大哥啊大哥,你当真六亲不认了么?”

    张千峰道:“陈兄弟,如今你与苍狐为敌,咱们也与苍狐为敌,既如此,为何你不与咱们联手?”

    盘蜒冷笑道:“张千峰,我对你仁至义尽,你不愿与我万鬼订盟。这陈灵虚又帮你做了什么?真是升米恩、斗米仇了。”

    张千峰老脸一红,暗想:“是啊,为何我对这吴奇总有偏见?嗯,只是这陈灵虚心中坦荡,为人诚实,而吴奇宗主高深莫测,令人难以捉摸。我实则一直提防着他。”此言无法明说,只对陈灵虚期盼相望。

    陈灵虚立时坚定摇头,道:“结义之情,岂是一句虚言?我宁愿死了,也不愿与大哥作对。他要杀我,是他违誓,我陈灵虚虽没什么了不起,但什么是忠,什么是义,我铭记在心,永不违背。”

    张千峰好生相敬,但仍道:“人生在世,随波逐流,事到临头,只怕你也身不由己。陈兄弟,我有一件极重要之事,非你相帮不可。”

    陈灵虚嚷道:“我不害我大哥。”

    众人都笑了起来,只觉此人心思有如小孩一般,当真毫无心机。张千峰道:“与苍狐无关,而是关乎我万仙千余人性命的大事。”更不隐瞒,将万仙遭受狠毒诅咒之事全说了出来。

    陈灵虚一听,反替张千峰着急,道:“那诅咒如此棘手,你可想到解救的法子了?”

    张千峰道:“我等需找到泰家召唤曲封之处,由那阵法渡化,找着对付曲封的法子。”

    陈灵虚又急道:“我决计不对付曲大哥!”

    陆振英霍然道:“你那曲封大哥做出什么事,你难道不知?他酿成大祸,害死这许多人命,若不制他,更有无数人受害。”

    陈灵虚心里没底,低声道:“我欠曲大哥许多,怎能帮外人加害于他?况且曲大哥绝不是这样的人,他定然是身不由己。”

    众人见这少年倔强,直是油盐不进,却又不能迫他就范。

    盘蜒心想:“此人是死脑筋,只见眼前之义,不觉长远之善。但这般人物,实则也极易说动。”索性声东击西,问道:“陈兄弟,你这人知恩图报,算是光明磊落的人物。我先前替你打发了这些高手,你算不算也欠我一份?”

    陈灵虚也不含糊,道:“是!吴城主,除了曲大哥之事,你要我办什么都成。”

    盘蜒笑道:“我若让你杀人放火呢?”

    陈灵虚吓了一跳,自知失言,嗫嚅道:“这。。。这恐怕。。。。伤天害理之事,我是不会去做的。”

    盘蜒点头道:“放心,放心,我自有分寸,只要你告诉我:你为何会隐居在此,叫自己‘木头小子’?苍狐是我徒弟,我深知他并非卸磨杀驴、自断膀臂的蠢货。”

    陈灵虚无奈,只得答道:“好。。。我没做错事,就算说了也无妨。”说话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一直显得自谦有礼,与人无争,此时才头一次显露出愤恨之意。

    他低下脑袋,似怕见人,说道:“那是一年多前,我败在张宗主手下,被曲封大哥救走。我带着剩余部将,返回涉末城中,知道自己有愧义兄嘱托,甚是羞愧,思来想去,不敢轻易见他,于是自己偷偷入城,去见傅瑶儿。”

    泰慧问道:“傅瑶儿是谁?”

    陈灵虚咬牙道:“她是我的。。。我的。。。。未婚夫人。”

    泰慧笑道:“你这人真没出息,打了败仗后,头一件事,竟是去偷瞧自己老婆?可是憋得狠了,想与她好好亲热一番?”说出这话,自个儿也红了脸,吃吃而笑。

    陈灵虚摇头道:“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只是我太过沮丧,每到这样的时候,唯有瑶儿与我说话,总能令我振作。

    我封地不在涉末城,但也离得不远,每次我出征,瑶儿总要来找皇后姐姐游玩,故而她住在宫中,这我是知道的。那天晚上,我悄悄绕过侍卫,来到她所居宫殿,却忽然觉得古怪万分,只因偌大院子,护卫都被支得远远的,守在第二层院外,不许入内。”

    盘蜒叹了口气,道:“这是防外人闯入,却又怕侍卫偷听,莫非傅瑶儿在偷人?”

    陆振英嘲弄道:“吴奇宗主果然渊博,这等勾当,想必是常常为之了?”

    陈灵虚张开嘴,似想要痛骂,但眼神凄苦,终于还是未骂出口,他道:“她。。。屋中确实有人,也确实。。。。正与她。。。。。亲欢。只是我听清那人是谁,一下子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泰慧笑道:“我知道啦,是苍国的皇帝苍狐!”

    陈灵虚惨声道:“是他。”

    众人皆感同情,又极痛恨起那苍狐来。张千峰怒道:“义弟替他出征在外,他却做出这等卑鄙下流之事!这般畜生,真是死不足惜!”

    盘蜒则闷声不语,心想:“苍狐他莫非是因风鸣燕之事,才生出这等心思来?他对至交未婚妻动手,是因他仍误会风鸣燕与我有染。他想借此举动,夺回失去的一切?”

    但又或许苍狐本就会如此。他自称风流轻狂、放荡不羁,以往在行军中便多有伴侣。如今自称为帝,天下哪个女子不能染指,又有谁管得了他?

    盘蜒,你又何必将天下罪过,全揽在自己身上?


………………………………

二十五 兄弟情深妻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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